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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盗团的足下食光(一只鞋子装饭菜,一只鞋子装汤,一只袜子泡茶,一只袜子泡汤),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3280 ℃

怪盗团的“足下食光·裁判进阶篇”——卢布朗创意容器赛全记录

九月的卢布朗咖啡馆,晨雾刚散,阳光就像被揉碎的金箔,透过木质百叶窗的缝隙,在长桌上织出细碎又温暖的光斑。平日里用来标注怪盗行动路线、贴满便签纸的长桌,此刻被奥村春精心挑选的亚麻餐布铺满——餐布是淡米色的,边缘绣着细细的墨绿色藤蔓花纹,针脚密得几乎看不见接头,摸起来柔软又厚实,刚好将整个桌面盖得严丝合缝,连桌角的弧度都完美贴合。桌角摆着一小束新鲜的雏菊,是春早上从家里花园摘的,嫩黄色的花瓣沾着晶莹的露水,花茎用浅绿的丝带系着,给这场“荒唐”的比赛添了几分温柔的仪式感。

餐布上,各色食物冒着热气,香气在小小的咖啡馆里弥漫开来,交织成一股诱人的烟火气:从秀尽学园东门那家“丸井便当店”买的炸猪排饭,金黄的猪排厚厚一块,至少有两厘米厚,外皮裹着颗粒均匀的面包糠,还带着刚出锅的酥脆感,用筷子轻轻一碰,就能听到“沙沙”的声响;琥珀色的酱汁是店家的秘方,稠度刚好,顺着猪排边缘往下滴,浸得底下的白米饭也染上了油亮的色泽,米粒颗颗分明,吸足了酱汁的香气。隔壁“铃兰咖喱屋”的招牌蔬菜咖喱,盛在橘色的保温盒里,打开盖子的瞬间,椰浆的甜香混着咖喱的辛辣扑面而来,里面的土豆炖得粉糯,用筷子一夹就会碎,胡萝卜切得滚圆,炖得软烂却不烂糊,西兰花的绿色点缀其间,色彩鲜亮得像幅画。

春带来的亲子丼是自家厨师做的,鸡肉切得薄而均匀,每片都差不多半厘米厚,裹着嫩滑的蛋液,铺在米饭上像一层金黄的纱;酱汁是用味醂、酱油和木鱼花熬的,浓稠却不腻,浇在鸡肉上,还撒了一小撮木鱼花,在热气里轻轻颤动,仿佛在跳舞。高卷杏今早六点就去排队的“阿婆味噌汤”,装在深蓝色的保温桶里,倒出来时还冒着白气,褐色的汤里浮着嫩豆腐块——切得方方正正,大约一厘米见方,滑嫩得像布丁,切丝的海带是北海道产的,又薄又软,切碎的葱花是新鲜的,绿色的碎末浮在汤面,鲜得人鼻尖发痒。

新岛真前一晚在家炖了半宿的关东煮汤,清澈的汤里飘着各种食材:萝卜切得大块,炖得通体透明,用筷子一夹就会晃,咬开是清甜的口感;鱼丸是她妈妈教她做的手工鱼丸,鱼糜里加了点葱花,咬开能看到里面细密的鱼糜纹理,弹牙又入味;竹轮卷得紧实,切成斜段,煮得吸饱了汤汁;海带结是泡发的干海带,炖得软烂,带着大海的鲜味。佐仓双叶偷偷塞进包里的炸鸡块,是她昨晚熬夜打游戏时,在便利店买的“深夜限定款”,外皮炸得焦脆,呈深金黄色,撒了点细辣椒粉,金黄的边角露在便当盒外,透着股诱人的烟火气,冷了也依旧酥脆。

长桌的主位,雨宫莲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领口系着一个松松的黑色领带——是他随手系的,领带结有点歪,却透着股随性的好看;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那块黑色的旧手表,表是他刚到东京时,在中野坂本的旧货市场买的,表带有点磨损,表盘边缘也有划痕,却走得很准,他每天早上都会对着广播校准时间。他手里捏着个画着猫咪图案的小本子,本子封面是摩尔加纳的Q版形象:耳朵翘着,尾巴卷成圈,爪子搭在一个偷来的红色宝石上,眼睛瞪得圆圆的,是双叶上周用马克笔给他画的,还特意用荧光笔涂了宝石,在阳光下会反光。

