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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的王后,第2小节Clop

小说:Clop 2025-10-27 21:11 5hhhhh 1090 ℃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从小到大,汲黯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她想求饶,除了那枚戒指,歹徒可以拿走她所有的其他东西。只可惜她听不懂歹徒的语言,对方也无法从她被袜子堵着的嘴中听懂她嘟嘟哝哝的声音。疼痛与羞耻反复地鞭挞中,汲黯终于坚持不住,眼角流出了无声的泪水。

相较之下,其中一名歹徒稍稍有点恻隐之心,他抓着汲黯的一只脚,挠起了脚心。汲黯很怕痒,这么一搞,在绝境中的她居然不由地笑出了声。正如要让蛋糕的甜味得以凸显要适当放点盐来提味,情不由衷的快乐和无所不及的痛苦交织在一起,所产生的结果也只能是将后者放大到先前的几倍。汲黯花枝乱颤,“呜呜呜”的呻吟既像是狂笑,又像是哀嚎。乱动不受控制中,胸缚不断收紧,股绳拼命地摩擦着她的下体,给她提供持续的凌辱体验。

或许是嫌弃汲黯的脚掌动得太频繁了,歹徒决定夺走她全身这点最后仅剩的自由。他不知从哪又找来一根很细,如同丝线的绳索,像对待脚腕似的缠住了她一边一个的大脚趾,丝线的顶端从脚趾之间绕了好几圈后收紧,最后系在了脚腕部位的绳圈中间。他并没有给汲黯留有太多空间,脚趾相当于是被固定住勒紧提起,根本无法动弹。可他的挠痒也没有停止,脚掌上的触觉神经元在被拉伸的情况下,反而变得更加敏锐,更加有活动的冲动。汲黯从未觉得自己的腿脚能有如此沉重,再挠几下,她绝望地、疲软地,把腿部的重量就要全部转移给下体承担。

汲黯想不明白,按她现在这副模样,逃跑是百分之百不可能的了,那为什么还要给她绑那么多绳子呢?就算腿上的绳子有理可循,那腹部的股绳,和脚趾上的绳子,又是拿来干什么的呢?除了带给她羞辱和被猥亵的体验,还能有什么用呢?单纯是为了折磨她吗?她难道犯下过什么滔天大罪,要受到这样的对待?她真的应该来这个地方吗?换做平时的这个点,她早就躺在家里的床上舒舒服服地睡觉了,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呢?……

她思之不得,和自身感性与肉体的内耗,浪费了她太多精力。这时候,房门忽然开了,涌进不少小马,他们操着不明所以的本地话,汲黯一句都听不懂,只是她看见其中有位是前台的招待员时,心中的疑惑还是消除了部分。就当在为未知的命运唏嘘的当儿,一根长木棍从她拉起的小腿间穿过,沿着脊椎骨,笔直地从她脑后上方的位置出现。尔后,她感到有好多只手在身上把绳子系紧,下一秒,她就被吊捆在了木棍上,如同只被打猎回来的猎物。两位原住民分别同时用扛起长棍的一端,一声吆喝后,汲黯就如同货物似的被抬了起来。

汲黯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望着众星拱月般将她围聚在中间,朝着未知目的地共同出发的原住民,内心充满了新的疑惑:他们…要带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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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万劫不复

深更半夜,万籁寂静。这天的夜色很黑,夜空中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只有一团深不可测的幽邃。大部分小马此时皆进入梦乡,在梦境的世界里独享属于自己的那份美好。不同的是,汲黯这时正在遭遇一场噩梦,而且还是发生在现实生活里的。与吊缚相比,强制固定在沙发上保持姿势简直要舒服一万倍。吊缚不仅有捆绑造成的拘束,也有悬空时失重造成的放任;既牵制又解脱,既控制又自由,两种截然相反的体验混合到一起,使得彼此相得益彰。原住民走得并不是很快,汲黯却感觉他们奔走如飞,身下的画面像是幻灯片似的迅速切换,让她头晕眼花。在重力的作用下,汲黯身上的绳索又深深地朝肉里勒进几分,她抓不到什么以拯救安全感,只得看着它消失殆尽,剩下的无尽的空虚和无助。

