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衙役

公堂外的角落里，几个游手好闲的汉子聚在一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堂上发生的一切。其中一人名叫阿福，平日里靠着帮人跑腿赚些零钱度日，无所事事是他生活的常态。

当杨乃武和小白菜被扒光衣服押上公堂时，阿福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他贪婪地注视着两位公子的身体，尤其是杨乃武那傲人的阳物，在众目睽睽之下依然气势不减。

“啧啧，杨举人这根家伙，比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都大！”阿福咽了口唾沫，小声嘀咕着。

身边的几个伙伴也都心照不宣地点头赞同。

当刘锡彤宣布对杨乃武施行宫刑，对小白菜施以凌迟极刑时，阿福感觉自己的裤裆一下子收紧了。他对刑罚并不陌生，曾在市井中听说过各种恐怖的故事，但从没见过实物。

“听说那杨乃武的物件会被一刀切下，”阿福眯着眼睛，想象着那画面，“那小白菜更是可怜，要被千刀万剐…听说凌迟的时候，有的犯人还会兴奋起来…”

他的同伴们交换了一下心领神会的眼神，其中一个瘦高个儿接话道：“可不是嘛！到时候小白菜那纤细的小鸡巴要是挺着，刽子手说不定会先把它给割下来…”

几个人越说越兴奋，阿福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胀得发痛。

“想想那场面，两根鸡巴，一大一小，被扔在一起…”阿福喃喃道，“那该是什么样子啊…”

审判结束后，阿福的裤子里已经搭起了帐篷。但他囊中羞涩，没钱去窑子里消火，只能另寻出路。

眼看人群渐散，阿福招呼了几个同样欲火中烧的伙伴，闪进了不远处的一条僻静胡同。

“兄弟们，憋不住了，咱一起爽一把？”阿福提议道，一边麻利地解开腰带。

几个男人相视一笑，各自找了墙角，开始释放欲望。昏暗的巷子里，几个影子靠在墙上，手上动作不停。

阿福闭上眼睛，脑中浮现出公堂上的场景：杨乃武那健硕的身躯，小白菜那柔弱的样子，以及即将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残酷刑罚…

“啊…妈的，太刺激了…”阿福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白浆从他裤裆里喷涌而出，溅在砖墙上。

旁边的几个人也陆续达到巅峰，胡同里回荡着压抑的喘息声。不多时，地上已经星星点点遍布白浊。

事后，几个男人提起裤子，相互看了一眼，既尴尬又释然。

“兄弟们，改天有钱了一起去春童馆？”阿福提议道。

其他人纷纷点头同意。他们整理好衣物，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慢慢走出了这条充满气味的窄巷，融入了热闹的街市中。

胡同深处，那几滩精液在夕阳照射下闪着微光，见证了一场因刑罚而起的原始欲望释放。

铁窗内的灯光昏暗，杨乃武和小白菜分别被关在相邻的两间牢房里。石壁上的油灯摇曳着，将他们的身影投射在对面的墙上，拉得老长。

杨乃武倚在冰冷的墙壁上，目光越过那道仅有一尺之隔的栅栏，注视着小白菜赤裸的身影。自从公堂受审后，他们就被扒光了衣服，只允许披一条薄毯御寒。

“当初要是早点告诉你我的心意，也许就不会落到这般田地了。”杨乃武轻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悔意。

小白菜蜷缩在潮湿的稻草上，抬起泪眼望向情郎：“我也是…明明第一次见面就心动了，却一直不敢表露…”

两人相对无言，只有泪水在寂静的牢房中流淌。若不是命运捉弄，他们此刻应当是恩爱夫夫，而不是阶下囚徒。

“还记得那天我去街上采办东西吗？”小白菜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恨意，“就是刘县令的儿子刘海升带人打伤葛小大的那一天。我亲眼看见他在茶楼里指挥那些地痞流氓…”

杨乃武握紧拳头：“你怎么没说过？”

“因为我发现了更大的阴谋，”小白菜压低声音，“刘海升不止对詹公子有非分之想，他还盯上了我。那天我回来的路上，他竟想强行将我掳走，要不是葛小大及时出现，我恐怕…而且，他当时亲口说要‘彻底解决’我们与你的关系…”

黑暗中，小白菜的声音微微发抖：“现在回想起来，这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陷阱。他们早就在谋划除掉我们，只是借着这次事件，找到了借口而已。”

