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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玉门赌约(上)靖康红颜劫

小说:靖康红颜劫 2025-10-27 21:12 5hhhhh 2030 ℃

夜色如墨,沉沉压下。皇宫内苑本应是肃穆庄严之地,此刻却因金兵的铁蹄而弥漫着一种压抑而诡谲的气氛。

完颜平身披常服,外罩一件轻甲,腰佩弯刀,迈着沉稳而充满侵略性的步伐走向兰薰阁。他身后跟着两名心腹亲兵,眼神锐利,神情冷硬。抵达院门外,他停下脚步,对早已安排在此处的几名金兵低声吩咐,声音粗嘎而不容置疑:

“守住这里,任何人不准靠近。擅闯者,无论是谁,格杀勿论。”

几名金兵心领神会,眼中闪过心照不宣的猥琐光芒,齐声低应:“嗻!将军放心,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他们很清楚完颜平今夜要在这宋妃的寝宫里做什么。对他们这些追随完颜平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心腹而言,将军能享用敌国皇帝的女人,这是强者应得的战利品,只会让他们更加敬畏和效忠。

完颜平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声音略提高了一些,既是对守门的说,也是对身后更远处巡逻的士卒宣告:“好好办事!待大事已定,汴京的金银绸缎,还有这城里城外的娇俏娘们,少不了弟兄们的份!”

此次随他进驻皇宫的金兵共有二十人,皆是多年跟随他、手上沾满血污、绝对忠诚的悍卒。而驻扎在汴京外城的金军更有三百之众,足以弹压任何不安分的苗头。这让他有恃

交代完毕,完颜平推开兰薰阁的院门,独自走了进去,反手将门闩插上。院内寂静无声,只有主殿的窗户透出微弱的烛光,在夜色中摇曳,仿佛等待着猎物上门的陷阱。

他大步穿过庭院,直接推开了主殿的门。

殿内,李月娥正襟危坐在一张椅子上,身上依旧穿着白日那身庄重的宫装,但脸色苍白如纸,交叠放在膝上的双手紧紧攥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杏儿则像一只受惊的雀鸟,瑟缩地站在她身后,低着头,不敢看来人。

烛光下,李月娥那张温婉秀丽的脸庞更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脆弱,但她努力挺直的脊背和紧抿的嘴唇,又透着一股不肯轻易屈服的刚强。这种矛盾的气质,尤其是她那宫装也难以完全遮掩的、呼之欲出的丰腴身段,瞬间点燃了完颜平眼中灼热的欲火。

他咧开嘴,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反手将殿门也重重合上。

“咯哒”一声轻响,像是敲碎了殿内最后一丝虚假的平静

殿门合拢的轻响,如同最终判决,敲碎了所有侥幸。

李月娥与李杏儿强压着内心的惊惧,依着礼数深深屈膝:“恭迎将军。”

完颜平大马金刀地在主位坐下,侵略性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两人身上逡巡。烛光下,李月娥苍白的面容更显楚楚,宫装下丰腴的身段因紧张而微微起伏,那份尊贵与脆弱交织的气质,远比赤裸裸的勾引更撩动兽欲。杏儿则像只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更激起了凌虐的快感。

“不必多礼。”完颜平声音粗嘎,带着戏谑,“本将军是粗人,不喜欢绕弯子。娘娘急着见本将,可是为了皇子人选之事?”

李月娥深吸一口气,稳住发颤的声音,努力维持着最后的体面:“正是。听闻将军明日便要选定皇子送往金营…妾身…妾身恳请将军高抬贵手。承泽他…年方五岁,体弱多病,实在离不开母亲照拂…”她话语中带着泣音,几乎是哀恳了,“宫中皇子非止一人,求将军…另择年长稳重的吧。”

完颜平摸着下巴,目光却黏在她因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脯上:“哦?娘娘这是求我办事?”