她很希望有谁能发觉他们的异样,替她报警,让警察来解救她。可是街上正如预料地一片漆黑,不见一盏灯,更不要说一个行人。原住民挟持着她,畅通无阻地穿过一道道路口。好几个瞬间,汲黯似乎用余光看到了路边有几家的灯好像还亮着。她尝试在经过的时候晃动身子,大喊大叫以引起注意,没曾想对方听到骚动后立马关了灯。

唯一回应的只有原住民对她不配合所作出的惩罚,他们又对汲黯暂且还没那么受伤的乳头打起了主意。先前那名对脚趾做坏事的歹徒又拿出了细线,一侧一个缠住她的乳头系紧,然后轻轻地提起线头,绑在了她脖子的绳圈上。这样一来,汲黯原本还自然下垂的双胸,此时又被牵制着和她一起承受吊缚的命运。从她嘴角边不受控制滴落的口水,也终于能掉落到一面的乳房上,做着没有意义的互动。

“呜呜……”

汲黯宛转的哀嚎声,跟随着原住民的脚步响了一路。一路上,时不时会有几位帮众过来对她落井下石。他们似乎都很觊觎汲黯的肉体,尤其是她的那些能彰显雌驹魅力的部位。因此,除了屁股和大腿被拍红捏红外,她的胸部成了遭受玩弄的重灾区。不仅是揉捏、搓拧、啃咬,更有甚者牵起乳头上的绳索往外扯,听到她看到自己乳房变形的惨状,全身颤抖不已,发出求饶呻吟的声音而自鸣得意。最过分的是,有的谁好像要测试这对乳头的最大承载力,竟然挂上了几个砝码,看着它们像天平似的拉伸倾斜到不同的程度。好几次,汲黯疼得昏死过去,然后在紧接着的威胁中被绝望地弄醒。

一会儿后,水声流进了汲黯的耳朵,原住民的队伍似乎经过了一座桥,没过多久,他们减缓了速度,然后停了下来,似乎在通过什么关隘。这时候,汲黯无力地抬起头,从仅剩的视力看到,地面上四处正散落着醒目的警戒线。

这下,她怦然一震,一个好消息出现在她脑海里:她被他们带到阿提卡的皇陵了,也就是说,特米斯雅的秘密就在眼前。

“你马上就能见到我了,别放弃啊。”

少女的呼告声再度回荡在汲黯的耳畔。不过这次,它听上去似乎没有先前那么清脆或者空灵,反而有几丝指使和焦急的语气。汲黯觉得很怪,但说不出个所以然。更何况,此时对真相的渴求短暂地压过了恐惧、痛苦和耻辱,她似乎忘记了全身的伤痕,强烈的好奇心使得汲黯抬起头来,即便不明白为什么要被带来此地,视线依然跟随着原住民们点燃火把,一同迈入了金字塔的大门。

金字塔内,一股陈旧闭塞的灰尘味扑面而来,还没走几步,在场的所有小马都不同程度地发出了咳嗽。甬道并不宽敞,只能勉强挤下并排三个人,有些逼仄的地方甚至仅供单人通行。内部几乎没有光线,全靠火把的照明,才得以看清前行的路途。汲黯也顺势看到了墙壁上众多精美的壁画。她有点喜出望外,如先前搜集的资料来推断,壁画上的内容正是记载着古代传奇人物特米斯雅的一生:从垂髫之年到碧玉年华,最终定格在了18岁那年。

那年,她雍容华贵,倾国倾城。只要她微微一笑,见到的小马,无论是公是母,都愿意满足她要求的任何事情,哪怕是国王,也愿意将半壁江山作为封赏。为了表达爱意,国王召集全国最好的工匠,用最好的材料,打造了这枚纯金戒指。王后对此也爱不释手,她最喜欢的做的事情,就是在晴空万里的日子里,戴着戒指,来到国内唯一的大河旁。那里有国王专门修葺给她用于休息的露台。她站在露台上,像一朵盛开的蒲公英种子,清风吹起她的秀发和衣袍,将她的清纯和韵致随风传播到世界的每个角落。

