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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却在云端中·夏洛蒂的悲歌,第4小节提瓦特的悲剧

小说:提瓦特的悲剧 2025-10-30 20:37 5hhhhh 7470 ℃

“不行,太危险了。这合租屋根本就是个火药桶,随时都可能被点燃。” 我赶紧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几乎是小跑着回到了我们的出租房。我飞快地将护照、几件换洗衣物和那点可怜的积蓄塞进一个背包里。实在不行,这几天就住她屋子里得了。这种时候,当个吃软饭的,不丢人!

我简单收拾好行李,立刻动身去办理后续的手续。我先是去沫芒宫的民政部门跑了一下基础的文件,然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往柔灯港,查询最近一班离港的船。然而,得到的结果却如同一盆冷水,将我从头浇到脚——最快的一班船,也得等上半个月,而且还是先绕道璃月港的慢船!

我怀着一颗沉甸甸的心,再次回到了夏洛蒂的家。我将打听到的坏消息,以及我决定暂时搬过来住、无论如何都会保护她的心意,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和她父亲。听完我的话,夏洛蒂的父亲非但没有反对,反而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用一种“我果然没看错你”的眼神说道:“那就先住在这里!外面这么乱,正好,你们俩也趁这段时间……再好好加深一下感情!”

他这句直白得近乎露骨的话,如同点燃了引线,瞬间让刚刚才从房间里出来的夏洛蒂羞得满脸通红。她“啊”地尖叫了一声,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随即转身又像阵风似的,再次躲进了她的卧室里,还把门给反锁了。

得,又来了。我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我能咋办?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她的卧室门口,开始新一轮的哄劝去了。

我站在她那扇紧闭的卧室门前,感觉自己像个十足的傻瓜。我的嘴皮子向来不利索,尤其是在这种需要温言软语哄劝女生的场合,更是笨拙得能把天聊死。我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什么花哨的辞藻,脑子里只剩下她父亲那句斩钉截铁的命令和窗外那混乱不堪的末日景象。

“妈的,都什么时候了,还玩什么浪漫!”一个念头在我脑中横冲直撞,索性破罐子破摔。我清了清嗓子,对着门板,用一种近乎是下最后通牒的、毫无感情的语气说道:“别躲了!听着,等明天沫芒宫一开门,咱俩就直接去拿结婚证明!”

我本以为这句直白得近乎粗暴的话会换来门内更长久的沉默,或是她的一顿痛骂。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门内先是死一般的寂静,紧接着,门锁“咔哒”一声,猛地就从里面打开了。

门被一股巨力拽开,夏洛蒂那张因羞愤而涨得通红的俏脸出现在我面前。她根本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就那么粗暴地将我整个人拽进了她那充满了少女馨香的房间里。我一个趔趄,还没站稳,就被她用尽全力地往床上一推,整个人都陷进了那片柔软的、带着她体温的被褥之中。

“你给我闭嘴!不许再瞎咧咧了!”她像一只被惹毛了的猫,整个人都扑了上来,将我按在床上,试图用手捂住我的嘴。

我被她这番操作搞得哭笑不得,一边躲闪着她那毫无章法的“攻击”,一边理直气壮地反驳道:“我怎么瞎咧咧了?这可是你父亲亲口同意的!他让我俩生米煮成熟饭!”

“你还说!”我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她羞愤得无以复加,干脆放弃了捂嘴,直接翻滚起来,用身体的重量来压制我。于是,这场本来应该充满温情的哄劝,瞬间演变成了一场在我们合租屋里上演过无数次的、幼稚而混乱的打闹。我们在她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翻滚、纠缠,笑声和她那又羞又恼的叫骂声混杂在一起。

她今天就穿了一件料子极薄的真丝吊带裙,而我也因为刚才的混乱没穿多少衣服。肌肤隔着薄薄的布料紧密相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每一寸柔软与温热,鼻腔里满是她那令人心神荡漾的发香与体香。

就在我们俩闹得不可开交之际,只听“啪”的一声轻响,我们俩的动作同时僵住了。我低头一看,只见她右肩上那根纤细的吊带,竟在刚才的拉扯中不堪重负,被我弄断了。那根断掉的带子无力地垂落下来,而她右侧的裙身,则如同拉开的帷幕,顺着她那欺霜赛雪的肌肤,缓缓向下滑落。

一抹惊心动魄的雪白,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完整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那是一只完美的、丰腴饱满的玉碗倒扣,弧度圆润得令人窒息,顶端那点小巧的蓓蕾因为刚才的激动与羞赧,正微微挺立着,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嫩色泽。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脸上瞬间血色尽失,随即又被更深的酡红所取代。她手忙脚乱地想把滑落的裙子拉上去,嘴里已经开始语无伦次地骂道:“你……你不要脸!流氓!”

