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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手的首富一生】,第2小节

小说: 2025-10-29 14:54 5hhhhh 6470 ℃

但小天佑的反应更快!

“啊!”小家伙发出一声短促的、似痛似舒服的惊叫,小身子猛地一挺!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似乎顺着那被包裹的龟头瞬间传遍了他小小的身体。巨大的、本能的快感暂时压倒了胀痛,他忘记了哭泣,乌溜溜的大眼睛茫然地睁大,好奇地看着跪在胯下、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姥姥。

感受到外孙身体的反应,那一声惊叫像是给了李红梅一丝勇气。她把心一横,牙关松开些许,让那滑腻的小龟头更深入一点。柔软的舌尖试探性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赎罪感,轻轻舔舐着顶端那渗出清液的小孔边缘。

“哈…姥姥…”天佑舒服得小嘴微张,发出无意识的呓语,两只光溜溜的小脚丫愉悦地蜷缩起来。身体的胀痛似乎真的缓解了一些。

李红梅受到鼓励,或者说被逼到了绝路,再无退路。她强忍着巨大的心理冲击,开始笨拙地吞吐起来。她用嘴唇裹紧了那粉嫩的茎身根部,口腔用力吸嘬,舌头灵巧地卷动,一次次刮过那敏感的龟头沟壑和冠状边缘。每一次吮吸,每一次舌尖的扫动,都换来天佑一阵细微的、愉悦的颤抖。

“唔…嘶…”李红梅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越来越灼热。口腔里那根幼嫩却异常灼热坚硬的小东西,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心神摇曳。更让她绝望的是,随着吸吮的深入,随着每一次舌尖划过那敏感的马眼,她自己身体深处那股原始的、被压抑了太久的欲火,像是沉睡的火山被彻底点燃!

一股汹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深处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裤裆布料!腿心深处那粒早已肿胀得像熟透红豆的花核,在湿漉漉的布料摩擦下,阵阵尖锐的麻痒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噬咬!

她的心跳得像擂鼓,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浪潮般一波波冲击着她!她在干什么?!她在给自己的亲外孙口交!用自己这张嘴…去伺候他那根…那根邪恶的、过早觉醒的孽根!

可天佑那舒服的哼哼声,那逐渐放松下来的小身体,又像魔咒一样拉扯着她,让她无法停下。她闭着眼,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滴在冰冷的泥地上。她像是陷入了泥沼,身体在剧烈的羞耻和无法抗拒的生理刺激中沉沦、挣扎。吸吮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仿佛要把满腔的复杂情绪都发泄在这根无辜却又致命的稚嫩阳具上。

终于,在她又一次深深的含入,舌尖重重地抵住了那敏感的马眼,并用口腔内壁狠狠挤压吮吸时——

“啊——!”小天佑猛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带着极致愉悦的哭喊,小小的身体像是被电击般剧烈地向上挺起!一股灼热、粘稠、带着强烈腥气的乳白色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地喷射而出!

“唔…咕…”猝不及防!大量的滚烫液体瞬间充满了李红梅的口腔!那浓烈的、属于幼童的、夹杂着奇怪甜腥的精元气息(实则是浓缩的前列腺液),如同炸弹般在她口中炸开!她本能地想吐,可嘴巴被那还在喷射的小东西堵着,只能狼狈地、痛苦地强行吞咽下去!浓稠的液体滑过喉咙,留下火烧火燎的触感和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可更让她心胆俱裂的是——喷射过后,怀里天佑那根小东西,竟然只是稍微软下去一点点,依旧顽强地、甚至更加滚烫地挺立着!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呜…姥姥…还…还难受…胀…”天佑带着哭腔,小脸重新皱了起来,身体又开始不安地扭动。

李红梅吐出那根依旧昂扬的小东西,看着上面残留的乳白色粘液,听着外孙的哭诉,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泄了?!怎么会没用?!这元阳之气竟如此霸道?!连这样…都不足以泄掉?!

一股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难道…真要走到那一步?!

