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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噩梦妖姬,第5小节

小说: 2025-10-30 20:37 5hhhhh 4600 ℃

梦迪两条玉腿搭在沙发上,此时微微蜷起,两只雪白的小腿沿着脚踝奇妙而欢快地抖动,小脚脚掌对着脚背,顺着抖动的节奏愉悦地互相拍打,宛若怒涛中交相竞逐的两条雪白的锦鲤。这是梦迪特有的表达愉悦的方式。就在梦迪笑着时,犬斗区不知谁的一滴血竟划过一道弧,跃栏溅到梦迪的腿上,似一块白脂玉上点了一颗朱砂。一般神经紧绷的侍者赶忙拿起吧台里早已准备的化妆盒,凑过来,跪倒在沙发前,不敢丝毫影响两位主子的视线,更不敢偷眼观瞧犬斗区的血战,只全神贯注地清洁护理梦迪主子的玉腿。

梦迪微微一笑,装作没看见,继续观赛。露儿专注观赛,抿了一口酒,小声却严厉地批道:“咬啊,两条贱狗!忘了输了要怎样吗?”

输了会被送进“贱狗室”,这是露儿定下的规矩。贱狗室的“狗”会被剪掉生殖器,随后真的如阉狗一般生存,没有新鲜的食物,没有床铺,更没有女人,只有剩饭、狗窝和做不完的苦工。并且,如果有某种折磨人的药品或刑具要实验,妖姬又恰巧被占用,那贱狗会成为预备的实验对象,他们是仅高于妖姬的存在。而“训狗室”里的狗通常伤痕累累,他们相当于睡狗窝、吃狗粮的打手,可以被主子牵着,依主子的命令咬人、强奸,不用干活,只用练习撕咬,并在经历无穷无尽的【犬斗】后,直到有一天失败,变成“贱狗”。(当然,露儿心情好的话会赦免某只训狗室里的狗,让他重新做人,成为打手。)

露儿这声像给两只扭打的狗注射了兴奋剂似的,他们瞳孔收缩,牙齿呲突,失败的恐惧让他们肾上腺素飙升,他们拼尽全力撕咬在一起。忽而指甲嵌进对方的肉撕扯;忽而用犬牙咬住对方的耳朵;忽而飞踢猛踹;忽而揪住对方的生殖器用力拽拉。一翻血斗后,地面上、狗身上逐渐出现大片鲜红色的血,肆意喷射、流淌,甚至溅到了玻璃的护栏上。最后,旺福突然双足站起,两手紧紧扣住旺财的耳朵,两只大拇指照着旺财的眼睛死死按下去...

看到旺福双足站起,露儿眉头一拧,手中的杯子猛地朝他掷去,发怒道:“狗东西!忘了自己是什么吗!”

旺福听到这一声,好像脑后受了重重一击,一片空白,双腿发软无力,瘫倒跪了下去。旺财抓住这个机会,凭借充血受伤的双眼仅存的一点视力,抓起地上摔碎的红酒杯,照着瘫倒在地的旺福的脖子,狠狠的划过去。生怕这一下不够致命,又报复似的扎向旺福的眼睛,一下又一下。

鲜血喷涌。旺财胜。旺福败,死。

鲜血淋漓下,旺财愣了,想到什么,忽然向露儿磕头,道:“谢主子赐武器!了结这贱东西性命!”

梦迪噗嗤一声笑出来,“还挺机灵的。”露儿眉头缓缓舒展,道:“狗东西,我这让你弄死一条贱狗,本来要拿你作数,念在你机灵的份上饶了你,继续在训狗室当狗吧。”顿了顿,又道:“你们给旺财清理一下,别死过去,以后还要看他【犬斗】呢。”

众人应声退去。梦迪道:“哎呀呀,姐姐这【犬斗】着实精彩,妹妹好生羡慕。”

露儿道:“听说妹妹手段,新奇的玩意也多着呢。赶紧帮姐姐调教一下妖姬那个没规矩的小婊子。”

“姐姐说的是。待她先恢复几天,妹妹那有几个不打紧的小玩意,想在那个小婊子身上试试,要在姐姐面前献丑啦,姐姐万万不可取笑。”