“…是。求将军成全。”

“我们金人,讲究公平交易。”他向前倾身,眼中欲火燃烧,“帮忙可以,但不能白帮。本将军行军日久,许久没碰过女人了。”他话语直白粗俗,像鞭子一样抽在李月娥脸上,“我看娘娘就甚好。今夜你若尽心伺候,让我快活,你儿子的事,自然好说。”

李月娥如遭雷击,脸颊瞬间血色尽褪,又猛地涨得通红,是无尽的羞耻。“将军!”她声音尖利起来,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怒,“妾身乃大宋贵妃,陛下嫔妃!你…你岂可说出如此…如此悖逆之言!此事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完颜平狞笑,“你们的皇帝此刻自身难保,还在乎一个妃子?”

“不!绝对不行!”李月娥护住胸口,连连后退,眼中充满了恐惧与决绝。

就在气氛僵持,完颜平脸色渐沉,似要用强之际,一直瑟缩在后方的杏儿猛地冲上前,跪倒在完颜平脚边,抱住他的腿哀声道:“将军!将军息怒!贵妃娘娘金枝玉叶,身份贵重,实在不能…不能…求您高抬贵手!”

她抬起头,泪流满面,却努力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奴婢…奴婢愿意替娘娘伺候将军!奴婢什么都可以做,只求将军放过娘娘,成全娘娘爱子之心!”她说着,颤抖着手便要去解自己的衣带,试图用自己再次受辱来转移完颜平的目标,护住主子的清白。

完颜平低头看着脚下这个主动献身的侍女,又抬头看向那面色惨白、却更显诱人的贵妃,嘴角扯出一个残酷而玩味的笑容。

李月娥见杏儿又要为自己受辱,心中痛极,急忙出声制止:“将军!不可!杏儿…杏儿她还是处子之身,求您…求您放过她吧!”她声音凄楚,带着最后的哀求。

完颜平闻言,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粗鲁地用手指抬起杏儿的下巴,审视着她布满泪痕的脸:“处子之身?那又如何?”他转向李月娥,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子,“在这皇宫里头,你们这些女人,哪一个不是皇帝的玩物?嗯?”

他逼近一步,语气充满了嘲讽和压迫:“我倒要问问贵妃娘娘,要是你们那位赵官家一时兴起,看上了这个鲜嫩的小宫女,要拉她上床破了她的身子,你是拦,还是不拦?你是会为了保住她的清白违逆皇帝,还是会亲手把她洗刷干净,送到龙床上去?”

李月娥被他这赤裸裸、极具羞辱性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脸色白了又红,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宫中的潜规则与残酷现实被如此粗暴地揭开,她根本无法回答。

完颜平见状,更是得意,言语也愈发不堪。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李月娥因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的丰硕胸脯,冷笑道:“再说了,李月娥,你给赵桓生了一儿一女,在他身下承欢喘息的时候还少吗?他能操你,我为何不能?”

他猛然一拍桌案,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蛮横的征服欲:“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你们的皇帝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汴京我说了算!这皇宫,现在是我的!你——”

他伸手指着李月娥,一字一句地宣告,仿佛下达最终判决:

“——也是我的!”

“赵桓能给你的,我能给!他不能给的,我也能给!今夜,我就要让你知道,谁才是这里真正的男人,谁才是你们的主子!”

完颜平那番如同野兽咆哮般的宣言,带着绝对的武力和权力压迫,如同冰水般泼醒了李月娥。她彻底意识到,此刻的兰薰阁已是牢笼,眼前的男人就是主宰,所有的哀求、抵抗,在绝对的暴力面前都苍白无力。她娇躯微颤,脸色煞白,眼中充满了绝望的恐惧,下意识地护住胸前,连连后退,却被椅子绊住,无力地跌坐下去,只剩下无声的泪水滑落。

