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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噩梦妖姬,第4小节

小说: 2025-10-30 20:37 5hhhhh 3740 ℃

“那为什么要冻起来啊?”阿三问道。

“这种“噬肉虫”被冻起来时会冬眠,这玩意喜冷恶热。看到浴盆下的那些个电子的东西吗,那些是加热器(类似于电磁炉),一会儿浴盆里倒上水,加热。这种噬肉虫讨厌热的环境,于是就会拼命往身边有伤口的肉里钻,加热的越厉害,噬肉虫会因为畏热钻得越起劲。”

“那要加热到什么地步呢?”

“八九十度吧,这就看主子们的心情了。既能烫死这些噬肉虫,又能烫得这贱女人呲牙咧嘴痛不欲生,啧啧...”

打手们正要往浴盆里放水,露儿却拦住了,“等一下,这贱货身上窟窿太少了,你们,好好敲打敲打她。”露儿话音未落,几个打手抡起身边的狼牙棒,朝妖姬身上抡去。妖姬的女子嫩肤哪里经受得住狼牙棒上的钢钉,妖姬忍不住嘶吼惨叫起来:“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几分钟过后,打手们散开,妖姬仍旧在呻吟,一道道血流妖姬的乳房上、小腹上、锁骨上、两腿间溢出,像一条条小溪汇入江河那样,一股股流到身边的冰块里。

“放水。”随后浴缸里的水漫过妖姬的锁骨,停了。“请主子下令!”打手捧着控制器等待命令。

看到妖姬的惨叫,梦迪和露儿不约而同的一阵欢快嬉笑起来,梦迪笑的时候眼睛弯成月牙泉一般,似乎有碧水流出,嘴里笑嘻嘻地命令道:“可以加热啦~”

几个高功率的电磁加热线圈同时开启,很快盛着冰水混合物的钢铁浴盆开始发热。慢慢的冰块开始融化,里面冬眠的“噬肉虫”开始苏醒,扭动,像腐肉上的蛆一样成片成片的聚集在一起。妖姬嘴里还在不断的喃喃告饶,忽然看到令人作呕的噬肉虫更是害怕得语无伦次:“不...不要...主子饶命...主子...求求...告诉女王陛下...求主子了...我冤枉...我冤枉...不...不对...我有罪我有罪...是我....主子饶了妖姬吧...不要啊...饶了妖姬...”

妖姬边说着边挣扎着扭动身体,但却加剧了弥散在水里的伤口流血。顺着流血的伤口,开始有三三两两的噬肉虫游移过去。慢慢更多的噬肉虫侵蚀到冒血的伤口,贪婪地用他们的利齿撕咬着妖姬的身子,妖姬感到全身的每个地方都像被烧红的利刃挑刺一般,自己越是扭动身体,伤口的痛苦越是深入,只能用嘶哑的嗓子呀呀直叫。

水更热了,浴盆里已经见不到冰块,噬肉虫全都苏醒归来,像一群嗅到鲜血的海底鲨鱼一般,成群的游向妖姬挣扎的身体。之前已经开始撕咬的噬肉虫们此刻已不满足,是用锋利的环形牙齿加上分泌的酸液,开始侵蚀脂肪、肌肉、血管,向躯体的更深处钻去,越钻越深。

一股出奇的剧痛混合着令人难以忍受的奇痒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妖姬的每个伤口,像一个个恶魔,用尖叉刺激她的肌肤,然后用力旋转,搅动她的每一根痛觉神经。

此时露儿却看得欣喜,一阵坏笑,两眼却更加妩媚动人,时不时地眨动,小嘴忽而赌气似的命令:“再加热!再加热!”

【冰虿盆】的功率被调得更大,水温也迅速升高。过了没一会儿,携带着高温的气泡渐渐从盆底冒上来,冲击着妖姬的美腿和滑背。但这点温度带来的苦痛哪比得上身子上不断钻进肆虐的噬肉虫?而且这时水温越发升高,这些虫子有的撕咬住妖姬的皮肤,咬出一个个新的冒血的伤口吸引同伴;有的摆动他们蜈蚣一般的触脚,勾住肌肉、筋膜,从伤口向里拼命地钻,找准血管神经,死命地咬下去,然后分泌酸液,试图侵蚀得更深。这些噬肉虫由于对热极其敏感,因此受趋利避害的本能影响,更加疯狂的钻向妖姬的每一寸肌肤;而不断加热的热水也烫得噬肉虫们痛苦起来,令他们只能更加疯狂的撕咬眼前的“食物”来宣泄他们的痛苦。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痛...痛死我...啊啊啊啊啊”本来声音已经嘶哑的妖姬由呻吟忽而变成哀嚎,进而又变成尖叫。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噬肉虫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妖姬又更拼命的扭动身体挣扎,梦迪和露儿不但没有同情,反而是她们一直以来的乐趣。