可惜,美丽的女人是危险的。国王沉迷酒色后,便不理朝政,还颁布征发徭役的法令,让人民来给他造金字塔。民生很快怨声载道,没过多久就爆发了多地起义。军队起先还能应对,后来奔波于武力镇压,疲惫不堪,最终在一次大规模暴乱中被彻底击溃。霎时间,国内叛乱四起,乱作一团,各方势力纷纷占地为王。国王见无力回天,选择自刎了结性命。但是,他明令要求王后做陪葬。就这样,还正处大好青春的王后,被迷晕后强行带入金字塔内,付出生命的代价,做了国王的殉葬品。

王后在河边的风姿,深深地烙印在汲黯的心里,同时也被雕刻在了此刻甬道内往前进入的大门上。领头的原住民是在场唯一一位带着白头巾的,他的背后刻着无数难以理解的纹身。不出汲黯所料,他拿出了那枚戒指,嘴里念念有词了片刻。少许,言出法随,在一阵剧烈的晃动中,沉重结实的石门缓缓升起,内部更为宽阔的空间显露出来。周围的原住民们马上蜂拥而入,轻车熟路地找到墙壁上对应的凹槽,将火把一个接一个放入其中。霎时间,密闭无光的室内闪耀如白昼。汲黯在强烈的震撼中被抬了进来,目标明确地被仰面放置在了房间中部右侧的石板上。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在对应的左侧,则放置着一个像是用纯金打造而成的棺椁,周围对着数不尽的珠玉宝石。

“你马上就能见到我了,别放弃啊。”

面对完全陌生的环境和不怀善意的众马,此刻的汲黯竟然心中不再有一丝畏缩或者恐惧。相反地,她很平静,平静得如同大海的水面,抚平任何潜在的波涛。冥冥之中,她觉得自己穷尽一生所追求的目标已经近在咫尺,唾手可得。与王后共度了那么久的良辰佳期,她相信她们早已心意相通,戒指至始至终是在她这边,很快它就要传达王后的旨意,给这些愚不可及的凡人以振聋发聩,让他们深刻反省到自身过错,之后带领她重返人间。

果不其然,那些原住民上来纷纷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缚,胸上、腕部、胯间、膝盖、脚腕,全都拆得一点不剩,顺带也捎走了堵嘴物,让她终于能吐掉长时间积聚在嘴里的口水,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了。但是,除了束缚物外,他们也同样解开了她的长袍和全部内衣,使得汲黯终于赤身裸体地展现在了大庭广众下。身上斑驳的红色绳痕河伤口抵挡不住她绝色胴体散发出来的魅力。即便刚刚被折磨得不成样子,此时的她的依然保持着身体修长,曲线柔美的模样,一对丰硕的乳房彰显着成熟雌驹的特有韵味,颀长的大腿哪怕只是一条微微抬起,也充满公马难以抗拒的魅力。在王后低语的怂恿下,她似乎是有点带有骄傲地迎接着那些原住民直勾勾的眼光,仿佛认为自己是世间罕有的珍奇,能够注视她的人都享有十分的荣幸。

“汲黯,因犯亵渎王后罪,将在此地接受审判。”戴白头巾的原住民盘坐在房间最右侧的一张石案上,他用力地击了下掌,示意让大家都听他的话。汲黯这才注意到他的身前,乃至脸上也布满着纹身,还有原来他们会普通人说的话。

“亵渎?”汲黯模仿他的语气回答着,好像听到了件荒诞不经的事情。“究竟是谁在亵渎?是把戒指物归原主的我,还是一直对我胡作非为的你们呢?”