她瘫坐在冰冷的地上,浑身脱力,冷汗湿透了后背。目光绝望地在天佑那痛苦的小脸和他胯下依旧狰狞挺立的小东西之间来回扫视。身体深处的空虚麻痒还在肆虐,像无数小钩子在挠。

“造孽…真是造孽啊…”她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可看着外孙越发痛苦的样子,一个更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勒得她窒息。

她挣扎着爬起来,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她不敢再看天佑的眼睛,把他小小的身子抱起来,转身放在了那张散发着陈旧稻草味的土炕上。然后,她自己慢慢地、颤抖着,爬了上去,仰面躺在了天佑的身边。

炕很窄,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李红梅的心跳得快要冲破胸腔。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奔赴刑场,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粗布裤腰带。

裤子褪下,露出两条修长结实、蜜色的大腿,腿根内侧的肌肤细腻光滑,早已湿得一片泥泞、微微开合的花户。粉嫩的肉瓣因为长期的摩擦和此刻极度充血而红肿湿润,散发着浓烈扑鼻的雌性麝香气息。那粒高高凸起的肉核,更是红肿发亮,如同熟透的莓果。

“天佑…乖…过来…”李红梅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绝望的安抚。她拉起懵懂又难受的小外孙,让他像骑马一样,跨坐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那根依旧滚烫坚硬的幼嫩阴茎,正好抵在她潮湿柔软的耻骨上方。

“像这样…乖孙…动一下…用你…用你的小…小雀雀…磨磨姥姥这里…”她抓住天佑光溜溜的屁股,引导着他小小的腰前后挪动,让那根灼热的小东西,在她隆起湿润的花户上方那片敏感的耻丘地带,开始笨拙地摩擦起来。

“唔…”滑嫩的皮肤摩擦着天佑幼嫩的龟头和茎身,带来一种奇异的刺痒感,似乎比刚才被姥姥含住还要舒服一些?胀痛感似乎真的又缓解了一点?天佑本能地找到了舒适的节奏,竟然开始主动地、一下下地在姥姥那湿滑泥泞的三角地带前后耸动起小屁股来!

“啊…!”每一次稚嫩阴茎的摩擦刮蹭,都精准地碾过李红梅那颗极度敏感肿胀的肉核!那尖锐的、如同过电般的奇异快感,排山倒海般冲击着她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她死死咬住嘴唇,压抑着喉咙里快要冲出来的尖叫,身体在粗糙的席子上难耐地扭动,像一条濒死的鱼。双手紧抓着身下破烂的褥子,指关节捏得发白。

羞耻、罪恶、恐惧、还有那灭顶的感官刺激…无数种情绪在她身体里疯狂撕扯、爆炸!她想起了柴房里的屈辱,想起了被家族驱逐的绝望,想起了这些年独自挣扎的艰辛,想起了对男人刻骨的恨意…可身体却背叛了她,在亲外孙稚嫩的摩擦下,迅速地攀向高潮的顶点!

“嗯…呜…天佑…快…姥姥…”她语无伦次,声音破碎不堪。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迎合着那小小的摩擦,双腿大大地张开,将自己最隐秘、最羞耻的欲望之地,完全暴露在那懵懂无知的幼童身下。

天佑似乎感受到了姥姥身体的剧烈颤动和滚烫,他更加卖力地耸动着小屁股,那粉嫩的小东西在姥姥湿滑的耻毛和隆起的耻骨上快速滑动,摩擦着那粒硬得像小石子的肉核。

就在这时!

“啊——!!!”李红梅再也无法忍受,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一声凄厉又破碎的尖叫冲破了她的嘴唇!一股汹涌滚烫的洪流如同决堤般从她痉挛抽搐的花穴深处猛烈喷射而出!温热粘稠的液体瞬间浸湿了两人紧贴的耻骨和大腿内侧!

几乎就在同时!

“哈!”小天佑也发出一声短促的高叫!他那根辛苦摩擦了许久的小东西,终于再次剧烈地跳动起来!一股稍显稀薄但依旧灼热的、透明的粘液,如同小喷泉般激射而出!带着一股淡淡的、幼嫩的腥气,混着李红梅喷涌而出的淫水,糊满了她的大腿根和那小东西的下半截茎身…

高潮过后,是无尽的虚脱和死寂般的冰冷。

李红梅像一滩烂泥般瘫在湿透的炕褥上,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黑黢黢的房梁。身上还趴着同样累坏了、小肚子微微起伏、终于不再哭闹的幼小外孙。腿间一片冰凉黏腻,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性液混合的腥膻气味。

悔恨、羞耻、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她做了什么?!

