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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渊虚之羽】无常惨遭猥琐商人陶青囚禁沦为口便器各类作品同人

小说:各类作品同人 2025-10-27 21:12 5hhhhh 4700 ℃

第一章

蜀王祠破败的前院里,总有一个矮小佝偻的身影在油灯昏黄中晃动。

陶青,一个连名字都透着油腻的商人,在这座阴森的古祠里摆着他的货摊。说是摊子,其实不过是几块朽木板搭成的简陋柜台,上面零散堆着些药包、符纸、生锈的暗器和来路不明的古怪物什。

他选择在蜀王祠做生意,是因为这里偏僻荒凉,来往的都是些不愿被人知晓行踪的江湖客——而他贩卖的那些东西,也确实见不得光。

陶青身高不过五尺出头,瘦削得像根风干的竹竿,走路时习惯性地弓着背,让他看起来更加猥琐。他的脸色暗沉发黄,额头总泛着油光,一双细小的眼睛藏在浮肿的眼皮下,眼珠像两颗混浊的黄豆,转动时透出狡诈的精光。他很少正眼看人,说话时总是斜着眼睛瞟,嘴角挂着谄媚的笑,露出一口被烟草和劣酒熏得焦黄的牙齿。

他的衣着也配得上这副尊容——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商袍,袖口和下摆都磨出了毛边,衣襟上溅着陈旧的油渍和酒渍。腰间挂着一串油腻的荷包和一把老旧的算盘,走动时“哗啦哗啦”地响,像某种爬行生物在暗处窸窣。他的指甲缝里永远塞着黑泥,说话时喜欢搓手,那双手指细长却布满老茧,像两只瘦弱的爪子。

第一次见到白姊芸,是在三个月前一个雨夜。陶青正准备收摊,突然听到石阶上传来清脆的脚步声。他抬起头,昏黄的油灯下,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祠门前。

那一刻,陶青几乎停止了呼吸。

女人穿着一身暗红色的战甲,护肩上镶嵌的金边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她的脸被半湿的黑发遮住,只露出一截白皙的下颌和紧抿的唇线。但真正让陶青眼睛发直的,不是她冷艳的容貌,而是那副该死的身材。

战甲紧紧束缚着她的上身,胸前的曲线高耸得几乎要撑破布料,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束腰勒出纤细的腰线,然后——然后是那对让陶青几乎当场喷出鼻血的臀部。

天杀的,陶青做了这么多年生意,见过无数女人,但从没见过这样的屁股。

那是一种近乎夸张的丰腴,浑圆饱满得像两个沉甸甸的果实,被战裙的布料紧紧包裹着,勾勒出让人窒息的弧线。女人的腰臀比例堪称惊人,纤细的腰肢下,那对臀瓣向后翘起的弧度大得不可思议,每走一步,厚实的肉体就会在战裙下微微晃动,带起布料细微的皱褶。

陶青当时就感觉喉咙发干,裤裆绷紧。他猥琐地舔了舔嘴唇,眼神黏在那对肥硕的臀部上,像苍蝇盯上了腐肉。

“有赤汞解毒的药吗?”女人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子,打断了陶青的遐想。

“有、有有……”陶青结结巴巴地回答,手忙脚乱地从柜台下摸出一个药包,眼睛却还贼兮兮地往女人身上瞟。当她转身离开时,陶青的视线死死钉在那对随着步伐左右摇摆的肥臀上,看着战裙的布料被撑得紧绷,臀肉的轮廓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臀缝的痕迹。

那天晚上,陶青在祠堂后的小屋里撸了三次。

之后的两个多月里,白姊芸陆续来过七八次,每次都是来买药或打听消息。陶青渐渐知道了她的身份——“无常”,锦衣卫镇抚使的女儿,江湖上人人畏惧的冷血女杀手。

但知道得越多,陶青反而越疯狂。

每次她来,陶青表面上还算恭敬,递东西时也不敢太放肆,但眼睛却从没离开过她的身体。他会偷偷观察她胸前战甲绷紧的弧度,会盯着她侧身时腰臀曲线形成的惊人对比,更会在她转身时疯狂地注视那对肥硕的臀部——那对臀瓣实在太大了,大到不科学,大到让陶青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专门长出这副身体来折磨他的。

