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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玉门赌约(下)靖康红颜劫

小说:靖康红颜劫 2025-10-27 21:12 5hhhhh 3270 ℃

赌约既立,帐内空气陡然变得更加黏稠窒息,烛火噼啪一声,爆出一点火星,旋即黯淡下去,仿佛也不忍见证接下来这屈辱的一幕。

完颜平好整以暇地向后微退半步,那根紫黑狰狞、犹自沾着杏儿处子血的巨物,如同一柄悬于崖边的利刃,傲然挺立,灼热的尖端几乎要触碰到李月娥苍白失色的唇。他双手抱胸,目光如同审视一件即将被拆解玩弄的精致器物,充满了赤裸的占有欲和残忍的玩味。

“赌局开始。”他声音粗嘎,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贵妃娘娘,亮出你的手段吧。让某家看看,你这赵宋官家才能享用的妙人,有何等本事,能在不破关的情况下,浇熄本将军这心头邪火。”

李月娥浑身一颤,最后的遮羞布被这直白的命令彻底撕碎。她纤细的手指死死抠着椅臂,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视线慌乱地躲避着那近在咫尺的凶器,却又无处可逃。目光所及,是杏儿瘫软染血的身子,耳中所闻,是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和完颜平粗重的呼吸。

为了泽儿…为了泽儿…

她一遍遍在心里默念,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浮木。终于,她颤抖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如同灌了铅的右手。指尖冰凉,微微蜷缩,带着巨大的抗拒和生涩,颤巍巍地伸向那滚烫的根源。

她的指尖尚未触及,那灼人的热度和蓬勃搏动的生命力已让她如遭电击,猛地想要缩回。

“嗯?”完颜平一声不满的冷哼,如同鞭子抽下。

李月娥闭紧双眼,贝齿深深陷入下唇,尝到一丝血腥味。她狠下心,终于将微凉的指尖颤抖着搭了上去。

甫一接触,那坚硬如铁、滚烫如烙的触感便让她头皮发麻!与她记忆中丈夫那温和的触碰截然不同,这是一根纯粹为了征服和破坏而生的凶器,充满着野蛮的力量。她依着极其有限而模糊的夫妻经验,生硬地、几乎是机械地开始上下捋动。动作僵硬无比,毫无技巧可言,甚至还带着明显的畏惧和排斥,与其说是取悦,不如说是受刑。

“呵,”完颜平发出一声嗤笑,带着6极大的不满和嘲弄,“赵桓就教你这般伺候男人?简直比木头还不如!你这双手,平日只知抚琴作画,看来全然不懂如何握住真正的权柄!”

他的羞辱如同冰水,浇得李月娥无地自容。她试图加快速度,却因紧张而更加笨拙,指甲甚至不经意地刮擦到敏感的皮肤,引得完颜平眉头一皱。

“停!”他不耐烦地喝道,一把打开她的手,“看来娘娘是放不下这贵妃的身段。无妨,本将军有的是耐心教你。”

他猛地伸手,再次抓住李月娥的云鬓,并非十分用力,却带着绝对的控制意味,将她的头向前按去。

“方才你那侍女用口舌之功,尚算勉强及格。娘娘尊口,想必更胜一筹?”他粗野地将那硕大滚烫的顶端,抵上了她毫无血色的唇瓣,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先前残留的腥膻,直冲她的鼻腔。

李月娥猛地瞪大双眼,疯狂摇头,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这是比用手更大的屈辱!

“看来,娘娘是想直接认输?”完颜平的声音陡然转冷,另一只手威胁性地滑向她敞开的衣襟,再次攫住一团软腻,用力一捏。

剧痛和更深沉的恐惧袭来。想到认输的后果,想到承泽…李月娥眼中最后一点光亮彻底熄灭,只剩下麻木的绝望。她颤抖着,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极其缓慢地,张开了那两片曾经只吟诵风雅诗词的樱唇…

李月娥被迫张开的唇,如同绽开一道屈辱的缝隙。那紫红色的、沾着混合液体的硕大龟头,带着灼人的温度和令人作呕的气息,蛮横地挤入了她的口腔。

瞬间,被异物填满和窒息的感觉让她几欲干呕,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本能地想要退缩,但后脑被完颜平的大手牢牢固定,动弹不得。

“对,就是这样…”完颜平喘着粗气,满意地感受着那湿热紧致的包裹,尽管生涩无比,但身份带来的禁忌感和征服欲极大地刺激着他。“用你的舌头…对对,舔舐…嘶…你们宋人不是最讲礼法规矩吗?这就叫‘舌忝君恩’!”