很长时间的折磨后,水温终于升到85度,滚烫的热水开始大量冒泡,甚至开始有些沸腾。热量鞭打到妖姬的身上,让她痛苦、抽搐、呻吟;小腰不断的扭动上下拍打,混合着热浪引起水面一阵水花。但更加痛苦的是妖姬身上成百上千条噬肉虫,他们有的咬在妖姬身上,有的钻进妖姬的伤口,有的甚至咬到骨膜,顺着神经来侵蚀、撕扯。滚滚热浪也抽打着这些虫子,他们只能将疼痛本能地付诸于更加凶狠的咬住“食物”上,钻咬这“食物”的每一根肌丝,钻咬这“食物”的每条血管,钻咬这“食物”的每一根骨骼,不管这“食物”惨叫得多么痛苦可怜。

与此同时,侍者低头推着手推车,里面是精致的西式糕点和雪糕,诸如马卡龙、提拉米苏一类。侍者低声询问,殷勤地拿着镶金边的小陶瓷白碟,盛几块各色糕点,小心翼翼地端到梦迪和露儿跟前的桌子上。放上杯子,倒上红茶,哈着腰无声地退去。

梦迪正看得欣喜欢快,见食物奉上,高贵地伸出小手,兰花指翘起,举起红茶呷了一口。净白透亮的手腕一翻,端起一小碟糕点,另一只手优雅地举起餐叉,小口地吃了起来。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优雅、高贵,每一口咬在糕点上似乎都是把透着她丰泽的唇膏沁入食物,令人好生羡慕。

露儿赞道:“哎呀~到底是妹妹的臂腕白啊还是这陶瓷的碟子白啊~”

“姐姐竟这般取笑妹妹~”梦迪微笑着颔首。

“烫啊!啊啊啊啊啊啊!”滚烫的热水加上拼命撕咬避热的噬肉虫,两种折磨抽打在妖姬的每一块肌肤、每一根神经上。此时妖姬两眼翻白,本能性地挣扎,痛苦既让她想晕过去,又不让她晕过去,头只能死命地向后仰,重重磕在钢铁的浴缸壁上,一下一下,似乎这样能稍微缓解苦痛。不一会儿,妖姬甚至喊都喊不出了,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凭着肺拼命地呼气,有一搭没一搭地叨着:“我有罪...我有罪...饶命...饶命...”

露儿欣赏着这一幕,又吃了一大勺雪糕,两只小脚此时已经从那双精致的帆布鞋出来,直挺挺地伸直搭在沙发上,听闻妖姬的惨叫,两只白色棉质丝袜包裹的小脚像拍水似地欢快抖动。“贱女人,看你洗澡洗得挺欢快啊?这【冰虿盆】保管你从里到外洗得干净。哈哈~”说着烈焰般妖魅的红唇又吃进一大勺雪糕。 (第六章)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女人心”——《封神演义》

钢制的浴盆中翻腾着猩红色的血水,浴盆上焊接的手铐,深深嵌入妖姬的皓腕。此时的她已经不再具备“人”的形状,身子扭曲而溃烂得不成样子,甚至连呼吸的起伏都被淹没在滚烫的水中。偶尔能听到“咚咚”的撞击声,不知是身体还是头在尽力敲击浴盆,似乎想用尽最后的希望告诉施刑者,这里面是个活人,请放过她。

梦迪一甩高扎的双马尾,雪白的脸上那双幽深的蓝眸子朝打手看去,打手心领神会,马上凑过来,梦迪低声吩咐一翻,尽展一个高贵小姐应有的气质举止。

妖姬此时哀嚎的声音已经衰弱,但还是从肺腔中挣扎着送气呵声,仔细听能隐约分辨出“有...罪...饶....”的声音。

露儿那双白色棉袜包裹的玉足此时踏拉进鞋里,朝打手们挥挥手,不满的嗔怪:“好啦~停下吧~这么快就结束了,便宜这个贱人了”,兰花指张开,捻起侍者递上的一根细长的香烟,抽了起来。露儿转头问道:“妹妹,今晚什么日子?到日子了吗?”

