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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祥】白昼夜(二),第1小节【初祥】白昼夜

小说:【初祥】白昼夜 2025-10-27 21:11 5hhhhh 1980 ℃

8.

意识像粘稠的糖浆,缓慢地回流。

第一个感知到的,是陌生的触感。不是之前宿舍里略显粗糙的棉质床单,而是某种更光滑、冰凉的面料,贴着皮肤,带走体温。

然后是气味,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清冷的香水尾调,混合着一丝不属于自己的、更柔软的暖意,但更多的是自己发泄完肮脏的气息。

三角的眼睫颤动了几下,终于抵抗住沉重的困意,掀开了眼帘。

模糊的视野逐渐聚焦。陌生的天花板,简洁的线条,昂贵的吊灯。

——这不是她的房间。

一丝不安全感像细小的冰刺,沿着脊椎悄然爬升。

她下意识地想动一动,却感到一阵莫名的虚软,以及……一种奇异的、暴露在空气里的凉意。

她猛地低头。

被子之下的身体,赤裸。

肌肤直接接触到那冰凉丝滑的床单,触感被无限放大。

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随即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击着胸腔,发出震耳欲聋的噪音,而下身的肿胀暗示着发生的一切。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极其缓慢地、带着某种近乎恐惧的僵硬,转过头看向床的另一侧。

就在那里,近在咫尺。

丰川侧卧着,呼吸平稳,银白色的发丝散在枕上,几缕贴着她恬静的睡颜。

她身上穿着一件标致的灰色衬衫,解开的衣领滑落了一边,露出清晰的锁骨线条。她睡得如此沉静,与三角内心掀起的海啸形成残酷的对比。

……

寂静在房间里膨胀,压得三角耳膜发痛。她能看到祥子睫毛投下的细小阴影,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

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却又扭曲得如同梦境。

昨晚……发生了什么?

记忆像糊着的粥一样灌进脑袋——是小祥,她似乎说了很多话,比以往记忆中的那些快乐时候都多,眼神里有种破碎的、让人心疼的光芒……再然后……是泪水吗?是谁的?是自己的,还是小祥的?

之后的一切,被彻底抹去,只留下这片令人恐慌的空白,和此刻这具赤裸的、与丰川同床共枕的身体。

她不敢动,生怕最轻微的声响都会惊醒旁边的人。羞耻、困惑、以及一丝连自己都无法定义的、隐秘的悸动,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牢牢缚住。她看着丰川毫无防备的睡颜,那个在决斗场上、谈判桌上嗜血如命的丰川祥子,此刻竟显得如此脆弱,如此……触手可及。

这份触手可及,却比任何距离都更让她感到绝望。

她该怎么办?

悄悄离开?还是等待对方醒来,面对一个未知的、可能更加残酷的清晨?

毕竟自己去做了那种事情……小祥居然还把她带回了丰川家府。

三角闭上眼,感受着心脏在空荡胸腔里的每一次无助搏动。

被单之下,赤裸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战栗。

9.

“唔……”睡的迷糊的丰川伸了一个懒腰,却感觉到床边空落落的。

“?!”

丰川猛的一下掀开了被子,可是枕边却空无一人。

怎么会?明明门外有派人把守的。

丰川急野似得翻下床,可由于刚刚睡醒没有同身体谈判成功的原因,丰川像一袋大米一样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可恶……

由疼痛伴随着憋屈的眼泪冲上了丰川的眼眶。

为什么还要再一次离开我……!!!!!

难道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反胃的酸液好似脱缰野马一般不受控制地涌上丰川的咽喉,被掐住脖子的窒息感让丰川产生想干呕的感觉。

“……小祥?”

丰川头顶上响起了短暂的音阶,但它就像春日里的影子安抚下来丰川急切的内心。

那道声音的主人担心的伏下身,将摔在地上的丰川扶到了自己身上,关切的话语再次响起:“小祥……你没事吧?”

