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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种,第3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2 5hhhhh 2270 ℃

真吵。

我坐在床边那张矮小的木凳子上,双手乖巧地托着尖尖的下巴,脑袋歪向一侧,用一种充满好奇又天真无邪的目光,像欣赏新玩具一样,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被绑在床上的王叔叔。“叔叔,别怕呀。” 我的声音又软又糯,像棉花糖一样甜腻,“以后,你就是我的爸爸了。”

他瞪大了惊恐的双眼,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嘴里塞着的布团让他的叫喊变得含混不清,但那种惊惧和愤怒的情绪却更加浓烈了。

唔唔——唔唔唔——!

我开始对他做我对爸爸做过的所有事。

我端来一碗温热的白粥,用银色的小勺子舀起满满一勺,凑到嘴边轻轻吹着,看着热气袅袅升起又散去。确认温度合适后,我递到他嘴边,模仿着妈妈从前照顾我时的温柔样子:“爸爸,吃饭饭啦,啊——”

他拼命把头偏到一边,脖子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暴起。我也不生气,只是眨了眨眼睛,不厌其烦地把勺子再跟过去,像哄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爸爸不乖哦,不吃饭会饿的。”

我还给他擦洗身体,就像在给我心爱的洋娃娃洗澡。温热的毛巾在他皮肤上缓缓滑过,每一个角落,每一处褶皱,我都擦得那么仔细。从他的额头、脖颈,到胸膛、腹部,再到大腿、脚趾,没有一寸被遗漏。

接着,我穿上了我最漂亮的那条粉蓝色公主裙,蓬松的裙摆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梦幻。我站在他面前,伴随着脑海里幻想出来的音乐,笨拙而又妩媚地扭动着身体。裙子的拉链被我缓缓拉开,像剥一颗糖果,露出里面白嫩的肌肤。公主裙滑落,接着是胸前的小内衣,然后是印着小兔子图案的内裤,一件件被我脱下来,丢在地上。我甚至学着电视里大人的样子,做出一些自以为挑逗的姿势——挺起还未发育的胸脯,扭动纤细的腰肢,张开稚嫩的双腿。“爸爸,你看星星跳得好不好看?”

他的眼神里除了惊恐,还多了一种恶心和绝望。

随后,我赤裸着身体,爬到了他的身上。我的小手顺着他的腰腹向下摸索,最终握住了他腿间那根因为恐惧而萎缩的鸡鸡。那触感冰凉而柔软,我使劲握了握,想让它变大,但它只是在我掌心里软趴趴地颤抖。

(这不是我想要的。)

虽然它还带着体温的热度,但却没有爸爸的那么大,那么粗,那么有力量。它的味道也不对,不是爸爸身上那种混合着烟草和汗水的独特气息。我不想要!我不要!他不是爸爸!他只是爸爸的劣质替代品!

愤怒在我心中瞬间炸裂开来。我从床头柜上抓起那把削苹果用的水果刀,银色的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我没有犹豫,手起刀落。

噗嗤——

刀刃切入柔软的肉体,鲜血瞬间如喷泉般涌出,溅到我的脸上、胸口,温热而黏腻。一根还带着体温的阴茎被我彻底切了下来,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啊啊啊啊啊——!!!魔鬼!!!你这个魔鬼!!!” 王叔叔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在地下室里回荡,他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绳子勒进皮肉里,留下深深的血痕。鲜血不断从他胯下那个血肉模糊的伤口里喷涌而出,染红了床单、地板。

我嘿嘿地笑着,举起那根还在微微抽搐的鸡鸡:“王叔叔的鸡鸡好小哦,根本不是我喜欢的那种!所以,那就别要了吧!”

