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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第4小节辉光暗面

小说:辉光暗面 2025-10-27 21:12 5hhhhh 6610 ℃

两人之间这种看似寻常的闺蜜闲聊,并没有引起鸢尾的特别关注,至少宋安晴是这样认为的。在最后道别拥抱的瞬间,宋安晴利用身体的遮挡,手指以难以察觉的灵巧和迅捷,将一张紧紧卷起、只有小指粗细的纸条塞进了王新蕊的手心。那个动作无比隐蔽,甚至连空气的流动都未曾改变。

接到纸条的王新蕊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顿,眼底闪过一丝愕然,但她的表情立刻恢复了自然,仿佛刚才的停顿只是拥抱时不经意的停顿。宋安晴对王新蕊这迅速的反应非常满意,内心稍稍安定。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王新蕊送到电梯口。临进入电梯前,王新蕊回头,笑着说:“安晴,你这里太舒服了,我以后会常来找你玩的!”宋安晴听到这句话,看着闺蜜眼中那抹了然的神色,知道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和求助的信号。

那天之后,宋安晴便在焦灼与期望中默默等待王新蕊的动作。一天,两天,三天……时间在寂静中流逝,却没有任何后续的消息传来。就在第三天的晚上,靳海再次来到了空中别墅。

他冰冷的视线落在宋安晴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玩物的兴味。“今晚玩点别的。”他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宋安晴心中一凛,知道绝不能露出丝毫破绽。她强迫自己露出温顺甚至带着一丝期待的表情,点了点头。接着,她被要求换上了一套几乎无法蔽体的黑色蕾丝情趣睡衣,透明的薄纱勉强遮住她饱满的胸脯和腿心,反而更添诱惑。

随后,靳海取出了一套吊具。当宋安晴看清那是用于吊颈的束缚装置时,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脸色煞白。“只是模拟,不会来真的。”靳海仿佛欣赏着她的恐惧,慢条斯理地将皮质项圈扣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然后将绳索绕过顶部的滑轨。她的脚下,垫着一张不高不矮的凳子,维持着一个看似安全却极度危险的平衡。

靳海紧贴着她被悬吊起来的身体,开始肆意玩弄。他的手粗暴地揉捏着她那对从情趣睡衣中半露出来的饱满乳球,指尖用力掐拧着早已硬挺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刺痛与屈辱的快感。另一只手则探入她双腿之间,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用手指抠弄她敏感湿润的阴户,粘稠的爱液很快浸湿了布料。

“唔……”宋安晴咬住下唇,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然而,更让她惊恐的是,靳海沾满她爱液的手指,竟然后移,猛地插入了她紧窄干燥的肛口!

“啊!”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和撕裂痛楚让她失声叫出,身体因为恐惧和不适而微微颤抖。

但这仅仅是开始。靳海拿出了准备好的电动玩具——一根足有三十厘米长、材质柔软但极其粗壮的肛塞,肛塞的末端,还连接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他不顾宋安晴微弱的挣扎和哀求,将润滑液随意地抹在肛塞头部和她的肛周,然后便将那粗长的物体,对准她紧缩的菊蕊,缓缓地、却坚定不移地推了进去!

“不……太深了……不要……”宋安晴痛苦地摇着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那根超长的肛塞无视她肠道的抗拒与褶皱的阻碍,一寸寸地深入,直到完全没入,只留下那条象征屈辱的尾巴在她臀缝外微微晃动。三十厘米的长度已经入侵到了她身体的极深处,一种难以言喻的、内脏被侵占的饱胀感和钝痛弥漫开来。

紧接着,靳海又拿出了五颗圆润的跳蛋,每一颗都连接着细长的电线,最终汇合到一个遥控器上。他分开她蜜壶早已泥泞不堪的唇瓣,将那些冰凉的跳蛋,一颗、两颗、三颗……足足五颗,依次塞进了她早已被开发得敏感无比的阴道深处,直到将她紧致的蜜壶塞得满满当当。

然后,他拿起遥控器,一口气将所有的跳蛋启动到最强档!

“嗡——嗡嗡嗡——!”

