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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终——我将拥抱的未来,第1小节柚子同学这么可爱怎么可以没有朋友!

小说:柚子同学这么可爱怎么可以没有朋友! 2025-10-29 14:54 5hhhhh 1300 ℃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我曾歌唱的回忆里,每一种幸福都有着独特的颜色,在我心里如钻石般熠熠生辉。

所以我在等待的答案,已然有了唯一解。

想要一直在一起的,有且仅有她们,那份感情超过了友情甚至爱情。

她们是我已找到的幸福,绝对不能弄丢。

我会追寻,我所期待的明天……

我会找到,我将拥抱的未来。

………………

…………

……

那女孩递过来一根雪糕,正在发呆的她被贴脸的寒气吓了一跳,猛地顶了腿,差点把桌子掀翻。

“我……我……不……”

“拿着吧,反正剩的也没人吃了。”

“哦……”

她接过包装袋,那时天气很热,她其实很想吃,但是她那天正处于生理期。

然而最后她还是在女孩的目光下,一点点把雪糕吃完,还要装作很好吃的样子。

代价便是诱发了痛经,让她难受了一整天。

她讨厌这女孩,又不敢表露,只是一味地顺从。

可后来,她才意识到是她辜负了女孩。

“对不起。”

她初次遇见那个女孩时,未曾想过那会是一切的祸端。

她叫梁子柚,那年刚进入初中。

………………

…………

……

她们只是去买雪糕而已……

为什么会失踪呢?

文雅很快就从监控找到了线索。

有几辆面包车堵了她们去时的路,随后下来一帮人,光天化日之下绑了她们就扬长而去。

事情经过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可这反而更令文雅犯愁。

最近外面很乱,这与她也脱不了干系。

文彬交给她调动C组的权力,就是为了把黑道上已有的秩序搞乱,这才方便他浑水摸鱼,实现自己的野心。

她一时半会也没法确定绑架者属于什么势力,现在光是忙着应付那些琐事就快让她忙晕了,更不用说又出了这档事。

至于向文彬求助,这种想法她也并非没有过,但是哥哥现在恐怕比她更忙……而且,这是他特地交给她的任务,也是一种信任和期望。

“唉……真是的,怎么偏偏会让她们两个遇上这种事呢?”

文雅揉着眉心站起身,她远离了电脑才觉得有些头晕,估计是看屏幕太久加上用脑过度,她抻着胳膊活动了下身体,推开门走进客厅。

这是她姐姐梁子柚的家,她父母的卧室被她暂时借用了过来,虽然久未住人可也打扫得干净,文雅这两日便是在这睡的。

至于她……

房间门开着,但她也是敲了两下才走进去。

趴在桌前的少女披散着头发,似是因为敲门声而惊醒,正抬起头揉了揉眼,接着弯腰拿起掉到地上的笔,继续刚才因为困意而中断的事。

铺在桌上的地图已经被批划了许多,一个个黑圈红叉标注了许多地点,无一不是偏僻或者长时间无人居住的地方。

文雅在身后看了几分钟,她也没有察觉到,只是对着地图枯燥地勾划。

“姐姐……去睡一会吧?”

直到文雅按住她的肩头,那瘦瘦的胳膊才惊吓地抖了一下。

“我没事的……只要……只要能早点找到她们……少睡一会也没事……”

梁子柚用力甩了甩头,飘扬的发丝拍打在脸颊,小声的回答断断续续。

“那也不能这么熬自己啊,昨天晚上你偷偷跑出去了吧?我可担心了一晚上,我差点要派人直接把你抓回来了。”

文雅拎起她的衣领,强行把她拽出去椅子,她顾不上梁子柚的心情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把自己搞垮。

