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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第2小节辉光暗面

小说:辉光暗面 2025-10-27 21:12 5hhhhh 4180 ℃

他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却令人不寒而栗的弧度。

宋安晴的目光在触及门口那个身影的瞬间,所有的惊恐和愤怒如同被点燃的炸药,轰然爆发!她生命中第一次,对这个曾让她心动、依赖甚至与之订婚的男人,涌起了滔天的厌恶和赤裸裸的杀意!

“靳海——!!”她发出一声嘶哑的怒吼,甚至忘了自己身上只穿着那件几乎无法蔽体的性感睡裙。

愤怒驱使着她,那点在过去让她引以为傲、却在黑街遭遇中信心受挫的格斗技术,此刻成了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她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豹,猛地朝门口的靳海冲了过去!

这一冲,她蜜糖色的健康身躯在近乎透明的黑色真丝睡裙下,展现出惊心动魄的动态。胸前那对饱满傲人的双乳,因为剧烈的跑动而摆脱了脆弱布料的束缚,疯狂地上下抛甩、晃动,划出令人眩晕的乳白色浪涛,顶端两颗深色的蓓蕾在丝滑的布料下清晰凸起,随着奔跑的动作摩擦着面料,带来一阵阵羞耻的触感。睡裙短小的下摆根本无法遮掩她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以及那圆润挺翘、随着奔跑步伐而左右剧烈摇摆、荡漾开诱人臀波的蜜桃臀。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带着决绝的气势,她伸出手,目标是靳海的脖颈和手臂,想要用擒拿技巧将他制服!这是机会!抓住他,揭露他!

然而,她的动作在靳海眼中,慢得如同电影里的慢镜头回放。

就在宋安晴的手指即将触碰到他西装面料的刹那,靳海动了。他的动作快如鬼魅,精准而冷酷。他没有闪避,而是微微侧身,右手握拳,手臂肌肉瞬间绷紧,一记短促、凶狠、蕴含爆炸性力量的直拳,如同出膛的炮弹,毫无怜香惜玉之情,重重地轰击在宋安晴毫无防备的、柔软的小腹上!

“呃啊——!!”

一声痛苦到极致的闷哼从宋安晴喉咙深处挤出。小腹处传来的剧痛仿佛瞬间抽空了她肺里所有的空气,让她眼前一黑,呼吸困难,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她整个人像一只被煮熟了的虾米,痛苦地弯下了腰。

但这还没完。

靳海的眼中没有丝毫波动,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的嘲弄。他顺势上前,左手如同铁钳般扣住宋安晴因弯腰而暴露出的后颈,防止她瘫倒,右腿膝盖则如同蓄势已久的毒蛇,猛地向上提起!

“砰!”“砰!”

连续两下沉重而专业的泰式膝撞,狠狠地顶撞在宋安晴柔软的小腹和胃部同一区域!

“呕——!”宋安晴再也忍不住,胃液混合着酸水从口中喷出,剧烈的疼痛让她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扣住她后颈的手一松,她就像一摊烂泥般瘫软下去,重重地摔倒在冰冷光滑的地板上。

她蜷缩着身体,双手死死地捂住遭受重击的小腹,身体因为极致的痛苦而不停地痉挛、颤抖。那件可怜的睡裙早已在挣扎和倒地过程中卷到了腰际,将她整个下半身完全暴露出来。蜜色的臀瓣因疼痛而紧紧夹拢,却依旧无法掩盖其丰腴圆润的弧线,在细微的颤抖中显得无比脆弱。修长的双腿无力地蜷曲着,腿心深处那幽密的三角地带和微微红肿的阴户若隐若现。她饱满的胸脯因为急促而痛苦的呼吸剧烈起伏着,乳肉在地板的挤压下向两侧摊开,形成诱人的弧度,乳尖可怜地硬挺着,蹭在冰冷的地面上。

靳海缓缓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在地上痛苦蜷缩的她。他抬起脚,那双擦得锃亮、价格不菲的定制皮鞋,带着冰冷的触感和不容抗拒的力量,精准地踩上了宋安晴左侧那团裸露的、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的柔软乳峰之上!