密集而强劲的震动声瞬间从宋安晴的身体内部炸开!五颗跳蛋在她湿滑的蜜壶里疯狂地震动、跳跃,彼此碰撞,发出沉闷而清晰的“哒、哒、哒”的声响,仿佛在她体内演奏一曲淫靡的乐章。肛门到直肠都被那根长长的肛塞彻底占据,带来持续不断的填充感和异物感,而蜜壶则被跳蛋塞满,强烈的震动不断冲击着她内壁每一个敏感的褶皱和凸起,尤其是那最脆弱的G点,被持续不断地精准叩击。

“啊啊啊——!”宋安晴再也无法抑制,放声尖叫起来。她的身体被悬吊着,脚下只有脆弱的支撑,下身却承受着双重极致的刺激。蜜穴在跳蛋的围攻下剧烈地痉挛收缩,分泌出大量的爱液,甚至混合着失禁的尿液,沿着她的大腿根部汩汩流下。肛塞的存在让这种快感变得更加复杂和难以忍受。她像一条被钉在欲望十字架上的美丽肉虫,在痛苦与被迫涌现的、滔天的快感中无助地颤抖、扭动,意识在极致的感官冲击下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可耻的反应。

宋安晴被悬在半空,脚尖徒劳地试图够到地面,颈部的束缚让她呼吸越来越困难。她努力装出最可怜的模样,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音带着刻意营造的媚态:“海…放我…下去…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靳海只是站在她面前,脸上带着一丝欣赏猎物垂死挣扎般的微笑,冷漠而迷人。然而下一刻,他毫无征兆地抬脚,猛地踢开了她脚下唯一支撑的凳子!

“呃——!”宋安晴的身体猛地向下一坠,脖颈瞬间被勒紧,所有的空气仿佛都被截断。她双眼骤然睁大,瞳孔因极度惊恐和缺氧而收缩。她双手本能地死死扒住脖子上的皮质项圈和绳索,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双腿在空中无助地蹬踢,试图找到一丝着力点。但这毫无用处,绳索纹丝不动,死亡的气息如同冰冷的蛇缠绕上来。

“如果你能在被吊着的时候高潮,”靳海的声音平稳地传来,带着残酷的戏谑,“我就放你下来。”

宋安晴用难以置信的、充满痛苦和恐惧的眼神望着他,仿佛在看一个真正的恶魔。她的身体在空中挣扎扭动,那对饱满挺翘的双乳随之疯狂地晃动、抛甩,乳肉在黑色蕾丝睡衣的束缚下划出诱人而绝望的弧线,顶端的蓓蕾早已在恐惧和窒息的刺激下硬挺凸起。靳海只是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看着她蜜糖色的肌肤逐渐泛起缺氧的潮红,看着她修长的双腿徒劳地绞紧又松开。

“嗬…嗬…”她发出破风箱般的声音,意识开始模糊。突然,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掠过她的下腹,温热的尿液猛地从她大张的腿心间喷射而出,沿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汩汩流下,在地板上积起一小滩带着腥臊气味的液体。失禁带来的极致羞耻感甚至短暂压过了窒息的痛苦。紧接着,她的舌头因为喉部的压迫和缺氧,不受控制地微微伸出了嘴角,眼神开始涣散。身体又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之后,终于彻底软了下来,不再挣扎。

之前剧烈的挣扎让她的身体还在半空中微微摇晃,像一件被挂起来的、失去了生命的艺术品。黑色的情趣睡衣凌乱不堪,勾勒出她依然诱人的身体曲线,湿漉漉的下身和伸出的舌尖诉说着刚才经历的极致屈辱与痛苦。就在她意识即将彻底湮灭的最后一刻,靳海才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拉动了某个机关。

“咔哒”一声,项圈松开,宋安晴如同断线的木偶,重重地摔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瘫软在地,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胸口只有极其轻微的起伏。但靳海显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他蹲下身,大手粗暴地探入她泥泞不堪、仍在微微痉挛的蜜穴,抓住那些跳蛋的连接线,猛地向外一扯!

“噗叽——咕噜。”

伴随着粘腻的水声和肉体被异物刮过的细微声响,五颗湿漉漉、依旧在微弱震动的跳蛋被接连强行拽了出来,带出大量混合着爱液和尿液的粘稠汁水,溅在地板和她的腿根。

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给她恢复意识的时间,靳海直接扯开她身上那件早已形同虚设的睡衣,分开她无力合拢的双腿,将他早已勃发、青筋虬结的粗长肉棒,对准那片湿滑红肿、刚刚被跳蛋肆虐过的阴户,狠狠地、整根没入地插了进去!

