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平指节反复摩挲着宗翰所赐镶金匕首上的狼首纹饰，冰凉的触感让他切实感受到自己已成这座皇宫的新主。

他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贵妃李月娥那丰腴的身段与惊惶的眼神，如同已在栈板上等待宰割的羔羊，只待他处置完要务便可肆意享用。

他强压下心头的燥热，当前要务乃是寻得韦氏。他厉声召来宫中当值的太监，那老太监浑身战栗地跪伏于地，不敢抬头。

“韦氏何在？”完颜平声音低沉，不带一丝感情。

“回…回将军话，”太监声音发颤，“韦贵妃是上皇的贵妃，自…自上皇迁居后，一直随侍在太极宫中。”

完颜平听罢，立即点齐五十名精锐甲士，一行人铠甲铿锵，穿过寂静的宫苑，径直闯入太极宫。

宫内灯火通明，宋徽宗赵佶正于案前提笔作画，骤然见完颜平率一众如狼似虎的金兵破门而入，惊得手腕猛颤，一笔浓墨重重污了即将完成的画作。他面色瞬间惨白，呆立原地，不知祸福。

完颜平无视其惊惧，踱至案前，目光扫过那幅画，冷笑道：“画得倒好。日后不必画这些山水，专为本将军现场绘制春宫图便是。”

宋徽宗闻言，忙挤出万分谄媚的笑容，躬身试探道：“将军…将军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谕示？”

完颜平直视其双眼，毫不绕弯：“来找康王赵构的生母，韦氏。”

宋徽宗似是松了口气，赶紧回话：“将军明鉴，韦氏早已不在太极宫居住，已自行回府去了。老夫如今乃是退位之身，太极宫殿宇狭小，实在容纳不下太多人眷属。”

他顿了顿，偷看完颜平神色，又心翼翼地问道：“只不知将军寻韦氏何事？她虽尚有几分容貌，然终究年届四十，怎比得青春年少女子娇艳？将军若是…若是欲寻佳偶，钦宗后宫中有妃韦清秀，乃是韦氏的亲侄女，容貌更胜其姑；还有贵妃李月娥，更是…”他话音未落，便被完颜平打断。

“四十岁又如何？”完颜平语气森冷，“照样能伺候男人。本将军寻她，非为色欲，乃因她的好儿子康王赵构，此刻正在河北拥兵自重，负隅顽抗！”

宋徽宗闻听“河北抵抗”四字，身形骤然一晃，指尖的羊脂玉扳指“铿”地磕在青玉笔山上。他急步上前，几乎是扯住完颜平的战袍袖口，声音里带着哭腔：“将军明鉴！构儿自幼怯懦，见马鸣都瑟缩，岂敢反抗天兵？定是……定是河北乱军假借其名，万万不敢与我大金为敌啊！”

完颜平冷眼看着这位昔日帝王失态的模样，匕首鞘尖挑起对方下巴：“你这儿子虽不识时务，骨头倒比你们硬朗。”

他忽然反手用刀鞘重重抽在徽宗画作之上，绢帛应声撕裂：“若再负隅顽抗——”鞘尖缓缓移向宋徽宗剧烈起伏的胸口，“便叫你夫妇二人好生体会何为真正的‘苦头’。”

宋徽宗踉跄跌坐在蒲团上，额间冷汗涔涔而下，连带着满架书卷都似在颤抖。

完颜平转身踏出太极宫时，月色正浸透阶前残雪，他厉声喝令亲兵直奔韦府，铁蹄踏碎汴京夜雾，片刻后探马回报府邸空无一人。

完颜平面色骤然阴沉，一拳砸在宫道的石貔貅上：

“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开封府官员的脚步声踏碎晨雾，急促的叩门声惊醒了偏殿的沉寂。

完颜平正擦拭着镶金匕首上的狼首纹饰，晨光透过雕花槅窗，在青砖地面投下凄冷光斑。

开封府郎官匍匐禀报时，腰间玉带扣擦过冰冷地砖：“启禀将军，开封府今晨拘得韦府老奴，拷问出韦氏全族五日前已遁入民巷。如今九门戒严，大理寺缇骑正逐户翻查...”