我把他当成了爸爸的替代品。

可是,他不是爸爸。

他身上的味道不对,是一种汗臭和恐惧混合的酸腐气息,一点也不好闻,让我想吐。他看我的眼神也不对,里面只有赤裸裸的惊恐和憎恶,没有爸爸眼中那种复杂的绝望、无奈和隐藏极深的温柔。他痛苦的叫声更不对,太尖利,太吵闹,太刺耳,完全没有爸爸那种压抑的、带着隐忍的、让我心头发颤的闷哼好听。

这让我很失望。(他只是一个劣质的,廉价的替代品。一个只会尖叫的,不好玩的假娃娃。)

我看着他因失血过多而逐渐苍白的脸,以及那双瞪得滚圆、布满血丝的眼睛,突然觉得索然无味。我将那根已经变得冰冷的鸡鸡塞进了他张大的嘴里,看着他因为恶心和恐惧而剧烈地干呕。

呕——呕——

我擦了擦手上的血,若无其事地穿好衣服,整理好裙摆上的褶皱。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哼着儿歌,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走出了充满血腥味的地下室。

玩了三天,我就腻了。

警察的到来,恰好给了我一个完美的理由,来提前结束这个无聊的游戏。

我踏着轻快的脚步走下楼梯,就像要去参加一个期待已久的茶话会。地下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我推开,一束光照亮了床上的那个人形。

王叔叔已经奄奄一息了。他浑身污秽,散发着一股酸臭味,听到动静,他费力地抬起眼皮,浑浊的眼睛里瞬间被巨大的恐惧填满。

“求求你……放了我……”他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微弱又嘶哑。

我站在床边,歪着头,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的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露出两颗小小的梨涡。

“王叔叔,你的样子好脏呀。”我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说,就像小孩子看到了讨厌的虫子。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洁白的公主裙,裙摆上还缀着漂亮的蕾丝花边,“呀,我可不能把爸爸给我买的新裙子弄脏了。”

说着,我慢条斯理地转过身,背对着他,解开背后的蝴蝶结,小心翼翼地将裙子脱了下来,仔细地叠好,放在一边干净的凳子上。整个过程,我哼着不成调的儿歌,动作优雅得像是在准备一场睡前仪式。

只穿着贴身小衣的我转回身,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步走向他。我拿起旁边的枕头,蓬松又柔软,像一朵大大的棉花糖。

我把枕头放在他的脸上,然后甜甜地对他说:“王叔叔,游戏结束了。你不乖,不好玩,晚星不喜欢你了。”

说完,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小小的身体整个压了上去。

他开始剧烈地挣扎,手脚乱蹬,铁链发出“哗啦啦”的绝望声响。我感觉自己像骑在一头不听话的小马身上,有点颠簸,但我没有松手,反而更用力地往下压,嘴里还发出“驾!驾!”的笑闹声。

几分钟后,身下的动静越来越小,最后彻底不动了。

我从他身上爬下来,有些气喘吁吁。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软软的,没有反应。

“真没劲。”我撇了撇嘴,开始准备我的“大扫除”。

处理他的尸体是一件很需要耐心的手工活,就像小时候拆解一个复杂的玩具,得先把所有的零件都分门别类地拆开。虽然有点费力气,但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我很熟练。

我把他肢解,那些黏糊糊的红色让我觉得有些麻烦,但一想到能把这里打扫干净,我又充满了干劲。我把“零件”们一个个装进厚实的黑色垃圾袋里,仔仔细細地扎好袋口,就像在打包一个个准备丢掉的旧娃娃。

趁着夜色,我像一只忙碌的小老鼠,分了好几次,才把这些沉甸甸的“垃圾”搬运出去,扔进了城市里不同的角落——那些又深又黑,第二天一早就会被垃圾车运走的垃圾桶里。

然后,我花了整整一个晚上,用掉了大半瓶消毒水和一整桶清洁剂,把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都擦洗了一遍又一遍。我跪在地上,用小刷子一点点刷着地砖的缝隙,看着白色的泡沫不断涌出来,再被我用清水冲走,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空气里浓烈的消毒水味和残留的茉莉花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我安心的味道。