一阵说笑后,梦迪略乏,稍稍整理睡袍轻系腰带,起身告辞,穿上精致而舒适的坡跟女式拖鞋。随着走路,光滑嫩白的脚后跟和脚底的拖鞋有节奏地一张一合,脚后跟底嫩嫩的粉红若隐若现,让一旁偷看的侍者心都化了。

这时,忽然一阵急促的奔跑声,一个打手凑到露儿跟前报告,“组织接到个急单,审讯口供。来源:朝鲜。审讯对象:反叛分子两男两女。罪行:煽动革命背叛金将军。审讯目标:反叛分子领导人身份、所处地点及接头暗号。审讯情况:朝已隔离审讯2天,未果,为防止其被捕消息走漏,宜速速审讯,可用刑。酬劳:100万美元。”

“才一百个数,打发叫花子吗”,露儿一阵不屑,“去,带去审讯室,三厅找个空着的就行。另外,每个都注射【恢复血清】,估计都快被朝鲜那帮废物弄死了,怎么审。对了还有防晕针别忘了。”

......

这【恢复血清】是从恢复期的妖姬身上抽取的血液处理而成,混合抗排异反应的溶血剂后诸如人体,高剂量下能让人体自愈能力短时间急速提升,心肺神经循环功能快速回复。但是受刑时痛苦不会有丝毫减少,反而会比常人更大,更难“意外死亡”。

此时注射了【恢复血清】的四个反叛分子身体有所恢复,双手反剪掉在天花板下。几十分钟后露儿整理好服饰进来,身穿黑色无袖抹胸连衣裙,裙摆约到大腿中间,衣上罩黑色蕾丝暗纹,延伸包裹双臂直至手腕,像给双臂罩了一层黑纱一般,隐约见肤却又可以衬出蕾丝花纹的精细高贵。脚上穿着黑色8公分高跟鞋,红底,亮银色纤细鞋跟。指甲和口唇均匀光滑地涂着红色的迪奥9系,头发大波浪卷地撒下。

一旁等候的朝特使不由被露儿的气场和自信震慑住。露儿进来后冲特使点头示礼,利落地坐到审讯席,对着翻译吩咐:“告诉他们,想招时说出来即可,要领导人名字、位置还有接头暗号,招的好处是可以马上被丢去喂狗,不用在这活受罪。”

翻译完成后,露儿又一扭头对着打手命令,“给他们戴上隔音耳塞。”紧接着露儿又问朝特使,之前是否一直隔离审讯。

“是的。”

露儿一脸冷峻:“这就好。一会儿我会让他们不断地招供,直到他们的供词都一样为止。最后,为了防止他们提前串供过,即使他们供词一样了我也会继续用刑,分别告诉他们,你的供词和另外三个人不一致,再审几轮不变的话,就是你们要的结果了。”露儿瞟了一眼翻译,道:“你只翻译他们招供的就行,废话不用翻译。”

四个吊起的反叛分子视死如归,一声声怒吼着。

“自由,万岁”

决不投降”去死吧”

杀了我”

......

露儿淡淡地看了一眼,一阵冷笑,“由浅入深,先来点简单的吧,【弹琵琶】”

八个打手两人一组的用刑,一个抓住受刑者,另一个用钝刀刃抵着受刑者的肋骨,沿着肋骨刮,再垂直着肋骨向上剔,就像弹琵琶一样。大约重复七八次,输液并打防晕针,然后继续。如此几轮后,几个人的声音逐渐小了,有两个人紧咬着牙不出声,另两个人开始疼的叫起来,但又随即强迫自己闭嘴咬紧。

“这就开始叫了,哼~妖姬平时这只是开场呢,还必须唱歌,不许跑调不许叫,不然继续弹。这才哪到哪呀。”露儿说着翘起二郎腿,又命令道,“先来个【过山龙】,活活血脉,再给他们【梳洗】一下。”

