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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退位天子靖康红颜劫

小说:靖康红颜劫 2025-10-27 21:12 5hhhhh 4290 ℃

暮色如铁锈般侵蚀着枢密院值房的雕花窗棂。

十余名朝臣围坐在将熄的炭盆旁,铜符节信散乱扔在案上,映着众人枯槁的面容。

李纲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帕子掩口时露出暗红血丝:"陛下竟在金营受此大辱…"声音哽在喉间,"可即便凑足金银,豺狼真会守信放归么?"

刚从青城寨回来的老臣颤巍巍开口到:"陛下再三嘱托,言大内秘藏黄金器皿皆在...在那位手里,只要那位愿意交出……"

有人突然砸碎茶盏:"太上皇岂肯交出保命钱?他巴不得..."后半句消弭在众人惊恐的视线里。

窗外忽然闪过金兵巡逻的火把光影,映得梁间"正大光明"匾额忽明忽暗,一直沉默的参知政事抬起头:"皇宫被金兵把守,我们见不到太上皇,或许可请兰熏殿那位去求情,李贵妃毕竟能在宫中自由活动,而且……."他望向李纲,李贵妃正是李纲长女

李纲默然,他唤来老仆,解下腰间鱼袋递过去

"去寻杏儿姑娘,告诉娘娘...就说老臣求她以社稷为重。"

夜色深沉,太极宫的殿宇在冷月下泛着幽光。

李月娥紧握袖中血书,那帛上字字灼心——夫君被困敌营、金兵催逼金银的急报,与"国库藏金唯有太上皇知晓"的密讯,几乎将她的心神撕裂。稚子承泽安睡的模样在眼前闪过,她终是咬牙踏上宫阶。

愈近殿门,心跳愈急。正欲叩门,忽闻屋内传来淫靡之声——女子呜咽呻吟夹杂着吮吸乳肉的啧啧响动,男子粗重喘息混合着下身撞击的黏腻声响。月娥浑身发冷:国难当头,竟在寝宫行此苟且之事!

她手指紧扣门环,想起"饥寒交迫"四字,猛地叩响门扉。

屋内声响骤停。

一阵慌乱穿衣声后,传来赵佶沙哑呵斥:"何人扰朕清梦!"

"臣妾李月娥,求见太上皇!"她跪在石阶,声音因悲愤而颤抖。殿门开启,一名鬓发散乱的宫女探头,唇瓣红肿淌着涎水,衣襟散落,露出满是齿痕的胸乳。

混着廉价熏香与情欲腥膻的热气扑面而来。赵佶披着明黄寝衣斜卧榻上,干瘦胸膛汗渍未干,胯间阳物软垂带湿。两名宫女赤身躲在屏风后,一人正擦拭腿间浊液,另一人指尖沾着揉碎的口脂。

"陛下困守敌营半月有余,金兵昨日杀人立威……"月娥伏地泣诉,血书自袖中滑落,"皇上密传:国库藏金之处唯父皇知晓!求父皇念及父子之情,出金赎还圣驾!"抬泪眼时,瞥见榻边金盂沿口沾着女子唇脂。

赵佶摩挲玉扳指,目光涣散:"朕早说金银尽耗于艮岳……"忽剧烈咳嗽,震得参茶泼洒,"金虏豺狼之性,纵献千金,岂肯放人?"

烛火噼啪炸响,照见他浮肿眼中的麻木。屏风后忽然传来女子吃痛的啜泣,似是又被掐拧肌肤。

李月娥刚要启唇续谏,赵佶忽然抬手止住,唇角泛起一丝冷笑:“艮岳工程耗资甚巨,库银早已空虚,此事不必再提。”他话音陡然一转,眼中寒光迸射,“朕且问你——前夜金将完颜平,为何深夜独自造访兰熏阁?”

此言犹如冰锥刺心,李月娥周身剧震,指节瞬间掐进掌心。她强自镇定地垂首:“完颜将军...仅是来查阅宫中旧档...”声音却止不住发颤。

“查阅旧档?”赵佶缓步逼近,龙涎香气混着酒气扑面而来。他忽然伸指挑起她下颌,指甲掐进肌肤:“朕虽退居深宫,眼线却未尝稍歇。那蛮将在你院中盘桓至三更——究竟查阅了什么?”最后几字咬得极重,热气喷在她惨白的面上。

李月娥睫毛急颤,忽觉罗衫后襟已被冷汗浸透。当听到“三更”二字时,她浑身一软,险些跪坐在地——原以为深夜密会天衣无缝,竟全在他人监视之中。羞耻感如蚁噬心,仿佛当日被完颜平强按在案牍间的屈辱姿态,此刻正被无数隐形目光肆意窥看。