她竟然…竟然让不到两岁的外孙…用他那根…那根孽根…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呜…”一声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悲鸣,从她喉咙深处挤了出来。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混合着汗水,流进她散乱的黑发里。

她颤抖着手,摸索着拉上自己的裤子,又胡乱地用炕边的破布擦拭着天佑腿间和自己身上的狼藉。动作僵硬而绝望。

“造孽啊…老天爷…你罚我一个人就够了…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的乖孙…”她紧紧抱住终于平静下来、沉沉昏睡过去的天佑,像是抱住最后一块浮木,将脸深深埋进孩子带着奶香的脖颈里,肩膀剧烈地抽搐着,无声地恸哭起来。

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那台放在地上的破收音机,还在滋滋啦啦地响着,不知疲倦地唱着那谁也听不清的悲欢离合。

………

………

………

日子像村口那盘沉重的石磨,吱吱呀呀地转着,不知不觉就碾过了七个寒暑。青牛坳的草木枯了又荣,李红梅眼角的细纹深了些,可她怀里抱着的那块“心头肉”,却像吸饱了雨水的笋,噌噌地往上蹿。

天佑七岁了。

没手臂的缺憾,似乎丝毫没影响他在这贫瘠山坳里野蛮生长。没了手的束缚,他腰腹的力量和双腿的灵活反而远超同龄孩子。个头蹿得比甜妞还快,小身板结实得像头小牛犊,宽肩窄腰,两条腿又长又直。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一头浓密的黑发总是被李红梅剃成短短的寸头,露出饱满的额头。那双眼睛,乌溜溜的,又深又亮,看人时仿佛带着钩子,能把人心底那点弯弯绕都看穿似的。

此刻,他正半躺在小卖部柜台后面那张铺了凉席的旧藤椅上,光着精壮的上身,只穿了条松松垮垮的肥大军绿色短裤。本该是手臂的位置空荡荡的,更显出腰腹肌肉的紧实线条。而他那双光着的脚丫,却稳稳地、甚至可以说是惬意地,搁在李红梅浑圆结实的大腿上。

李红梅就坐在他旁边的矮凳上。四十多岁的女人了,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一身水红色的细吊带绸缎睡裙,料子薄得能透出底下深色肚兜的轮廓,紧紧包裹着依旧玲珑浮凸的身段。睡裙肩带滑落了一边,松松地挂在臂弯,露出半个浑圆雪白的肩头。乌黑的长发松松挽了个髻,斜插着一根磨得光滑的桃木簪子,几缕发丝垂在颈边,衬得脖颈修长。眉眼间依稀还能看出年轻时的明艳,只是沉淀了几分凌厉和风霜。

她微微侧着身子,一只手端着一碗晾得温热的米糊糊,另一只手却…正伸在天佑那宽大军裤的裤腰里,有节奏地上下撸动着!

“乖孙,张嘴,再吃一口。”李红梅的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沙哑,勺子递到天佑嘴边。

天佑听话地张开嘴,含住勺子,“咕咚”咽了下去,小喉咙滚动着。然而,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嘴里却发出不满的哼哼:“嗯…姥姥…快点…用力点嘛…” 他结实的小腰还不满地向上拱了拱,裤裆里那被李红梅手掌握住的地方,明显地撑起一个巨大、骇人的鼓包!布料紧绷着,勾勒出下面那根棍状物的惊人轮廓——约有成年男人手腕粗细,长度更是惊人,即便大部分被裤腰遮掩,也看得出其顶端几乎要顶到大腿根!

李红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手上撸动的动作却没停,反而加重了几分力道和速度,指腹隔着薄薄的棉料,精准地摩擦着那滚烫硬物的冠沟和敏感的龟头系带。

“嘶——”天佑猛地吸了口气,像被电流击中,整个脊背瞬间绷紧,脚趾头都蜷缩起来踩在李红梅大腿上,“啊…姥姥…好舒服…鸡巴…鸡巴好舒服…” 他嘴里含混地嚷着,稚嫩的童音说着粗鄙又直白的字眼,带着一种纯粹的、不加掩饰的生理快感。

李红梅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不是羞涩,倒像是某种兴奋的潮红。她凑近天佑耳边,压低了声音,带着警告,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亲昵:“小祖宗,小点声!这话…这事…只能跟姥姥说,知道不?打死也不能让外人听见!记住了?”

