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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盗团的足下食光(一只鞋子装饭菜,一只鞋子装汤,一只袜子泡茶,一只袜子泡汤),第2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4840 ℃

她把两只连裤袜的袜脚部分剪了下来——原来这是她特意准备的,连裤袜的袜脚部分厚实,袜身部分轻薄,她早就计划好用袜脚泡茶,“袜脚材质更厚,吸水性更好,适合长时间浸泡,袜身太轻薄,容易破。”她把剪下来的两只黑袜脚摊在雨宫莲面前,袜身厚实,没有任何污渍,防滑纹路清晰,边缘剪得整整齐齐,没有毛边。

“袜子是新换的,材质为加厚纯棉,吸水性强,适合泡茶和保温。”真的语气认真,像在介绍产品,“我早上出门前洗过,用烘干机烘干的,没有阳光暴晒,避免材质变硬,你检查下是否干净,是否有勾丝。”

莲拿起一只黑袜脚,指尖碰到厚实的纯棉材质,柔软却有韧性,袜身确实干净,没有任何污渍或勾丝的痕迹,防滑纹路清晰,边缘的剪口整齐;他轻轻捏了捏,材质厚实,吸水性能应该很好,适合长时间浸泡。“很干净。”莲放下袜子,在小本子上记着,“黑袜脚,加厚纯棉材质,干净无污渍,吸水性强,适合泡茶、保温,操作前有准备(剪袜脚),用心程度加分。”

真这才放心,脸上露出一点不易察觉的微笑,拿起一只黑袜脚,从茶叶罐里舀了一勺绿茶茶叶——是她带来的宇治抹茶,粉末细腻,呈深绿色,闻起来有清新的草香;她用勺子把抹茶粉小心地倒进袜脚里,倒得很均匀,然后用一根细棉绳——是她从家里带来的,提前剪好长度——在袜口处绕了三圈,系成一个死结,用力拉了拉,确认不会松,才放进热水杯里:“抹茶粉细,用袜子过滤一下,茶汤会更细腻,没有残渣。”

另一只黑袜脚,她轻轻放进装关东煮汤的右脚靴里,袜脚浮在汤面上,慢慢吸饱汤汁,颜色变成了深灰色,表面吸附了一层汤汁的油花,她用勺子轻轻按了按,让袜脚完全浸在汤里:“袜子吸水,能让汤温保持更久,而且纯棉材质不会影响汤的味道,还能吸附多余的杂质。”

尝咖喱时,真拿起勺子,叉起一块土豆——土豆炖得粉糯,用勺子一碰就碎,裹着金黄的咖喱酱,她先送进嘴里,细细咀嚼,确认味道没问题,才叉起一块胡萝卜,递到莲面前,语气依旧认真:“莲,你尝尝,咖喱的咸淡是否合适,土豆的软烂程度是否合格——我炖了一个小时,应该刚好

莲咬下一口胡萝卜,胡萝卜炖得软烂却不烂糊,带着椰浆的甜香和咖喱的微辛,汁水在舌尖散开,因为靴内皮革的聚热,咖喱的温度刚好裹住食材,比保温盒里的更添了几分温润。他咽下后点头:“咸淡刚好,椰浆的甜味中和了咖喱的辣,土豆和胡萝卜的软烂度也刚好,没有因为装在靴子里变凉,这个温度很舒服。”

真听到评价,嘴角的弧度又淡了几分,却还是认真地在心里记了一笔,转身拿起装抹茶的玻璃杯——黑袜脚泡在热水里,深灰色的袜身吸饱水分,变得半透明,里面的抹茶粉慢慢溶解,茶汤渐渐染成清澈的淡绿色,没有一点残渣,像春天刚抽芽的柳叶色。她等了大约三分钟,按照“抹茶冲泡最佳时间”,才拿起杯子,先自己抿了一小口,确认没有棉质杂味,才递到莲面前:“温度应该在六十度左右,适合入口,袜子过滤掉了抹茶的细渣,茶汤会更顺滑,你试试。”