有一次,白姊芸弯腰去捡掉落的药包,陶青差点当场勃起。那个姿势让她的臀部高高翘起,战裙被撑得更紧,臀肉的形状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甚至能看到布料下大腿根部绷出的细微纹路。陶青的呼吸都变得粗重,双手在袍子下死死捏着大腿,才强忍住没有扑上去。

每次她买完东西离开,陶青都会躲进后屋,脑海里全是那对肥臀的画面。他会幻想自己扒开那条战裙,看着那对白花花的肉团暴露在空气中;会幻想自己用力抓住那两团肉,感受指尖陷入柔软臀肉的触感;会幻想自己把脸埋进那条臀缝里,闻着那股混合了汗味和女人体香的气息……

他甚至幻想过更过分的场景——把这个冷艳高傲的女侠按在柜台上,从后面狠狠贯穿她,看着那对巨大的臀瓣在自己胯下疯狂摇晃,听她发出屈辱的呻吟,把她从“无常”变成一个只会摇屁股求饶的荡妇……

每次幻想着这些自慰,陶青都会射得浑身发软,躺在破床上喘气,然后涌起一阵深深的自卑和愤恨。

他恨自己的身材,恨自己的猥琐,恨自己只能靠意淫来满足欲望。但同时,他又无法停止幻想。白姊芸那副身体就像毒药,越是得不到,他就越疯狂地渴望。

有时候陶青会在夜里醒来,发现自己又梦遗了,裤裆湿漉漉一片。他会骂自己没出息,然后爬起来,靠着昏暗的油灯,掏出那根瘦小的东西,对着脑海里白姊芸的臀部画面再撸一次。

但他始终不敢动手。

“无常”这个名字在江湖上意味着死亡,意味着冷血,意味着任何冒犯她的人都会变成一具尸体。陶青虽然猥琐下流,但他更怕死。所以这两个多月来,他只能靠偷看和意淫来满足自己病态的欲望,像只躲在阴沟里的老鼠,只敢远远地窥视,不敢靠近。

……

黄昏时分,蜀王祠笼罩在一片昏暗的金红色光晕中。

陶青像往常一样蹲在柜台后面,手里把玩着一串发黑的佛珠,眼睛盯着祠门的方向。最近几天白姊芸没有出现,让他有些焦躁不安——那种欲望被勾起后得不到满足的感觉,简直要把他逼疯。

突然,石阶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陶青猛地抬起头,眼睛瞬间瞪圆,喉结剧烈滚动,差点把嘴里的口水呛进气管里。

白姊芸出现在祠门前,但今天的她,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她换了一套更贴身的战甲,紫红色的布料几乎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胸前的开襟更深了,深到几乎能看见胸口的沟壑,两团饱满的乳肉被束带勒得高高隆起,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束腰的锦绳系得更紧,把她的腰肢勒成了夸张的细线,然后——然后是那对让陶青几乎当场射出来的臀部。

操他妈的,今天那对屁股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

战裙的布料更薄更紧,蓝金色的纹路紧紧贴在臀肉上,清晰地勾勒出那对肥硕臀瓣的每一寸轮廓。两侧的开衩几乎高到腰际,露出大片白皙紧实的大腿,腿根被布条缠绕,更衬得臀部向后翘起的弧度大得惊人。

陶青的视线像被钉子钉住了一样,死死黏在那对臀部上。他看到那两团肉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看到战裙的布料被撑出细密的褶皱,看到臀缝的痕迹若隐若现,看到大腿根部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