赵佶见其惶惶之态,忽压低嗓音:“他可曾褪你衣衫?”手指滑向她襟前赤金纽绊,“可曾用那蛮物辱你?”每个字都像沾毒的针,扎进她最痛的记忆深处。

李月娥猛地闭目,贝齿深陷下唇,血珠无声渗入齿缝。殿外秋风扫过枯枝,簌簌声似万千窃语,将她最后尊严剥蚀殆尽

李月娥跪在冷硬的金砖地上,寒气透过薄裙钻进膝盖。她强忍着屈辱,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丝,声音发颤地劝道:"若是大宋亡了,陛下藏的那些金银还有什么用?到时候汴梁城破,这皇宫都要变成金人的马棚......"

赵佶懒洋洋地挥挥手,腕上的沉香珠子轻轻作响。这位退位的皇帝满脸不在乎:"朕如今就是个闲人,哪还管得了江山社稷。"说着突然把旁边倒酒的宫女拽进怀里。

宫女腰间的丝绸带子"啪"地断开,衣裳一下子散开,露出一对白嫩的奶子。赵佶的手直接摸上去用力揉捏,掐得那对奶子发红发胀。令人吃惊的是,这宫女不但不躲,反而熟练地往皇帝身上贴,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腰肢像水蛇一样扭动,腿心的小屄已经湿透了裙子。

李月娥看得脸上发烫,正要别过脸去,却看见另一个宫女已经跪在皇帝两腿间,她熟练地解开皇帝的裤带,把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掏出来,张口就含了进去。

她卖力地吮吸着,舌头灵活地舔弄龟头,发出"啧啧"的水声。头上的首饰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口水顺着肉棒流下来,打湿了华贵的龙袍。

赵佶一边享受宫女的服侍,一边喘着气对李月娥说:"你要是真想救你那没用的丈夫......"

他突然按住正在给他口交的宫女的后脑勺,腰往前一顶,"不如用你的身子去跟金人做交易。"他看着李月娥苍白的脸,冷笑道:"就像这个宫女,早就被我调教得能吞得很深......"

话没说完,那宫女果然配合地张大嘴,让肉棒进得更深,直接顶到喉咙深处。她喉咙里发出咕噜声,眼角憋出眼泪,却仍然卖力地吞吐着,舌头不停舔弄着肉棒上的青筋。

李月娥呆呆地看着这淫乱的场面,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她想起这个正在给皇帝口交的宫女,去年元宵节时还天真地和杏儿一起摘过柳枝,如今却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分不清此刻心里的难受,到底是为了国家将亡,还是为了自己的处境,或者只是为了这个被糟蹋的姑娘。

李月娥眸中泪光潋滟,深知言语劝谏已是徒劳。这深宫之中万事皆需代价,既被完颜平玷污过身子,莫非今日又要遭此凌辱?然念及太极宫地窖藏金,除却此人又能向谁求取?

赵佶窥破其踌躇,斜睨身侧宫女,那正被揉捏双乳的宫人会意,突拽李月娥臂膊往榻前掼去。她猝不及防扑倒,玉面正对帝王胯间——但见阳物在宫婢唇舌间进出翻搅,龟头紫胀油亮,牵连银丝涎液。每深入喉窍便见宫婢颈间痉挛,呕声呜咽中仍竭力吞吐,朱唇裹着茎身嘬出啧啧水响。

“若学得这般伺候,”赵佶喘笑捏住她下颌,“朕许你万两黄金赎人。”话音未落,那宫婢竟吐出湿淋淋阳物,双手捧至李月娥唇边。腥膻热气扑面而来,茎身跳动脉络贲张,悬垂涎液滴落她湘裙晕开深痕。

李月娥目眩神摇,欲退反进。恍惚间竟见完颜平压覆之景与眼前阳物重叠,喉间倏地发紧——横竖早已失却清白,若能换得君王归汴......

李月娥心如油煎,万般挣扎终化作一声暗叹。她俯身垂首,朱唇颤巍巍迎向那昂然巨物。

及至鼻尖触及卷曲毛发,混着龙涎香与女子淫液的腥檀气息扑面而来,忽觉五内翻涌——这竟是昔日每逢年节须行跪拜大礼的公公!背德之耻如毒蛇噬心,她猛地偏过头去,青丝扫过帝王膝头。

那侍奉的宫女在主人示意下,一只手伸向李月娥下颌,指尖陷进颊肉,迫她转回脸来。另一手执起那紫涨油亮的阳物,就着李月娥微张的唇缝轻轻一递。

龟头挤开贝齿时,她倏然睁大双眼——完颜平那夜蛮横闯入的回忆与眼前景象重叠,喉间发出幼兽般的哀鸣。

"呜......"