莲的嘴角带着点无奈又纵容的笑,看着眼前摩拳擦掌的四人,耳边还回荡着高卷杏十分钟前,拍着桌子喊出的宣言:“莲,今天你就是‘怪盗团创意容器赛’的唯一裁判!每一步都要认真看、认真记!脱鞋脱袜要仔细检查——连靴底的纹路、袜子的针脚都不能放过!装饭装汤要公平点评,分量、温度、摆放都要评!最后还要评谁的‘容器创意’最有怪盗范儿——不许偏心,不然我们就集体抗议!”

摩尔加纳蹲在莲的肩膀上,嘴里叼着块双叶偷偷塞给他的炸鸡,爪子还扒着莲的衬衫领口,含糊不清地晃悠:“喂,雨宫莲,你真要陪她们疯啊?用鞋子装饭也就算了,还要检查袜子,这也太奇怪了吧!等下老板从里屋出来,看到我们把鞋子摆桌上,肯定要把我们赶出去,到时候连咖啡都喝不成了!”

莲笑着抬起手,轻轻揉了揉摩尔加纳的头,指尖碰到它柔软的浅灰色毛发,小家伙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嘴里的炸鸡也忘了嚼。他抬眼看向桌前的四人,阳光落在她们身上,给每个人的轮廓都镀上了一层暖光:“怪盗团的创意,不就是这样天马行空、不管别人怎么看吗?而且,”他顿了顿,眼神里带着点好奇,指尖轻轻敲了敲手里的小本子,“我很好奇大家的‘独家容器’,会是什么样的——毕竟是用自己每天穿的穿搭当容器,肯定藏着各自的小心思,不认真记下来就太可惜了。”

杏立刻接话,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棕色中跟靴,靴面被阳光照得发亮:“那当然!我的棕靴绝对是最佳容器,筒深容量大,还耐脏,左边装炸猪排饭,右边盛味噌汤,刚刚好!等下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颜值与实力并存’,我肯定能拿第一!”

真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她平时不戴眼镜,只有在认真的时候,才会下意识做这个动作,语气严肃又认真:“我会按照‘容器干净、分量适中、操作规范’三个标准来,裁判你不用手下留情。如果我的容器不符合标准,直接指出来就好,我不会有意见的。”

春优雅地笑了笑,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黑色皮鞋,指甲涂着淡淡的裸粉色指甲油:“我的皮鞋虽然容量小,但是弧度很适合装食物,不会让汤汁洒出来,而且手工皮质的衬里很软,不会刮伤食材;颜值肯定是最高的,配亲子丼刚好。”

双叶红着脸,双手攥着自己深绿色外套的衣角,小声说:“我、我会努力的……虽然我的靴子是旧的,已经穿了半年了,鞋头还有点磨损,但是我昨天晚上特意刷了,里面也擦干净了……应该、应该能符合标准的……”

一场有了“严格检查环节”、藏着每个人小心思的“足下食光”,就在这样热闹又温暖的氛围里,拉开了序幕。四位少女的穿搭各有棱角,脱鞋、脱袜、接受检查、装饭泡汤的每一步,都浸着属于自己的性格底色——杏的热烈、真的严谨、春的优雅、双叶的羞涩,而雨宫莲的认真检查与温柔点评,像一根细细的线,把这些细碎的瞬间串起来,让这场本就荒唐的比赛,多了几分伙伴间独有的默契与暖意。

高卷杏:红袜棕靴的热烈开场(裁判检查版)