他感觉自己的裤裆瞬间绷紧,下体胀痛得厉害,呼吸变得又急又重,额头的油光更盛,细小的眼睛里闪烁着病态的欲火。

“有没有治疗内伤的药?”白姊芸的声音依旧冷淡,她走到柜台前,微微侧身去看陈列的药包。

这个动作让她的臀部更加突出地呈现在陶青眼前。那对肥硕的臀瓣被战裙包裹得紧绷绷的,臀肉的饱满程度简直不像人类该有的,更像是某种妖异的肉体变异。陶青甚至能看到布料下臀肉微微的起伏,能看到臀缝深深陷进两瓣之间,能看到大腿根部那一圈淡淡的勒痕……

陶青的喉咙发出一声压抑的吞咽声,像只发情的野狗。

他猥琐地舔了舔嘴唇,细小的眼睛在白姊芸的身体上来回扫视。胸、腰、臀、腿……每一处都色得让人发疯,但最让他无法自拔的,还是那对该死的大屁股。

“有、有……”陶青结结巴巴地回答,手伸向柜台下的药箱,但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过她的臀部。他看着那对肉团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看着战裙的布料紧紧贴在臀肉上,勾勒出让人窒息的曲线……

突然,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击中了陶青的大脑。

操,老子受够了。

受够了只能看不能摸,受够了只能意淫不能干,受够了像条狗一样趴在她脚边流口水。

今天这副身材,今天这件衣服,她他妈就是故意来勾引人的。

既然她这么骚,那老子就让她尝尝被操的滋味。

陶青的心脏狂跳,下体胀得快要爆炸。他知道这很危险,知道“无常”不是好惹的,但那对肥臀实在太诱人了,诱人到让他愿意冒一次险。

他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这里是蜀王祠,地形复杂,密室暗道多得是;他柜台下就藏着迷药,只要下手够隐蔽……

陶青的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眼神变得更加狡诈猥琐。他搓着手,佝偻着身子凑近柜台,装作翻找药包,实际上已经摸到了藏在暗格里的那包药粉。

“姑娘稍等……这药效果极好,不过……”他的声音尖细谄媚,夹杂着不怀好意的笑意,“不过得配点特殊的引子才行……”

白姊芸皱了皱眉,眼神冷淡地看着他,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对。

但陶青已经顾不上了。他盯着那对肥臀,脑海里全是把这个冷艳女侠扒光按倒的画面,下体疯狂勃起,裤裆里渗出黏腻的液体。

今天,老子一定要把你搞上手。

就算是死,也要先爽够本。

陶青那双细小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他从柜台下捧出一个巴掌大的黑陶小罐,罐口用油纸和细麻绳封着。

“姑娘,这便是引子。”他尖着嗓子说,笑起来时脸上的褶子堆在一起,像发酵失败的面团,“此物名为‘杜鹃啼血’,是采了蜀山深处一种奇花的露水,混以地宫里提炼的‘丹阳石’粉末熬制七七四十九天而成。单喝无用,但若与内伤药同服,便能将药力催发到极致,直达病灶。”

他说着,揭开油纸封口,一股奇异的、夹杂着土腥和花香的怪味弥漫开来。罐里的液体呈暗红色,粘稠得像融化的琥珀。

蜀王祠的昏暗中,这罐东西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性。风把经幡吹得像在无声祈祷,远处檐铃的脆响也仿佛带上了警告的意味。白姊芸的直觉告诉她,这东西不对劲。她冷冷地盯着陶青,那目光足以让寻常江湖客心惊胆战。

但陶青只是猥琐地笑着,将小罐往前推了推。白姊芸的视线落回那罐粘稠的液体上,内伤在羽化病的影响下愈发沉重,陶青这里的药虽然治标不治本,却是唯一能让她暂时压制痛苦的希望。

