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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第2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2 5hhhhh 3550 ℃

我走到她身边,在她身后半蹲下来,视线与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几乎处在同一水平线。少女独特的体香混合着沐gether浴露的甜香飘入鼻腔,更加清晰可闻。

她似乎感知到了我的靠近,身体向抱枕里缩得更深了,两片臀瓣也不自觉地向中间夹紧,那道深邃的臀缝因此变得更加不明显。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了我的右手。

我的手掌在空中停顿了片刻,然后,缓缓地、坚定地覆盖上了她左边那瓣浑圆的臀肉。

掌心接触到她肌肤的一瞬间,云舒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一颤。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鼻音从抱枕里闷闷地传了出来。

她臀部的肌肤滚烫,细腻得像是上好的丝绸,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我的手掌几乎能完全将其包裹,掌心下的软肉随着她的呼吸和颤抖而微微起伏波动着。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皮肤下肌肉的紧绷,以及那份从肌肤深处传来的、灼人的热度。

我没有立刻落下巴掌,只是将手掌贴在那里,让她习惯我的触碰。我的拇指,正落在她浑圆臀峰的最高点,而其余四指,则自然地延伸到了她臀腿相接的那道优美弧线处。

她似乎也察觉到我没有立刻动手,身体的颤抖逐渐平缓了一些,但臀部的肌肉依旧绷得紧紧的,像是在等待着一场迟迟未落的审判。那片被我手掌覆盖的雪白肌肤,很快就因为羞耻和身体的热度,泛起了一层淡淡的、迷人的粉色。

#13:我温热的掌心紧密地贴合着云舒左边那瓣浑圆的臀肉,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清晰地从每一寸接触的皮肤传递而来。她身体的颤抖虽然平缓了些,但肌肉依旧紧绷着,像是在等待一场迟迟未落的暴雨。客厅的灯光柔和地洒下,将她雪白的臀瓣映照出一层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我的手掌没有移开,只是略微分开了手指,让她臀部的软肉从我的指缝间微微溢出。然后,我抬起了手。

手掌抬起的高度并不高,几乎只是离开了她的皮肤几公分。这个动作让她趴在沙发里的身体又是一僵,绷紧的臀肉上甚至能看到肌肉细微的轮廓。吧台旁的沈清安静地看着,手中的水杯倒映着客厅的灯光,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一座优雅的雕塑。

我的手掌落下。

“啪。”

一声清脆但并不响亮的、皮肉相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声音很轻,像是夏夜里熟透的果子坠落在草地上。

我的手掌准确地落在了刚才覆盖的位置。掌心传来的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力道被丰腴的臀肉完全吸收、化解。掌下的软肉随着这一击而剧烈地颤动起来,如同一块被投入水中的果冻,荡开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涟...涟漪。雪白的肌肤上,迅速浮现出一片淡淡的、均匀的粉色,像是在宣纸上用最浅的胭脂晕染开来的一抹霞光。

云舒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弓,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被死死压抑住的、介于呜咽和抽泣之间的短促吸气声。她抓着沙发边缘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更加苍白。

我没有停顿,手掌再次抬起,落下。

“啪。”

第二下的声音与第一下几乎完全重合,落点也分毫不差。那片刚刚浮现的粉色,颜色似乎更深了一点,范围也扩大了些许。她臀部的颤动比上一次更加剧烈,仿佛连带着她整个纤细的腰肢都在轻轻摇晃。这一次,她没能完全忍住,一声惹人怜惜的、小猫般的呜咽从抱枕的缝隙里闷闷地漏了出来。

我接着落下第三下,第四下。

每一次抬手的高度和落下的力道都保持着完全的一致。声音清脆,却不惊扰人。每一巴掌都精准地叠加在同一片区域,让她左边那瓣雪白浑圆的臀肉,均匀地染上了一层惹人怜惜的、诱人的桃粉色,与旁边依旧雪白的右半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第五下轻轻落下后,我没有再抬起手。

我的手掌重新覆盖在那片已经变得滚烫、泛着可爱粉色的肌肤上,用掌心的温度轻轻地安抚着。

惩罚结束了。

客厅里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云舒压抑着哭腔的、急促而不稳的呼吸声,以及墙上时钟平稳的滴答声。

