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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牛仔假扮走失的贵族小姐潜入匪帮营地果然会被调教吧?,第1小节薇娅的美国西部生活

小说:薇娅的美国西部生活 2025-10-29 14:54 5hhhhh 6080 ℃

烈日炙烤着新墨西哥州的荒原,滚滚热浪在干涸龟裂的土地上扭曲着视线。远处的地平线模糊成一条颤动的直线,仙人掌和枯黄的灌木丛散落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

一匹栗色的阿帕卢萨马踏着沉稳的步伐行走在通往小镇的土路上,马蹄扬起的尘土在身后形成一道淡淡的烟雾。马背上坐着一位金发女性,她身着考究的深蓝色骑装外套,腰间别着一把精致的柯尔特单动式左轮手枪,枪柄上镶嵌着银色的花纹。

亚历山德拉——或者说薇娅——微微眯起冰蓝色的眼眸,遮阳的宽檐帽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浅金色的长发在帽檐下微微飘动,几缕发丝贴在她略显疲惫但依旧精致的脸颊上。这次的委托颇费了一番功夫,追踪那个杀人犯用了整整三天,最后在一处废弃的矿坑里将其击毙。

"呼..."亚历山德拉轻轻呼出一口气,伸手抚摸着马鞍旁挂着的帆布袋——里面装着那个罪犯的悬赏令和作为证明的物品。五百美元的赏金,足够她在镇上潇洒一阵子了。

小镇"红岩镇"的轮廓逐渐在热浪中显现。这是一个典型的西部小镇,主街两旁林立着木质建筑——酒馆、杂货店、铁匠铺、警长办公室。几个当地居民坐在酒馆外的长椅上乘凉,看到骑马而来的陌生女性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亚历山德拉牵着马缰,让坐骑缓步走上主街。她能感受到那些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移——对于这个时代的西部小镇来说,一个独自旅行、身着考究服饰的外国女性确实罕见。更何况,关于那位"德意志公主赏金猎人"的传闻已经在附近几个镇子间流传开来。

马蹄踏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亚历山德拉在警长办公室前停下。她优雅地翻身下马,修长的双腿包裹在合身的骑马裤中,黑色的皮靴在阳光下泛着光泽。她将马缰系在门前的栓马桩上,拍了拍坐骑的脖颈,然后取下帆布袋走向警长办公室的木门。

办公室内相对阴凉,墙上贴满了各种悬赏令。一个留着浓密胡须、身材粗壮的中年男人坐在桌后,头上戴着警长的徽章。他抬起头,看到进来的金发女性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下午好,警长先生。"亚历山德拉用带着优雅德语口音的英语说道,同时将帆布袋放在桌上,"杰克·麦卡伦的悬赏,我来领取赏金。"

警长打开袋子检查里面的物品,眉头微微皱起。片刻后他点了点头,从抽屉里取出一叠钞票开始清点。

窗外,主街上的人流逐渐多了起来。黄昏将至,工人们结束了一天的劳作,开始涌向酒馆。几个穿着破旧牛仔装的男人骑马经过,其中一人注意到警长办公室前那匹优质的阿帕卢萨马和站在门口的金发女性,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警长粗糙的大手将五百美元的钞票整齐地码在桌上,推向亚历山德拉。他抬起头,深褐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严肃的光芒,嘴唇在浓密的胡须下微微蠕动。

"亚历山德拉小姐,"警长的声音低沉嘶哑,带着西部特有的粗犷,"您的效率让人印象深刻。不过我这里还有一桩更棘手的委托。"

他从抽屉里抽出几张皱巴巴的悬赏令,摊开在桌面上。泛黄的纸张上印着几个粗犷凶悍的男性面孔,每张下方都标注着高额的赏金数字——从一千到三千美元不等。

"这帮狗娘养的土匪最近活动异常频繁,"警长用食指重重地点着那些悬赏令,"抢劫、杀人、强奸——什么缺德事都干。周边几个镇子的警长都受够了,我们凑了一笔钱,准备联手剿灭这帮畜生。"

亚历山德拉冰蓝色的眸子扫过那些悬赏令,修长白皙的手指拾起钞票,优雅地将它们折叠起来塞进外套内侧的口袋。她能感觉到纸币贴着胸衣内侧乳房侧面的触感,微微的摩擦让她的乳头在布料下轻轻挺立。