打手应声,将四个反叛分子从反剪双手的吊绳上卸下。此时他们双臂甚至脱臼,一旁的医师为他们接上后打手又把他们用牛筋捆在十字架的铁环上。按照吩咐,先是【过山龙】,把金属的锡管缠绕在受刑者身上,确保锡管紧贴敏感的皮肤,诸如阴部、肋间、胸腺之类,接着打手会将滚烫的热油灌进锡管,高温沿着锡管瞬间烙烫经过的每一寸皮肤,发出滋滋的声响,跟着一股恶臭,通常还伴随着受刑者的哀嚎。然后是【梳洗】,打手将烧开的沸水浇在受刑者裸露的皮肤上(尚未被锡管缠绕的地方)缓缓浇落,皮肉焦红,嗤嗤作响,一股白起腾起。此时打手拿出一支半尺长钉满铁钉的铁刷子,铁刷一落,尖利的铁刺朝烫处直刷了下去。受刑者嘶声历叫却又苦于锡管和牛筋缚住全身而挣动不得,他们皮肉俱已翻开,露出殷红内肌,鲜血不绝淌出,转瞬又被开水冲散,受刑人啊啊狂呼,顿时屎尿齐下,叫声也更为惨烈。

露儿看到这一幕稍稍兴奋起来,两只脚顺滑地从高跟鞋内脱出,脚掌撑在鞋窠里,光滑的脚跟翘起,放松地微微颤动。露儿指着一个男受刑者道:“给我刷耻骨”,又瞪了眼女受刑者道:“看他们那双骚狐狸的爪子,丑死了,刷了!”说着,用自己那双精巧美甲的双手在桌子上有节奏地敲击,好像一个灵动的青春舞者。

打手们自然不敢怠慢,手中铁刷不停,势道渐转凌厉,皮肉翻尽,转眼间能瞧见森森白骨。露儿主子又特别“关照”了两个女受刑者那双柔荑纤细的双手,打手们更是兴趣十足,开水不停地上浇,铁刷子在女受刑者的手上飞快地曼舞,任凭两个女子哭嚎咒骂。直到她们惨叫逐渐微弱,手上只剩得四根细长白骨,犹如洗净白藕,竟一丝肌肉也无,看得露儿心满意足。 其中一个受刑者仍在紧咬牙关,口中不时吼出自由万岁”来稍稍缓解痛苦,另两个女子呼声转弱,似乎是在哭号,还有一个一直在瞪着遍布血丝大眼睛,不停地破口大骂:“混蛋!杀了我!”

“哼哼,都是东厂的老古董了,用这么大反应吗?”露儿一阵哂笑,“来人呐,给他们穿上【红绣鞋】(拙作第一、二章),尤其是那两个顽固的婊子,好好紧紧鞋子哦。”

......

畜生!畜生!畜生!”

刑讯室内一阵嘶号,一阵惨叫......

两个小时过去了,呕吐过两三次的翻译此时猛地晃了晃头,从位置上站起来,看了一眼特使,转而恭敬地对露儿说:“有一个招了。”

“哼,这也信,白痴么”,露儿一阵轻蔑地说。 (第八章)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登徒子好色赋》 宋玉

呕过两三次的翻译此时猛地晃了晃头,瞪着四个受刑者中的一个男人,站起,转而恭敬地对露儿说:“有一个招了”

朝方的特使打开他们的录音笔小心翼翼地记录着。露儿冷若冰霜的脸上此时却反应不大,只淡淡地说了句:“先不用给他上刑了。另外三个注射防晕针,继续用刑。”

大约过了一两个小时,又用了几种新刑具,剩余的三个受刑者也扛不住,招了。

尤其是两个女受刑者,下体便血混合,上肢被高高地吊起,本来修长匀称的手指被沸水和铁刷子一点一点地【梳洗】,此时竟一丝肌肉不剩,空空吊起两双阴森森的指骨。她们双脚被套上了【红绣鞋】,反复的折磨,再加上露儿对这两个可怜的女受刑者的特别关照,两只可怜的小脚更是被烧红的铁皮烙住,并生生地拽下,再烧红,再烙......反反复复,直至招供。并且为了增加受刑的痛苦,穿上【红绣鞋】的她们被逼着走路,一来增加千疮百孔的小脚的痛苦,二来让铁鞋上的钉刺更深入骨髓,将痛苦传得更深。

翻译殷勤地陪着笑脸,两个特使此时也稍稍松开紧皱的眉头。

四个受刑者的口供一致,“领导是...还有...地点有两个在...暗号是...”