完颜平很满意她这副被彻底震慑住的柔弱模样。他并不急于立刻享用这顿美餐,猫捉老鼠般的玩弄更能满足他变态的控制欲和征服感。

他故意放缓了语气,但那语调中的恶意丝毫未减,目光在瑟瑟发抖的主仆二人之间流转,最终落在了跪在地上的杏儿身上。

“罢了,看在你这么维护主子的份上,”他装作大度地摆摆手,嘴角却勾着残忍的笑意,“本将军也不是不通情理。既然你这小奴婢自愿代主受过,倒是有点意思。”

他踱步到李月娥面前,俯视着她:“李娘娘,我给你个选择。现在,我就先玩玩你这个忠心的丫头。”他特意加重了“玩玩”两个字,意味不言自明。

“如果我在她身上尽兴了,射了,”他言语粗俗直接,“或许…今晚就放过你,如何?”

这根本不是一个选择,而是一场残忍的猫鼠游戏和赤裸裸的羞辱。他将选择权看似交给了李月娥,实则是要逼她亲口同意用侍女的清白和身体来换取自己片刻的“安全”,这比直接用强更能摧垮她的心防。

李月娥猛地抬头,嘴唇颤抖,看着跪在地上、为了自己即将再次遭受凌辱的杏儿,心如刀绞。她怎能…她怎能开这个口?

杏儿却抢先一步,对着李月娥重重磕了个头,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娘娘!奴婢愿意!求您答应将军吧!”她深知已无路可退,只想尽可能保护主子。

完颜平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目光又转向李月娥,充满了逼迫的意味。

李月娥闭上双眼,巨大的屈辱和无力感几乎将她淹没。她纤长的手指死死掐入手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印。最终,她极其缓慢而又沉重地点了点头,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微不可闻的字:“…好。”

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汹涌而出。

完颜平哈哈大笑,志得意满。他一把拉起地上的杏儿,粗鲁地将其推向内室那张原本属于妃嫔的绣床。

“很好!那就让本将军看看,你这小奴婢,有多大本事能替主子消灾!”

完颜平粗鲁地将杏儿拽进内室,厚重的帷帐落下,却隔不断声响。外间,李月娥僵坐在椅上,双手死死揪着衣襟,指尖冰凉。

内室很快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

先是杏儿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伴随着湿濡的舔舐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李月娥听得出来,那是杏儿在被迫用口伺候那根可怕的凶器。她想象着那狰狞之物塞满杏儿小口的模样,胃里一阵翻搅,脸颊却不受控制地发烫。

接着,声音变了。杏儿的呜咽里掺进了一丝细微的、扭曲的呻吟,像是痛苦,又仿佛夹杂着别的什么。完颜平低沉的笑声响起,夹杂着几句粗鄙的女真语。李月娥知道,那粗糙的手指恐怕已探入了少女最私密的花园,正在肆意探索、玩弄那未经人事的稚嫩之地。她甚至能想象出杏儿如何颤抖着试图夹紧双腿,却又被强行掰开的屈辱模样。

然后,一种新的、黏腻的摩擦声传来,节奏缓慢而折磨人。那绝不是真正的进入,而是更恶劣的戏弄——用那滚烫硕大的顶端,在那娇嫩的人口处来回碾磨、刮擦,每一次滑动都带着威胁,每一次按压都充满亵渎。杏儿的呻吟变得高亢而破碎,像是在泣诉,又像是在哀求。

最后,声音骤然加剧。完颜平发出一声低吼,伴随着一下下沉重而迅速的“啪啪”声,仿佛在用什么东西狠狠抽打着一团软肉。杏儿的叫声猛地拔高,变成一种尖锐的、几乎撕裂的哭喊,持续了短短一瞬,又陡然化作一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般的呜咽和抽泣。

李月娥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那禽兽竟用那丑恶之物,狠狠地、迅速地击打玩弄杏儿那颗最敏感的小核,以这种极端的方式,硬生生将可怜的少女逼上了绝望的高潮。

