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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功课 (表弟年下攻 表哥年上受),第2小节

小说: 2025-10-30 20:38 5hhhhh 8840 ℃

“听懂了吗?”阿雷讲完一道题,转头问道,却撞上小海炽热的目光。

“没有。”小海诚实地说,手悄悄覆上阿雷的手背,“我完全没听进去。”

阿雷想抽回手,但小海握得很紧。

“小海,别这样...”

“为什么?你不喜欢吗?”小海靠近,声音压得极低,“上周你明明也很享受。”

阿雷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他无法否认,上周那个意外的吻一直在他脑海中回放,比他与任何前任的亲密时刻都要清晰。

“我们是表兄弟,这是不对的...”阿雷试图做最后的抵抗。

“所以我们去美国结婚。”小海说得很自然,仿佛在说一个既定事实,“那里可以。”

阿雷愣住了,他看着小海年轻而认真的脸庞,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了。就在这时,小海趁他分神,迅速贴近,双唇轻轻印上了他的。

这个吻开始很轻柔,只是唇与唇的相贴。但很快,小海就加深了它,舌头试探性地舔过阿雷的唇缝。阿雷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不自觉地张开了嘴。

小海的舌头立刻滑了进去,熟练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他的手捧住阿雷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颧骨。阿雷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小海的衣襟。

他们能听到门外舅舅看电视的喝彩声,以及舅妈收拾厨房的流水声。这些声音本该是警示,此刻却成了最好的掩护。

小海的吻技出乎意料地好,时而温柔吮吸,时而激烈进攻。他变换着角度,每一次都让阿雷有新的体验。当他的牙齿轻轻咬住阿雷的下唇时,阿雷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小声点,哥。”小海在接吻的间隙低语,声音带着笑意,“会被听见的。”

阿雷羞得无地自容,却又舍不得推开他。小海的吻带着青春的莽撞和不容拒绝的热情,比阿雷经历过的所有吻都要令人沉醉。

当小海的手悄悄探进阿雷的衬衫下摆,抚上他腰侧的皮肤时,阿雷猛地清醒过来。

“不行...”他喘息着推开小海,“真的不行...”

小海的眼睛因情欲而变得深邃,但他没有强求,只是轻轻抵着阿雷的额头平复呼吸。

“今晚留下来吧。”他轻声请求,“就像小时候一样。”

阿雷知道自己应该拒绝,但当他看着小海期待的眼神,那句“不”怎么也说不出口。

出乎意料的是,当小海向父母提出这个请求时,舅舅舅妈爽快地答应了。

“反正明天周末,你们兄弟俩好久没一起过夜了。”舅妈笑着说,完全没察觉任何异常。

夜深后,小海的房间里,两人并排躺在单人床上。黑暗中,阿雷能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他紧张地等待着,不知道小海会有什么举动。

果然,没过多久,一双手就悄悄环住了他的腰。

“哥...”小海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我可以吻你吗?”

阿雷没有回答,但微微转过了身。这个动作已经足够表明态度。

小海立即凑了上来,先是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是鼻尖,最后才落到嘴唇上。这个吻比之前的都要温柔,却更加致命。阿雷感到自己的防线在一点点崩塌。

他们侧躺着接吻,小海的手轻轻抚摸着阿雷的背脊。当吻变得越来越深入时,小海慢慢压到了阿雷身上。少年的体重令人安心,阿雷不自觉地抬起手,抚摸着小海结实的背部。

“你的心跳好快。”小海在接吻间隙低语,手掌贴在阿雷胸前。

“你也是。”阿雷轻声回应,主动吻了上去。

这个举动似乎鼓励了小海,他的吻变得更加热烈,舌头在阿雷口中肆意探索,吮吸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阿雷担心地瞥了一眼房门,但小海立刻将他的脸转回来。

“他们睡了...”小海喘息着说,继续他的亲吻盛宴。

他从阿雷的嘴唇一路吻到脖颈,在那里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阿雷仰起头,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小海的手悄悄探进他的睡衣,抚过他胸前的敏感点。

“等等...”阿雷抓住他的手,“我们不能...”

小海停下动作,在黑暗中凝视着他:“那就只接吻,好吗?”