眼前的两男两女,他们此时低着头,嘴唇咬破,双手被高高的吊起,罩着隔音耳塞,嘴里不断重复着招供的内容,生怕屋里的施刑者听不见。

露儿淡淡地看着他们,起身,黑色的高跟鞋重重地踏在地上,嗒嗒嗒...慢慢走到一个吊起的男人身前。那人惊恐的看着露儿,露儿一身黑色的冷峻包裹着细腰、酥胸的性感曲线,连衣裙下露出的腻滑大腿像通往地狱的“高速公路”一般笔直,这双美腿延伸至亮银细跟的高跟鞋里。 露儿此时嘴上微微露出一点坏笑,眼睛却还一如既往的冷酷,一只手搭在男人血痕斑斑的肩膀上,小麦色迷人的大腿此时高高地撩起,竟蹭在这男人的睾丸上!尽管受了重伤,可是这颤颤抖抖的男人还是能感觉到身前这性感尤物那股能杀死人的气息,露儿用大腿摩擦在他那可怜的睾丸上,一下,又一下,就像剥开壳的鸡蛋一样光滑,吹弹欲破。男人瞬时勃起,眼睛不自觉地看向露儿的脸,看到露儿微微眨动的眼睑边暗黑色的眼妆,眼睛里不但是性感撩人,更是威严。

随着露儿大腿的挑逗,男人更是勃起得肆无忌惮,露儿此时另一只手摘下他的耳塞,忽然用娴熟的韩语到:蠢货,你供述的和他们不一致。”

在场的人都是一惊。露儿嘴上命令着打手,两眼仍紧盯着男人:“把这个蠢货捆在【拉肢床】上,再把辣椒水灌进他眼睛里。”露儿一面说,一面把耳塞重新戴到男人头上。

你们不是人!畜生!”烈性辣椒水不断地灌进男人的眼睛里,男人凭着最后一丝力气在【拉肢床】上苦苦挣扎,晃的拉肢床嘎嘎直响,嘴里不断重复着。

惨叫声持续了好一阵,站在一旁、双手抱怀的露儿一阵睥睨,抱怨道:“至于嘛,这么大声嚷嚷,真没素质。”

忽而兰花指一伸,头向一侧微微歪着,下巴略抬,命道:“来人,给他抻一抻筋骨,小小惩戒一下哦。”说着,又一片醉人的笑容蜷在露儿可爱的酒窝上。

机械的【拉肢床】嘎吱嘎吱地运转起来,每个齿轮的咔咔啮合都那么冷酷、精确,绝不会因为绑在床上的男人那撕心裂肺的哀嚎而有丝毫的停滞。

停下来!我说的是真的!求求你们”男人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嚎叫。

露儿把腰弯下,伸头,把男人的耳塞摘下,耳语道:可是,你招得和别人不一样嘛。我有什么办法呢?”露儿一边说着,一边隔着黑纱蕾丝袖口,用手朝【拉肢床】上男人的阴部狠狠抓去。细腻光滑的手指,调皮地抚弄在男人的睾丸上;凹凸交叠的黑纱,透着里面露儿手掌的温润,一上一下地挑逗着男人的阴茎。

刑具的痛苦和露儿五指间的欢愉,像冰火两重天似的折磨着这个男人的生理和心里。就在男人呻吟着逃避时,露儿生气地命令道:“哼,上【松骨钉】,看他招不招...”

【松骨钉】用刑时,首先要用【拉肢床】拉扯受刑者,持续的拉扯后受刑者骨与关节之间的间隙会增大甚至脱臼。这时用露儿亲自设计的注射器,可以发射四棱锥的钢钉(几毫米大小),注射嵌入关节面的软骨上。最后,解开【拉肢床】上的受刑者,软骨上嵌着的钢钉会刺入收缩回复的骨表面的骨膜上,而骨膜上分布着的大量的神经,受刑者会感到一股真正“深入骨髓”的痛,就像把千万伏的高压通进了骨髓,刺啦刺啦地锯扯着每一寸神经。

露儿当然不会止步于此。经过在妖姬身上经过千百次实验,她发现了将此刑具带来的痛苦发挥到极致的方法。强迫植入了【松骨钉】的受刑者运动,哪些关节植入了【松骨钉】就强迫哪些关节运动,嵌入在关节上的钢钉会更加充分地划刻在骨膜上,密密麻麻分布着敏感神经的骨膜上。活动的越充分,钢钉越能从各个角度充分咬噬骨膜上可怜的神经。至今,露儿还记得当时妖姬受刑时非人般的惨叫声,让露儿欣喜了好几天。

而眼下的这个男人,已经植入了三颗【松骨钉】,刚刚又嵌入了第四颗。露儿已经保持微笑看着他,一面用手玩弄着男人已经射过几次的生殖器。连续三次【松骨钉】的痛苦和被露儿玩弄于股掌间的下体让男人真切体会到地狱的滋味,而最后植入的一枚【松骨钉】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垮了男人的心理防线。

别...别弄了。我说。我说。”男人断断续续地呻吟道,领导人是...暗号...地点...还有内应...张成泽...还有...”