丰川强压下想要干呕的胃,微微抬头看到了自己身旁的少女。纤细的腰肢被一件衬衫包裹,下衣摆堪堪才遮到她的大腿上部,那根引人注目的性器刚刚好被遮挡住,但是衬衫耷拉在上边却映出了它原本的轮廓。而它主人身后的黄色尾巴正耷拉在后边,不时还一抖一抖的。

这件衬衫不和尺码好像是临时找来遮羞,丰川终于认出了这是自己的衣服。

“……”

丰川这才想起来,她昨天把被她整晕的三角从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带回来,直接把她丢床上就睡过去了。

于是她伸手拽住三角身上的衣服。

“小祥?”

然后猛的往床上一摔。

“唔呃!”

作为丰川家的上位家主,丰川的手劲不是一般的大,日以继夜的训练使得丰川哪怕身为Omega也拥有不逊与绝大多数Alpha的计量,更别说现在位于丰川身下的三角了。

将三角放倒在床上后,丰川跨坐在三角的腰间上,蓝色的长发落在了三角的肩头,与黄色融合在了一起。

三角的双手被丰川抵着手腕压在了柔软的棉被上,黄色的大尾巴及时地偏到了一边,以防被压到。紫砂色的眼睛就那么水汪汪地看着丰川。

看着这样表情某样的三角,丰川莫名地开始生气。

空气凝滞得如同暴风雨前的粘稠海面。

丰川的重量隔着衣料压下来,那双总是冰封着的眼眸此刻正翻涌着晦暗的雷云。

她撑在三角两边的手臂绷紧,形成一个无声的囚笼。蓝髮丝垂落,扫过三角急剧起伏的锁骨。

“告诉我,”丰川的声音低沉沙哑,每个字都像是从紧咬的齿缝间挤出,“为什么要去那里做那些工作?”

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三角头顶那对棕褐色的犬耳就猛地向后紧贴住髮丝,连带着藏在衬衫之下、毛茸茸的尾巴也本能地卷起,在床单上不安地蹭动。她别开视线,喉咙发紧。

“对不起……”

“对不起?”丰川像是被这句道歉刺痛,声音陡然拔高,“你以为我想听这个吗?!”

她猛地欺近,鼻尖几乎相触。三角被她吓得浑身一颤,耳朵完全耷拉下来贴在头顶,尾巴也僵直不动,像是被无形的恐惧冻结。

“看着你在那些地方做那种事情!你知道我——”丰川的声音戛然而止,被翻涌的情绪哽住。她攥紧三角肩头的衣料,指节泛白。那不是纯粹的愤怒,三角在她近在咫尺的瞳孔里看到了更复杂的东西——被刺伤的骄傲,灼热的占有欲,以及连她自己都未能理解的委屈。

三角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抬起湿润的眼睛,用尽全力望进那片风暴里。

“对不起,小祥。”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异常清晰,“我知道那些工作可能让你觉得难堪……我只是想靠自己的力量,帮帮你……哪怕只有一点点。”她微微抬起身体,这个动作让她蓬松的尾巴下意识地、轻轻地扫过丰川的小腿,带着无声的乞怜,“我不想只停留在丰川府的回忆里。对不起……用了这种笨拙的方式。”

这过份直白的真诚成了压垮丰川的最后一根稻草。被看穿的羞耻感瞬间引爆了更猛烈的怒火。

“谁要你这种道歉!”丰川猛地撑起身拉开距离,声音冰冷如刃,“靠那种方式帮助我?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根本不知道那些镜头意味着什么!”

尖锐的话语如同冰锥刺穿心脏。三角怔怔地望着她,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

大颗泪珠毫无征兆地滚落,她没有出声,只是肩膀开始无助地颤抖。那对总是灵动机敏的犬耳此刻完全萎靡地伏贴着,每一根绒毛都诉说着绝望;藏在身后的尾巴也无力地垂落,像被雨水打湿的旗帜。无声的哭泣比任何嚎啕都更让人心碎。

所有激烈的言辞卡在丰川喉间。

三角初华哭了。

看着那双盛满阳光的晴空被水雾淹没,看着从前那总是向她竖起的耳朵和欢快摇摆的尾巴此刻写满了被摧毁的悲伤。

她……把她弄哭了。

这个认知像细针猝不及防刺穿心脏外围的冰层。懊恼、心疼、无措汹涌而上,让她僵在原地。她注意到三角的尾巴因为抽泣而轻微颤动,那撮绒毛无助地扫过床单,像受伤的小动物最后的挣扎。

