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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精灵的精是射精马奴的精!

小说:精灵的精是射精马奴的精! 2025-10-29 14:57 5hhhhh 9770 ℃

在帝国精密运转的马奴管理体系里,扶她们持续不断的、无法控制的遗精,被视为一种系统性的“瑕疵”——一种低价值、难以收集、却又无法完全抑制的副产物。

它源于她们被药物永久扰乱的内分泌、被禁锢的性欲、以及体内那无法通过正常渠道疏导而满溢出的微弱魔力。

对于配种官而言,这玩意儿品质低劣,收集成本远高于其价值,索性置之不理,任其渗出、干涸在冰冷的贞操锁内部,成为扶她马奴们另一种私密的、粘腻的煎熬。

然而,对于其他长期处于半饥饿状态、渴望任何形式“额外营养”或感官刺激的马奴而言,这些时不时渗漏出的、混合着微弱魔力的粘稠液体,却成了黑暗中一种扭曲的“恩赐”或“娱乐”。

尤其是在寂静的深夜,当扶她马奴因无法排解的欲望在睡梦中无意识摩擦拘束具,导致又一次遗精悄然发生时...

总会有一两个身影,如同幽灵般,循着那极其细微的、带着特殊腥膻气味的魔力波动,蠕动着爬向扶她隔间的栅栏。

那可能是一个人类女性,也可能是一个精灵,甚至另一个扶她。她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饥饿与渴望的光。

她们会尽可能的聚集在遗精的同伴身旁,伸出舌头,如同舔舐蜜露的昆虫,努力地去够、去舔舐扶她马奴贞操锁的缝隙——那偶尔有乳白色、半透明的粘稠液体缓慢渗出的边缘。

“呲溜...呲溜...”

细微而执着的吸吮声在死寂的马圈中响起。

舌头贪婪地刮过金属的每一个细微凹陷和接缝,试图将所有渗出的汁液席卷一空。

那液体味道古怪,混合着金属的冰冷、蛋白质的腥气,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刺激着口腔黏膜的微弱魔力刺痛感。

但对于长期缺乏油脂和额外能量摄入的身体来说,这无异于珍馐。

有时,为了刺激出更多的“分泌”,她们会做得更多。

她们会用嘴唇包裹住、用舌尖反复拨弄、吸吮那被特意垂落在锁具的、扶她马奴的睾丸囊袋。尽管这方法并不高明,但那温热的口腔包裹感和舌面粗糙的摩擦,依旧能形成一种奇异的、穿透性的刺激。

沉睡中的扶她马奴会因此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身体轻微扭动,贞操锁内的压迫感变化,或许又能挤出几滴宝贵的汁液,立刻被等待着的舌头急切地舔走。

这行为无关情欲,更多的是一种建立在极端匮乏和剥夺下的、扭曲的资源争夺与利益。舔舐者为了那一点点额外的热量和魔力残渣;被舔舐者则在无意识的层面,被迫“享受”着这隔靴搔痒、永远无法满足的可怜“服务”,身体更加燥热,遗精的现象反而可能加剧。

没有交流,只有黑暗中断断续续的吸吮声、压抑的喘息以及金属被唾液反复湿润又风干后留下的淡淡痕迹。

这是帝国严酷规则下自发滋生的、卑微而阴暗的生存策略。是饥饿的舌头在舔舐枷锁时,意外尝到的一丝苦涩的“油星”,并因此变得更加执着,也更加绝望。

那场集体惩罚带来的鞭伤痛楚尚未消散,喉咙的干渴依旧灼烧,但备孕马圈里某种压抑的“秩序”似乎又悄然恢复了。只是这一次,瑟希莉娅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成为了这“秩序”中新的一环。

或者说——新的“给养”。

连续几日,她都被迫服下比往常剂量更重、更为特殊的催情魔药。它们像在她血管里点燃了一把阴燃的暗火,不仅烧灼着她女性的部分,更猛烈地刺激着她那被贞操锁死死镇压的男性器官。一种前所未有的、持续不断的**饱胀感和悸动感**在她下体深处盘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积聚,寻求着不可能存在的出口。

她也开始出现遗精。

起初只是细微的、粘腻的渗漏,但很快,在药物的强力作用下,变得频繁而量多。冰冷的贞操锁内部变得一片泥泞湿滑,那混合着微弱魔力波动的、特有的腥膻气息,开始从她隔间的石栏缝隙中隐隐飘散出去。

她很快就明白了这气息意味着什么,以及它会引来什么。

第一个夜晚降临后不久,身影出现了。

不是一个,而是好几个。

如同被气味吸引的夜行动物,几个黑影无声无息地蠕动着,聚集到了她的隔间外。她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带着一种饥饿与习以为常的贪婪。她们是这里的“老人”,早已熟知这套规则。

这就是所谓的“欢迎宴会”。

新来的、并且开始“生产”的扶她母马,会自动成为所有其他饥饿母马暂时的“盛宴”。这是心照不宣的惯例,是资源匮乏环境下扭曲的“共享”机制,也是对新人的一次“规训”——提醒她,她的身体乃至其产出,都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这个黑暗集体的一部分。

没有言语,也没有任何仪式性的前奏。

几个被拘束的肉体分工明确的压制住了她的身体,她的双腿分开,被迫的将那正在渗出“甘露”的股间展示给众马。

然后,舌头来了。

不止一条。

好几条温热、湿滑、甚至有些干涩粗糙的舌头,争先恐后地伸长探出,疯狂地舔舐、吸吮、摩擦着她的贞操锁,尤其是那些正在渗出粘稠液体的缝隙处。

“呲溜...啧啧...哈...”