脸朝下趴在床上的梁子柚像是被抽去了脊柱,一动不动,文雅都要怀疑如果自己不去把她翻过来,她会不会把自己憋死。

躺在床上的梁子柚并没有任何反应,就算文雅把她拖拽摆弄成平时睡觉的姿势,她还是没有闭眼,而是直直地看着上方的天花板。

现在的梁子柚双眼无神,眼袋发黑,面无血色,整个人完全失去了活力。

“好啦好啦,听话,现在睡一会儿。”

文雅帮她把头发撩开到两旁,才发现被遮住的一行行未干的泪痕。

“我……我睡不着……”

嘶哑的声音没有哭腔,可大滴的泪珠依然在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泌出,然后顺着眼角滚落。

谁也不知道,她略显急促的心跳下,有多少无法宣泄的悲伤。

她无声地哭泣着。

“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文雅想要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却被她拉住了手腕。

“……不行的,太黑了……我一闭上眼就会想到不好的事……她们会不会已经……”

梁子柚轻轻摇头,紧握她的手在发抖。

“别说了……不会的,姐姐……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也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现在你要好好休息,等她们回来。”

文雅打断了她的话,可梁子柚嗫嚅着不知说些什么,又是几滴泪珠涌出。

她长叹一声后离开了房间,只有梁子柚独自躺着。

自己的低语回响在她耳中。

“你们……根本不懂……这种感受……”

梁子柚本以为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现实却给了她沉重的一击。

她们是她的精神支柱,现在她们突然失踪,杳无音信,有没有危险都不知道。

而那些已经刻在脑海里的幸福记忆,如今如同一把又一把尖刀,狠狠刺进她的心口,她被包裹在鲜血淋淋的窒息感中。

“……小娟姐……小君……”

梁子柚按住胸口,心跳仍然清晰。

可她的心已经碎了。

………………

“叮咚”

手机弹出消息的提示音,梁子柚过了好久才去摸已经灭掉的屏幕。

估计是文雅要她早睡的嘱咐吧。

直到屏幕上的字映入眼帘前,她是这样想的。

“你的两个朋友在我这里。”

理解其含义的瞬间,梁子柚呆滞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撑着床铺起身,仿佛被那句话抽干了所有力气。

嘴角上扬,眼眶却盈满泪珠,尽管双手捂住了嘴,呜咽仍从缝隙流露,似哭似笑的她找到了一点缥缈的希望,足以支撑她站起来。

“你想要什么?”

打出这行字的手颤抖着按下发送。

“一个人到这里来。”

打出这行字后,她摸了摸身边女孩的小脑瓜。

“很快就要有客人来了,乖乖听话哦。”

女孩点头,又歪头好奇问道。

“嗯我都听姐姐的……不过,会是谁呢?”

郑易放下手机。

“是你以前认识的人,她是你的……朋友。”

说到“朋友”二字时声音不免顿住片刻,她的心里也有些疑问无法抹去。

她们,真的是朋友吗?

………………

…………

……

这日的正午与前几天的高温有些变化,阴云密布在天空,积蓄着一场大雨,因此多半不会有什么人在外面闲逛。

梁子柚是个例外,她一路骑单车约有一个小时,才抵达那个定位。

这似乎是废弃许久的工厂,外围长满杂草,破败的内部,塌陷大半的屋顶,怎么看都不像有人的样子。

但已经累得直喘气的梁子柚顾不上许多,把车子扔在工厂门外,就冲过了那扇门上的大洞。

内部的昏暗让本就复杂的环境更加难辨方向,梁子柚只能摸着墙缓步前行,小心地绕开地上凌乱的石堆杂草。

锈蚀金属的气味在这里遮盖了一切,醉人的腥甜中透露着丝丝危险,越是深入黑暗,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越是强烈,仿佛有隐于暗处的鬼魂窥伺,随时会跳出来将她拖进黑暗。

换作平时,梁子柚一定会揣着怦怦跳的心脏远离,可现在,她抱着那心中的一丝希望,强打精神走进了这里。

如果她们真的在这里……她不会逃的。

她们是绝对不能失去的人。

当梁子柚抱着这般决心走到工厂深处时,她终于遇到了,那个将她叫来此处的人。

“把她们,还给我。”