最先冲上台面的,果然是性格最张扬的高卷杏。她斜倚在桌沿,身体微微前倾,单手拎起黑色西装外套的下摆,露出里面那件印着四叶草图标的白色长款连帽衫——外套是秀尽学园的制服款,黑色的面料挺括,是厚款的聚酯纤维,即使被她随意搭在臂弯里,肩线也依旧很挺;袖口绣着学校的校徽,银色的丝线绣的,在阳光下闪着微光。连帽衫的帽子歪搭在肩上,帽檐边缘有点磨白,是她去年生日时买的,穿了快一年,却依旧很新;帽子正面的四叶草图标是橙色的,用刺绣绣上去的,针脚细密得看不见接头,每一片叶子都绣得很立体,在阳光下晃得亮眼,刚好落在雨宫莲的视线里。

“莲,你看我这棕靴!”杏脆生生地喊,声音里满是自信,像只骄傲的小孔雀;她抬起脚,棕色中跟靴的鞋尖轻轻点了点地面,鞋跟大约五厘米高,是粗跟的,走起来很稳;黄色的鞋带在鞋面上绕了两圈,末端系成一个小巧的蝴蝶结,蝴蝶结的结心很紧,尾端的鞋带剪得整整齐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像团跳动的小火焰,“筒深足足有十五厘米,容量超大,左边装炸猪排饭,右边盛味噌汤,绝对是全场最佳容器!你等着看,我肯定能拿第一,到时候你要给我颁个‘最佳创意容器奖’!”

她说着,先把黑色西装外套搭在旁边的椅背上——搭的时候还特意调整了角度,让外套的肩线对着桌子,像个人形立牌,透着股她独有的利落感。接着,她弯腰,手指捏住黄色鞋带的蝴蝶结,指尖微微用力,轻轻一扯,鞋带就松松散散地滑了下来,金属鞋眼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像一串小小的风铃;她的动作很熟练,显然是经常这样系鞋带,手指绕着鞋带转了两圈,把鞋带整齐地绕在手腕上,绕得很紧,不会滑下来,才开始脱靴子。

杏踩着椅子边,左脚微微抬起,膝盖弯成一个小小的弧度,右手伸到靴筒后面,轻轻捏住靴跟——她的指甲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和红色裤袜刚好呼应;往怀里一褪,棕色的靴筒顺着她的小腿往下滑,露出里面红色的裤袜,袜口在膝盖下卷出一道利落的弧,卷得很整齐,没有一点褶皱;袜尖绣着的细巧蕾丝若隐若现,是白色的水溶蕾丝,花纹是小小的雏菊,是她特意选的款式,说“和我的勺子很配”;红色的裤袜裹着她纤细的小腿,袜身很贴合,能看到小腿的线条,和棕色的靴筒撞出鲜明又好看的色彩。

左脚靴“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声音不轻不重,刚好能让大家听到;她又用同样的动作脱下右脚靴,两只靴子并排放到雨宫莲面前,靴底还带着点阳光晒过的温度,摸起来暖暖的,像刚从太阳底下拿进来的小暖炉。她还特意把靴口对着莲,方便他检查,靴筒立得很直,没有倒。

“莲,裁判要先检查靴内!”杏把靴子往莲面前推了推,眼神里满是期待,像只等着被夸奖的小狗,“我今早出门前特意用湿抹布擦了靴内,还用干布擦干了,里面干净得很,没有灰尘,也没有怪味——不信你闻闻!”

莲顺着她的话,低头凑近看——棕色中跟靴的内里是米色的衬布,布料是纯棉的,摸起来很舒服,不会磨脚;衬布平整光滑,没有一丝褶皱,也没有任何灰尘或污渍,连靴跟处容易积灰的缝隙里,都干干净净的,显然是真的认真擦过。靴口的边缘缝着一圈浅棕色的皮革,皮革很软,摸起来很有质感,不会硌到脚踝;靴底是橡胶的,上面的纹路清晰,是防滑的波浪纹,没有沾到泥土或杂物,只有一点点鞋底摩擦地面的痕迹,很新。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靴底,干燥且干净,指尖还能感受到靴内残留的、属于杏的体温——暖暖的,带着点她常用的橘子味护手霜的香气。他又凑近闻了闻,没有任何异味,只有皮革和纯棉衬布的淡淡味道。