“这怎么能怪我?”此时此刻,我体内的欲望早已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彻底点燃,胆子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大,“明明是你自己先动手的,关我何事?”我看着她那副又羞又急的可爱模样,一个更加大胆的念头涌上心头。我凑近她,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气声说道:“再说了,反正……反正明天就要去领证了。要不……今天晚上就先试试?”

她浑身一颤,像是被我的话烫到了一般。她下意识地抗拒道:“不……不行……我还没洗澡……脏……”

这句抵抗听在我耳朵里,简直比任何邀请都要来得更加甜美。我轻笑一声,不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我的唇覆上了她那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绯唇,同时,我的手绕到她身后,轻轻一勾,便将她另一边那根完好的吊带,也解了开。

最后一道束缚被解除,那件柔滑的吊带裙便再也挂不住,如同拥有生命般,顺着她那曼妙的曲线一路滑落,最终如同融化的奶酪般,柔软地堆积在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之间。现在,她那令人目眩的、完美无瑕的上半身,以及那双白皙修长、曲线优美的大腿,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眼前那具白皙雌躯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在房间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温润而诱人的光泽,瞬间将我所有的理智都焚烧殆尽。我再也无法抑制那股从下腹部升腾起来的原始而霸道的冲动,低吼一声,双臂用力,便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横抱了起来。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用双臂环住了我的脖颈,那份属于少女的柔若无骨的重量和温软的触感,让我的血液几乎沸腾。就在我抱起她的那一瞬间,那件本就摇摇欲坠的真丝吊带裙,失去了最后的支撑点,如同被剥落的花瓣,悄无声息地从她那光滑的胴体上滑落,“啪嗒”一声,轻飘飘地掉在了地毯上。

现在,她身上除了一条同样材质的、小巧的丝绸内裤,便再也剩下啥也没有了。她那凹凸有致、曲线分明的娇躯,就这么完整而毫无防备地,呈现在我的怀中。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肌肤的每一寸紧绷与颤抖,那股熟悉的、混合着虹彩蔷薇与少女体香的气息,如同最浓烈的催情剂,疯狂地冲击着我的神经。

就在这时,卧室的房门被从外面轻轻地推上,“咔哒”一声,彻底隔绝了我们与外界的联系。而在门关上前的那一刹那,我透过门缝,清晰地捕捉到了她父亲脸上那个意味深长的、充满了鼓励与认可的笑容。“他……他看见了!他不仅看见了,他还帮我们关上了门!” 这个认知如同一剂强心针,让我最后一丝顾虑也烟消云散。

我低头看着怀中那个将脸埋在我胸口、试图用沉默来掩饰羞涩的尤物,坏笑着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听见没?你父亲都同意了。这下子,你可是不同意也得来啊。”

我的话让她浑身一颤,她猛地抬起头,那张俏丽的脸颊早已红得能滴出血来。她挣扎着想从我怀里下去,嘴上却依旧倔强地假装生气,扭过头去,不看我那得意的表情。我抱着她,走到床边,却没有将她放下,反而变本加厉地调戏道:“都这样了,光着身子被我抱着,那你现在……应该叫我啥?”

我一边说着,那只托着她浑圆臀瓣的大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向上游移。我的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滑腻的丝绸内裤,轻轻地覆上了她那神秘而饱满的耻丘。我能清晰地感受1到布料下那严丝合缝的秘密轮廓,以及那因紧张而微微渗出的湿润。我用指腹不轻不重地,在那最敏感的核心地带,轻轻地捏了一下。

“嗯……!”一股强烈的电流感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她再也装不出那副生气的模样,双腿受到刺激,下意识地夹紧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的、甜腻的呻吟。她泪眼汪汪地转回头看着我,那双蓝绿色的眼瞳里充满了水汽,既有羞愤,又有情欲,她咬着下唇,声音颤抖地骂道:“你……你混蛋!”