白头巾接受了她的抗辩,反驳道:“你也是盗贼之一,别假装清白。”

他话言简意赅,汲黯侧着头想了一会儿,看到他身边站着的那个似曾相识的身影时,方才恍然大悟,另一位盗贼指的是指挖掘队把戒指薅走,而她是截胡他们的第二位盗贼。想到这里,汲黯明知有错,但还是想先前受的气给撒回来,再加上王后的声音一直边上在耳语,让她有恃无恐,鼓起十足的勇气反击道:“我无罪。王后会替我证明的。”

本以为白头巾还会多说什么,却令汲黯没想到的是,一个诡异的笑脸在他的脸上绽放开来:“那就请王后亲自来审判吧。”

他一声令下,周围好几只原住民一拥而上,抓住了汲黯的脑袋、四肢和躯干,把她牢牢地固定在原地。白头巾步走到左侧的棺椁边上,念起不知所云的咒语。汲黯不解其意,起先还若无其事地欣赏着他所谓的表演。没过多久,棺材里忽然探出一条白布的顶端,它像蛇一样摇头摆尾地慢慢抬起脑袋,在咒语的催化下,像是听懂了指示似的,冲着汲黯躺倒的方位,须臾间直蹿而来。

“嗯?”

汲黯还没来得及反应,白布就从她的脚跟开始,沿着她的腿部一路向上来回缠绕,很快将她的双腿,胯部,腰部,胸部,肩膀,脖颈的位置给紧紧包住,胳膊也被反绑在身后,无法动弹。嘴巴里又被塞满了布球,失去了言语的能力。这一切都是自动进行的,原住民一松开对她某个部位的控制,下一刻白布就能完成对应的打包。瞬间,从一只活生生的斑马变成了一具新鲜的木乃伊,全身被收紧的压迫感让她喘不上气,险些窒息,幸亏鼻子处还留了些许的空隙,给她的空气足够维持生命。

“呜?呜呜!”

这回的堵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严实,就连汲黯自己也没听明白在说什么,或者她只是在无实际内容的呻吟而已。语言的丧失把她其他的感官变得敏感了起来,双眼上下的绷带间像是故意被留了条缝,汲黯用尽全力让自己的身子稍稍抬起了点,最终艰难地看清了身体的全貌。

几乎她的全身,都被层层叠叠,密密匝匝的绷带所包裹着,它们发大了她雌驹独特的性魅力,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修长的腿,高挑的身材此时显得更为苗条,更为颀长,仿佛一件坎特拉雕刻大师手下的杰作,而白布正是这份杰作璧合珠联的包装纸,似乎只要能打开后者,前所未有的美丽就会重返人间。

然而,也有两处地方未加遮盖,绷带似乎也是故意绕开了它们。而它们,恰恰也正是汲黯作为一只母斑马最隐私的两个部位。虽然乳沟被绷带所缠绕,但她的一对乳房被排挤在外,显得格外突兀和圆润。另外就是她的下体倒三角和对应屁股后边的部位,明明周围一圈都贴紧了绷带,这处却专门留了出来,像是故意在给她作对似的。刚才在大庭广众下一丝不挂,还不以为意的汲黯,竟然在只暴露全身10%的情况下,又顾及起了颜面。她害羞地蜷缩着、扭动着身体,就像是一颗毫无招架之力的虫蛹,企图用下巴抵住勉强抬起的双腿,不让别的小马看见她的私处。

也就在这一刻,她发现自己耳边特米斯雅的低语怎么也听不到了,更糟糕的是,即便她闭上眼睛,努力去回想,也再也记不起王后的容颜。在背后支持着她的力量似乎在一瞬间被抽走了。汲黯又开始变得诚惶诚恐,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悄悄地使出全力撑开身子,想要用蛮力顶破绷带的束缚以便她趁机逃走,可不管她怎么使劲,白布就像是牢牢黏在了她的皮毛上,一有反抗,就朝里收缩,挤占她原本就没丁点的活动空间。

“你是在找我吗,亲爱的?”