外间,李月娥猛地夹紧了双腿。一股陌生的、可耻的热流竟不受控制地从她自己的身体深处涌出,悄悄润湿了亵裤,黏腻地贴在最私密的肌肤上。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无比的羞耻与罪恶,脸烧得如同火燎,心脏狂跳不止。内室杏儿那混合着极致痛苦与被迫欢愉的哭泣声,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的神经。她无力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只觉得无尽的屈辱和恐惧将她彻底淹没。

内室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渐渐平息,只剩下杏儿细微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和李完颜平满足的粗重喘息。外间,李月娥仍沉浸在方才那阵突如其来的、令她无比羞耻的潮湿感与内心的剧烈冲击中,身体微微发抖。

就在这时,内室的房门“吱呀”一声被猛地推开。

李月娥惊得猛然抬头,只见完颜平赤着精壮的上身,仅着松垮的裤子,竟横抱着浑身赤裸的杏儿走了出来。杏儿像一只被剥了皮的羔羊,软软地瘫在他怀里,肌肤上布满被凌虐过的红痕,脸上泪痕交错,眼神空洞失焦,显然还未从方才那场被迫的、剧烈的高潮余韵中完全清醒。

完颜平脸上带着残忍而戏谑的笑容,目光直接钉在惊骇欲绝的李月娥脸上。他大步走到外间中央铺着的锦垫旁——那本是李月娥平日静坐读书之处——毫不怜惜地将杏儿面朝上扔了下去。

杏儿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完颜平用膝盖强硬地分开了双腿,将他少女最私密、最娇嫩的区域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烛光之下,也暴露在李月娥惊恐的视线之中。那蓓蕾般粉嫩的花园入口,此刻微微红肿,沾满了先前被玩弄出的湿滑蜜液,正无助地微微翕张着。

“娘娘不是心疼她是处子吗?”完颜平对着李月娥狞笑,声音沙哑而充满恶意,“本将军这就替她了了这桩心事!让你看个清楚!”

他说着,褪下了自己最后的束缚。那根紫黑狰狞、青筋盘错的巨物再次弹跳而出,比之前更加肿胀骇人,顶端还沾着亮晶晶的涎液与杏儿先前渗出的爱液。他毫不迟疑,粗壮的身躯压了下去,一手牢牢按住杏儿纤细的腰肢将她固定,另一手握着自己那恐怖的凶器,用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对准了那从未被闯入过的、緊窄无比的嫣红入口,猛地向下一沉!

“不——!”李月娥失声惊叫,猛地站起身,想要冲过去,却双腿发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可怕的一幕发生。

杏儿似乎预感到了极致的危险,从迷离中惊醒,发出了绝望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啊——!痛!!!”

但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只听一声极其细微却令人牙酸的、类似帛裂的声响。

那粗硕无比的阳具,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暴力,强硬地撑开了那层薄弱的屏障,瞬间突破了一切阻碍,齐根没入了少女紧窄湿滑的幽深之处!

“呃啊——!”杏儿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猛地反曲绷紧,脚尖死死蹬直,发出一声极其凄厉短促的惨叫,随即整个人如同失去所有力气般瘫软下去,只剩下剧烈的、痛苦的痉挛和无声的泪流。

一缕鲜红的处子之血,顺着她被强行开拓的入口边缘,缓缓渗出,染红了她白皙的腿根和身下的锦垫。

完颜平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低吼,感受着那极致紧致和湿热包裹带来的强烈快感,开始毫不留情地在那刚被破开的身子里纵情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着野蛮的力量。

李月娥如同被钉在了原地,面色惨白如纸,浑身冰冷,只剩下剧烈的颤抖。她眼睁睁看着那根属于野蛮侵略者的丑陋阳具,在她贴身心腹侍女那娇小稚嫩的身体里凶悍地进出,带着鲜血和暴力,每一次撞击都仿佛砸在她的心上。巨大的视觉冲击和心灵震撼让她几乎晕厥,方才自己体内那点可耻的湿润早已被恐惧代替