“呃…!”濒死的身体几乎无法做出反应,只有喉间溢出一点微弱的、类似叹息的声响。靳海开始了暴力的奸淫,他抓住她的腰胯,将她软绵绵的身体当成没有生命的玩具,腰部猛烈地前后挺动,粗硬的性器在她松弛的甬道内快速而粗暴地抽送,发出“噗嗤噗嗤”的污秽水声。结实的小腹一次次撞击在她柔软的小腹和耻骨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暴力的性爱并未停留在前方。靳海似乎觉得不够尽兴,他猛地抽出湿漉漉的肉棒,然后将目标转向她身后那朵同样被开发过度、此刻正微微开合着的菊蕊。他握住那根露出体外的、毛茸茸的尾巴,没有任何缓冲,猛地向外一拔!

“啵——!”一声粘腻的响声,那根长达三十厘米、沾满了肠液和润滑剂的柔软肛塞被粗暴地抽离了她的直肠。宋安晴的身体随之剧烈地一颤,肛门传来一阵被掏空后又火辣辣疼痛的感觉。

就在这时,剧烈的疼痛和身体的异样感让宋安晴从濒死的昏迷中悠悠转醒。意识回笼的瞬间,肛口被强行扩张的剧痛和之前窒息带来的极致恐惧让她彻底崩溃了。她不再是表演,而是发自内心地、用沙哑破碎的声音哭喊着求饶:“海…不要…很痛…求您…轻点…啊——!我…我是做错了什么?我改…我都改…求求你…” 她此刻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计划,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要再经历那可怕的、濒临死亡的体验。

靳海一边用手固定住她不断试图扭动躲闪的腰臀,一边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将他那根沾满她前方爱液、显得更加狰狞的肉棒,对准她刚刚被拔出肛塞、显得有些红肿松弛的肛口,毫不留情地再次捅了进去!

“啊——!!”直肠被粗暴贯穿的剧痛让宋安晴发出凄厉的惨叫。

就在她痛得浑身痉挛时,靳海俯下身,将一张被揉皱又展平的小纸条,递到了她的眼前。他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嘲讽:“你确实做错了事情。”

宋安晴的哭声戛然而止。当她看清那张纸条正是她偷偷塞给王新蕊的那张时,一股比刚才濒死时更冰冷的寒意瞬间席卷了全身,四肢百骸仿佛都被冻结。计划失败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这个认知在疯狂回响。接下来…大概就是她人生的终点了吧?绝望中,她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靳海如果玩死了自己…应该…会放过妈妈吧?

明白了最终的结局,宋安晴眼中最后一点光芒也熄灭了。她不再求饶,也不再挣扎,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却毫无生气的性爱玩偶,任由靳海随意使用着。她瘫软在地板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没有任何迎合,也没有丝毫反抗。

然而,即使是在这样毫无反应的状态下,宋安晴这具身体——蜜糖色的肌肤,饱满摇晃的双乳,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瓣,以及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却依旧紧致迷人的前后两个小穴——对靳海而言,依旧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不再理会她的状态,只是遵循着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臀肉,腰胯用尽全力地前后冲刺,粗长的肉棒在她干涩紧窄的肛道里野蛮地摩擦、冲撞。

“啪!啪!啪!噗嗤!噗嗤!”

肉体撞击声和肠道被强行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终于,在一声低沉的嘶吼中,靳海将肉棒死死顶入她直肠的最深处,龟头猛烈跳动,一股股滚烫、浓稠、腥膻的精液,强劲地喷射进她身体内部,将她空空荡荡的腹腔似乎都填满了灼热。

靳海射精后,并未立刻退出,他依旧压在宋安晴身上,享受着征服与掌控的快感。他看着身下这具如同破损玩偶般了无生气的躯体,眼底翻涌的黑暗欲望并未平息。他还没玩够,宋安晴这副心死大于哀默的模样,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施虐欲。

他俯下身,冰冷的唇几乎贴上宋安晴的耳廓,灼热的气息混合着残忍的话语,如同毒蛇的信子钻进她的耳膜:“知道我是怎么得到这张纸条的吗?”

