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转机

三天后，一封来自京城的密函摆在了慈禧太后的案头上。老太太看完信件，满意地点了点头。

“叫崇绮即刻启程赴杭，全权处理此案。”她对身边的女官吩咐道，“告诉他，办好了这事，重重有赏。”

得到太后的懿旨，崇绮更加卖力地工作起来。他亲自挑选了一批精明能干的随员，其中不乏好龙阳之癖者，一同南下。

杨乃文得知这一消息，喜极而泣。他向崇绮叩首道：“草民感谢大人体恤，愿意终生服侍大人左右！”

崇绮抚摸着杨乃文的头顶，露出慈祥的笑容：“好孩子，从今以后你就住在我府上吧。你不必担心未来——只要你好好伺候我和府上的客人，我自会给你安排一个好的归宿。”

杨乃文低下头：“草民明白，请问大人有什么期望？”

崇绮思索片刻：“你也看到了，我家有不少喜好男风之人。你和你的男仆今后就留在府中，专门负责接待这些客人吧。待你年岁渐长，我再为你说一门好亲事，留个后嗣。等你到二十五岁，我拨一笔银子让你去做生意，也算是有个保障。”

杨乃文默默接受了这些条件。他深知，在这个时代，像他这样的清白之家的子弟，沦为他人豢养的娈童并不罕见。那些出身富裕家庭的男孩，也会被大户人家聘为伴读或侍寝，服务几年后才会得到自由。

“多谢大人栽培，”杨乃文轻声道，“草民一定不负大人期望。”

崇绮满意地笑了：“很好，那就这么定了。明日我们启程，早日为你兄长平反昭雪。”

杭州城内，刘锡彤站在窗前，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情沉重如铅。桌上的公文明确写着刑部尚书崇绮即将抵达的消息，犹如一道催命符悬在他的头顶。

“父亲，不好了！”刘海升慌慌张张地闯入书房，“城里到处都在传言，说是北京来的大官专程为了杨乃武那个案子而来！我们该怎么办？”

刘锡彤狠狠地砸碎了手中的茶杯：“当初就不该贪图那姓杨的钱财！现在惹出这么大祸事！”

刘海升脸色苍白：“爹，要不…我去香港避避风头？我在那有点关系…”

“混账东西！”刘锡彤一巴掌扇过去，却又无可奈何，“也罢，你连夜离开，越快越好！”

然而，为时已晚。正当刘海升收拾行李准备逃离时，窗外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紧接着，房间的门被猛力推开，云中龙傲然站立在门口。

“想去哪啊，刘公子？”云中龙冷笑一声，身形迅捷如鹰隼，瞬间制住了刘海升的要害。

“你…你是谁？放开我！”刘海升挣扎着，却无法挣脱云中龙如铁钳般的手指。

“在下云中龙，奉崇大人之命，特来请刘公子去北京做客。”云中龙语气平静，动作却愈发用力，疼得刘海升冷汗直流。

翌日清晨，崇绮率众抵达杭州府衙。一场空前的大审正式拉开帷幕。

大堂之上，崇绮端坐高位，威严逼人。两侧站着各司官员，鸦雀无声。刘锡彤被降级为陪审，忐忑地坐在角落。

“带被告！”随着一声威严的吆喝，杨乃武和小白菜被押上公堂。

两人皆是遍体鳞伤，衣不蔽体。杨乃武的背上纵横交错着鞭痕，胸口青紫一片；小白菜更是凄惨，几乎看不到一块完好皮肤，双腿间仍有血迹渗出。

人群中响起阵阵低叹，不少人转过头不忍直视。

“呔！大胆刘锡彤！”崇绮拍案而起，“身为一方父母官，竟勾结奸商，滥用职权，制造冤假错案！可知罪乎？”

刘锡彤噗通跪下，连连磕头：“大人饶命！下官一时糊涂，被歹人蒙蔽…”

“住口！”崇绮冷哼一声，“来人，传原告！”

杨乃文昂首走入大堂，身后跟着苑大叔。两人衣着整齐，精神抖擞，与被告席上憔悴不堪的两人形成鲜明对比。

“传证人詹士凯！”崇绮继续下令。

詹公子被带上公堂，他垂头丧气，不敢直视任何人：“小人詹士凯，见过大人。”