“唔……!”乳肉被坚硬的鞋底无情碾压,传来一阵闷痛和难以言喻的屈辱感。靳海的脚踝微微用力,鞋底在她白皙的乳肉上揉捻、踩踏,仿佛在践踏一件无关紧要的玩具。他俊美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声音冰冷:

“怎么?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妄想制服我?”他的脚底加重了力道,碾磨着那团绵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甚至能感觉到其下坚硬的肋骨,“看来你是忘了,上次在黑街,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早就被那几个下三滥的流氓扒光了轮番操弄,变成一条在臭水沟里发情的母狗了。你那点可笑的自信,是谁给你的?”

这番话,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宋安晴的愤怒和痛苦,直达她内心最深处不愿触碰的记忆。

黑街……那次她私自调查遇险……确实是靳海如同天神般出现,将她从绝望的边缘拯救出来。那一刻,他宽阔的背影,他凌厉的身手,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担忧……曾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全和难以言喻的感动。那种被强大力量保护的感觉,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促使了她后来心理防线的崩溃,接受了他的求婚……

为什么……为什么当初给予她安全感的人,和现在这个残忍践踏她、囚禁她、犯下无数令人发指罪行的恶魔,会是同一个人?!

巨大的困惑、被背叛的痛楚、以及身体上的剧痛和屈辱交织在一起,化作了无法抑制的委屈。滚烫的泪水瞬间冲破了眼眶,顺着她沾染了灰尘和泪痕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她不再挣扎,只是蜷缩着身体,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

看着脚下这具曾经阳光自信、如今却在他脚下无助哭泣、颤抖的美丽胴体,看着那泪珠滑过她蜜色的肌肤,看着那对傲人的乳峰在自己的皮鞋下被踩踏变形,靳海的眼底,终于翻涌起一丝近乎沸腾的、巨大的满足感。

这是一种征服的快感。远比性高潮更加深沉,更加令他迷醉。

但这还不够。

他的目的远不止于此。他要的不是她因为感激或依赖而产生的、脆弱的“爱恋”。他要的是彻头彻尾的、不容置疑的、如同主人对属于自己的所有物那样的——彻底征服。他要碾碎她所有的骄傲、尊严和希望,让她从灵魂到肉体,都完完全全地烙印上属于他靳海的标记,再也生不出一丝一毫反抗的念头。

他的脚,依旧稳稳地踩在那团柔软的乳肉上,感受着其下的颤抖和温热,如同一个帝王,在巡视自己刚刚征服的领土。

靳海看着脚下因痛苦和屈辱而颤抖哭泣的宋安晴,眼中那征服的快意愈发浓烈。他并没有收回踩在她左乳上的皮鞋,反而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用鞋底感受着那团柔软乳肉的弹性和温度,以及其下心脏因恐惧而剧烈的跳动。

他优雅地抬起手,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房间门无声地滑开,鸢尾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影子般走了进来。她依旧穿着那身利落的职业套装,勾勒出前凸后翘的性感曲线,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冰冷,对地上宋安晴几乎全裸、被踩踏欺凌的惨状视若无睹。她手中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在靳海的示意下,蹲下身,将屏幕直接呈现在宋安晴眼前。

宋安晴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当她看清屏幕上的画面时,所有的疼痛和呜咽都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画面里,是她妈妈每天晚上出摊的夜市街角!熟悉的推车,熟悉的身影,妈妈正忙碌地翻炒着饭菜,油烟缭绕。视频是快进状态,但宋安晴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画面,忘记了腹部的剧痛,忘记了胸乳被踩踏的屈辱,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那是她相依为命的妈妈!

靳海在这个时候让她看这个……她想干什么?!一股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比刚才的殴打更甚!她生怕下一秒,画面上就会出现让她无法承受的景象!

果然,快进的画面中,一辆明显失控的小货车猛地闯入镜头,歪歪扭扭地朝着妈妈摊位所在的方向直冲过去!宋安晴的呼吸彻底停滞,瞳孔因极度恐惧而收缩,指甲死死抠进了手心!

就在货车即将撞上妈妈摊位的千钧一发之际,车辆的轨迹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拉扯,险之又险地偏向了一旁,“轰!!!”一声巨响,狠狠地撞上了旁边一个卖水果的摊位!