天佑正被她伺候得浑身舒坦,只顾着哼哼唧唧地享受着那从胯下源源不断涌上的酥麻快感,胡乱地点着头:“嗯…嗯…知道了…不告诉别人…只告诉姥姥…”

就在这时,天佑的目光扫过李红梅敞开的衣襟。睡裙的领口本来就低,刚才的动作又滑落了些,露出了里面那件洗得柔软的旧肚兜,以及肚兜边缘那一片雪白丰腴的高耸乳肉,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甚至能看到深褐色乳晕的一点点边缘。

一股熟悉的渴望涌上来。

他没被束缚的本能驱使他,双脚突然在李红梅大腿上一蹬,腰腹发力,上半身像装了弹簧一样猛地向上拱起!动作快得惊人!

在李红梅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已经精准地埋进了她敞开的衣襟里,热乎乎的小嘴准确无误地含住了右边那只沉甸甸、白腻腻的硕大奶子顶端那颗深褐色、如同成熟桑葚般的大乳头!

“唔…”李红梅猝不及防,被他拱得身子一晃,端着碗的手差点不稳。一股强烈的、带着酥麻的吸力瞬间从乳尖传来,直冲小腹!她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端着碗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另一只撸动着天佑鸡巴的手,也下意识地停顿了一瞬。

“臭小子…吃着碗里的还惦记锅里的…”她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胸脯里使劲嘬吸的小脑袋,眼神复杂。有溺爱,有无奈,还有一种深藏眼底、早已习惯甚至沉溺的隐秘快慰。七年了,这小东西的嘴劲儿是越来越大了,吸得她那颗奶头又涨又麻又舒服,一股股热流直往小肚子里钻。

她索性放下碗,空闲的那只手绕过天佑的脖子,轻轻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含得更深、吸得更舒服些。另一只手则重新探回他的裤裆里,握紧了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熟练地、快速有力地撸动起来。拇指还时不时地重重刮过那饱满龟头顶端渗出粘液的马眼!

“啊——!”天佑被这上下夹击的快感刺激得浑身一颤,小嘴里含着奶头含糊不清地尖叫起来,腰肢猛力向上挺动,迎合着姥姥手掌的套弄,小屁股在藤椅上蹭动。埋在李红梅胸前的脑袋拱得更用力了,贪婪地吮吸着那甘甜的乳汁,仿佛那是世间最好的滋补品。

没错,一直到今天,天佑七岁了,他最主要的“零食”和“饮品”,依然是姥姥李红梅的奶水。不知是体质特殊,还是被外孙经年累月地刺激催发,李红梅的奶水非但没有枯竭,反而比李玲儿在时更加充盈浓稠。每天清晨和傍晚,天佑必定要像幼儿般,扒开姥姥的衣襟,狠狠嘬上一顿,才能心满意足。

阳光透过小卖部蒙尘的窗户,斜斜地照射进来,给这禁忌扭曲又异常“温馨”的画面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晕。李红梅微微仰着头,闭着眼,感受着胸前传来的有力吮吸和下身手心那根巨物蓬勃的生命力,脸颊潮红,呼吸微促。天佑则像个贪婪的小兽,在双重快感的漩涡中沉浮,稚嫩的脸上满是纯粹的、生理性的满足。

“姥姥…”天佑含含糊糊地嘟囔,暂时松开了被吸得殷红的乳头,嘴角还挂着一丝奶白的乳汁,“姥姥,花花说今天虫子多,下了个双黄蛋…”

李红梅撸动的手猛地一停!眼神瞬间锐利如刀,狠狠瞪了天佑一眼:“闭嘴!姥姥跟你说过八百回了!不准跟外人说你能听懂那些牲口畜生的话!一个字都不许提!听见没有?!”她语气严厉,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天佑缩了缩脖子,有点委屈:“哦…知道了嘛…我就跟姥姥说…” 他又讨好地把脸埋了回去,含住另一边的奶头,含糊道,“姥姥的奶最香了…”

李红梅脸色这才缓和下来,手上的动作重新变得温柔而富有技巧。她看着怀里贪婪吮吸的外孙,眼神深处掠过一丝忧虑。这孩子身上的秘密太多了。除了这惊世骇俗的性器,他那过目不忘的本事,尤其是这能与鸟兽虫鱼沟通的异能,一旦泄露出去,在这个愚昧又迷信的山村里,会招来什么祸事,她简直不敢想。