这句软绵绵的斥骂,听在我耳朵里无异于最动人的情话。我嘿嘿一笑,另一只手也不再安分,直接覆上了她胸前那只因断带而暴露在外的、丰腴饱满的玉碗。我用指尖不紧不慢地捻住了那颗早已因兴奋而娇挺怒耸的小小蓓蕾,轻轻地揉捏着。这下子,她终于忍不住了,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起来,一声破碎的、蚀骨的娇吟从她那娇艳的朱唇间溢出。她明白我想让她叫什么,那两个字几乎就在嘴边,却因为那份属于少女的矜持,迟迟不肯吐露。

我见状,知道火候已到,便将她放回床上。在她还没来得及拉起被子遮掩身体之前,我便俯下身,用一个充满了占有欲的吻,堵住了她所有未尽的言语。这个吻霸道而深入,我品尝着她口中的香津,掠夺着她所有的呼吸。良久,她再也忍不了了,在我那近乎窒息的侵略下,所有的矜持与防线都轰然崩塌。

她微微推开我,大口地喘息着,那张潮红的俏脸上,写满了认命般的娇羞。她看着我,终于用一种细若蚊蚋、却清晰无比的声音,红着脸,喊出了那个让我浑身燥热的称呼:

“……老……公。”

那一声娇怯怯、带着认命般颤音的“老公”,如同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粒火星,瞬间引爆了我体内积蓄已久的全部欲望。她彻底服软了,那双总是闪烁着好胜与狡黠光芒的蓝绿色眼眸,此刻正弥漫着一层任君采撷的迷离水汽。我再也不跟她墨迹,三下五除二地就脱掉了自己身上那件碍事的西裤和衬衫,然后,我的手便迫不及待地探向了她那最后一道防线。

那条小巧的丝绸内裤,在她那因情动而微微发烫的肌肤上,触感滑腻得惊人。我毫不怜惜地勾住边缘,一把就将它扒到了她那曲线优美的膝盖上,让她那片从未对我展露过的、最神圣隐秘的桃源,彻底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眼前的景象让我呼吸一滞。那片本该是芳草萋萋的神秘草原,此刻却光洁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几乎是寸草不生,只有在那贲起的、饱满的淫阜顶端,才疏疏落落地覆盖着一层极浅的、几乎看不见的绒毛。这与我所知的任何一个枫丹女人都截然不同。我忍不住好奇,伸手轻轻抚摸着那片温热滑腻的肌肤,问道:“这里……是你自己修剪的,还是天生就这样?”她羞得将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地传来:“我……我天天跑新闻,哪有那个功夫去修剪啊……”

“竟然是……天然的白虎!” 一股狂喜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这简直是神明赐予的、最完美的艺术品!我再也按捺不住,俯下身,将脸深深地埋进了她那温软的双腿之间,开始虔诚地品尝起来。一股混合着少女体香与淡淡奶香的、独属于她的芬芳瞬间将我包围。“呀!别……别那样……”她惊呼一声,像是被电流击中,连忙收紧双腿,用她那丰腴肉感、堆满了白腻脂肪的大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头,声音颤抖地抗议道,“那里……那里脏……不要那么弄……”

她的抗拒对我而言却是最极致的鼓励。那两条肥熟而充满弹性的大腿夹着我的脸颊,非但没有让我感到窒息,反而有一种被温柔乡彻底包裹的、令人沉溺的舒适感。我不管不顾,伸出舌头,在那片光洁的平原上肆意地舔舐着。她的阴阜比较大,丰满而贲起,两侧的大阴唇因为情动而微微外张,像两片饱满的花瓣。我能清晰地看见,在那花瓣之间,是两片锁得非常紧的、粉嫩娇小的蝶翼——她的小阴唇。

我用舌尖试探性地拨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里面的景象更是让我血脉偾张。那里头非常干净,并没有任何异味,反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如同雨后虹彩蔷薇般的甜香。而在那幽深花径的入口处,一层薄薄的、带着些许晶莹的膜,正顽强地守护着最后的关隘。我不再犹豫,伸出舌头,在那层膜上轻轻打着圈,同时又向上探索,在那隐秘的肉褶下,找到了那颗还未完全露头的、如豆蔻般小巧的肉粒,用尽技巧地吮吸舔舐。

“嗯啊……!”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一阵强烈的痉挛贯穿了她的全身,那双夹着我头的大腿也收得更用力了。蚀骨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冲击着她最后的防线。她开始在我身下无助地扭动着腰肢,最后,所有的矜持与羞涩都被彻底冲垮,她带着哭腔,用一种近乎求饶的、甜腻的嗓音哀求道:“老公……求你了……别……别再舔了……我……我有点受不住了……快……快插进来……”

她那带着哭腔的、甜腻入骨的求饶,彻底摧毁了我脑中最后一根名为“怜惜”的弦。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再客气。我从她那温软的双腿间抬起头,调整了一下身子,将那根早已因欲望而肿胀、挺立得如同钢铁般的擎天巨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那因情欲而迷离的眼前。那异于常人的粗壮与巨大,让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一瞬。她那双本已水汽濛濛的蓝绿色眼眸瞬间瞪圆了,下意识地咽了一口香津,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你……你是吃什么玩意儿长大的,怎么能……整这么大?”

