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数码宝贝武嘉/岳光】眯眯眼 20岁,产后不久的性爱生活~【数码宝贝魔改向同人】【武嘉/岳光】岳与光给出的诠释

小说:【数码宝贝魔改向同人】【武嘉/岳光】岳与光给出的诠释【数码宝贝魔改向同人】【武嘉/岳光】岳与光给出的诠释【数码宝贝魔改向同人】【武嘉/岳光】岳与光给出的诠释 2025-10-29 14:56 5hhhhh 2430 ℃

眯眯眼

我始终记得小天出生之后光产后抑郁的状态。对她而言,与其说是骨肉分离后的孤独感使然,不如说是对我潮水样的深欲,像无声的巨浪俯过来。

因此,小崎出生之后,我也就开始尽量地推掉一些商业出版上的会谈,尽量把时间都用来陪光。

光在七个月的时候有跟我商量过这样的事,她觉得最好还是别错过这些赚钱的机会。但我说我不想你因为想我而难过。

光轻轻地抚了抚我的额头,叹道我还是那么的脆弱。

这我知道,但我应该是不大想对此有什么改变。

产后恢复期的时候我也还是陪着光在一张床上睡,这样更方便我照顾到她。至于小崎,自然是照旧丢给了两只数码兽照看。

也真难为光了。她才刚刚尽力把身形恢复到生小天之前的样子,没多久就又要准备生产。

光说这是我的执着。

也不仅仅是为了我,还因为20岁。20岁,是还可以被称为少女的年纪。

光的妊娠纹浅浅的,主白色并不太粉,围成了一个圈。这是长期作战对肌肉形成训练的结果。腰上的软肉有些肥腻腻的感觉,大腿上的脂肪也增多了。于我,倒是没有降低了什么审美评价。只觉得生孩子是相当辛苦的事,并且在照顾上更加用心了。

光额外地在乎自己的身材,所以我有注意到在怀小崎的时候她的纠结。怕吃不够影响营养。那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其实并不很会哄女孩儿。先前对小光那些比较成功的劝慰,只是因为我比其他人更能理解她罢了。我也是渐渐地才不那么生硬地劝她放下顾虑多吃些。

之前为了小天的出生和登记,我们暂时回到现实世界在御台场那个旧居。生产的那天医生劝我不要陪着妻子,这样有可能因为目睹了过于血腥的场面而造成性功能障碍。我没有同意,光也确信我不会那样的。

两个孩子都是顺产。即便是顺产,也不得不说,生产过程至少是令人心有戚戚焉的场面。光的痛苦、大起大落的情绪,还有生产部位的惨烈和腥气。在数码世界作战的时候,我们都不曾受过重伤;但生产这事倒的确让我感觉这一直以来都和我并肩作战的过命人像在战场上血流不止。我们之间是并不需要刻意交互的注视的,彼此的气息也相当清楚。我也没有很紧地握着光的手,但光的确是因为疼痛和施力,豪放地一下下抓紧,抓紧。

当然,即使是生产这样富有冲击力的场面,我也自然地接受了。光的痛苦我都看在眼里,但我更知道光的执着。真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或许是觉得“女人因为生产而理应不必再付出些什么”这样的话离自己是如此的近。

成为父亲这样的事对我来说意味着更多的责任——而这恰恰是一种不容易被察觉到的逃避——一种拒绝接纳“父亲”这身份的逃避,用冷冰的“责任”的概念去消解那同孩子的关系。

到了小崎出生的时候,我们的日子就已相当宽裕。的确不必像小天出生那会儿,抓住那些商业机会。但若重来一次的话,我是会因为光的产后抑郁而选择陪在她身旁的。至于这个时候,光的意思我也明白,她毕竟经历了一次。在第二次陪她生产的时候也觉得确实是这样,那种冲击力减弱了很多,反倒是生产前的那几天,会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在脑中反复重演第一次的画面。

我和光约好了一起去考东大的文学系。所以这些时日也一直在准备考试。到了明年,要是考取的话,也要搬出数码世界,到东大附近租房住了。两个孩子迟早也要上幼稚园,所以留给我们远离社会的日子可说是愈来愈短。

产后恢复进行到第六个星期接近结束的一天,晚上两个人还是如常,在弄好了今日份的考试准备后熄灯就寝。夜半开了台灯——光开的,我被惊醒了。

迷迷糊糊中看到一个穿着粉色睡衣的身影向卫生间走去。数码世界通下水比通电可费事多了——幸好木偶兽相当靠谱。

粉色睡衣松松垮垮,但隔着睡衣能看到光屁股的部分翘出来,并不翘得很好看,有点儿扁平化的趋势。

房间里静静的,只有尿尿的声音。过一会儿是洗手的声音。然后是脚踩地板的声音,这个声音最熟悉了。

迎面见到的女子。我的枕边人。涨起来的胸部,肉变多的脖颈,看上去不太清洁的眯着的眼。长长的蓄发。

我的半只手肘支起来看着光。光注意到我的注视,说了句:

“岳。”