我收回手,站起身来,向后退了一步,将空间留给她。

趴在沙发上的云舒似乎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感觉到我手掌的离开,身体先是僵硬地停顿了一下,然后就像是获得了赦免一般,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慌乱地将褪到膝弯的丝质安全裤和睡裙猛地向上拉扯,想要尽快遮掩住自己那片暴露在外的、此刻正火辣辣发烫的臀部。

因为动作太过仓促,淡粉色的丝质裙摆被她胡乱地塞进了安全裤里,显得皱巴巴的。但她已经顾不上了,只是用最快的速度遮盖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将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脸深深地埋进抱枕里,纤细的肩膀一下一下地抽动着,发出低低的、压抑的啜泣声。那哭声很小,带着巨大的委屈和羞耻,却又不敢放大音量。

这时,吧台旁的沈清放下了手中的水杯,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过来。她没有去看沙发上哭泣的女儿,而是走到了茶几旁,拿起了那把被我放在上面的红木戒尺。

她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戒尺上光滑的纹理,然后看向我,声音依旧是那般柔和:“去给她倒杯热水吧,别哭坏了嗓子。”

说完,她拿着戒尺,转身走向了自己的画室,墨绿色的裙摆在身后划出一道安静的弧线。画室的门被轻轻带上,将一切都隔绝在外。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沙发上那个蜷缩成一团、发出小兽般低泣的云舒。她身上那件淡粉色的睡裙皱成一团,裙摆下露出一截光洁的小腿,脚踝纤细,脚趾因为主人的情绪而微微蜷缩着。

#15:客厅里只剩下我和云舒。

她依旧保持着蜷缩在沙发上的姿势,像一只受伤后躲回巢穴里舔舐伤口的幼猫。淡粉色的丝质睡裙被她胡乱地扯着,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纤瘦而曲线玲珑的背影。她小小的肩膀随着压抑的啜泣而有规律地一下下耸动,低低的、带着鼻音的哭声在安静的空气中散开,听起来格外惹人怜惜。

我转身走向厨房,拧开水龙头,接了一杯水,又兑了些热水进去。指尖触碰玻璃杯壁,能感受到恰到好处的温热。客厅里的灯光透过厨房的玻璃门,在地板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我拿着水杯走回客厅时,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清晰地浮现出刚才那令人心跳加速的一幕。

当云舒羞耻地、颤抖地褪下那层薄薄的丝质安全裤时,那片从未示人的隐秘风景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她的臀瓣是那样雪白、丰腴而挺翘,在那两团浑圆软肉的交界处,下方最私密的地方,却是一片令人惊异的光洁与平坦。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皮肤细腻得如同刚刚剥开的荔枝果肉,呈现出一种天然的、纯净的白皙。

那道紧闭的、粉嫩的缝隙,从上至下延伸,轮廓清晰而精致。上方微微隆起的部位,形状饱满可爱,而下方靠近臀缝尽头的地方,是另一处紧紧闭合着的、带着细密褶皱的小巧入口。一切都呈现出一种未经人事的、稚嫩而完美的粉色,仿佛是神明用最精心的笔触描绘出的艺术品。我那时才发现,我这个总是和我顶嘴的妹妹,不仅发育得曲线玲...曲线玲珑,还是一个天生的白虎。

我端着水杯,走到沙发旁。云舒似乎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哭声瞬间停顿了一下,身体也蜷缩得更紧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温热的水杯轻轻地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玻璃杯底和木质桌面接触,发出一声轻微的“叩”声。

她没有抬头,依旧把脸埋在抱枕里,只是从臂弯的缝隙中,用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偷偷地瞥了我一眼,又飞快地收回视线。那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委" "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我拉了一张单人椅,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身体向后靠着,姿态放松。我们之间隔着一张茶几,以及茶几上那杯正冒着袅袅热气的水。

“要不要我这个‘杂鱼蝈蝻’,”我看着她,刻意放慢了语速,将她下午扣在我头上的标签清晰地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听不出是在嘲讽还是自嘲,“帮你补习数学?”