我看着她那又怕又期待的可爱模样,低低地笑了一声,俯下身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说完,我便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伸出手,从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入口处,抹了一点温热滑腻的爱液,涂抹在我那狰狞的顶端。然后,我扶着那巨硕的根身,对准那片从未有外物探访过的、紧致狭窄的花径入口,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啊——!”一声凄厉惨烈、几乎要撕裂喉咙的绝叫瞬间从她口中爆发出来,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瞪得滚圆,瞳孔中充满了痛苦与震惊。那层顽强守护着她贞洁的薄膜,在我这野蛮的、碾过一切的入侵下,应声而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层薄韧的阻碍被我强行顶开的触感,紧接着,便是那无比狭窄、火热的肉壁如同最饥渴的水蛭般,疯狂地包裹、绞杀上来。

她疼得浑身剧烈地颤抖,一双秀拳死死地攥着身下的床单,指节都已发白。她扭过头,用一种看牲口的眼神瞪着我,声音里带着哭腔骂道:“你这个……混蛋……跟个牲口似的!一点……一点也不知道怜惜人!”我被她骂得一愣,也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太过粗暴。我赶紧停下来,不敢再有丝毫寸进。

而就在这时,我看到一抹刺目的殷红,正从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缓缓渗出,在她那白皙如雪的大腿内侧,晕开了一朵凄美的花。那抹红色,在雪白的床单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我……我弄伤她了。” 一股混杂着愧疚与初尝禁果的兴奋感涌上心头,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停了下来。

她疼得呲牙咧嘴,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香汗,眼角也挂上了晶莹的泪珠。然而,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先退出去时,她却用尽全身力气,伸出手在我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嘶……”我吃痛地吸了口凉气,不解地看着她。她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带着命令口吻的坚定眼神瞪着我,咬着牙说道:“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犹豫什么?赶紧……赶紧上啊!”

“这个女人……” 我被她那股子在这种时候还能迸发出的倔强与好胜心给彻底折服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我深吸一口气,不再迟疑,腰部再次发力,将那根巨硕的肉棒,一寸寸地、更为缓慢却也更为坚定地,向着她那幽深紧致的甬道深处推进。

它里面实在是太紧了,那温暖湿滑的肉壁如同拥有生命般,层层叠叠地缠绕、压迫着我,每一次前进都伴随着巨大的阻力,仿佛要将我彻底榨干。但也正如那份紧致所预示的,它里面挺深的,我将整根肉棒全都没入其中,才堪堪感觉到顶端触碰到了一个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障碍物——那是她最深处的宫颈口。我被她那窄径完全吞没了,那种被彻底包裹、填满的充实感,让我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然而,也正是因为这份极致的紧致,我发现自己现在根本动都没法动,仿佛被一个烧红的台钳死死夹住。而她,显然也疼得厉害,眉头紧紧地蹙着,小脸皱成一团,只能发出破碎的、痛苦的呜咽。于是,我们俩就以这样一种无比亲密却又无比尴尬的姿态,暂停在了那里,大眼瞪小眼,谁也动弹不得。

那僵持的局面并未持续太久,毕竟被那温暖紧致的肉穴死死夹住,对我而言也是一种甜蜜的折磨。我一咬牙,用上几分力气,在那一声压抑的痛呼中,将巨根缓缓拔出了少许,随即又重新顶了回去。这一下,虽然依旧艰涩,却比刚才要顺畅了许多。

她那张因疼痛而紧绷的俏脸也随之微微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痛楚与奇异快感的、更为复杂的表情。她虽然被这粗暴的开拓弄得很疼,但那从未体验过的、被巨大异物彻底填满的充实感,显然也给她带来了难以言喻的爽快。随着我那巨大肉棒开始试探性地、极为缓慢地挪动,她渐渐地从最初那撕裂般的疼痛中缓了过来,转而沉溺于这种被缓缓碾过、刮蹭的陌生快感之中。