梁子柚的声音颤抖不止。

惊雷炸响,照亮了她的脸。

郑易。

“不必惊讶,我们……有的是时间解释清楚。”

她环抱手臂,面无表情,阴影里的眼神却藏着忧伤。

“有些旧账,我们要清算一下。”

………………

…………

……

那是个平常的假期,午后,妹妹要我送她去找同学。

一向宠爱她的我自然没有拒绝,本以为不过是去找同学玩,没想到路上她告诉我说是要向同学道歉。

原来如此,看来她也长大懂事了呢。

我把她送到地方后就在街边随便找了家便利店,买了根棒棒糖在街头边吃边等。

妹妹性子很软,道歉应该也不会太久,只希望她们两个不要吵起架来就好。

正当我这样想着拐过街角,突然听到了刺耳的急刹声,那声音让人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更先映入眼帘的,是让我永远无法忘记的一幕。

那个女孩……

把我的妹妹……

推向了一辆疾驰的汽车。

而她……

逃跑了。

……

…………

………………

当梁子柚推开那女孩时,她绝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她被蒙着眼一路带着走了许久,解开眼罩,看到的是一间地下室。

靠墙的桌上摆着许多工具,中间有几根皮带垂下,旁边是一架金属刑床和几具样式相似的木枷。

“只要你能在我手底下撑住一个小时,不向我屈服求饶……”

“……她们就会安然无恙吗?”

梁子柚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紧张神情,颤抖的身体却已经暴露了一切。

“……我会考虑一下。”

裹着一层棉布的皮带捆住她的双手,高高吊起悬在半空,梁子柚也随之踮起鞋尖,勉强能碰到地面。

“不要……伤害她们。”

全部的力气都要放在保持这个姿势上,梁子柚说话磕磕巴巴,而郑易始终不紧不慢,她将计时器挂在了梁子柚也能看到的墙上。

“只要你能坚持住,她们自然安好。”

随着倒计时开始,郑易抬起双手,摸到了梁子柚的双臂,轻轻下抚。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梁子柚还是忍不住身体发颤,纤细的手指与肌肤相触,将一种异样感知传达给身体主人,手指越是向下,这种感觉也越强烈。

顺着手臂下划的指尖靠近了末端的凹坑,因为手臂高举,她所穿短袖的袖口也搭落着,白净腋窝几乎完全暴露在了逼近的手指下,当指尖划在腋窝外缘时,吊起她的绳子顿时绷紧,她也扬起头,抿紧唇准备迎接这熟悉的感觉。

然而,郑易并不急于求成,她指尖旋了一个圈,沿着外缘轮廓轻轻擦过,留给梁子柚一种意料外的瘙痒,这让她难受得想要抓一抓痒,但现在她当然做不到。

回到手臂上的手指周而复始地在腋窝边缘循环打转,始终不落到腋窝中心,也不远离,就这样挑逗着,让梁子柚内心对于痒感的恐惧逐步积累。

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指就会伸入,在敏感的腋窝处刮动神经,只是想象就觉得腋下发痒,本来不重的痒意愈加深入,仿佛钻进骨髓里流淌到全身,让人浑身酥软的电流是舒适的,不自觉就会放松戒备。

明知道这种把戏的后果是在放松的瞬间被袭击,梁子柚也无法阻止,理性与本能的碰撞无形间产生,她把皮带紧握在手心,吊起发酸的胳膊,以图用这种感觉减轻腋下被袭扰的痒,可手指偏偏在她绷紧身子的那刻,戳在完全打开的腋窝中心。

“噗噗……”

梁子柚的脸颊鼓了两个小包,甚是可爱的表情背后却是憋闷笑声的痛苦。

如果要忍受一个小时……至少现在不能笑出来消耗体力。

她轻微摇晃的身体只靠脚尖支撑,很快就酸麻得失去知觉,吊坠在空中的身体无处可躲。腋窝传出的痒感逐渐加强,从起初在腋心的轻戳到手指轻划,痒意游走在神经之间,令梁子柚的忍耐不断增加难度。

“很明智的选择,可是你能忍受多久呢?”