嗓音沙哑。

光自然地返还到床上,掀起共用的被子钻进来,但却没有马上关灯。

一只手自然地伸到了我的胯部,探索我渐渐亢奋起来的阳物。

我听到了一声鼻嗤的笑。

有一说一,生小天之后我还不这样的。与其说是身材走样让性欲减退,还不如说是因为“好像和先前的性伴侣不是一个人”。而且那个时候觉得可能会伤身体,所以也一直没有主动提。而这也是促进光产后抑郁的原因之一,她觉得我可能因此冷淡,所以这也是她努力恢复身材的重要原因。后来我意识到这点后才主动提出来,并且也意识到了光在这方面上的胆怯。我从没见过这样的胆怯的光,看来生产对她的改变真的太大了。现在嘛——我本想等过了六周之后才主动说的。

生小天之后的第一次性爱让我变了很多。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性爱之中光也不只是我的性伙伴,还是……女人。而我是男人。一种真正意义上的灵魂共鸣感也是那时才有,脑啸叫着。阴道的松弛(光虽然一直在做骨盆运动,但恢复得不算完全)没有让抽插的诉求减少,因为我没有顾着这个,只是觉得我要进入这女人的体内。

我能感受到光猛烈的欲火。中途甚至趁我的脖子越到她脸上方而顶脸就啃。

如果说先前做爱的时候更有仪式感的话,那之后的做爱就更像吃快餐。要说仪式感,可能十七岁就消除得差不多了,实际上是另一种仪式感,一种难以言喻的高于饮食的仪式感。小天出生之后的就不这样了,就和饮食没什么太大区分,“饥渴的时候干一炮”。哺乳期之后微有下垂的乳房也不觉得难看,那就是性爱的构图要素,抓,揉,舔,吸。

小崎出生后帮光擦洗身体和洗澡。走样的身材也让我觉得相当美,甚至能从有些杂乱的阴毛丛中找到性欲的来源。欲望啊,欲望。从没想过自己会是性瘾的动物,难道这是人类的本来面目吗。无论我在上面还是光在上面都有强烈的征服欲,一种雄性的撞击和侵略性。

半夜并不是做爱的最佳时机,因为这时候不是完全清醒的状态,性能力是很受影响的。可是产后恢复进行了才一周多,我就开始馋光的身子了,就真的是那种“美食在眼前却不能大快朵颐”的感觉。想干,想狠狠地干。光为我口交的时候我能明显地感到想做进一步的。怀小天那会儿,光就是用口交帮我释放的。那时候会有一点点觉得可惜,对于不能正常性交。然而到了怀小崎的时候,这种可惜感强烈了好多,然后被我的理智压抑得很好。小崎出生之后我就开始愈发地想着怎样侵犯眼前的妻子。我用了“侵犯”就是想表明这种欲望是有些罔顾对方意愿的,而光的激素状况显然不可能驱使她像我这么想做。

哪怕是脑海中还有生产时的血淋淋的画面,我也还是想做。因为我真的不把那个画面当回事,尤其是光那样(话说回来,要是别人那样我可能仅仅是不关注,漠视)。我见证了她生产的痛苦,我不知道体味到了几分。但我对于她生产后的满足感是体味到十成十的,这足以妨碍那种对生产画面有负面评价联想的念头的产生了。

光鼻嗤我。这表示她已经脱离了先前那种怯懦,甚至在心底诞出攻击欲。

这是光的挑衅。

而为了尊重她的挑衅,我必须迎上去。

腾起身子将她扑倒在我身下,我背上的被子只覆盖了一大半的我的背,没有盖上的部分缀在一侧。

光的右手还在一直隔着睡裤,不轻不重地抚摸着我阳物。右臂别扭地被拢在我左臂之里。

光脸上的笑容阳光极了,我们心照不宣地一齐向前嘬嘴唇。

光的右手手指,不轻不重地、一前一后地拨动了我的阴囊。这激的我阳物的尾根神气注流,阳物在双方的腹间弹跳受压。

平日间的接吻并不是这样的感觉。带着友好意味的相互抚摸,一整个儿的过程都很怡然。而现在,“我要进入你”。

是的,“我要进入你”。这不是什么色气的玩笑语,而是真的想要这样做,是“此”对于“彼”的呼唤。接吻而不足。因为床牙抵龉不只是隔开灵魂的灰墙,也是力有不逮的隐喻;插入而不足。因为勾刮粘壁从来都不是目的,只是徒劳模仿的倔强。

即便只是模仿,也足以燃起兴奋。

光,光的睡衣,我的睡衣,我,光的气味,我的气味,我们彼此的气味,黏连在一起。爱侣的气味是不能够言喻的;唯一的形容词是“安定感”。偶时也不唯一,今时要加上“猛砸”。在情欲烈绽之时,是不可能放任蔽体之物存在的,即便是那种更饱满也更下流的触感也不能阻拦,因为它早早地被“想见你”的迫切击垮了。