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再度在她脑中响起。不,这次不是脑海里,而是耳朵旁,是从外界真真切切传来的。汲黯惊奇地转过头去,刚刚还沉寂下去的期待瞬时放到最大,猛烈绽放出的希望火光照亮了整座新房:她看见,特米斯雅从棺材里缓慢且优雅地坐了起来。她和幻境中长得别无二致,几千年的岁月并没有改写她一丝容颜:她的双眼清澈如泉水,能滋育万千焦渴的心田;鼻梁小巧如婉玉,能温润万千干涩的灵魂;嘴唇红润如珠果,能甜蜜万千苦楚的回忆;皮肤浅褐如麦浪,能给养万千槁饿的精神。奇迹发生了,离世千年的王后居然复活了。她像风似的飘过,洒下一层细沙,身边的原住民纷纷下跪以示敬意。汲黯也有下跪的冲动,可惜她动不了,也说不出话。

“原来是你啊,我的小斑马,是你顺应了我的呼求,归还了我的戒指吗?”王后微笑着,走到汲黯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缠满绷带的脸颊。她的声音很温柔,汲黯明明比她大好几岁,却像个小孩子似的听之任之。

汲黯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尽她最后一点能动的空间,拼命地点了点头。

“是嘛,那你将深得我的宠幸。”艳后托起汲黯的脑袋,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她的朱唇正对着汲黯嘴巴外的布条上亲了一口。顿时,全场都被她这举动给惊得停了下来,不光是原住民们都挠头摸耳,不解其意,汲黯更是直接傻愣住了。不管她愿不愿意接受,从表现来看,对方对她的情谊似乎是比友谊还深的。她从来没意识到会抵达到那一步。

“之前说过,等你找到我时,我会赐予你财宝。我一向言出必行。”

艳后从白头巾的大祭司手上取来了一件东西,那是一条两头带着小夹子的金链条,上面镶嵌着许多亮晶晶的宝石,趁汲黯还沉浸在那个意味深长的吻上时,对准她裸露在绷带外的一边一个乳房上的乳头,就夹了上去。要说雌驹的隐私部位十分敏感,比乳房还要敏感的正是上边顶着的两颗乳头。这比绳子还要可怕,疼痛撕心裂肺,它迅速将汲黯从朦胧的幻想中给扯回现实。汲黯惊诧地,又有些不相信地低头看了看自己逐渐红肿的乳头,略带委屈而不解地问道:

“呜呜?”

“不要紧张,欲戴其冠,必承其重。”王后典雅地笑着,用力捏了捏汲黯一侧的乳头,“好马配好鞍,你最引以为傲的身体部位,自然要用最珍贵的宝贝来点缀啦。”

汲黯痛得弓着腰,颤抖的身体甚至快要蜷缩起来。她有点想不通,这种戴乳夹的酷刑怎么会是和自己有不解之缘的王后的奖赏?但不管愿不愿意,她都得被迫接受。隔着布球无声哀嚎了好一阵子,她终于强迫自己经受住了乳头上的痛楚。看着自己一对好不容易才从折磨中恢复过来的乳房,这一刻又变得肿胀而通红,她有点欲哭无泪。

她其实有点想跳过这所谓的奖励环节,直接快进到给她解开绷带的束缚,把自由交还给她即可,金银财宝可以之后再交给她。可王后似乎将整个事态把握在手里,没有她插话的空间。

“还有这个项链,和你很搭。”

那是串由蓝宝石组成的项链,连接线上系着许多珍珠,就算不识货的人,也能猜到它一定价值不菲。汲黯低头接受后,还想客套几句,却忽然发现,她的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了。

“还有这个,这个,给你用真是天作之合。”