郑易话音刚落,腋窝突然增加了一根手指,交替划过腋下,温润的腋肉像果冻一样凹陷,将指尖充分包裹住时,手指便会旋转,将这份刺激传到腋窝深处。

激颤的身体诉说着发泄痒感的渴望,卡在喉咙的笑声咳咔作响,红彤彤的颜色晕染在脸颊酒窝间。

快要溢出的笑声仅凭一口气憋着,梁子柚的呼吸也带着颤动,节奏逐渐失衡。

这时候郑易绕到了她背后,看不见她的动作让人心生紧张,拇指食指依然留在腋内刮动软肉,其余手指则向下滑去,抚上一对小丘的侧面。

侧乳距离腋窝并不算远,神经同样异常丰富,手指的移动轨迹能被清晰地感知到,六指上下搔弄,这小小的一块部位却成了痒感的催发地。

梁子柚对此很陌生,她从未想过两处敏感带相接的部分能产生如此的痒。加上郑易娴熟的撩拨手法,痒感更被成倍放大,手指的每个动作都将痒感从薄薄的肌肤下充分发掘,逐渐逼近她的忍耐限度。

再怎么不情愿也无法阻止本能的反应了,随着漏气似的“噗嗤”过后,悦耳的大笑声挤满了这间地下室。

一分钟……三分钟……十分钟……

双臂与脚尖都已经彻底失了力气,梁子柚吊在半空不上不下,挣扎的幅度仅限于身体与脑袋的晃动。散开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白净的腋窝出现一片微微汗湿的粉色,侧乳的娇嫩肌肤在指尖下化为娇红。

大量痒感持续冲击着防线,梁子柚的忍耐彻底失败,无节制的笑将肺里的空气挤干,俏脸因呼吸不畅涌现潮红。

不要说忍耐一小时,她现在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郑易的手指始终黏附在身上,源源不断的痒感占据了呼吸的空隙。

会怎样结束?在这个地下室悄无声息地消失掉?

梁子柚的思维无法集中,痒感将她的脑袋搅成一团浆糊,手腕酸痛,喉中嘶哑,气息紊乱,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她,完全看不出来一开始的气势。

不过是个怕痒的小女孩罢了。

郑易放缓了手指的频率,从身后捏住了梁子柚的下巴,引诱的言语在她耳边响起。

“你现在放弃的话,可以少吃点苦头。”

这种时候的诱惑,就算不能让她真的放弃,至少也能让她犹豫。

可梁子柚的坚定让郑易也感到意外。

“不!我不要啊哈哈哈不行哈哈哈!不行啊咳咳哈哈哈……”

她带着哭腔躲闪手指的进攻,尽管微小的挪动只是徒劳,手指如同冷漠的机器执行着固有的程序。

在痒感的逼迫下,梁子柚很快就到了极限,狂笑戛然而止,松软的身体悬挂在半空,低低地喘着气。

郑易的指甲轻轻勾了几下粉红的腋窝,她只有身体发出抖动。

她晕过去了。

“喂,给我醒醒。”

待到梁子柚被粗暴地晃醒,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改变了姿势,视野与活动空间都受到了极大限制,只能看到暂停的计时器摆在眼前,以及挂在墙上的镜子倒映出的镜像。

她以跪姿被锁在一个木箱中,手腕从前面的木板伸出,脖子卡在衬有软垫的圆孔中。此外,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侧面木板开出的洞口将腰腹部暴露出来,同双手一样伸在箱外的脚踝也被固定住,膝盖下倒是有软垫防止疼痛,可怎么想都不会是特意照顾她。