杨乃武愤怒得浑身发抖：“这群畜生！”

正当两人沉浸在悲愤中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悄然出现在牢房门外。

“大哥，小白菜…”杨乃文低声呼唤着，手中提着一个小包裹。

杨乃武警觉地站起身：“乃文？你怎么进来的？”

杨乃文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无人后，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我花了重金收买了守卫，才能偷偷进来。家里的情况还好，大部分财物都已经变卖，只剩下这座宅子了。官府来抄家时，只查到了房产，金银细软都被我和苑大叔提前转移了。”

“好，做得好！”杨乃武欣慰地说，“现在你马上离开，带上这些钱，去找云中龙和祈丹凤夫妇，让他们护送你上京告御状！”

“大哥…”杨乃文的眼圈泛红，“一定要小心保重，我和苑大叔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小白菜从稻草堆上爬起来，走到栅栏边：“杨公子，谢谢你对我们的好…如果能活着出去，我愿…”

杨乃文摇了摇头：“不必说了，我知道。你们要好好保重，等着我好消息！”

说完，他悄无声息地退出牢房，消失在阴暗的走廊尽头。

杨乃武望着弟弟离去的方向，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只要有机会上诉，真相总会大白于天下。

“相信我们会没事的，”杨乃武转向小白菜，柔声安慰道，“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

小白菜点点头，抹去脸上的泪水。尽管身处险境，但他们终于看到了一线生机。

这个时候小白菜的牢房里来个几个衙役，为首的又高胖“哎哟喂，这小美人长得真俊呐！”一个肥胖的衙役淫笑着说，油腻的手指划过小白菜的脸颊。

小白菜往后缩了缩，却被其他几个衙役围在中间。为首的那个胖子叫王大牛，是县衙的捕快头目，平日里仗势欺人惯了。

“死囚还讲究这么多做什么？反正过几天就要上刑场了，不如让咱们弟兄们也享受享受！”王大牛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裤带，露出一根黝黑粗壮的阳具。

“你看我这活儿，比起那个葛小大如何？”王大牛得意洋洋地说，“听坊间传闻，那葛小大的玩意儿够劲儿，能把人插得欲仙欲死。”

小白菜惊恐地看着那根丑陋的东西，确实不亚于葛小大的尺寸，但上面布满了恶心的疙瘩，散发着难闻的汗臭。

“不要…求你们放过我…”小白菜哀求道，声音中带着哭腔。

“嘿，小白菜求饶呢！”几个衙役哄笑起来，“平时不是很嚣张吗？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王大牛抓住小白菜纤细的腰肢，粗暴地将他翻过身按在地上：“少废话，让大爷爽爽要紧！”

小白菜绝望地扭动着身体，但很快被几个衙役按住四肢动弹不得。他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私密之处完全暴露在一群豺狼面前。

“这小屁股还真是极品啊，又白又嫩！”王大牛赞叹着，粗糙的大手在小白菜臀瓣上大力揉搓。

小白菜呜咽着，泪水不停地滑落。他转头看向隔壁牢房，希望能得到杨乃武的安慰。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更为残酷的画面。

杨乃武的牢房里同样涌入了几名衙役。这些人早已垂涎杨乃武美色已久，如今见他行动不便，更是肆无忌惮。

“看看这张脸，比女人还精致！”一个年轻衙役粗暴地掐住杨乃武的下巴，“今天让你尝尝咱们几个的味道！”

杨乃武试图反抗，却发现双腿因伤根本无力支撑。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群禽兽把自己按倒在地，粗鲁地分开双腿。

“听说你在公堂上那话儿还挺吓人的，不知道能不能伺候好大爷们！”另一个衙役狞笑道，随即掏出自已的阳具塞进杨乃武嘴里。

一股腥臊味瞬间充斥口腔，杨乃武想要呕吐，却被死死按住头部无法挣脱。那根年轻的肉棒在他口中横冲直撞，几乎捅到喉咙深处。

“唔…唔…”杨乃武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另一边，王大牛已经开始侵犯小白菜。那根粗黑的阳具毫不怜惜地顶入小白菜体内，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尖叫出声。

“啊！疼…好疼…”小白菜哭喊着，却被另一名衙役捂住了嘴。

“闭嘴！再吵把你舌头割下来！”