这犹如恶魔低语般的一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宋安晴被绝望和痛苦麻木的神经。她猛地睁开空洞的双眼,瞳孔急剧收缩,难以置信地侧头看向近在咫尺的靳海那张俊美却扭曲的脸。

王新蕊!她的好闺蜜!她不相信王新蕊会主动出卖她,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王新蕊可能已经遭遇不测!联想到靳海犯下的那一桩桩血腥残忍的罪行,那些被切割、被侵犯、被剥夺生命的年轻女孩……宋安晴不敢再想象下去,一股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比刚才濒死的感觉更加刺骨。她知道自己落在靳海手里,下场早已注定,但她绝不能连累唯一真心待她的好朋友!

“不……不关新蕊的事!求求你,海,求求你放过她!她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的错!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求你放过新蕊!”宋安晴挣扎着,用尽刚刚恢复的一丝力气,抓住靳海的手臂,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和恳求,这一次的求饶,是真真切切为了他人。

靳海看着宋安晴瞬间崩溃、只为他人乞命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更加玩味的笑容。他享受着她这份因他人安危而产生的、更加纯粹深刻的恐惧。宋安晴急切地试图从他眼中找到一丝线索,颤抖着问:“新蕊……新蕊她怎么样了?你把她怎么了?”

靳海轻轻甩开她的手,语气冰冷而倨傲:“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但他话锋一转,表情奇异地缓和了些许,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弄,用玩味的语气继续说道:“不过……你想让你的好朋友安全?也不是不行。”他的手指划过她泪湿的脸颊,“就看你的表现了。你之前装得不错,很诱人。如果你能继续……不,是做得更好,更投入,更像个彻头彻尾的、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我或许会考虑一下。”

宋安晴的心沉了下去,她明白了,这是交换,用她的尊严和彻底的屈服,去换取王新蕊一线渺茫的生机。

见宋安晴咬着下唇没有立刻回答,靳海似乎早已预料,他站起身,从旁边一个精致的纸袋里,拿出了一套折叠整齐、带着肩章和徽记的——治安署制服。正是宋安晴作为“明星警花”时穿的那一套。

“穿上它。”靳海将制服扔到她赤裸的身体上,命令道,“然后,像个最下贱的婊子一样,用你这身皮,来取悦我。”

宋安晴看着那套熟悉的、象征着她职业、尊严以及对牺牲父亲毕生信念追随的制服,心脏如同被狠狠刺穿。她想起过去,靳海也曾几次流露出想让她穿着制服做的念头,都被她极其坚决地拒绝了。这身制服对她而言,是神圣不可玷污的。可现在……她的坚持,她的尊严,在残酷的现实和朋友的安危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她能换来什么?什么都不能!只有妥协,才有可能保住王新蕊。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认命。她默默地、迟缓地拿起地上的制服,支撑着酸痛无比、沾满污秽的身体,踉跄地走到客厅那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窗外是辉光城璀璨却冰冷的夜景,窗内映出她狼狈而赤裸的倒影。

她没有回避,就站在窗前,开始一丝不苟地穿上这套制服。先是衬衫,纽扣一颗颗扣好,遮掩住胸前布满吻痕和指印的肌肤;然后是及膝的一步裙,紧紧包裹住她圆润的臀部和依旧残留着精液粘腻的大腿;最后戴上肩章,整理好衣领。每一个动作都异常认真,仿佛在进行某种庄严的仪式。但制服之下,她身体依旧是真空的,没有任何内衣的遮蔽,冰冷的布料直接摩擦着她敏感的身体。

她对着落地窗中那个穿着笔挺制服、眼神却空洞无比的自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最后一点不甘和尊严都压入心底最深处。然后,她转过身,迈着看似平稳、实则每一步都踩在碎裂尊严上的步伐,慢慢地,走向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如同帝王般等待着她献祭的靳海。

靳海慵懒地陷在沙发里,指尖在平板电脑上轻轻一点,一阵黏腻缠绵的电子乐便流淌出来,充满了整个空间。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开始。