粗硕茎身填满口腔,舌根被压得发痛,身后忽有温软躯体贴附,另一宫女竟自后解开她身上的衣服,罗裳如蝉蜕滑落。

那宫女的冰凉指尖探入李月娥的红色肚兜,肆意揉捏那双丰乳,乳尖在摩擦间逐渐硬起来,李月娥浑身战栗,想要挣扎却被口中阳物深顶入喉,呕出泪花涟涟

最羞耻处在于身子的叛变——当宫女指尖挑开亵裤探入幽谷,竟触得满手湿滑,她惊觉自己腿心不知何时已春潮氾滥,黏腻蜜液正沿着腿根蜿蜒而下。

赵佶似乎察觉异常,喉间滚出低沉冷笑,胯间猛然发力,龟头直撞喉窍。李月娥在窒息中恍惚看见太极宫梁柱间蛛网摇曳,宛若无数讥讽的眼睛。

李月娥浑身猛然绷紧如弓弦,喉间发出幼兽般的呜咽。赵佶那根粗硕阳物仍深嵌在她口中,腥檀气息混杂着屈辱的泪水,令她几欲作呕。恍惚间只听得帝王带笑的嗓音自头顶传来:“朕这两个婢子奶子虽不如你丰腴,伺候人的功夫却是一等一的——俱是教坊司特训过三月有余。”

话音未落,身后宫女指尖骤然发力。先是隔着丝绸亵裤精准揉捏花户,忽又探入布料缝隙,两指撑开濡湿肉缝,拇指死死抵住珠蒂碾磨。另一指竟顺势刺入紧窄甬道,打着旋儿往深处抠弄。李月娥膝头一软,若非被人架着早已瘫倒在地。

赵佶见状嗤笑,信手扯落她茜色肚兜。一对玉兔颤巍巍弹跳而出,乳尖早已硬如珊瑚。另一宫女立即俯首噙住左乳,舌面绕着乳晕疾旋,齿尖不时轻啮,右手则攥紧右乳粗暴揉捏。三重夹击之下,李月娥只觉小腹骤然抽搐,花心涌出大股蜜液,竟是被迫登上极乐巅峰。

高潮来时她浑身筛糠般战栗,檀口不受控地痉挛收缩,险些咬伤帝王阳物。赵佶闷哼一声抽身而出,混着涎液的巨物啪地打在她潮红面颊。李月娥瘫软在地,眼角瞥见自己腿间清液涟涟,恍惚间竟分不清是悲是耻。

月娥尚在高潮后的迷乱中瘫软,宋徽宗却已一把攥住她的双腕,猛地将她按倒在龙榻旁的金砖地上。

她娇柔的身子被彻底压制,两条玉腿被粗暴地掀起、分开,早已凌乱的裙裾下,亵裤轻易被撕开,湿漉漉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

那根硬热的阳物没有丝毫停顿,长驱直入,直插到底。她痛得仰颈抽气,指尖无力地抵在冰凉的砖面上。

“别……陛下……不要……”

她微弱地推拒,嗓音里还带着情欲未散的颤音。可身体却仿佛记住了曾经的承欢,紧窄的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缩,溢出更多滑腻的蜜液,将粗暴的入侵包裹得更加顺滑。

宋徽宗喘息粗重,瘦削的腰身发力,一下又一下深深撞进她体内,每一次顶弄都带出羞人的水声。

他忽地揪住她的发髻,逼她抬起汗湿的脸,阳具仍在她体内凶悍地抽送。“朕乃教主道君皇帝——”他目光灼灼,带着一种狂热的偏执,“是真命天子,受命于天!这江山……呃……岂会轻易倾覆?!”

每说几句,便加重力道顶向她最深处的软肉,撞得她娇躯乱颤,呜咽出声,不待她缓过气,他又猛地将她翻转过去,月娥猝不及防,被迫趴跪在冰冷的砖地上,雪白的臀瓣高高翘起,以极其羞耻的姿态再次承受他的侵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更重,她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呻吟。

宋徽宗从后方狠狠撞击着她,手掌用力揉掐着她臀上的软肉,言语间充满了怨毒与愤懑:“禅让?呵……不过是让赵恒那个蠢材去当替罪羊!”

他的动作越发猛烈,像是在发泄无尽的怒火,“若不是他优柔寡断……无能误国……朕早已……早已安然抵达江南,岂会困守于此,受这等屈辱!”