"问题是,"警长继续说道,粗糙的手指抚过胡须,"我们不知道这帮杂碎的老窝在哪里。他们狡猾得很,每次作案后就销声匿迹,过段时间又冒出来。我们需要有人潜入其中,找到他们的据点。"

他站起身,魁梧的身躯在狭小的办公室里投下一片阴影。他走到墙边的地图前,用手指点在红岩镇西北方向约十英里的位置。

"这里有个叫'黑水潭'的小据点,"警长转过身看着亚历山德拉,眼神中带着审视,"那里有家酒馆,表面上是普通生意,实际上什么灰色买卖都做——销赃、贩卖违禁品、提供妓女。那帮土匪经常在那里聚集,喝酒、赌博、找女人。"

他顿了顿,目光在亚历山德拉修长挺拔的身躯上扫过,"您这样的外来者,尤其是您这样...引人注目的女性,很容易引起他们的注意。如果您能混进去,获取他们的信任,找到据点的位置..."

窗外传来马匹嘶鸣和男人粗鲁的笑声。几个骑马经过的牛仔似乎在议论着什么,其中一个声音较大:"看到没有?那个金发碧眼的洋妞,啧啧,身材真他妈的..."

警长皱起眉头,走到窗边往外看了一眼,然后重新转向亚历山德拉。

"这活儿危险,那帮畜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的语气变得严肃,"但如果成功,除了悬赏上的钱,我们几个镇子的警长还会额外凑出五千美元作为报酬。当然,如果您不愿意冒这个险..."

办公室内的空气因为炎热而显得粘稠,亚历山德拉能感觉到汗水开始在外套下的衬衣上渗出,湿润的布料贴在后背的肌肤上。她冰蓝色的眼眸注视着那些悬赏令,脑海中已经开始盘算——这确实是个充满刺激和危险的委托,正合她的胃口。

警长从桌上拿起一张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几行字:"黑水潭酒馆,老板叫维克多,是个秃顶的墨西哥人,那些土匪通常在傍晚后出现。"

他将纸条递给亚历山德拉,粗糙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白皙细腻的手背,那种粗粝与柔嫩的对比让人难以忽视。

外面的天色开始转向昏黄,主街上的喧嚣声渐渐高涨。酒馆里传来钢琴声和醉汉的歌声,几个穿着花哨裙子的妓女倚在酒馆二楼的栏杆上,向下方经过的男人抛媚眼。

一阵热风吹进办公室,掀起桌上的悬赏令,也吹乱了亚历山德拉帽檐下的几缕金发。

亚历山德拉踏出警长办公室,夕阳的余晖将主街染成一片金红色。她牵着阿帕卢萨马,修长的双腿迈着优雅的步伐穿过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几个醉醺醺的矿工从酒馆里踉跄而出,浑浊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口哨声。

她无视这些粗鲁的注视,径直走向镇子边缘的一家小旅馆。这是一栋两层的木质建筑,外墙因风沙侵蚀而显得斑驳。旅馆老板娘是个肥胖的中年妇女,正坐在门口的摇椅上扇着蒲扇。

"晚上好,格蕾丝太太。"亚历山德拉用温和的语调打招呼。

"哦,亚历山德拉小姐,"老板娘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金牙,"又完成一桩买卖了?看您这风尘仆仆的样子。"

"是的,这次追踪花了不少功夫。"亚历山德拉微微颔首,"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她将马交给旅馆的马夫照料,然后提着帆布袋上楼。二楼走廊昏暗狭窄,木地板在脚步下吱呀作响。她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这是一间简陋但干净的小屋,一张窄床,一个衣柜,一张小桌,还有个陶瓷盆架。

亚历山德拉反手关上门,插上门闩。她脱下宽檐帽随手扔在床上,然后解开外套的扣子。深蓝色的骑装外套滑落肩头,露出被汗水浸湿的白色衬衫。湿透的布料紧贴着胸衣和乳房的曲线,能清晰看到白色蕾丝胸衣的花纹和挺立的乳头形状。

她将外套搭在椅背上,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修长白皙的手指灵巧地拨弄着纽扣,一颗、两颗、三颗...衬衫敞开,露出紧身的蕾丝胸衣包裹下丰满的乳房。汗水让白色蕾丝变得半透明,粉嫩的乳晕和硬挺的乳头若隐若现。

