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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牛仔假扮走失的贵族小姐潜入匪帮营地果然会被调教吧?,第2小节薇娅的美国西部生活

小说:薇娅的美国西部生活 2025-10-29 14:54 5hhhhh 2850 ℃

亚历山德拉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裙摆和发髻,然后提起手提箱走出房间。楼梯吱呀作响,她踩着优雅的步伐下楼,厚重的裙摆在狭窄的楼梯间拖曳。

酒馆里的客人比早上多了不少——矿工、牛仔、流浪汉挤在昏暗的空间里,空气中弥漫着更加浓烈的酒精和汗臭味。她的出现再次引起一阵骚动,粗鲁的口哨声和猥琐的笑声此起彼伏。

雷蒙德站在门口,身后是他的三个同伙。他们都换了衣服——雷蒙德穿着深色的骑装外套,腰间别着两把左轮手枪;刀疤壮汉穿着皮质背心,粗壮的手臂裸露在外;金发小伙戴着宽檐帽,肩上搭着步枪;瘦削矮个子披着破旧的斗篷,腰间挂着好几把刀。

"女士,"雷蒙德摘下帽子微微颔首,"马已经准备好了。"

亚历山德拉跟着他们走出酒馆。夕阳将整个黑水潭染成一片金红色,空气依然炎热干燥。门前拴着五匹马——四匹是雷蒙德他们的坐骑,另一匹是匹栗色的母马,体型相对温顺,马鞍是普通的西部式样。

这是剧本中的关键一幕。亚历山德拉看着那匹比她高出许多的马,看着那宽大粗犷的马鞍,脸上露出了真实的、发自内心的嫌恶——当然,这嫌恶被她巧妙地包装成了恐惧和为难。她向后缩了缩,摇着头,蕾丝手套包裹的双手紧紧攥住了裙摆。

“怎么了?”雷蒙德的眉头皱了起来,显得有些不耐烦,“快点,我们没时间在这里耗着。”

“我……我……”亚历山德拉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哭腔,“我……我上不去……我不会……”

“你不会什么?”雷蒙德的耐心显然正在告罄。

“我不会骑马!”她终于像是用尽全身力气般喊了出来,随即又因为自己的“失态”而羞愧地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仿佛在啜泣。

这句话让周围的哄笑声都停滞了片刻。在这片广袤的西部土地上,一个成年人,无论男女,不会骑马就像不会走路一样不可思议。雷蒙德脸上的不耐烦也变成了纯粹的、浓厚的困惑与好奇。他向前一步,用手指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你说什么?你不会骑马?”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荒谬的笑意,“在……在你们那个什么德意志,难道贵族小姐们都是用脚走路的吗?”

周围的匪徒们再次爆发出哄堂大笑。

亚历山德拉眼中含着泪水,屈辱地摇了摇头。“我们……我们当然也骑马……”她辩解道,声音因为委屈而颤抖,“但……但不是这样的……我们的马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性情温顺的矮种马,马鞍是天鹅绒的侧鞍……我们只需要……只需要优雅地坐上去,由马夫牵着,在庄园里平坦的草地上散步……”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匹高大的战马和它粗糙的马鞍,厌恶与恐惧的表情是那么的真实。“我们……我们从不……从不跨坐……那是……那是乡下挤奶女工才会做的事情……是……是下流的……”

这番充满了阶级优越感和不谙世事天真感的言论,彻底打消了雷蒙德心中最后一丝怀疑。他看着眼前这个连“跨坐”都觉得下流的女人,看着她那身繁复的装束和柔弱的姿态,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个被无数仆人簇拥着,生活在金丝笼里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娇贵娃娃。她的无能和脆弱,此刻成了她身份最有利的证明。

雷蒙德那张狰狞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真正的、愉悦的笑容。他松开她的下巴,转而用那粗糙的手掌在她雪白细腻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动作带着一种对待珍奇宠物的玩味。