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在这鬼地方待久了,看什么都像陷阱。

她不再犹豫,接过那只粗糙的黑陶小罐。冰凉的陶器贴着她的掌心,她仰起头,将那粘稠的液体一饮而尽。

药液入口,一股辛辣的暖流瞬间滑入喉咙,带着一丝铁锈般的腥气。白姊芸蹙起眉头,刚想运功探查,一股凶猛的热浪就从丹田处轰然炸开,瞬间冲向四肢百骸。

“呃……”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她唇间逸出。不对!这不是药力,这是……

热浪像决堤的洪水,疯狂冲击着她的经脉。最先有反应的,是她那对饱满得惊人的胸脯。一种难以忍受的胀痛从乳肉深处传来,仿佛有无数只手在里面揉捏、拉扯,要将那两团丰腴奶球撑得更大。紫红色的内衫瞬间被绷得更紧,高耸的曲线下,两团软肉似乎在发热、在膨胀,连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痛感。

“你……”白姊芸猛地抬头,视线已经开始模糊,陶青那张猥琐的脸在眼前晃动,分裂成好几个影子。

而那股热流并未停歇,它凶猛地向下窜去,直冲她那副硕大无朋的后臀。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攫住了她。那不是单纯的热,而是一种从骨髓里渗透出来的、酥麻的、滚烫的痒。那两扇巨大厚实的臀肉,此刻像是被放在炭火上炙烤,每一寸肌肉纤维都在发烫、痉挛。蓝金色格纹的战裙紧紧贴着她,布料的摩擦变得无比清晰,像是用粗糙的砂纸在她敏感的臀肉上反复打磨。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两块庞大的臀肌正在不受控制地绷紧、收缩,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那对向后方夸张隆起的肉丘,此刻感觉比平时更加沉重、更加庞大,像两个烧红的铁球挂在她的腰下,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啊……”意识逐渐涣散,她再也无法维持那份冰冷的镇定。身体的异变带来了巨大的恐慌与羞耻。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丰满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喘息都让那两团巨乳随之晃动。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很快,汗水便浸湿了她胸前的衣料。那紫红色的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变得半透明,隐约能看到下方两片深色的、因药物刺激而扩散开的乳晕轮廓。

“嘿……嘿嘿嘿……”

陶青的狞笑声在她耳边响起,尖锐得像指甲刮过铁皮。他那双黄豆般的眼睛里,此刻全是疯狂的欲火。他死死盯着白姊芸那因痛苦而起伏的胸部,视线又贪婪地滑向她那副在战裙下微微颤抖的巨臀。

成了!药效发作了!

这个高高在上的“无常”,这个冷得像冰块一样的女人,马上就要变成他胯下的母狗了!

白姊芸的身体一软,膝盖失去了力气,整个人向前倾倒。陶青立刻像条饿狼般扑了上来,他那矮小的身躯扶住她,双手毫不客气地抓向她那丰腴的腰肢。

隔着衣料,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让他浑身一哆嗦,下体瞬间胀得发紫。

“好货色……真是他妈的绝品好货色……”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脸凑到白姊芸的颈边,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混合了汗水与体香的气味。

白姊芸残存的意识让她想要挣扎,但四肢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只能感觉到一只肮脏的手在她腰间游走,另一只手则绕到她身后,隔着裙料,狠狠地抓捏了一下她那滚烫的臀肉。

“唔!”

那一下揉捏,仿佛将一团火直接按进了她的身体里。她臀部的肌肉猛地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竟伴随着屈辱感涌上大脑,让她浑身瘫软。

“嘿嘿,这就受不了了?”陶青感受着掌心下那惊人的肉感,兴奋得几乎要尖叫出来。那对臀瓣的体积实在太过骇人,他一只手甚至无法完全掌握一边的丰腴。那厚实的肉体在他掌下微微变形,又迅速弹回,充满了野性的生命力。

他不再犹豫,架起白姊芸瘫软的身体,将她拖向柜台后方。那里的一块青砖地砖是松动的,陶青用脚一踹,地砖翻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一股混合着霉味、尘土和淡淡血腥气的阴风扑面而来。

