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平高踞龙椅之上，脚下踏着绣金锦垫，狞笑着扫视殿中匍匐的宋臣。他本是女真部落中最低贱的奴隶，因骁勇善战被完颜宗望提拔，如今却坐在大宋皇帝的金銮殿上发号施令。

“听着！”他声音粗嘎，“三日之内，凑足黄金一百万两，白银两千万两。若少一分，便杀十人；若藏匿不交，满门抄斩！”他手中的金刀重重劈在龙案上，留下深深的刀痕。

朝臣们战栗不已。有人怯怯问道：“将军，数目如此巨大，三日恐怕…”

完颜平一脚踢翻说话的大臣：“那就从你们的妻女身上抵债！一个女人抵十两金，很划算吧？”殿中顿时死寂，只余粗重的喘息声。

夜幕降临，完颜平宿在福宁殿。他召来一个小太监，扔去一块银锭：“说说，宫里哪个女人最好？”

小太监哆嗦着回答：“回将军…兰薰阁的李娘娘…身材极好…”他偷眼看完颜平神色，补充道，“听说…胸脯特别丰满，腰细臀圆…”

完颜平眼中腾起欲火，他想起攻破辽国上京时，曾将辽国皇妃绑在帐中肆意凌辱，那个辽国皇妃被剥尽华服，丰腴的身子在他粗暴的蹂躏下不住颤抖，雪白的胸脯被他揉捏得青紫，最终在他的冲击下发出痛苦的哀鸣。

那辽女虽然美艳，却远不如中原女子温软动人。如今在这富丽堂皇的宋宫里，他早已心痒难耐。

“李月娥…”他摩挲着刀柄，嘴角勾起一抹淫笑，虽然碍于元帅将令不敢立即用强，但他暗自发誓，定要寻个恰当的时机，好生品尝这宋朝贵妇的滋味。

三日之期转眼即至。

汴京城内，宋臣们带着差役挨家挨户搜刮，砸门声、哭喊声、争执声不绝于耳。金银首饰、铜钱器皿被强行夺走，稍有反抗便遭鞭挞。即便如此，所筹得的金银数目仍与金军要求的相差甚远。

金军大帐内，气氛森然。赵桓被带至帐中，完颜宗翰将一本账册掷于他面前。

“这就是大宋皇帝的诚意？”完颜宗翰冷笑，“区区三百万两，是在羞辱我军吗？”

赵桓面色惨白，嘴唇颤动：“城中…城中实在…”

“拖下去！”完颜宗望不耐烦地挥手。

两名金兵上前，竟剥去赵桓外袍，令他仅着中衣跪在帐外寒风中，过往金兵皆投以鄙夷目光昔日的天子，此刻尊严尽失。

“再给你们十日。”完颜宗翰的声音从帐内传来，“若再凑不齐，我军便自行入城索取，此外，需增遣两皇子为人质！”

消息传回宫中，完颜平闻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等待的时机终于到了。

“选哪位皇子，由本将军定夺。”

完颜平对前来听命的宋臣道，“传令后宫，明日所有嫔妃携皇子至大庆殿集合，本将军要亲自挑选。”

兰薰阁内，李月娥早已吓得魂不守舍。自赵桓一去不返，她日夜心惊胆战，此刻听闻要选皇子为人质，更是吓的魂不守舍，她的承泽年仅五岁，若被选中…她不敢再想下去。

大庆殿内，郑皇后率后宫嫔妃与众位皇子战战兢兢地立于殿中，完颜平高坐龙椅，目光如狼般扫视着这群身份尊贵的俘虏。

他的视线首先落在郑皇后身上——端庄雍容，风韵犹存；继而瞟过韦夫人和刘夫人，一个温婉，一个娇艳，最终，他的目光死死盯住了站在稍后方的李月娥。

果然如小太监所言，此女身段惊人。即便穿着宽松的宫装，依旧掩不住胸前惊人的隆胀，衣料被高高撑起，随着她紧张的呼吸微微起伏，纤细的腰肢之下，是丰硕浑圆的臀部，在裙衫包裹下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完颜平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下身，他想象着将这具诱人的身体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情景，想象着她那双饱满的乳房在自己的揉捏下变幻形状，想象着她在他身下哭泣哀求的模样…

“很好。”完颜平压下翻腾的欲望，声音沙哑，“三日后，本将军自会选定人选。在此期间，各位娘娘就好生待在宫中吧。”

他的目光最后在李月娥惊惶的脸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大庆殿内，李月娥清晰地感受到了完颜平那充满占有欲的灼热目光。那眼神如同实质般在她身上逡巡，尤其在她饱满的胸前久久停留，仿佛要将她的衣衫剥尽。

她浑身发冷，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但比自身安危更让她恐惧的，是儿子承泽可能被选为人质的命运。

回到兰薰阁，李月娥坐立难安，手指冰凉，她的贴身侍女李杏儿见状，小心翼翼地递上一杯热茶："娘娘，不如…打点一下那个金将？"

李月娥惨淡一笑："如今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

杏儿压低声音："您妆奁底层不是还收着一些金饰和明珠吗？或许..."