“好一个娇贵的小公主。”雷蒙德低声说道,那双粗糙的手掌在她脸颊上流连忘得更久了一些,仿佛在感受一件稀世珍品的质地。他眼中的玩味愈发浓厚,而亚历山德拉则配合地瑟缩了一下,仿佛被他粗糙的皮肤弄疼了。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金色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却又清晰地足以让他听清每一个字。“雷蒙德先生……我……我不仅是不会,也是……不能。”她咬着下唇,脸上浮现出一种极度羞耻的红晕,那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她雪白的脖颈,“我……我还未婚配……母亲和教母从小就告诫我,一个未婚的、贞洁的女子,是绝不能……绝不能做出那种跨坐的姿势的……那会……那会损伤……损伤一个女孩最宝贵的东西……”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充满了少女的天真与对未知世界的恐惧。她隐晦地暗示着,跨坐在马鞍上这种粗鲁的行为,会威胁到她那象征着纯洁与荣誉的处女膜。

这番话,对于雷蒙德和周围这群亡命徒来说,无异于一声惊雷。

雷蒙德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他不是没玩过女人,但那些女人,无论是妓女还是农妇,都早已被生活磨砺得粗糙不堪。而眼前这个,不仅是个血统高贵的“公主”,竟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连骑马都怕损伤“贞洁”的处女。

这已经不是一块普通的黄金了,这是一块被供奉在神龛里、闪耀着圣洁光芒的、完美无瑕的巨大钻石!

"原来如此,"他若有所思地说道,"欧洲贵族的规矩还真是...讲究。"

他转身看了看那匹母马,然后又看向亚历山德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那么,如果是侧坐呢?侧坐在马鞍上,这样应该不会'损伤贞洁'吧?"

亚历山德拉抬起眼帘,假装犹豫地思考了一下,然后轻轻点头:"侧坐的话...应该可以。但是...但是我没有侧鞍,而且我也不太会保持平衡..."

"这个好办,"雷蒙德打断她的话,眼中的兴趣更浓了,"您可以和我共乘一匹马。您侧坐在我前面,我来控制马匹。这样既不会'损伤贞洁',又能保证安全。您觉得如何?"

他的语气温和,但眼神中透出的占有欲和期待却毫不掩饰。

亚历山德拉能感觉到他话语背后的真实意图——这不仅仅是为了解决骑马的问题,更是为了能够与她近距离接触,评估她的身份是否真实,同时满足他对这个"异国贵族小姐"的好奇心和占有欲。

完美。

她假装更加羞涩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这...这样会不会太...太冒昧了?"

"不会,"雷蒙德的笑容更深了,"这是最实际的解决办法。而且,我保证会像对待我自己的妹妹一样尊重您。"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但他眼中闪烁的光芒出卖了他真实的想法。

亚历山德拉"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那...那就麻烦您了,卡斯特罗先生。"

雷蒙德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把母马的缰绳交给杰克,然后走向自己的坐骑——一匹高大的黑色种马,肌肉发达,性情桀骜。

他熟练地翻身上马,稳稳地坐在马鞍上,然后伸出手:"来吧,女士。"

亚历山德拉走到马匹旁边,仰头看着坐在马背上的雷蒙德。她把手提箱递给旁边的刀疤壮汉,然后提起沉重的裙摆,露出包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腿和脚踝。

雷蒙德俯下身,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一提——

亚历山德拉感觉自己被轻易地提离地面,然后稳稳地放在马鞍前端。她侧坐着,双腿并拢偏向左侧,厚重的裙摆铺开在马背上,几乎完全遮住了马鞍。

雷蒙德的身体紧贴在她背后,宽阔的胸膛抵着她挺直的后背。他的左手环过她的腰部,抓住缰绳;右手搭在她大腿上,假装是为了帮助她保持平衡。

这个姿势让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亚历山德拉能清晰地感觉到雷蒙德胸膛的温度透过衣物传递过来,能感觉到他略微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能感觉到他大腿内侧的肌肉夹着她的臀部。

而雷蒙德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女人的身体——紧身胸衣勾勒出的纤细腰肢,丰满柔软的臀部隔着层层裙摆压在他大腿上,浅金色发髻散发出淡淡的香气,白皙的脖颈近在咫尺,颈间的红宝石胸针在夕阳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坐稳了,女士,"雷蒙德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暧昧的笑意。