宋安晴站在客厅中央,身上那套笔挺的治安署制服此刻成了最荒谬的道具。音乐像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她僵硬地抬起手臂,模仿着记忆中那些淫靡舞姿,试图扭动腰肢。动作生涩,甚至带着一丝笨拙,但这一切在制服的庄严与她本身惊人的美貌和身材对比下,反而催生出一种极致的堕落感。包裹在一步裙下的圆润臀部每一次不自然的摆动,衬衫下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的腰肢曲线,都让靳海眼底的暗火燃烧得更旺。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角不断滑落的泪珠,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屈辱与崩溃。她就像一个被强行操控的、精致却失去灵魂的木偶,在代表着正义的制服束缚下,上演着一场献给恶魔的淫戏。

舞蹈并未持续太久,靳海显然失去了耐心。他站起身,走到宋安晴面前,目光落在她腰间皮质枪套旁挂着的那副老旧手铐上——那是她父亲留下的遗物。他毫不怜惜地一把扯下,“咔哒”两声脆响,冰凉的金属便紧紧箍住了宋安晴纤细的手腕,随即被她粗暴地拉扯着,将铐链卡在了复式二层与一层之间的楼梯金属扶手栏杆上。

“爸爸……”宋安晴看着手腕上熟悉的手铐,泪水更加汹涌,这来自父亲的遗物,此刻竟成了禁锢和羞辱她的工具。

靳海没有扒光她,他享受的正是这种状态。他站在她身后,双手隔着挺括的制服衬衫,用力揉捏她饱满的乳峰,指尖恶意地按压顶端的凸起。接着,他一颗颗解开了她衬衫的纽扣,直到衣襟向两边敞开,将那对雪白浑圆、微微颤抖的双乳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由于手铐的位置偏低,宋安晴整个人被迫呈现出一种近乎九十度鞠躬的屈辱姿势,臀部高高翘起,这个角度让她的双乳在重力作用下显得更加沉甸甸,乳尖可怜地紧绷着。

靳海肆意玩弄着那对柔软的乳肉,留下红痕,又转而隔着紧裹臀部的制服裙,用力拍打、揉捏她挺翘的臀瓣。他蹲下身,脸埋在她穿着透肉黑色丝袜的双腿间,灼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腿侧肌肤上,舌尖甚至隔着薄薄的丝袜,从脚踝一路舔舐到大腿根部,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宋安晴只能无助地颤抖,呜咽声被压抑在喉咙深处。

前戏结束,靳海站起身,粗暴地分开她被迫弯腰而难以并拢的双腿,撩起她一步裙的后摆,露出裙下真空的、毫无遮蔽的臀缝和那朵微微收缩的菊蕊,以及下方那片已然有些湿润的蜜谷入口。没有任何预警,他扶着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粗长肉棒,对准那微微开合、泛着水光的阴户,从后方猛地一插到底!

“呃啊——!”突如其来的贯穿感让宋安晴仰起头,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

“噗嗤!噗嗤!啪!啪!”

粗大的性器开始在她紧致湿滑的蜜壶内暴力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粘稠的爱液,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声音。尽管已经被玩弄过无数次,宋安晴的身体内部依旧保持着惊人的紧致和吸吮力,层层叠叠的媚肉如同有生命般缠绕、挤压着入侵的凶器,带给靳海无与伦比的快感。尤其是她身上这套他觊觎已久的治安署制服,更是将这份快感放大了数倍。

他一边在她身后疯狂撞击,结实的小腹一次次撞在她富有弹性的臀肉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一边双手绕到前方,更加粗暴地抓捏、拉扯她悬垂晃动的双乳,乳肉在他指缝间变形。他还时不时猛地薅住她后脑的长发,迫使她抬起头,承受他带着侵略性的啃咬和舔舐。剧烈的挣扎和撞击让金属手铐与她纤细的手腕剧烈摩擦,很快,白皙的皮肤被磨破,渗出了鲜红的血丝,沾染在冰冷的手铐上。但靳海对此视若无睹,反而因为这细微的血腥味和她的痛苦更加兴奋。

最后,靳海整个人猛地向前压上,巨大的力量让宋安晴无法维持站姿,双膝一软,“咚”地一声重重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但靳海的抽插并未停止,反而更加凶猛,他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腰部如同打桩机般疯狂耸动,仿佛要将身下这具诱人的肉体彻底操穿、操烂。在一声满足而低沉的嘶吼中,他将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猛烈地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龟头甚至能感受到她子宫口的微弱悸动。