亚历山德拉脱下衬衫,又解开腰带,将紧身的骑马裤连同黑色皮靴一起褪下。修长笔直的双腿从裤管中抽出,肌肉线条优美流畅。她只穿着白色蕾丝内衣站在房间中央,小腹平坦紧致,腰肢纤细,胯部微微隆起。

她走到盆架前,将毛巾浸入水盆中,拧干后擦拭身体。冰凉的湿毛巾划过脖颈、肩膀、手臂,擦去汗渍和尘土。她解开胸衣的系带,丰满的乳房从束缚中弹出,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诱人的弧度。湿毛巾擦过乳房,刺激得粉红色的乳头更加坚挺。

擦拭完上身,她褪下蕾丝内裤。浅金色的阴毛修剪得整齐,粉嫩的阴唇紧闭成一条缝隙。湿毛巾擦过小腹、大腿内侧,然后轻轻按压在阴阜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颤抖,小穴不自觉地收缩。

清洁完毕后,亚历山德拉赤裸着身体走到衣柜前。她打开柜门,里面挂着几套不同风格的服装——这些都是她用超能力的便利从各个时代"收集"来的。她的目光落在最里侧的一套华丽服饰上。

那是一套典型的1880年代欧洲贵族女性礼服。主体是深酒红色的天鹅绒面料,裙摆层层叠叠,配有精致的蕾丝装饰和黑色丝带。还有配套的紧身胸衣、衬裙、长筒丝袜和带跟的皮质短靴。

"完美。"亚历山德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她开始穿戴。首先是白色的薄纱衬裙,柔软的布料滑过肌肤,下摆在膝盖以下微微荡漾。然后是丝质长筒袜,她坐在床沿,抬起修长的右腿,将黑色丝袜缓缓拉上小腿、膝盖、大腿,直到大腿根部。丝袜紧紧包裹着腿部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左腿同样如法炮制。

接着是紧身胸衣。这是一件精致的黑色缎面胸衣,骨架坚硬,装饰着繁复的刺绣图案。她将胸衣围在身前,双手向后拉紧系带。随着系带收紧,胸衣压迫着腰腹,强制将腰围收束到极致。她深吸一口气,继续用力拉紧,直到腰围从62厘米被勒成不到55厘米。

紧身胸衣将丰满的乳房向上挤压,乳沟深邃诱人,乳房上半部分几乎要溢出胸衣边缘。呼吸变得略微困难,每次吸气都能感觉到胸衣骨架压迫肋骨的感觉——这种被束缚、被压迫的感觉让她内心深处的受虐欲望微微苏醒,小穴开始分泌出细微的爱液。

她穿上酒红色的礼服裙。厚重的天鹅绒面料垂坠感极佳,裙摆铺开在地面上形成一个优雅的圆形。她系好腰间的丝带,调整褶皱和蕾丝装饰的位置。

然后是配饰。一条黑色天鹅绒颈带系在修长的脖颈上,中央坠着一枚红宝石胸针。耳朵上戴着银质的长坠耳环,随着头部动作轻轻摇晃。手腕上戴着蕾丝手套,只露出指尖。

最后是发型。她坐在小桌前,对着镜子将浅金色的长发梳理整齐,然后盘成一个优雅的发髻,用银质发簪固定。几缕发丝故意留在额前和耳侧,增添几分慵懒的魅力。

亚历山德拉站起身,在镜子前转了一圈。镜中倒映出一位完美的欧洲贵族女性——高贵、优雅、精致,又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感。酒红色礼服衬托着白皙的肌肤,紧身胸衣勾勒出惊人的腰臀比例,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冰蓝色的眼眸透出神秘而高傲的气质。

她微微一笑,满意地点点头。这副装扮配合她伪造的"流亡公主"身份,足以让那些粗鄙的西部土匪放松警惕——一个迷路的欧洲贵族女性,看起来软弱无害,正是他们喜欢欺凌的对象。