画面瞬间变得惨烈!水果摊主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卷入车底,镜头拉近,能清晰看到那摊主半个脑袋都被碾碎,红白之物喷溅一地,四肢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死状极其恐怖!而宋安晴的妈妈,被这近在咫尺的灾难吓得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显然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从车辆出现到惨剧发生,不过短短十几秒,宋安晴却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看到妈妈最终侥幸逃生,只是受惊,她紧绷到极致的精神猛地一松,悬着的心重重落下,整个人如同虚脱般,瘫软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已经浸透了那件可怜的睡裙。

也直到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的腿间一片冰凉的湿濡——在刚才那极致的恐惧和紧张中,她竟然……失禁了。温热的尿液浸湿了她腿根处的睡裙布料,甚至在地板上洇开了一小滩深色的水渍。强烈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与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靳海的恐惧死死交缠在一起。

靳海终于收回了踩在她乳上的脚,满意地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甚至失禁的狼狈模样。鸢尾适时地开口,声音平板无波,仿佛在宣读一份报告:“宋夫人只是受到惊吓,并无大碍。目前已被集团安排在市中心最好的私立医院进行休养,身体和精神状态都很稳定,有专人24小时‘悉心照料’。”她顿了顿,推了推眼镜,补充了一句,语气带着一丝冰冷的威胁,“不过,下次……就不知道是否还能如此‘幸运’了。”

这话像是一把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宋安晴的心脏。

接着,靳海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手机,正是宋安晴自己的。他弯腰,将手机递到瘫软在地、身上还沾着尿液和泪水的宋安晴面前。

“我只让人告诉你妈,我们去度蜜月了,具体去了哪里没细说。”靳海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慵懒,“打个电话给她,报个平安,别让她担心。”

宋安晴看着眼前的手机,又抬头看向靳海那张俊美却如同恶魔的脸庞,心中已经是一片冰冷的绝望。但她无法拒绝!她必须确认妈妈真的没事!她不能让妈妈为自己担心!

她颤抖着,沾着自己尿液和泪水的手,接过了手机。冰凉的机身触碰到皮肤,让她打了个寒颤。她忽略了下身湿漉漉的粘腻感和羞耻,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妈妈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几乎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那边传来了妈妈熟悉而温暖,带着一丝关切的声音:“喂?是安晴吗?怎么样,旅行好玩吗?不用担心妈妈,妈妈很好,真的很好!”

妈妈的声音听起来确实没有太多异样,甚至带着刻意表现出来的轻松和愉快。她绝口不提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显然是不想影响女儿所谓的“蜜月之旅”。这份深沉的、无私的母爱,此刻像一把钝刀,在宋安晴的心上来回切割。

“妈……”宋安晴刚开口喊出一个字,声音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她拼命忍住,努力让自己的声调听起来正常甚至带着笑意,“嗯,是我。我们……我们玩得很好,这里风景很美……”

就在她努力组织语言,想让妈妈放心时,一双手突然从她身后伸了过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握住了她胸前那对因为紧张而微微挺立的、饱满的双乳!

是靳海!

宋安晴浑身一僵,几乎要惊叫出声,但她死死咬住了下唇,硬生生将到了嘴边的惊呼咽了回去。电话那头,是毫不知情、一心盼着她好的妈妈!

靳海的手指粗糙而有力,隔着那层湿漉漉、半透明的真丝睡裙,粗暴地揉捏、抓握着她的乳肉,指尖恶意地捻动、刮擦着她敏感的乳尖。那对傲人的乳峰在他掌下被肆意挤压、变形,传来一阵阵混合着疼痛和奇异刺激的触感。

“嗯……妈,我……我们去了好几个地方……都,都挺有意思的……”宋安晴强忍着身后传来的侵袭,努力维持着语气的平稳,甚至试图带上一点“蜜月”应有的甜蜜。但她的呼吸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

靳海显然不满足于此。他一边玩弄着她的双乳,一边用膝盖顶了顶她的腿弯,示意她起身。宋安晴不敢反抗,只能顺着他的力道,双腿发软地站了起来。睡裙下摆完全湿透,紧贴着她的大腿根部,勾勒出诱人的轮廓,甚至还有尿液顺着她蜜色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下来。

她被靳海推搡着,踉跄地走到了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整个辉光城繁华的夜景,万家灯火,车流如织,与窗内正在发生的罪恶形成了残酷的对比。

靳海毫不怜惜地用手扒开她并拢的双腿,让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站在窗前。宋安晴只能用一只手撑在冰冷的玻璃上,借以稳住发软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死死握着电话,贴在耳边,继续听着妈妈在那头絮絮叨叨地说着邻里琐事,家长里短。

“噗嗤!”