宋安晴一直哭着,从始至终没有停过。身体被暴力侵犯的疼痛,手腕被磨破的刺痛,父亲遗物被玷污的心痛,以及尊严被彻底践踏的绝望,让她的精神已经徘徊在彻底崩溃的边缘。

靳海射精后,并没有立刻拔出,而是就着连接的姿势,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瘫软的身体,动作竟然带上了一丝如恋人般的亲昵。他俯首,将嘴唇贴在她湿漉漉的耳边,用极其轻柔,却比任何威胁都令人胆寒的声音低语:“很好…我感受到你的‘诚意’了…”他顿了顿,享受着怀中躯体瞬间的僵硬,继续说道,“现在,让你见见你的好朋友吧。”

宋安晴心底猛地一沉,不祥的预感如同冰水浇头。她害怕下一秒看到的,会是王新蕊残缺不全、鲜血淋漓的尸体。

靳海打了个响指。

客厅角落的阴影处,一个人影缓缓走了出来。她同样穿着一身治安署制服,身形轮廓在昏暗光线下逐渐清晰。当宋安晴借着光线看清那张脸时——确实是王新蕊!她完好无损,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丝熟悉的、关切又似乎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一瞬间,巨大的庆幸和虚脱感淹没了宋安晴。太好了!新蕊没事!她没有被靳海伤害!喜悦短暂地冲散了些许阴霾。

王新蕊穿着那身笔挺、象征着秩序与正义的淡蓝色治安署制服,步伐平稳地缓缓靠近。她的目光落在宋安晴身上——制服衬衫被粗暴地扯开,纽扣崩落,露出布满指痕和吻痕的雪白胸乳,下身的一步裙被撩起堆在腰间,暴露出双腿间一片狼藉的隐秘。象征着父亲遗志、本应用于惩治罪恶的冰冷手铐,此刻却紧紧禁锢着她纤细的手腕,磨破了皮,渗着血丝。而最让宋安晴无地自容的是,靳海刚刚从她体内退出,那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粘稠白浊,正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粘腻地、缓慢地向下流淌,即将暴露在她最好的朋友面前。

极致的羞耻感让宋安晴下意识地别过头,紧闭双眼,不敢与王新蕊对视。她多么希望能有什么东西遮挡住这不堪入目的景象,但被铐住的双手让她连拉扯一下裙摆都做不到,只能像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祭品,无助地等待着审判。

就在她被这巨大的羞耻和无力感淹没时,一阵熟悉而淫靡的声音钻入了她的耳膜。

“啧啧…咕啾…”

那是…肉棒被细致舔舐、吮吸的声音!这个声音,在她与靳海“热恋”乃至被囚禁的日子里,她太熟悉了!

宋安晴猛地转过头,眼前的一幕让她瞳孔骤缩,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无法理解自己看到了什么——

身穿笔挺治安署制服,肩章徽记一丝不苟的王新蕊,此刻正虔诚地跪在靳海的身前。她微微仰着头,那张曾经充满阳光和关切的脸庞上,此刻只有一种近乎痴迷的顺从。她伸出小巧的舌尖,正极其认真、细致地舔舐着靳海那根刚刚从她(宋安晴)体内退出、还沾满混合体液而显得湿漉漉、亮晶晶的粗长肉棒。她的动作熟练而专注,从布满虬结青筋的紫红色柱身,到硕大饱满的龟头,甚至连下方沉甸甸的阴囊,都被她如同清理圣物般,用柔软的唇舌一一照顾到,不留一丝污渍。

更让宋安晴灵魂震颤的是,当清理完毕,靳海只是漫不经心地薅住王新蕊额前的秀发,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王新蕊立刻会意,顺从地张大嘴巴,仰起头,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期待的狂热。

然后,靳海就对着她张开的嘴,开始排尿!

“哗啦啦——”

微黄带着腥膻气味的尿液,精准地射入王新蕊的口中,有些甚至溅到了她挺括的制服前襟和脸颊上。她没有丝毫躲闪或厌恶,喉咙甚至配合地做着吞咽的动作,直到靳海排空最后一滴,她才像完成某种神圣仪式般,轻轻舔了舔嘴角,眼神迷离地望着靳海,仿佛在等待主人的嘉奖。

他把她的好友……当成了便器?而王新蕊,竟然如此心甘情愿,甚至……乐在其中?!