身上衣物也被脱去了一部分,从挂在不远处的短袖短裤以及身体的感触,可以想象到全身只有内衣和鞋袜完好却被困在箱子里的景象,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有些凉,双脚却似被困在火炉中一样闷热,似乎裹了几层衣物一样沉重,梁子柚对这反常感到不安。

“醒了,我们就继续吧。”

令人发毛的女声在耳边突兀响起,梁子柚感受到手指在上身的衣服里缓慢爬动,不自觉挺起腰肢。

“呼……”

好不容易平静下的呼吸,又因为手指一点点戳进肋骨间的肉缝而升起波荡。

肋间的窄薄细嫩是她身上一触即溃的痒痒肉,被揉到肋骨的时候便会有酸痒涌到全身筋骨中,让人腿脚松软。

而贴着侧腰的手指,指腹滑动带来的丝丝轻痒抚弄得梁子柚很是难忍,指尖还会突然调转方向戳进腰间软肉,木板突然碰撞发出的咔哒声,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掌心移到了腹部,指甲沿着小小的肚脐边缘轻刮,一点点探入,梁子柚往后缩着身体,直到后背贴紧木板,无路可退,只能感受着指甲钻进肚脐。

“呜……呜呼啊……”

旋转指甲拨弄肉壁带来的怪痒让她瞪大了眼睛,握紧小拳的同时还想往一旁闪躲,可一直揉着肋骨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预判,提前停在了腰肢的落点,手掌一把掐住了细腰。

被揉捏着腰间软肉,梁子柚吃不住痒便向反向扭动,可贴着腹部的手只是如法炮制便戳到了另一侧的痒肉。纤腰在颤抖中左右闪躲,便不断被两侧的手指戳到软肉深处,进而本能地向反侧躲去。

如此反复,让梁子柚陷入一个无法逃离的怪圈,躲闪会被戳痒,强忍又无法避开痒感。反倒是省了她的功夫,只要放着手不动就能看到梁子柚两边受痒,还傻傻地扭来扭去又逃不得多远。

“唔呜呜唔唔呼啊唔唔……”

梁子柚只得强行憋住呼吸,不让笑声从嘴边漏出,只不过那手指勾画着腰侧曲线,向起伏的胸膛滑去,在一对微鼓的软糯小丘上,点在了中心的粉豆。

“呜呜咿那……那里不……唔啊!”

易戏谑地凑近一侧的耳朵,口中热气将其烘烤得通红,舌尖只要稍微靠近就能触到发烫的耳根,嘴唇微张,像是要咬上去品尝耳廓的小巧细腻。

“怎么了,不是很喜欢忍吗?你再给我忍着看看呐。”

指甲不紧不慢地划在粉豆上,一下又一下,敏感的粉豆面对手法老练的易轻易就在内衣鼓出两点,无法克制的兴奋红晕也涌上两颊。

梁子柚压抑着呻吟,拼命向后缩着身体,连木箱都撞击得“哐哐”响。

“郑姐姐……那里不行,不能碰……不要……求你了……”

这里是梁子柚心里绝对不能被触碰的底线,但被困在木箱里的她,语言的阻止效果等同于零。无论梁子柚多么恐惧,也不能让易停下。

但是,易反常理地停止了这一挑逗。

“在这里要叫我易姐。”

她的戏谑就写在脸上,通过镜子看得清清楚楚。

梁子柚有着很不好的预感,可即使把脑袋缩紧,也能听到易贴紧她耳朵,要将耳道搅化的酥软声音。

“想要换个地方?那就等价交换,告诉我,你想被挠哪里。”

“我……呃我……挠……”

易将选择权交于梁子柚,更像是让她主动出卖痒痒肉,而意识到此的她,声音卡在喉咙,小得像蚊子嗡嗡。

“什么?我听不见,大声一点。”

被指尖掐住的娇乳伴着酥痒隐隐作痛,她发出一声叫喊,冷汗渗出额头。

“挠……挠腰……和肚子……”

“不够。”

“咿啊!不要!……那……那就挠肋骨……”