“很干净。”莲抬起头,笑着点头,语气认真,手里的小本子还记了一笔:“高卷杏,棕色中跟靴,衬布干净无污渍,靴筒容量大,符合容器基础标准。”顿了顿,他看向杏手腕上绕着的黄色鞋带,补充道,“而且,鞋带系得很可爱,蝴蝶结很整齐,是加分项。”

“耶!”得到裁判的认可,杏立刻兴奋地举起手,像个拿到奖励的孩子,眼底亮闪闪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我就知道!我的靴子肯定没问题!我就说我擦得很干净吧,你们还不信!”她转头看向另外三人,一脸“你们看,我没骗你们”的得意。

她说着,拿起桌上的炸猪排饭,勺子是她特意带来的,银色的勺头,边缘打磨得很光滑,不会刮到靴子;手柄上印着小雏菊的图案,和她袜尖的蕾丝花纹一样,是她特意配的套装。她舀起一大勺饭,往左脚靴里倒——金黄的猪排裹着琥珀色的酱汁,铺在白米饭上,顺着靴筒的弧度慢慢堆起来,她倒得很小心,手腕控制得很稳,尽量不让酱汁溅到靴口外;倒到一半时,还特意把猪排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它刚好贴在靴壁上,用勺子轻轻压了压,说:“这样猪排不会泡在米饭里变软,还能浸到酱汁,等下吃的时候还是酥脆的!”

米饭堆得满满当当,刚好到靴口的位置,酱汁快漫过靴口时,杏才笑着用勺子压了压,把米饭压实——她压得很均匀,不会让米饭一边高一边低;“还好穿的是中跟靴,靴筒有弧度,能装很多饭,要是平底鞋,靴筒太浅,猪排肯定得露出来,多不好看!”接着,她拿起装味噌汤的碗,碗是白色的陶瓷碗,上面印着蓝色的海浪纹;往右脚靴里倒,褐色的汤里浮着嫩豆腐块、切丝的海带和切碎的葱花,热气从靴口冒出来,混着炸猪排的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形成一种奇怪却诱人的味道。

她倒得很慢,眼睛盯着汤面,倒到靴口的三分之二处就停了下来,汤面很平稳,没有溢出来;“汤不能倒太多,不然等下喝的时候会洒,而且泡袜子的时候,袜子吸了汤会溢出来,弄脏桌子就不好了——春的餐布那么好看,不能弄脏。”

倒完汤,杏又把两只靴子推到雨宫莲面前,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闪着光的星星:“莲,你闻闻!是不是很香?炸猪排的香混着味噌汤的鲜,比用瓷碗装的香多了——瓷碗会散味,靴子能把香味锁住!等下你一定要尝一口,绝对好吃,不好吃你打我!”

“袜子才是重头戏!”杏拍了拍手,坐回椅子上,双腿微微抬起,膝盖并拢,拉起红色裤袜的袜口——她的动作很轻柔,怕把袜子勾丝;袜身很轻薄,是天鹅绒的材质,摸起来软软的,像云朵一样;袜尖绣着的细巧蕾丝是白色的,花纹清晰,没有一点线头;她的动作流畅得像在舞台上换衣,手指捏住袜口,顺着小腿往下褪,红色的裤袜一点点滑落,露出她白皙的小腿,皮肤很细腻;褪到脚踝时,她轻轻一扯,袜子就完整地脱了下来,被她捏在手里,像一朵小小的红色花朵,没有一点破损。

她一共脱了两只红袜,都摊在雨宫莲面前的餐布上,摊得很平,没有褶皱,袜身平整,没有勾丝,也没有任何污渍,袜尖的蕾丝完好无损,连蕾丝的线头都看不见。杏指着袜身,语气得意,下巴都快翘起来了:“莲,袜子也是容器的一部分,你检查下!干净的,我昨天刚用洗衣液洗过,还用柔顺剂泡了十分钟,闻起来还有点香味呢!材质也很轻薄,吸水性超好,适合泡茶和吸汤!”