窗外夜幕降临,镇子上的喧嚣声渐渐平息。远处传来郊狼的嚎叫,凄厉而悠长。

亚历山德拉检查了一下左轮手枪的弹药,然后将它小心地藏在裙摆下的吊袜带上——虽然扮演柔弱贵族,但必要的自卫手段不能少。她又在胸衣内侧藏了一把精致的折叠小刀。

准备完毕。明天一早,她就出发前往黑水潭。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将红岩镇笼罩在朦胧的金色光晕中。主街上还没什么行人,只有几只野狗在垃圾堆旁翻找食物。

亚历山德拉提着一个精致的皮质手提箱走出旅馆。酒红色的天鹅绒礼服在晨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紧身胸衣将她的腰勒得纤细,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骨架压迫肋骨的束缚感——这种持续的不适反而让她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暗暗的兴奋。

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迈着优雅的步伐,带跟短靴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几缕浅金色发丝从精致的发髻中垂落,在白皙的脖颈旁轻轻摇晃。颈间的红宝石胸针在晨光下闪烁着暗红色的火焰。

警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出翻找文件的声音。亚历山德拉抬手轻轻敲了敲门框。

"请进。"警长粗哑的声音响起。

她推门而入。警长正坐在桌后整理文件,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然后整个人愣住了。

他瞪大眼睛盯着门口的女性,嘴巴微微张开,手中的文件差点掉落。昨天那个穿着实用骑装、腰间别着枪的干练赏金猎人,此刻变成了一位仿佛从欧洲宫廷画像中走出来的贵族小姐。

"亚历...亚历山德拉小姐?"警长结结巴巴地站起身,粗糙的大手下意识地抚平皱巴巴的衬衫,"您这是..."

"早上好,警长先生。"亚历山德拉用优雅的语调说道,微微颔首,动作端庄得体。她将手提箱放在地上,裙摆优雅地在身前铺开,"我准备好出发了。"

警长绕过桌子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这身华丽的装扮。他的目光在深邃的乳沟上停留了一瞬,然后迅速移开,粗糙的脸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这...这装扮确实很...呃,很有说服力。"他清了清嗓子,"那些土匪看到您这副模样,肯定会以为是个迷路的欧洲贵族小姐,不会怀疑的。"

他走回桌后,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皱巴巴的地图摊开在桌上,用粗糙的手指指着一个标记点。

"黑水潭在这里,从这里骑马大概两个小时的路程。那地方原本是个废弃的采矿营地,后来被一些不法之徒占据,逐渐发展成灰色交易的据点。"警长的语气变得严肃,"那家酒馆表面上做正常生意,但实际上什么违法勾当都有——销赃、倒卖违禁品、提供妓女、赌博。治安官的手伸不到那里,当地也没有正规的执法机构。"

他抬起头,深褐色的眼睛注视着亚历山德拉:"那帮土匪通常在傍晚后出现,他们喝酒、赌钱、玩女人。您需要想办法接近他们,获取信任,最好能打听到他们老巢的位置。"

警长顿了顿,神情变得更加凝重:"那帮畜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如果事情不对劲,千万别硬撑,保命要紧。我们约定五天,如果五天后您还没回来..."

他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亚历山德拉微微一笑,冰蓝色的眼眸透出从容的神色:"我明白,警长先生。五天之内,我会找到他们的老巢,然后脱身回来报信。"

警长点点头,走到门口吹了个口哨。不一会儿,一辆简陋的四轮马车停在办公室门前。赶车的是个年轻的墨西哥小伙子,皮肤黝黑,戴着破旧的草帽。

"这是胡安,他会送您去黑水潭。"警长介绍道,然后压低声音补充,"到了地方他就会离开,不会暴露您的身份。回程的时候...您自己想办法。"

胡安跳下车,恭敬地向亚历山德拉鞠躬,然后接过她的手提箱放到车厢后部。他伸出粗糙的手想要搀扶她上车,但亚历山德拉优雅地提起裙摆,不需要帮助就踩着脚踏板登上了马车。

厚重的裙摆在狭小的车厢内铺开,她端坐在简陋的木质座椅上,挺直的后背没有靠着椅背——紧身胸衣让她无法放松地倚靠。丰满的乳房随着马车的颠簸微微晃动,深邃的乳沟在礼服领口若隐若现。

警长走到车边,透过车窗看着她:"小心行事,亚历山德拉小姐。祝您好运。"