这句话就像是往平静的油锅里滴入了一滴水。

云舒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豁然抬起头来。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上,两道清晰的泪痕还挂在白皙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眼睛又红又肿,像受惊的幼鹿。

她那双水润的嘴唇微微张着,因为哭泣而显得格外饱满红润。她怒视着我,刚才那点脆弱和委屈瞬间被羞恼所取代。

“谁……谁要你管了!”她的声音因为哭过而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干涩而柔软,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娇,“你少得意了!不就是仗着妈妈给你撑腰吗!你这种只会用暴力和权威来解决问题的‘父权’走狗……❤️”

她又想搬出那套理论武器,但说到一半,似乎自己也觉得没什么底气,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她只是愤愤地瞪着我,胸口因为急促的吸气而剧烈起伏着。

她看着我脸上平静的表情,似乎更生气了。她猛地伸出手,一把抓过茶几上的水杯,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不需要我的关心一样,仰头就喝了一大口。

或许是喝得太急,或许是水温还有些烫,她被呛得“咳咳”地咳嗽起来,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温热的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划过她纤细的脖颈,没入那件淡粉色睡裙的领口里,留下了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她手忙脚乱地用手背擦着嘴,一边咳嗽一边用控诉的眼神瞪着我,仿佛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那副狼狈又倔强的模样,冲淡了刚才客厅里凝重的气氛。

#17:云舒被水呛得咳嗽连连,一张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眼角甚至逼出了新的生理性泪水。她手忙脚乱地用手背擦拭着嘴角和脖颈上湿漉漉的水痕,那件淡粉色的丝质睡裙的领口处,因为渗入的水渍而颜色变深,紧紧地贴在她细腻的肌肤上,透出下方锁骨的优美轮廓。

我看着她这副狼狈又倔强的样子,没有递纸巾,也没有出言安慰,只是等她的咳嗽声渐渐平息下去,才慢悠悠地开口。

“好吧好吧。”我的语气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带着几分无奈和纵容,“下次可是戒尺了。”

我特意在“戒尺”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云舒刚刚顺过气来的呼吸猛地一滞,她端着水杯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玻璃杯壁上还残留着她指尖的湿气。她抬起那双雾蒙蒙的、依旧泛红的眼睛瞪着我,眼神里满是控诉,仿佛我才是那个呛到她的罪魁祸首。

我无视了她那点软绵绵的怒火,继续用平稳的语调往下说:“我这个‘父权走狗’能救你一次,可救不了你第二次。”

这句话像是一根细针,精准地刺破了她刚刚鼓起的一点点勇气。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混杂着羞耻和惊慌的神情。她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臀部在沙发上不安地蹭了蹭,似乎下午那几下并不重的击打所带来的火辣触感,又重新在她的记忆和身体里复苏了。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用那些理论来反驳我,但看着我平静的脸,那些到了嘴边的词汇又被她咽了回去,最终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不服气的轻哼,然后扭过头去,把侧脸对着我,用沉默进行着无声的对抗。她纤细的脖颈拉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几缕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碎发黏在上面。

我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一些。客厅的灯光在我的身后投下阴影,将她小小的身影笼罩了一部分。

“我心善,”我看着她倔强的侧脸,声音压得更低了些,带着一丝仿佛真诚的叹息,“见不得妹妹被打,所以下次……”

我故意在这里停顿了一下,清晰地看到她紧贴着沙发靠背的脊梁瞬间绷直了。她似乎屏住了呼吸,在等待我的下文,那是一种明知是陷阱却又忍不住要去探听的好奇与恐惧。

“……我会闭上眼睛。”

我的话说完了。

客厅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云舒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像是一尊被按下了暂停键的精美玩偶。她保持着扭头看向另一边的姿势,一动不动。过了足足有五六秒,她才像是终于消化了我这句话里的全部含义,身体猛地一颤。

一股浓重的、肉眼可见的绯红,从她的脖颈处开始蔓延,迅速地向上攀升,染红了她的耳廓,然后是整片脸颊,比刚才被呛到时还要红艳得多,像是在雪地里泼上了一捧滚烫的胭脂。

“你……!”她猛地转回头,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的羞愤。泪水又一次在她的眼眶里打转,这一次是被气的,是被羞的。“你无耻!流氓!”