他轻夹马腹,黑色种马发出响鼻,迈开步伐。

其他三个同伙也翻身上马,刀疤壮汉把亚历山德拉的手提箱绑在自己马鞍后面。队伍在夕阳下离开黑水潭,向西北方向的荒野进发。

马匹的颠簸让两人的身体不断摩擦——每一次起伏都让亚历山德拉的臀部在雷蒙德大腿上滑动,厚重的裙摆和衬裙虽然隔着,但依然能感觉到他大腿肌肉的硬度。雷蒙德搭在她大腿上的右手也随着颠簸而移动,粗糙的掌心隔着裙摆摩擦着她的大腿外侧。

"您还好吗,女士?"雷蒙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还...还好,"亚历山德拉努力保持声音平稳,但身体的反应出卖了她——小穴不断分泌出粘稠的爱液,浸透了大腿根部的丝袜,臀缝间也积聚了汗水和爱液的混合物,让裙摆内侧变得湿润。

"您的身体很紧绷,"雷蒙德的手在她腰间轻轻摩挲,"放轻松一些,不然会很累的。"

"我...我尽量,"她低声回答。

队伍在荒野中前进,夕阳逐渐西沉,天空从橙红变成深紫。周围的景色愈发荒凉——稀疏的灌木、嶙峋的岩石、偶尔出现的枯树。远处传来郊狼的嚎叫,凄厉而悠长。

大约骑行了一个小时后,前方出现了一片相对平坦的谷地。谷地中央有几栋低矮的木屋和几顶帆布帐篷,篱笆围成的马厩里拴着十几匹马,中央燃烧着篝火,火光在暮色中格外明亮。

几个男人正围在篝火旁烤肉喝酒,看到队伍靠近纷纷站起身,手按在枪柄上,警惕地注视着来者。

"是老大回来了!"其中一个光头壮汉认出雷蒙德,放松了戒备。

雷蒙德勒住缰绳,黑色种马在营地边缘停下。其他三个同伴也纷纷下马。

篝火旁的男人们看到雷蒙德怀中抱着的女人,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

"老大,这是..."光头壮汉走近,眼神在亚历山德拉身上扫来扫去。

"路上捡到的一位迷路的贵族小姐,"雷蒙德笑着说道,手臂依然环着亚历山德拉的腰,"给她安排个地方休息。"

他俯下身,粗糙的嘴唇几乎贴着亚历山德拉的耳朵:"到了,女士。欢迎来到我们的营地。"

雷蒙德从马背上翻身而下,然后伸出双手扶住亚历山德拉纤细的腰肢,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他的手掌在她腰间停留的时间稍长了些,粗糙的指腹隔着天鹅绒面料摩挲着紧身胸衣勾勒出的曲线。

亚历山德拉的双脚落地时略微踉跄——长时间侧坐让她的腿有些发麻,厚重的裙摆在地面上拖曳,扬起一片尘土。她扶着雷蒙德的手臂稳住身形,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疲惫。

"小心,"雷蒙德扶稳她,眼神在她身上缓缓扫过,"骑了这么久,您一定累了。"

营地里的男人们纷纷围拢过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华贵女性。粗鲁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游走——从精致的发髻,到白皙的脖颈,到深邃的乳沟,到纤细的腰肢。有人吹起口哨,有人发出低沉的笑声。

"都散开!"雷蒙德喝止了手下们的粗鲁举动,"这位是亚历山德拉女士,来自普鲁士的贵族。都给我放尊重点!"

他的语气威严,立刻让周围的男人们收敛了露骨的眼神,但依然保持着好奇的观望。

雷蒙德转向光头壮汉:"汉克,把主屋收拾一下,让女士进去休息。"

"是,老大。"光头壮汉——汉克——点头,转身快步走向营地中央最大的那栋木屋。

雷蒙德搀扶着亚历山德拉,引导她穿过营地。篝火在暮色中燃烧得正旺,火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切——几个男人正在烤肉,油脂滴落在炭火上发出滋滋声;有人坐在木箱上擦拭枪械;有人靠在帐篷边喝着酒;马厩里的马匹打着响鼻。