阿雷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小海兑现了他的承诺——只接吻。但他的吻技花样百出,从轻柔的舔吻到深入的舌吻,从专注嘴唇到亲吻脸颊、眼睑、耳垂。阿雷从未想过单纯的接吻可以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

被窝里,他们的身体紧密相贴,阿雷能感受到小海勃起的欲望抵着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状态同样不堪。但他们没有更进一步,只是沉浸在无尽的亲吻中。

“等我毕业,我们就去美国。”小海在阿雷耳边低语,热气吹进他的耳廓,“我要和你结婚,每天都这样吻你。”

阿雷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经历过几段感情,从未有人给过他这样的承诺。小海轻轻吻去他的泪水,动作温柔得让人心碎。

“我爱你,哥。”小海的声音很轻,却重重落在阿雷心上。

阿雷没有回应,只是用更热烈的吻表达了同样的情感。他们一直吻到深夜,直到疲惫不堪才相拥入睡。

第二天清晨,阿雷在小海的怀抱中醒来。少年的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腰,呼吸均匀地喷洒在他的后颈。阿雷轻轻转过身,注视着表弟熟睡的脸庞。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小海年轻的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阿雷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小海在睡梦中勾起嘴角,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掌。

这一刻,阿雷知道,自己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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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深秋的风像一把冰冷的刻刀,雕刻着这座城市的轮廓。位于柳条巷的“海雷纹身”工作室里,空气弥漫着消毒水和印油混合的独特气味。阿雷刚送走一位来修改旧纹身的客人,正弯腰收拾着工作台上散落的针嘴和色料杯。他宽阔的后背在黑色棉T恤下绷紧,勾勒出常年健身留下的扎实线条。

傍晚六点,卷闸门拉下了一半。店内只剩下他和他的表弟,也是他的爱人,小海。小海坐在接待处的黑色高脚凳上,一条腿随意地晃荡着,帆布鞋尖轻点着地面。他刚完成一幅新的手绘稿,此刻正低头端详着iPad上繁复的哥特式花纹。他长大了,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躲在表哥身后、为自己的性向感到惶恐不安的少年。出柜的过程比预想的顺利,家人的接纳,尤其是阿雷始终如一的守护,让他骨子里那份张扬和炽热彻底释放出来。

“操,这紫色调得还是不对,”小海嘟囔着,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客户要的是那种濒死晚霞的紫,带着点铁锈的质感,这他妈怎么看都像廉价的葡萄汁。”

阿雷没回头,继续擦拭着纹身机。“你太吹毛求疵了。上次那个客人还夸你配色是他见过最**的。”

“那是因为他们没见过真正好的。”小海放下iPad,目光从屏幕移开,落到了阿雷身上。他的眼神像猎豹锁定了猎物,专注,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店里的灯光在他眼中投下细碎的光点,跳跃着危险的信号。

阿雷似乎感应到了背后的视线,刚直起腰,还没来得及转身,一股力量就猛地攥住了他的胳膊。小海像一头矫健的豹子,从高脚凳上弹起,瞬间将他按在了冰冷的工作台边。消毒机和纹身机被撞得哐当作响。

“小海…别闹…”阿雷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习惯性的、几乎听不出的抗拒。他的脸颊被小海的手掌固定住,指腹带着颜料和长期握笔留下的薄茧,触感粗糙而真实。

小海没有给他任何挣脱的机会。他的吻凶猛地压了下来,不是试探,不是请求,而是宣告。舌头粗暴地顶开阿雷的齿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长驱直入。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像是要把阿雷肺里的空气全部掠夺殆尽。阿雷的喉间溢出半声模糊的呜咽,很快就被吞没在唇舌交缠的黏腻水声中。他起初僵硬的身体,在小海近乎野蛮的攻势下,一点点软化。抵在小海胸膛的手,原本是推拒的姿势,不知不觉间已攥紧了小海腰侧的衣料,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工作台的边角硌着阿雷的后腰,有点疼,但这痛感反而让接吻的触觉更加清晰。小海的舌头扫过他口腔的上颚,带来一阵阵战栗。他能尝到小海刚才喝过的薄荷糖的味道,清凉,却又被此刻灼热的体温蒸腾成一种催情的毒药。他的鼻腔里全是小海身上那股混合着松节油、墨水和淡淡汗味的独特气息,这味道他闻了二十多年,从童年到青年,如今早已浸入骨髓,成了他世界里最安心的坐标。