王大牛舒爽地叹了口气：“真他妈紧啊！看来葛小大那废物没怎么用过，便宜咱们了！”

小白菜痛苦地闭上眼睛，感受着下体被粗暴进出带来的剧痛。昔日纯洁的身体如今沦为人尽可夫的玩物，这种屈辱感几乎让他窒息。

牢房里回荡着令人作呕的声响和断断续续的呻吟。两个相爱之人，就这样被无情地糟蹋着，却连互相安慰都无法做到。

“来，换你试试，这小骚货后面会吸人！”王大牛抽出身来，对着身旁的同伙说道。

就这样，一场可怕的凌辱开始了。小白菜被轮流侵犯，每一次进入都带来新的痛苦。他的身体已经被汗水和各种体液浸湿，像个破碎的娃娃任人摆布。

杨乃武这边也好不到哪去。

他被年轻的衙役包围，“公子哥的屁股就是不一样，紧得很！”一个十六七岁的衙役学徒正在杨乃武身上驰骋，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这群年轻的衙役大多是十几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平日里对着杨乃武这样的士族公子敬畏三分，如今角色反转，他们更加疯狂地发泄着兽欲。

“老爷平日里教导我们要尊敬读书人，现在可好，让这位举人老爷给我们舔鸟！”另一个衙役揪着杨乃武的头发，强迫他为自己口交。

杨乃武口中含着腥臭的阳物，眼角余光瞥见小白菜那边的情况，心中更是煎熬。

王大牛正把小白菜抱在怀里，像把尿般分开他的双腿，一边挺动腰胯，一边玩弄着他小巧的玉茎。

“啧啧，小白菜，你这小雀雀倒是精致，”王大牛猥琐地笑着，手指轻轻套弄着那粉嫩的器官，“知道吗？咱们县衙里专门负责净身的老刘头最爱你这样的。”

小白菜不解地睁开泪眼。

“哈哈，那老头最爱的就是你这种粉嫩漂亮的小玩意儿，”王大牛继续说道，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等你凌迟那天，他会亲自操刀，先把你的小奶头割下来，再慢慢切开你的胸脯，最后才把你这宝贝割下来…”

“不…不要…”小白菜啜泣着，却被这残酷的描述激起了异样的感觉，下体不受控制地胀大了几分。

“呦呵，光是想想被阉割就兴奋成这样？”王大牛嘲笑道，“你这身子骨天生就是给人玩的，看看，这小鸡鸡都硬邦邦的了！”

小白菜羞愧难当，但身体的本能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在王大牛熟练的挑逗下，加上凌迟阉割的恐怖幻想，他竟然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

“不行…不要…”小白菜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这种羞耻的快感。

“别挣扎了，老子让你尝尝前所未有的销魂滋味！”王大牛加快了动作，一手揉搓着小白菜的乳头，一手撸动着他的玉茎。

在多重刺激下，小白菜终于忍不住达到了高潮，一股白浊喷射而出，落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哈哈哈，这小骚货被操射了！”周围的衙役哄堂大笑。

就在这时，正在杨乃武口中冲刺的衙役也到达了极限，一股温热的液体灌入了杨乃武的喉咙。

“呸…咳咳…”杨乃武想要吐出，却被按住脑袋不得不吞咽下去。

随后又有几名衙役围着杨乃武排泄起来，黄褐色的液体浇在他的脸上、身上，刺鼻的腥臊味几乎让他晕厥过去。

“老爷们，咱们这也算给这骚货洗洗澡了！”一个衙役戏谑地说道。

这场暴行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当最后一个衙役从杨乃武体内抽出时，他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来，双腿间一片泥泞，沾满了各种体液。

“真他娘的爽啊！”王大牛提起裤子，满意地拍了拍小白菜的脸颊，“没想到死囚房里还能尝到这么鲜嫩的雏儿！”

“是啊，这小白脸的小屁眼比窑子里的姐儿还舒服！”另一个衙役附和道。

众人穿好衣服，拍拍屁股走了，只留下杨乃武和小白菜瘫软在肮脏的地面上，无声地哭泣着。

牢房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两颗原本纯洁的心灵此刻被玷污得体无完肤。但即使在这种时刻，他们仍然默默地祈祷着，盼望着奇迹的降临。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