“嗯~是呀~这个死妖精又要恢复了。”

原来,1年前的意外让妖姬具备了特殊的能力:每隔一段时间,身体开始进入恢复周期,细胞修复功能大面积提升,可以再短时间(几天)内恢复器官所受到的伤害。但这项特殊能力却让妖姬成为各种刑具的试验品和受刑取乐的工具。

“来人。把这个贱人关到【水牢】里。”露儿说着小嘴儿朝妖姬一努,“阿三,你去监督,谁要是敢给吃的,哼,也送到训狗室!”

接着露儿探向梦迪,一只精细蓝红雕花指甲的纤纤娇手懒洋洋地拉向梦迪雪白的上臂,“走,妹妹,我带你去【犬斗】”

梦迪淡淡一笑,戴着金丝镶边纯白长手套的手微微抬起,轻轻放下端起的咖啡,调皮的眨眼问道:“这【犬斗】是什么呀,不好玩儿的话我可要责怪姐姐了。”梦迪说着站起身来,她的雪肌透白冰洁,若不是那女式长手套在上臂处的金丝镶边,真让人分不出哪里是手套,哪里是肌肤。此时她芊指曼妙地拂过额前整齐的刘海儿,接着伸出食指指虚勾,招呼侍者过来,两颊笑涡荡漾出一片晕霞,“姐姐,这是我吩咐拿来的,嘻嘻~我们吃的这么开心,怎么能不给妖姬也吃一点?吃不了的话抹在身上也可以哦~”

只见侍者推着一辆餐饮小车,里面装着一铁桶,打手们端起打开,竟是一桶扑鼻刺眼的【烈性辣椒油】。露儿看去,会心一笑,吩咐打手,“快去给缸里的贱人抹上,摸匀哦~给她调调味~”说罢,梦迪也掩口笑起,笑声如山泉般清甜。

两个打手解开锁链,架起块昏死过去的妖姬,打了一针防晕针,拍醒,畸形的脚尖略略触地,双手拇指吊起在天花板上(全身重量加于拇指,吊起,痛最大)。细细看去,妖姬全身糜烂,体无完肤,肌丝夹杂着筋骨,时而甚至能看到被煮死的【噬肉虫】还挺尸在深陷的伤口里。皮肤不但溃烂而且严重烫伤,外翻,鲜血仍不断地涌冒,脚尖着地的瞬间能看小腿微微地颤抖。脚底骨骼被一系列的酷刑折磨的完全变形错位,脚后跟垂搭,水混着血点点滴下。胸口乳房伤口尤其严重,虽然隐约能发现受刑前这必是一对丰满的翘乳,但现在却乳头破裂,脂体肆流,甚至乳窦、输乳管都外翻流脓,一片凄惨。

忽然,一只沾满辣椒油的刷子重重地拍在妖姬的乳房上,一阵剧痛让隐约昏迷的妖姬瞬间惊醒,猛地嚎叫,但因为声道已经被严重破坏此时只能发出微弱的“呵...呵...”声。这刷子紧紧摁在乳房外翻的伤口上,并顺着伤口猛力向下滑动,似乎想把刷子上的【辣椒油】都逼入这对可怜的乳房,持续的痛苦让连续被剥夺睡眠、精疲力尽的妖姬再次扭动起来,由着手腕到手肘,再到双肩,最后奋力拼命摆动双乳,嘴里呲呀呲呀地哭嚎。

哭嚎声却招来更多的打手,他们拿刷子蘸着辣椒油,尽情蹂躏妖姬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阴部,当然更不能放过,甚至直接把四指来宽的刷子直接捅进妖姬的屄里,然后狠狠搅动,疼得妖姬死命向上拽自己的身体,两脚向快要吊死的人那样抖动,可这毕竟是徒劳的,兴趣盎然的打手们更加用力的用辣油刺激妖姬的每一个伤口、每一寸肌肤。

“回禀主子们,刷得差不多“入味了”,还剩小半桶。”一个打手阴笑着报告。

“那就都给她灌进去吧。”露儿一脸平静地说,似乎他们只是在做一道菜,忽然眼前一亮,“从鼻子灌!”

