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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夺财弑亲记》上篇,第2小节《随笔短文合集》

小说:《随笔短文合集》 2025-10-29 14:57 5hhhhh 5120 ℃

她这是在点他,也是在撩他。

果然,王三麻子立刻急了,他拍着胸脯,那瘦骨嶙峋的胸膛发出“砰砰”的闷响:“谁……谁说没钱!哥有钱!”

杜玉娘却只是吃吃地笑,那笑声如同银铃,清脆悦耳,却又带着几分不信的嘲弄。她伸出手,并未去碰他,只是用那根刚刚拈过簪子的纤纤玉指隔着一层粗布衣裳,在他那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胸膛上缓缓地划着圈。

“姐夫,”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般轻柔,却又像烙铁般滚烫,“你别生气呀,我就是……就是听不得别人那么说你。在我心里,你可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呢。”

她的指尖带着一股子邪火,所过之处,让王三麻子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颗干瘪的心脏正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那根手指像一条调皮的小蛇,在他的胸口游走,时而轻,时而重,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在他心尖上点了一把火。

“我……我没生气……”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了一口干涩的唾沫。他想抓住那只作恶的手,却又不敢,只能任由那份酥麻的痒意从胸口一直蔓延到裤裆。

“那就好。”杜玉娘妩媚一笑,那只作恶的手却依旧没有停下。她微微踮起脚尖,将那涂着淡淡胭脂的红唇凑到了王三麻子的耳边。那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她独有的熟妇体香,尽数喷洒在他的耳廓上,让他一阵头晕目眩,身子都软了半边。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她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致命的钩子,“究竟是发了什么大财,让你这出了名的铁公鸡都舍得拔毛了呀?莫不是……你真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了不成?”

她说完,还故意用那丰腴饱满的胸脯在他那瘦弱的胳膊上不轻不重地蹭了一下。

那一下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摧毁了王三麻子所有的理智。

王三麻子又搓了搓手,那双因常年拉弓而布满老茧的大手显得有些局促。他凑到杜玉娘跟前,压低了声音,那口气像是怕惊跑了林子里的雀儿,又带着一股子急于炫耀的骚动:

“玉娘,姐夫……姐夫跟你说个天大的事儿!”

杜玉娘眼波一转,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故作不见外地用肩膀轻轻撞了他一下,那一下撞得王三麻子半边身子都酥了。

“什么事啊,姐夫?神神秘秘的。难不成,你在后山捡到金元宝了?”

“比金元宝还金贵!”王三麻子的脸因激动而涨得通红,他再也憋不住了,用一种夸张的口吻将自己在后山如何布下陷阱,又如何与一只通体雪白的狐仙斗智斗勇,最终将其生擒活捉的“英雄事迹”添油加醋地吹嘘了一遍。

“……那狐狸通体雪白,没一根杂毛,跟天上的雪团子似的!那眼睛红得跟宝石一样!我本想着剥了这身稀罕的皮子,给你做个围脖,冬天里戴着也暖和……”

他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享受着杜玉娘脸上那恰到好处的惊讶与崇拜。

“谁知道在镇上碰上了县太爷家的管家!人家一看,眼都直了,说这是百年难遇的祥瑞,要献给太爷!硬是……硬是……”

他伸出一根手指,因为过度激动,那根手指如同风中的枯枝般哆哆嗦嗦地上下点着。

“给了一千两?”杜玉娘的心脏猛地一跳,她试探着问,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对!”王三麻子猛地一拍大腿,声音都变了调,“一千两!整整一千两白花花的现银!码得整整齐齐,就装在我家那个大瓦罐里!”

“轰”的一声,杜玉娘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像是被一道惊雷当头劈中!

一千两!

她这辈子别说见了,连做梦都不敢梦到这么大一笔钱!那是什么概念?那是足够在这穷山沟里买下上百亩最好的水田,盖起几座比村头地主家还气派的青砖大瓦房!那是从此以后再也不用看天吃饭,可以像城里的老爷太太一样,天天吃肉喝酒,穿金戴银,将那些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狠狠踩在脚底下的泼天富贵!

她看着眼前这个又矮又瘦、满脸麻子的男人,那双总是含着春水的眸子里瞬间燃起了两团滚烫得几乎要将人焚化的火焰。那火焰里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嫉妒,以及一种更为猛烈的……欲望!