“唔…操…”阿雷在换气的间隙含糊地骂了一句,但尾音已经彻底软了下来,带着被情欲浸泡后的沙哑。他的手顺着小海的脊柱向上摸索,隔着薄薄的卫衣布料,能感受到底下肌肉的偾张和热度。他开始回应,舌头纠缠上去,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带着同样炽烈的渴望。

小海感受到他的回应,攻势更加强悍。他一只手依旧固定着阿雷的脸,另一只手则滑了下去,狠狠揉捏着阿雷紧实饱满的臀肉,隔着牛仔裤的布料,也能感受到那充满弹性的触感。他们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下半身的反应都清晰无误地传递给了对方。

“哥…”小海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低语,灼热的气息喷在阿雷同样滚烫的皮肤上,“你的嘴…真他妈要命…” 他的声音含混不清,被情欲烧得低哑,“比操你还带劲…”

阿雷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用更深的吻来回答。他的理智早已被撞得七零八落,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他迷恋这种感觉,迷恋小海这种突如其来的、带着点粗暴的占有欲,这让他感觉自己被需要,被渴望,像一团火,被另一团更旺的火包裹着,燃烧着。

这个在工作室结束营业后的吻,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卷闸门外传来路人模糊的谈笑声,两人才微微分开。唇间拉出一道银亮的细丝,断裂在下巴上。阿雷的嘴唇被吻得红肿,泛着水光,眼神还有些迷离。小海看着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满足,拇指蹭过阿雷湿润的唇角。

“吓死我了,”阿雷喘着气,额头抵着小海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门还没全拉下来。”

“让他们看,”小海嗤笑一声,又凑上去啄吻了一下那红肿的唇,“老子亲自己男人,犯法?”

这样的场景,在他们移民芝加哥,开了这家纹身店后,早已是家常便饭。小海似乎对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突发奇想地亲吻阿雷有着无穷的热情。

有一次,他们开车去郊区的建材市场采购新的展示架。回来的路上,暴雨倾盆,雨刷器疯狂地左右摆动,前方能见度极低。阿雷专注地握着方向盘,在蜿蜒的州际公路上小心行驶。小海坐在副驾驶,安静了半晌,突然伸手关掉了车里的音乐。

“干嘛?”阿雷瞥了他一眼。

小海没说话,只是解开安全带,整个身体探了过来,一只手稳住方向盘,另一只手则扳过阿雷的脸,在狂风暴雨的背景音和车厢密闭的空间里,给了他一个带着雨水泥土气息的、湿漉漉的吻。车子在湿滑的路面上轻微偏移,轮胎压过路肩的震动感传来,阿雷的心脏差点跳出喉咙,但嘴唇被小海死死堵住,只能从喉间发出模糊的抗议。这个吻充满了冒险的刺激和近乎毁灭的浪漫。

还有在商场地下停车场,他们刚买完新的家居用品。走到车尾箱放东西时,小海趁着阿雷弯腰的姿势,从后面抱住他,将他压在开启的后备箱盖边缘,扭过他的头,又是一个漫长而深入的吻。冰冷的金属车身贴着阿雷的小腹,与小海灼热的胸膛形成鲜明对比。远处有车辆驶过的灯光扫过,明灭不定,像他们此刻剧烈的心跳。

在家里,情况更是变本加厉。进门玄关的鞋柜上,他们不知道留下了多少次纠缠的痕迹。往往是人刚进门,连灯都来不及开,小海就会把提着购物袋的阿雷按在门上,在黑暗中精准地捕捉他的嘴唇。购物袋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滚落一地,也无人理会。