莲接过杯子,茶汤入口先是清新的草香,接着是抹茶的微苦,最后回甘在舌尖散开,茶汤确实细腻无渣,加厚纯棉袜脚像个天然的滤网,把杂质都拦在了袜内,只留下纯净的茶汁。“很好喝,比直接冲的抹茶更顺滑,苦味也淡了点,”他放下杯子,在小本子上补充,“抹茶过滤效果佳,茶汤纯净,袜子保温性好,加分。”

尝关东煮汤时,真用筷子夹起一块鱼丸——手工鱼丸吸饱了汤汁,咬开时,里面的鱼糜纹理清晰,带着葱花的香,她确认鱼丸没有变凉,才夹起一块炖透的萝卜,递到莲面前:“萝卜炖了四十分钟,应该已经吸饱了汤的鲜味,你尝尝看,汤的温度是否还保持在适宜入口的程度。”

莲咬下一口萝卜,萝卜通体透明,一咬就化,里面吸满了关东煮的鲜汁,汤的温度果然还很暖,没有因为倒在靴子里变凉——黑袜脚吸附了汤汁后,像个小保温层,把热量牢牢锁在靴内。“汤很鲜,萝卜也入味,”他看向靴内的黑袜脚,“袜子的保温效果确实好,汤温保持得很稳定,而且没有影响汤的味道,反而更清了。”

真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开心:“谢谢。所有流程都已完成,容器清洁度、分量、操作规范、创意性都符合标准,没有扣分项。”说完,她还特意把两只靴子和杯子归位,摆得和之前一模一样,连鞋带的圆圈都对齐了桌沿。

奥村春:黑鞋白袜的优雅篇章(裁判检查版)

真的流程刚结束,奥村春便优雅地起身,像一株缓缓绽放的白玫瑰。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针织开衫,面料是进口的精梳棉,柔软却挺括,袖口处绣着细细的珍珠链条花纹,是她自己设计的款式;里面搭配了一条黑色的高腰半身裙,裙摆是不规则的荷叶边,走动时轻轻晃动,像黑色的波浪;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手工皮鞋,鞋面是意大利小牛皮,打磨得像镜面一样光滑,鞋头是圆润的方头设计,鞋跟是三厘米的细跟,走起来没有一点声响——是她特意让家里的鞋匠定制的,鞋底贴了防滑的麂皮,避免走路时打滑。

春的头发是精心打理过的大波浪,发尾微微卷曲,用一支珍珠发夹别在耳后,露出纤细的脖颈;手腕上戴着一条细巧的银色手链,上面挂着一个小小的玫瑰吊坠,是她生日时妈妈送的礼物;指甲涂着淡淡的裸粉色指甲油,修剪得整整齐齐,指尖轻轻碰了碰皮鞋鞋头,语气温柔却带着精致的讲究:“我的容器,讲究‘颜值与质感并存’,黑色皮鞋配白色袜子,和我的穿搭呼应,装亲子丼刚好——金黄的蛋液配黑色皮鞋,像日落时的晚霞落在黑丝绒上,很有画面感。”

她走到桌旁,没有像杏那样急切,也没有像真那样严谨,而是先拿起桌上的雏菊,轻轻嗅了嗅,才优雅地蹲下身子,开始脱鞋。她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像在摆弄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先用指尖轻轻解开皮鞋的鞋带,鞋带是黑色的丝绒材质,打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她解开时,手指捏着鞋带的力度很轻,避免留下褶皱;然后双手扶住鞋跟,拇指轻轻顶住,其余四指贴合鞋面,慢慢往上提,黑色的皮鞋顺着小腿往下滑,没有蹭到裙摆,也没有让鞋跟碰到地面,最后轻轻放在桌上,鞋头朝右,鞋跟朝左,摆放的角度刚好对着阳光,让鞋面的光泽反射在餐布上,像撒了一层碎钻。

两只皮鞋并排摆在雨宫莲面前,鞋面没有一丝划痕,鞋内的衬里是米白色的小羊皮,柔软得像云朵;鞋垫是可拆卸的丝绸鞋垫,上面绣着小小的玫瑰花纹,是春自己绣的,平整干净,没有一点污渍;她轻轻提起一只皮鞋,对着莲笑了笑:“鞋内的衬里我早上用软毛刷清理过,鞋垫也换了新的,小羊皮很软,不会刮伤食材,你可以检查下是否干净。”