“不够。”

“呜……腋下……挠我的腋窝……”

“已经腻了。”

“呜啊!不行呀啊!我……我……”

乳尖的刺激对梁子柚来说过于激烈,易的精巧手法让她处于又痒又痛的状态,欲望也被一遍遍撩拨,痒得人钻心蚀骨浑身发麻。

尽管易究竟想要什么答案,她已经心知肚明,可那对梁子柚来说是同等的禁忌部位,不仅要供出怕痒的弱点,也出卖了敏感的肉体。

“不行……不行呜呜……不要再挠了啊呜呜……”

与求欢的本能对抗让她苦不堪言,明知道这是个阴险的陷阱,不想被践踏底线就要自己做出羞耻的选择,可那代价对梁子柚来说却难以承受。

不这么做又该怎么办?镜子里的映像已经失态,微张的嘴吐出小舌,连着银丝挂在嘴角,两行清泪与脸上潮红都表露出内心防线的逐步崩溃。

她终究说出了那样的话。

“呜……挠呜呜呜挠我的……呜我的……脚……”

沉重的负罪感几乎要将梁子柚压垮。

然而,易的下一句话才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态度好点啊,至少要说请吧?不然……”

易的威胁还没说完,便被梁子柚的哭声打断。

“呜哇啊啊呜呜……请挠我呜呜我的脚……请挠我的脚!请呜呜……呜呜呜啊啊——!”

请求别人来挠自己的脚,对梁子柚来说已经不仅仅是心理的羞耻,更是对情感的背叛。

但易根本不在乎。

“啧,鬼嚎什么。”

易不耐烦地伸回手,目标改为木箱后那双裹在层层防护下的脚。

她把一直烘烤双脚的暖风扇关闭,随后脱下梁子柚的运动鞋,腾腾热气伴随一股浓郁香味飘散开。

突然从闷热鞋子里解放的双脚挣扎扭动,被易压住脚踝,轻笑着捏住袜尖。

“给你穿的袜子都湿透了。”

被浸湿的黑色棉袜脱下,又是一层白色棉袜,最后才是梁子柚自己的薄丝船袜,两层棉袜残留有护肤膏的香味,在灯下冒着蒸汽。双脚被厚厚棉袜与鞋子闷着,烤了至少十分钟以上,扒下棉袜的瞬间,紧贴脚底的船袜透出肉色,红润的脚掌与白嫩的脚心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易勾住袜跟,将脚底的最后一面保护褪去,空气接触到热乎乎的脚底,清凉感涌上大脑,突如其来的舒适让神经都为之松懈,手指便趁机在右脚跟划了一道长长的白痕。

“呜……呜咿哈哈……呜?怎么……呃嗯好痒……”

痒感闪电般击中梁子柚,激颤的身体在箱子里猛地震了一下,持续的呜咽也被迫中断。

“我只是把你的袜子在精油里泡过后再给你穿上,还有棉袜里涂了护肤膏,再在鞋里加热闷了一会,就算平时不怕痒的女孩子,这样增敏之后,只要稍微挠一挠也会笑得满地打滚。”

“什……什么……不……”

听完易得意洋洋的发言,梁子柚如坠冰窟,如果是本来就怕痒的她,又会敏感到什么程度?

“不什么不,你还得感谢我帮你把脚丫子保养得更怕痒呢。”

“不要挠脚!我受不了的!真的不行!”