“我的老天爷啊……姐夫……”

她的声音瞬间变得又软又媚,像被三月的春风浸过一般,带着一丝熟透了的沙哑鼻音,能钻进男人的骨头缝里去。

“一千两……那得……那得是多少银子啊……”她像是被这个数字吓傻了一般,喃喃自语,一边说着,一边像是不经意般将自己那柔软丰腴的身子不留一丝缝隙地贴了上去。那高耸饱满的胸脯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死死地抵在王三麻子那瘦骨嶙峋的胸膛上,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让他瞬间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

那只保养得宜不见半点粗糙的纤纤玉手也如同有生命的灵蛇,顺着王三麻子那瘦弱的胳膊一路向上,最终落在了他那因兴奋而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指尖带着一股子撩人的热力,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王三麻子哪里受过这等尤物如此赤裸直接的挑逗?他只觉得浑身一麻,一股滚烫的岩浆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那股子刚压下去的邪火瞬间便在小腹处炸开了花。

“没……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他口干舌燥地解释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杜玉娘那微微敞开的领口。

杜玉娘见他那副贼眼放光的猥琐模样,心中冷笑,面上却装作被他这番“英雄事迹”说得有些心浮气躁、浑身燥热。她伸出纤纤玉指,状似无意地在自己的领口处轻轻扇了扇风,那动作摇曳生姿,带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骚媚劲儿。随着这个动作,她的身子也顺势微微前倾。

这一下,那本就松垮的粗布衣襟更是向两侧敞开了几分,将那一片惊心动魄的春光彻底暴露了出来。那不是寻常农妇干瘪的胸脯,而是一对被养得丰腴饱满、白得晃眼的硕大乳肉。两座雪白的肉山被一件窄小的桃红色肚兜勉强兜着,大半的丰盈都已从上缘满溢而出,挤出了一道=足以将人的魂儿都吸进去的沟壑。

随着她的呼吸,那两团雪白的软肉仿佛活了过来,微微地起伏颤动,那滑腻的质感,隔着空气仿佛都能闻到一股子勾人的奶香。粗糙的靛蓝色布料与那细腻得不见半点毛孔的雪白肌肤形成了最要命的对比,看得王三麻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了一口又一口干涩的唾沫。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桃红色肚兜的细细系带早已深深地勒进了她饱满的乳肉之中,更显得那两团雪白是何等的惊心动魄,何等的……不堪一握。

“那……那银子现在在哪儿呢?”杜玉娘吐气如兰,那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她独有的熟妇体香,尽数喷洒在王三麻子的耳廓上,让他一阵头晕目眩,身子都软了半边。

“姐夫,你就让我……让我看一眼,就一眼成不成?我长这么大,还没摸过银元宝呢……求求你了,好姐夫……”

她说着,那只在他胸前作乱的手如同滑不留手的泥鳅,缓缓下移,穿过那层层阻碍,最终竟大胆地隔着那层粗布裤子,一把握住了他那早已在裤裆里激动得硬挺抬头的丑陋鸡巴。

“唔……”

王三麻子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闷哼,浑身如同过了电一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杜玉娘见他已然意乱情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随即,她竟缓缓地蹲下身子,在那几只刨土的老母鸡诧异的注视下,解开了王三麻子那根磨得发亮的麻绳裤带。

当那根其貌不扬却也算精神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刻,杜玉娘没有半分犹豫,张开那涂着淡淡胭脂的红唇,一口便含了进去。

“嘶——!”

王三麻子倒吸一口凉气,那一刻,王三麻子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这张温热滑腻的小嘴给吸走了!他这辈子睡过自家那个肥硕的婆娘不知多少回,也曾在年轻时花过两个铜板,在镇上的暗娼土窑子里快活过一两次,可那些经历,与眼前这神仙般的滋味比起来,简直就是猪食与龙肝凤髓的天壤之别!

小姨子的技巧是那样的娴熟,又带着一种仿佛能看透男人所有心思的魔力。她的红唇柔嫩如花瓣,包裹得不紧不慢,温热的口腔如同最顶级的暖玉,将他那根丑陋之物伺候得舒舒服服。更要命的是她的舌头,灵巧得如同最滑腻的毒蛇,时而在他那不算雄伟的肉杵之上反复地卷动、吸吮,时而又用那小巧的舌尖,在他最敏感的龟头顶端不轻不重地搔刮一下,带起一阵阵直冲天灵盖的酥麻电流。

王三麻子浑身过电般地剧烈颤抖,那双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不受控制地抓住了杜玉娘那头乌黑柔顺的秀发。他想用力,却又不敢,只能虚虚地抓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满足到极点的闷哼。他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那股子积攒了半辈子的浊物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疯狂地冲击着最后一道闸门。

他低着头,看着那颗在自己胯下起伏的臻首,脑中瞬间炸开了无数连他做梦都不敢想的龌龊念头。

他想象着,自己将杜玉娘这骚媚入骨的尤物剥得光溜溜地压在身下。他要用自己这双粗糙的大手去狠狠地抓住她那对大得不像话的木瓜奶子,用力地揉,放肆地捏,看着那雪白的乳肉从自己的指缝间满溢而出。他要张开嘴,狠狠咬住那两颗早已硬挺的红豆,用牙齿轻轻地碾磨,听她发出又痛又快的骚叫。

他甚至想象着,自己将她翻过来,让她像母狗一样撅起那只比磨盘还圆的肥屁股。他要从后面将自己这根丑鸡巴狠狠地捅进去,操得她娇吟不断,淫水横流,操得她哭着喊着求自己饶了她!