这是个典型的匪帮营地——粗糙、混乱、充满暴力和犯罪的气息。

主屋是栋相对坚固的木质建筑,有两个房间。汉克推开门,里面传出霉味和烟草的气味。简陋的家具——一张长桌,几把椅子,角落里有张床铺,墙上挂着几件衣物和武器。

"请进,女士。"雷蒙德做了个绅士的手势。

亚历山德拉提起裙摆走进屋内。刀疤壮汉把她的手提箱放在门边,然后退了出去。雷蒙德跟着进来,关上了门——但没有上锁。

他走到桌边,从架子上取下一个陶瓷杯和一瓶威士忌,动作熟练地倒了大半杯琥珀色的液体。然后他转身,端着酒杯走向亚历山德拉,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容。

"长途骑行一定很辛苦,"他把酒杯递过去,"来一杯吧,暖暖身子。这可是上好的威士忌,不是酒馆里那些劣质货能比的。"

亚历山德拉接过杯子,刺鼻的酒精气味扑面而来。她看了看杯中的液体,然后抬眼看向雷蒙德——他正专注地盯着她,棕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某种期待的光芒。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杯酒有问题。

可能是下了药,也可能是测试她的身份——一个真正的欧洲贵族小姐,会不会在这种环境下直接喝陌生男人递来的酒?

但拒绝也会引起怀疑。

亚历山德拉做出一副犹豫的样子,声音轻柔:"我...我不太会喝酒..."

"没关系,喝一点就好,"雷蒙德的笑容更深了,"就一小口,暖暖身子。"

他的眼神紧紧锁定在她脸上,不放过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亚历山德拉"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她端起杯子,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粗糙的陶瓷杯壁,薄薄的唇瓣贴上杯沿,仰起头浅浅地抿了一小口。

辛辣的液体滑过舌尖,刺激得她几乎想要吐出来,但她强迫自己咽下去。威士忌顺着喉咙流下,在胃部燃起一股灼热。

她放下杯子,白皙的脸颊立刻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眉头微微皱起:"好...好烈..."

雷蒙德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他接过杯子放在桌上,语气更加温和:"慢慢来,别急。坐吧,女士。"

他拉开一把椅子,示意亚历山德拉坐下。

亚历山德拉提起裙摆,优雅地坐在椅子上,挺直的后背因为紧身胸衣而无法放松。厚重的裙摆在椅子周围铺开,她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摆出端庄的姿态。

雷蒙德在她对面坐下,修长的双腿叉开,姿态随意。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雪茄,咬断一端,用火柴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浓郁的烟雾。

"您真的是从普鲁士来的?"他透过烟雾打量着她,语气看似闲聊,实则试探。

"是的,"亚历山德拉低声回答,眼神略微闪躲,"我的家族...在柏林附近有领地。"

"为什么要来美国这么偏远的地方?"雷蒙德继续问道,烟雾在他脸上缭绕。

"家族...家族遭遇了一些...政治上的麻烦,"亚历山德拉的声音带上一丝哽咽,"我不得不离开,投奔在圣菲的远房亲戚。"

她编织着之前构思好的谎言,同时暗中观察雷蒙德的反应。那杯威士忌确实有问题——她能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晕眩感正在蔓延,但她的穿越者体质让药效被大幅削弱。普通人喝下那一小口,现在应该已经开始意识模糊了。

她需要装出药效发作的样子,但又不能太明显。

亚历山德拉故意让身体微微摇晃,伸手扶住桌沿。她眨了眨眼睛,做出视线模糊的样子,声音也变得含糊:"我...我有点...有点晕..."

"是吗?"雷蒙德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可能是骑马太累了。您需要好好休息。"

他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亚历山德拉身边,粗糙的大手扶住她的肩膀:"来吧,我扶您去隔壁房间躺一会儿。那里有张床,您可以好好休息。"

他的声音温柔,但手掌在她肩膀上的力度却暗藏控制——不是搀扶,更像是限制她的行动。

亚历山德拉"虚弱"地点了点头,任由雷蒙德扶着她站起来。她故意让双腿发软,身体歪向一侧,迫使雷蒙德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搂住她的腰。

"小心,"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他半扶半抱着亚历山德拉,推开通向隔壁房间的木门。那是个更小的房间,只有一张简陋的单人床、一个破旧的衣柜和一扇小窗。床上铺着粗糙的毛毯,散发出霉味和汗臭。