莲拿起一只红袜,指尖碰到天鹅绒的材质,柔软又顺滑,像抚摸小猫的毛;袜身确实干净,没有任何污渍或勾丝的痕迹,连袜底都很干净,没有一点灰尘;袜尖的蕾丝绣得很精致,针脚细密,花纹清晰,没有一点脱线的地方。他轻轻捏了捏袜子,材质轻薄却有弹性,拉伸后能很快恢复原状,确实适合吸附汤汁;他又闻了闻,有淡淡的橘子味洗衣液的香气,很好闻。

“很干净。”莲放下袜子,语气认真,在小本子上又记了一笔:“红袜,天鹅绒材质,干净无勾丝,吸水性好,适合泡茶、泡汤,颜值高。”接着补充,“材质轻薄有弹性,吸附汤汁的效果应该很好,适合泡茶和泡汤——蕾丝的设计也很精致,和勺子、餐布的花纹呼应,很用心,是加分项。”

“那当然!”杏立刻来了精神,眼睛更亮了,拿起一只红袜,从桌上的茶叶罐里舀了一勺乌龙茶茶叶——茶叶是春带来的,碧绿色的茶叶条索完整,没有碎末,叶片边缘还带着淡淡的光泽,闻起来有清冽的兰花香,是春托家里的茶商从台湾寄来的高山乌龙;她把茶叶小心翼翼地塞进红袜里,塞得很均匀,指尖捏着袜口轻轻晃了晃,让茶叶铺满袜底,不会一边多一边少;然后拿起绕在手腕上的黄色鞋带,在袜口处绕了两圈,系成一个和靴子上一模一样的蝴蝶结,结心捏得紧紧的,尾端的鞋带理得整整齐齐,牢牢地系紧,对着阳光看了看,确认茶叶不会漏出来,才满意地说:“这样茶叶就不会掉出来了!蝴蝶结和靴子的呼应,创意分肯定能拉满!”

她把系好的红袜丢进桌上的透明玻璃杯里——杯子是春带来的水晶杯,杯壁薄得像蝉翼,阳光透过杯壁,在桌面投下细碎的光斑;里面的热水是刚烧好的,冒着袅袅白气,温度刚好八十度,是春特意提醒“泡乌龙茶的最佳温度”。红袜泡在热水里,像一朵慢慢绽放的红色花朵,渐渐吸饱了水分,颜色从浅红变成了深酒红,茶叶在袜子里慢慢舒展,叶片缓缓张开,茶汤渐渐染上漂亮的琥珀色,茶香混着袜子上淡淡的橘子洗衣液香气,慢慢飘了出来,在空气中织成一层温柔的香雾。“红袜泡乌龙,茶汤颜色肯定好看!”杏趴在桌边,眼睛盯着杯子里的变化,手指轻轻点着桌面,像在数茶叶舒展的片数,“你看你看,茶汤越来越亮了,比用茶壶泡的还好看!”

另一只红袜,她直接拎起来,抖了抖袜尖的蕾丝,走到装着味噌汤的右脚靴前,弯腰轻轻放进汤里——红袜浮在褐色的汤面上,像一叶小小的红船,慢慢往下沉,开始吸饱汤汁,袜身渐渐被染成了浅褐色,表面吸附了一层细密的油花,还沾了点翠绿的葱花和半透明的海带丝,她用勺子轻轻按了按袜子,让它完全浸在汤里,笑着说:“这只吸饱汤,等下做饭团刚好入味!味噌汤的鲜、海带的咸、豆腐的嫩,全吸进袜子里,饭团肯定超好吃,比便利店的梅子饭团还香!”

泡好茶后,杏端起水晶杯,小心地避开杯壁的热气,先递到雨宫莲嘴边,眼神里满是期待,连呼吸都放轻了:“裁判先尝!红袜泡的乌龙茶,有没有特别的温润感?我闻着就比平时的茶香更软一点,你快尝尝!”

