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五章:山雨欲来靖康红颜劫

小说:靖康红颜劫 2025-10-27 21:12 5hhhhh 7910 ℃

完颜平策马驰出宫门时,胯下战马躁动地喷着白汽,仿佛也嗅到他衣甲间沾染的兰熏殿暖香。

那大宋贵妃李月娥白嫩丰腴的胴体仍在眼前晃动——金丝绣榻上钗横鬓乱的媚态,被他啃咬得红肿挺立的乳尖,裙裾间湿漉漉反光的蜜液,只消再深一寸便能彻底贯穿这大宋最尊贵的女人。

“将军!”一名金军骑兵自浓烟中滚鞍下马,额角淌着血水,“政事堂与开封府同时起火,暴民将三名书吏剥光倒吊在坊门!”

完颜平眯眼望着外城升腾的黑烟,忽然低笑出声,这些宋人就像被踩扁半截的虫子,明明脊骨都已折断,还敢拖着残躯龇牙。

他扬鞭抽碎道旁残存的纸灯笼,扬鞭声惊起寒鸦阵阵。

张邦昌几乎是爬着穿过满地瓦砾的宫道玉带歪斜勒进腰间肥肉,未开口先磕了三个响头:“将军明鉴!是些不识抬举的...”

“多少人?”完颜平打断他,指尖摩挲着袖间残留的胭脂痕。那是李月娥挣扎时蹭上的。

“三、三百余众!”张邦昌喉结疯狂滚动,“皆是乌合...”

狼牙箭簇突然抵住他层层叠叠的下颚软肉,完颜平俯身时锁子甲擦过对方油汗涔涔的额头:“看来有人还是认识不清楚眼前的局面”

衣帛撕裂声刺耳响起。紫袍前襟被削开大片,冷风灌进肥硕胸脯的刹那,张邦昌听见金将带笑的命令:

“调弓手,见持械者格杀。首级挂宣德楼,尸身喂汴河鱼。”

当惨叫声如潮水般从御街涌来时,完颜平正凝视剑身上自己脸庞的倒影,下颌还留着李月娥指甲抓出的血痕,那股混合着龙涎香与雌性荷尔蒙的气味执拗地萦绕不散。

他猛地收剑入鞘。

折返兰熏殿的欲望灼烧着脏腑,那具白玉般的肉体此刻应当正蜷在锦被中颤抖,花穴或许仍翕张着等待侵犯。

但催马前行数步后又猛然勒缰——太容易到手的征服索然无味,他要看着这株金玉牡丹自己剥开花瓣,将蜜蕊送至侵略者唇边。

“张太宰。”完颜平调转马头唤住那团哆嗦的紫影,“弄几个女人来。”

张邦昌踉跄跪倒,忽然挤出谄笑:“将军英明!教坊司里正关着西军统帅赵德隆遗孀柳氏,还有侍卫马军司指挥使刘正夫人崔氏。”他肥胖的手指绞着破损衣襟,“都是深宅娇养的贵妇,皮肉嫩得能掐出水...”

完颜平冷淡的声音浸着残忍的愉悦,“都送来”

回到宫殿,完颜平赤膊坐在椅子上擦拭弯刀,油灯将他胸腹交错的新旧伤疤照得如同图腾

铁器刮擦声戛然而止,两名妇人被牛皮绳缚着拖进庭院,罗裙破烂不堪,年轻些的不过三十出头,云鬓散乱仍难掩雍容,绯色襟口撕裂处露出雪白乳肉,年长些的妇人眼角已生细纹,但腰臀曲线依旧丰腴动人,杏色襦裙前襟湿透后紧贴在巍颤的双峰上。