雷蒙德将亚历山德拉半扶半抱地放在床上。粗糙的毛毯散发出陈腐的气味,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他的手臂从她身下抽出时,粗糙的指腹故意在她腰侧摩挲了一下,隔着天鹅绒面料感受紧身胸衣勾勒出的曲线。

亚历山德拉任由自己瘫软在床上,修长的身体侧躺着,浅金色的发髻散乱地铺在枕头上,几缕发丝粘在微微出汗的脸颊上。她微微张开薄唇,做出沉睡时的呼吸节奏——缓慢、均匀、略带鼻音。

厚重的裙摆和衬裙堆叠在床上,露出包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腿和脚踝。礼服的领口在搬运过程中被拉得更低,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丰满的乳房随着每次呼吸而起伏。紧身胸衣的束缚让她的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雷蒙德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昏睡"的女人。他的眼神贪婪地在她身上游走——从凌乱的发髻,到微微张开的唇瓣,到白皙的脖颈,到高高隆起的胸部,到纤细的腰肢,到堆叠的裙摆。

他伸出手,粗糙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感受细腻的肌肤。亚历山德拉强迫自己不要有任何反应,保持沉睡的状态。雷蒙德的手指顺着她的下颚线滑下,来到白皙的脖颈,感受颈动脉的跳动——平稳、缓慢,确实像是药效发作后的状态。

"睡得真香,"他低声自语,嘴角勾起满意的笑容。

他又等了片刻,确认亚历山德拉确实"昏睡"后,才转身离开房间。木门在他身后关上,但没有上锁。

亚历山德拉透过微微睁开的眼缝,看到门缝下透进来的光线。她听到雷蒙德在外间的脚步声,听到他拉开椅子坐下的声音,听到他倒酒的声音。

然后是敲门声。

"进来。"雷蒙德的声音。

木门被推开,传来两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声音沙哑妩媚,带着明显的墨西哥口音;另一个声音尖细刻薄,是典型的美国南方口音。

"老大,听说你带回来个贵族小姐?"沙哑的女声,语气里带着嘲讽和好奇。

"哈!贵族?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尖细的女声发出刺耳的笑声。

"坐吧,罗莎、梅格。"雷蒙德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来杯酒?"

椅子被拉开的声音,倒酒的声音,然后是三个人碰杯的声音。

"她在哪儿?"罗莎——那个沙哑声音的女人——问道。

"隔壁,睡着了。"雷蒙德回答,语气里带着得意。

"你给她下药了?"梅格——尖细声音的女人——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只是一点安眠药,"雷蒙德轻描淡写地说,"让她好好休息。"

"得了吧,"罗莎发出低沉的笑声,"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说吧,打算怎么处置她?"

短暂的沉默,然后是雷蒙德慢悠悠的声音:"先确认一下她的身份。如果真是什么普鲁士贵族,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如果是假的...那就另作打算。"

"卖给谁?那些墨西哥佬?"梅格问道。

"或者更远的地方,"雷蒙德说,"我听说加州有些淘金佬愿意出大价钱买欧洲女人,尤其是贵族。"

"如果她是处女,价钱更高。"罗莎补充道,声音里带着某种残忍的快意。

三个人的笑声在外间响起,粗鄙、下流、充满恶意。

亚历山德拉躺在床上,冰蓝色的眼眸在昏暗中睁开一条缝。她的心跳微微加快——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果然,这伙人不仅仅是普通的匪帮,还涉及人口贩卖。这是重要情报。

但现在她需要继续伪装,获取更多信息。

外间的谈话继续着:

"她长得确实不错,"梅格的声音里带着嫉妒,"那身材,那皮肤,那张脸...啧啧。"

"你想看看?"雷蒙德笑着说。

"当然!"两个女人异口同声。

椅子被推开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三个人向隔间走来。

亚历山德拉立刻闭上眼睛,恢复"沉睡"的状态。她让身体完全放松,呼吸保持缓慢均匀,甚至故意让嘴角流出一丝涎水,增加昏睡的真实感。

木门被推开,三个人走进小房间。

"啧啧啧,"罗莎发出啧啧的声音,"确实是个美人儿。"

亚历山德拉能感觉到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雷蒙德站在床尾,两个女人分别站在床的两侧。

"让我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昏了。"梅格的声音更近了。

然后,一只手——比雷蒙德的手更小、更粗糙,指甲边缘有干裂的倒刺——落在亚历山德拉的肩膀上,用力摇晃了几下。

"喂,醒醒?"梅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亚历山德拉没有任何反应,任由自己的身体随着摇晃而晃动,头无力地歪向一侧,发出含糊的梦呓般的声音:"唔..."

