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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十大酷刑—刑余菊香,第6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1900 ℃

第5章 杨府

小白菜终于眨了眨眼睛,望着屋顶的木梁,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原名毕秀儿,今年刚满十三岁。家中经营着一间小小的纱厂,虽说规模不大,但在当地也算是殷实之家。只不过,这纱厂名义上归毕家所有,实际上却是杨举人家产业的一部分,每年所得利润大多要上交给杨府。

“我记得那时候,我在纱厂主要就是帮忙清点货物、记些账目。”小白菜轻声说道,声音依然带着几分可爱,“爹娘把我保护得很好,不让做重活,说是要留着力气……”

他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房间里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毕秀儿从小就长得标志,皮肤白嫩,眉清目秀,”一位知情的衙役插话道,“在城里颇有名气,不少人上门提亲,想纳他为男妾。”

“那为什么最终会嫁给葛小大呢?”年轻的衙役不解地问。

小白菜咬了咬嘴唇:“因为我爹早就给我规划好了路。他说我会被人娶去做男妻,但不用担心传宗接代的问题,到时候随便抱养一个孩子就算是有后了。”

说到这里,小白菜的眼睛湿润了:“其实我知道,爹是怕我被人嫌弃不能生育。所以一直把我当个宝贝疙瘩养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等等,”年长的衙役打断道,“你说的是葛小大娶你之前的事?”

小白菜摇摇头:“不是,最早遇见杨乃武老爷是在我十一岁那年。那天我去街上解手,正好碰见杨老爷也在茅厕。”

“当时我还小,不懂事,看见杨老爷的那个东西这么大,差点叫出声来。”小白菜用手比划了一个惊人的长度,“足有七寸多长,紫红色的,看起来威风凛凛。”

“杨老爷看见我盯着他的胯下看,不仅没生气,反而笑着问我:‘小孩子家家的,看什么呢?’”

“我羞得满脸通红,跑出了茅厕。从那以后,我就经常想起杨老爷的那个大家伙,晚上睡觉时也会梦到……”

“几个月后的某天,杨老爷亲自来纱厂收租。那时我到了12岁,我那小鸡巴开始遗精了,正是最好当男妾的时候。我爹正在为租金的事情发愁,因为我们厂子最近效益不好,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钱。”

“就在我帮着端茶倒水的时候,杨老爷一直在打量我。等我把茶送上去了,他还对我笑了笑,我立刻想起了几年前在茅厕的事,心跳加速。”

“随后,我就听见杨老爷对他说话:‘毕老板,看你愁眉苦脸的,是不是租金有问题啊?’”

“我爹连忙赔笑道歉。杨老爷摆摆手说:‘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你家少爷现在养得好好的,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送到我府上做个伴读,顺便学点本事怎么样?’”

“我爹一听这话,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意思。当天下午,我就被送到了杨府,成了杨老爷身边的一个小厮……”

说到这里,小白菜的眼泪终于滚落下来:“那时候我还天真地以为,遇到了贵人,从此能过上好日子。谁知道……”

房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所有人都沉浸在小白菜凄惨的经历中。

“所以,”年轻的衙役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在杨府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最终嫁给葛小大这样一个粗人?”

小白菜擦了擦眼泪,神情变得更加黯淡:“那是因为……詹公子。”

提到詹公子的名字,两位衙役不禁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目光。这位詹公子在杭州城里可谓是赫赫有名,不仅因为他的身份特殊,更因为他与杨举人那段众所周知的关系。

“詹公子啊,”年长的衙役小声对同伴耳语道,“今年也就二十出头,据说跟杨举人还是表亲关系。当年他家遭了变故,父母双亡,家产也被族人瓜分殆尽,不得已投奔到杨举人门下。”

“哦?那岂不是从小就跟杨老爷认识?”

“哪里是认识那么简单,”年长衙役嘿嘿一笑,“听说当年詹公子刚来投靠时才十多岁,正是青葱少年时期,那小屁股又翘又嫩。加上他天生丽质,皮肤白皙细腻,眉目含春,简直就是个狐媚子转世。”

“不会吧…”年轻衙役瞪大了眼睛。

“怎么不会?我当时还在巡城司当差,亲眼见过詹公子进城那天。穿着虽朴素,但掩不住那份天生的妩媚。听老辈人说,杨老爷当晚就把人领回府中,折腾了一宿,第二天詹公子连床都下不了。”

“一晚上几次?”