「报!赵德隆之妻柳氏,刘正之妻崔氏带到!」

两名侍卫退出后带上了沉重的殿门。柳氏和崔氏垂首跪在织锦地毯上,粗布衣裳的领口微微歪斜,露出教坊司统一系在颈间的青色丝绳。

完颜平慵懒地靠在榻上,酒盏在指尖轻转。"爬过来。"他声音不高,却让两人同时打了个颤。

她们膝行至榻前,粗布衣裙在细滑的地毯上窸窣作响。柳氏的下巴被刀鞘抬起时,睫毛轻轻颤动。"张嘴。"完颜平命令道,将阳物抵在她唇边,她迟疑不敢动

"教坊司的嬷嬷没教怎么伺候人?"他解开袴绳,紫胀的鸡巴弹出来拍在柳氏脸上,命令道:"含进去。"

柳氏颤抖着张嘴,舌尖刚碰到龟头就激起一阵战栗。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她紧绷的下颌线滴落在崔氏膝头。完颜平突然揪住她发髻往深处顶,喉肉收缩的触感让他闷哼一声:"吞到底,元帅夫人。"

他转向崔氏时带着湿漉漉的水声,手指粗暴地掰开阴唇碾上阴蒂,感受到她抑制不住的抽搐。"刘夫人也别闲着,"他声音带着讥讽,"这么容易就流水,莫非想起你丈夫守城时的惨状?"

突然把柳氏拽到榻上,就着唾液润滑一插到底。粗硬的鸡巴撑开层层软肉,每次顶撞都带出黏腻声响。"自己揉给本将看。"他握着崔氏的手按上柳氏乳头,迫使两个妇人肌肤相贴地颤抖。

换到崔氏体内时格外凶狠,龟头次次撞上宫口。"夹这么紧...教坊司的玉势白用了?"柳氏被迫从后方抱住崔氏,手指按着对方充血阴蒂画圈时,却被完颜平突然深顶弄得一同呻吟。

他将两人叠在一块冲刺,扳过她们潮红的脸庞命令:"看着!看看贞节烈妇是怎么被仇人干出水的!"柳氏先绷直腰肢达到高潮,阴户收缩的韵律引得崔氏也失控战栗。完颜平就着交替绞紧的快感深深灌入,白浊从交合处溢出沾湿了皇室徽纹。

抽身时带出细丝,榻上两人像离水鱼儿般瘫软战栗,腿心湿痕在月色下反着微光。远处打更声穿过宫墙,与她们压抑的抽噎碎在满地绫罗间。

次日,晨光如锈,透过金銮殿蟠龙柱的间隙,在御阶投下支离破碎的光斑。

完颜平踞坐在原本属于宋帝的紫檀御座上,玄甲与雕金龙首形成狰狞的对照。他屈指敲着鎏金扶手,目光扫过丹陛下垂首站立的宋臣。

“人选定下了。”声音在空旷殿宇中激起回响。

他随口念出两个宗室幼子的名字,像在处置无关紧要的物件。张邦昌率先躬身应诺,肥胖的身躯弯成滑稽的弧度。他并不关心具体是哪个皇子——横竖都是赵家血脉,只要能暂缓金人怒火便好。

当消息传到兰熏殿时,李月娥正对镜梳妆,金镶玉梳猝然坠地,迸裂成无数碎片。

她怔怔望着跪地禀报的宫女,良久才颤声确认:“当真…没有承泽?”得到肯定答复后,她指尖下意识抚过胸前,昨日被撕破的宫装尚未更换,领口处金线绣的缠枝莲仍残留着扭曲的皱痕。

李月娥心里闪过一丝感激,他没有选我的儿子,但那段不堪的记忆却如潮水般涌来:

那根沾着侍女鲜血的狰狞巨物抵在唇边的灼热,自己颤抖的手指如何生涩地触碰那滚烫的凶器,她如何被迫张口含住那紫红硕大的龟头

最清晰的是自己用曾经哺乳皇子的神圣之处侍奉那根野蛮的肉棒,还有他突然俯身用舌头发动的袭击,那片湿漉漉的幽谷被粗暴舔舐吸吮时,她终于崩溃哀求着认输。

最后是那撕裂的剧痛——当龟头强行撑开异常紧致的入口时,那蛮将竟惊讶于她生育后仍如处子般的紧窒,用污言秽语羞辱着官家的无能。

想到这,李月娥感觉自己的小穴还在发胀,好像蜜唇口还没闭合一般

窗外忽然传来车马喧嚣,她扑到窗边,看见张邦昌正指挥宫人抬着装满珠帛的箱笼,两名幼童穿着不合身的亲王常服被扶上青幔车,完颜平骑着马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切