良久,丰川紧绷的肩膀垮了下来。她有些笨拙地伸出手,指尖触碰到三角湿漉漉的脸颊,想要擦去泪水,却发现越擦越多。

“……别哭了。”

她的声音干涩,带着一丝慌乱。之前的怒火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让她无所适从的柔软。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三角颤抖的耳尖,那柔软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震。

“够了……我原谅你了。”

这句话轻得像叹息。它与其说是宽恕,不如说是丰川对自己内心混乱的投降。她无法再面对这眼泪。

她俯下身,这一次不再是压制,而是一个僵硬却试图安慰的拥抱。她将哭泣的三角搂进怀里,手指生疏地拍着她的背。

三角没有抗拒,将脸深深埋进丰川的颈窝,温热的泪水濡湿了她的皮肤。当三角的尾巴不自觉地、轻轻地环住丰川的手腕时,丰川没有推开。

“我向她赎回你了。”衣领渐渐被染湿。

“那些工作……”丰川的声音闷闷的,“你以后再也不用去做了。”

三角在她怀里轻轻点头,耳朵擦过她的下颌。这个细微的动作让丰川收紧了手臂。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愤怒的风暴过去了,留下的是一片潮湿而柔软的废墟,和一个不知所措的、选择了原谅的丰川。而三角的尾巴依然小心翼翼地环着她的手腕,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丰川的下巴轻轻抵在三角仍在微微颤抖的耳际,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的话,来找我。”

这个妥协对她来说如此艰难,却又如此自然。

10.

丰川家的宅邸坐落在山崖之上,终年萦绕着海雾与寂静。

那年夏天,祥子七岁,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

是在母亲华丽而冰冷的花厅里。女孩躲在母亲身后,脏兮兮的条纹裙摆下,一条棕褐色的尾巴正不安地紧贴着纤细的小腿,头顶一对同色的犬耳也因为紧张而微微抖动。

她叫三角初华,是母亲在一次远行后带回来的孤儿。

“小祥,从今天起,初华会住在这里。”母亲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她将是你的朋友。”

祥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继承了丰川家最纯正的血脉,额角那对小巧精致的魔角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她对这对犬耳女孩并无感觉,既不讨厌,也不好奇,如同看待一件母亲新带回来的、会动的装饰品。初华则怯生生地抬头,偷偷看了一眼这位像人偶一样精致、却笼罩着疏离气息的大小姐,又迅速低下头,耳朵耷拉下来。

最初的相处是笨拙而沉默的。祥子习惯于规矩和礼仪,而初华则显得格格不入。但变化,始于初华那个藏在谨慎外表下的、野草般的灵魂。

某天下午,初华悄悄凑近在书房练习书道的祥子,压低声音说:“祥子小姐,我知道一条小路,可以通到山崖下面的海边。那里的夕阳……特别好看。”

祥子握着笔的手顿了顿。她从未在日落时分出过门。

第一次,是忐忑而新奇的。

初华像只灵敏的小狗,在前面带路,躲开巡查的佣人,钻进蔷薇丛后一个极其隐蔽的缝隙。她甚至会回头,紧张地竖起耳朵倾听动静,然后对祥子露出一个带着安抚意味、却又亮晶晶的笑容。那条小路陡峭却充满生机,是祥子从未接触过的世界。

当她们终于站在无人的海滩上,看着巨大的落日沉入绯红色的海平面时,祥子感觉胸口某种坚硬的东西,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

后来,这样的冒险越来越多。有时候,初华还会带上森家那个同样沉默寡言、却有着翠绿眼眸的小女孩——睦。

睦总是安静地跟在后面,像一道绿色的影子。初华则永远是那个最活跃的向导,她熟悉山林里每一条隐秘的小径,知道哪棵树的果子最甜,哪个角落能捡到最漂亮的贝壳。

她会指着天空飞过的海鸟,告诉祥子它们的名字;她会赤着脚在退潮的沙滩上奔跑,留下一串欢快的脚印,尾巴在身后摇成一个小扇子;她会在祥子因为路径难走而微微蹙眉时,毫不犹豫地伸出手——那双手不算细腻,却异常温暖和坚定。