急切而贪婪的吸吮声和压抑的喘息声**在她身后交织成一片。她们像吮吸骨髓的饿鬼,用尽一切方法试图榨取那一点点带着魔力腥气的汁液。

唾液和遗精混合在一起,弄湿了冰冷的金属和她的皮肤,发出淫靡而可悲的水声。

有人觉得隔阂太碍事,无法尽兴。于是,嘴唇和舌头转而进攻她那被紧紧束缚的鼓胀睾丸。口腔的热度和舌面粗糙的摩擦感清晰的传来,形成一种可怕而强烈的刺激,让她在羞耻与被迫的生理反应中剧烈颤抖,反而挤压出更多的液体,引来更疯狂的舔舐。

备孕马圈里没有床,只有地面上铺着的、勉强能隔绝一些石板寒气的干草堆。这不是出于简陋,而是出于一种残酷的“体贴”——对于所有马奴而言,厚重的皮革束手带是她们永不卸下的第二层皮肤,将她们的双臂和手掌永恒地、强制性地拘束在身后。

试图躺在任何有起伏的普通床铺上,都会因为被反剪的手臂受到压迫而变成一种持续的酷刑。唯有这能勉强塑形的干草堆,能让她们以一种极其别扭的侧卧或俯卧姿势,获取一点点可怜的休息。

瑟希莉娅艰难地在干草中调整了一下姿势,被反绑的双手手腕早已被磨出深色的茧子与瘀痕。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会牵动她身后那更令人窒息的装置——

一副坚硬的金属卡扣,用细韧的铁链,冰冷地连接着她束手带的末端与她体内那仿真马尾肛塞的基座。

这是一个天才而恶毒的设计。

它意味着她任何稍大一点的手臂或肩部动作——无论是试图在睡梦中翻身,还是因寒冷而瑟缩,甚至只是下意识地想动一动手指——都会通过那根铁链,瞬间转化为对肛塞的拉扯,从而刺激、甚至刺痛她体内最脆弱的区域之一。

生活,变成了一个永恒的、痛苦的平衡游戏。

必须极度小心地控制身体的每一丝动静,否则就会招致来自体内的、突如其来的钝痛与异物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处于严密的控制与监控之下。

这根铁链构成的痛苦链接,只有在极少数情况下才会被解除——例如当她们被驱赶到训练场,需要全速奔跑或跳跃障碍时,为了避免剧烈的牵扯造成严重的内伤,士兵才会暂时解开这个卡扣。

也正因如此,在这场扭曲的“欢迎宴会”上,瑟希莉根本无法用手去推拒或阻挡。她被反绑着,任何剧烈的挣扎都会首先痛苦地反馈到自身。她只能像一具被固定好的献祭品,被动地承受着那些舌头的舔舐。

而那些前来“赴宴”的马奴们,同样被反绑着双手。

她们无法用手去拉扯她,也无法用手为自己争取更多“份额”。

她们只能像被剪断了前肢的动物,纯粹依靠腰腹的力量蠕动、挤靠过来,然后最大限度地伸长脖子,伸出舌头,进行着那徒劳而疯狂的舔舐。

她们的进食姿态,因此而显得更加原始、笨拙,也更加非人。

整个场景因此变得更加绝望和恐怖:一群被剥夺了手的“人”,在永恒的枷锁中,用唯一还能自由活动的器官——舌头,争夺着另一具同样被枷锁禁锢的身体所渗出的、可怜的分泌物。

每一次舌头的触碰,每一次铁链的牵拉,都在无声地重申着帝国的绝对控制:你们连彼此伤害或慰藉的方式,都必须按照我规定的方式进行。

寂静中,只有干草的窸窣声、被嚼子压抑的呼吸声,以及那根细铁丝偶尔被牵动时,发出的、几乎听不见却又能让灵魂战栗的细微金属摩擦声。

这场“宴会”持续了很久,直到她贞操锁周围再也榨不出一丝湿润,直到那些舌头终于不甘心地、缓慢地退去,只留下一片被舔舐得异常“干净”却冰冷粘腻的皮肤,以及空气中久久不散的、属于众多人口腔与她自身体液混合的古怪气味。

瑟希莉娅瘫软下去,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和巨大的屈辱而阵阵发抖。

那被多人舔舐过的贞操锁,如同一个刚刚被疯抢过的食槽。

她终于彻底明白了自己在这里的位置。

她不仅仅是帝国的繁殖工具,更是这个绝望群体内部,在帝国默许甚至纵容的规则下,互相撕咬、舔舐以求片刻慰藉或一点额外“营养”的——活体食粮。

欢迎来到备孕马圈。这里的宴会永不落幕,只是不断变换着被分食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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