当车帘落下时,完颜平忽然勒马回望,目光穿透层层宫墙般钉在她脸上。李月娥踉跄后退,绣鞋踩碎地上玉梳碎片。

她终于明白,放过承泽比直接夺走更残忍——她将永远活在对方漫不经心的掌控里,连感激都成了作践自己的枷锁。

车队碾过汴梁残破的街道,金银箱笼压得车轴吱呀作响。两位小皇子坐在青幔车内,透过晃动的帘隙看见故都倾斜的坊牌——永宁坊的匾额半坠在空中,像吊死的亡魂。

完颜平策马行在队首,玄甲反射着铁灰色的天光。

青城寨金军营帐如黑色菌菇蔓延原野,宋钦宗被单独带至一处偏帐,几个风尘仆仆的宋臣早已在这里等候。

见皇帝到来,众人急忙叩首问安,皇帝踉跄扑向前,枯瘦的手指抓住为首老臣的衣袖:“还差多少?朕…朕何时能回去?”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风箱。

老臣以额触地:“白银尚缺二百万两,搜刮民户应可凑足。只是黄金…”他喉结滚动,“仅得半数之数。”帐外忽然传来金兵操练的呼喝声,众人齐齐一颤。

宋钦宗瞳孔骤然收缩。他佝偻着背环视故臣,忽然压低声音急道:“大内!大内存着太祖太宗朝的黄金器皿…”话未说完便警觉地望向帐帘。

他挣扎着挤出最后一句:“在父皇那里…只有父皇知道…”声音淹没在帐外突然响起的号角声中,皇帝被带离时,那道明黄衣角掠过泥泞,像片被践踏的龙鳞。

金军帅帐内,牛油火把在镶金柱上投下摇曳的暗影,完颜宗望粗壮的身躯陷在虎皮铺就的鎏金座中,酒囊被随意掷于案上,深红的酒液沿着地图上的汴梁城廓蜿蜒流淌。

"最多半个月!"他猛然拍案,震得腰间镔铁弯刀铿然作响,"若再凑不齐,俺就让儿郎们自己破城自取金银!"

完颜宗翰却以玉柄马鞭轻点舆图,烛光映得他眼底幽深

"金银不过血髓,更要紧的是剖骨换心。"

他忽然抬眼,目光如冷箭射向瑟缩的张邦昌

"上京传来消息,陛下已决意废赵氏另立新君。"

帐内空气骤然凝固,完颜平立即按刀上前三步,玄甲在火光中泛起鳞片般的寒光

"赵氏江山早已蛀空,正该换匹驯良的驽马。"说着突然揪住张邦昌后领将他推向前,"此人对宋宫秘藏如数家珍,更懂如何让南朝文臣俯首。"

张邦昌踉跄跪倒在波斯毡毯上,官帽歪斜露出花白鬓发,他颤抖着以额触地,声音破碎却字字清晰:"臣...罪臣愿效犬马之劳,永世奉大金为父邦!"

额前金线绣的云纹深深陷进羊毛毯的绛红纹路里。

返程时汴梁正飘起今冬初雪,完颜平忽然在宣德楼残破的匾额下勒马,雪花落在他玄甲护臂上瞬息消融,他意味深长的望向随行的张邦昌

"相公可知这'新君'要做些什么?"

张邦昌露出谄媚的笑容

"自是先为两位元帅备齐百万犒军之资,然后替我大金统治这……"

还没说完,完颜平挥手打断,挥动马鞭,策马前行,张邦昌在身后若有所思。

小说相关章节:靖康红颜劫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