祥子跟在后面,看着她因为兴奋而不断抖动的耳尖,看着她回头时脸上那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看着她与睦低声说笑时生动的侧脸。

丰川家高墙内的世界是规整的、冰冷的,而初华带来的这个世界,是混乱的、滚烫的、充满生命力的。

她依然沉默,额上的魔角依旧象征着身份与力量。但不知从哪一次冒险开始,当祥子看着初华在夕阳下回过头,汗水沾湿了她额前的发丝,眼眸亮得像最珍贵的琥珀,对着她大喊“小祥,快点跟上来!”的时候——

祥子清晰地听到自己心里“咯噔”一声。

像一颗被小心翼翼含在口中的冰,突然碎裂,沁出意想不到的、带着悸动的甜。她突然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每一次逃离,开始不自觉地追寻那道带着犬耳和尾巴的、充满活力的身影。

喜欢,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如同藤蔓般悄然缠绕上心脏,在丰川家大小姐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角落,生根发芽。

她不再矜持,也不再少言寡语。这时花终于有了春天的影子。

当她目光落在初华身上时,那冰蓝色的眼底,已悄然融化成一片连她自己都未曾理解的温柔海域。

11.

丰川抱着在身下依旧啜泣的三角,为了不让三角被她压得太难受,丰川长时间保持半悬空的姿势,酸胀的腰部告示着她不能在这样趴下去了。

于是便半撑起来,想要告诉三角换一个姿势再哭,但是向后倾斜的动作让她的腿间碰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这时丰川才意识到她们现在糟糕的姿势和房间里不知何时弥漫在空气当中AO的气息。

而自己的后颈早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湿透了。

“……”

——祥,你的发情期快到了。

丰川突然想起来昨天回来的时候,在她把三角抱进自己房间里的时候,若叶和她说的话。而自己因为常年对Alpha的不敏感导致她没能第一时间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变化。

好像察觉到丰川突然沉默的原因,在她身下的三角紧紧僵住。

“对不起,小祥……还请你现在离我远一点……”三角哆哆嗦嗦地向她身上的人发出请求。

“初华。”丰川突然擒住开始乱晃的三角,“你知道我现在是丰川家的家主了吗?”

“欸?怎么突然开始说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是小祥还是快点出去吧……”

三角怎么可能不知道?在她心里,丰川可是绝大多数,不,是所有事情的顺位。在她偷偷离开丰川家的之后,在她流离街头的时候,在她刚刚到达那个卖身店的时候,三角总是会在角角落落搜寻丰川的名字。

有时候是靠街边的报纸,有时候是靠游人的碎语,甚至有时候是靠听某个贵族的花花公子嘴里对丰川的意淫。

三角是公认脾气最好的陪客,被诟病最多的无非就是不卖身体,当时每当这种时候,三角就像一个突然被戳到要害的豹子,扑向那个渎神的家伙,像是要撕穿那个人的身体。

那时要不是佑天寺竭力拦下了她,并在事后全力保下了三角,那么三角估计早早就要被饿死街头了。

但比起这些,三角还是更在意丰川快点离开她。虽然在三角脑海里,她对于和丰川交合的事情发生过的次数数都数不清,但这个仅仅停止在幻想层面了。

她可不敢让别人知道,特别是丰川。她在脑海里对丰川做过的所有事情。

会被讨厌的吧?肯定会的。

知晓这些的三角拼命挣扎着丰川压住她的手,要是被丰川厌恶的话,那么三角第二天就可以跳楼消失了。

“嗯……初华,别乱动,听我说。”丰川加大了对不听管教乱动三角的控制力度,但攀上她脸颊的红晕昭示着她时间依旧不多了,以至于她原本冰冰凉凉的语气都开始像泡泡粉球一般柔软,“我身为Omega坐在这个位置并不受丰川家其他眷属满意……”

“我知道,很抱歉,小祥,但是现在你真的要离开了。”下身的热量越来越集中。

“我需要一个可以站稳脚跟的方法。”

“唔,对不起,小祥……但是我们还是之后再谈这些吧……现在你真的要出去了。不然我会伤到你的……”

“没关系,初华。这倒是我需要的。”丰川往后撤了一点距离,下体压过三角挺立的性器,退到三角的大腿上,然后单手把住僵硬的那根东西。黄金瞳抬眸,紧盯着那个已经有点脑烧浆糊的Alpha分不太清楚状况地望向自己,开口道,“我希望你可以标记我。”

简短的语言在三角脑中炸开。

“什……什么?”