完颜平突然以匕首鞘压住郎官后颈，玄铁寒意沁入肌骨：“三日。若到期不见人影——”鞘尖缓缓划过对方战栗的脊柱，“便用你等头颅充数。”

目光忽落在案头摊开的后宫册籍上，晨光正好映亮“韦清秀”三字，他指尖重重叩在那名字上：“传钦宗韦贵妃。”玄铁护腕撞在蟠龙柱上铿然作响

“本将要好生问问她，姑姑究竟藏在了哪个老鼠洞里。”

红日初升，金辉透窗棂，将寝宫内分割成明暗交织的格子。晨光斜映在猩红地毯上，更显那血色浓沉。

且说那韦清秀被两名金甲金兵左右架着，跌跌撞撞拖入寝宫，但见宫室幽深，晨晖与残烛交映，四壁金纹如蛇蠕。

她心中早已骇极，只垂首盯着自己裙下露出的绣鞋尖儿，鞋头已被晨露打湿些许，连大气也不敢喘。

完颜平斜倚在榻上，一身玄色锦袍半敞，露出胸前浓密的毛发，他挥退金兵，独留韦清秀跪在猩红地毯上。

“抬头。”

这一声不高，却似寒冰刺骨，韦清秀颤巍巍仰起脸来，晨曦混着烛光霎时洒满她苍白的容颜。

完颜平细细打量，果然人如其名——眉目清丽如山水墨染，虽不比李月娥那般丰腴妖娆，却也别有一番玲珑韵味。尤其那张樱桃小口，唇瓣微颤着，倒似初绽的芍药苞儿。

完颜平喉结滚动，暗想这般小口若含住阳物，不知是何等销魂滋味，他单手支颐，忽问道：“你姑姑藏在何处？”

韦清秀眸光骤乱，忙叩首道：“奴...奴实在不知...”

“不知？”完颜平嗤笑一声，起身踱至她跟前，玄色袍角扫过她颤抖的指尖，“韦贵妃乃你亲姑母，你父韦渊又是她胞弟。如今阖家潜逃，你这做女儿的竟会不知？”

他忽俯身捏住她下颌，迫使她仰视自己：“开封府已查实，五日前有你家奴潜入宫中送信，搜遍你寝殿不见书信，莫非...”指腹摩挲着她唇角，“藏在身上了？”

不待答话，完颜平忽扬声唤金兵入内。两名武士应声而至，铁钳般的手掌当即压住韦清秀双肩。

少女惊惶挣扎间，宫袍领口已被扯开，露出素色肚兜上绣着的并蒂莲。

完颜平探手入袍，先抚上那对微微战栗的乳儿，掌心所触虽不及李月娥丰硕，却恰似初熟的蜜桃，堪堪一握，指节擦过乳尖时，少女猛地弓身，喉间溢出半声呜咽。

“说不说？”完颜平低笑，手掌顺势滑入裙裾，指尖掠过小腹时，韦清秀整个人都绷如满弓。

当粗糙指节触到那处幽谷，竟已沁出些许湿意，完颜平二指并拢猛地刺入，听得少女惨呼一声，身子软软瘫倒在地。

那窄紧之处骤然紧缩，完颜平却不急于抽送，只曲指细细探摸内里纹路，见韦清秀咬唇落泪，忽俯身在她耳畔道：“今日汴京掉落三百颗宋人头颅，皆称不知韦氏下落。你若想当第三百零一颗...”说着指尖又深入半分，“本帅即刻成全。”

韦清秀呜咽着摇头，青丝散乱铺在猩红地毯上，似泼洒的墨，完颜平抽指带出缕银丝，拿近细看，忽冷笑：“倒是个敏感身子。”旋即扯过她散发逼问：“最后问一次——信在何处？”

韦清秀唇瓣渗出血丝，颤声道：“确...确有家书...但只是问安...未提姑母踪迹...”她喉头滚动着咽下血沫，“妾怕惹嫌疑...早已焚之...”