李月娥羞愤欲死,却在死亡的威胁和母性的本能驱动下,开始屈辱地模仿着侍奉的动作。小巧的舌尖怯生生地探出,舔过那敏感的铃口,尝到一丝咸腥,胃里翻腾得更厉害。她生疏地吞吐着,每一次深入都引发喉头的紧缩和反胃感,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她裸露的胸脯上,形成一道道羞耻的水痕。

“太慢了!没吃饭吗?”完颜平不耐地按住她的后脑,腰部微微挺动,加快了在她口中的抽送节奏,每一次都更深更重,“你们后宫嫔妃,不是最擅此道以求恩宠吗?拿出你争宠的本事来!”

这粗鄙的羞辱像刀子一样割着李月娥的心。她被呛得咳嗽,眼角绯红,却不得不努力适应这粗暴的节奏,试图用唇舌包裹、吸吮,以减少那骇人尺寸带来的不适。一种极其矛盾的感觉开始滋生——除了强烈的恶心和屈辱,一种陌生的、被强行激发的生理反应悄然浮现,身体深处似乎有点点热流在背叛她的意志。

良久,完颜平才略显满足地抽出湿淋淋的凶器。“还算有点长进。”他拍了拍她的脸颊,目光却贪婪地落在她因为俯身动作而几乎完全暴露在外、随着喘息剧烈晃动的丰硕双乳上。

“光是口舌,可未必够。”他狞笑着,双手猛地抓住那两团软玉温香,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指尖恶意地掐拧着早已硬立的顶端红梅。“这上好羊脂玉般的美肉,空放着岂不可惜?”

他稍稍后仰,命令道:“用你的奶子,夹住它!”

李月娥懵了,一时未能理解这屈辱指令的含义。直到完颜平不耐烦地亲自用手将她一双豪乳向中间挤压,形成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然后将那根怒张的巨物塞入其中,她才骤然明白。

无边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她竟要像最下贱的娼妓般,用这曾孕育过皇子帝姬的神圣之处,来侍奉这野蛮的侵略者!

但此刻已无退路。她闭上眼,颤抖着抬起双手,配合着挤压自己胸前的丰腴,将那滚烫坚硬的肉棒紧紧包裹在柔软滑腻的乳肉之中。惊人的尺寸和热度透过皮肤传来,让她浑身战栗。

“动起来!”完颜平低吼,双手覆在她手背上,强迫她推挤着双乳上下套弄。

柔软的乳肉与坚硬如铁的阳具形成了极致对比,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奇异的触感。李月娥屈辱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越来越热,那种陌生的、背叛般的快感再次悄然滋生,甚至…甚至希望那摩擦更用力些。这发现让她惊恐万分。

完颜平显然极其享受这顶级尤物的服务,发出满足的叹息。玩弄片刻后,他却又生出新花样。他猛地将李月娥从椅子上拉起,让她背对自己站在床沿。

“趴下去,翘起你的肥臀!”他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李月娥依言照做,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头等待配种的母畜,羞耻得无以复加。她将滚烫的脸埋入锦被中,不敢回头。

完颜平并未立刻进入,而是就着她高高撅起的雪臀姿势,再次将他那坚挺灼热的巨物,挤入她紧并的大腿根部深处,紧贴着那早已湿滑泥泞、微微颤抖的玉门关入口。

“夹紧!”他喝道,双手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迅猛地将她的臀向后撞,用她腿心最柔嫩的软肉和湿漉漉的芳草之地,疯狂摩擦抽送自己的阳具!