“眼睛里也要灌!”梦迪补充道。

话音未落,打手们干净利落地完成这些动作,特制的鹅颈漏斗插进妖姬的鼻孔、眼角、泪腺,为了方便灌进去,打手们把妖姬摁在地上。先是一阵呻吟声,痛苦但是听不真切,跟着是撕心裂肺般的咳嗽声,最后便是妖姬在健壮的几个打手身下挣扎,以头撞地的咚咚声,因为她想摆脱辣椒油进到眼睛里的那种疼痛,就好像那些【噬肉虫】又复活了一般:从眼睛爬进来,用恶心多毛蜈蚣般的触手,扒扯着眼眶里每一条神经,用嘴里的啮齿撕咬着脑袋里每一条血管,那种痛苦似乎是不经过任何处理,直接抽打在大脑“痛苦”的神经中枢上,绝对是地狱般一等一的痛苦。

“梦迪妹妹果然有办法”露儿向梦迪投去赞许的目光,“今晚先把她关进【水牢】恢复一下,明天就送到妹妹那里,让妹妹好好调教一下,顺便让姐姐开开眼。”

“姐姐哪里话。嘻嘻~姐姐,我冲个凉,然后我们去开看【犬斗】吧。”梦迪说着,两颊酒窝卷起一阵醉人的微笑。

......

这犬斗室是一间不大的屋子,水泥地板,无窗,两扇门分别连通着“训狗室”(打手老大被扔进训狗室)和“贱狗室”,还有一扇气派威严的大铁门,从大铁门进来有一片区域,被一米五左右高的玻璃护栏包围着。这片区域是专门给观看【犬斗】的观众准备的,宽大的豪华沙发,两旁的保镖、侍者,一侧的吧台...能为看客提供尽可能的舒适。 一阵爽朗的笑声,露儿拉着梦迪的手踏进观看席,翘起二郎腿懒懒地斜倚在沙发上。露儿此时发型侧分,蓬松的大波浪卷盛开在肩头,修饰出精致的脸部轮廓。和梦迪一样,身上穿着茜素红色的丝绸休闲睡袍,腰间系着深色亮边腰带,松松地打着一个结。不同的是,露儿睡袍里穿着黑色白纹内衣,而梦迪穿着抹胸蕾丝边浅色内衣。两人坐在沙发上,同样光滑的大腿高傲地翘着,光晕下勾勒出光滑柔美的曲线,似乎远远比身上的丝绸还要顺滑,尤其是梦迪洁白的小腿向下延伸,肌束逐渐拢成一根,如同精致的大理石浮雕,凸刻在足跟处,拉动整个玉足调皮地玩弄着鞋子。舒适而不刺眼的灯光打在犬斗室的中心,梦迪正期待着那些下贱的男人,或者说狗,待会儿没命地互相撕咬。露儿则伸手点了一杯鸡尾酒,边品尝边向身边的侍者吩咐等会儿的【犬斗】要选哪两只狗来进行...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厢,阿三受命把妖姬带进【水牢】,一路上妖姬不怎么吵闹,只是不住的呻吟,打手们有时架着妖姬在地上拖动,会故意把妖姬的脚重重撞向门槛;有时遇到向下的楼梯则会直接把妖姬丢下去,任由妖姬在楼梯上翻滚摔下;有时则揪住妖姬的头发在地上拖动,美其名曰“擦地板”。

阿三还不知道【水牢】是什么样子,以为只是一个阴冷潮湿的监狱,引来打手们一翻嘲笑。

打手们告诉他【水牢】是女王陛下特别修建的,本来是为了惩罚、处决犯了错误的人,常人在【水牢】待一天就求饶叫苦终生难忘,待三天就精神失常,待五天以上基本上都会死于感染。后来发现,妖姬具有身体快速修复的功能,所以关进去只会受罪不会死掉,【水牢】由此成为妖姬的常住场所。

随着向【水牢】的方向,阿三感到越来越阴冷潮湿,走向越来越低,大约已经深入地下了。终于,一扇重重的大铁门打开,里面是一间铺满瓷砖的小房间,能闻到一点点臭味,大约三四个强力喷头散落在地上,天花板、地板上都或拴或悬着手铐脚链。阿三问:“这就是【水牢】吗?”