"多谢。"她微微颔首。

胡安爬上车夫座位,挥动缰绳。两匹栗色马匹打着响鼻,拉动马车缓缓启动。车轮碾过泥土地面,发出沉闷的辘辘声。

马车驶出红岩镇,沿着崎岖的土路向西北方向前进。荒凉的景色在车窗外掠过——稀疏的灌木丛、干涸的河床、偶尔出现的仙人掌。晨雾逐渐散去,烈日开始展现它的威力,空气变得炙热而干燥。

马车剧烈颠簸着,亚历山德拉不得不用手扶着车窗框架保持平衡。每一次颠簸都让紧身胸衣的骨架压迫肋骨,呼吸变得更加困难。裙摆下,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修长的双腿,汗水开始在大腿内侧渗出,让丝袜微微湿润。

她能感觉到藏在吊袜带上的左轮手枪随着颠簸轻轻拍打着大腿外侧,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薄薄的丝袜传递到肌肤上。胸衣内侧藏着的折叠小刀也随着呼吸起伏而摩擦着乳房下缘。

大约一个半小时后,远处出现了一片低矮的建筑群。那就是黑水潭——几十栋破旧的木屋散乱地分布在一片相对平坦的荒地上,中央有一个干涸的水潭,潭边长着几棵枯死的树木。

马车驶入营地边缘,胡安勒住缰绳让马匹放慢速度。几个闲散的男人坐在木屋前的台阶上,看到马车驶来纷纷抬起头,浑浊的眼神充满好奇和戒备。

马车停在一栋相对较大的建筑前——那就是酒馆。门口挂着一块褪色的木牌,上面用粗糙的字体写着"黑水酒馆"。几匹马栓在门前的木桩上,尾巴懒洋洋地甩动赶走苍蝇。

胡安跳下车,打开车门,恭敬地伸出手。亚历山德拉提起裙摆,优雅地踩着脚踏板下车。厚重的天鹅绒裙摆在尘土飞扬的地面上拖出一道痕迹。

周围聚集过来的男人们发出低沉的口哨声和粗鲁的笑声。

"瞧瞧这是什么?"一个满脸胡须的壮汉吹了个口哨,"一位贵族小姐?"

"她来这种地方干什么?"另一个瘦削的男人眯着眼睛打量,"迷路了?"

胡安将手提箱递给亚历山德拉,压低声音快速说道:"小姐,我的任务到此结束。祝您好运。"然后他迅速爬上车夫座位,挥动缰绳驱使马车掉头离开。

马车扬起一片尘土,很快消失在荒野中。

亚历山德拉站在酒馆门前,一手提着行李箱,另一手优雅地拢了拢耳边的发丝。她冰蓝色的眼眸扫视周围——大约七八个男人正围在不远处,用贪婪而粗鄙的眼神打量着她。

酒馆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身材矮胖、秃顶的墨西哥男人走了出来。他穿着油腻的围裙,小眼睛在肥胖的脸上眯成一条缝。

"这位女士,"他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说道,"您看起来...不像是会来这种地方的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周围的男人们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声。

她的突然出现让整个酒馆瞬间安静下来。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转向门口——几个醉醺醺的矿工停止了粗鲁的笑声,两个正在玩牌的牛仔僵住了手中的动作,吧台后面擦拭酒杯的酒保愣愣地张着嘴,连角落里搂着妓女的男人都松开了手。

亚历山德拉冰蓝色的眼眸扫视整个酒馆。木质吧台占据了左侧墙面,上面摆放着各种酒瓶和肮脏的酒杯。右侧是几张破旧的圆桌,椅子歪歪斜斜。楼梯通往二楼,那里应该是妓女接客的房间。角落里有台破旧的钢琴,琴键上积满灰尘。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靠窗的一张桌子上。

那里坐着四个男人,和酒馆里其他醉醺醺的酒鬼明显不同。他们穿着相对整洁的衣服,腰间别着保养良好的左轮手枪,神态警觉,眼神锐利。其中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正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他的右手习惯性地放在枪柄上,左手端着半杯威士忌。

那就是目标。

亚历山德拉的心跳微微加快,但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她摆出一副茫然无助的表情,用略带欧洲口音的英语说道:"打...打扰了,请问这里是去圣菲的路吗?我...我恐怕迷路了。"

她故意让声音带上一丝颤抖,双手紧紧握着手提箱,做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紧身胸衣让她的呼吸显得急促,丰满的乳房随着每次吸气而起伏,深邃的乳沟在礼服领口若隐若现。

维克多从吧台后面走出来,肥胖的身躯挤过狭窄的过道。他用油腻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堆起谄媚的笑容:"圣菲?女士,那可远着呢,从这里往东北方向至少要走三天。您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我...我雇了一辆马车,"亚历山德拉咬着下唇,做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但那个该死的车夫把我丢在这里就跑了!他拿走了我的钱包!"