“詹士凯，你如实招来，当年杨乃武与小白菜一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詹士凯犹豫片刻，在崇绮凌厉的目光下，终于崩溃认罪：“是…是刘县令威胁小人作伪证！他说如果我不按他说的做，就把我家满门抄斩！小人不得已…才…”

崇绮点点头：“那么，刘海升呢？他在本案中扮演何种角色？”

“海升他…”詹士凯吞吞吐吐。

这时，大门敞开，两名官兵押着刘海升走了进来。原来，刘海升并未能逃到香港，而是被云中龙当场抓获。

“刘公子，你怎么在这里？”詹士凯惊讶地问。

刘海升强装镇定：“我只是去找朋友玩几天，谁说我要逃了？”

“啪！”崇绮再次拍案，“事到如今，还敢狡辩！来人，把詹士凯与刘海升的供词记录在案！”

刘锡彤闻言大惊，连忙爬到崇绮脚边哀求：“大人明鉴啊！小儿年轻不懂事，怎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定罪？再说杨乃武与小白菜通奸谋害葛品连一事，铁证如山啊！”

“铁证如山？”

崇绮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摞书信，“本官这里有一批有趣的物件，乃是杨公子花费大量心血收集而来。诸位请看。”

他将书信一一摊开，展示给堂上众人：“这些都是詹士凯与刘海升往来的密信。信中不仅谈诗论文，更有诸多暧昧之情。有趣的是，这些信件的日期，恰恰是在本案发生前后。”

堂下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詹士凯面如死灰，刘海升则不停地擦着额头的汗水。

“更有趣的是，”崇绮继续说道，“杨乃武被捕前曾在同仁堂抓药，药方由一位名叫李和的药铺伙计亲手所写。奇怪的是，此人后来莫名失踪，药铺掌柜称他返乡再无音讯。”

此时，云中龙大步踏入公堂，向崇绮行礼：“末将参见大人。”

他虽身着整齐官服，却掩饰不住天生异相，下摆微微隆起，引来在场女性不经意的注视。云中龙对此毫不在意，继续汇报道：“经查，这名李和确系被人杀害灭口。凶手正是刘锡彤身边亲信王三。王三现已畏罪自尽，但在其居所发现了刘县令亲笔书写的指示信。”

他呈上一封信笺，崇绮看过后交给刘锡彤辨认：“刘县令，这是你的笔迹吧？”

刘锡彤瘫软在地，说不出话来。

崇绮不理会他的反应，转向证物：“另外，关于那份关键证据‘如意胶’的字样，本官经过仔细比对，发现了一个重要疑点。”

他命人取出两张纸：“一张是案卷中的‘如意胶’字样，据称是杨乃武所写；另一张是我让人取来的杨乃武平日书写的样本。诸位请看，两者是否一致？”

堂下官员们轮流查看，议论纷纷。大多数人认为二者颇为相似。

“然而，”崇绮话锋一转，“经本官聘请的名家鉴定，案卷中的字迹并非毛笔书写，而是事先写好后再拓印上去的。也就是说，这份所谓‘铁证’极有可能是伪造的！”

全场哗然。

崇绮接着拿出另一份证物：“这才是最关键的证据。请大家看看这些字迹，再与詹士凯平日的笔迹做个比较。”

众人仔细比对后，无不惊讶。詹士凯平日的字体与“如意胶”字迹极为相似。

“詹士凯，你还认为自己是清白的吗？”崇绮厉声质问。

詹士凯浑身发抖，再也支撑不住：“大人…小人…小人确实是按照刘县令的指示行事…是他们逼我的…”

刘海升见状，急忙辩解：“父亲是为了保护我才这么做的！那杨乃武本来就想霸占我们家的产业，还勾搭我家丫鬟…”

“住口！”刘锡彤怒斥儿子，但为时已晚。

崇绮冷冷地看着父子俩：“徇私枉法，草菅人命，罪不容诛！来人，将刘氏父子、詹士凯一并拿下，收监候审！”

堂上众人齐声喝彩：“大人明察秋毫，为民做主！”

杨乃文含泪上前，跪拜在崇绮脚下：“大人恩同再造，草民感激不尽！”

崇绮扶起他：“杨公子不必多礼。你兄长蒙冤受屈，本就是天理不容。如今真相大白，也算告慰那些因此案而受害的无辜之人了。”