我想见你,我想和你说话。我要进入你。性爱又成了仪式本身,是被日常化毁掉仪式感的仪式。

光的肚皮滑溜溜;我的胸腹热得滚烫。两只乳房轻微地晃着,昏暗的乳头流出点点奶汁。若挤那乳房,不凑上前喝掉就是不合时宜。我左肘撑着身躯,嘴便饱含右乳,右手却有节奏地覆在左乳上施压。光的两髋突在我两膝之外,两腿扭来扭去,我的两腿则缓缓收紧,收紧,到她为了夹腿舒服而开始外张发力的时候故意不跟着她的节奏向外缓开。光不忿地试图抬头顶我的头,可惜只能做无用功。

有点儿费力地把我的睡裤拽下来,光报复性地用两只手握住我阳物。我本欲用先前惯用的施咬让她脱力,但我忘记了哺乳期的光,整个儿乳房的敏感性有所下降,于是率先脱力的那个人注定是我。

光的小指灵巧地刮弄着我的会阴。我被握住了要害动得缓慢极了,受困感充盈了我的脑。在上面的最大坏处就是不能同时腾出双臂,否则就会整个儿压下来。因此我欲脱光睡裤的操作也进展缓慢。

阴毛从稀疏到茂密。我想,这并不是因为这样的光景足能唤起性欲,而是性爱的地带被这样教导后,再联结了它独特风味儿的样貌。说到底是“要性爱”这回事让人唤起性欲,倘它是别的样的,也一定可以让人唤起性欲的。

光的阴部我看过一次又一次,粗忽地细致地,十四岁的十六岁的十八岁的二十岁的,隔着睡裤也知道是什么样貌。我也还记得它两度撕裂的样貌。对于这交合之处,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认知上的照顾,它并非将我们绑在一块儿的通道。

那是光的另一张嘴,另一颗心,就像我的阳物是我的另一重意志。

我们有一张十四岁时全裸拍摄的合照,那时我是以完全勃起的状态拍的。后来光就对我说,“它长大了”,仿佛那是一只被饲养得相当不错的雏鸟。

如果性爱就仅仅是性爱的话,那它是不能够上升到所谓“心灵”的程度的。

但你又怎么能说,性爱不是心灵呢?

性交正是在讲话。它无需被冠以神圣的邪恶的灵魂共鸣的粗俗的冕顶。

性交并不是怡情的最高形式,因为本来无需怡情。怡情不是怡情,怡情是讲话本身。

我插入了。光湿润得偏快。接下来是无聊而耐心的静默,尽管一直在讲着话,却也还是静默。

光妩媚地叫着床。年轻些的时候她总是“嗯呀”“咿呀”地小小声,而我则是“呼”“哈”交替。而今是难以言明的成章之乐曲,我则学会了用闷哼将气息扑拍在光肢体的缝隙里。

“再过几个月,就可以摆弄你的大腿了。”我说。

这意思是夸张地在交合之时把光的大腿张摆到各种姿势。现今的产后恢复还没有结束,不敢有大的动作。

“嗷呜。”光鼓了鼓腮帮子,是以她膨胀的两腮暗喻分开的两条腿。

“奶水还挺多。”我戏弄地扇拍光的两乳。

“爱喝吗。”

“就不和亲儿子抢食了。”

“哼哼。”

“我……”

“?”

“尾蜥。”

“什么?”

“一种魔法生物。我现想出来的。

“我是那尾蜥。”

“也就是说,我的身体也是你胯部的一部分。”

“正是。”

“你疯了。”

“没错。

“——你呢?”

“你,哈(喘息声),你,确实变了……

“暴躁的岳来干我(愈后面愈小声)……”

应该说这种魔法生物有一种诅咒的意味在,我正是被下了诅咒的魔法生物。反复的抽送不是为了最终的高潮,而是为了甩掉那长长的在我胯下的光的身体。刚要甩掉就又粘上来,旁人看来就好像是一只巨大的蜥蜴在癫痫地抖着它那奇怪的巨尾。至于为什么是蜥蜴,——我不知道,但我想这足以证明我的性欲,强烈,阴性(冷血)强,不是狮子的那种大快朵颐,是贪目,一口接着一口地吞吃。

光并没说她有没有疯。但她其实说了,而且我本来就知道,问她只是拿个确切的回答。她没有疯的。她已经跟不上我撞击的节奏了。她已经化成了一滩烂泥,稀稀稠稠的没有弹跳感了。

这种体验是不快的,是没有被回复。暴行只是进行了个开始,我便缴械在套子里。

虽然意犹未尽,但我不想再折腾下去了。那样我会累,光也已经累了。虽说现在还能腾出力气亲吻对方面颊。

“好样的,

“岳。”

光眯着眼睛冲着我说。

“你可真是能干”,光的话也可以这样理解。

我隔着睡衣,轻轻地捏着光的乳头,安静地将唇越过光的头顶,掇起一缕她的头发给她别顺位置。

熄灯前是一次轻轻的接吻。

一个乳汁充沛的女人,光,栖睡于与我一席之被下。

模糊与饱满渐渐陷入了沉睡。

小说相关章节:【数码宝贝魔改向同人】【武嘉/岳光】岳与光给出的诠释【数码宝贝魔改向同人】【武嘉/岳光】岳与光给出的诠释【数码宝贝魔改向同人】【武嘉/岳光】岳与光给出的诠释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