完颜平将那刚破瓜的杏儿瘫软的身子毫不怜惜地弃于锦垫之上,任那处子落红在垫上洇开小小一团。他挺着那根兀自昂然、沾满混合液体的狰狞巨物,转身一步步逼近跌坐椅中、面无人色的李月娥。

“娘娘都瞧真切了?”他声音沙哑,带着施虐后的满足与对下一个猎物的贪婪,“你这忠仆的‘羊肠小道’虽紧,终究被某家巨杵开辟!不知娘娘的‘玉门关’,又当如何?”言辞粗鄙直白,目光如炬,灼灼然钉在她宫装掩映下剧烈起伏的胸脯之上。

李月娥惊惧交加,欲向后缩,椅背却阻住退路。她眼睁睁看着那凶器逼近,鼻息间甚至能闻到上面沾染的、属于杏儿的处子血气与情动湿滑的腥膻气息,胃里翻江倒海,周身却冰凉彻骨。

“将军…已…已得了杏儿…求您…”她声音破碎,哀恳无力。

“得了她,是她的造化。”完颜平狞笑,巨掌忽地探出,并非直接侵犯,却一把攥住李月娥宫装的交领,“嘶啦”一声裂帛响,竟将华贵衣襟连同内里小衣一并扯开大半!

顿时间,一对颤巍巍、雪腻丰硕的豪乳弹跃而出,顶端樱红因惊惧与寒意倏然硬立,在冰冷空气中可怜瑟瑟。其规模远胜青涩的杏儿,宛如熟透的硕果,诱人采撷。

“果是极品!”完颜平眸中欲火大炽,赞了一声,粗糙手指毫不客气地抓握上去,肆意揉捏那软腻温香,力道之大,顷刻间便留下红痕。“杏儿那小嫩蹄子,不过是个开胃菜。娘娘这般熟透的身子,才是某家正餐!”

李月娥羞愤欲绝,双手急掩,却被完颜平单手便将双腕箍住,压按在椅臂之上,动弹不得。她只得偏过头,泪如泉涌,咬唇承受这屈辱的狎玩。

完颜平俯下身,张口便含住一侧挺翘乳首,如婴孩啜乳,又似野兽啃啮,咂吮啧有声。另一手仍不停歇,搓弄另一团丰软,指缝间溢出的乳肉白皙晃眼。李月娥何曾受过这般粗暴对待,只觉痛楚与一种陌生的、令人极度羞耻的酥麻同时窜起,激得她浑身颤栗。

“嗯…”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终是从她喉间逸出。

完颜平闻声更是兴奋,抬起埋首于她胸前的脸,唇边还沾着涎液:“娘娘这奶儿,比赵桓平日里揉弄起来,滋味如何?”极尽羞辱之能事。

李月娥闭目摇头,泣不成声。

完颜平却忽地撤开了手,挺腰将那怒昂巨物抵在她被迫敞开的腿心之处。龟头灼热如烙铁,隔着薄薄亵裤,精准地碾磨那微微凸起的敏感蕊珠。

“娘娘自己说,”他喘着粗气,腰身微挺,施加压力,“是让你那忠仆白受破瓜之苦,还是你这做主子的,亲自纳了某家这‘巨杵’,换她少受些罪?嗯?”