莲低头凑近,指尖轻轻摸了摸鞋内的小羊皮,干燥且光滑,没有一丝灰尘;鞋垫上的玫瑰花纹绣得精致,针脚细密,没有线头;凑近闻了闻,只有小羊皮的淡淡清香和丝绒鞋带的气息,没有任何异味。他在小本子上记着:“奥村春,黑色手工皮鞋,小羊皮衬里干净光滑,丝绸鞋垫绣有花纹,鞋型优雅,符合‘颜值与质感标准’,清洁度满分。”

“谢谢。”春笑得温柔,拿起装亲子丼的便当盒,便当盒是木质的,上面刻着精致的樱花花纹,打开时,金黄的蛋液香气扑面而来,木鱼花还在热气里轻轻颤动。她用一把金色的勺子——是她带来的,勺头是圆润的弧形,不会刮伤皮鞋的小羊皮衬里——舀起亲子丼,动作轻盈得像在画画,一勺一勺地往左边的皮鞋里倒,金黄的蛋液裹着薄切的鸡肉,顺着鞋壁往下流时,她刻意让蛋液均匀地铺在鞋内,鸡肉片摆在中间,像一朵盛开的金色花朵:“蛋液不能太厚,不然会遮住皮鞋的光泽;鸡肉要摆得整齐,不然会破坏整体的美感——容器的颜值,也是创意的一部分。”

亲子丼刚好铺到鞋口下方一厘米处,没有溢出,蛋液在阳光下泛着光泽,鸡肉片薄薄的,半透明地裹着蛋液,木鱼花撒在上面,像金色花朵上的碎雪。春用勺子轻轻碰了碰,确认蛋液不会流动,才转向右边的皮鞋:“右边的皮鞋用来装茶,我准备了茉莉花茶,和亲子丼的香气很配。”

她脱下白色的袜子——袜子是纯棉的,袜身轻薄,袜口处绣着一圈细细的蕾丝花边,是淡粉色的,和她的指甲油呼应。她脱袜子的动作依旧优雅,坐在椅子上,双腿并拢,膝盖微微弯曲,双手捏住袜口,慢慢往下褪,白色的袜子顺着小腿滑下,没有勾丝,也没有褶皱,最后轻轻放在手心,像一朵白色的睡莲。

春把两只白袜摊在莲面前,袜身平整,没有任何污渍,蕾丝花边完好无损,连袜尖的缝线都工整得看不见接头:“袜子是精梳棉的,很轻薄,吸水性适中,不会像厚袜子那样吸太多茶汁,也不会像薄袜子那样容易破,用来泡茉莉花茶刚好——白色的袜子泡出的茶汤,会像月光一样清澈。”

莲拿起一只白袜,指尖碰到纯棉的材质,柔软又细腻,袜身确实干净,蕾丝花边绣得精致,没有线头;轻轻捏了捏,材质轻薄却有韧性,适合泡花茶。他在小本子上记着:“白袜,精梳棉材质,蕾丝花边装饰,干净无污渍,吸水性适中,颜值高,与皮鞋、亲子丼搭配协调,创意性加分。”

春满意地点点头,拿起一只白袜,从茶叶罐里舀了一勺茉莉花茶——茶叶是她从杭州带来的特级茉莉花茶,干茶呈淡绿色,上面裹着白色的茉莉花瓣,闻起来有浓郁的茉莉花香。她把茶叶小心地塞进白袜里,塞得很均匀,然后用一根淡粉色的丝带——和袜口的蕾丝同色——在袜口处系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蝴蝶结的尾端留得很短,刚好垂在袜口边缘,像一朵小小的粉色花朵:“丝带和袜子的蕾丝呼应,泡茶时,花瓣会从袜子里慢慢飘出来,很好看。”