"睡得跟死猪一样,"梅格满意地说,"你下的药够足啊,老大。"

"当然,"雷蒙德得意地说,"至少能睡到明天早上。"

然后,另一只手——更加粗糙,指节粗大,明显是常年干体力活的手——落在亚历山德拉的脸颊上,粗鲁地捏了捏。

"皮肤真嫩,"罗莎的声音里带着嫉妒和恶意,"像剥了壳的鸡蛋。"

她的手从脸颊滑到脖颈,感受光滑的肌肤,然后停留在颈带上的红宝石胸针上:"这玩意儿看起来值不少钱。"

"别动她的东西,"雷蒙德制止道,"至少现在别动。万一她真是什么贵族,身上的东西说不定能证明她的身份。"

罗莎不甘心地收回手,但眼神依然贪婪地盯着那枚胸针。

梅格的手则更加大胆——她的手从亚历山德拉的肩膀滑下,来到礼服的领口边缘,指尖故意在深邃的乳沟边缘游走。

"这胸衣勒得够紧的,"梅格啧啧称奇,"难怪胸这么挺。不知道脱了衣服是什么样..."

"你想看?"雷蒙德的声音里带着暧昧的笑意。

"当然想!"梅格毫不掩饰,"我倒要看看这贵族小姐和我们有什么不同。"

"那就看看吧,"雷蒙德慢悠悠地说,"反正她也醒不了。"

亚历山德拉的心跳剧烈跳动起来——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保持"昏睡"的状态。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这正是她想要的——让这些人放松警惕,相信她真的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贵族小姐。

梅格兴奋地搓了搓手,然后粗鲁地抓住亚历山德拉的肩膀,把她从侧躺的姿势翻成仰躺。厚重的裙摆在床上铺开,亚历山德拉的身体无力地瘫在床上,双臂软绵绵地垂在身侧,头歪向一边,发出轻微的鼾声。

"来,罗莎,帮我把她扶起来。"梅格命令道。

罗莎走过来,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粗鲁地把亚历山德拉扶成半坐的姿势。她的头无力地垂下,下巴抵在胸前,浅金色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

"扶稳了,"梅格说着,开始摸索亚历山德拉后背的系带。

酒红色天鹅绒礼服的后背有复杂的系带和纽扣,从颈部一直延伸到腰部。梅格粗鲁地解开一个又一个纽扣,扯松一根又一根系带,动作毫不温柔。

"这贵族的衣服还真麻烦,"梅格抱怨道,"系这么多扣子干什么?"

"炫耀呗,"罗莎冷笑,"显得自己多高贵。"

随着系带被解开,礼服的后背逐渐松开,露出里面黑色缎面的紧身胸衣。梅格抓住礼服的肩部,粗鲁地往下拉——

酒红色的天鹅绒面料顺着亚历山德拉白皙的肩膀滑下,露出光洁的锁骨和肩胛骨。礼服被拉到腰部,堆叠在层层叠叠的裙摆上。

现在,亚历山德拉的上半身只剩下黑色缎面的紧身胸衣——精致的刺绣,复杂的骨架,将她的腰肢束缚到不可思议的纤细,同时将丰满的乳房挤压得高高隆起。乳房的上半部分从胸衣边缘溢出,形成深邃诱人的乳沟。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细密的汗珠在锁骨和乳沟间晶莹闪烁。

三个人的呼吸同时变得粗重起来。

"我来脱她的裙子,"梅格兴奋地说道,尖细的声音里带着贪婪,"你把她的鞋脱了。"

"凭什么你脱裙子?"罗莎不满地抗议,"裙子肯定比鞋值钱!"

"少废话!"梅格不耐烦地说,"你想看她裸体还是想吵架?"