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脱下裤子,靳海只是拉下了西裤的拉链,将他那根早已勃发、粗长狰狞、青筋缠绕的紫红色肉棒,对准宋安晴那因为失禁而依旧有些湿滑泥泞、微微红肿的蜜穴口,狠狠地、整根没入地插了进去!

“呃——!”宋安晴猛地仰起头,脖颈绷紧,一声极度压抑的闷哼从喉咙深处挤出。巨大的冲击力和饱胀感让她眼前发白。之前的尿液混合着她自身分泌的少量爱液,此刻竟然成了润滑剂,使得那凶器的进入带着一种粘腻而屈辱的顺畅感。

靳海一手依旧在她胸前肆虐,揉捏抓握着那对紧贴在冰冷玻璃窗上、被压得扁平变形的乳肉,另一只手则箍住她的纤腰,开始了他凶猛而无情的征伐!

“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一次次重重撞击在她浑圆挺翘的臀瓣上,发出响亮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粗长的肉棒在她紧致湿滑的蜜壶深处快速而有力地抽送,每一次都直抵花心,带出更多粘稠的爱液和尿液的混合物,发出“咕叽咕叽”的污秽水声。

宋安晴的身体被迫紧贴着冰冷的玻璃窗,胸前那对乳肉被死死压住,随着身后猛烈的撞击而摩擦着玻璃,传来阵阵冰火交织的刺激。她看着窗外繁华而遥远的城市,感受着身后男人残忍的侵犯,听着电话里妈妈充满关怀的声音,巨大的羞耻、恐惧和绝望几乎要将她撕裂。她必须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尤其是在靳海每一次特别深入、顶到她最敏感脆弱的花心时,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呻吟和哭喊,都被她强行压抑成了破碎的、细微的呜咽,混在妈妈的话语声中。

“……隔壁王阿姨家的孙子可好玩了……安晴啊,你们玩得开心就好,不用惦记妈妈,妈妈真的没事……”妈妈的声音依旧温暖,说着一些琐碎的日常,全然不知电话这头的女儿,正以何等屈辱的姿势,被人如同发泄兽欲的玩具般使用着。

终于,妈妈似乎说累了,又或者是不想过多占用女儿“蜜月”的时间,叮嘱了几句后,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忙音传来的那一刻,宋安晴一直紧绷的、强装镇定的神经仿佛瞬间断裂。

“啊……啊啊啊——!!”她再也无法忍受,压抑许久的呻吟和哭喊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出。这叫声里充满了极度的不情愿和屈辱,但她的身体,这具早已被靳海开发熟透的胴体,却在这样暴戾的侵犯和极致的羞耻刺激下,产生了可悲的、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收缩,仿佛在贪婪地吮吸着那根肆虐的凶器。

靳海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低吼一声,动作变得更加狂野粗暴!他抽插的速度和力量都提升到了极致,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她的灵魂都顶出体外!

宋安晴的姿势早已无法维持,从单手撑窗,变成了双手无力地撑在落地窗下方的墙体上,身体几乎对折,臀部高高翘起,将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阴户和紧致的菊蕊,以最屈辱的角度完全暴露在靳海眼前,方便他更深入、更凶猛地插入。

“噗嗤!噗嗤!咕叽!咕叽!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粘腻水声、男人的低吼、女人破碎的哭喊呻吟……交织成一曲堕落的交响。

终于,在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中,靳海将肉棒死死顶入宋安晴的花心最深处,龟头猛烈地跳动,一股股滚烫、浓稠、腥膻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强劲地喷射进她子宫的深处!