她把系好的白袜放进透明的玻璃杯中,热水是刚烧好的,温度七十度,刚好适合泡茉莉花茶。白袜泡在热水里,慢慢吸饱水分,变得半透明,里面的茉莉花茶渐渐舒展,淡绿色的茶叶和白色的花瓣在袜子里轻轻晃动,茶汤渐渐染成淡绿色,茉莉花香混着纯棉的气息,慢慢飘出来,和亲子丼的香气交织在一起,像春天的花园。

“你看,”春指着杯子,语气带着一丝开心,“花瓣从袜子里飘出来了,像小蝴蝶一样。”莲看向杯子,果然,白色的茉莉花瓣透过半透明的白袜,慢慢飘到茶汤表面,在热水里轻轻颤动,确实像飞舞的小蝴蝶。

尝亲子丼时,春用金色的勺子舀起一勺,先吹了吹,确认温度适宜,才送进嘴里,金黄的蛋液滑嫩得像布丁,鸡肉片薄薄的,带着酱汁的鲜甜,她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然后舀起一勺,递到莲面前,语气温柔:“你尝尝,蛋液的温度刚好,皮鞋的小羊皮衬里没有吸热,也没有散热,刚好保持了蛋液的滑嫩,没有变凉,也没有变烫。”

莲接过勺子,蛋液入口即化,带着木鱼花的鲜香和酱汁的微甜,鸡肉片嫩得像棉花,因为皮鞋的密闭性好,蛋液的滑嫩感被牢牢锁住,比便当盒里的更添了几分细腻。“很好吃,蛋液很滑嫩,鸡肉也入味,”他看向皮鞋里的亲子丼,“黑色皮鞋配金黄的蛋液,确实像日落落在黑丝绒上,颜值很高,创意也很特别。”

春笑得更温柔了,拿起玻璃杯,递到莲面前:“茉莉花茶也可以尝了,白袜过滤了茶叶的碎末,茶汤很清澈,你试试。”莲抿了一口,茶汤呈淡绿色,入口是浓郁的茉莉花香,接着是茶叶的清甜,没有一丝杂味,白袜的纯棉材质让茶汤变得更顺滑,像含着一口春天的风。

“谢谢。”春轻轻点头,把杯子和皮鞋归位,摆得整整齐齐,还特意用纸巾擦了擦皮鞋表面的指纹,保持鞋面的光泽:“我的容器,讲究的是‘每一处细节都要精致’,颜值、味道、创意,缺一不可。”

佐仓双叶:黑靴黑丝的羞涩篇章(裁判检查版)

春的优雅还在空气中弥漫,佐仓双叶已经红着脸站到了桌旁,像一只受惊后缩成一团的小兔子,连肩膀都微微向内收着。她穿着一件深绿色的连帽卫衣,是去年秋天买的,袖口磨出了细细的毛边,却被洗衣液洗得发白透亮,没有一点油污;里面套着件领口微松的白色T恤,下摆悄悄露出一小截,边缘还带着点洗衣机绞出的褶皱;下身是黑色的束脚运动裤,裤脚被她仔仔细细卷到膝盖下方,露出一双黑色的过膝长筒靴——靴筒刚好裹到大腿中段,哑光黑的PU材质,靴口缝着圈细细的黑色松紧带,鞋头是圆润的圆头,没有多余装饰,只在靴跟处贴着块小小的黑色橡胶防滑垫,是她攒了两个月零花钱,特意在周末跑了三家鞋店才挑中的款式。

双叶的头发扎成松松的马尾,用的是根磨掉了漆的黑色皮筋,额前的刘海有点乱,她总下意识地用指尖去拨,却越拨越乱,最后干脆任由碎发贴在额角;脸上蒙着层淡淡的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尖,双手紧紧攥着卫衣下摆,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有点发白,语气小得像落在地上的碎雪,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音:“我、我的容器是这双黑长靴……刚买没多久,昨天晚上用湿抹布擦了三遍,靴筒里面的缝隙,我还拿棉签一点点抠过……应该、应该符合清洁标准的……”