当第一缕晨光照进地下室时,这里已经干净得能映出我的倒影。我光着脚丫,在光滑的地板上开心地转了个圈,仿佛一个刚刚打扫完自己房间,等待妈妈表扬的乖孩子。

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咚咚咚。”

突兀的敲门声像三颗石子,打破了我独享的、宁静的清晨。

我赤着的小脚丫踩在刚刚擦拭干净、冰凉如镜的地板上,踮起脚尖,凑到猫眼前。那张熟悉的、被鱼眼镜头扭曲得有些滑稽的脸又出现了。

是赵警官。

他怎么又来了?真烦人,像一只总在耳边嗡嗡叫的苍蝇。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将心底那丝被搅扰的不悦抚平。我抬手揉了揉眼睛,直到眼眶微微泛红,再抓了抓头发,让它显得更蓬乱一些,像一只刚睡醒的小猫。做完这一切,我才慢吞吞地拉开门,只留下一道小小的缝隙,把自己的大半个身子藏在门后。

我从门缝里探出半个小脑袋,仰起脸,用一双睡意惺忪的眼睛望着他,声音是刚睡醒时特有的,带着一点点沙哑的软糯:“赵叔叔?还有事吗?我……我才刚起来。”

赵警官的表情有些严肃,眉头拧着,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探究。

“晚星,抱歉又来打扰你。有邻居反映,说你家这几天晚上,总有一些奇怪的声音传出来。”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是王叔叔的叫声吗?不可能,爸爸亲自挑选的隔音棉,效果应该很好才对。

我脸上的茫然更深了,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蝴蝶翅翼般忽闪了几下,困惑地歪了歪头:“奇怪的声音?没有呀……”我打了个秀气的小哈欠,用手背捂住嘴巴,“我晚上都睡得很沉的,什么都听不到。”

“是吗?”赵警官的眼神很锐利,像两把小刀,直直地扎进我的眼睛里,“能不能……让叔叔进去看看?”

他的目光让我很不舒服,但我没有躲闪,只是眼神里的“怯意”更浓了。我咬着下唇,小手紧张地抓住了门框,身体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仿佛他是什么可怕的大灰狼。

“可是……家里好乱的,我还没来得及收拾……”我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充满了小孩子面对陌生人闯入自己领地时的那种不安和抗拒。

“没关系,叔叔不介意。”

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话音未落,他高大的身躯已经不容拒绝地侧身挤了进来,带着一股室外的凉气。

我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小步,光着的小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脚趾不安地蜷缩起来。我抱着胳膊,仰着小脸,用一双水汪汪的、写满了“害怕”与“无助”的眼睛,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大灰狼”在我的地盘里巡视。

他的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嗒、嗒、嗒”的沉重声响,与我赤脚时悄无声息的移动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先是走进了我的卧室。粉色的公主房,一切都井井有条。他甚至拉开了衣柜,看了一眼里面挂得整整齐齐的公主裙,又弯腰看了看床底。我跟在他身后,像个不知所措的小尾巴,小手紧紧攥着自己睡裙的衣角,把布料都捏出了褶皱。

然后是厨房,他打开了冰箱,里面只有牛奶、鸡蛋和一些蔬菜。他又去了卫生间,马桶和洗手台都光洁如新,空气里只有茉莉味的洗手液香气。

他看得非常仔细,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那审视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精心打理的小世界里一寸寸扫过。

最后,他的目光,如同一枚钉子,死死地钉在了那扇通往地下室的,毫不起眼的白色木门上。

“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懵懂又胆怯的神情。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像是才反应过来:“是……是地下室,爸爸以前用来……放杂物的。”我说话的声音细若蚊呐,仿佛只要声音稍微大一点,就会惊扰到什么。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掌心,正在渗出细密的、黏腻的汗水。

“能打开看看吗?”他转过头,盯着我的眼睛。

这一刻,我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狂跳的声音。我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掩盖住眼底一闪而过的阴冷。我咬住自己粉嫩的下唇,用了一个孩子所能表现出的,最大的挣扎和犹豫,最终还是轻轻地、顺从地点了点头。