犹豫再三，李月娥终于颤抖着取出一个锦盒，里面是她多年积攒的体己：一对赤金镯子、几枚明珠钗环，还有一支赵桓赏赐的翡翠步摇。"快去快回。"她嘱咐杏儿，声音里满是惶恐。

杏儿怀揣锦盒，战战兢兢地来到福宁殿，完颜平正擦拭佩刀，见来了个宫女，懒懒抬眸。

"将军恕罪…"

杏儿跪地，双手捧上锦盒，"这是我家娘娘一点心意，求将军在选人质时高抬贵手…"

完颜平打开锦盒，眼中闪过讥诮，他突然拍案而起，声如雷霆："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藏金银！看来李娘娘是活腻了！本将决定，就让她儿子去金营为质！"

杏儿吓得魂飞魄散，泣不成声："将军开恩！这都是奴婢的主意！要罚就罚奴婢吧！"

完颜平打量着跪地哭泣的少女，虽非绝色，却也眉清目秀，此刻梨花带雨，别有一番风味，他心中邪念顿起。

"哦？你倒是忠心。"完颜平缓步走近，手指挑起杏儿的下巴，"本将最欣赏忠仆。此事也不是不能通融，不过…"他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杏儿细嫩的脖颈，"要看你的'表现'了。"

杏儿茫然抬头，还未明白其中含义，完颜平已猛然抓住她的衣襟，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完颜平的手指猛地发力，粗糙的指节粗暴地扯开杏儿单薄的宫装，“刺啦”一声，布料应声撕裂，少女莹白的肩头和半边胸脯顿时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绣着淡粉荷瓣的肚兜斜挂在身侧，系带无力地垂落。

杏儿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双手慌忙想要遮掩自己，却被完颜平铁钳般的手攥住腕子，反拧到身后。

“倒是生得细嫩。”

完颜平狞笑着打量眼前簌簌发抖的少女，目光如黏腻的舌头在她初显曲线的胸脯上舔舐般逡巡。他想着兰薰阁里那个丰腴诱人的李娘娘，心头邪火蹿得更高——既然眼下动不得主子，拿这个鲜嫩的丫鬟先泄泄火，尝个新鲜，也是好的。

杏儿彻底吓傻了，泪水糊了满脸，连挣扎都忘了。完颜平三两下将她剥得精光，让她赤裸地站在冰冷的地板上。

少女的身子尚未完全长开，却已有了玲珑的雏形，胸脯微微鼓起如初绽的花苞，顶端两抹怯生生的嫩粉在寒冷的空气里迅速变得硬挺，细弱的腰肢下，双腿紧张地并拢，试图遮掩腿心处那一片稀疏柔软的绒毛。

“跪着。”完颜平解开裤带，释放出自己早已勃发的欲望。

当那根紫黑粗硕、青筋盘踞的阳物猛地弹跳出来时，杏儿倒吸一口冷气，吓得往后缩去——她哪里见过男人这般狰狞可怖的物事！完颜平却一把揪住她的发髻，迫使她仰起头。

“张嘴，贱婢！”

杏儿被迫张开小嘴，那根滚烫骇人的巨物立刻蛮横地塞满了她口腔，她一阵干呕，眼泪疯涌而出，感觉下颌骨几乎要被撑裂，完颜平毫不留情地按住她的后脑，开始在她紧窄的口腔里粗暴抽送。

杏儿呼吸艰难，唾液失控地沿着嘴角淌下，混着泪水，沾湿了她稚嫩的胸脯。

肆虐片刻，完颜平抽出湿淋淋的阳具，将几乎窒息的杏儿掼倒在地，他粗糙的手掌一把抓住她微隆的乳丘，毫不怜惜地揉捏搓弄，少女柔软的乳肉在他指间变形，嫩尖被搓磨得又红又肿。

又用那根沾满涎液的狰狞阳具在她双乳之间来回摩擦挤压，粗野的动作刮得她细嫩的皮肤生疼发红。似乎觉得还不够，完颜平又用阳具啪啪地抽打杏儿的脸颊，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浅红的印子。

杏儿起初只是恐惧地呜咽哭泣，但渐渐地，一种麻木的、为保主人而不得不做的顺从取代了恐慌，她想起娘娘焦灼期盼的眼神，想起小皇子可能面临的可怕命运，终于咬破嘴唇咽下所有羞辱，甚至颤抖着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服侍那根可怕的凶器。