“呃啊啊啊——!”宋安晴被这滚烫的冲击和体内极致的饱胀感刺激得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哀鸣,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达到了一种屈辱的、被迫的高潮。

靳海缓缓抽出他那依旧半硬的、沾满了混合体液而显得湿漉漉、亮晶晶的肉棒。

“啵”的一声轻响,带出更多白浊浓稠的精液,混合着之前的爱液和尿液,失去了堵塞,立刻顺着宋安晴微微张开、红肿的阴唇和她不断颤抖的大腿内侧,粘稠地、缓慢地流淌下来,在她脚边光洁的地板上,积成了一小滩污秽的、象征着彻底征服与堕落的液体。

宋安晴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冰冷的玻璃窗下,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微痉挛,眼神空洞失神,只有泪水无声地不断滑落。她身上布满了指痕、吻痕,睡裙凌乱不堪,下身一片狼藉,散发着情欲、尿液和精液的混合气味。

宋安晴的新生活,在一场场精心策划的、充斥着肉体折磨与精神控制的性爱盛宴中,缓缓铺开。这座悬浮于云顶之上的奢华牢笼,成为了她唯一的天地。

漫长的一个月,如同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又像是一曲在绝望中被迫演奏的、淫靡的乐章。

空中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烙印下了她屈辱的印记。清澈见底的无边泳池旁,她曾被靳海按在池边,双腿被大大掰开,任由那根粗长的凶器从后方凶狠地贯穿她湿滑的蜜穴,每一次顶入都溅起混着爱液的水花,她饱满的双乳紧贴着冰冷的地面,乳肉被挤压变形,臀瓣在撞击下荡开羞耻的臀浪。阳光花园的藤蔓架下,她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翘着浑圆的臀部,承受着靳海在她紧窄后庭的野蛮开拓,干涩的肛道被强行撑开,撕裂的痛楚混合着异样的刺激,让她发出破碎的呜咽,粘稠的肠液和血丝混合着滴落在名贵的花草上。复式建筑的旋转楼梯、开放式厨房冰冷的料理台、甚至那面可以俯瞰全城的巨大落地窗前……只要靳海兴起,无论何时何地,她都只能被迫张开那双修长笔直的腿,或者撅起那对圆润挺翘的臀,迎接这个恶魔的进入与征伐。

她知道反抗的代价。那场精心策划的“意外”视频,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时刻悬在她母亲的头顶。为了保护世上唯一的亲人,她只能吞咽下所有的屈辱、愤怒和恐惧,用自己这具日渐熟悉快感反应的身体,去承受、去迎合,甚至……在某些被操弄到意识模糊的瞬间,可耻地攀上生理的高潮。她的蜜穴似乎比以往更加湿滑敏感,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能带出更多粘稠的爱液,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仿佛在背叛她顽抗的意志。

期间,她被允许定期与母亲通话。这短暂的温情时刻,也常常被靳海的恶趣味所玷污。有时,他会在她通话时,从身后撩起她的裙摆,用手指或玩具狎玩她腿间敏感的花核,让她必须强忍着喉咙里的呻吟,用颤抖的声音对母亲说“我很好,很开心”;有时,他会将她按在沙发上,一边听着她母亲关切的唠叨,一边缓慢而深入地占有她,看着她咬紧嘴唇、泪眼朦胧却不敢发出异样声音的可怜模样。电话那头的母亲,只知道女儿已经回国,只是暂时不能见面,她将这理解为豪门的规矩,虽然有些失落,但只要女儿“过得好”,她便也安心。这份无知的爱,成了宋安晴最深重的枷锁。

这一个月里,宋安晴并非没有尝试过。她观察过安保系统,试图寻找漏洞,甚至想过从高空跃下一了百了。但每一次,想到母亲可能面临的后果,她都退缩了。她也曾趁靳海不备,试图用隐藏的尖锐物品破坏通讯干扰器,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她彻底明白,外界早已将她视为嫁入豪门、安心享乐的幸运儿,无人会来救她。

绝望的尽头,滋生出的是一种冰冷的、破釜沉舟的决心。

既然无法逃离,既然他想要一个完全服从的玩具……那么,她就给他一个!