“那可不行啊,这是你自己请求的。”

粉白色的运动鞋被易齐放在木箱上,两双棉袜搁在鞋面上,那双薄丝船袜则搭在两只鞋的鞋口上。像是向它们的主人展示一样,就放在梁子柚脸前不远,飘散的热气清晰可见,尽管没有难闻的味道,却也能达到易故意羞辱她的目的。

“出了好多汗,不知道会有多怕痒啊。”

充分吸收了大量精油与护肤膏的脚丫肌肤吹弹可破,易的指尖按在脚跟,收手就会回弹的凹坑包裹着手指,肉感嫩滑又温润。

足底有着晶莹剔透的光泽,细腻纹路纤毫毕现,易的指尖便沿着足纹描绘,尖锐而不伤人的指甲划出一条白痕,同足掌的红润相混,脚丫的颤抖与躲避也起不到作用,易只需要捏住大脚趾往下掰,就能控制住这只受难的脚丫。

双脚因为烘烤的原因神经变得极度敏锐,脚掌的红润如同故意诱人深入,软弹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落在其上的指甲不断增多,花样频出。

五根手指交替划过,便如同辛劳老农耕耘出一块白色的土地,挠痕久久不散。手指并排划下,便能听到梁子柚的尖笑,扩散的惨白与过于鲜艳的红润形成反差,然后逐渐恢复。若是捏成爪状,在脚底的挠痒便更加飘忽不定,速度时快时慢,力道时轻时重,无法预测的轨迹让痒感在不确定中被放大。

五颗脚趾一次次舒张又紧缩,每次都伴随一声梁子柚口中迸发的尖笑,紧绷的脚丫似乎被易当作画纸,由指尖作笔,将痒感交织的线条描绘在脚底板,成为一副美丽画作。

白嫩的脚心作为最后一片净土,却也免不了被侵袭的命运,缩在一起的五指宛如一个钻头,在脚心窝坑里旋转摩擦,纤薄的足心下丰富的神经网仿佛为此而生,接收所有刺激,然后将痒感毫无保留地传给大脑。

脚心被触碰时,梁子柚瞬间弓紧了腰肢,木箱受到了最强力的一次撞击。无穷无尽的痒感冲刷着四肢百骸的神经,最禁忌的部位被无情摧残,只剩下哭泣与笑意交杂着。

号哭的音调使笑声失去了她平时的清悦,也许是敏感度的提高导致痒感过强,那个清纯可爱的女孩变了一个人似的,只顾得上大笑来宣泄遍布全身占据思考的痒。

病态红晕已然涌上两颊,梁子柚从来没觉得脚心这么痒过,短短几分钟就感到了呼吸困难。

散乱飞扬的发丝被汗浸湿,有几根沾进嘴角,一直大张释放笑声的下颌变得酸痛,胸口感到憋闷,渴望能自由地吸进几口新鲜空气,却只能不断呼出气流。

卡住的双手在一次次痒潮中握拳到脱力,指甲在手心按出红印,也无法用这轻微的痛感屏蔽脚心传来的剧痒。

能够起到保护作用的鞋袜就在眼前,哪怕有一件都能减轻痒感,可被困在木箱里的梁子柚最多也就能晃动身体撞到木箱,近在眼前却永远无法触及,这种绝望无形中渗透进梁子柚心里。

易通过手上的挣扎力度感受她在闪躲中的恐惧,听着少女无法抑制的笑声里流露的痛苦,她也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只不过在梁子柚眼中,这是一个恶魔的微笑。

梁子柚布满挠痕的左脚颤抖着缩紧脚趾,想要抽出却被阻拦在木箱的圆孔前。 好不容易得到的休息机会,梁子柚在时而响起的咳声中大口呼吸,计时器似乎仍未结束,她却已经感到疲倦。

短时间内她经受的挠痒已经不亚于酷刑,而易似乎不打算给她多少休息的时间,只是一两分钟,梁子柚还未喘匀呼吸,便从镜子的一角看到了易。

她端着的托盘上有许多道具,只看轮廓就让梁子柚感到心颤。

道具仍是放在她眼前一字排开。

梁子柚咽下唾沫,瞄了眼计时器,上面的数字已经不到十分钟,她只能祈祷自己忍住接下来的折磨。

易的手指在一排道具间来回挑选,每落到一样上都要让梁子柚抿紧唇。

出乎意料的是,她最后拿起一把软尺握在手心,在梁子柚惊恐的眼神中走向身后。

“放心,不会很疼的。”

脚心被抚摸,梁子柚顿时绷紧身体,下一秒,一声清脆的“啪”响起,剧痛同时从脚心传来。

“啊!!”