堂外围观的百姓欢呼雷动，纷纷称赞崇绮刚正不阿，为民伸冤。而刘锡彤父子及詹士凯等人，则在一片咒骂声中抬不起头来，等待他们的将是严厉的惩罚。

杨乃文看向云中龙，后者对他微微颔首。一切苦难终于画上句号，新的生活即将开始。

案情已然明朗，但崇绮并没有立即宣判。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詹士凯和刘海升身上，嘴角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二位既然已经认罪，本官倒是有个提议。”崇绮声音不高，却足以让整个公堂为之安静，“不如让大家看看，这些年来，你们是如何欺压百姓、颠倒黑白的。”

不等二人回应，早已准备好的衙役一拥而上，利落地剥去了詹士凯和刘海升的全部衣物。

詹士凯身子单薄，皮肤白皙，看上去像个书生，唯有那处却比寻常人大了不少，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由得蜷缩着身体。

相比之下，刘海升的裸体引起了更大的骚动。他常年习武，肌肉发达，胸肌饱满，腹肌分明，一身古铜色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尤其是那根阳物，即使在惊恐的状态下依然尺寸惊人，引得在场不少女性频频侧目。

“啧啧，难怪能勾引那么多色坯。”一个婆子小声嘀咕，惹得周围人偷笑不已。

崇绮命人抬出两个特制的木笼——那是专门用来公开羞辱罪犯的站笼。这种刑具顶部有一个洞，刚好卡住罪犯的脖子，迫使他们只能站立在狭小的空间里，无法动弹。

“将这两个孽障关进去，让杭州百姓都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败类！”崇绮下令道。

衙役们将詹士凯和刘海升分别推进站笼，调整高度使得他们双脚刚好无法完全踩到地面，全身重量几乎都压在颈部。随后，又在他们脚踝处各挂上二十斤的铁球，增加了他们的痛苦。

两位罪犯几乎立刻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之中。他们的肢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面部扭曲变形。随着生理机能的紊乱，两人都失禁了，黄色的液体沿着笼子滴落到地上，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刘锡彤在一旁看得心如刀割。他唯一的儿子，曾经前程似锦的年轻人，如今却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这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爹…爹救命…”刘海升气若游丝地呼唤着，每次呼吸都像是要用尽全力。

面对儿子的哀求，刘锡彤最终崩溃了。他扑倒在崇绮脚下，连连磕头：“大人开恩！犬子已经知错了！他愿意招供一切！求大人饶他一命！”

崇绮面无表情地听着，许久才开口：“哦？这么说，还有很多隐情未曾交代？”

刘锡彤忙不迭地点头：“是的是的！他知晓全部案情！包括…包括那些连我都未知晓的细节！”

此时，小白菜和杨乃武已经被当庭释放。他们憔悴不堪，几乎无力行走。杨乃文和云中龙迅速拿来衣物为他们裹上，搀扶着他们离开公堂。

就在大家以为一切结束之时，崇绮又下达了一道令人震惊的命令：“来人，将刘锡彤也扒光了！”

“大人！”刘锡彤惊恐万状，“下官知错了！下官愿以死谢罪！请勿如此羞辱！”

崇绮却不为所动：“你羞辱他人时，可曾想过今日？”

很快，刘锡彤也被剝得一丝不挂。与儿子不同，他已经年过五旬，身躯壮硕但仍能看出昔日练武的痕迹。小腹微凸，背部宽阔，腿毛浓密，那话儿虽不及儿子却也颇有分量，在寒冷中瑟瑟发抖。

“把这三个败类一起关进大牢，等候太后发落！”崇绮最后宣布。

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被一同押入死囚牢房，一路上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看，指指点点。刘家三代为官，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不禁让人唏嘘。

暮色四合，杭州城郊一间不大不小的院落内，灯火微弱地摇曳着。这里是杨乃文变卖家产残余所得购置的新居，比起从前杨家的豪宅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但对于经历了大劫难的杨家来说，能有一隅栖身之处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院子里种了几棵不知名的花草，可能是前任主人遗留下来的。小白菜蹲在花丛间，纤细的手指轻轻抚弄着花瓣，眼神却飘忽不定，陷入深深的回忆。

“那天晚上……”小白菜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苦涩，“那天晚上真是噩梦……”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一夜的情景清晰得如同昨日。