“美人儿,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

陶青狞笑着,将这个意识模糊、浑身发烫的绝色女侠,拖进了那片通往地狱的黑暗之中。白姊芸高挑而丰满的身体被他费力地拖拽着,那对硕大无朋的臀部随着他的动作,在狭窄的通道口左右摇晃、挤压,像熟透了即将被采摘的果实,散发着堕落而诱人的气息。

通往地下的石阶潮湿而狭窄,每一步都回荡着空洞的滴水声。陶青拖着白姊芸的身体,就像一只蚂蚁拖拽着远比自己庞大的猎物。

她的身体瘫软无力,那副肥美隆硕的滚圆大屁股在狭窄的阶梯上不断碰撞、挤压,蓝金色的战裙布料被石壁磨得“沙沙”作响,紧绷的布料下,那浑圆多肉的性感美臀的轮廓被挤压得愈发惊心动魄。

这地道显然是蜀王祠的某个秘密所在,或许是传说中祭司行暗祷与禁术的地宫。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混合了冷香残檀、旧血腥、湿木头与霉气的复杂味道,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赤汞特有的金属甜腥。

终于,阶梯到了尽头。陶青将她扔在一片冰冷的青石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这里是一处宽阔的石室,四周墙壁上刻着早已模糊不清的古蜀壁画,描绘着羽人献祭的场景。石室中央摆放着一座半人高的石台,像是某种祭坛,上面布满了暗褐色的、早已干涸的污迹。

角落里堆着些废弃的陶罐和生锈的铁链,一盏悬挂在顶部的油灯,是这里唯一的光源。昏金色的灯光摇曳不定,将陶青那矮小佝偻的身影在墙上投射成一个巨大而扭曲的怪物。

不知过了多久,白姊芸的意识从混沌的深渊中挣扎着浮起。

首先恢复的是听觉,是远处不知何处传来的、有节奏的“嘀嗒”声,像是水滴落在空旷的石面上。接着是嗅觉,那股阴冷潮湿的霉味混杂着血腥气,钻入鼻腔,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然后,是触觉。

她的脸颊贴着冰冷粗糙的地面,四肢被什么东西牢牢地束缚着,手腕和脚踝传来金属的凉意和摩擦的痛感。她试着动了动,铁链“哗啦”作响,将她禁锢得死死的。

药力还未完全散去,身体依旧燥热而虚弱,但那股盘踞在胸臀的异样感觉却愈发强烈。胸前那对水袋般的大奶子胀痛得厉害,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对乳肉的酷刑,那雪白柔腻的巨峰高挺着,将紫红色的内衫紧绷得如同要撕裂开来。

而她身后那两块庞大的肉丘,更是滚烫得惊人,仿佛有岩浆在那膏腴的臀肉深处流动,每一次心跳都带动着那两团肥大糯软的肉体微微地、不受控制地抽搐。

她猛地睁开眼。

昏暗的油灯下,陶青的身影就蹲在她面前不远处。他没有看她的脸,而是贪婪地盯着她那被铁链分开双腿后、愈发显得肥挺迷人的臀部。

他正在搓手,那双布满黑泥的瘦爪子互相摩擦着,他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干裂起皮的嘴唇,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嗬嗬”声。那双细小的眼睛里,燃烧着不加掩饰的病态欲火,炽热得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灼穿。

“醒了?”陶青的声音尖细而扭曲,充满了得偿所愿的狂喜,“‘无常’大人,这下面的风水……还喜欢吗?”