这个姿势屈辱而激烈,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巨大的力量和速度,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碰撞声。李月娥被撞得前后晃动,胸前双乳荡出眩目的波浪,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那粗硬的毛发和火热的棒身刮擦着她最敏感的花珠和入口,带来一阵阵强烈到她无法理解的、近乎痛苦的极致快感,洪水般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

她被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和体内翻天覆地的陌生潮汐彻底弄昏了头脑,只能在完颜平的掌控下,发出一声声意味不明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呜咽。

李月娥正被那腿间激烈摩擦带来的、近乎暴风骤雨般的陌生快感冲击得神魂颠倒,娇躯乱颤,口中呜咽声声,眼看就要被逼至那失控的边缘。

完颜平却猛地放缓了撞击的力度,甚至恶意地向后稍稍撤离,让那灼热的凶器暂时离开了那泥泞滑腻的摩擦点。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李月娥难耐地发出一声不满的娇吟,腰肢下意识地向后追蹭。

“哼,”完颜平察觉到她这细微的反应,发出一声得意的嗤笑,大手“啪”地一声拍在她雪白滚圆的臀瓣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这就受不住了?忘了赌约了?贵妃娘娘,夹紧你的**玉门关**,守好你的身子!若是你自己先丢了身子,潮吹出来,那可就算你输得一败涂地!”

这声提醒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将李月娥从情欲的迷障中惊醒!巨大的羞耻感和对失败的恐惧让她猛地并紧双腿,拼命压抑住身体深处那奔腾叫嚣、渴望宣泄的洪流,纤腰止不住地轻微痉挛。

完颜平很满意她这副极力隐忍的模样。他松开了钳制她腰肢的手,转而仰面躺倒在那张原本属于帝王的宽大龙榻上,拍了拍自己的胯部,姿态慵懒而倨傲,如同等待奴仆伺候的君王。

“上来。”他命令道,眼中闪烁着恶劣的光芒,“换个姿势。娘娘居高临下,想必更能施展手段?”

李月娥咬着唇,颤抖着转过身。看着那根依旧昂然指向天空、沾满她与他混合液体的巨物,以及完颜平那副彻底掌控一切的姿态,她感到无比的屈辱。但她没有选择。

她挪动发软的双腿,哆哆嗦嗦地跨上床榻,小心翼翼地避开那骇人的凶器,试图跨坐在他腰腹之上。

“谁让你坐那里了?”完颜平不满地冷哼,大手猛地抓住她的脚踝,向上一提一拉!

李月娥惊呼一声,整个人失衡,不由得双手向后撑住床榻,形成了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她几乎是半蹲半跪地跨骑在完颜平的上方,而她那早已湿润不堪、微微张开吐露着蜜汁的玉门关,正好悬停在那根青筋盘绕的巨杵正上方!两者之间仅隔着一线之遥,灼热的吐息几乎要交织在一起!

“对,就这个位置。”完颜平双手好整以暇地垫在脑后,欣赏着上方这具因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绝妙胴体,尤其是那近在咫尺、芳草萋萋、蜜液莹润的幽谷,“娘娘不是要让某家泄身吗?那就自己动。用你那馋得流水的小嘴儿,好好伺候我这大活儿。记住规矩,蹭蹭可以,若敢坐实了吞进去,立刻算你输!”

李月娥脸颊烧得如同滴血。这个姿势让她所有的隐秘都无所遁形,完全暴露在对方的目光和控制之下。她颤抖着,尝试性地沉下纤腰,让那微微翕张、渴求抚慰的柔软花瓣,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到那滚烫坚硬的顶端。

“呃…”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轻哼。

那一下触碰,如同触电!李月娥只觉得一股极其强烈的酥麻从那接触点猛地炸开,窜遍全身,让她差点软倒。她慌忙抬起腰,避开那要命的接触。

“怕了?”完颜平嘲弄道,“方才不是还很馋?你这凤穴,可比你那侍女杏儿的‘羊肠小道’肥美多了,吞吐起来,想必另有一番风味。只可惜,她不经操,一捅就破,哭得惹人心烦。倒是辽国那个皇后,虽不如你丰腴,但骚劲十足,被某家插得嗷嗷直叫,主动扭着腰迎合…”

他极尽侮辱之能事,用言语描绘着其他女子的不堪,刺激着李月娥的神经。

李月娥又羞又怒,却也被他的话激得生出一丝不服。她再次咬紧牙关,沉下腰身,这次让那湿滑的蚌肉更紧实地摩擦过粗壮的棒身。

“喔…”完颜平舒服地叹了口气,“对,就是这样…用你那两片嫩肉,夹紧些…上下磨…你们宋人贵妇,平日里端庄贤淑,没想到这牝户倒是生得如此肥美多汁,磨蹭起来,比辽国那骚后更显滑腻…”

李月娥闭上眼,试图屏蔽他那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腿间的动作上。她小心地控制着角度和深度,让那灼热的巨物在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带来回刮擦、碾压,每一次摩擦都激起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爱液如同泉涌,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愈发泥泞不堪,发出啧啧水声。