她开始收拾心情,将所有的恐惧和恨意深深埋藏。她打开衣帽间里那些靳海为她准备的、琳琅满目却大多性感暴露的衣物,精心挑选了一套。

那是一件用料极其节省、设计却无比撩人的黑色蕾丝内衣套装。半透明的蕾丝勉强托住她饱满挺翘的雪白双乳,深V的设计让那条诱人的沟壑和大部分乳肉都暴露在外,顶端的两点蓓蕾在蕾丝下若隐若现。下身是同款的丁字裤,纤细的绳带深深嵌入她饱满的臀缝,前方那片小小的黑色三角区域,根本无法完全覆盖她娇嫩的阴户,反而更添欲拒还迎的诱惑。然后,她在外面套上了一套剪裁极其合身、风格却非常正式保守的深灰色女士西装套裙。西装外套紧紧包裹住她傲人的上围,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窄裙则完美贴合着她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线,长度及膝,却因为她内在的大胆穿着而充满了禁欲的反差感。她甚至戴上了一副平光的黑框眼镜,将她那双曾经阳光灵动的琥珀色眼眸稍稍遮掩,增添了几分知性与冷感。

她做了一些准备,然后,安静地跪坐在玄关处,如同最恭顺的奴仆,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傍晚时分,那部唯一的、通往外部世界的私人电梯,发出了“叮”的一声清脆声响。

电梯门缓缓滑开,靳海挺拔冷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一身墨蓝色的高定西装,面容依旧完美得无可挑剔,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掌控一切的慵懒。

当他看到跪在地上,穿着正式套裙、戴着眼镜,低眉顺眼的宋安晴时,脚步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随即,他那薄削的唇角,缓缓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带着胜利者姿态的弧度。

宋安晴偷偷抬起眼帘,捕捉到了他这一闪而过的表情变化,心中微微一定。看来,她的“表演”,初步奏效了。

她努力扮演着恭顺秘书的角色,膝行上前,声音刻意放得轻柔而恭敬:“先生,您回来了。”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帮他脱下西装外套,挂好,然后又俯下身,替他解开鞋带,换上柔软的室内鞋。每一个动作都显得训练有素,却又带着一丝生涩的、刻意讨好的意味。

她引领着靳海走到客厅中央宽大柔软的沙发前,请他坐下。然后,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被迫跪在远处,而是主动地、半跪在他的腿边。她抬起手,没有直接去触碰那关键的部位,而是用纤细的、涂着透明指甲油的手指,隔着质地优良的西裤面料,极其缓慢地、带着明显性暗示地,撩拨着他的大腿内侧。

靳海放松地靠在沙发背上,脸上的笑容加深,那是一种洞悉一切、却又乐于享受猎物主动献祭的愉悦。他伸出手,带着一丝狎昵,抚上宋安晴精心打扮过的、光滑细腻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下颌线,眼神向下,示意着。

宋安晴明白了。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翻涌的恶心感和强烈的屈辱,挪动膝盖,将身体置于他的双腿之间。她俯下头,没有用手,而是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住了他西裤的金属拉链头,缓缓向下拉。

“嘶啦——”

拉链滑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接着,她再次用唇舌配合,将他的内裤边缘拨开。

那根早已半勃、粗长狰狞、散发着淡淡雄性气息和之前残留精液腥膻味的紫红色肉棒,瞬间弹跳而出,几乎要戳到她的脸上。

浓烈的、属于这个男人的淫靡味道扑面而来,宋安晴胃里一阵翻搅,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恶心让她几乎要当场呕吐。但她死死咬住了口腔内侧的软肉,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

她开始了“服务”。

先是伸出小巧的舌尖,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舔舐圣物,从肉棒根部的阴囊开始,细致地、缓慢地向上舔舐。舌尖划过布满虬结青筋的柱身,感受着那惊人的热量和搏动,然后小心翼翼地绕过关隘般硕大的、渗出前液的龟头,留下湿漉漉的亮痕。她甚至将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含入口中,用舌头轻柔地包裹、吮吸。