“你小子昏了吧,这只是盥洗室,每次把这个贱女人从【水牢】里提出来,都要在这里清洗一翻才能送去受刑,不然怕熏着主子们。”打手说着,向里继续走,和另一个人家伙,两人费力地把另一扇钢板厚门(类似于银行的保鲜库的门)上的转盘扭开,这道二十厘米厚的重重的铁门才被咔吱咔吱地徐徐拉开。

阿三探头进去,一股极其难以忍受的恶臭排山倒海地向他扑来,险些将他熏晕,阿三一个踉跄被身边的打手扶助。

“蠢货!赶紧戴上!”原来此时其他打手们都戴上了防毒面具,这个打手边说着边扔给阿三一个面具,阿三赶紧戴上。

“还有防护服呢!”打手们自顾自地穿上防护服,任由妖姬瘫倒在地上也没人去管。阿三这才注意铁门的旁边挂着那种电影里研制生化武器才穿的防护服,自己赶紧穿上,检查封闭严格后,愣愣地跟着旁人。打手们戴着面具,穿着防护服,架起瘫倒在地上的妖姬,此时她身上衣服早就撕扯得只剩几缕布条,头发披散着,锁骨、肩部肿胀不堪,阴毛早就被拔光,腋下已血肉模糊,架着她的打手甚至分不清自己接触到的到底是胳膊的肌肉,还是肌肉里的骨头。

这道大铁门后面原来是一条狭窄的却高耸的通道,通道上面在不断向下喷洒着液体,据打手说是“灭蚊液”,是防止【水牢】里的蚊虫出来,最终灭蚊液由通道地板两侧的水槽流到下水道。通道不是很长,但每个人的防护服都被彻彻底底淋湿,当然还有妖姬那可怜的躯体(妖姬就这么裸着)。通道的最后是一道门,里面便是【水牢】。

门没有锁,阿三推门而进,尽管透着防毒面具,不能完全看清,但透过防毒面具的阵阵恶臭和朦胧中【水牢】里的景象却让阿三终生难忘。

这个房间很深,类似于地下室,房间的里面全是水,不,准确的说是排泄物,似乎是整个性奴帝国的排泄物都流进这间屋子,【水牢】。发酵的恶臭弥散盘旋在这间【水牢】里,忍着恶臭(尽管有防毒面具)打手们拖着妖姬从楼梯向水牢里面走。迈入【水牢】才发现,排泄物的积水大约有半米多深,接近膝盖的位置,里面混合着粪便、尿液、呕吐物甚至卫生棉等各种垃圾,阿三穿着防护服的靴子踩在“积水”里,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脚下一片屎尿沉积的泥泞,一阵强烈的呕吐感涌上来,要不是防毒面具,阿三甚至会直接吐出来。

打手们告诉他,整个性奴帝国的排泄物最后都要汇入这里,排到这个叫【水牢】的地方,说着用手电向【水牢】的另一方向照去,“看到那个装着铁栏杆的通道口吗?里面有个拦水坝,通过它可以控制【水牢】里积水的高度。整个帝国的排泄物越过那拦水坝后,最终流向城市的下水道。”

打手边说,边挥舞手电,示意后面的人拖着妖姬向里走,接着手电的光,阿三赫然发现这里充满各种各样的蚊虫,数量密集得像蝗灾时候的蝗虫,乌云似的扑过来。幸亏有防护服,这些浩如烟海的蚊子、水蝎子、水蛭、毒虫、水蛇拿打手们无可奈何。接着手电光移向妖姬,阿三看到,两个人分别拽住拖住妖姬的两只手,让妖姬的身子在“水”里拖行,任凭妖姬怎么喊叫挣扎求饶,随着手电光照向妖姬,无数的蚊蝇似乎找到了寻觅已久的食物,疯狂地向妖姬飞去,黑压压的的一片。

妖姬拼命的晃着身子,扭动,想挥舞双手驱赶,但却苦于被两个打手抓住挣脱不开,大量的蚊子落到妖姬这还冒着腥味的身上,尽情享受这顿饕餮盛宴,在一盘旋的水蛭、蜈蚣伺机而动,随时准备钻进妖姬的伤口里,好好美餐一顿。妖姬想嘶吼求饶,但刚费力地喊出“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一阵蚊子混合着其他各种奇怪的毒虫便趁机向她口鼻处袭来。

后面一个打手一伸手,一巴掌拍向妖姬的后脑,随后用手抓住妖姬的头发,一下子按到“积水”里面,任凭妖姬扭动挣扎,“贱女人!吵死啦!”这个打手显然不愿意来水牢,然后不耐烦地扯着妖姬的头发,拖行到【水牢】中央。