“记住就好…记住就好…”她喃喃着,像是在安慰天佑,更像是在说服自己。手指间那根象征着无穷麻烦也象征着极端快感的滚烫巨物,提醒着她,她和这个孩子,早已捆绑在了一条无法回头的深渊之路上。

“吱呀——”小卖部那扇破旧的木门被推开,带进来一股燥热的风和飞扬的尘土。

一个扎着高高马尾辫的小姑娘背着洗得发白的粗布书包,像只欢快的小鹿蹦了进来。正是十三岁的张甜妞。七年过去,她抽条了不少,但骨架依旧纤细,脸上褪去了不少婴儿肥,显露出少女清秀的轮廓。皮肤是山里孩子特有的健康红润,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像浸在水里的黑葡萄,总是带着无忧无虑的笑意。身板还是瘦瘦小小的,胸脯几乎没什么起伏,穿着件碎花的旧短褂,露出细细的胳膊和晒成小麦色的小腿。

“姥姥!天佑!我回来啦!”甜妞的声音脆生生的,带着放学归来的雀跃。她一进门,目光就黏在了藤椅上那对祖孙身上,看到天佑正埋在姥姥怀里吃奶,她也只是习以为常地笑了笑,没有丝毫惊讶。

她像一阵风似的跑到藤椅边,书包往地上一扔,就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捧住了天佑汗津津、热乎乎的小脸蛋。掌心柔软而温暖,带着阳光和青草的气息。

“天佑!想没想我?”她凑得很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天佑的额角,大眼睛亮晶晶地瞅着他,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温热的气息喷在天佑脸上。

天佑正被姥姥伺候得舒坦,懒洋洋地抬起头,嘴角还沾着奶渍,瞥了甜妞一眼,敷衍道:“想…想了…”

甜妞却毫不在意他的敷衍,咯咯地笑起来,捧着他的脸,用自己的脸颊用力地贴了贴天佑温热的脸蛋。少女的脸颊饱满细腻,带着特有的柔嫩和温度,像一块温润的软玉。她身上混合着阳光、汗水和少女清新体香的味道,一下子冲淡了屋里那股暧昧的奶香和男女性液混合的腥膻气。

“甜妞回来啦?锅里给你留着饭,快去吃。”李红梅不动声色地把滑落的吊带拉回肩膀,盖住了胸前的春光,撸动天佑鸡巴的手也悄悄缩了回来,掩在了天佑的裤腰里。

“嗯!”甜妞响亮地应了一声,却没立刻走开,眼睛盯着李红梅那即使穿着睡裙也难掩高耸的胸脯,再看看藤椅上光着膀子、肌肉线条初显的天佑,小脸上露出一丝羡慕和懵懂的好奇。

“姥姥…你的奶奶怎么这么大呀?我的…”她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戳了戳自己平平坦坦、只微微鼓起两个小包的胸口,“我的怎么这么小?奶水都没有…天佑都不爱吸我的…”她语气里带着点委屈。

这话一出,李红梅和天佑都愣住了。

李红梅老脸一红,有点尴尬:“傻丫头,你还小!等你长大嫁人了,自然就有了!”

天佑则是想起了什么,小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甜妞姨的奶头…太小了…像…像小红豆…吸半天…啥都没有…没意思!”他撇撇嘴,又把脸埋回李红梅怀里,使劲蹭了蹭那两团丰腴的软肉,发出满足的喟叹,“还是姥姥的好…又大…奶水又甜…”

甜妞被他说得小脸通红,又羞又恼,跺了跺脚:“臭天佑!不理你了!”说着扭头跑向后院厨房,马尾辫在脑后一跳一跳。

看着甜妞跑开的背影,李红梅轻轻叹了口气。甜妞的父母,是她那段黑暗家族岁月里唯一的一缕微光。他们是她姨妈的独子夫妇,在那个重男轻女、对她弃如敝履的家里,只有姨妈和表哥表嫂真心待她,偷偷接济,甚至在她被驱逐后,还悄悄托人送过钱粮。可老天无眼,几年前,这对善良的夫妻在山里采药时遭遇了塌方,双双殒命,只留下这么一个孤苦伶仃的小女儿。李红梅二话不说,就把甜妞接了回来,当亲闺女一样养着。对于甜妞,她心里是存着报恩和怜惜的。