接着,是轻柔的吻。她如同亲吻情人一般,柔软的唇瓣落在肉棒的各个部位,偶尔用牙齿极轻地刮擦,带来细微的刺激。

最后,她张开嘴,努力适应着那惊人的尺寸和深入喉管的不适感,将整根肉棒缓缓吞入口中。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粗硬的柱身,她灵活地运用舌尖,在龟头的铃口沟壑和马眼处缠绕、打转,同时喉咙配合着做出吞咽的动作,带来更深层次的紧致包裹和吸吮力。

“嗯……”靳海发出一声舒适的、低沉的叹息,彻底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高质量的“服务”。他能感觉到她的生涩,但更能感受到她那刻意为之的、试图取悦他的努力。这比纯粹的强迫,更让他感到满足。

宋安晴强忍着喉咙被顶到深处的不适和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卖力地吞吐着,发出“啧啧…咕啾…”的粘腻水声。她知道自己不能停,必须让他更加放松,更加沉溺。

不知过了多久,靳海缓缓睁开了眼睛,里面暗沉一片,涌动着更深沉的欲望。他缓缓站起身。

宋安晴立刻仰起头,配合着他的动作,嘴唇和身体随着他站起的幅度调整着,确保那根粗长的肉棒始终没有离开她湿热的口腔,展现着极致的服从。

此刻,靳海居高临下,俯视着跪在他胯间、正努力为他口交的宋安晴。她穿着严肃的套裙,戴着知性的眼镜,此刻却做着最淫靡下贱的事情,强烈的反差带来了无与伦比的视觉冲击。他伸出手,如同抚摸一只驯服的宠物,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顺着她柔顺的黑长直发滑下。

就在这时——

“咻——砰!”

窗外,辉光城盛大的夜间烟花表演恰好开始。一簇巨大的、金色的光团在夜空中轰然炸开,绚烂的光芒瞬间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亮了整个客厅。

在这刹那的光明中,两人的身影被投射成一道模糊而淫靡的剪影——高大的男人站立着,胯间跪伏着一个女人窈窕的身影,她的头颅埋在他的下身,构成了一幅充满了权力象征与性征服意味的、堕落到极致的画面。光芒一闪即逝,客厅重归昏暗,只剩下那“啧啧…咕啾…”的口交声,在寂静中持续回荡。

窗外烟花的余晖尚未完全散尽,客厅内淫靡的气息却如同浓稠的蜜糖般化不开。在那一瞬间的光明与之后的昏暗交错中,宋安晴仿佛挣脱了最后一丝无形的枷锁,她的“表演”进入了更加投入、也更加危险的阶段。

她不再仅仅是机械地服务,而是开始用充满欲望的、近乎妖娆的方式主动挑逗靳海。那张戴着黑框眼镜、本该显得知性冷静的脸庞上,此刻却弥漫着一种刻意为之的、放浪形骸的神态。琥珀色的眼眸中眼波流转,不再是恐惧或麻木,而是模仿着情动时的迷离与水光。她像一条柔韧而饥渴的美女蛇,从跪姿变为缠绕,温热的身躯贴着靳海笔挺的西裤磨蹭,纤细的手指不再局限于大腿,而是大胆地探向他紧绷的小腹,甚至隔着布料,用指尖去按压、画圈那早已坚硬如铁的凸起。

“老板……”她吐气如兰,声音带着刻意拉长的、粘腻的钩子,“您喜欢……我这样吗?”

靳海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宋安晴这突如其来的、彻底的“奔放”,无疑极大地取悦了他,也点燃了他更深的兽性。他不再满足于被动的享受,低吼一声,如同被挑衅的雄狮,猛地将她从地上拽起,动作粗暴,毫无怜惜。

他将她狠狠地摔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沉重的身躯随即压了上去。他甚至没有完全脱下她的套裙,只是粗暴地将那昂贵的面料从中间撕裂!

“撕拉——!”

布料破裂的声音刺激着耳膜。里面那套精心挑选的、几乎无法蔽体的黑色蕾丝内衣暴露无遗,更衬得她蜜糖色的肌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那对饱满挺翘的雪乳被蕾丝勉强托住,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和挣扎剧烈地起伏、晃动,乳浪汹涌。靳海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她一边的乳肉,五指深深陷入那团绵软而富有弹性的白皙之中,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其捏碎,另一只手则直接扯下了那可怜的丁字裤,将它如同垃圾般扔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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