【水牢】中央是一个书本大小台子,略略高出水面,但台子是倾斜的。借着手电光,阿三看去,发现台子的正上方正对着一个直径很大的管道口。一个打手解释道:“整个帝国的排泄物,会从这个管子里排出,然后落下来”打手说着指了指下面的台子,摆弄着妖姬枕在台子,胸口以下则浸在水里,然后顺手拿下挂在边上的一个绳套,套在妖姬的脖子上,最后快步退开,道,“整个水牢的墙壁都是垂直的,上面都装着尖刺。知道为什么吗,嘿嘿。这就是咱露儿主子设计的巧妙了。”

阿三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顶着渗进防毒面具的阵阵恶臭,眼睛半睁半闭地快步离开。

后面的打手继续道:“这个贱女人如果想睡觉,就必须把头枕在中间的台子上。这【水牢】里水不深不浅,如果直接趴下或躺下,水就会漫过身子,呛都呛死了。四周墙壁装了刺,贱女人想靠都靠不了,只能把头枕在中间的方台上,由于方台很小,身子要持续浸在水里,嘿嘿,主子就是见不得这小贱人皮肤光滑,拿这粪水泡一泡,给她调调味儿。”

突然,一阵轰隆隆的水倾泻而下的声音由头顶传来,从方台上方的排泄管里一阵粪便倾泻而下,直直地浇落在方台上打盹的妖姬的头上。妖姬一下子醒来,似乎是在呻吟,双手使劲挥舞,似乎在驱赶围着她的蚊虫,从头顶、从水里各个方向残忍地袭来。

“那她岂不是没觉睡了?”阿三看着这一幕问道,这才猛然领会这【水牢】设计的如此巧妙,如此残忍。

“哼,一个贱女人,用睡觉吗?”一个打手回答,“就这样露儿主子还不满意呢,还吩咐向地牢里投放水蜘蛛啊、水蛇啊、水蛭蜈蚣之类的,说是不能饿坏这些可爱的“小宠物”,嘿嘿。”

阿三和打手们边说边离开了水牢,关上门的一刹那,阿三似乎听到妖姬在哀嚎求救。阿三接着问:“那给她吃什么喝什么?”

“哈哈哈哈”打手们一阵哄笑,“你说呢?没看管子里出来的吗?咱主子们的排泄圣物,都恩赐给了这贱女人,有吃有喝,她还不得千恩万谢吗?哈哈哈哈...”

另一个打手道:“好臭啊身上,好好冲洗,睡一觉,明天说不定还能看见梦迪主子怎么折腾贱女人了。”

“哈哈哈...”又一阵哄笑。 吧台上银质的暗纹沙漏在微微灯光下显示出不同寻常的格调,里面的细沙精确而冷酷地漏下,不断发出“咝咝”的声音,好似一条吐着引信的毒蛇。犬斗室内除了梦迪和露儿依旧在说笑,一旁的侍者、保镖大多紧绷着神经。一但有人出了一点错误,比如调酒师的酒味道不如以前,或者侍者伺候得不周到,亦或沙漏漏光之前狗还没有被牵来,诸如此类露儿都要大发雷霆。只要谁惹了这位易怒又妖艳的小姐,哪怕只是一丁点不顺心,轻则失去某个器官,重则直接丢进“训狗室”。

训狗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两个人,不,应该说是两条狗,四脚着地,脖子上系着项圈,狗一样地匍匐前进,项圈上拴着铁链,被一前一后地牵出,就像等待上擂台的两个黑市拳击手。

这两条“狗”其中一个正是最近才被丢进去的“老大”,“老大”一见到露儿就像鸡琢碎米一般不停地磕头,祈求露儿饶过他。露儿回敬的只是轻蔑的一笑,然后朝牵着“狗”的两个打手麻木地一挥手,示意不必理会那条狗,可以开始【犬斗】了。

这犬斗室被一道一米五高的玻璃护栏隔开,护栏的一侧是“犬斗区”,另一侧是“观赏区”。

“犬斗区”不大,墙面深灰色却血迹斑斑,水泥的地面还隐约能看到干透的血渍,地面上钉着金属的“栓狗环”,略起一点锈迹。此外犬斗区有两道门,分别用大大的红色字体写着“训狗室”和“贱狗室”。