莲微微低头,嘴唇碰到冰凉的杯沿,抿了一小口——茶汤呈漂亮的琥珀色,入口先是兰花香在舌尖散开,接着是乌龙茶的醇厚回甘,没有一丝棉质的杂味,反而因为天鹅绒袜子的吸附,茶汤变得格外顺滑,像含着一口温水,顺着喉咙滑下去时,连带着胸腔都暖暖的。他放下杯子,指尖还沾着杯壁的凉意,笑着点头:“很好喝,茶香没有被影响,反而多了点柔和的暖意,比普通的乌龙茶更顺口——天鹅绒的材质好像过滤了茶汤的涩味,回甘更明显了。”

“太好了!”杏高兴地拍了拍手,掌心都拍红了,拿起之前那把印着小雏菊的勺子,伸进左脚靴里,叉起一块炸猪排——猪排被靴筒裹着,还保持着温热,外皮依旧酥脆,用勺子一碰,发出“咔嚓”的轻响,琥珀色的酱汁顺着猪排边缘往下滴,她赶紧用勺子接住,送进嘴里,眼睛瞬间亮了:“哇!真的超香!靴筒聚热,酱汁的香味全锁在里面了,猪排还是脆的!”她嘴里嚼着,含糊不清地又叉起一块,递到雨宫莲面前,勺柄擦得干干净净:“莲,你也尝!比瓷盘装的浓多了,不信你试试!”

莲接过勺子,咬下一小块猪排——外皮果然酥脆,牙齿咬开时,面包糠的颗粒感在舌尖散开,里面的猪肉嫩得流汁,带着淡淡的肉香;琥珀色的酱汁裹在肉上,咸香中带着点微甜,因为靴筒的聚热,酱汁的温度刚好,不烫也不凉,比刚才在便当盒里吃的,多了几分烟火气的浓郁。他咽下后,点了点头:“确实很好吃,酱汁的香味更浓了,猪排也很酥脆,没有因为装在靴子里变软——靴筒的弧度刚好把猪排架起来,不会泡在米饭里,这个细节很用心。”

杏笑得更开心了,嘴角沾了点酱汁,她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擦了擦,又拿起勺子,伸进右脚靴里舀了一勺味噌汤,特意舀了点泡过红袜的汤,还顺带舀了块吸饱汤汁的豆腐,递到嘴边:“我尝尝汤!”汤入口鲜咸,豆腐滑嫩得像布丁,一咬就化,海带丝软而不烂,泡过红袜的汤,不仅没有异味,反而因为袜子吸附了多余的油脂,变得更清爽了,咸味也更突出,没有之前那么油腻。她眼睛一亮,放下勺子,拉着莲的胳膊晃了晃:“哎,汤更好喝了!袜子吸了油脂,汤反而不腻了,鲜得人舌头都要化了!你快尝尝!”

说着,她又舀了一勺汤,这次特意避开葱花——她记得莲不爱吃生葱,小心翼翼地把葱花挑出来,才递到莲面前:“给你,没有葱!泡过袜子的汤真的不一样,你试试!”莲尝了一口,确实如杏所说,汤的鲜味更纯粹了,油脂被吸附后,口感清爽不腻,褐色的汤汁滑进喉咙,带着淡淡的暖意,和普通的味噌汤相比,多了一丝棉质的温润感,很特别。

“我就说我的容器最棒吧!”杏叉着腰,得意地晃了晃脑袋,黄色鞋带在手腕上晃来晃去,像只跳动的小蜜蜂,“容量大、颜值高、味道好,创意还足,冠军肯定是我的!”

新岛真:黑袜皮靴的严谨篇章(裁判检查版)

杏的欢呼声还没落下,新岛真已经站到了桌旁,身姿笔直得像棵经受过风雨的青松。她没有像杏那样张扬,只是双手交叠在身前,指尖轻轻捏着西装背心的衣角——黑色西装背心是秀尽学园的制服款,剪裁利落,用的是高支棉面料,挺括却不僵硬,刚好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利落的肩线;背心领口系着的黑色领结,是她早上花了五分钟系的,结型方正,左右对称,没有一丝歪斜,连领结的长度都精确到厘米。