她终于抛弃了那些拗口的理论词汇,用最直白、最本能的词语来攻击我。但这两个词从她那带着哭腔的、柔软的嗓音里吐出来,与其说是骂人,不如说更像是在撒娇,带着一种惹人怜惜的恼怒。

她捏着水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似乎很想把杯子里的水泼到我脸上,但最终还是没有那么做。她只是用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要用眼神将我凌迟。

我没有躲闪,坦然地迎着她的目光,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明显的笑意。

我的平静和她的激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对比让她显得更加无助。她瞪了我许久,发现这种眼神攻击对我毫无作用后,眼中的怒火渐渐被一层浓浓的委屈所取代。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唇瓣被她咬出了一道浅浅的、惹人怜惜的牙印。

最终,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她将手中的水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温水在杯中晃荡,发出“哐”的一声。然后,她不再理我,一把抓过旁边的抱枕,紧紧地抱在怀里,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了进去,用行动表达了她拒绝再次与我交流的决心。

那只淡粉色的抱枕被她用力地挤压着,陷下去一个深深的弧度,而她纤瘦的脊背,则在灯光下微微地、压抑地颤抖着。

#19:`标签和`

客厅里的闹剧最终以云舒的彻底沉默告终。我没有再多说什么,让她自己抱着抱枕在沙发上平复情绪。客厅的灯光照在她蜷缩的背影上,勾勒出一道纤细而倔强的轮廓。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过后便躺在了床上。白天的对峙和晚上的小插曲并没有在我心里留下太多波澜,很快我就沉入了睡眠。

夜色渐深。

隔壁的房间里,云舒却毫无睡意。

她把自己整个蒙在柔软的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用来呼吸。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城市夜景的微光,在地板上投射出几道模糊的光斑。空气里满是她自己的、带着沐浴露甜香的气息,但此刻闻起来,却让她感到一阵阵莫名的燥热。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和情绪。

下午发生在客厅里的一幕幕,如同循环播放的影片,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闪现。妈妈冷静而坚定的声音,我平静地接过话头,以及……那只温热、宽大的手掌覆盖在她臀上时的触感。

那五下并不算重的击打,带来的刺痛感早已消散,但那种被完全掌控、肌肤相贴的滚烫触感,却像是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身体记忆里。每一次回想,都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一股又羞又恼的热流从尾椎一路窜上大脑。

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褪下那层薄薄布料时,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我视线下的……那片光洁的、最私密的风景。

她知道我看清了。看得一清二楚。

她天生就是白虎,这件事连妈妈沈清都只是隐约知道,从未仔细看过。可今天,却被我这个哥哥看得分分明明。那片粉嫩的、未经人事的秘密花园,连同那紧闭的肛门,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一想到我当时平静的眼神,云舒就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熟鸡蛋。她猛地将被子掀开一个小角,大口地呼吸着微凉的空气。羞耻感像藤蔓一样将她紧紧缠绕,几乎让她窒息。

他会怎么想?是觉得恶心,还是……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她惊慌地掐断了。她不敢再想下去。

除了羞耻,还有恐惧。妈妈放在茶几上那把泛着光泽的红木戒尺,以及我最后离开时,在她耳边低语的那句话。

“下次……我会闭上眼睛。”

这句话比直接的威胁更让她感到恐惧。闭上眼睛,意味着他会把一切都交给拿着戒尺的妈妈,意味着他放弃了作为缓冲的可能。那坚硬的木尺抽打在光裸臀肉上的景象,光是想象一下,就让她浑身发冷,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夹紧。

不行,绝对不行。

云舒从床上坐了起来,月光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轮廓。她穿着那件淡粉色的丝质吊带裙,裙摆柔顺地垂落在膝盖上方。她在黑暗中抱住自己的膝盖,将下巴抵在上面,陷入了更深沉的挣扎。

那些她在网上学来的、引以为傲的“先进思想”,在冰冷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它们无法提高她的数学分数,也无法阻止妈妈拿起戒尺。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在这个家里,“家规”才是绝对的权威。而想要不触犯家规,唯一的办法就是——数学及格。

可她的数学……

云舒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拿起枕边的手机,解锁屏幕,刺眼的光亮让她不适地眯了眯眼。她没有去看那些社交软件,而是打开了浏览器,手指在搜索框上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输入了几个字:数学快速提分方法。

屏幕上跳出的结果五花八门,但核心都指向了一点:需要一个好的老师指导。

老师……

我的脸,平静而带着一丝不明显笑意的脸,毫无征兆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他是全校闻名的学霸,数学对他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这个念头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云舒心中泛起涟漪。

让我去求他?那个把我按在沙发上打屁股、看光了我身体、还用那种话来戏弄我的“杂鱼蝈蝻”、“父权走狗”?