宋安晴被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彻底震撼,直到整个过程结束,她才仿佛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用颤抖得不成样子的嗓音,破碎地质问:“新蕊……你……你……?”

她再也说不下去了。答案已经赤裸裸地摆在眼前,比她现在狼狈不堪的身体更加赤裸。王新蕊是靳海的人!一直都是!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窜入她的脑海——她是先认识王新蕊,之后才“偶然”结识靳海的!难道……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王新蕊的接近、她们的友情、所有的关怀和倾听……全都是假的?只是为了将她一步步引到靳海的面前,引到这万劫不复的深渊?

思绪如同乱麻,她拒绝相信,不愿面对这比肉体凌辱更加残忍的真相。

这时,王新蕊缓缓站起身,用手指优雅地擦去嘴角残留的尿渍,看向宋安晴的眼神里,不再有往日的亲切,只剩下赤裸裸的嘲讽和不屑。她语气轻松,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是老板让我靠近你的。”她红唇微启,吐出冰冷的话语,“他对你很有‘兴趣’,所以,我就成了你的‘好朋友’咯。不然你以为,我们怎么会那么‘投缘’?”

如此直白的承认,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彻底捅穿了宋安晴最后的心理防线。一股深彻骨髓的无力感瞬间攫住了她,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和希望。她看着王新蕊那熟悉又陌生的脸,看着靳海居高临下、带着玩味笑意的眼神,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崩塌。

无法承受这毁灭性的打击,她的思绪猛地缩回了内心最深的角落,启动了最本能的防御——逃避。她不再哭泣,不再质问,眼神里的光芒彻底熄灭,变得空洞而茫然。她就那样呆呆地跪坐在地上,手腕上的手铐依旧冰冷,身后的污秽依旧粘腻,但她仿佛已经感觉不到了。她变成了一具精致却毫无生气的人偶,灵魂似乎已经飘离了这具饱受摧残的躯壳。

自那场彻底的精神摧毁之后,宋安晴的状态便凝固在了那个绝望的瞬间。她如同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琉璃美人,眼神空洞,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失去了反应。她没有主动进食过哪怕一口,仿佛连生存的本能都已放弃。

靳海自然不会允许他珍贵的“藏品”就这样凋零。他需要这具完美无瑕的肉体继续供他亵玩、发泄。于是,他将“照料”宋安晴日常生活的任务,交给了她曾经最信任的“好闺蜜”——王新蕊。

王新蕊表面恭敬地应承下来,毕竟靳海是她的老板,是她的神明。然而,在靳海视线不及之处,她对待宋安晴的方式却带着一种隐晦的、泄愤般的粗暴。她会用力捏开宋安晴的下颌,将流食近乎灌入,看着宋安晴因本能吞咽而微微起伏的喉咙,眼中闪过快意。为了确保宋安晴的身体状态始终维持在巅峰,她还“尽心尽力”地请动了云顶集团内最顶尖的营养师团队,调配出精确到克的各种营养素和维持肌肉线条、皮肤弹性的特殊补充剂,通过鼻饲或静脉注射,强行维系着这具身体的“完美”。

靳海对这一切心知肚明,但他并未干预。对他而言,只要宋安晴这具身体依旧诱人,依旧能承载他的欲望,过程如何,他并不关心。他需要的,只是一个温顺、美丽、可供他随时泄欲的性爱人偶,至于这人偶内部是何种景象,无关紧要。

宋安晴依旧“住”在那座奢华的空中别墅里,但她的位置已不再是舒适的主卧。她被安置在宽敞客厅的一个角落,那里铺设着柔软昂贵的垫子,却更像一个精致的狗窝。一条柔软的皮质项圈紧紧扣在她纤细的脖颈上,连接着一条银色的细链,项圈上甚至还挂着一个精巧的金色铃铛。这个颇具侮辱性的主意,据说来自那位永远冷静精明的律师小姐赵柯,她的原话是:“这样,老板您‘使用’起来,会更有‘掌控’的乐趣,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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