我踮起脚尖,从门框上方的一个小挂钩上,取下一串孤零零的钥匙。钥匙冰冷的触感让我瞬间清醒。我慢吞吞地走到门前,将钥匙插进锁孔里,因为“紧张”,我的手抖了一下,钥匙和锁孔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当”声。我像被吓到一样,缩回手,又深吸一口气,才终于把门打开。

“吱呀——”一声,老旧的门轴发出呻吟。

一股浓烈的,混杂着清甜的茉莉花香和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如同实质的浪潮般扑面而来。

赵警官的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川字,他下意识地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然后毫不犹豫地走了下去。楼梯间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射在楼梯的墙壁上。

我没有跟下去,只是乖巧地、安静地站在门口,像一尊精致易碎的瓷娃娃,双手交叠在身前,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地下室里很整洁,干净得不像话。那几个爸爸以前用来装工具的纸箱子,被我整整齐齐地码放在墙角,上面还细心地盖了一块素雅的防尘布。水泥地面被我用消毒水和清洁剂刷洗了一遍又一遍,干净得甚至能反射出楼梯口透下来的昏黄灯光。

那个曾经囚禁了两个男人的房间,现在门上挂着一块可爱的木质小牌子,上面用稚嫩的字体写着:“储藏室”。

赵警官的身影消失在“储藏室”的门后。很快,我看到一束手电筒的强光在里面亮起,光束在墙壁上、天花板上、地板上四处扫动,像一只不知疲倦的眼睛。

接着,我听到了“叩、叩、叩”的敲击声,是他在敲打墙壁,似乎在确认着什么。那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响,显得有些沉闷。

“你家这隔音做得不错啊。”

他状似无意的话语从下面飘了上来。

我抬起头,对着楼梯口的方向,用一种带着怀念的、软软的语调小声回答:“是……是爸爸以前做的。他说我以后可以学钢琴,怕我弹琴吵到邻居。”

我把“爸爸”两个字咬得很轻,却足够清晰。这是我的护身符。

他没有再说什么,敲击声也停了。片刻之后,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皮鞋踩在楼梯上,一步一步,重新回到我的面前。

就在我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他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那双审视的眼睛像两道精准的手术刀,试图剖开我所有的伪装。

“晚星,你爸爸……是怎么死的?”

我愣住了,心跳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停跳了一瞬。

“是……是心脏病突发。”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这是我对外公布的,最完美的死因。

“是吗?”他步步紧逼,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锤,“我查过你家的过去。你奶奶,死于火灾。你爷爷,死于意外摔下楼梯。你妈妈,死于意外坠楼。现在,你爸爸又死于心脏病。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空气瞬间凝固。我能感觉到血液“唰”地一下变冷,从指尖凉到了头顶。

他怀疑我。

哦,原来叔叔的剧本在这里等着我。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仅仅一秒,眼眶就奇迹般地红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在我漂亮的眼睛里打转,像清晨花瓣上最晶莹的露水,欲坠未坠。我的嘴唇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小巧的鼻尖也泛起委屈的红色。

然后,那颗强忍的泪珠终于滑落,像一道打开了的闸门。

“哇——”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带着孩童特有的,仿佛天塌下来一般的绝望,从我喉咙里迸发出来。我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瞬间瘫软在地,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进去,只留给赵警官一个不住颤抖的、瘦弱的背影。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声音被哭泣揉得支离破碎,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无助与悲伤,“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为什么连叔叔你……也要这么问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呜呜呜……”

我的哭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一遍遍地控诉着这个世界的不公,控诉着他此刻的残忍。

赵警官僵硬地站在那里,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从最初的锐利,慢慢变得动摇,最后化为一片复杂难言的沉默。

许久,我听到他长长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口气里充满了挫败感。

“嗒,嗒。”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靠近了。

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手,轻轻地落在了我颤抖的肩膀上。

“对不起,晚星。叔叔不该这么问你。”他的声音里满是疲惫和浓浓的愧疚,“你经历了这么多,是叔叔……太敏感了。”