而最让阿雷感到一种隐秘羞耻和极致兴奋的,是在他们共同购置的、位于纹身店楼上公寓的客厅里。有时他们并排坐在沙发上看一部无聊的美剧,小海会毫无征兆地翻身跨坐到他的腿上,捧着他的脸,慢条斯理地吻他。从额头,到眼睑,到鼻尖,最后停留在嘴唇上,不似其他地方那样凶猛,而是细腻、缠绵,带着无尽的挑逗和爱怜。阿雷会完全沉沦在这种温柔里,手不由自主地搂住小海的腰,仰起头承受着,偶尔从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叹息。这种在自家客厅,在熟悉的安全环境下的亲昵,比任何地方都更能击溃他的防线。

几天后的一个周末,他们订购的最新款游戏设备和一套家庭影院音响到了货。东西不少,大部分需要搬到地下室去组装。地下室被他们收拾过,铺了隔音地毯,摆了一张巨大的懒人沙发和几个游戏座舱,是专属于他们的娱乐空间。

折腾了一下午,终于把最后一个低音炮接好线。阿雷累得直接瘫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后背靠着刷了灰色漆的墙壁,长吁一口气。“妈的,比给客人纹一整天身还累。”

小海却显得很兴奋,调试着投影仪,屏幕上闪烁着幽蓝的光。他转过身,看到阿雷坐在地上,额发被汗水打湿了几缕,黏在光洁的额角,因为劳累而微微张着嘴喘息的样子,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他几步走过去,在阿雷面前蹲下,什么也没说,直接伸手捏住阿雷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然后吻了上去。

“嗯…!”阿雷猝不及防,被压在了墙上。地下室里是新设备散发的塑料和电子元件的味道,混合着灰尘和隔音地毯淡淡的纤维气味。小海的吻带着运动后的汗味和一种不容置疑的急切。他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在阿雷的口腔里翻搅,舔舐过每一寸黏膜,吮吸着他的舌尖,带来一阵阵酥麻。

阿雷的手原本撑在身体两侧的地面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按压着粗糙的地毯纤维。渐渐地,那力道松了,手抬起来,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用力抱住了小海的后背。隔着T恤,他能感受到小海背部肌肉的流畅线条和勃发的热量。他开始回应,舌头与小海的纠缠在一起,互相追逐,互相吞咽着彼此的唾液。地下室的空气仿佛都因为这个吻而变得粘稠、升温。

“哥…”小海喘息着,嘴唇移到阿雷的耳廓,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那柔软的耳垂,湿热的气息灌进耳道,“你好香…”

“胡…胡说…”阿雷的声音断断续续,被亲吻和喘息切割得不成句子,“刚搬完…东西…一身汗…”

“就是香。”小海固执地说,嘴唇又回到他的唇上,这次的吻变得稍微温柔了些,但依旧深入,带着一种品尝和占有的双重意味。他的手也从阿雷的脸颊滑下,隔着裤子,抚摸着阿雷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

意乱情迷之中,阿雷听到小海在他耳边用那种被情欲浸泡得沙哑、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呢喃:“哥…我们…我们要个孩子吧。”

阿雷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不是因为抗拒,而是因为这个提议背后所代表的、过于庞大的未来和承诺。

小海微微分开一点距离,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呼吸交织在一起。他的眼神在昏暗的地下室里亮得惊人,里面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只有认真和一种深沉的期待。“人造子宫技术已经很成熟了…我们…我们去申请,用我们的精子结合…生一个像你,或者像我的小家伙…”

阿雷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然后又猛地松开,血液奔涌着冲向四肢百骸。他看着小海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有他熟悉的霸道,更有他眷恋的温柔和一种属于“家”的笃定。他们一路走来,从懵懂少年到相互守护,从出柜的忐忑到被家人接纳的欣慰,再到异国他乡相互扶持,共同经营起这份事业和这个家。所有的风雨和阳光,都浓缩在这一刻小海的眼中。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行动表达了一切。他捧住小海的脸,主动地、深深地吻了上去。这个吻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它不再是承受,不再是回应,而是引领,是承诺,是宣誓。他用尽了所有的热情和技巧,舌头与小海激烈地共舞,像是要把彼此的灵魂都吸吮出来,融合在一起。

地下室里安静得只剩下他们粗重的喘息和唇舌交缠的黏腻声响,还有新设备待机时发出的微弱电流声。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爱意和对未来崭新篇章的憧憬。