“我说,我希望初华可以标记我。”丰川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虽然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非常糟糕,但她还是希望可以听到她想要的回复,“所以初华愿意吗?”

丰川知道她在乘人之危,一般来说这个时候的Alpha不会拒绝一个进入虎口的羊,更何况是现在连思考都困难的三角。再说了,就算三角不同意,丰川也有的是力气和手段。大不了就慢慢磨她,只要人在她身边,她就不担心三角会跑掉,直到三角松口的那一天。

而三角现在就是炸膛了,本来止住的眼泪又框框往下砸。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只是一个轻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在丰川手里的那根东西就射了出来。

“……”

没有经过性事的丰川很合理地思考起要不要带着刚刚成为自己恋人的三角去看看医生治疗早泄的这个问题。

而被这样认为的三角也很委屈,早在她被丰川推到床上,还以这样糟糕的姿势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的性器就悄然立起。之后丰川对她一顿输出直接让她的情感压制了自己的生理需求,以至于埋在丰川肩头哭,而忘这当差事才导致现在的这当窘境。

三角的那根东西就这么在丰川手上发泄出来,白色的精液密布了丰川的手背,这让三角感到了一种神秘的渎神感……

12.

“初华……”丰川软软地叫着在自己身上不断舔舐的犬族。她和三角身上的衣物在刚刚的挑逗中早已被退下。

莫非整个犬类种族都有着真正动物般的天性吗?

已经进入发情期的Omega的身体不需要经过太多前戏就早已进入佳境,下身和颈后的湿润部分像喷洒出的泉水一般不断挤兑着淫水。更不要说自己身边有着一个Alpha,但只是顾着舔舐着她身体的上半部分。

丰川没有经历过任何性事,可以说是对这方面完全不在行,于是她便偏向在哪方面比较有经验的三角给出的建议。

——小祥,第一次做的话,不做好扩张会痛的哦。

听到这样的丰川本来就脑袋晕乎乎的了,没有什么思考能力而自己信任的人这么说,那她便把自己的身体掌控权全然交了出去。

但其实三角对这方面也算是牙牙学语的小朋友,她所接触到的性知识也仅仅限于听到同行人谈话时的那些。毕竟某种意义上,她也算是第一次进行这样的性事。

犬类的舌头为了喝水常常可以轻易做到很多动作,那么作为犬族的三角也可以。

三角双手抱着依旧跨坐在她身边的丰川,湿润的舌头划过乳尖,留下色情的水印。支起腰杆,对着丰川的脖子又是一顿乱舔乱啃,将难以为情的红印盖在上边。

空气中AO的气味越来越强烈,三角的易感期好像也被丰川拉着往前走,使得丰川现在完全做不出任何动作。

小穴想被插入……

原始的野兽想法灌入了这个现任丰川家的家主的脑海里,将她的思考连带底线一起丢入了地狱。

看着胸前用嘴巴对自己乱来的金色脑袋,丰川却完全软的说不出话,当丰川张口的时候,只剩下淫乱的娇声和破碎uika的三个音节。

被禁锢在三角怀里的丰川非常不好受,想着三角怀里蹭了蹭,肚皮碰到了在射精后又出现在丰川手里立起的那根性器。

“唔……初华……哈啊……”

听到了自己名字的声音,三角抬起埋在丰川脖颈的脑袋,看着丰川那双金黄色的眼睛。

“别……别再这样了,我想要你……”

直白的语言直击三角的内心。

其他的人怕是打死都不敢想那个残暴的女人会在一个Alpha前这么说着色气的话吧。

“可是,小祥可能会疼的。”三角轻声道。

可是丰川却快被敏感的身体折磨疯了,小穴从刚刚开始就不停张合,水越流越多,噙满了三角的大腿,结果三角却还只是不停的亲她舔她。丰川十分有理由怀疑只是三角在故意玩弄自己,可对方又是三角初华……