“据说是足足五次!”年长衙役竖起五根手指,“那詹公子虽然年纪小,但却天赋异禀,那话儿生得格外俊俏,又直又顺溜,就像一根白玉箫似的。再加上后面那处紧致非常,杨老爷简直是捡到宝了。”

小白菜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眼角挂着泪珠,脸上却浮现出了复杂的神色。

“从那以后,詹公子的地位水涨船高,”年长衙役继续说道,“杨府上下都知道他是杨老爷的心尖子,连正室夫人都要让他三分。每日锦衣华服,珠宝首饰不断,出入都有轿子抬着,俨然一副夫人的派头。”

“只是这詹公子虽生得好看,脾性却不怎么样。”年轻衙役补充道,“听说他极其善妒,凡是见到比自己略胜一分颜色的,必定要想方设法除掉。杨府里的吓人,被他折磨过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小白菜这时终于开口了,声音微弱却充满了怨恨:“你们说得没错。詹公子确实…善妒。”

两位衙役立即意识到正题回来了,连忙专心聆听。

“詹公子第一次见到我,是在我进入杨府第三天。那天我正在书房打扫,他踱步进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冷笑了一声:‘哟,这就是新来的小美人儿?不错,怪不得老爷最近总提起你。’”

“从那以后,他处处针对我,时不时找茬责骂,有时甚至会动手打我。起初我以为只是普通的排挤,忍忍就过去了,没想到…”

小白菜的声音哽咽了,他努力控制着情绪:“半个月后的一天,杨老爷要去省城办事,要走半个月。那天晚上,詹公子把我叫到了他的房间…”

两位衙役对视一眼,心里已经猜到了八九分。果然,这剧情正如他们想象的那样发展——美人之间的争斗总是如此戏剧性。

“你们一定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对吧?”小白菜抬起头,目光中透露出一股决绝,“那就让我告诉你们全部的事实…”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照射进来,在小白菜苍白的脸上投下了细长的阴影,也为即将揭开的残酷真相增添了几分诡秘气息。

两位衙役看着眼前瘦弱的小白菜,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怜悯之情。大清朝的男风盛行,像小白菜这样白嫩俊秀的少年,若是放在勾栏瓦舍之中,身价定然不菲,远超那些普通童妓。

“别哭了,孩子,”年长的衙役轻声安慰道,“我们给你找个干净衣裳换上。”

不多时,他们找出一套素净的青衫,让小白菜穿戴整齐。少年褪去了狼狈,更显出几分清秀气质,看得两位衙役都不禁感叹连连。

“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年轻衙役温和地问道,语气中丝毫没有审讯的味道,更像是长辈关切晚辈。

小白菜深吸一口气,开始了他的讲述。

“那天晚上,詹公子叫我到他房里,一开始就给我下了个下马威。‘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他说,‘不过是老爷一时兴起捡回来的一条小狗罢了。’”

小白菜模仿着詹公子的腔调,那股倨傲与刻薄活灵活现。

“詹公子说我长得太妖媚,像是狐狸精转世,迟早会勾引老爷。他警告我离老爷远点,否则有我好果子吃。”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的处境尴尬,”小白菜垂下眼帘,“杨家大院里全是男人,没有一个女人。老爷喜欢的就是我们这些带把儿的。府上唯一的女性,就只有老爷小时候的奶娘。但她前几年得了痨病去世了。”

“奶娘?”年轻衙役好奇地追问。

“嗯,奶娘是位慈祥的老太太,老爷对她很是敬重。她去世后,她的丈夫苑大叔就接替了她的位置,专门照顾老爷的饮食起居。”

小白菜的表情变得略微古怪:“苑大叔是个很特别的人。他身材魁梧,比一般男人都高出一个头,肩宽腰窄,浑身肌肉发达,脸上蓄着浓密的络腮胡子,活像个将军。”