良久,阿雷才松开小海,他的眼眶有些发红,声音因为激动和刚才激烈的亲吻而微微颤抖,但他看着小海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好。我们要个孩子。”

小海的眼睛瞬间亮得如同坠入了星辰大海。他狂喜地低吼一声,再次吻住阿雷,这一次,不再是充满侵略性的攻占,而是带着无尽狂喜和温柔的探索。他们在地下室冰冷的地面上紧紧相拥,在彼此的身体和灵魂上,再次烙下了永恒的印记。未来如同地下室里那面等待投影的空白墙壁,即将被他们共同描绘上绚烂而真实的色彩。而这个漫长到几乎让人窒息的吻,就是那幅画卷最浓墨重彩的起笔。

------

地下室的空气带着一股微凉的金属和灰尘混合的味道,新到的游戏设备箱子堆在角落,硬纸板还没拆封。阿雷正弯腰查看着游戏主机的接口,后颈的棘刺纹身随着他肌肉的牵动微微变形。灯光昏黄,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小海靠在老旧的书架旁,目光像是黏在了阿雷身上。他看着他表哥宽阔的背部线条,看着那副专注于琐碎事务的样子,心里那头被圈养已久的野兽开始用角撞击围栏。他刚喝过一点龙舌兰,喉咙和胸腔里烧着一把温吞的火。就是现在,这个念头像电流一样窜过他的脊椎。

他动了,脚步很轻,像猫逼近猎物。阿雷刚察觉到身后的气流变化,还没来得及回头,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就扳住了他的脸颊和下颌。小海的手劲很大,指节分明,带着点潮湿的汗意,强硬地将阿雷的脸转了过来。视线被迫碰撞的瞬间,小海的嘴唇已经凶猛地压了下来。

那不是亲吻,是吞噬。

阿雷的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被堵回去的闷哼。最初的半秒钟,惊愕和一丝本能的抗拒让他身体僵硬了。又是这样,这混蛋小子总是这样突然袭击。他下意识地想用手肘格开一点距离,手掌抵在小海的胸膛上,能感觉到对方衬衫下心脏剧烈又急促的跳动,像一面擂响的战鼓。可小海根本不给他任何退缩的余地,另一只手已经铁箍般环住了他的后腰,将他死死地按向自己。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撞在一起,从胸膛到大腿,没有一丝缝隙。

抗拒的力道,在这紧密的贴合和唇舌的攻势下,迅速土崩瓦解。

小海的舌头撬开他因惊讶而微张的齿关,长驱直入。那味道是龙舌兰的烈,混合着小海本身炽热的气息,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森林大火,烧得阿雷头脑发昏。他尝到了一点辛辣,一点甜,还有属于小海的、独一无二的侵略性。抵在胸膛上的手,指关节慢慢松弛下来,紧绷的力道泄去了,掌心原本是推拒的姿态,不知怎地就变成了攥住小海胸前的衣料,布料在他指间皱成一团。

操。阿雷在心里骂了一句,眼睛彻底闭上了。理智那根细线,“嘣”地一声断了。

他开始回应。起初有些笨拙,被动的承受很快转变为贪婪的索求。他的舌头迎了上去,与小海的纠缠在一起,舔舐、吸吮、摩擦。唾液交换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晰,黏腻又色情,伴随着两人逐渐粗重的喘息。阿雷能感觉到自己脸颊在发烫,耳根红得厉害,幸好这里灯光暗,没人看得清。他那点残存的、关于“这是地下室”、“刚搬完东西一身汗”的羞耻念头,被这个吻碾得粉碎。

小海察觉到他的软化与迎合,攻势更加猖獗。他吮吸着阿雷的下唇,用牙齿轻轻啃咬,留下细微的刺痛和更汹涌的麻痒。环在阿雷后腰的手开始不老实,顺着脊柱的沟壑向上抚摸,隔着薄薄的T恤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阿雷背部肌肉的绷紧和战栗。那只手很大,很有力,带着滚烫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熨透。

“嗯……”阿雷终于忍不住从鼻腔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呻吟。这声音像是一个开关,小海的吻变得更加深入,更加贪婪,仿佛要把他的灵魂都从喉咙里吸出来。阿雷感到一阵缺氧的眩晕,身体发软,全靠小海箍在他腰上的手臂和抵着他的身体支撑着才没滑下去。