他把我从冰冷的地上扶起来,我顺势靠在他身上,像一只找到了港湾的受惊小鸟。他把我送回楼上,替我倒了杯热水,看着我捧在手里。

“好好休息吧。以后,叔叔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这一次,他的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寞,甚至带着一丝自我怀疑的萧索。

“咔哒。”

门被我轻轻关上,反锁。

世界安静了。

我靠在门板上,肩膀还在习惯性地轻轻抽动着,脸上还挂着那副悲痛欲绝的表情。过了几秒,抽动停止了。我慢慢地抬起头,那双水洗过一般、通红的眼睛里,悲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看透一切的讥诮。

嘴角,开始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地向上扬起。

“呵……”

一声极轻的,仿佛叹息般的笑声从我喉咙里溢出来。我抬起手,用手指抹去脸颊上尚未干透的泪痕,然后把那根沾着“悲伤”的手指放进嘴里,轻轻吮吸了一下。

咸的。

真是有趣的调味品。

叔叔,你以为几句质问就能让我露出马脚吗?你太小看我了,也太高估你自己了。

这个世界上,永远,永远都不会有证据的。

我赤着脚,像一只优雅的猫,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窗外的城市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像一片捕食者眼中的璀璨猎场。

过了几天,赵警官又来了。

在他的言行举止间,我发现了爸爸的影子。

而且,看起来很孤独。

我的嘴角,慢慢地,慢慢地,向上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我转过身,看着墙上爸爸的照片。

照片上的他,还在对我温柔地笑着。

“爸爸,”我轻声说,“你看,我又找到一个新的‘你’了。”

“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让他死掉了。”

“我会好好地‘爱’他,让他永远,永远地陪着我。”

窗外的霓虹闪烁,照在我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我甜甜地笑了,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糖果的孩子。

一个天真无邪的,纯洁无瑕的,天使般的笑容。

我给赵警官倒了杯水,水里掺了很多的安眠药,赵警官没有任何防备,一饮而尽。

在赵警官缓缓倒下的一瞬间,我歪着头,笑着看着他。

“爸爸,我来了!”

我赤裸的身体在柔软的床单上滑动,冰凉的空气拂过每一寸肌肤,激起细密的鸡皮疙瘩。我的衣服像剥落的蛇皮般散落在地,露出十二岁少女尚未完全发育、却已初具雏形的娇嫩身躯。接着,我笨拙地、带着些许颤抖地,一件件扯掉“爸爸”的衣物。厚实的衬衫被褪下,露出他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肌肉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中隐约可见。粗糙的牛仔裤被我使劲拽到膝盖,再到脚踝,最后连同那条被体温捂得有些湿热的内裤,也被我一并褪去。他修长结实的两条腿完全展露在我眼前,皮肤下绷紧的筋腱和隆起的肌肉,无一不昭示着成熟男性的力量。

我像一只初生的小猫,柔软地蜷缩在他宽阔而坚硬的胸膛上,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和熟悉的气息。我的小脸贴着他温热的皮肤,鼻尖轻轻蹭过他胸口茂密的短毛。随后,我将头微微下移,用我那柔软的小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爸爸”那根在身下沉睡的,雄伟巨大的大鸡鸡。它粗壮的柱身带着温热的潮气,顶端饱满的龟头微微泛着深红,上面还残留着几丝清白的液体。我的小舌尖灵巧地描绘着龟头的形状,感受着它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触感,然后沿着粗壮的大鸡鸡缓缓向下,舔过那些青筋暴起的地方,再舔回到顶端。

是的,就是这个味道!一股混合着淡淡的烟草辛辣和男人汗水咸涩的气息,独属于“爸爸”的浓郁气味,此刻正毫无保留地充盈着我的鼻腔。那味道如此熟悉,如此让人心安,仿佛带着一种原始的野性,将我彻底包裹,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归属。(这是我的归宿,我的天堂,再也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吱呀——