“他怎么照顾杨老爷的起居?”年长衙役疑惑地问。

小白菜犹豫了一下,声音变得更小:“苑大叔每天早上会给老爷和詹公子按摩…而且,他们会脱得一丝不挂…”

两位衙役听得面面相觑。

“这不是重点,”小白菜急忙解释,“重要的是苑大叔的另一个职责。他要用自己的…那个东西,给老爷和詹公子提供‘牛奶’。”

“什么牛奶?”两位衙役几乎异口同声地问。

“就是…苑大叔的那个…”小白菜羞得满脸通红,“射出来的白色液体。他们称之为‘精华’或者‘琼浆’,说是喝了对身体有益。”

两位衙役听了这段荒诞不经的叙述,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在他们的认知中,这种事情闻所未闻,简直突破了常理。

“苑大叔真的很厉害,”小白菜继续说道,“他的那个东西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大,足有八寸长,粗得像小孩手臂一样。而且他可以随时随地射出大量那种液体,从未间断过。”

“老爷和詹公子每天都期待着苑大叔的服务,三人一起沐浴、按摩,然后苑大叔就会表演所谓的‘射琼浆’。最神奇的是,苑大叔对此毫无非分之想,从不做超出本分的事。他说这是他对老爷一家的忠诚表现。”

小白菜说到这儿,表情既困惑又敬畏:“有时候我想,也许苑大叔真的只是一个忠实的仆人,他的行为没有什么淫秽的意思。但不可否认的是,每次看到那根巨大的东西喷射出白色液体的样子,我都感到不可思议…”

“那么,”年长衙役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小心翼翼地引导话题回到主线。

小白菜继续述说着他的故事,全然没有注意到房间里三位成年男子的变化。两位衙役的裤裆部分都已经明显隆起,呼吸也不自觉地加重。这种反应并不奇怪——在一个允许男风盛行的时代,一个赤裸的俊美少年本身就是一种诱惑。

他们庆幸今天穿的是宽松的官袍,不至于让窘态太过明显。年轻衙役甚至悄悄挪动了一下姿势,试图掩饰自己的勃起。不过过了一会儿年轻衙役再也忍不住,起身借口去方便,实际上是去缓解一下胀痛的下体。

“你接着说,”年长衙役艰难地吞咽口水,“还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有一个人对我很好,”小白菜的神情稍稍放松了些,“那就是老爷的弟弟,杨乃文。”

听到这个名字,刚回到房间的年轻衙役猛地站住脚步,险些绊倒。

“杨…乃文?”年长衙役声音发颤,“就是那个被称为‘玉面公子’的杨家二公子?”

提到“杨乃文”这个名字时,两位衙役的表情明显僵住了片刻,喉咙滚动,努力掩饰着内心的震动。

“杨家二公子啊…”年长衙役低声道,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向往,“那可真是人间尤物。”

小白菜继续讲述着他与杨乃文的交集,却未察觉房间里弥漫的异样氛围。

“我初到杨府那天,就被詹公子故意撞倒在地,弄得满身尘土。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乃文哥哥出现了。”小白菜的脸上浮现出难得的温暖笑容,“他训斥了詹公子几句,然后亲手帮我拍拍灰尘,领着我熟悉府内的一切。”

“乃文哥哥虽然比杨老爷小十几岁,但举止成熟稳重,待人接物极有分寸。他长得极为俊俏,皮肤白皙,五官精致,一双眼睛清澈见底,像是能看穿人的心思。”

年轻衙役坐立不安,不停地调整着坐姿。每当小白菜提及杨乃文的名字,他就感觉下体一阵灼热。在县城里,关于杨乃文的传闻不计其数,许多人甘愿花费重金只求一睹真容。

“你知道吗,”小白菜压低声音,“虽然我是以仆人身份进府的,但乃文哥哥从不以此区别对待。他经常把自己份例中的美食留给我,教我读书写字,有时还会偷偷带我出府游玩,欣赏城中的风光。”

“有一天傍晚,我们一起在后花园整理花草,他不小心弄破了袖子。我帮他缝补时,他笑着说:‘秀儿的手真巧,比绣娘还要精细。’那一刻,我心里甜丝丝的,感觉自己不再是个卑贱的小厮。”