白姊芸的瞳孔骤然收缩,滔天的怒火瞬间冲垮了药物带来的迷茫。

“陶青!你这卑劣的杂碎!放开我!”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但因身体的虚弱而带上了一丝颤抖。愤怒让她试图挣扎,四肢的肌肉猛然绷紧,带动铁链发出剧烈的撞击声。但这只是徒劳,那药力抽走了她大部分的力气,每一次发力都让她头晕目眩,胸口那对木瓜奶和身后那副浑圆大屁股的燥热感也随之加剧。

“放开你?嘿嘿嘿……”陶青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他站起身,像巡视自己领地的豺狗一样,围绕着白姊芸瘫倒的身体踱步,“放开你?我费了这么大功夫,把你请到我的‘私库’里来,怎么能说放就放呢?“

他的视线像两条黏腻的毒蛇,在她性感丰腴的身体上缓缓游弋。从她那高挺的巨峰,到被束腰勒出的纤细腰线,最终,又一次定格在她那副惊世骇俗的后臀上。

“啧啧……白姊芸啊白姊芸,你说你一个女人家,打打杀杀的多没意思。”他一边说,一边伸出脚,用那只沾满泥污的布鞋尖,轻轻地、侮辱性地触碰了一下她浑圆宽厚的臀侧。

那轻微的触碰,却像一道电流,瞬间窜遍了白姊芸的全身。她浑身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和羞耻感涌上心头。

“滚开!别用你的脏东西碰我!”她厉声呵斥,声音里充满了冰冷的杀意。若是平时,这一声足以让陶青吓得屁滚尿流。

但现在,这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脏?嘿嘿,马上……你就会比我更脏了。”陶青的笑容愈发猥琐,他蹲下身,凑到她的身后,近距离地审视着那两座巨大的肉山。

这个角度看过去,那对臀部简直是造物主的奇迹。它们太过肥美隆硕,以至于完全超出了正常人体的比例,浑圆的弧线从纤细的腰肢处猛然向外扩张,形成两块饱满得近乎夸张的半球体,坚挺不垂。

由于她被铁链拉开双腿,那两瓣丰腴肥美的臀肉被向两侧微微拉伸,中间的臀缝显得更加深邃、幽暗。蓝金色的战裙紧紧地绷在上面,每一丝布料的纹理都被那庞大的体积撑得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会被那汹涌的肉体撑破。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这副身子,根本不是用来当什么锦衣卫的。”陶青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分享一个肮脏的秘密,他的呼吸都带着一股酸臭味,喷在白姊芸的耳后。

“你这副滚圆大屁股……真是勾人夺命啊。”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痴迷和淫邪,“这么肥大,这么挺翘饱满,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简直就是天生的骚货胚子。这哪是杀人的屁股?这是专门用来挨操的肉感蜜桃臀,是用来给男人的鸡巴当肉穴的!”

“你找死!”白姊芸气得浑身发抖,胸膛剧烈起伏,带动那两团巨峰也随之晃动。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没有让它流下来。

“找死?不不不,我是来让你……欲仙欲死。”

陶青淫笑着,终于伸出了他那只肮脏的手。

他的指尖带着常年摆弄药材和算盘的粗糙感,隔着薄薄的战裙布料,轻轻地落在了她左边那瓣滚烫的臀肉上。

“唔!”白姊芸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烙铁烫到。那触感太过清晰,太过恶心,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陶青的手指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亵玩般的意味,在那巨大的臀丘上画着圈。他感受着掌下那惊人的、滑嫩糯软的肉感,感受着布料下那滚烫的温度,兴奋得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多好的肉啊……又厚又弹,像上好的发面馒头。”他喃喃自语,手指的力度渐渐加重,从轻抚变成了揉捏。他的五指张开,用力地抓握着那丰腴的肉体,感受着指缝间满溢的肉感。

白姊芸咬紧了牙关,嘴唇都咬出了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臀肉在那只肮脏的手掌下被挤压、变形,然后又弹回原状。每一次揉捏,都像是在践踏她的尊严,每一次触碰,都让药力带来的燥热感更深一分。

“你……会后悔的……”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破碎。

“后悔?我只会后悔没有早点干你!”陶青的耐心似乎被耗尽了,他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石室里回荡。

陶青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了她右边那瓣雪白柔腻的臀肉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那整块臀肉都剧烈地波动起来,形成一片壮观的肉浪。白姊芸疼得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弓起。那一巴掌带来的,不仅是火辣辣的疼痛,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到极点的刺激。

“啪!啪!啪!”