床下的木质玩具箱被我吃力地拖出,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我打开箱盖,里面堆满了儿时玩过的布娃娃和积木。我将它们拨开,终于从最底层翻出了一根粉红色的跳绳,那艳丽的颜色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扎眼。绳子看起来很新,光滑的尼龙材质在指尖划过,带着一丝冰冷的触感。

我将绳子的一端,在厚实坚固的实木床头柱上缠绕了几圈,粗糙的绳身与光滑的木柱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我用尽力气,打上了一个死结,确保它不会有丝毫松动。接着,我跨坐在“爸爸”赤裸的腰腹上,感受着他身体的僵硬和冰凉。我用颤抖的双手,将绳子的另一端,先是仔细地绕过他粗壮的脖颈,一圈,两圈,绳子嵌入他皮肤的纹理,留下浅浅的压痕。然后,我将绳子紧挨着他的脖子,又在自己的细颈上绕了两圈。两个紧密相连的圆环,此刻象征着我们永不分离的命运。

我最后一次俯下身,感受着他身体散发出的冰冷温度。我的唇瓣轻轻贴上他那已然失去知觉、变得冰凉而毫无血色的嘴唇,一个缠绵而悲伤的吻。那触感是如此陌生,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甜蜜。在他耳边,我幸福而又带着一丝宿命般的呢喃,声音轻柔得仿佛随时会消散:“爸爸,我爱你。爸爸……”(我们永远在一起了,永远,永远。)

噗嗤!

我闭上眼睛,脸上带着一抹满足而又带着些许扭曲的微笑,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将“爸爸”那根在身下蓄势待发的巨大大鸡鸡,狠狠地插进我早已湿润、却仍感紧窄的小穴之内。那粗壮的大鸡鸡瞬间撑满了我的嫩穴,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伴随着被填满的充实感,在我的花穴深处炸裂开来。我抱着对永恒结合的强烈渴望,随着我的屁股开始笨拙而又急促地上下耸动,爸爸那僵硬的身体与我紧密相贴,我们俩也逐渐地向床边滚落下去。

咯吱!咯吱!

“爸爸”的巨大的大鸡鸡在我的小穴内随着我的动作不断地深入、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极致的摩擦与快感。与此同时,勒住我们脖子的绳子也随着身体的滚动和下沉,逐渐绷紧,收缩。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窒息力量猛地扼住了我的喉咙。空气被残忍地挤压出去,我的肺部开始发出痛苦的尖啸。眼前,大片大片的黑斑在视野中疯狂蔓延,仿佛要将我拖入无尽的深渊。

在窒息带来的极致痛苦与“爸爸”的巨大鸡巴在我体内激烈抽插的极致满足中,我的脑海里闪过妈妈、奶奶、爷爷的脸。他们的笑容,他们的责骂,他们的爱,他们的死亡,此刻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爸......爸......我……们……咳……永……远……在……一起……”我的声音变得嘶哑而破碎,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的铁锈味。“对……不……起……”最后一声忏悔,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的身体与“爸爸”紧密相连,绳子勒紧了我们的脖颈,我们的灵魂也终于在这一刻,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永不分离。

就这样,一个恶魔般的孩子,在找到她永恒归宿的狂喜里,在与“爸爸”肉体交缠的极致欢愉中,在最后一声若有若无的忏悔中,带着甜美而心满意足的微笑,结束了自己被爱与罪孽浸透的,短短十二年的人生。

几天后,市局刑侦支队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年轻警察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脸色煞白。

“李队,赵哥……赵哥已经失联三天了!电话不接,家里也没人!”

