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吻的技术倒是进步了不少。”阿雷喘息着说，手指轻轻划过小海的脸颊。

小海抓住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掌心，“都是跟你练习的结果，表哥。”

这个称呼让阿雷微微脸红。尽管他们已经在一起多年，甚至有了孩子，但这个称呼偶尔还是会在亲密时刻带来一种禁忌的快感。

小海注意到了他的反应，坏笑着再次吻上他。这次的吻变得激烈而充满占有欲，他翻过阿雷的身体，让他趴在沙发上，然后从后面吻上他的后颈。阿雷发出一声惊喘，手指抓住沙发垫子。

“转过来，”小海命令道，声音低沉而沙哑，“我想看着你的脸。”

阿雷顺从地翻身，迎接他的是又一个深吻。小海的吻技确实精湛，他能精确地找到阿雷最敏感的点——上颚那个轻轻一碰就会让他全身发抖的地方，舌根那个会让他不自觉呻吟的区域。小海像一个熟练的乐师，而阿雷的身体是他最了解的乐器。

他们的吻开始变得杂乱无章，充满纯粹的欲望。小海的手扯开阿雷的T恤，嘴唇立刻跟上，落在裸露的胸肌上。他吮吸着阿雷的乳头，用舌头挑逗那逐渐硬挺的小点，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另一侧。

阿雷的呼吸完全乱了节奏，他仰头靠在沙发扶手上，双眼紧闭，全身心感受着小海带来的快感。“小海...够了...”他虚弱地抗议，但身体却诚实地向上拱起，寻求更多接触。

“不够，”小海抬起头，嘴唇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而红肿湿润，“永远都不够。”

他再次封住阿雷的嘴，这个吻带着咸涩的汗水味道和纯粹的情感冲击。小海的节奏开始变化，时而迅猛如暴风雨，时而又缓慢如和风细雨。他会突然停下，只是轻轻啄吻阿雷的唇瓣，然后在阿雷寻求更多时再次深入。

阿雷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他的双手在小海背上自由游走，扯出他塞在裤子里的衬衫。当他的手指直接触碰到小海温暖的皮肤时，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小海稍稍撑起身子，凝视着身下的阿雷——凌乱的头发，红肿的嘴唇，迷离的眼神，以及裸露胸膛上那些由他留下的吻痕。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和爱意涌上心头。

“我爱你，”他低声说，以前很少这样直白地表达，“他妈的爱你爱得要命。”

阿雷的眼睛微微睁大，然后浮现出温柔的笑意。他伸手将小海拉近，给他一个缓慢而深情的吻，用行动回应了这句告白。

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个——它缓慢、深入、充满情感。小海的动作也变得温柔，他的舌头不再粗暴地侵略，而是缠绵地探索。他的手轻轻捧着阿雷的脸，拇指抚过他的颧骨。

他们就这样吻了很长时间，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直到阳光从窗户的一角移动到中央，在地板上投下变化的光斑。

突然，小海再次改变节奏，重新变得狂热起来。他像一头重新充满能量的野兽，发动新一轮的攻势。他的吻落在阿雷的额头、眼皮、鼻尖、脸颊，最后回到嘴唇，每一次接触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阿雷笑着，试图躲避这过于密集的亲吻袭击，但小海固定住他的头，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够了，小海...我真的...嗯...”他的抗议被另一个深吻切断。

小海的手向下移动，解开阿雷的裤扣，伸了进去。阿雷猛地弓起背，一声压抑的呻吟被小海的嘴唇堵在喉咙里。

“我要让你记住这个早晨，”小海在换气的间隙喘息着说，“记住是谁这么渴望你。”

阿雷的回答是拉近他，给他一个同样火热、充满承诺的吻。他的手指插入小海的头发，引导着他的嘴唇再次与自己的相贴合。

这个吻持续着，仿佛永远不会结束。小海的舌头在阿雷口中移动，时而缓慢深入，时而快速挑逗。他的头轻轻摆动，变换着角度，让每一次接触都带来新的感受。有时是纯粹的力量和征服，有时又是温柔的舔舐和吮吸。

阿雷完全沉浸在这种亲密中，回应着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他的身体在小海身下软化，又随着每一次刺激而紧绷。他低声呼唤着小海的名字，那声音里充满爱意和 surrender。

当小海终于稍稍抬起头，两人都气喘吁吁，嘴唇红肿，眼中只有彼此的存在。公寓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他们的呼吸声和窗外遥远的城市噪音。

小海俯视着阿雷，眼神深邃而专注。他轻轻抚过阿雷的脸颊，拇指擦过他红肿的下唇。

“我等这一刻等了一早上了，”他低声说，“从看到你穿着那件旧T恤给孩子喂奶的时候就开始想这样吻你。”

阿雷轻笑，拉近他，给他一个温柔而短暂的吻。“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

“只对你，”小海回应道，然后再次吻上他，但这次温柔了许多，缓慢而深情。

他们的吻渐渐变得懒散，不再那么急切，而是像潮水退去后的细浪，轻轻拍打着海岸。小海趴在阿雷身上，头靠在他的肩窝，偶尔抬起头轻吻他的下巴或喉咙。阿雷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小海的后背，享受着这亲密后的宁静。

阳光已经完全覆盖了客厅的地毯，空气中的尘埃在光柱中舞蹈。远处传来公园里孩子们的欢笑声，提醒他们世界依然在运转。

小海撑起身，看着阿雷的眼睛，“他们应该还会在公园待一个小时左右。”

阿雷挑眉，“所以？”

小海坏笑着吻上他的脖子，在锁骨上留下一个明显的印记，“所以我们还来得及继续。”