黄昏时分,院子里的大木盆里盛满了温热的洗澡水,水面漂浮着几片艾草叶子,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是青牛坳夏日的惯例,驱蚊避暑。

木盆里热气腾腾。天佑光溜溜地坐在盆底,水没到他胸口。他那根即使在疲软状态下也远超同龄人尺寸、安静地垂在腿间时也有十几厘米长的阴茎,此刻被温水包裹浸泡着,更显出几分粉嫩和惊人的硕大,像一条蛰伏的幼龙。水波荡漾,那饱满的龟头随着水纹若隐若现。

甜妞也脱得只剩一条小小的、洗得发白的棉布内裤,正准备跨进盆里。褪去了外衣,少女稚嫩的身体完全展现出来。十三岁的年纪,身量纤细得像春天刚抽条的柳枝,四肢修长,皮肤是常年阳光下奔跑晒出的健康蜜色,光滑细腻。胸前确实只有两个微微鼓起的小丘,像刚结的花苞,顶端是两粒小巧玲珑、粉色的小乳头,如同两颗新鲜的、半透明的石榴籽。纤细的腰肢下面,是平坦的小腹和微微隆起的、线条柔和的少女耻丘,被小小的白色内裤包裹着,勾勒出下面那道隐秘的、尚未完全发育的小小凹陷。两条腿笔直而匀称,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美感。

她小心翼翼地跨进木盆,挨着天佑坐下,温热的水立刻包裹上来,舒服得她眯起了眼睛。

“好舒服呀!”甜妞捧起水泼在自己胳膊上和脖子上,水珠顺着她光洁的皮肤滚落。

天佑没说话,只是舒服地靠在木盆壁上,任由热水包裹着身体。

甜妞看着天佑舒服的样子,又看看自己平坦的胸脯,脑子里又想起了下午的事。她犹豫了一下,转过身,面对着天佑跪坐起来,水波在她纤细的腰肢处荡漾。她学着李红梅的样子,伸手轻轻捧起自己胸前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小隆起,把那粒小小的、粉嫩的乳头递到天佑嘴边,大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和一点点忐忑。

“天佑…你再试试…吸吸我的好不好?”她声音小小的,带着点恳求,“姥姥说…吸吸…以后…以后可能就会有了呢?” 少女的逻辑天真又带着点让人心酸的懂事。

天佑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嘴边那粒小小的、粉嫩得近乎透明的“小红豆”,兴趣缺缺地撇撇嘴。但看着甜妞满是期待的大眼睛,他还是勉为其难地张开了嘴,含住了那粒小小的凸起。

“唔…”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袭击了甜妞!那是一种混合着轻微刺痛、麻痒和一丝从未体验过的、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像是被电流轻轻刺了一下,瞬间从乳尖蔓延到脊背!她小小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颤音的嘤咛。

天佑没什么耐心,按照习惯用力吸吮了几下。可口腔里只有一片平坦柔韧的肌肤和那颗小小的硬粒,根本包裹不住,也吸不到任何他渴望的甘甜汁液。他立刻觉得索然无味,松开了嘴。

“没意思…吸不到…”他嘟囔着,把头扭到一边。

甜妞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粒被吮吸得微微发红、挺立起来的小乳头,刚才那股奇异的麻痒感还在残余地跳动。小脸上飞起两团红晕,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感觉。她默默地坐回水里,捧起水泼在脸上,掩饰着自己的窘迫。

夜色渐深,小卖部早早关了门。

李红梅的卧房里点着一盏昏暗的煤油灯,灯芯爆出细小的火花。她换上了一身崭新的绸缎睡裙,是暗红色的,衬得肌肤愈发白皙。吊带款式,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优美的锁骨线条。裙摆只到大腿中段,两条修长结实、肌肉线条流畅的长腿搭在炕沿上。她慵懒地斜倚在炕头,背后垫着松软的枕头,长发披散下来,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颈窝里,灯光下,眉眼间褪去了白日的凌厉,竟透出几分罕见的、慵懒的风情。

天佑像只满足的小兽,趴在她身上,小脑袋埋在她敞开的衣襟里,正贪婪地吮吸着左边那只沉甸甸、白腻饱满的巨乳。吸吮的啧啧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一只脚蹬在炕上,另一只脚的脚趾头则不安分地蹭着李红梅光滑的大腿内侧。