她逐渐找到了一丝规律,腰肢开始生涩地、小幅地前后挺动,上下磨蹭,每一次下沉都用那柔软湿润的阴唇和敏感凸起重重挤压研磨那坚硬的棱角,每一次抬起又带来一种空虚的渴望。

完颜平显然极为享受这帝王般的待遇和这具绝顶尤物的主动服务。他不再说话,只是半眯着眼睛,喉结滚动,发出粗重的喘息,享受着那湿滑紧致的包裹和摩擦带来的极致快感,感受着那具成熟美艳的娇躯在自己身上如何为了实现一个不可能的任务而绝望又努力地扭动。

殿内一时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摩擦的细微声响。一场极致的意志与感官的较量,在这诡异的“女上位”姿势下,激烈地进行着。李月娥徘徊在高潮失守的边缘,苦苦支撑;而完颜平,则在享受着这顶级服务的同時,冷静地计算着如何赢得这场赌局。

李月娥骑在完颜平腰上,用早已湿透的小穴使劲磨蹭着那根火烫的巨物。她能清晰感觉到身下男人喘息越来越重,喉咙里压抑的吼声越来越密,那根可怕的肉棒在她腿间跳动得厉害,龟头不断渗出黏滑的液体。

眼看胜利在望,她强忍羞耻,突然停止摆动,慌乱地从他身上爬下来。像是豁出去般,她再次俯身趴到他两腿间,张开微微红肿的嘴唇,想去含那骇人的家伙。6

可到底生疏,那尺寸又实在吓人,含了几下就喘不过气,直想干呕。情急之下,她下意识地伸出手——一只冰凉颤抖的小手终于握住了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凭着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模糊印象,开始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则笨拙地揉弄底下那两个沉甸甸的蛋蛋。

她用嘴和手一起忙活,虽然显得笨拙,但贵妃之尊被迫这样伺候人的禁忌感,加上美人拼死取悦的姿态,竟形成一种异常的刺激。尤其她现在趴着的姿势,雪白的屁股翘得老高,中间那个因为他不停玩弄而泥泞不堪、微微张开流着蜜液的小穴,完全暴露在完颜平眼前,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完颜平猛地吸了口气,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像重锤砸来!他能清楚地看到那两片粉嫩阴唇的每一次颤抖,爱液是怎样不断溢出的,能闻到成熟女人动情时散发的浓烈气味。再加上下身那生涩却拼命的伺候……

一股极其强烈的射精欲望像电流般窜上脊柱,直冲头顶!他喉咙里发出被快感噎住的低吼,腰眼发麻,那根大肉棒在李月娥手里疯狂跳动,眼看就要彻底爆发!

不!绝不可能!

完颜平心里涌起强烈的不甘和愤怒。他震惊于这女人在绝境中爆发的学习能力带来的致命刺激,更无法接受自己竟要败在一个深宫妇人手里!

在这种极度的不甘心和更扭曲的征服欲驱使下,他猛地抽身后退,粗暴地推开李月娥正在努力“工作”的头和手。趁她抬起迷蒙的泪眼,带着不解、委屈和焦急(眼看就要成功了!)看向他时,完颜平像恶狼扑食般猛地翻身把她压住,用力掰开她一双玉腿,一头就扎进了她那毫无防备、春光大露的腿心深处!

“啊啊啊——!不要!别碰那里!”

李月娥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哀求,这种接触比真正交合更让她感到灵魂层面的羞耻!她徒劳地想合拢双腿扭动腰肢,却被完颜平铁钳般的胳膊死死按住。

完颜平哪里会停。他那带着粗粝感的火热舌头像是惩罚又像是享用,凶猛地袭击了那片汁水横流、艳红欲滴的娇嫩花朵!他疯狂地舔、吸、啃、咬,用舌尖粗暴地撬开两片阴唇,探入那渴望已久的湿润洞口搅动,最后精准地裹住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高速地拨弄、吮吸!

这突如其来的、极度猛烈直接的口交侵犯,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呃啊——!停下!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李月娥的意志在这一刻被这狂暴的生理刺激彻底冲垮!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弹动,像一张拉满的弓突然松开,脚趾死死蜷缩在一起。

前几天,她还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在宫廷宴席上受人跪拜,在深宫苑囿中抚琴作画。而现在,她却赤身裸体地被一个金国蛮将压在身下,用最羞耻的方式玩弄着最私密的地方。巨大的身份落差和现实屈辱交织在一起,让她头晕目眩。

先前被强行压抑的欲望洪流,此刻以排山倒海之势反扑回来,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和坚持。输赢、儿子、清白……这一切忽然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只剩下身体最原始、最疯狂的呐喊和渴望!