那威胁与欲念交织的目光,那抵在要害的恐怖之物,那身后杏儿微弱的呻吟,如同一张巨网,将李月娥紧紧缠绕。她神魂俱颤,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仿佛也被抽空…

完颜平那灼热骇人的巨物,如同烧红的烙铁,隔着一层薄薄的绸裤,紧紧抵在李月娥最为娇嫩敏感的私密之处,带着令人心颤的威胁缓缓碾磨。那强大的压迫感与灼人热度,几乎要将她最后一丝理智焚烧殆尽。她浑身僵硬如石,泪珠无声滚落,已然预感到那即将到来的、撕裂般的痛楚。

然而,完颜平却并未立刻长驱直入。他欣赏着身下这具丰腴雪白、此刻却因极致恐惧而微微颤栗的绝妙身体,尤其是那张混合着高贵雍容与无助脆弱的脸庞,一种更为恶劣的戏耍欲望陡然升起。

他稍稍退开些许,但那狰狞的凶器依旧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她最柔软的部分,如同毒蛇锁定猎物,蓄势待发。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李月娥细腻的颈侧,声音低沉而充满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娘娘这等天香国色,若是用强蛮幹,一夜便玩坏了,倒真是暴殄天物。”

李月娥闻言,睫毛剧烈颤抖,睁开泪眼,茫然中透出一丝微弱到极点的希冀之光。

完颜平话锋故意一顿,仔细品味着她眼中那抹乍现又迅速被恐惧淹没的光彩,如同垂钓者观察着鱼鳔的细微动静。他慢悠悠地继续抛出诱饵,声音里却藏着淬毒的钩子:

“也罢。某家今日便发发慈悲,与你做个游戏,赌上一局。也给你,给你那心肝儿子,一个机会。”

他刻意停下,享受着她呼吸骤然紧促的反应。

“规则简单得很。”他粗粝的手指滑过她敞开的衣襟,擦过那微微颤抖的雪腻乳峰,“今晚,你可以用任何法子,唯独不能让我那话儿真正闯入你这**玉门关**。”他言辞直白粗野,毫不避讳。

“只要你能让本将军…**射出来**。”他盯着她的眼睛,吐出露骨的字眼,“泄了阳精。只要我射了,就算你赢。我立刻收兵走人,今夜绝不破你的瓜,保全你这贵妃清白。非但如此,明日挑选人质,你儿承泽,我保他安然无恙,绝不去那金营受苦。如何?”

这条件听起来像是一根救命的稻草,李月娥死寂的心湖猛地波动了一下。但她立刻明白,这绝非仁慈。

“不过嘛,”完颜平话音陡然转冷,眼中闪烁着猎人布下陷阱后的残酷快意,“若是你手段不济,本爷还没射,你先泄了身子”

他腰部恶意地向前顶弄了一下,那坚硬的触感让李月娥浑身一哆嗦,“嘿嘿,那便算你输得一干二净!”

“届时,就休怪某家不懂分寸!我不仅今夜要尽兴享用你这贵妃妙肉,从今往后,只要你还在这汴京城一日,便是本将军帐中随传随到的**私奴玩物**!而你儿承泽,明日一早,必是第一名人质,送往金营!”

他伸出舌头,淫邪地舔过她冰凉的耳垂,如同毒蛇吐信:“赌,还是不赌?尊贵的贵妃娘娘,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和…取悦男人的本事了。”

这是一个极其恶毒且不平等的赌局。赢了,能奇迹般地暂保清白和儿子;输了,则母子二人皆坠入无边地狱。完颜平仗着自己身经百战、控制力极强,根本不信这养尊处优的深宫妃嫔能在不承受侵入的前提下让他失控泄身。这不过是他延长凌迟、增添征服快感的卑劣手段。

无边的屈辱和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灌顶,让李月娥几乎窒息。她看着完颜平那志在必得、满是嘲弄的狞笑,眼角瞥见不远处锦垫上昏迷不醒、身下染血的杏儿,脑海中浮现出儿子承泽天真无邪、依赖地呼唤“娘亲”的小脸……

一股混杂着母性决绝、孤注一掷的悍勇,猛地从绝望深渊中腾起,狠狠压过了所有的羞耻与恐惧。

她剧烈地喘息了几下,拼命压下喉咙间的哽咽与颤抖,猛地抬起那张苍白如纸却异常坚决的脸庞,迎上完颜平戏谑玩弄的目光,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清晰:

“好…

本宫…

跟你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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