小白菜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完全没注意到两位衙役已经汗流浃背。房间里的温度并没有升高,但他们的额头却沁出细密的汗珠。

“乃文公子确实…优秀,”年长衙役艰难地应和着,嗓子已经哑了,“全县有多少人想一亲芳泽啊…”

这话说得有些夸张,但小白菜并未察觉其中深意,只是点点头:“是啊,很多人都想亲近乃文哥哥。但我看得出来,他心里装着别人。有时他会独自站在池塘边,望着月亮发呆,嘴里念叨着什么。”

年轻衙役再也按捺不住,再次起身离开房间。这次,他的目的更加明确——去冰窖取些冰镇茶水,希望能浇灭心头的欲火。

“杨乃文啊…”年长衙役望向窗外,声音低沉,“那个让全城少女春心荡漾,让无数公子趋之若鹜的玉面佳人。有人说他在河畔散步时,岸边的柳叶都变得更加翠绿;有人说他走过的地方,空气中都飘散着兰花香气…”

小白菜眨着眼睛,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简单的名字能让这些成年人如此激动。在他纯真的世界里,乃文哥哥只是一个待他友善的长辈而已。

然而,当他继续讲述时,却发现房间里的气氛越发凝重。年长衙役的脸涨得通红,手指不停摩挲着茶杯边缘,而刚刚返回的年轻衙役则紧紧握着手中的冰镇茶壶,关节都发白了。

“我最喜欢和乃文哥哥一起的日子,”小白菜轻声诉说,“詹公子虽然跋扈,但也明白孰轻孰重,”小白菜抿了抿唇,“毕竟乃文哥哥是杨老爷的同胞兄弟,血浓于水。再说,杨老爷对乃文哥哥一向宠爱有加,哪怕詹公子再受宠,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小白菜回忆着往事,嘴角微微上扬:“记得有一次,詹公子故意把我推倒在院子里的泥坑里。恰巧老爷不在府上,他本以为我能忍气吞声,谁知乃文哥哥恰好路过,二话不说就把他拉到了老爷面前告状。那次詹公子挨了不少板子,从此再也不敢明着欺负我。”

两位衙役静静聆听着,一边暗自揣测着这位俊美少年在杨府的真实处境。

“杨老爷待你不薄吧?”年长衙役谨慎地问道。

小白菜低下头,神情复杂:“老爷确实对我很好。虽说最初是为了某些目的招我进府,但他从不像詹公子那样颐指气使。相反,我们常常一同饮酒赋诗,谈天说地。”

“他很喜欢搂着我说话,”小白菜的声音轻柔似羽毛,“有时会抚摸我的头发和后背,但从来不过分。我明白他的心思,他只是…珍惜这份缘分。”

说到此处,小白菜的脸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我们确实体贴过对方,但始终保持着最后一层界限。老爷说我还小,不想草率行事伤害我。”

“那你们…具体做过什么?”年轻衙役壮着胆子问道,嗓音因紧张而略显嘶哑。

小白菜看了看两人,确认他们并无恶意,才继续道:“我们会在私下相处时脱去衣物,相互抚慰。老爷教我如何去取悦他人,有时我们会互相对坐着,口中含住对方的…那个地方。”

两位衙役听得面色潮红,喉咙发紧,不由得挪了挪身子,试图掩饰胯间的尴尬。

“杨老爷那个真的很大,”小白菜似在回忆,“第一次见到时吓了我一跳,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雄伟。但他总是耐心地教导我该如何应对,从不勉强我接受更多,他说我长到14岁时候再破我身子。”

年长衙役微微点头,心中暗忖:在这礼教森严的大清,杨乃武此举已是颇为仁义。要知道,不少权贵之家,十来岁的娈童就要承受各种不堪之事。夜晚炕上,有些父亲甚至会对亲生幼子下手,七八岁的孩子被摧残之事屡见不鲜。相比之下,杨乃武对这已近少年尚存一份体贴,可见并非全无情意。