里面的白色衬衫是她特意选的修身款,领口敞开两颗扣子,露出一点精致的锁骨,衬衫的袖口挽到小臂中间,挽得整整齐齐,袖口的褶皱像用尺子量过一样均匀;手腕上戴着一块银色的石英表,是她姐姐新岛冴去年送她的成年礼,表盘是圆形的,表带是细巧的金属链,每天早上她都会对着广播校准时间,误差不超过十秒。黑色的百褶裙垂到膝盖,裙摆的褶皱间距均匀,是她前一晚用蒸汽熨斗熨烫过的,没有一丝凌乱,坐下时也会特意把裙摆理平,保持整洁。

黑色的连裤袜裹着她笔直的腿,袜身是加厚的棉质,摸起来厚实却不笨重,袜脚的防滑纹路是菱形的,密集且清晰,是她专门为练剑道买的,能牢牢抓住剑道馆的木地板;脚上的棕色小皮靴擦得锃亮,靴面像镜子一样能照出人影,鞋头的金属扣是黄铜材质的,泛着冷冽的光,靴筒到脚踝处,鞋带系得一丝不苟,每一个交叉的结都打得一样紧,鞋带头藏在靴筒侧面,不会露出来——这是她多年练剑道养成的习惯,任何细节都要做到极致,不能有一丝马虎。

她看向雨宫莲,眼神里带着“既无奈又要认真”的坚持,语气严肃却不生硬,像在宣读学生会的规章制度:“莲,作为这次比赛的裁判,你的检查要公正、严格。我已经按照‘容器干净、分量适中、操作规范’三个标准制定了流程,等下会一步一步执行,你不用因为我们是伙伴就手下留情——如果靴内有灰尘、分量超出标准、操作有不规范的地方,直接扣分项就好,我不会有意见。”

莲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指尖轻轻敲了敲手里的小本子,语气温和却坚定:“我相信你的严谨,真。但我也会按照标准认真检查,不会偏袒,也不会苛责——毕竟,这只是一场让大家开心的比赛,你的‘流程意识’本身,就已经很有创意了。”

“嗯。”得到莲的肯定,新岛真轻轻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弯腰蹲下身,膝盖与地面保持垂直,开始脱靴子。她的动作很慢,却精准得像台精密的仪器,手指捏住棕色小皮靴的鞋带,从鞋头开始,一个结一个结地解开——指尖捏着鞋带的力度刚好,不会因为用力过猛而让鞋带变形,也不会因为太轻而解不开;金属鞋眼边缘光滑,她特意避开鞋眼,避免指甲刮到靴面,每解开一个结,都会把鞋带理直,再解下一个,像在拆解剑道的招式,有条不紊。

先解左脚鞋带,她把鞋带顺着鞋眼轻轻抽出,绕成一个整齐的圆圈,握在左手心里;然后双手扶住靴筒,拇指顶住靴跟,其余四指贴合靴面,轻轻往上褪——动作轻柔得像怕碰脏靴面,棕色的靴筒顺着黑色连裤袜往下滑,没有蹭到裤袜,也没有让靴子碰到地面;褪到脚踝处时,她轻轻一提,靴子就完整地脱了下来,鞋底朝下,小心地放在地面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右脚靴也以同样的节奏脱下,两只小皮靴并排摆在雨宫莲面前,靴口朝左,靴底朝右,摆放的角度完全一致,像两件精心陈列的展品;靴面依旧锃亮,没有一丝划痕,靴底的橡胶纹路清晰,沾着一点卢布朗地板的木屑,却没有泥土或杂物——她早上来的时候,特意在门口的蹭鞋垫上蹭了好几下。

“莲,先检查靴内。”真直起身,双手背在身后,语气认真,像在汇报工作,“我每天晚上都会用软布擦靴内,鞋垫是可拆卸的纯棉鞋垫,昨天刚换的新的,靴筒内侧的皮革也用保养油擦过,绝对干净,没有灰尘和异味。你可以用手摸,也可以闻,不用客气。”