一旁的翻译和特使都被新的“供词”惊到。那个他们高层的名字...更是让他们不敢相信眼前的这场刑讯。

露儿露出洁白的牙齿,一阵笑容后坏坏地拉开男人的耳塞,这么说...之前你们招供的是[顶包]了?”

所谓顶包”是指地下工作人员为了防止被抓获,忍不住招供,而提前串供好的假“供词”。假供词描述的地址一但被突击检查,组织就会得知人员被俘,从而迅速转移。

男人忍不住嚎哭起来,哽咽着:是...是...没想到他们居然出卖了组织...”

哎呀呀,我怎么知道你现在招供的不是另一个[顶包]呢?”露儿冷冷地说道,边说边把耳塞重新罩上,又命令道,“继续用刑!对了,把瑶瑶找来。剩下的她审就可以。”

露儿打了个呵欠,对着朝方特使道:“这个大概就是真的供词了,一会儿让瑶瑶分别隔离审讯那三个,供词对的上就说明没问题了。”露儿说着,竟一屁股坐在受刑男人(绑在床上)的肚子上,引得后者一阵不安,“至于这个色胚,让他继续受刑吧,看看会不会再改变供词。”

不一会儿,一阵高跟靴哒哒的声音由远及近。推门而入一个美女,身着玫瑰艳红旗袍,紧紧包裹出她高挑的身材,偏分的乌黑秀发直直地垂下,从一侧稍稍遮住冷若冰霜的脸,楞骨分明的玉秀脸庞上透着一个威严,高挺的鼻子和银灰色的眼睑妆更是炫耀着这个尤物的冷酷和高傲。随着她的走动,腰下艳红色的丝绸旗袍覆盖着的一双又直又长的玉腿时隐时现,旗袍下摆随着走动而飘摆起来,偶尔能瞥见旗袍下那双黑色的皮革高跟长靴。 来的这个女人正是瑶瑶。瑶瑶恭敬地对露儿道:“主子,剩下的交给我吧。”

“好好审。另外那个两个女的,用心伺候一下,看见她们就来气。”

这边露儿大概完成了审讯,呵欠连连的她打算小憩一下。

另一边,梦迪对妖姬的折磨正有滋有味地进行着。

梦迪此时一身职业装,上身是荷叶边开领白衬衣,袖子挽到臂肘处,下身着笔直修长的黑色正装长裤,肉色丝袜包裹的嫩足穿在黑色亮面高跟鞋里。发型却仍是高高扎起的双马尾,和一身干练的职业装束有些不协调。

妖姬却被绑在【钉椅】上。这【钉椅】是中世纪常用的刑具,一把铁制的椅子上,从坐板到靠背,乃至两侧的扶手,都密密麻麻钉着向外的尖钉。用刑时先把受刑者捆在钉椅上,但由于压强受力面积的关系,密密麻麻的钉子不会刺入肌肤。真正用刑时,有两种方式,一是用力压在受刑者的某个部位,比如被捆在椅子扶手上的胳膊,那么胳膊下方的钉子会刺入胳膊,或者用锤子向大腿砸去,大腿下方的钉子也会刺入大腿。还有一种方式,直接加热【钉椅】的坐板,受热的铁椅上的钢钉会被烧成红色,这时便能轻易刺入受刑者的肌肤,用热量鞭挞受刑者。 此时捆着妖姬的【钉椅】正下方生着一盆火,火舌舔在【钉椅】上。【钉椅】被持续加热,逐渐烧红的尖钉慢慢刺入妖姬的嫩臀,妖姬被死死的捆缚在【钉椅】上,难受地挣扎着。梦迪却晃起她那双高扎的马尾,蹦蹦跳跳地走上屋里的一个台子上。这“审讯室”与其他不同,整个房间被粉色、绿色、浅蓝色包围,如果不是台子上的各色吓人的刑具,整个房间宛若一个可爱少女的闺房。