“他对我是真的关心,”小白菜轻声补充,“不仅教授我诗书礼仪,还时常嘱咐厨房准备滋养身体的食物给我。他说希望我成为一个有见识、有才学的人,而不仅仅是一件玩物。”

小白菜叹了口气:“可惜好景不长,这一切都在那一天改变了…”

两位衙役见他情绪低落,默契地递上一杯温茶:“别急,慢慢说。”

小白菜捧着茶杯,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暖:“那天清晨,苑大叔像往常一样为老爷准备晨间饮品。我奉命在旁伺候,谁知詹公子突然闯入,看到这一幕便大发雷霆…”

小白菜的声音渐渐低沉,眉头紧锁。

“那天早上,”小白菜低声说道,“我和往常一样跟着苑大叔去伺候老爷。按照惯例,每天这个时候苑大叔都要献上他的‘晨乳’。”

他偷瞄了一眼两位衙役的表情,见他们并未表现出过多惊讶,于是继续讲述。

“苑大叔全身赤裸地站着,那根大家伙笔直朝天。老爷跪在他面前,张嘴含住那硕大的龟头,一边吮吸一边用手撸动茎身。苑大叔闭着眼睛,面部扭曲,看起来十分辛苦。”

“很快,白色的液体如泉涌般喷射而出,老爷尽数吞下,还有一些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那味道我闻过一次,有些腥咸,但老爷和詹公子却像上瘾般日日索要。”

说到这里,小白菜停顿了一下,整理思绪。

“就在苑大叔还未完全消退之时,詹公子冲进了房间。他看见这番景象,顿时怒不可遏,抬手就要扇我耳光。苑大叔急忙挡在我前面,硬生生挨了那一巴掌。”

“‘滚出去!’詹公子朝我吼道,‘你这种贱货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伺候!’”

“老爷见情况不妙,赶紧吩咐我和苑大叔退出房间。我们在门外候着,不到一刻钟,就听见里面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小白菜咬了咬下唇,神情变得既害羞又好奇:“我实在按捺不住,就偷偷趴在窗户边看了一眼…”

“看到了什么?”年轻衙役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一些。

“我看到詹公子已经脱得精光,身上戴着一些奇怪的东西。他的乳头上各挂着一个小铜铃,随着身体晃动发出叮当响声。下体则被一件金属制成的玩意儿包裹着,看起来像是某种刑具。”

“老爷斜倚在榻上,手持烟枪,正在吸食大烟。他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根乌黑发亮的棍子,上面缠绕着几个羊肠线做的圈。那棍子在水中浸泡过,已经膨胀了许多。”

“我看见老爷将那根沾满了油的棍子抵在詹公子后面,缓缓推进。詹公子痛苦地扭动身体,嘴里却发出享受的呻吟。苑大叔告诉我,那叫‘角先生’,是专门用来行那事的器具。”

两位衙役听得面红耳赤,但仍强装镇定,示意小白菜继续。

“老爷拿出一瓶药丸,给自己服下几粒。苑大叔小声说,那是杨家自家药房特制的‘如意胶’,能让人金枪不倒。果然,没一会儿老爷的那里就变得坚挺异常。”

小白菜的脸上泛起红晕:“接着,我看见老爷解开了詹公子下身的金属束缚。那东西早已憋得紫红,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詹公子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姿态淫靡至极。”

“老爷握住自己那狰狞的物件,毫不留情地插入詹公子体内。詹公子仰起脖子,发出一声介于痛苦与愉悦之间的尖叫。屋子里充满了肉体拍打的声响和黏腻的水声…”

小白菜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描述却愈发细致:“詹公子的身体不住痉挛,胸前的铃铛叮当作响。他的那个东西不受控制地甩动,喷出一道道白浊,溅得到处都是。老爷仍不知疲倦地在他体内冲刺,每一下都顶得詹公子向前耸动。”

“后来,我听见詹公子哭喊着求饶,说自己受不了了。但老爷置若罔闻,反而加快了动作。直到最后,老爷发出一声闷哼,这才瘫软下来。”

小白菜说完这段描述后,立刻转移话题:“总之,詹公子平日里就是这样肆无忌惮。我之所以讲述这些,是想证明他品行恶劣,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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