“初华……求求你……哈……快进来吧……”丰川弯下腰,将头抵在三角的肩头,此时三角的尾巴正在不停拍打床单。

“那小祥要放轻松哦。”三角将手轻轻地附在丰川身下泥泞不堪的地方,仅仅是这样丰川就发出了一声叹息。

Omega的身体比三角想的还要柔软,指尖刚刚探到腿心的时候,丰川的小穴就像章鱼上的吸盘一样,将三角的手吸住,引导着她去探索未知的地方。

“呜……”

眼泪再一次侵入丰川的眼眶,虽然有着现在柔软的躯干,但是作为生物的本能反应,下意识地害怕正在侵入自己身体的东西。

手指没有任何阻碍地完全没入Omega的生殖腔中,四周的软肉像终于找到了目标一样缠上了三角的手指。

闪电般的快感从脊椎骨开始攀升到了丰川的大脑里,使得她不受控制叫了出来。

“小祥……你没事吧?”三角一点紧张,手指就陷在里边不敢动。

“唔……初华……快动一下……”丰川头撑着三角的肩膀,声音理所当然地在三角耳边炸开。

动作变快,剧烈程度终于开始满足仍在发情期的丰川。

“哈……初华……”呓语声被三角的手指打成粉末,“呃哈……好舒服……”

手指在丰川体内飞舞,榨出半透明液体,喷洒在三角的手掌上。在连续抽查十几次后,丰川敏感的身体到达了顶峰,呜咽声冲破了咽喉的束缚,暴露在空气中,腰腹开始发抖,更多的液体喷射了出来。

“啊……呜……”

不成调的音节敲击着三角脑海里的弦。三角知道,丰川刚刚也说了,和她做,被她标记,只是为了在家族里站稳脚跟,不是因为自己……

错误的认知让两人陷入了一轮诡异的误会中,当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些东西,而有些事情要是当下不解决往后就变了味。

三角看着在自己身上抽泣颤抖的丰川,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抽出了还埋在里边的手指,扶着自己的下体贴上了生殖腔的穴口。

“小祥……”全身一挺就没入了里边。

“啊啊啊啊啊啊!!!!!!!!!”还在高潮余韵中的丰川被缛出了尖叫。

既然小祥在那里找到了我,选择了我,那么就说明小祥在权衡利益后,我可以给她带来的好处更多是吧?那我过分一点应该也不会被讨厌的吧?毕竟我只是她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而已。

丰川有点害怕的看着眼前突然阴着个脸的恋人,没入生殖器中的性器自然被软肉裹挟住,像一个专业的按摩器一样想榨出性器里所有的精液。

快感像力与力之间的关系,在丰川和三角两人间扩散回荡。

因为被顶弄的太厉害,丰川一直撑在三角两腿突然发软了下来,身体因为重力自然下垂,耻骨和耻骨杂糅在了一块。

那根性器显然要比丰川未经过开发的阴道更大,龟头顶着贡口,像是要把它生生敲开,但是无孔不入的Alpha信息素又缓和了一点丰川的紧张。

哪怕不动只是这样都很舒服……

“初华……慢……慢一点……”丰川原本私密部位和眼前犬族的性器稳稳链接在一起的地方,被三角挟着腋下抬起的动作分开。没经历过这些的丰川明显有些不足力,想开口唤一唤身前的恋人。

但是原本应该温柔的Alpha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猛的一撤,就将丰川从跨在她大腿上的体位换成了典型的后入体位。

“哈……等等!初华,你要干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突然放倒的丰川呈现头低尾高的姿态,Omega不安的警觉敲打着丰川每一条神经,就在她开口质问的时候,一根变得更大的东西毫不掩饰地置入Omega的生殖腔。

口水再也不能被阻挡,撅提流出口腔。丰川的手紧紧地抓住床单,牙齿不断打颤,脸深深埋进床铺里,渴求可以缓解连绵不断的快感。可是高潮就像是丰川的冤家一样,不知疲倦地找上丰川。

再也不能思考什么,身体好像快要融化了。

压在丰川身上的三角却像叠羊刀般越来越快,淫荡的抽插声成为了房间里的主旋律。

丰川头上有一对犄角,本是丰川家的象征,但现在被三角当作了把手器,握在手心,一会上抬,一会又下压

为什么还不射……

丰川已经分不清楚脸上的是口水还是眼泪了,窒息感裹挟着快感不断挑逗着丰川敏感的神经,但是易感期的特殊原因又让丰川生生接下了所有。

三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抱上了丰川的腰,就在她一次抽出半截性器又猛压进去时,环在丰川腰上的手也猛力一收。

于是失禁感不打自招的找到了丰川。

13.