罗莎嘟囔了几句,但还是妥协了。两个女人松开扶着亚历山德拉的手,让她无力地倒回床上。她的头歪向一侧,浅金色的长发散乱地铺在粗糙的枕头上,白皙的脸颊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微张的薄唇流出一丝晶莹的涎水。

梅格跪在床边,粗糙的手指开始摸索厚重的裙摆。酒红色天鹅绒礼服有复杂的裙撑和腰带,她花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腰部的搭扣。

"这些贵族的衣服怎么这么麻烦!"梅格抱怨着,但动作却意外地小心翼翼——显然是担心弄坏了这件昂贵的礼服,影响之后的"收益"。

搭扣被解开后,她抓住裙腰,用力往下拉。厚重的裙摆和衬裙一起顺着亚历山德拉修长的身体滑下,露出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双腿。

与此同时,罗莎坐在床尾,抓住亚历山德拉的左脚踝。带跟的皮质短靴紧紧包裹着纤细的脚踝,她费力地解开鞋带,然后慢慢脱下靴子。

精致的短靴被脱下的瞬间,露出包裹在黑色丝质长筒袜中的小脚——脚背高耸,脚趾纤细,丝袜紧密地贴合着肌肤,透出里面白皙的肤色。即使是脚部,也散发着一股细腻的香气,与营地里的粗糙女人完全不同。

"天啊..."罗莎忍不住发出惊叹,"这靴子的皮质...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的皮革。这得多少钱啊?"

她把靴子凑近,仔细端详——手工缝制的针脚细密均匀,皮质柔软光滑,靴跟镶嵌着小小的铜扣。这确实是只有贵族才能定制的精品。

"别光顾着看鞋!"梅格催促道,"快脱另一只!"

罗莎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下左脚,抓起右脚开始脱另一只靴子。很快,两只精致的短靴都被脱下,整齐地放在床边——两个女人显然都打算之后据为己有。

现在,亚历山德拉的双脚只剩下黑色丝质长筒袜包裹——从脚尖到大腿根部,紧密地贴合着修长的双腿。丝袜的质地极其细腻,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暗的光泽。但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到大腿内侧和根部的丝袜颜色明显更深——那是被汗水和爱液浸透后留下的痕迹。

"她的袜子也是丝的!"罗莎惊叹道,粗糙的手指忍不住抚摸亚历山德拉的小腿,"天啊,这得多贵!我这辈子都没穿过真丝袜子!"

"等脱光了再研究袜子!"梅格不耐烦地说,她已经成功把厚重的裙摆和衬裙完全脱下,扔在地上。

现在,躺在床上的亚历山德拉只剩下黑色缎面紧身胸衣和黑色丝质长筒袜——腰肢被束缚到极致的纤细,丰满的乳房被挤压得高高隆起,修长的双腿包裹在闪烁光泽的丝袜中。白皙的肌肤在黑色布料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诱人,锁骨、乳沟、小腹、大腿根部的汗珠晶莹闪烁。

三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更加粗重。

雷蒙德站在床尾,眼神贪婪地在亚历山德拉身上游走。他能清晰地看到紧身胸衣下起伏的呼吸,能看到大腿内侧丝袜上的暗色水渍,能看到小腹平坦光滑的肌肤。

"啧啧啧..."他发出意味深长的声音,"身材真好。"

"确实,"梅格舔了舔嘴唇,"我要看看这胸衣下面是什么样。"

她跪在床边,粗糙的手指摸索到紧身胸衣后背的系带。与礼服的系带不同,胸衣的系带更加复杂紧密——从颈部到腰部,密密麻麻地交叉编织,每一根都拉得极紧,勒进肉里。

梅格开始解系带,但她很快发现这比想象中困难得多——系带被拉得太紧,打结的地方几乎嵌进布料里,她粗糙的手指笨拙地抠着,好几次都险些扯断。

"该死的!这到底怎么系的!"梅格咒骂道。

"小心点!"罗莎在旁边提醒,"别弄坏了!这胸衣看起来也值不少钱!"

"我知道!"梅格不耐烦地说,但动作确实变得更加小心,"你过来帮忙!"

罗莎走过来,两个女人一起研究复杂的系带。她们笨拙地解着一个又一个结,偶尔会扯动系带,让紧身胸衣在亚历山德拉身上移动,骨架压迫着她的肋骨,让她几乎想要本能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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