完颜平闻言眸光骤冷，指节捏得青白：“既是平常问安，何故急焚？”他猛拽韦清秀发髻逼其仰首，喉间滚出冷笑

“这般欲盖弥彰，当真当本帅是痴愚不成！”

他心下焦躁如沸——如果迟迟寻不到韦氏，宗翰大帅那边，莫说功劳，怕是还要受到责难，念及此，怒火更似滚油泼心，哪还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

“撕了！”他暴喝一声，两名金兵当即狞笑着上前。

甲胄铿锵声中，韦清秀素白宫装应声碎裂，如玉身躯彻底暴露在晨晖之下，二十一载娇养出的凝脂肌肤骤然触到冰冷空气，惊起细细战栗。

不待她蜷缩，已被铁钳般的手掌强按着跪伏于地，浑圆雪臀无助高翘，青丝委落沾尘。

完颜平早已扯开腰间束带，紫红色阳物怒张勃发，青筋蟠踞如蚺，他毫不留情掐住韦清秀两颊逼其张口，那樱桃小口被迫撑至极限，唇角几欲撕裂。粗长肉棒猛地捅入喉深，直抵娇嫩喉芯，韦清秀霎时双目暴突，呛出涕泪横流。

“呜呜——呕！”她纤细脖颈剧烈抽搐，喉管被异物体蛮横拓开，每一次深顶都撞出濒死的呕声。

完颜平却只顾揪紧她发根狂暴抽送，龟头次次凿入喉底，带出黏连涎丝与血沫。少女玉趾在毯上抓挠蜷曲，额角青脉突突跳动，窒息带来的眩晕令她眼前阵阵发黑。

“说！”完颜平边挺腰狠捣边嘶吼，肉棒蹭过咽喉软肉发出噗哧水声，“信中究竟写的什么！嗯？”

骤然后撤半截，容她喘得半口气，又猛地整根尽根没入，韦清秀嗓眼痉挛着绞紧阳物，却只呕出破碎呜咽——那暴戾贯穿早已碾碎所有言辞，唯余生理性的泪水潸潸淌落，混着口涎滴湿胸前残破肚兜。

完颜平猛地将湿黏阳物从她喉中抽出，带出一缕银丝混着血唾，溅落在韦清秀煞白的脸颊上。她立刻瘫软下去，伏在地毯上剧烈地呛咳干呕，肩背簌簌发抖，如同被暴雨打落的蝶。

“说！”完颜平提着仍在滴沥的肉棒，靴尖不耐地踢了踢她瑟缩的腰臀，“你姑姑，究竟藏在汴京哪处？”

韦清秀贪婪地吞咽着空气，喉间火灼般疼痛，好半晌才挤出破碎哭腔：“信、信中只说…金人破城后…姑姑携我父……离了府邸…遁入城中民巷避难……”她泪水汹涌而出，混着唇边血沫滴落，“具体藏在哪条巷、哪户人家……信中实未写明……妾真的不知……求大人开恩……饶过妾身……”

完颜平闻言嗤笑，抬脚便碾上她后脑，将那张沾满秽物的脸重重压进地毯织纹之中。“早这般识趣，何必受这皮肉之苦？”他靴底缓缓拧转，听着她窒闷的呜咽，语气却更阴沉，“可你这交代，糊弄谁呢？”

他撤开脚，扬声唤道：“取鞭来！”

守卫即刻奉上一根牛皮缠钢的马鞭。完颜平信手一挥，破空声尖啸而起，猛地抽落在韦清秀袒露的雪臀上！

“啪！”

一道狰红鞭痕瞬间浮凸而起，韦清秀痛极哀鸣，身子弹动着欲逃，却被完颜平一脚踩住腰眼，动弹不得。

“民巷千百条，瓦舍上万间——你当本帅是替你汴京清点户册的吏员么？”冷笑声中，鞭影如蛇，接连噬咬上颤抖的臀肉，噼啪作响。每一鞭都勾起皮肉，留下纵横交错的红棱，很快便渗出血珠。

韦清秀哭喊着蜷缩，却被踩得死死的。一鞭忽地抽偏，鞭梢如毒蛇吐信，精准地舔过腿心那粒稚嫩阴蒂！

“呀啊啊——！”她猛地弓身尖嚎，四肢痉挛般抽搐，那处羞涩珠蕊遭到如此酷烈鞭挞，痛楚中竟炸开一丝灭顶的酥麻，逼得她尾音都变了调，羞耻与剧痛瞬间淹没了神智。

完颜平却毫不停歇，鞭挞如雨点般落下，臀股腿心皆是一片狼藉绯红。数十鞭后，韦清秀已是气若游丝，呻吟都带了血沫。

终于，在她意识即将涣散之际，一声凄厉哭喊冲破喉咙：“别打了！大人……别打了！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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