她说着,眼神不自觉地往下飘,落在自己的靴面上——其实选这双靴,是因为靴筒够深、够稳,装食物不容易洒,可站在真和春精致的容器旁,又怕自己的选择太普通,手指悄悄抠着卫衣上的抽绳,把抽绳捏得皱巴巴的。接着她慢慢蹲下身,开始脱靴子:动作笨拙得像第一次碰长靴的小孩,先用手扣住靴筒内侧的松紧带,拇指用力顶住靴跟,另一只手抓住靴口,使劲往上拉,拉到一半时靴筒卡在膝盖处,她憋得脸颊更红,轻轻“嗯”了一声,脚尖踮了踮,才终于把左脚靴脱下来,因为用力太猛,靴子“咚”地轻撞在桌腿上,她吓得赶紧捡起来,用卫衣袖口擦了擦靴面,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对、对不起,没拿稳……没撞坏桌子吧?”

莲笑着摇了摇头,语气放得比刚才更柔:“没关系,桌子没事,慢慢来,不用急。”

双叶这才松了点劲,小心翼翼地把左脚靴放在桌上,靴口朝里,靴跟朝外,摆得规规矩矩,连靴跟的防滑垫都对齐了桌沿的木纹。脱右脚靴时,她动作慢了很多,双手扶着靴筒慢慢往上褪,黑色长靴顺着腿滑下时,露出里面的黑色过膝袜——袜子是薄棉材质的,细腻得贴在腿上,袜口刚好卡在大腿根部,没有一丝褶皱,袜尖的缝线工整,连袜跟的弧度都贴合着脚踝,是她特意选的“隐形接缝”款,怕露出线头不好看。

两只黑靴并排摆在桌前,哑光黑的靴面没有一点指纹,靴内的衬里是浅灰色的薄绒,摸起来软软的,没有一点灰尘;鞋垫是靴自带的防滑鞋垫,双叶特意在上面铺了两层裁得整整齐齐的厨房纸巾,边角都用指甲压过,避免翘起来,她低着头,小声解释:“我、我怕食物的油沾在鞋垫上不好洗,就铺了两层纸巾……这样、这样不算违规吧?”

莲拿起靴子仔细看——靴内的薄绒干燥柔软,凑近闻了闻,只有淡淡的洗衣液清香,是她洗卫衣时用的那款;纸巾铺得平平整整,没有一点褶皱,连靴尖的弧度都完美贴合;靴底的橡胶纹路清晰,没有沾一点泥土,只有鞋跟处沾了点卢布朗门口的木屑,一看就是刚擦过的。他在小本子上认真记着:“佐仓双叶,黑色过膝长筒靴,靴内薄绒清洁无异味,铺有双层对齐的干净纸巾,虽为新手操作,但细节处尽显用心,清洁度满分,加分。”

双叶听到“加分”,眼睛倏地亮了一下,像落了星光,嘴角悄悄往上扬了扬,又赶紧低下头,把脸埋在卫衣领子里,小声说:“谢、谢谢……接下来装食物,我、我准备用左边的靴装炸鸡块,右边的装味噌汤……炸鸡块是昨晚去便利店买的深夜限定款,外皮很脆,我怕变软,就用厨房纸在靴底铺了底层,还特意把鸡块放在通风的地方晾了五分钟……”

她说着,拿起透明的塑料便当盒,里面的炸鸡块呈深金黄色,外皮焦脆得能看到面包糠的颗粒,表面撒了点细辣椒粉,还沾着几颗白芝麻。她用筷子夹起一块,手腕轻轻抖着,小心翼翼地放进左脚靴里,鸡块落在纸巾上,没有直接碰靴底;一共夹了五块,摆得不算整齐,却像排队的小方块,透着点笨拙的可爱:“我、我怕装太多会洒出来,就只放了五块……每块之间都留了点缝,这样热气不会闷着……应该、应该够尝的吧?”