莲顺着她的话,低头凑近看——棕色小皮靴的内里是深棕色的皮革衬里,皮革柔软,摸起来像小羊皮,没有一丝褶皱或划痕;可拆卸的纯棉鞋垫是浅灰色的,平整干净,没有一点污渍,鞋垫边缘的缝线工整,没有线头;靴跟处的防滑垫是橡胶材质的,纹路清晰,没有磨损;连靴口内侧容易积灰的缝隙里,都干干净净的,显然是经过了细致的清洁。

他伸手,指尖轻轻摸了摸靴内的衬里,干燥且光滑,没有一丝灰尘;又碰了碰鞋垫,柔软有弹性,还带着点阳光晒过的味道;凑近闻了闻,没有任何异味,只有皮革保养油的淡淡清香和纯棉鞋垫的自然气息。他拿起小本子,认真记了一笔:“新岛真,棕色小皮靴,皮革衬里干净无划痕,新换纯棉鞋垫,靴型规整,符合‘容器稳定性标准’,清洁度满分。”

“谢谢。”真微微颔首,语气依旧平静,却能看出她紧绷的肩膀放松了一点,“接下来是装食物。我已经计算过,左脚靴容量约300毫升,适合装咖喱——咖喱浓稠不易洒,重量也适中;右脚靴容量约250毫升,装关东煮汤——汤清,食材轻,不会因为重量不均导致靴子倾倒。”

她说着,拿起装蔬菜咖喱的保温盒,保温盒的盖子打开时,还冒着热气,椰浆的甜香混着咖喱的辛辣更浓了;她用一把银色的勺子——是她自己带来的,勺头边缘打磨得很光滑,不会刮伤靴内的皮革——舀起咖喱,动作缓慢且均匀,一勺一勺地往左脚靴里倒,金黄的咖喱裹着土豆、胡萝卜和西兰花,顺着靴壁往下流时,她刻意放慢速度,手腕保持平稳,不让酱汁溅到鞋头的金属扣上:“金属扣沾了咖喱会不好清理,影响容器的整洁度,也会扣分项。”

咖喱刚好铺满靴底,大约两厘米厚,没有溢出靴口,土豆和胡萝卜块摆在中间,西兰花放在边缘,摆得整整齐齐,像在给学生会的文件分类;她用勺子轻轻压了压,确认咖喱不会松动,才放下勺子,转向关东煮汤。

右脚靴倒关东煮汤时更小心,她先把汤里的萝卜、鱼丸、竹轮、海带结一一夹出来,按照“萝卜在下、鱼丸在中、竹轮和海带结在上”的顺序摆在靴底,摆得像列队的士兵,间距均匀;然后才舀起清澈的汤,沿着靴壁慢慢倒,汤面刚好到靴口的三分之二处,没有没过食材,也没有溢出来;她拿起勺子,轻轻碰了碰汤面,确认汤面平稳,才把靴子推到莲面前:“汤和饭分量适中,食材摆放整齐,靴子重心稳定,不会倾倒,你可以检查是否符合‘分量标准’和‘稳定性标准’。”

莲看了看,左脚靴的咖喱厚度均匀,没有溢出;右脚靴的汤面平稳,食材摆放有序,两只靴子立在桌上,没有一点晃动。他伸手碰了碰靴壁,温度适中,不烫也不凉——显然真在倒之前,特意晾了一会儿,避免高温损坏靴内的皮革。“符合标准。”莲在小本子上记着,“咖喱分量300毫升,汤分量200毫升,均未超过容器容量,食材摆放整齐,稳定性良好,操作规范,加分。”

脱连裤袜时,真的动作依旧克制——她坐在椅子边缘,双腿并拢,膝盖微微弯曲,双手捏住黑色连裤袜的袜口,缓慢地往上拉,拉到膝盖处时,停顿了一下,确认没有勾丝,才继续往上拉;黑色的连裤袜顺着小腿往上褪,袜脚的菱形防滑纹路清晰可见,褪到大腿处时,她小心地绕过内裤边缘,避免蹭到,最后从腰间褪下,叠成一个整齐的长方形,没有一丝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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