犬斗区内,两条“狗”互相怒目而视,似要吃掉对方。他们被分开一米远,并且面对面地紧紧栓到地上,项圈上的铁链穿过固定在地上的“栓狗环”,再由一旁的打手紧紧拽住。训狗室的门再次开启,先后两个手推车由两个打手徐徐推出,分别停在两只“狗”的旁边。推车上是一个不足一米高的聚乙烯罐子,罐子离地约80公分,底端有一个机关阀门,阀门连着一根长长的操纵绳,由推车的两个打手握着。

聚乙烯的罐子里装的竟是刚刚烧开的沸水,混合着少许的酸液,此时余热让它仍在咕噜噜的冒泡。这可怕的声音传到旁边拴在地上的两个人,不,两只狗的耳朵里。这两只狗浑身一丝不挂,除了脖子上挂的“狗牌”,老大挂的是“旺福”,另一个挂的是“旺财”。此时旺福、旺财微微发抖,牙齿不由自主的咔咔打颤,他们都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护栏另一侧的“观赏区”则是另一番光景,偌大的区域里匀称分布着L型吧台、沙发,壁炉映衬着墙上的各类装饰和兽皮标本,整体彰显出暗红色的奢华格调。保镖、打手零星站在护栏旁,时刻紧盯着旁边区域的“狗”,防止他们跃栏伤到沙发上高贵的主子。吧台后殷勤的侍者端出早已准备好的红酒,顺从恭敬地端到沙发旁。

梦迪深深沁闻了下手中波尔多的香气,似乎是一会儿那的视觉盛宴的一道开胃菜。露儿则一手握着红酒杯,身体斜靠在沙发上,两条玉腿在茜素红的睡袍内时隐时现,如果看得仔细,透过睡袍的缝隙能隐约看到云卷白边的黑色睡衣深藏在睡袍中。露儿一只胳膊缓缓抬起向上伸展,丝绸的袍袖沿着光滑的小臂自然溜下,露出一只腻细若丝袜的小臂,若树上滴下的蜂蜜那般迷人,手腕轻轻向后仰,手掌摊开,一旁的侍者赶忙递去准备好的女士香烟——细长的纯白色ESSE,露儿最喜欢它那窄窄的金色烟蒂细条和那一股薄荷味的清凉,前者意味着典雅,后者给人以清爽。凉烟插在一只12公分长,通体血柳制成的过滤烟杆上,此时露儿手握烟杆,用烟杆首端箍的铂金环朝红酒杯轻轻一敲,叮,清脆的一声传开。 打手立即会意,拽着狗链(穿过栓狗环)的两个打手向后略退几步,手中忽然发力紧紧拽住狗链;同时推罐子的两个打手则早已就绪,两人同时拉动自己的操纵绳。罐子阀门打开,罐子内混着酸液的沸水如冲破堤坝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浇在下面两只被紧紧拴住的“狗”赤裸的身上。接近100摄氏度再加上酸液的力量,两只狗瞬间皮开肉绽,趴在地上死命挣扎,但被狗链紧紧的拴住,只能疯了似的甩动着身体,杀猪般哀嚎。

“哈哈哈,姐姐,真好玩”梦迪看着这一幕,满意地呷了一口波尔多。

露儿小嘴一翘,用烟杆朝着红酒杯再次一敲,叮。

两个拽住狗链的打手听声松手,并同时命令自己刚刚拽住的狗,“咬他!”被拴在地上的旺财和旺福正痛苦地打滚,牙齿咬在一起磨的咯咯作响,从牙缝里透出痛苦的哀嚎。此刻狗链被松开,肌肤的痛苦像一道道鞭子一样抽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上,迫使他们瞪着猩红的双眼,无法思考,发疯一样撕咬眼前的那条狗。

旺福(老大)抢占先机,猛扑过去,一口咬在旺财的脸上,手卡住旺财的脖子,另一只手猛拽他的头发。由于刚被沸水浇过,旺福的力气又大,旺财大片的头发连着头皮被撕扯下来。旺财疼的嚎叫,索性忍痛抛弃头皮,头忽然用力迅速向旺福露出的脖子咬去,左手下意识地乱抓,竟抓出旺福之前(拙作第四章)受伤的生殖器。暗红地血大片地从旺福的脖子上渗出,而生殖器却因被旺财扣住而更加痛苦,他一手抵住旺财的脖子,另一手狠命地向旺财的背后打去,咚咚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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