完颜平察觉到她生涩的迎合，冷笑一声：“学得倒快。”他猛地将她双腿掰开，粗壮的身躯俯压下去，开始吸吮

当他粗糙的舌头毫无预兆地贴上她腿心处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稚嫩花蕊时，杏儿浑身剧烈地一颤，喉间溢出半声惊喘，那种陌生而湿热的触感让她恐慌万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奇异而悖德的反应。

完颜平老练地舔弄起来，舌尖精准地找到并抵住那颗藏匿在花瓣顶端、已然微微充血胀起的阴蒂，开始快速地来回拨弄、吮吸。

“唔…不…”

杏儿咬住下唇试图抑制声音，细碎的呻吟却不受控制地逸出。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细腰难以自制地微微弓起，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花心深处涌出，沾湿了侵犯者的舌尖。

那舌头更加放肆了，时而重重碾压那颗变得极度敏感的小核，时而探入她紧窄未曾开辟的入口浅浅刺探。

剧烈的、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如同浪潮般一波波冲击着杏儿的感官，她在羞耻与陌生的愉悦间无所适从，突然，一阵极其强烈的、撕裂般的痉挛从花心深处猛烈炸开，瞬间席卷了她全身！

杏儿猛地绷直脚背，脚趾死死蜷缩，喉咙里挤出一声长长的、饱含痛苦与极度快感的呜咽。她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却是在敌人的舌头上，在被迫背叛主子的情境之下。

完颜平抬起头，看着瘫软在地、兀自轻微抽搐、眼神空洞失焦的少女，得意地咂咂嘴。

“回去告诉你家娘娘，”

他系好裤带，语气倨傲，“明日此时，你再来‘禀报’，若是敢不来……”他冷笑一声，未尽之语中的威胁让杏儿即使在高潮余韵中也不寒而栗。

杏儿哆嗦着，胡乱捡起地上被撕破的衣衫勉强蔽体，踉跄着逃离了福宁殿，每走一步，腿间残留的湿黏感和身体深处那种陌生而剧烈的快感余波，都在尖锐地提醒她方才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娘娘，更不知道明日是否还有勇气再次踏入这魔窟。

杏儿跌跌撞撞地回到兰薰阁时，已是深夜，衣衫不整，发髻散乱，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李月娥一直在焦急等待，见她这副模样回来，心下猛地一沉，急忙屏退左右，将她拉入内室

“如何？他答应了吗？”李月娥急切问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杏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住李月娥的腿放声大哭起来，泪水迅速浸湿了李月娥的裙摆。

“娘娘…奴婢…奴婢…”她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将福宁殿中遭遇的恐怖与羞辱道出，说到被强迫口侍、乳上交合、甚至被舔弄至失态高潮时，更是羞愤欲死，浑身发抖。

李月娥听得脸色煞白，又惊又怒，手指紧紧攥住了衣袖。她万万没想到，完颜平竟如此禽兽不如，对一个少女下此毒手。

她俯身抱住瑟瑟发抖的杏儿，柔声安慰道：“好杏儿，快别哭了…委屈你了…是娘娘对不住你…”她仔细询问，得知杏儿虽遭百般凌辱，最宝贵的贞洁尚在时，稍稍松了口气，但心中的屈辱和愤怒丝毫未减。

主仆二人相对垂泪。沉默良久，李月娥擦干眼泪，眼神变得坚定：“杏儿，为了泽儿，我们…我们恐怕还得忍下去。”

她苦涩地说道，“明日，你还需再去一趟。”

杏儿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眼中充满恐惧，但看着娘娘眼中的决绝和哀愁，最终还是咬着唇，重重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杏儿再次怀着赴死般的心情，来到了福宁殿外，完颜平已交代过守门金兵放她进去，杏儿深吸了几口气，才颤抖着敲响了殿门。

里面传来完颜平慵懒而不耐的声音：“谁？”

“是…是奴婢，杏儿。”她声音细若蚊蚋。

“进来。”

杏儿推门而入，殿内光线昏暗，充斥着酒气和一种男人麝香般的气息，完颜平仅穿着寝裤，赤着精壮的上身，斜倚在榻上，锦被只搭在腰际，显然刚从睡梦中醒来。

他打量着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杏儿，眼中闪过戏谑和欲望的光芒

“倒是准时。”他打了个哈欠，拍了拍身边的床榻，“过来。”

杏儿战战兢兢地挪到床边，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针尖上，完颜平庞大的身躯斜倚在龙榻上，寝裤的裤腰松垮，那根让她恐惧的巨物已经半勃，狰狞地隆起，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听说中原女子都会晨起伺候夫君。”完颜平懒洋洋地说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这叫‘早课’是吧，过来，用你的嘴，让它精神起来。”