惨叫声还没变小,软尺便再次抽下,矩形的红痕留在了另一只脚心。

接连不断落下的软尺抽打在双脚,脚掌与脚心布满火辣辣的痛痕,烧蚀的疼同刺针一样持续刺激着梁子柚的感官,红艳欲滴的双足令人感到既可怜又诱惑。

然而易的力度控制极好,仅是让足底感到疼痛而不伤到内里,如此多的抽打也不至于皮开肉绽,很快痛感便渐渐消去,只有因时间而变凉的双脚再次燥热。

梁子柚只见过别人被老师用软尺打手心,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挨上软尺,还是最娇嫩的双脚在遭罪。

得益于此,双脚依然保持敏感,易只是对着发烫的脚心吹了口气,梁子柚就惊吓得撞到木箱。

“好像差点什么。”

易皱了下眉,一边拨动那几根惊慌乱躲的脚趾逗弄,一边思考所缺少的道具,没多久她便到角落翻找出一样物件。

“差点忘了,这个可废了不少功夫呢。”

待梁子柚察觉双脚的异常,想要挣扎却为时已晚。

那是一个树脂做的长方形模具,留出的孔洞完美地卡住了梁子柚的脚趾,如同分趾器强制分开脚趾。如此一来,梁子柚的一双敏感脚丫便陷入了彻底拘束中。

看似软弹的树脂在梁子柚昏过去时便被用来做了模具,鞋袜被脱下添加护肤膏时,她的裸足便被融化的树脂包裹,凝固后的坚硬单凭梁子柚的力气绝无可能挣脱打破。

这次易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她拿着黑色水笔,在梁子柚一连串忍不住的断续笑声中在彻底绷直的脚底写字画画,将脚底的区域用线条划分出来,还用汉字标注要在某处使用的道具。

当然,梁子柚是不可能通过镜子看到的,是易拿了两个手机,一个支在脚旁拍摄,一个支在梁子柚眼前,让她能把自己被恶意涂画的光脚丫看个清楚。

“这……这些……不要……”

梁子柚颤抖的哭腔也许人见人怜,但绝不包括易在内,她的施虐心反而被这种反应放大。

“噢噢噢……好可怜啊,但是,这可由不得你,毕竟我准备那么久,就是为了看到你这样的表情。”

被捏住两颊强逼着同易对视,梁子柚只能看到她眼里闪着激动与兴奋的光,强烈到令人心生畏惧的愿望几乎一直压抑在心底,只有此刻才稍稍泄露。

“好啦,现在,我们开始吧。”

易深吸一口气,再度平静下的她伸手向那些工具。

计时器还有五分钟多。

计时器只剩下三分钟,梁子柚却感觉每秒都被强烈到堵塞思考的痒感拉长到一个世纪。

她敏感的双脚成为了绝望源头,源源不断产生的痒让她失去了理性的思维,如同癫狂一样大哭大笑,笑到嘶哑,哭到窒息,却又能清楚地感知到逼近的极限。

前脚掌那块厚实突出的嫩肉上划出一个箭头,指向一排张开的脚趾,末端的文字是“牙刷”,对应的几支电动牙刷卡在暴露的趾缝间,脆弱的趾缝被刷头紧贴震动,细小的刷毛将趾缝完全覆盖。

足弓的曲线间画满了小爱心,末端写着“手套”“梳子”的指向箭头包围了脚心窝,两只脚心也被写上了“弱点”“死穴”的羞辱文字。

脚底淋满清凉的润滑液,稍稍缓解了脚底的燥热,却也令工具的使用效果显著。脚心被橡胶手套的软刺亲吻着,气垫梳也将鲜艳的刷痕留给这片饱受摧残的娇贵痒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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