李红梅半眯着眼,一只手抚摸着天佑汗湿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探进了他同样宽松的睡裤裤腰里,握住了那根即使在疲软状态下也分量惊人的巨物,缓慢地、富有技巧地撸动着。七年了,服侍这根东西早已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动作娴熟得如同呼吸。

心里那道曾经让她撕心裂肺的枷锁,早已在日复一日的沉溺中锈蚀、崩解。羞耻?罪恶?早就被那无尽的、扭曲的快慰和强烈的占有欲冲刷得所剩无几。看着这根自己一手“养大”、雄壮得令任何男人都自惭形秽的宝贝,长在自己血脉相连的外孙身上,听着他在自己手下发出舒服的呻吟,感受着他贪婪吮吸自己乳汁时带来的酥麻…一种病态的满足感早已取代了最初的恐惧。

“肥水不流外人田…”李红梅盯着天佑毛茸茸的头顶,眼神迷离,嘴角勾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笑意。这念头像魔鬼的低语,让她心安理得。

天佑被撸得舒服,松开了被吸得殷红肿胀的乳头,含糊地哼唧:“姥姥…这样舒服…再快点…”

李红梅低低一笑,手上的动作果然加快加重了力道,拇指指腹狠狠地刮蹭着那敏感的冠状沟。看着天佑舒服得眯着眼哼哼的样子,再看看自己胸前那对被吸得胀鼓鼓、饱满欲滴、顶端乳晕都被吮得微微翻开的硕大乳房,一个更刺激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乖孙…姥姥给你玩个新花样…”她声音带着诱惑的沙哑,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在天佑疑惑的眼神中,李红梅坐直了些身子。她双手捧起自己那对沉甸甸、白晃晃如同刚蒸好的巨大馒头般的乳房,用力向中间挤压!深深的事业线瞬间变得更加深邃诱人,两团丰腴的软肉紧紧贴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温暖、绵软、充满弹性的乳沟肉壑。那两颗被吮吸得又硬又红的深褐色乳头,如同熟透的浆果,在挤压下羞涩地半掩半露。

然后,在李红梅鼓励又带着一丝兴奋的目光注视下,她引导着天佑挺立起来的、滚烫硬硕的巨物,缓缓地、坚定地嵌入了那道深邃温软的乳沟之中!

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包裹感瞬间席卷了天佑!他那根敏感的巨物,被两团温软、滑腻、充满惊人弹性的巨大乳肉完全包围、紧紧夹住!滑腻的肌肤摩擦着敏感的茎身和龟头,带来一种前所未有、令人疯狂的舒爽!

“啊——”天佑猛地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极度舒爽的呻吟!小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想要更深地埋进那温暖柔软的肉壑里!“姥姥…好…好舒服…像…像要被吸进去了…好滑…好软…”

李红梅也被这奇异的触感刺激得浑身一颤!那根滚烫坚硬、象征着自己外孙生命的巨物紧紧地嵌在自己的双乳之间,随着天佑无意识的挺动而摩擦着敏感的乳肉和乳尖!一股强烈的、混合着乱伦快感和巨大成就感的刺激电流般窜遍全身!她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双手更加用力地挤压着自己的乳房,让那道乳沟更加紧致地包裹住那根作恶的巨棍。

“嗯…喜欢吗…乖孙…姥姥的奶子…伺候你的大鸡巴…舒服吗?”她喘息着,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身体也随着天佑挺动的节奏微微晃动,主动迎合着。

“舒服…太舒服了…姥姥…再用力夹…”天佑像着了魔,腰部疯狂地耸动着,感受着那滑腻绵软的乳肉如同温暖湿润的沼泽,紧紧包裹、吮吸摩擦着他敏感的柱身和龟头。每一次挺入,龟头都能顶到姥姥微微凹陷的胸骨上方,带来强烈的征服感和极致的快慰。他嘴里发出毫无意义的、野兽般的低吼,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短发。

李红梅看着他沉迷的样子,感受着胸前那根巨物的脉动和摩擦带来的刺激,一股巨大的满足和扭曲的快乐充盈着她的胸腔。她低下头,看着那根在自己乳肉间进出、头部已经变得紫红发亮的粗壮东西,眼神狂热。

“夹死你…姥姥的小祖宗…姥姥的宝贝鸡巴…”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双手死死地挤压着双乳,让那滚烫的巨物在深陷的乳沟里摩擦得更快、更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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