云舒的身体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高傲地抬着头,告诉她绝对不能向“敌人”低头,这是原则问题。另一个则瑟瑟发抖地指着她身后,那里仿佛有一把闪着寒光的戒尺正悬在半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窗外的夜色从深蓝变为带着一丝灰白的鱼肚色。

云舒在床上枯坐了一整夜。

最终,对戒尺的恐惧和对再一次被当众惩罚的羞耻,压倒了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掀开被子,光着脚踩在了冰凉的木地板上。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头发凌乱、眼下带着淡淡青色的自己,脸上满是彻夜未眠的憔悴。她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走到房门前,手放在冰冷的门把手上,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轻轻地转动,拉开了一条缝。

清晨的走廊安静极了,我的房门近在咫尺,紧紧地关闭着。

……

第二天早上,我被闹钟叫醒,洗漱完毕后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很安静,妈妈应该是一大早就去了画室。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我正准备去厨房给自己弄点早餐,一转身,却愣住了。

云舒就站在她的卧室门口,离我不远的地方。

她已经换下了一身那件粉色的吊带睡裙,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和一条灰色的棉质短裤,露出一双笔直纤细的长腿。她似乎也刚刚洗漱过,脸颊是干净的,但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下面,有着无法掩饰的淡淡黑眼圈,嘴唇也有些苍白,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最重要的是,她看到我之后,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

她的眼神慌乱地四处飘移,就是不敢与我对视。视线从我的脸,滑到我身后的墙壁,再落到地板的纹路上。她的双手背在身后,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整个人的姿态都透着一股不自然的、紧绷的意味。

“哥……”

她开口了,声音很小,带着一夜未眠的干涩,几乎像蚊子叫。这一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没有说话,等待她的下文。

我的沉默似乎给了她巨大的压力。她低着头,我只能看到她毛茸茸的发顶和微微颤动的睫毛。她咬着下唇,似乎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过了好几秒,她才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猛地抬起头来。

她的眼睛里还有些许红血丝,眼神复杂,混杂着屈辱、不甘、恳求和一丝豁出去般的决绝。

“你……”她看着我,声音比刚才大了一些,但依旧在发颤,“你昨天说的……还算数吗?”

她没有明说是什么事,但那双眼睛里传递的信息已经足够清晰。

她那副明明羞耻得快要哭出来,却又不得不向我低头求助的惹人怜惜的模样,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21:清晨的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在光洁的木地板上铺开一片温暖的金色光毯,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客厅里安静得能听到墙上时钟秒针走动的轻微声响。

云舒站在她的卧室门口,像一株被清晨露水打湿的、瑟瑟发抖的含羞草。她身上那件宽大的白色T恤让她显得愈发娇小,灰色的棉质短裤下,一双长腿笔直而白皙,赤裸的脚趾因为紧张而在地板上不安地蜷缩着。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因为一夜未眠而布满了红血丝,眼下的淡青色阴影让她那张总是带着几分傲气的脸庞,此刻看起来脆弱不堪。当她鼓足勇气问出那句“还算数吗”之后,整个人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只是用一种混合着屈辱和期盼的复杂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宣判。

我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副惹人怜惜的模样,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我的沉默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笼罩其中,让她本就紧张的情绪绷得更紧了。

几秒钟后,我才缓缓开口,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显的弧度。

“我说什么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故作的疑惑,仿佛真的忘记了昨天我们之间的对话。

云舒显然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她脸上的那一点点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变得和她身上的T恤一样苍白。那双原本就蓄着水汽的眼睛,此刻更是像是被雾气笼罩的湖面,水光潋滟,仿佛下一秒就要溢出泪水来。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唇瓣被咬出了一道清晰的、惹人怜惜的白痕。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我,似乎在努力理解我这句话的含义。那副茫然又受伤的样子,像一只被主人戏耍了的幼鹿。

我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向前走了一步,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现在,我能更清晰地看到她微微颤抖的长睫毛,以及因为羞愤而微微起伏的、T恤下玲珑的胸口曲线。

我微微低下头,视线与她那双写满了慌乱的眼睛对上,继续用那种不紧不慢的、带着戏谑的语调说:

“我不是‘父权走狗’,‘杂鱼蝈蝻’吗?”