被称作李队的老警察眉头紧锁,放下了手里的案卷。赵建军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兵,做事沉稳,从不无故失联。他立刻想到了赵建军最近在跟的那个失踪案,以及那个叫林晚星的女孩。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的心脏。

半小时后,几辆警车无声地停在了林晚星家楼下。李队带着两个年轻警员走上楼,敲响了那扇门。无人应答。屋子里死一般地寂静。

“撞开!”李队当机立断。

门被撞开的瞬间,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味道,甜腻的茉莉花香氛和消毒水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却丝毫无法掩盖底下那股属于死亡的、带着腥气的腐败甜香。

客厅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仿佛主人只是刚刚出门。但那股味道却像无形的向导,引着他们走向那扇紧闭的卧室门。

李队戴上手套,拧开了门把手。

眼前的景象,让在场的所有警察都瞬间凝固了。饶是见惯了各种血腥现场的李队,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那不是一个凶案现场,那是一幅由疯子绘制的地狱图景,一尊亵渎了生命与死亡的雕塑。

赵建军的尸体半挂在床边,一半在床,一半垂落于地。他赤裸的身体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尸斑,皮肤呈现出一种不祥的青紫色。他的头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耷拉着,双眼圆睁,里面凝固着无尽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而那个叫林晚星的女孩,那个档案里只有十二岁的孩子,像一只树袋熊一样紧紧地“挂”在他的身上。

她的身体同样赤裸,纤细的四肢与赵建军僵硬的躯体以一种极端亲密又无比怪诞的姿态交缠着。一根粗实的麻绳,像一条恶毒的毒蛇,将两个人的脖子紧紧地捆绑在一起,绳结在两人之间,因为身体下坠的重力而勒得深陷进皮肉里,将他们的头颅怪异地拉扯到一处。他们的下半身,以一种令人不忍直视的方式血肉模糊地结合着,仿佛要将彼此融为一体。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女孩的脸。

在这样一幅恐怖到极点的画面中,在那张本该痛苦扭曲的脸上,竟然凝固着一抹甜美的、心满意足的微笑。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长长的睫毛垂下,神情安详得宛如一个在梦中得到了心爱糖果的孩子。

那天使般纯洁的笑容,与这地狱般淫靡血腥的场景,形成了最极致、最疯狂的对比。

“呕——”一个年轻的警员再也忍不住,冲出房间,在走廊上剧烈地干呕起来。

李队站在门口,浑身冰凉。他看着自己曾经最得意的下属,如今变成了这幅惨不忍睹的模样,与一个孩童的尸体以这种亵渎的方式捆绑在一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捏住,痛得无法呼吸。

他缓缓举起对讲机,声音因为极度的压抑而变得沙哑干涩:“……呼叫指挥中心,现场发现两具尸体,初步判断为……一起极度恶性的捆绑式窒息死亡案件。重复,现场……惨烈。立刻封锁整栋大楼,请求法医和技术科最高级别支援。”

放下对讲机,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女孩安详甜美的笑脸上。

那笑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不是痛苦,不是解脱,而是一种跨越了生与死的,病态的狂喜和占有。

李队闭上眼,仿佛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正站在一片血泊中,对着他甜甜地笑着,轻声呢喃。

“叔叔,我们永远在一起了。”

法医和技术科的人员很快赶到,这间小小的公寓被彻底封锁,变成了与世隔绝的孤岛。空气中那股甜腻又腐败的味道,在专业仪器的分析下,被一层层剥开了伪装。

初步的尸检结果很快被送到李队手中,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凿子,敲碎着他最后的认知。

赵警官,他最看好的年轻下属,体内检测出大剂量的安眠药成分。他是先被深度迷晕,在完全失去意识和反抗能力后,才被勒住脖子的。而致命的工具,就是那根将他和女孩缠绕在一起的粗麻绳。

法医的推论是,林晚星在迷晕赵警官后,以一种近乎献祭的仪式感,将两人以如此羞辱且亲密的姿态捆绑在一起。她甚至可能在赵警官昏迷后……对他进行了难以言喻的侵犯。最后,她利用一个巧妙的活结和身体的重量,让自己和“新爸爸”一同奔赴死亡。她不是单纯的寻死,她是在完成一件属于自己的,最完美的艺术品。

而这一切的定论,来自搜查人员在林晚星卧室床下发现的一个粉色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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