她甚至开始用破碎的哭腔呜咽着,自己都没完全意识到地哀求:

“给……给你……呜呜……进去……求求你……操我……快操我……给我……呜呜呜……”

她想认输了。

她只想要那根折磨了她这么久的可怕肉棒,狠狠地、彻底地进入她、填满她、撕裂她!

只求结束这没完没了的挑逗,只求迎来那毁灭性的、同时也是解脱的最终结局。

完颜平听得身下美人带着哭腔哀求那话儿进去,心头邪火腾地窜起三丈高。他狞笑一声,粗嘎的嗓音像是砂石摩擦:“既然是贵妃娘娘亲自开口恳求,本将军今日便大发慈悲,赏你这根好东西!”

话音未落,他猛一翻身,将李月娥温软如玉的身子结结实实压在龙榻之上。那双曾经只抚琴作画的纤纤玉手无力地摊在两侧,被他用膝盖牢牢压住。他粗壮的手臂探出,握住她一双微微颤抖的细嫩脚踝,轻而易举地向上一举、向两旁大大分开。

这个姿势让李月娥整个人毫无遮掩地敞开着,最私密的幽谷彻底暴露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高高举起的玉腿勾勒出柔美的曲线,脚尖因为紧张而微微蜷曲,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脆弱美感。

李月娥仰躺在冰冷的锦被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繁复的绣纹。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麻木的顺从。为了儿子,她放弃了最后的尊严,这身子给他便是了,反正早已不是完璧,再多一次玷污又何妨。

完颜平急不可耐地跪伏在她大张的腿间,粗粝的手指握住自己那根青筋暴起、跃跃欲试的巨物。那紫红色的龟头硕大饱满,油光发亮,宛如一枚成熟的果实,此刻正抵在那片因为极度紧张与情动而不停翕张、泪泪流淌着蜜液的嫣红门户上。

然而当他腰部发力,试图闯入时,却遭遇了意想不到的紧窒阻力!那入口小巧得惊人,嫩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紧紧吸附着龟头的前端,那份紧凑的包裹感,竟似乎比方才破获的李杏儿那处女身子还要紧窄几分!

“嘶——”完颜平倒抽一口凉气,又惊又疑。他低头仔细打量,但见那处虽然早已湿润得一塌糊涂,蜜液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但那入口却依然紧凑非常,闭合得紧紧的,完全不像是一个生育过一子一女的妇人该有的松垮模样。

他忍不住脱口嘲笑道:“嘿!没想到还是个千年难遇的名器!紧小成这样,莫非那赵桓小儿身下那活儿,细得跟绣花针似的,才能钻进你这宝穴?真是白瞎了这副好身子,暴殄天物!”

这般露骨粗鄙的羞辱,字字句句都在践踏她作为贵妃和女人的尊严。若是平日,李月娥早已羞愤欲绝。可此刻她心神激荡,身体又被撩拨得空虚难耐,竟只从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纤腰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挺送,仿佛在渴求更深入的填充。

完颜平见状,欲火更是熊熊燃烧。他腰部猛然发力,狠命向前一顶!

“啊——!!!”

李月娥骤然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浑身猛地绷紧如铁,脚趾死死蜷缩在一起!

她只觉得下身像是被一根烧红的粗铁杵悍然闯入,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小穴入口猛地炸开,瞬间席卷全身!那入口处的娇嫩肌肤被强行撑开到极致,薄得像是一层纸,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尽管爱液泛滥成灾,润滑充分,但完颜平的尺寸实在太过骇人,远远超乎她的想象。仅仅是一个龟头强行塞入,就已经将她那异常紧窄的蜜径撑得没有丝毫缝隙,饱胀撕裂的痛感远胜当年的初夜!