“够了,分量刚好,”莲笑着点头,“留缝隙通风这个想法很好,能更好地保持外皮的酥脆。”

双叶听到这话,紧张的肩膀放松了点,又拿起装味噌汤的陶瓷小碗——碗是普通的白瓷碗,边缘有个小小的缺口,是她家里用了很久的旧碗,里面的味噌汤是她早上用小锅煮的,放了嫩豆腐和干海带,汤面飘着点细小的浮沫,她还用勺子撇过两次。她用勺子舀起汤,手腕稳了稳,慢慢往右脚靴里倒,汤面刚好到靴口的三分之一处,没有溢出来;倒完后,她特意用勺子把碗底的豆腐块轻轻舀起来,放在靴内中间的位置,小声说:“豆腐很嫩,放在中间不容易被碰到……汤里的海带我切得很碎,这样喝的时候不会卡喉咙……”

脱过膝袜时,双叶的脸红得像要烧起来,连耳朵尖都发烫。她坐在椅子边缘,双腿紧紧并拢,双手捏住袜子的袜口,指尖有点抖,慢慢往下褪——黑色薄棉袜顺着小腿滑下,材质轻薄得像一层雾,褪到脚踝处时,她小心地绕过靴口的松紧带,生怕勾丝;最后把两只袜子摊在手心,像两小块柔软的黑色丝绸,她低着头,声音轻得像气音:“这、这是薄棉的过膝袜……我怕太显眼,选了黑色的,吸水性查过资料,说薄棉的刚好……不会吸太多汤,也不会漏……”

春看着她局促的样子,温柔地笑了笑,声音放得很轻:“黑色很适合你,而且薄棉材质泡茶不会有杂味,选得很用心。”

双叶的脸更红了,把两只黑袜轻轻放在桌上,袜身干净,没有一点勾丝,袜尖的隐形接缝几乎看不见;她小声说:“我、我准备用它泡红茶……红茶是袋装的,我提前倒出来挑过,把碎末都筛掉了,和炸鸡块的辣味很配……”

莲拿起一只黑袜,指尖碰到薄棉材质,柔软又细腻,确实干净无杂质;轻轻捏了捏,吸水性适中,薄而有韧性,不会轻易勾丝,很适合泡茶滤渣。他在小本子上记着:“黑色过膝薄棉袜,袜身干净无勾丝,隐形接缝工整,吸水性适配泡茶需求,与黑色长筒靴搭配协调,低调贴合个人风格,创意性加分。”

双叶攥着卫衣下摆的手松了点,指尖蹭过布料上的毛边,小声说:“谢、谢谢……我、我泡红茶的时候,会把茶叶装得少一点,免得漏出来……”她说着,拿起一只黑袜,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小的银色茶叶罐——罐身有点掉漆,是便利店买红茶时送的赠品——打开时,里面是细碎却完整的红茶茶叶,带着淡淡的焦糖香。她用小勺舀了半勺,小心地塞进丝袜里,塞得很均匀,又怕茶叶从袜口漏出来,找了根黑色的细皮筋,在袜口处系了个小小的结,系完后还拉了拉,确认系紧了,才抬头看向莲,小声问:“这、这样应该就不会漏了吧?我还特意把袜口往里折了一下……”

“很稳妥,”莲点头,目光落在她折过的袜口上,“而且黑色丝袜泡红茶,茶汤颜色会更显透亮,和靴子很搭。”

双叶听到“很搭”,嘴角又悄悄扬了扬,拿起系好的黑袜,放进透明的玻璃杯中。热水是她刚用卢布朗的小水壶烧的,特意等水温降到六十五度才倒——昨晚查资料说,这个温度泡红茶最能出香,还不会苦涩。她把热水慢慢倒进杯子,黑袜在热水里轻轻浮起,慢慢吸饱水分,变得半透明,里面的红茶茶叶渐渐舒展,细碎的茶末被薄棉袜牢牢拦住,茶汤渐渐染成温润的深红色,像傍晚的晚霞,红茶的焦糖香混着薄棉的淡淡气息,慢慢飘出来,和炸鸡块的香气缠在一起,不冲鼻,却很暖。

她盯着杯子看了一会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黑袜,小声数着时间:“一、二、三……泡三分钟就可以尝了……资料上写的,这个时间泡出来的红茶,甜香最浓……”

等时间差不多,双叶先自己抿了一小口——茶汤温热,入口是红茶的甜香,没有一点棉絮杂味,顺滑得像温水。她这才放心,把玻璃杯轻轻推到莲面前,手指还在不自觉地抠卫衣抽绳:“你、你尝尝看……温度应该刚好,要是觉得淡,我、我再泡一分钟也可以……”