葛小大面色潮红，双眼布满血丝，整个人像是被烈火焚烧一般扭动着身体。他刚服下了所谓的“如意胶”，一种据说能增进情趣的药物，却不想药性猛烈异常，远远超出了正常人的承受范围。

“小白菜，我难受……好热……”葛小大喘着粗气，浑身上下渗出豆大的汗珠，那话儿竟然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紫红色的前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

小白菜吓坏了，从未见过丈夫这般模样：“老爷，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大夫？”

葛小大摇摇头，一把将小白菜搂入怀中，声音沙哑：“来不及了……我感觉要爆炸了……”

任大夫临走前留下的催情药和润滑剂被匆忙取出。小白菜哆嗦着手将润滑剂涂满了葛小大那骇人的阳物，却丝毫不见消肿，反倒让其更加胀大几分。

“老爷，我……我不知道怎么办……”小白菜泪眼婆娑，看着葛小大痛苦的模样，心如刀绞。

葛小大紧紧抓住小白菜的肩膀，声音近乎哀求：“白菜，帮我……我受不了了……”

小白菜咬了咬唇，做出了艰难的决定：“老爷，我……我就这一次……你别嫌弃我……”

他慢慢褪去自己的亵裤，露出未经人事的后庭。那里粉嫩紧致，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小白菜心中既是羞愧又是害怕，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老爷……你要轻些……”小白菜背对着葛小大，小心翼翼地对准位置，慢慢地坐下。

剧痛如同裂帛般袭来，尽管有润滑剂的帮助，那巨大的器物还是无情地撕裂了小白菜娇嫩的后庭。殷红的鲜血顺着交合处流淌而下，在白色的床单上绽放出朵朵红梅。

“啊——”小白菜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眼泪夺眶而出。

葛小大看到鲜血，顿时清醒了几分，连忙停下动作：“白菜，你受伤了？别勉强，我忍得住……”

小白菜摇了摇头，强忍着剧痛继续下坐：“没关系的，老爷……我愿意的……总不能让你一直这样受折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白菜的后庭逐渐适应了那惊人的尺寸。他开始小心地律动起来，每一次起伏都让葛小大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白菜……你好美……”葛小大气息紊乱，双手扶住小白菜的纤腰，配合着他的节奏挺动。

小白菜咬着下唇，感受着体内的灼热：“老爷，你觉得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你，白菜……”葛小大深情地看着小白菜的眼睛，“我爱你……一直都是真心的……”

小白菜低下头，眼角泛着泪光：“我也爱你，老爷……”

就在两人情感达到巅峰之际，葛小大猛然发出一声嘶吼，全身肌肉绷紧，进入了最后的冲刺。小白菜感觉到体内的阳物急剧跳动，葛小大的阳具在高潮的瞬间爆裂开来，鲜血、精液混合着碎肉飞溅得到处都是。小白菜整个前身都被染成了红色，甚至有些温热的碎片直接落入了他的口中。

更可怕的是，葛小大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仍在不停抽搐，那破裂的器官持续喷射着各种体液，直到彻底断气。小白菜被死死钉在那恐怖的阳具上，无法逃脱，只能任由那些液体灌入自己的肠道，直至溢出来。

小白菜回想着那段经历，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此刻，杨乃武就在房间里休养，他刚刚获释，身体虚弱不堪。

“武哥……”小白菜快步走向内室，看到正在熟睡的杨乃武，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扑到床边紧紧抱住他，泪水浸湿了杨乃武的衣襟。

杨乃武从睡梦中醒来，看到哭泣的小白菜，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而在城中最好的客栈内，一场秘戏刚刚结束。

华丽的床榻上，杨乃文赤裸着身子趴在崇绮结实的胸前，后庭仍在往外流淌着白浊液体。他的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慵懒地蹭着崇绮的颈窝。

“大人真是厉害，弄得我都站不起来了。”杨乃文撒娇道。

崇绮抚摸着杨乃文光滑的后背，笑道：“你小子也不赖，差点把本官的魂都吸走了。看来你在床上的天赋不比你哥哥差嘛。”

杨乃文咯咯笑着，伸手轻轻抚摸崇绮疲软的阳具：“大人喜欢就好。只要能帮到我哥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放心吧，我已经拟好奏折，明日就会发往京城。”崇绮承诺道，手指在杨乃文的脊背上画着圈，“你哥哥的事，一定会有一个公正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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