这台子就像教室的讲台一样,后面一块黑板,前面是讲桌。梦迪走上台子,白衬衣下露出雪白的双手,抓起一只粉笔,在黑板上胡乱地写着。漆黑的黑板更衬托出梦迪肌肤的雪白剔透,宛若漆黑的夜空里忽然出现一只盛开的白色雪莲一般。

梦迪嗲嗲道:“嘻嘻。我呢,一直都想成为一名老师。现在呶,你就是我的学生啦。”梦迪双手撑着讲桌,净白的粉颈从衬衣领扣露出,好似汉白玉雕刻的玉如意,蓝色眸子盯着妖姬,用略略有点恶意的声音道:“要认真听讲哦,小贱货,不然老师要惩罚你喽~”

妖姬嗯哼了一声,不只是表示明白还是痛苦。【钉椅】被持续的火焰加热得更红,持续而可怕的热量沿着【钉椅】上的每颗尖钉传入妖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有的尖钉刺破她柔嫩的肌肤,有的尖钉刺进肌肉,甚至有的尖钉刺到妖姬的坐骨。尖利无情的铁钉并着火焰的炙热可怕的伸展在妖姬可怜的感热神经上,每一道高温,每一根尖钉都像魔鬼的利爪,凶狠恶毒、永无止尽地折磨着【钉椅】上痛苦挣扎的妖姬。

妖姬不安地抗争,她不敢尖叫,生怕惹出更痛苦的惩罚,只能紧要下唇,痛苦地低声“呜呜”,牢牢捆在【钉椅】上的身子更是因疼痛而扭动,从肩膀到腰,从腰到臀延伸至腿,每个部位都在扭曲着、挣扎着,强迫自己疲倦的双眼盯着讲台上的梦迪,胸脯因疼痛而越来越大幅度的起伏,却仍旧不敢出一点声音,“呜呜...唔...呜呜...”

讲台上的梦迪却仍在若无其事地“讲课”,在黑板上边写边讲:“跟我读,妖~姬~是~个~贱~货~”

“妖...妖姬...呜呜...是个...呜...烫烫啊...”妖姬哭着答道。

“呦,这位同学,座位不舒服吗,要不要给你调一下座位呀”梦迪两手叉在纤细的腰上,笔直站立的黑色裤管更是昭示了她那对修长的美腿,命令道,“来人,给这位同学下面加把火。”

“不...不要...我错了”妖姬更大幅度地扭动着,“老师...求你...座位...舒服...” 梦迪从讲台缓步走下,鞋跟踩在地上传出一阵哒哒声。她走到妖姬近前,撅着小嘴,眉头向上微皱,似气非气地道:“小同学呀,座位舒服的话,干嘛还乱动啊,不专心听讲老师可要惩罚你哦。”梦迪边说边用白嫩的小手在妖姬的胳膊上轻轻拍了三下。

一旁的打手随即会意,举起身边的锤子,朝着妖姬的胳膊狠狠砸去。妖姬的胳膊是被捆在【钉椅】的扶手上,扶手上有满是钢钉,此时打手重重的一锤砸在妖姬瘦弱的胳膊上,扶手上的钢钉瞬间便穿透胳膊上薄薄的皮肤脂肪,刺入尺骨桡骨,甚至穿透胳膊,露出尖尖的一点钉头。钉刺肤,钉入肌,钉穿骨,钉入髓,妖姬霎时痛得大叫,“啊!!!!!啊啊啊!”