完颜平亦是低吼一声,只觉得龟头被无数湿滑紧致的嫩肉层层包裹、死死箍住,那惊人的紧致感和强烈的压迫感带来一波汹涌的快意。他低头看去,但见自己那硕大无比的龟头已然勉强没入其中,将那小巧的玉门关口撑得圆润饱满,入口边缘的嫩肉因极度扩张而微微发白,丝丝缕缕的鲜红混合着爱液缓缓渗出,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划出淫靡的痕迹。

“果真是…世间难得的极品尤物…”他喘着粗气,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征服欲和兴奋的光芒,“这才只是个开头呢,尊贵的娘娘,您且稍稍忍耐些。待本将军尽根而入,定让你尝尝什么叫欲仙欲死!”

说罢,他双手更紧地握住她的脚踝,几乎要掐出青紫的指痕。腰臀再次蓄力,肌肉紧绷,就欲将剩余的大半根恐怖巨杵,连根没入,一捅到底!

完颜平腰臀蓄力,正待将那骇人巨物尽根送入,彻底捣入那紧窒湿热的深处,门外却骤然响起急促的叩门声,夹杂着心腹亲兵刻意压低却难掩焦急的呼喊:

“将军!将军!急报!”

这不合时宜的打扰如同一盆冰水,浇在完颜平熊熊燃烧的欲火之上。他动作猛地一滞,额角青筋暴起,怒火瞬间充斥胸膛,扭头向着殿门方向厉声喝骂:“滚开!天大的事也給老子等着!”

然而门外亲兵并未退去,声音反而更加急促,甚至带上了几分惊惶:“将军息怒!是城内…城内出大事了!多处起火,乱民闹事,宰相办公的政事堂和开封府衙……好像…好像都被点了!”

“什么?!”完颜平闻言,脸色骤然一变。他虽好色,却绝非不知轻重之辈。汴京初定,局势未稳,若是皇城之外发生大规模骚乱,甚至焚烧衙署,此事非同小可,一旦失控,他这负责皇城安危的将领首当其冲,必定要受元帅重责,甚至军法处置!

肆虐的欲火瞬间被冰冷的职责和警惕压了下去。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下——李月娥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娇躯因方才的剧痛和惊吓仍在微微颤抖,那紧窄的入口仍勉强含着他硕大的龟头,丝丝落红与蜜液混合,景象淫靡又脆弱。

完颜平眼中闪过一丝极度不甘和懊恼,最终还是猛地一咬牙,腰部向后狠狠一撤!

“呃啊……”李月娥顿时发出一声痛苦夹杂着奇异空虚的闷哼。那粗大的龟头骤然拔出,带出更多粘腻的液体,被强行扩张到极致的入口猛地收缩,留下火辣辣的撕裂痛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

完颜平毫不留恋地翻身下榻,快速拾起地上的衣物,一边粗暴地往身上套,一边对着门外吼道:“备马!调一队人,随老子去看看!其他人严守宫门,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他系好裤带,披上外袍,临出门前,又回头瞥了一眼龙榻上那片狼藉和那个蜷缩起来、瑟瑟发抖的雪白胴体,嘴角扯出一抹残忍而意犹未尽的冷笑:“今日算你运气好,贵妃娘娘。且把这身妙肉给本将军养好了,待我处理完正事,再回来好好与你‘叙旧’!”

说罢,他猛地推开殿门,带着一身未散的淫靡气息和凛冽杀气,大步流星地离去。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甲胄摩擦声,很快便远去了。

寝殿内陡然安静下来,只剩下烛火噼啪的微响和李月娥压抑不住的、劫后余生般的啜泣。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几乎将她淹没。她回想起方才自己的放浪形骸,那些不堪入耳的哀求,那被强行进入的剧痛和饱胀感……她,堂堂大宋贵妃,竟在皇宫内苑,龙榻之上,被一个金国蛮将如此玩弄、险些夺去清白……

就在这时,旁边锦垫上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被遗忘许久的杏儿悠悠转醒,迷茫地睁开眼,下身传来的剧痛让她瞬间回忆起了可怕的经历。她看到龙榻上浑身狼藉、蜷缩哭泣的娘娘,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挣扎着爬过去。

“娘娘……娘娘……”杏儿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李月娥看到她苍白的小脸和身下的血迹,更是悲从中来。主仆二人,在这片残破的宫殿里,赤身露体,相拥在一起,放声痛哭。哭声凄楚绝望,充满了无尽的屈辱、恐惧和对未来的茫然。

温暖的烛光映照着两具被迫承受了野蛮征服的娇躯,却丝毫驱不散这深宫寒夜里刺骨的冰冷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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