她这番话引起了酒馆里一阵哄笑。

"哈!又一个被骗的外地人!"

"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来了个贵族小姐!"

"嘿,小妞,要不要哥几个'照顾'你一下?"

粗鲁的言语和猥琐的笑声让亚历山德拉内心深处的受虐欲望微微颤动,但她强迫自己继续扮演惊慌失措的贵族小姐。她后退半步,白皙的脸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惊恐表情。

"够了!"一个低沉的男声喝止了那些粗鲁的言论。

靠窗那桌的山羊胡男人站起身,修长的身躯在昏暗的光线中投下阴影。他大约四十岁左右,棕色的眼睛透出精明和危险的气息,下巴上的山羊胡修剪得整齐,穿着黑色背心和深灰色长裤,腰间别着一把柯尔特左轮手枪,枪柄上有精致的雕刻。

他走向亚历山德拉,靴子在木地板上发出沉稳的脚步声。其他三个同伴也站起身跟在他身后——一个满脸刀疤的壮汉,一个年轻的金发小伙,还有一个瘦削阴沉的矮个子。

山羊胡男人在距离亚历山德拉两米处停下,摘下帽子放在胸前,做了个绅士礼:"女士,请原谅这些粗鲁的家伙。我叫雷蒙德·卡斯特罗。请问您贵姓?"

他的态度客气,但眼神中透出审视和警惕。亚历山德拉能感觉到他在评估自己——评估她是不是真的迷路的贵族,还是某种陷阱。

"我...我叫亚历山德拉·冯·阿尔登堡,"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双手紧握手提箱,"来自普鲁士。我原本要去圣菲拜访一位远房亲戚,但...但那个该死的车夫..."

她的声音哽咽起来,眼眶微微泛红。这是她刻意制造的效果——一个在异国他乡被骗、走投无路的柔弱女性,最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或者说占有欲)。

雷蒙德的眼神稍微柔和了一些。他转头对维克多说:"给这位女士倒杯水。"然后又转向亚历山德拉,"请坐,女士。您看起来需要休息一下。"

亚历山德拉犹豫地看了看那张桌子,然后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她提起裙摆坐在椅子上,挺直的后背因为紧身胸衣而无法放松地倚靠。厚重的裙摆在椅子周围铺开,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腿交叠在一起,脚踝优雅地并拢。

雷蒙德在她对面坐下,其他三个同伴分散站在周围,警惕地注视着酒馆里的其他人。

维克多端来一杯浑浊的水放在桌上。亚历山德拉道了声谢,脱下蕾丝手套,修长白皙的手指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水有股难闻的铁锈味,但她强迫自己咽下去。

"普鲁士,"雷蒙德若有所思地说道,"那可远着呢。您一个人来美国?"

"不,不是,"亚历山德拉放下水杯,用手帕轻轻擦拭嘴角,"我原本有随行的女仆和护卫,但在纽约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不得不独自继续旅程。"

她编造了一个足够复杂但又不至于太离谱的故事——流亡的贵族,家族在欧洲的政治斗争中失势,她逃到美国投奔远房亲戚,但途中遭遇各种不幸。

雷蒙德专注地听着,棕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出破绽。他的同伴们也在观察——刀疤壮汉靠在吧台边,粗壮的手臂抱在胸前;金发小伙站在楼梯口,手按在枪柄上;瘦削矮个子坐在旁边的桌子上,眯着眼睛打量亚历山德拉的身体。

"圣菲确实在东北方向,"雷蒙德终于开口,"但从这里过去不太容易。这片荒野很危险,有土匪、野兽,还有敌对的印第安部落。一个女人独自上路..."

他摇了摇头,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关心,但亚历山德拉能听出其中的试探。

她做出一副更加绝望的表情,声音哽咽:"那...那我该怎么办?我身上的钱都被那个车夫拿走了,我...我..."