这一刻,他几乎要相信,眼前这个神仙般的女人真的会成为他的婆娘,任由他肆意玩弄。王三麻子的呼吸急促得如同破旧的风箱,阳具在她口中跳动得更加剧烈,热流在体内疯狂翻涌,恨不得立刻就将这憋了几十年的浓精尽数射进她那张神仙般的小嘴里。

杜玉娘的口技细腻而又充满了挑逗。她的舌头如蛇般缠绕着他的阳具,喉咙微微收缩,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吸吮感。她那对豪乳随着俯身的动作轻轻晃动,隔着衣料的摩擦,散发着一股让人发疯的浓烈肉香。王三麻子的阳具在她口中跳动得愈发剧烈,龟头前端渗出一丝带着几分腥甜的晶莹液体,被她的舌尖毫不嫌弃地卷入口中。

她察觉到他已濒临极限,那瘦弱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她心中冷笑,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吞吐的节奏。红唇紧裹,舌头狂扫,喉头更是加重了吸吮的力道,仿佛要将他连根带土地都吸进自己腹中。她甚至在那极致的吞吐之间,含糊不清地发出了魔鬼般的低语:

“姐夫……你这根鸡巴……味道倒也不赖呢……就是不知道……够不够人家我……塞牙缝的……”

“舒不舒服呀……我的好姐夫……你那胖婆娘……这辈子……怕是都没让你尝过……这等滋味吧……?”

“你若是乖乖听话……人家……就让你天天都这么快活……好不好呀……?”

这番话彻底摧毁了王三麻子最后的一丝理智!

就在王三麻子即将彻底失控,那滚烫的浓精几乎要喷涌而出,将自己的灵魂都一并射出去的时候——

杜玉娘却恰到好处地猛然松口,退了开来。

那极致的快感戛然而止,如同飞到云端的人被一脚踹下,悬在半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那份抓心挠肝的空虚感让王三麻子难受得几乎要当场发疯!

“玉娘……好玉娘……”他被这反复的折磨弄得几近崩溃,双手依旧抓着杜玉娘的头发,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嘶声道,“别……别停……快……快给姐夫……”

杜玉娘并未理会他的哀求,她缓缓地站起身,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如同女王俯视败犬般的眼神,看着裤子褪到一半,胯下那根丑东西还在可怜地滴着清水的王三麻子。她伸出那粉红的丁香小舌,将自己嘴角沾染上的一丝晶莹津液轻轻舔去,那动作充满了极致的魅惑与……冰冷的嘲弄。

“姐夫,”她的声音不再是方才那般软糯,而是带上了一丝清冷的慵懒,“但人家吃了几口,怎么感觉不中用呢?咯咯咯……怕你泄了,所以连忙吐出来了呢……”

她说着,竟伸出那只穿着绣花鞋的纤纤玉足,用那绣着精致荷花的鞋尖在他那根半昂着的阳具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

那一下,不疼,却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辱!王三麻子浑身剧震,非但没有感到愤怒,反而从那极致的羞辱之中品出了一丝扭曲的快感!他那本已有些疲软的阳具竟在这羞辱的一踢之下再次猛地抬起了头!

“你瞧,”杜玉娘吃吃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同银铃,却又带着几分残忍,“还真是个贱骨头,也是根贱鸡巴……越是作践,越是来劲儿。”

王三麻子满脸涨得通红,他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像条哈巴狗一样仰着头,用一种乞求的眼神望着眼前这个主宰着他一切欲望的美妇。

杜玉娘享受着他这副卑微的模样,心中那份掌控玩弄男人的快感变得更加浓烈。她缓缓转身,那水蛇般的腰肢一扭,丰腴饱满的肥臀便在王三麻子眼前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走吧,”她的声音再次变得慵懒而又充满了魅惑,“带我去瞧瞧。若是那些银子真能让人家开了眼,说不定……人家一高兴,就让你这根丑东西继续尝尝滋味呢。”

这番话,如同天底下最美妙的圣旨,瞬间点燃了王三麻子所有的希望!

他哪里还顾得上羞耻,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连裤带都来不及系好,便踉踉跄跄地在前面带路,那副猴急的模样像极了一条闻到肉骨头香味的饿狗。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光线昏暗的后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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