他的双手彻底放弃了衣料,转而向上,摸索着搂住了小海的脖子,手指插进他后脑勺柔软微湿的发丝里,用力地揉搓着。这是一个完全投降和渴望的姿态。他仰着头,承受着,也给予着,把自己完全打开,交给这场由小海点燃的烈火。

小海的嘴唇暂时离开了他的,沿着他的唇角,吻向他的下颌线,再往下,湿热的气息喷在他突突跳动的颈动脉上。阿雷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眼神迷离,嘴唇被蹂躏得红肿,泛着水光。

“你他妈……属狗的吗……”阿雷喘着,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情动时的柔软,没有一点威慑力。

小海低笑,气息喷在他敏感的颈侧,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属你的。”他哑声说,然后又堵住了阿雷的嘴,不让他再说出任何破坏气氛的话。

这个吻比刚才更多了几分缠绵的意味。不再是单纯的掠夺,而是带着一种确认般的舔舐和抚慰。小海的舌头扫过他口腔的上颚,引得阿雷一阵剧烈的颤抖;又勾缠住他的舌尖,慢条斯理地吮吸,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阿雷从喉咙深处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身体内部涌起一股强烈的空虚感,渴望被填满,渴望更紧密的接触。他下意识地挺动腰腹,磨蹭着小海同样有了明显反应的下身。

隔着一两层布料,那硬热的触感让两人同时僵了一瞬,随即是更疯狂的吻。

阿雷的手从小海的头发滑到他的后背,隔着衬衫也能感受到下面肌肉贲张的力量。他用力抚摸着,指甲甚至无意识地刮擦着布料,仿佛想把这层阻碍撕开。他的呢喃被小海的嘴唇碾碎,断断续续地溢出来:“……小海……混蛋……嗯……再……”

小海听不清,也不需要听清。他完全沉浸在阿雷的气息里,沉浸在他表哥从僵硬到柔软,从抗拒到迎合,从羞涩到情动的全过程里。这比任何直接的性爱都让他着迷。他喜欢看阿雷被吻得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的样子,喜欢感受他身体的每一分变化,喜欢听他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和呻吟。

他稍稍变换了角度,吻得更深。阿雷的呼吸彻底乱了套,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他感觉自己的肺叶被挤压,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部和下身。思维停滞了,世界缩小到这个昏暗的地下室,缩小到这张散发着灰尘和对方气息的旧地毯,缩小到这一个仿佛要持续到时间尽头的吻。

小海的手从他后背的T恤下摆探了进去,掌心直接贴在他汗湿的皮肤上。那触感让阿雷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弓了起来,更紧地贴向小海。手掌带着薄茧,粗糙地摩挲着他背部的肌肤,所过之处,点燃一簇簇新的火焰。

“哥……”小海在换气的间隙,含混地叫他,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情欲,“你湿透了……”

阿雷羞得无地自容,却无法反驳。他的确出汗了,紧张的,兴奋的,被欲望蒸腾出来的。他只能更用力地吻回去,把小海那些混账话都堵回去。他的手指紧紧抠着小海背部的肌肉,留下深深的印子。

这个漫长的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两人都肺疼,才不得不稍稍分开。额头相抵,鼻尖蹭着鼻尖,剧烈地喘息着。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腥甜气息。

阿雷的眼神还是涣散的,焦距不稳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小海。小海的眼睛很亮,里面燃烧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得意,像偷到腥的猫。他伸出拇指,轻轻揩去阿雷唇角牵连出的银丝,动作带着一种露骨的占有欲。

“游戏机……”阿雷试图找回一点理智,声音软得能掐出水。

“去他妈的游戏机。”小海低骂一句,又凑上去,含住他的下唇细细地吮吸,像在吃一颗糖。

阿雷彻底放弃了思考。他搂紧小海的脖子,再次沉沦在这个无边无际的吻里。地下室的昏黄光线为他们笼罩出一片与世隔绝的天地,在这里,没有纹身店的琐事,没有异国他乡的疏离,只有彼此滚烫的身体,激烈的心跳,和怎么吻也吻不够的唇舌交缠。