我故意将她昨天下午扣在我头上的标签,一个字一个字地、清晰地还给她。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无形的耳光,扇在她那张倔强的小脸上。

这句话的杀伤力显然比上一句要大得多。

云舒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股浓重的绯红从她纤细的脖颈处瞬间涌上脸颊,让她整张脸都涨得通红,与苍白的嘴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眼眶里的水汽终于承受不住,凝结成了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颤抖的睫毛滑落,划过她滚烫的脸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但她没有哭出声,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将所有的呜咽和反驳都堵在了喉咙里。那双通红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愤怒和一种被彻底击败的无力感。她背在身后的双手,将T恤的衣角紧紧地攥住,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整件衣服的下摆都被她揉捏得皱成了一团。

我看着她这副快要哭出来却又拼命忍耐的样子,心中的那点恶作剧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一些,继续用压倒性的姿态追问:

“怎么,昨天还对我这套‘腐朽的父权压迫’不屑一顾,今天就想起我这个‘哥’了?”

我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我就是要让她清楚地认识到,她昨天所依仗的那些理论,在现实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现在,能够决定她是否要面对戒尺的人,只有我。

这一连串的追问,终于彻底击溃了她强撑的最后一丝防线。

她的肩膀垮了下来,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松懈,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不再试图用愤怒的眼神与我对视,而是缓缓地垂下了头,将视线落在我们之间那片被阳光照亮的木地板上。

一滴、两滴……温热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眶中滚落,砸在地板上,溅开小小的、转瞬即逝的水花。

客厅里陷入了沉默,只有她压抑到极点的、细微的抽泣声在空气中轻轻回响。她就那样低着头站在那里,头发遮住了她的表情,只有不断从她脸颊滑落的泪水,证明着她此刻内心的崩溃与挣扎。

她背在身后的手,攥紧的衣角也松开了,无力地垂在身侧。那副模样,像是一只被暴雨淋湿了翅膀、再也飞不起来的蝴蝶,脆弱得让人心中泛起涟漪。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在那无声地、委屈地掉着眼泪。仿佛用这种沉默的方式,承认了自己的失败,承认了她需要我的帮助,承认了她昨天的一切都是错的。

阳光透过窗户,将她纤细的身影拉得很长。她身上那件宽大的白色T恤,此刻看起来空荡荡的,更衬得她瘦弱无助。赤裸的脚踝在晨光中白得晃眼,脚趾依旧蜷缩着,显示出主人内心的不安与惶恐。

#23:清晨的阳光将客厅切割成明暗两半,空气中浮动的微尘在光柱中清晰可见。云舒就那样低着头,站在光与影的交界线上,像一尊精致而易碎的瓷偶。她的肩膀纤瘦,随着压抑的抽泣微微耸动,晶莹的泪珠不断地从她低垂的脸颊滑落,无声地砸在光洁的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然后迅速蒸发,不留痕迹。

那副惹人怜惜的模样,终究是浇灭了我心中最后那点戏谑的火焰。

我看着她,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然后,我迈步上前,走进了那片温暖的阳光里,站定在她面前。我们之间的距离缩短到只有一步之遥,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混合着沐浴露香气和泪水咸涩味道的气息。

我抬起手,伸向她那张挂满了泪痕的小脸。

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她似乎有所察觉,身体猛地向后缩了一下,像一只受惊的小猫,睫毛也因为紧张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但她最终没有躲开,只是僵硬地站在原地,任由我的手指轻轻地落在她的脸颊上。

指腹传来的是一片细腻、滚烫而又湿润的触感。她的皮肤像是上好的丝绸,光滑得不可思议,又因为哭泣而带着惊人的热度。我的拇指轻轻地、温柔地划过她的眼角,将一颗即将滚落的泪珠揩去。那泪水是温热的,沾在我的指尖上,很快就变得微凉。

她在我触碰她的时候,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的,连呼吸都仿佛停滞了。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在晨光下闪烁着惹人怜惜的光芒。

我的动作没有停下,用指腹顺着她脸颊的轮廓,将那些纵横的泪痕一点点地擦拭干净。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和,“小哭包。”

我的话音刚落,云舒那强行压抑的哭声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委屈至极的抽泣从她的喉咙里溢了出来,紧接着,更多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从她那双通红的眼睛里涌出,沿着我刚刚擦拭过的轨迹,再次滑落下来,仿佛永远也流不尽。

她依旧低着头,不敢看我,只是任由我用手为她擦拭着源源不断的泪水。她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僵硬得如同一块石头,而是微微地、无助地颤抖着。

我感觉到一阵无奈,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而用一种抱怨的、仿佛自言自语的语气说道:“我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摊上你这么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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