月娥在这狂暴的撞击和刻毒的言语交织中迷失,身体的快感与心灵的屈辱撕裂着她。

她咬破了下唇,尝到一丝腥甜,却抑制不住腰肢本能地随着徽宗的节奏微微摆动,迎合着那令人绝望的欢愉。

寝宫内只闻男人粗重的喘息、肉体碰撞的腻响、以及那充满恨意与不甘的癫狂自语。

月娥如母犬般趴伏于冰冷金砖之上,身后撞击猛烈如捣臼,臀肉被撞得通红,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黏腻水声,她羞耻的闭上双眼,任泪水无声滑落。

正当神智涣散之际,忽觉小穴深处被龙根碾过敏感处,一阵酥麻窜上脊骨——她猛地惊醒,想起金营中的钦宗。

“陛…陛下……”她喘息着扭过头,发丝黏在汗湿的脸颊,“求您…献出太祖藏金……”话音刚落,身后动作骤停。

徽宗冷哼一声,猛的将阳物死死抵在她花心,整个上身压了下来,瘦削胸膛贴着她光裸的背脊,滚烫吐息喷在耳蜗:“朕若献金…有何好处?”说着恶意挺腰研磨,龟头压迫宫口,激起她一阵战栗。

月娥被顶得语不成调,慌不择言道:“待…待钦宗归朝…金兵退去后…便请陛下复位…”此言一出,只觉穴内肉棒猛地暴涨。

“妙极!妙极!”

徽宗骤然癫笑,抽送变得狂暴起来

“朕复位后…定纳你为妃!”徽宗说罢,突然拔岀湿淋淋的阳具,竟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龙榻。

徽宗把月娥扔在龙床锦被上,像赏玩器物般盯着她身子,烛光下能见她小腹微微发抖,腿根留着刚才捏出的红印子,那处湿淋淋的肉缝还张合着泛着光泽

徽宗枯瘦的手突然掐住她奶子拧了一把,哑着嗓子笑道:"这身好肉,赵恒哪配消受?"说着把胯下那根粗硬的阳具抵到她嘴边

"让朕痛快了,就告诉你黄金藏在哪儿。"

月娥咬紧牙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瞧见那紫红色龟头凑到唇边,带着腥咸气味,她闭上眼睛,缓缓凑近,认命般张开嘴含住龟头

温软口腔刚裹住顶端,便听头顶传来粗重喘气,她模仿宫女手段,用舌尖细细舔过棱沟,心里更加羞耻。

徽宗忽地揪住她头发往后扯,声音嘶哑,说:"转过去,把屁股撅高"

待李月娥趴跪妥当,徽宗立即从后整根插入,李月娥承受不住,头埋到被子里,徽宗撞击百来下后,突然抽出阳具,湿漉漉的肉棒拍打她臀瓣

"不是要求黄金吗?自己动给朕看"

月娥羞得浑身滚烫,无奈只得摇动雪臀,屁股往后顶去,可当她小穴触及肉棒顶端时,男人便恶意后撤,让她落空。

李月娥无助扭腰,腿间蜜液顺腿流下,反复几次后,竟羞耻的动弹不得,呜咽着几近瘫软。

徽宗忽被狠狠扇了下李月娥屁股,激起阵阵臀浪,徽宗用双手抱住李月娥的腰肢,前挺屁股,那根硬物猛地捅到最深,月娥猝不及防,向前扑倒在锦被里,穴肉剧烈抽搐,竟然一下到达了高潮,整个人在羞耻与刺激中猛烈颤抖。

宋徽宗三两下扯开腰间玉带,玄色龙袍哗啦滑落在地,精壮胸膛在烛火下泛着蜜色光泽,胯下阳物昂然挺立,方才交合的湿润在烛光下闪着微光。

李月娥仍瘫在锦被间轻颤,脸埋在牡丹绣纹里,雪臀上残留着绯红指印。腿心湿腻黏连着绸缎,每声抽噎都带动腰肢细微起伏。

忽觉臀肉遭人一掐,惊喘着抬头,正撞见帝王跨上床榻的阴影。

“挪窝。”徽宗拍了下李的屁股,自己仰卧于龙凤枕间,见她迟疑,照着她泛红的臀瓣又落一掌,脆响惊得帐外宫婢屏息。

“还要朕教你如何侍寝不成?”