杏儿脸色惨白，但在完颜平迫人的目光下，她只能颤抖着屈膝跪下，俯身靠近那团灼热。

那物事近看更是骇人，紫红色的龟头硕大饱满，青筋虬结的茎身粗壮惊人，散发着一股混合着昨夜清洗未尽的气味与男性独有的麝香，她闭上眼睛，忍住呕吐的欲望，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顶端的马眼。

一股微咸的预泌液味道在她口中化开，完颜平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哼。

受到这声音的催迫，杏儿不得不继续，她先是像小猫喝水般，用柔软的舌尖一遍遍舔舐过敏感的龟头棱沟和系带，时而用唇瓣包裹住顶端，模仿吸吮的动作，她的唾液渐渐濡湿了整根阳具，使得舔弄发出了细微的水渍声。

“含进去。”完颜平不耐地按住她的后脑。

杏儿被迫张开小嘴，尝试将那巨大的龟头纳入，她的嘴被撑得极满，嘴角酸涩，感觉呼吸再次变得困难，她努力放松喉部肌肉，一点点地向下吞入，粗糙的茎身摩擦着她柔软的口腔内壁，带来奇异而窒息的触感，她开始笨拙地上下吞吐，每一次深入都引发轻微的干呕，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

完颜平享受着少女生涩却紧致湿热的服务，粗重地喘息着，大手插入杏儿的发髻，控制着她的节奏和深度，时而粗暴地向下按压，让她吞得更深，时而又缓慢抽出，看着她红肿的嘴唇艰难地包裹着自己。

殿内一时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细微的呜咽和令人面红耳赤的濡湿声。阳光透过窗棂，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微尘，也照亮了龙榻边这屈辱而淫靡的一幕。

杏儿被按着头，只能更加卖力地吞吐着那根粗硕的阳物，喉间发出痛苦的呜咽。完颜平享受着这份掌控感，手指深插入她的发丝，牢牢固定着她，腰部微微向上挺动，加剧着她的窒息与不适。

“啧…你们宋人女子，倒是生了一张好嘴…”他粗喘着，言语极尽羞辱，“伺候男人的本事，比骑马射箭学得快多了…”

他稍微放缓了动作，但并未让杏儿脱离，杏儿的头部仍深埋在她双腿间。他俯视着少女因窒息和屈辱而涨红的脸、溢满泪水的眼睛，狞笑着说道：“本将军饿了，要用早膳了。你这小贱婢也吃点东西吧，一滴也不许浪费…吃干净了，回去禀告你家娘娘…”

话音未落，他按在杏儿后脑的手猛然发力，腰臀剧烈地耸动起来，冲击又快又猛，完全不顾杏儿的承受能力。杏儿只觉得那巨物几乎要捅穿她的喉咙，强烈的呕吐感和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哀鸣。

不过十数下猛烈的顶弄，完颜平低吼一声，身躯绷紧，一股股浓浊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直接灌入杏儿的喉咙深处。

猝不及防的吞咽让杏儿剧烈地咳嗽起来，但大部分白浊还是被迫咽了下去，腥膻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和鼻腔，完颜平终于松开手，满意地看着她瘫软在地，狼狈地咳嗽、干呕，嘴角还挂着一丝溢出的浊液。

“回去告诉你家娘娘，”完颜平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皇子入营之事，就在明日。若还想周转，就拿出真正的诚意来——让她亲自来见我。”

杏儿好不容易顺过气，闻言大惊，也顾不得擦拭嘴角，急忙抬头，声音嘶哑地哀求：“将军…不可啊！娘娘是陛下嫔妃，身份贵重，岂能私见外将？若是被人察觉，不但娘娘名节尽毁，恐怕…恐怕于将军您的声誉也有碍啊！”

杏儿试图用利害关系劝退他，点明他玩弄宫女尚可遮掩，但染指贵妃可是不妥，即便他是金将。

完颜平眯起眼睛，显然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略微沉吟，他确实有所顾忌，不能太过明目张胆，但他欲火已炽，岂肯轻易放过快到嘴的肥肉。

“哦？说的倒是有点道理。”他咧开嘴，露出一抹奸猾的笑，“那便不必她来。今夜…本将军去兰薰阁‘巡查宫禁’。你让她屏退左右，等着。我会让亲兵把守外围，绝不会有人知道。”

杏儿心如死灰，知道再无转圜余地，只能喏喏应下，狼狈地退出了福宁殿。

回到兰薰阁，杏儿哭着将完颜平的话和今夜之约告诉了李月娥。李月娥闻言，脸色瞬间褪得苍白，身子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无尽的屈辱和恐惧攫住了她，但想到儿子承泽的命运就系于此，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强逼自己镇定下来。

“……本宫知道了。”她的声音微微发抖，却带着一丝决绝，“为了泽儿…今晚，就见机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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