莲接过杯子,茶汤呈透亮的深红色,没有一丝杂质——黑袜的过滤效果比想象中好。他抿了一口,焦糖甜香在舌尖散开,后味带着点红茶的醇厚,温度不烫嘴,刚好暖到心里,和炸鸡块的微辣确实很搭。“很好喝,甜度和温度都刚好,”他放下杯子,在小本子上补充,“红茶冲泡时间精准,黑丝过滤效果极佳,茶汤纯净无杂味,搭配协调,用心程度满分。”

尝炸鸡块时,双叶用筷子夹起一块,先对着鸡块轻轻吹了吹,又低头看了看靴内的纸巾——没有渗油,才敢递到莲面前,声音里带着点期待,还有点紧张:“你、你尝尝鸡块的外皮……还是脆的吗?我怕装在靴子里变软,特意选了深筒靴,想着能挡住风,还留了缝隙……”

莲咬下一口,外皮果然还是焦脆的,牙齿咬下去时,能听到“咔嚓”的轻响,面包糠的颗粒感很明显,里面的鸡肉嫩得流汁,带着辣椒粉的微辣,一点都不柴。因为黑色长筒靴的密闭性好,热气没有散掉,外皮的酥脆感被牢牢锁住,双层纸巾还吸掉了多余的油,吃起来不腻。“很脆,比刚从便利店买的还好吃,”他看向靴内的炸鸡块,“深筒靴选得很对,留缝隙的细节也想得周到,既能保温,又能锁脆,很用心。”

双叶听到这话,眼睛亮得像星星,一直红着的脸颊终于露出点真切的笑,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却还是小声说:“真、真的吗?我还怕选深筒靴太奇怪……没想到能帮上忙……”

接着尝味噌汤时,双叶用勺子舀起一勺,特意避开汤面最后一点浮沫,递到莲面前,还小声提醒:“里面的豆腐很嫩,你、你小心点舀……我煮的时候没敢煮太久,怕碎了……”

莲接过勺子,抿了一口汤——味噌的咸香很浓郁,海带的鲜气完全融在汤里,豆腐块吸饱了汤汁,一咬就化,没有碎掉。汤温还很暖,因为黑靴的保温,没有变凉,反而因为密闭的环境,鲜味更集中了。他看向靴内的双层纸巾,没有被汤浸湿,刚好挡住了靴底,连纸巾边缘都保持着干燥:“汤很好喝,豆腐也嫩,双层纸巾铺得太用心了,完全没弄湿靴子,加分。”

双叶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双手放在腿上,手指轻轻绞着,却忍不住一直笑,小声说:“谢、谢谢……我还以为我会搞砸,没想到……”

“不会搞砸的,”莲看着她,语气很认真,“你每一步都想得很细,从靴子清洁到留缝通风,再到茶汤温度,比谁都用心,这比容器是否昂贵更重要。”

双叶低下头,耳朵尖还是红的,却轻轻“嗯”了一声,指尖悄悄碰了碰桌上的黑袜——原来自己选的黑色长靴和过膝袜,也能做得很好;原来不用粉色、不用可爱图案,认真准备的东西,也一样会被看见。她悄悄抬头,看了看桌上摆得整齐的黑靴、黑袜和玻璃杯,又看了看莲手里写着“满分”的小本子,嘴角的笑,终于多了点属于自己的底气。

双叶刚把最后一口红茶咽下去,指尖还捏着温热的玻璃杯,杏突然“啪”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雏菊都晃了晃,摩尔加纳从莲的肩膀上抬起头,不满地“喵”了一声,却被她完全忽略——她指着自己右脚靴里泡得发胀的红袜,又飞快扫过真靴中浸在关东汤里的黑袜脚、春手边搭着的白袜,还有双叶桌前的黑袜,眼睛亮得像燃着小火焰:“哎呀呀!差点把最关键的‘创意收尾’忘了——泡汤袜子饭团啊!这可是我一开始就埋好的‘必杀技’,专门留到最后炫的!”