她那紧致的甬道也开始适应我的尺寸,原本干涩的肉壁开始分泌出大量滚烫的爱液,很快,那片本已泥泞不堪的秘穴便彻底化作了一片洪水泛滥的泽国。不一会儿,她里面便宽松了许多,那汹涌的淫汁再也无法被收纳,汩汩地从我们结合的缝隙中溢出,将身下那张雪白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留下暧昧的水痕。我感受到那份滑腻,心中恶作剧的念头一起,便将沾满了她蜜浆的手指抽了出来,在她那张潮红的俏脸上轻轻一抹,低笑着调笑道:“哎呀,我的王牌大记者,怎么这么快就流水了?这才刚开始呢。”

她被我这下流的举动和言语羞得又气又恼,但偏偏又不敢有太大的反抗动作,生怕牵动体内那个正在作祟的大家伙,只好伸出小手,在我结实的腰侧软肉上狠狠掐了一下,以示报复。那一下掐得还真挺疼,我“嘶”地吸了口凉气,心中的兽性也被彻底激发。我低吼一声,不再克制,直接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下去,让她那对早已颤颤巍巍、呼之欲出的丰乳紧紧贴上我的胸膛。我低下头,张开嘴,一口含住了她左边那颗早已挺立如小珊瑚的蓓蕾,用牙齿轻轻啃噬,舌头则用力地吮吸。

与此同时,我下身的活塞运动也猛然加快,那根粗壮的肉棒开始在她那湿滑紧致的花径中,进行着毫不留情的捶打与撞击。“啊……嗯……老公……慢……慢一点……”被这上下两路同时袭来的、狂风暴雨般的刺激彻底冲垮了防线,这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开始在我身下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发出破碎的求饶。

我嘿嘿一笑,非但没有减速,反而更加恶劣地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谁叫你刚才掐我那么疼?现在知道错了?”说完,我又加快了几下抽插的动作,每一次都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向她那敏感的宫颈口,撞得她娇吟连连,眼角都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终于,她彻底放弃了抵抗,哭着求饶道:“我……我错了……老公……我真的错了……求你了……能不能……慢点?”

听到她这软糯的、带着哭腔的求饶,我才心满意足地放慢了冲刺的速度。然而,由于我也是第一次,经验实在匮乏,那极致的包裹感和她体内不断传来的绞吸,早已将我的理智逼到了崩溃的边缘。就在我放慢动作,准备好好享受这温存的时刻,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猛地从尾椎骨直冲大脑。

我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将那积蓄已久的、滚烫的精华,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尽数喷射在了她那温暖幽深的肉壶深处。释放的瞬间,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只能无力地趴在她那香汗淋漓的娇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休息。她被我这沉重的身体压得快要吸不了气儿了,用小手推了推我的胸膛,发出了微弱的抗议。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给她挪了点身子,并将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瞬间,大量的混杂着她爱液的浓郁白浊,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从她那被撑得微微外翻的穴口汹涌流出。她勉强地撑起上半身,看着那片狼藉的床单和自己腿间流出的精华,脸上露出了一副既羞涩又无奈的复杂表情。

身下那片狼藉的床单,混杂着暧昧的体液与那抹凄美的落红,宣告着一场仪式的终结。夏洛蒂那张总是充满活力的俏脸上,此刻写满了初经人事后的疲惫与娇羞,她用那软绵绵的、毫无力气的小手推着我的胸膛,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命令:“喂……快起来……去收拾干净,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她的催促对我而言却如同最动听的赞美。我非但没有立刻起身,反而一个翻身,将她那台宝贝相机“温亨庭先生”从床头柜上捞了过来。在她那错愕不解的目光中,我举起相机,对准了我们俩这副活色生香的“案发现场”——她那横陈玉体、双颊潮红的慵懒模样,以及那片见证了她从少女变为女人的凌乱床单。

“喂!你干什么!”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气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瑞德你这个混蛋!不许拍!”她气急败坏地吼着,那双蓝绿色的眼瞳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我毫不怀疑,如果她现在还有力气,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赏我一发冰元素力,直接把我从枫丹廷揍回须弥老家去。

但可惜,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征伐,早已榨干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现在除了用那软糯的嗓音骂我几句,根本动弹不得。我嘿嘿一笑,毫不理会她的抗议,干脆利落地按下了快门。“咔嚓”一声,这极具纪念意义的一刻,便被永远地定格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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