"别急,女士,"雷蒙德抬手安抚道,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也许我们可以帮您。"

他转头看了看三个同伴,后者微微点头。

"我们碰巧也要往东北方向去,"雷蒙德转回来说道,"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个营地,我们在那里暂时落脚。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们一起走。等到了更大的城镇,您就能找到去圣菲的正规马车了。"

他的语气温和,但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

亚历山德拉的心跳加速——成功了!这些人显然就是警长说的那伙匪帮,而他们居然主动邀请她去他们的营地!

但她强迫自己保持角色,做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这...这样会不会太麻烦您了?"

"不麻烦,"雷蒙德站起身,重新戴上帽子,"反正顺路。不过我们要等到傍晚才出发,白天太热了。您可以先在这里休息,维克多会给您安排房间的。"

他转向维克多,从口袋里掏出几枚银币扔在吧台上:"给这位女士安排个干净的房间,午饭也准备好。"

维克多连忙点头哈腰:"是是是,雷蒙德先生。"

雷蒙德又转向亚历山德拉,伸出手:"那就这么说定了,女士。傍晚时分我们一起出发。"

亚历山德拉犹豫地伸出手,白皙纤细的手掌被雷蒙德粗糙的大手握住。他的手温度很高,掌心有厚厚的老茧,握得稍微用力了一些——这不是绅士礼节性的握手,更像是在宣示某种占有。

"谢...谢谢您,卡斯特罗先生,"亚历山德拉低声说道,及时地将手抽回来。

雷蒙德笑了笑,转身向门外走去。刀疤壮汉和瘦削矮个子跟在他身后,只有那个金发小伙留下来,靠在吧台边继续喝酒,眼神不时扫向亚历山德拉。

维克多走过来,谄媚地搓着手:"女士,请跟我来,二楼有间相对干净的房间。"

亚历山德拉提起手提箱站起身,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摇曳。她跟着维克多走向楼梯,每一步都能感觉到金发小伙的目光粘在自己身上——那种赤裸裸的欲望眼神让她脊背发凉,但同时也让小穴深处涌起一股异样的湿润。

楼梯吱呀作响,二楼的走廊更加昏暗,墙上的油漆剥落,露出腐朽的木质结构。几扇房门紧闭,里面传出含糊的呻吟声和床板的吱嘎声——显然有妓女正在接客。

维克多推开最里面的一扇门:"这是最好的房间了,女士。虽然简陋了点,但至少床单是干净的。"

房间确实很简陋——一张窄床,一个破旧的衣柜,一张小桌,还有个生锈的脸盆架。唯一的窗户很小,勉强能透进一些光线。

"午饭一小时后送上来,"维克多说完就退了出去,关上房门。

亚历山德拉听到走廊里传来他下楼的脚步声,然后是楼下酒馆恢复的喧嚣声。她走到窗边,透过肮脏的玻璃向外看——雷蒙德和他的两个同伴正骑着马离开黑水潭,向西北方向而去。

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第一步成功了。

但她知道,真正的危险才刚刚开始。

午后的阳光逐渐柔和,天空被染成橙红色。亚历山德拉在简陋的房间里度过了漫长的几个小时——维克多送来了粗糙的午餐(硬邦邦的面包、咸得发苦的腌肉和浑浊的水),她勉强吃了几口。大部分时间她都在思考接下来的计划,同时警惕地注意着楼下的动静。

隔壁房间断断续续传来妓女接客的声音——粗鲁的男性喘息、女人做作的呻吟、床板剧烈的吱嘎声。这些露骨的声音透过薄薄的木板墙传来,让亚历山德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小穴深处涌出更多粘稠的爱液,浸湿了大腿根部,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被黑色丝袜吸收,在布料上留下暗色的水渍。

她能感觉到紧身胸衣持续的压迫——骨架勒进肋骨,每次呼吸都伴随着轻微的疼痛。这种持续的束缚和不适反而让她内心深处的受虐欲望愈发强烈,小腹深处涌起一股酥麻的快感。她不得不坐在椅子上,双腿紧紧并拢,用大腿的挤压缓解小穴的骚痒。

傍晚时分,楼下传来雷蒙德的声音。

"女士,准备好了吗?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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