她膝行挪移时绸被勾缠玉足,险些跌在他腹肌上,慌忙撑住他胸膛起身,那根紫红肉棒昂然挺立,青筋虬结的凶物蹭过腿心湿痕,激得她缩紧穴口呜咽出声。

徽宗掐着她腰窝往下一按,龟头挤开翕张的嫩肉直抵花心,她猝不及防吞尽茎身,宫颈被撞得酸麻,十指猛地抠住他胸肌划出红痕。

发间忽地一松——金簪被他信手抽去,青丝如云散落,几缕发尾扫过她汗湿的乳尖,随着身体的起伏轻轻摩擦。

“扭腰。”徽宗握着她的奶子揉捏,指尖掐着乳尖打转

“像你伺候金人那样伺候朕”突然托着她的臀股往深处猛顶,腿根撞上臀肉溅出湿沫。

她被迫上下套弄,穴儿吸吮着连根没入的阳物,每次坐到底都激得脚尖蜷缩。散乱的发丝垂落颊边,额间残缺的花钿被汗水浸成桃色水痕。

忽被徽宗钳住后颈压下,带着龙涎香气的舌头顶进口腔,淡淡的檀香在两人唇齿间弥漫。

“叫给朕听!”

他咬着她的下唇命令,手指伸向交合处肿胀的阴蒂,肆意揉捏,肉棒不断往穴心深处顶入,她被顶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呻吟从交缠的唇齿间漏出:“臣妾...受不住了...”

猝然一阵疾风骤雨般的顶弄,宫颈口被撞得酥麻难当,她仰颈哀鸣着达到高潮,花心涌出的爱液淋淋漓漓浇在龟头上。

徽宗就着她痉挛的绞紧连连深顶,目光却漠然望着帐顶蟠龙,仿佛身上承欢的不过是一具温热皮囊。

徽宗凝视着怀中瘫软如泥的玉体,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她汗湿的发丝。

目光掠过榻前将熄的烛火,忽然想起靖康元年的寒冬——那时金兵铁骑第一次叩击汴京城门,他慌忙将烫手山芋般的皇位塞给太子,带着宠臣连夜南渡。

原想借着长江天堑与金人议和,待京师陷落后便可安然坐收渔利...

“呵...”

他喉间溢出冷笑,掌心恶意揉捏着李月娥绵软的乳肉。

谁知那个懦弱长子竟撑过了围城,连老天都帮着蠢货——分明故意掐着东南勤王军的粮草,宗泽那老匹夫竟能带着乡勇退敌。

迫不得已回銮那日,丹凤门外百姓山呼万岁的声音,如今想来都像抽在脸上的耳光。

手指突然掐紧她腰侧,引得身上人细微颤栗,如今二次围城,他困在这宁德宫如同困兽,昔年“划江而治”的宏图早成笑谈。

分明已是瓮中之鳖,偏还要顶着太上皇的虚名,陪这赵氏江山一同殉葬!

怒火混着不甘在肺腑灼烧,他猛地揪住李月娥散乱青丝迫使抬头:“朕的贵妃倒是懂得及时行乐?”染着丹蔻的指甲陷进她下巴软肉,目光掠过她被情欲染红的眼尾

“说不定还要倚仗爱妃用这身媚肉犒赏三军...”

赵佶猝然翻身将人压进锦褥,腿根粗暴顶开她仍在抽搐的双腿,就着滑腻汁液再度闯入洞口,龙根每下都撞得极深,像要借这具温软肉体碾碎所有屈辱。

齿尖啃咬着她肩头低语:“叫大声些...让外面守城的听听,他们的贵妃正在龙榻上如何承欢——”

说罢,徽宗腰身猛地加重撞击,龙根如烧红的铁杵般在李月娥体内横冲直撞。她被迫高昂起头,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花心被捣得酥麻酸软,阴精不受控制地阵阵喷涌,将二人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

徽宗低吼一声,龙根剧烈跳动,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她体内深处。

片刻沉寂后,徽宗抽身而出,慵懒地靠在蟠龙枕上:"时辰不早了,贵妃且回宫罢。"

李月娥瘫在龙褥间微微发抖,腿心残留着被内射的饱胀感,三度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酥软。她强撑着支起身子,嗓音沙哑:"陛下...那藏金..."

徽宗嗤笑一声,指尖卷着她的发梢把玩:"十万斤赤金?早秘密运往临安了。爱妃若想要,不如亲自去江南寻一寻?"

李月娥霎时面无血色,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粉碎,她怔怔望着帐顶蟠龙纹样,连宫女何时上前为她更衣都浑然不觉,素白绸裤裹上腰间时,腿间黏稠的精液顺势淌落,在裙裾间洇开深色水痕。

两个宫婢搀扶着她走出寝殿,夜风卷着雪沫扑在脸上,李月娥望着宫道尽头的孤灯,眼角流出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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