他知道,今晚这新游戏设备,怕是试不成了。而他自己,早就被小海用无数个这样的吻,钉死在这片由欲望和爱意编织的网中央,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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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后)

门咔哒一声轻响,两位老人带着兴奋的孙子离开了公寓。随着电梯下行的微弱声音逐渐消失,房间里瞬间陷入一种充满张力的寂静。

小海转过身,背靠着刚关上的门,目光灼热地锁定在阿雷身上。阿雷正弯腰收拾着沙发上散落的儿童玩具,他那件宽松的灰色T恤微微下垂,露出结实的胸肌轮廓。

“总算清净了。”小海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渴望。

阿雷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小海已经跨步上前,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积木和毛绒玩具从沙发上弹开,散落在地毯上。阿雷发出一声半真半假的抗议,但小海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整个人压了上去,膝盖强硬地顶开阿雷的双腿。

他们的嘴唇猛地撞在一起,不像亲吻,更像是一场征服的开始。小海的舌头蛮横地撬开阿雷的牙齿,深入那湿润温热的口腔。这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直接的占有,带着一整个早晨被压抑的欲望。

阿雷的双手起初还抵在小海胸前,像是要推开他,但很快那抵抗就变成了抚摸,手指深深陷入小海后背的布料中。他仰头承受着这个激烈得几乎令人窒息的吻,喉间发出模糊的呻吟。

小海吻得专注而狂热,他的头不断变换角度,加深这个吻。有时是粗暴的侵略,舌头扫过阿雷口腔的每一寸;有时又转为缠绵的挑逗,舌尖轻轻划过上颚,引得阿雷一阵战栗。他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只紧紧固定着阿雷的后脑,另一只已经探进阿雷的T恤下摆,在他坚实的背肌上用力抚摸。

“你他妈的...”阿雷在换气的间隙含糊地说,“...这么急不可耐吗?”

小海只是低沉地哼了一声作为回应,再次封住他的嘴唇。这个吻变得更加深入,更加无所顾忌。唾液从他们相接的唇边滑落,湿润了沙发靠垫。小海的呼吸粗重而急促,整个人压在阿雷身上,让阿雷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胯下逐渐硬挺的欲望。

阿雷的抵抗越来越微弱,最终完全消失。他的手臂环抱住小海的背,手指插入小海浓密的黑发中。他开始回应这个吻,舌头与小海的纠缠在一起,不再是单纯的承受者,而是变成了热烈的参与者。

小海稍稍抬起头,看着身下阿雷泛红的脸和湿润的嘴唇,眼里闪着胜利的光芒。“你明明想要得要命,”他喘息着说,拇指擦过阿雷的下唇,“装什么抗拒。”

阿雷只是笑了笑,那笑容里有无奈,但更多的是纵容和爱意。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小海又俯下身,这次的吻不再那么粗暴,而是带着一种熟练的挑逗。他的嘴唇轻轻擦过阿雷的,然后转移到下巴,再到喉结,在那里停留,用牙齿轻轻啃咬那敏感的皮肤。

阿雷仰起头,露出更多脖颈,任由小海为所欲为。他的手指抓紧小海的肩膀,布料在他手中皱成一团。“小海...”他轻声唤道,声音里已经满是 surrender。

小海解开阿雷T恤的领口,嘴唇沿着锁骨的线条一路向下。他的吻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时而又加重力道,留下淡淡的红痕。阿雷的胸膛起伏着,呼吸变得愈发急促。

“记得我们第一次接吻吗?”小海突然问道,嘴唇仍贴在阿雷的皮肤上。

阿雷发出一声模糊的轻笑,“你那时候紧张得发抖。”

“放屁,”小海抬起头,眼里闪着顽皮的光,“是你抖得像个筛子。”

然后他又一次吻上阿雷的唇,但这次的方式完全不同——缓慢、深入、带着回忆的温柔。他的舌头描绘着阿雷的唇形,然后才探入口中,以一种近乎虔诚的方式探索着。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长得让阿雷忘记了呼吸,直到肺部抗议才不得不推开小海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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