阿雷假装思考了一下，然后拉近小海，给他一个热烈而充满承诺的吻作为回答。

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个——它既不是粗暴的征服，也不是温柔的探索，而是一种确认，一种重新发现的亲密。小海的舌头缓慢而深入地移动，像是在重新记忆阿雷口腔的每一个轮廓。阿雷回应着，同样缓慢，同样深入。

当他们终于分开，两人都气喘吁吁，但眼中带着笑意。

“抱我去卧室，”阿雷低声说，手指缠绕着小海的头发，“沙发上做爱对老腰不好。”

小海轻笑，吻了吻他的额头，“你一点都不老。”

但他还是顺从地站起来，轻松地将阿雷抱起，走向卧室。阿雷靠在他怀里，头埋在他的颈窝，轻轻吻着他脉搏跳动的地方。

卧室的门轻轻关上，将整个世界隔绝在外。在这个属于他们的早晨，亲密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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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飘起橄榄油的香气，小海正背对着阿雷切番茄。阳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在他肩胛骨上投下细长的金色条纹。阿雷靠在冰箱门上，看着表弟专注的背影，胯间还残留着今早激烈性爱后的酸胀感。就是这个人，这个现在系着围裙为他做饭的男人，曾经用最痛的方式教会他什么叫忠诚。

“盐好像不够了。”小海头也不回地说，手腕一抖把蒜末推进热锅，爆香的滋滋声填满房间。

阿雷没动弹。他正望着小海牛仔裤包裹的臀部和那双切菜时微微绷紧的大腿，思绪却飘到了多年前那个暴雨夜。

那年小海刚去外地上大学不到三个月。阿雷躺在他们同居的沙发上，手指机械地划着交友软件。屏幕上跳出一个肌肉男的腹肌照，私信写着：“你男友满足不了你？我活儿特别好。”

就是这句话像钩子一样扯动了阿雷的欲望。他回了句“地址”，抓起车钥匙时手指有些发抖。开车时他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解决生理需求，心里却慌得厉害，等红灯时甚至差点闯过去。

他永远记得推开汽车旅馆房门时的场景——小海就坐在那张还没来得及弄乱的床上，脚边扔着湿透的背包。他抬头看阿雷时，雨水正从他发梢滴落，砸在旅馆廉价的地毯上。

“我提前回来想给你惊喜。”小海的声音像碎玻璃，“看来是你先给了我惊喜。”

阿雷愣在门口，手里的车钥匙掉在地上。后来他怎么被小海拽上车，怎么回到他们空无一人的家，记忆都很模糊。只记得小海把他推进卧室时，眼眶红得吓人。

“趴好。”小海说，声音哑得不像他。

阿雷顺从地趴上床，脸埋进还带着彼此气味的枕头。他听见皮带扣打开的声响，然后小海滚烫的身体压了上来。

“为什么？”小海问，同时扯下他的内裤。粗硬的东西抵上阿雷的臀缝，没有前戏就直接顶了进去。阿雷痛得吸气，但小海已经抓住他的胯骨开始抽插。

“是我操得你不够爽？”小海每问一句就撞得更深，“还是你他妈就喜欢被陌生人干？”

阿雷在撞击中艰难地喘息，手指绞紧床单。他能感觉到小海的眼泪滴在自己背上，滚烫得吓人。那双总是温柔抚摸他的手此刻死死扣着他的腰，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说话！”小海低吼着，突然放慢速度，变成一种折磨人的匀速抽送。龟头次次碾过前列腺，阿雷忍不住呻吟出声。就是这个，小海太清楚怎么让他舒服了——时而温柔得像在珍惜，时而又凶猛地宣誓主权。

“我...我错了...”阿雷断断续续地求饶，臀部却不由自主地迎合。小海的手掌突然重重拍在他屁股上，然后揉着发红的皮肤继续深入。

“我们不是说好要去美国结婚吗？”小海的声音突然带上哽咽，“我在学校每天拒绝多少人你知道么？就为了守着这个约定...”

阿雷的心像被这句话捅穿了。他扭过头想看清小海的脸，却被更用力地按回床上。小海的抽插变得杂乱无章，最后变成深顶着的颤抖。滚烫的精液灌进身体时，阿雷听见小海像受伤的野兽般发出“啊啊啊”的呜咽。

他自己也在那一刻到达高潮，精液溅湿了身下的床单。

小海没有立刻退出，而是伏在他背上低声重复：“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每说一句就轻轻顶一下，仿佛要把这个认知刻进他身体最深处。然后开始细密地吻他的后颈，吻他汗湿的肩胛骨，说着那些让阿雷心头发烫的情话。

“再也不会了...”阿雷转过身紧紧抱住小海，“我发誓...”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小海的声音把阿雷拉回现实。他不知何时已经走到阿雷面前，手指轻轻擦过他的脸颊，“哭了？”

阿雷这才意识到自己眼角湿润。他抓住小海还沾着番茄汁的手，贴在唇边亲吻：“想起你那次把我操得三天坐不稳凳子。”

小海先是一愣，随即笑出声：“活该。谁让你他妈差点跟人跑了。”他把一块切好的番茄塞进阿雷嘴里，“现在知道谁是你男人了？”

阿雷咬住番茄，顺势将小海拉近亲吻。酸甜的汁液在两人唇间蔓延，就像他们的爱情——经历过酸涩的背叛，最终酿出更浓郁的甘甜。

“爸妈说晚上才带儿子回来。”小海抵着他的额头低语，手已经滑进他的裤腰，“饭前再来一次？”

阿雷笑着加深这个吻。这次，他会在小海每一次进入时都给出最诚实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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