梦迪顿时笑起,又赶忙优雅地用手掩住,道:“怎么啦,小同学,谁弄痛你了吗?还是座位不舒服吗?老师坐一下试试吧。”

话音未落,梦迪竟一屁股坐在妖姬的大腿上。这突如其来的重量让妖姬臀下、大腿下的正烧得红热的钢钉一下子全部深深扎入妖姬的肌肤。

“呃!!!不要啊!!!!啊啊啊啊”妖姬哭嚎,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大腿、小腹向上猛抬,但却被紧紧捆住挣脱不开。

“哎呦,不好意思,忘了小同学你还坐在椅子上了,嘻嘻嘻”,梦迪边笑边用手指捋过自己一侧的马尾,道:“小同学的座位确实不太舒服,下面也不通风呀,你们,给这小同学修理一下座位吧”

跟了梦迪许久的打手们自然明白意思,拿出一个火钳,拨开座板下面的机活,然后用火钳穿过座板正下方的一个环,钳紧,然后猛往下拉。原来座板中间一块圆形的部分竟可以拉下来,此时妖姬的阴部赤裸裸的架在火盆正上方,就像一个坐便器似的,只不过此时下方是燃着熊熊烈火的火盆。

臀部的钢钉本来已经刺入妖姬的皮肤,此时忽然拔出,阴部又忽然感受到一股明火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炽热。绑在【钉椅】上的妖姬此时阴唇、肛门被烈火直接赤裸地熏烤着,恐惧让她紧咬着早已破裂的嘴唇,哭着摇头祈求,又不敢喊出声,“呜呜...不要...呜呜呜...会...疼死...啊!!!热啊...求你...啊啊啊啊...”

梦迪此时走回讲台,装作没听见妖姬的祈求,自顾自地讲起“课”来。“同学们,跟我复习一遍刚才学的,妖~姬~是~个~贱~货~,贱~货~”

“妖...是...贱贱...啊啊啊啊啊啊啊”妖姬被火焰撩得痛不欲生,此时实在忍不住竟尖叫出来。

“哼,叫什么。刚刚不是给你调座位了吗?还不满意呀!我看你就是存心不想念书!”梦迪生气道,又随即一阵坏笑,“看来老师要好好惩罚你喽。来人,【打屁股】,小小地惩戒一下。”

打手们刚想上前,把妖姬从【钉椅】上拆解下来。梦迪忽然注意到妖姬脸上痛不欲生的痛苦,忽然拦住打手,道:“等一下,先让她在座位上好好反思一下~嘻嘻~”

妖姬仍然抑制不住阴部剧烈的痛苦,不住地惨叫,毕竟是烈焰对女子最最柔嫩的部位如此直接的伤害。一旁的梦迪和打手却在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打手们甚至议论纷纷。

“嘿嘿,为啥这骚婊子不用她小屄的吟水浇灭火焰呢。”

“或许还得再烧会儿吧,哈哈哈哈”

不久,一股肉糊烧焦的味道传出,妖姬双眼翻白,似是要晕过去,而身体还在【钉椅】上猛烈地晃动,两只小脚仍在地上胡乱地戳弄挣扎,不知是想晃散她自己还是想晃散整个【钉椅】。

梦迪命令道:“好啦,把她解下来吧。先给她来几针防晕针,然后再【打屁股】。”

打手依令行事,把孱弱的妖姬按倒在地上。梦迪缓缓走过来,站到妖姬近前,把整个高跟鞋踩在妖姬的脸上,用细长的鞋跟玩弄妖姬的眼睛,一面调皮地说:“小同学,你看我这鞋好看吗?看得清吗?要不要我再贴近点?”说着鞋跟狠狠踩踏进妖姬的眼睛,使劲揉搓,“看清了吗?调皮小同学”

“啊啊...看...看清了”

“哎呀,当老师就是累啊”妖姬说着放下了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却缓缓扭动,肉色丝袜紧裹的玉足从黑亮的高跟鞋中抽了出来,梦迪雪白肤色的小脚穿上这腻滑肉色的丝袜,就像在白色大理石雕刻的美女小脚上均匀地刷上一层薄薄的蜂蜜。此时这丝袜嫩足踩在妖姬的脸上,放松地舒张脚趾,或弓或收,或踩或踏,尽展媚态。此时这美人却抱怨道:“哎呀,这脚踩在高跟鞋里,不舒服呀,太累。可是呢,有的同学还成心捣蛋,不专心听讲,该不该罚呀。”

梦迪顿了顿,小脚在妖姬脸上随便踩了踩又收回高跟鞋里。

“小同学,告诉你一下规则吧。”梦迪在屋里边走边说,随手抓了一把桌子上葡萄,扔在地上,说道,“一会儿呢,你趴在这些葡萄上,【打屁股】完成后,你身子下面的这些葡萄不许破、不许碎,听到了吗?小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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