陶青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开始左右开弓,用他那瘦弱的手掌,一记接着一记地拍打着那两块巨大的肉丘。清脆的巴掌声不绝于耳,每一声都伴随着臀肉剧烈的颤动。很快,那两片原本莹润如玉的臀瓣上,就浮现出了一片片暧昧的红晕。

“叫啊!怎么不叫了?‘无常’大人?”陶青一边打,一边喘着粗气狞笑,“你不是很能耐吗?不是很清高吗?现在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趴在这里,撅着这个浑圆大屁股让我打?”

白姊芸紧闭着双眼,屈辱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滑落,没入鬓角的乱发。她的反抗在药力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只能任由这个猥琐的男人像对待牲口一样拍打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那火辣辣的痛感,混合着药力带来的酥麻燥热,在她体内汇成一股奇怪的洪流,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打够了,陶青似乎也累了,他喘着粗气停下来,看着自己掌下的“杰作”——那两片肥大迷人的臀肉上布满了红色的掌印,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淫靡而凄美。

他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更加阴狠的光芒。

“光打屁股……可不够尽兴。”

他站起身,走到那座石制祭坛旁,从下面拖出一个沾满灰尘的木箱。打开箱子,里面是一些奇怪的刑具和……一根粗大的、用某种兽皮包裹的木棍,顶端还涂抹着黑色的油脂。

白姊芸看到那东西,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陶青狞笑着,走到她身后,用脚踢了踢她的腰,命令道:“把屁股……再撅高点!像那些求人操的婊子一样!”

白姊芸没有动,只是用冰冷的、充满恨意的眼神死死地瞪着他。

“不听话?”陶青冷笑一声,他抓住捆绑她双脚的铁链,猛地向上一提。

“啊!”

白姊芸发出一声痛呼,这个动作迫使她屈膝跪起,上半身无力地向前趴倒,而她的腰部则被强行向下压去。于是,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形成了——她那对蜜瓜般的大奶子紧紧压在冰冷的石地上,而那副浑圆多肉的性感美臀,则高高地翘了起来,正对着陶青那张淫邪的脸。

这个姿势让她的臀部显得更加庞大,两块肉丘因为重力的关系微微下坠,臀缝被拉开了一道诱人的缝隙。她那双修长细腻的粉腿被迫分开,迷人光滑雪白的大腿内侧肌肤暴露无遗。战裙的布料被拉扯到了极限,紧紧地勒在臀肉上,几乎要嵌入肉里。

“对……对……就是这样……”陶青看着眼前这副淫荡的景象,兴奋得浑身颤抖。他扔掉手里的木棍,觉得用那东西简直是浪费。他要用自己的身体,亲自来征服这座肉山。

他猴急地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露出了那根与他身材相称的、瘦小而丑陋的东西。它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顶端还分泌出浑浊的液体。

白姊芸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动静,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身体因为恐惧和屈辱而不住地颤抖,那双匀称颀长的蛇腿也控制不住地哆嗦。

陶青走到她身后,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让自己挤进了那片丰腴之间。他一手按住白姊芸的腰,防止她挣扎,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撕开了她那件早已不堪重负的战裙。

“嘶啦——”

布料破碎的声音,像是敲响了她尊严的丧钟。

失去了最后的遮蔽,那两片巨大、滚烫、布满红痕的臀肉,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了阴冷的空气和陶青贪婪的目光中。

“我的……你是我的了……”

陶青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不再有任何犹豫,扶着自己那根丑陋的肉棒,对准了那条深邃而紧闭的臀缝。

他没有丝毫的怜惜,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石室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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