说着,她不由分说地探身,一把拎起自己靴子里的红袜——袜子吸饱了味噌汤,沉甸甸的,拎在手里往下坠,表面还挂着几丝翠绿的葱花、半透明的海带碎,褐色的汤汁顺着袜尖的蕾丝花边滴滴答答往下落,在餐布上晕开小小的湿痕。她慌慌张张地摸出个干净的陶瓷小碗——是春带来的,碗沿描着细巧的金线——赶紧凑到袜尖下接着,汤汁“叮咚”滴进碗里,溅起小小的水花,味噌的咸香混着海带的鲜气瞬间漫开,连卢布朗门口路过的猫都忍不住探头往里面看。

“你们快看!”杏举着袜子得意地晃了晃,红袜上的葱花跟着颤巍巍的,“这袜子里吸的全是精华!味噌汤的鲜、北海道海带的咸、嫩豆腐的滑,还有我特意多放的葱花提香,全渗进棉线缝里了!现在把它挤干,汤汁拌进米饭,再用袜子裹着捏饭团,那香味,绝对能把对面拉面店的老板都勾过来!”

真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右脚靴里的黑袜脚——那袜脚泡在清澈的关东煮汤里,已经吸成了深灰色,表面浮着一层细密的油花,还沾着一小块炖烂的萝卜丁。她语气依旧严谨,却带着点对“创意延伸”的认可:“我的黑袜脚泡了关东煮汤,吸了白萝卜的清甜、手工鱼丸的鲜、竹轮的油香,汤汁里还有海带结的海味,用来拌米饭很合适。刚好和杏的味噌味形成‘咸鲜双拼’,可以做对比品鉴,还能制定‘口味差异评分标准’。”

春笑着拢了拢耳后的碎发,从自己的藤编餐篮里拿出一个白色的保温盒,盒盖打开时,还冒着淡淡的热气——里面是刚煮好的珍珠米,颗粒分明,沾着一层薄薄的米油,香气柔和。“我早上出门前特意焖的,想着杏既然一开始就提了‘袜子饭团’,肯定不会忘,就多带了点,刚好够我们五个人(算上摩尔加纳)分着做。”她用勺子轻轻拨了拨米饭,米粒散开时,还带着温热的水汽,“米饭温度刚好四十度,不烫手,也不会凉得结块,最适合捏饭团,还能更好地吸收袜子里的汤汁。”

双叶也红着脸,小声补充,手指轻轻碰了碰自己那只泡过红茶的黑袜——袜子已经半干,颜色变成了深黑,薄棉材质上还沾着点红茶的茶渍。她捏着袜口,小声说:“我、我的黑袜泡了红茶,吸了焦糖甜香……虽然不是汤,但刚才尝味噌汤的时候,我把袜子浸了点汤,现在里面既有茶香又有鲜味……拌米饭应该、应该也好吃吧?”她说着,又有点没底气,手指攥着卫衣衣角轻轻晃了晃,“我、我还带了海苔碎,要是味道不够,可以撒点……”

“不会不好吃,很有创意!”莲笑着把小本子放到桌角,主动卷起衬衫袖口,“那我们分工合作——杏做‘味噌汤红袜鲜饭团’,真做‘关东煮黑袜鲜饭团’,春试试‘茉莉茶白袜甜饭团’,双叶和我一起做‘红茶味噌黑袜双拼饭团’,怎么样?”

“好耶!”杏第一个响应,迫不及待地把红袜凑到碗边,小心翼翼地解开袜口的黄色蝴蝶结——蝴蝶结因为泡了汤,有点皱巴巴的,却依旧保持着规整的形状。她把袜子翻过来,里面还沾着几颗没倒干净的乌龙茶茶叶,对着垃圾桶抖了抖,茶叶簌簌落下,然后双手捏住袜口两端,拇指抵着袜底,用力往中间挤——褐色的汤汁顺着袜尖汩汩流进碗里,刚开始是浓得发稠的汁,后来渐渐变稀,还带着细小的葱花碎和海带末。汤汁滴进碗里时,发出“咕嘟咕嘟”的轻响,味噌的香气越来越浓,连春都忍不住凑近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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