水是温的,像夏天的海。

光从上面落下来,碎成一片片晃动的金箔,贴在眼皮上,沉在睫毛间。

耳朵里灌满了沉闷的声响,咕噜噜的,是水声,是血液流动的轰鸣。

看见了。

就在下面,更深、更蓝的地方,仿佛另一个倒悬的天空。

一抹颜色,像沉底的月,像她曾别在发间那朵早已干枯的、我悄悄珍藏的白色小花。它在漂,慢得让人心焦,以一种近乎残忍的优雅,旋转、下沉。

是她的发丝吗?还是她转身离去时,裙摆扬起的、带着决绝弧度的微光?

我想要伸出手,水流却突然变得粘稠,缠绕着我的手腕,脚踝,脖颈。

像无数柔韧而冰冷的水草,像她那时最后看向我时,那沉默的、带着金属重量的目光,将我牢牢钉在这片温暖的囚笼里。

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近一点了。

那光晕在扩散,如同滴入水中的墨,晕染出往日的形状。光晕里,是岛上的夕阳,把我们并肩的影子拉得好长,长到仿佛能跨越整个青春期。还有一个声音,被水泡得变了形,膨胀又收缩,断断续续地传来,是在叫我的名字吗?

“初华……”

还是……风中夹杂的、一句未能听清的承诺?

不,不止这些。那光团的中心,有什么在成形——是什么?

是那张被泪水浸皱又风干、字迹模糊的退团声明?还是她如今戴着的那张冰冷、华丽、隔绝一切的面具?

不,不能让它消失!

我必须抓住它,问个明白。

问那个夏天是不是真的。

问那些信念是否还活着。

问她,她还要不要我……

我猛地蹬水,身体却像被无数过往的丝线缠绕,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肺里的空气变成细小的、刺痛的气泡,争先恐后地逃离,像一群受惊的银色飞蚊,向着那片我无法企及的水面升腾而去。

而那团承载着所有答案的光,开始加速后退,向着无尽的、幽暗的深处沉沦。影像碎了,像摔坏的万花筒。

夕阳的碎片,笑声的残响,琴弦的震颤,还有她最终碎裂成一片一片的眼神,一起旋转着,混合着,构成一幅支离破碎的、美丽的墓志铭,离我远去。

我拼尽全身力气,挣脱那无形的水草,张开手指,向前抓去。指尖似乎触碰到了什么,一丝微弱的暖意,如同即将熄灭的余烬。

但握住的,终究只有一把冰凉、虚无的水。它顺从地从我指缝间溜走,带走了最后一点温度,什么也没有留下。

光线彻底暗了下来。金箔熄灭了,连同那沉底的月。温暖的海水渐渐变得沁凉,冷意渗透肌肤,抵达骨髓。无边无际的、温柔地包裹着我的、绝望的水,此刻才显出它真正的模样。那个我要抓住的东西,那个带着月亮的光泽、夏天的温度和所有未解之谜的核心,它曾经就在那里,如此真切。

而我,终究是什么也没能抓住。

喉咙里堵着什么,咸涩的,不知道是海水,还是……

14.

“呃……哈……”

一串精液如几个小时前一样灌入一样的地方,三角终于回过神来,可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她崩溃。

丰川像一具没有骨骼的玩偶瘫倒在床上,身上到处都是淫乱留下的精斑和水渍,脖子和胸上是骇人的咬痕;惹人怜爱的穴口外翻,三角的性器依旧插在里边,穴口还像一张小嘴一样吞吐着她的生殖器,并带出她灌入其中的精液;原本在发情期应该浓厚的Omega信息素像微弱的火苗被浓厚的Alpha信息素笼罩,一吹就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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