王后的微笑人畜无害,但她一手一个托着的两个器具相比之下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其中一个是用黄金做成的肛塞,长度快接近于手臂;另一个则是用珠玉制成的阳具,直径和前者相比有过之而不及。在大家的注视下,特米斯雅长长的指甲掰开了汲黯下身的洞,轻轻地将它们一个接一个慢慢地塞入了汲黯的后穴和小穴。那感觉非常痛苦,是强行给原本不属于它们的,狭窄的空间做扩张。好几次,汲黯在剧痛中疼得死去活来,可嘴里就是发出的尖叫,就是没有半点声音。每当她肌肉绷紧,试图抵抗住它们继续深入的过程时,王后总会用温柔的话语安慰她,用手抚摸着她的身体,让汲黯情不自禁地放松下来,随后一把推到底。汲黯也想不明白自己身体是怎么装得下这么多、这么大的东西的,她疼得闭起一只眼,另一只眼绝望地望着原来绷带下平坦的腹部,这时候硬生生顶起条长棍形的凸起。

被异物塞满的感觉给汲黯的是无时不刻不被侵犯的错觉,或者说并不是错觉。绷带的紧缚没有给她带来任何一点安全感,反而遮挡住了下身塞着两个东西的退路。汲黯面部扭曲着,浑身抽搐着,疼得快要失去意识。她死死地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任何生命之轻,也无法承担在她残败的躯体上了。

“你可真贪心,全都收下了啊。”特米斯雅笑眯眯地,眼影始终弯成两朵新月,她摸了摸汲黯的脑袋。“那正好,我还有最后一个礼物要给你呢,请你收好呀。”

仅剩的意识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让汲黯将她接下来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那就是,替我享受永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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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后记

“近日,一批来自异乡的文物顺利抵达市博物馆。据悉,本次新发掘出来的藏品有,阿特卡的黄金面具,蒙坦的钻石王冠,盖韦德的宝石权杖等等。其中,最令人惊奇的是阿特卡妻子特米斯雅的木乃伊,尽管过去了上千年,她的肉身依然保持不腐败,近距离观看,几乎可以和活人以假乱真。专家表示,这很可能是古时代梦晶地区先明采用的先进防腐技术。出于对文物保护的考量,特米斯雅的木乃伊已经不再对外展出。不过不要紧,广大市民朋友依然可以去市博物馆观赏其他文物,共同领略梦晶地区古代的荣光……”

“特米斯雅,古梦晶王朝的巫女。5岁那年,拿别人家的动物去投喂野兽;7岁那,年学习黑魔法,招徕龙卷风;9岁那年,在两个部落间拱火,最后坐享渔翁之利。11岁那年,用学精了的黑魔法,召唤来了沙魔;13岁为了进皇宫,不惜暗中弄残了所有竞争者;16岁成了王后,在饮用水里下毒,还得其他妃子染上重病。而在她18岁那年,竟然想颠覆王权,自己趁乱称王。可没想到,阿特卡居然以死明志,还拉着她陪葬。

“阿特卡糊涂一世,但身边有几个大臣还是看出了特米斯雅的不轨。于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们最后一次辅佐了君王。他们派更强大的法师打造了能封印喉舌的项链,使得她再也不能念咒;又针对特米雅思的巫女特征,专门锻造了三件能封印她全部力量的法器。一是能切断与灵魂联系的乳链,让她无法和恶魔做交易;二是能遮蔽意识和感官连通的肛塞,既然无法杀死她,就只能让无法感知外界,从而不能兴风作浪;三是限制身体机能的假阳具,能让她全身无力,无法动弹,只留有微弱的脉搏。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又请当朝最德高望重的大祭司,为即将包裹住她的白布施法。这种白布是根据特米雅思的身材量身定制的,刚好能将她整个封禁在内部,又能保障三件法器不会失效。

“可惜王朝推翻了,当时掌权的部族执政至今,也依然没有去推翻金字塔。或许在他们心中,王权是必须存在,不可撼动的吧。要是群龙无首,整个天下势必会大乱。也难怪,现在还有不少的保王党呢。这就是我对特米斯雅王后了解的全部知识,你觉得足够充裕吗,大祭司?配不配的上我把她给从你手上买下?”

不愿透露姓名的富豪从他的办公椅上转过身,白头巾的原住民正坐在正对面的沙发上。而他的身边,赫然耸立着那具栩栩如生的木乃伊,它被固定在一个金属的支架上。富豪走下椅子,不紧不慢地走到木乃伊面前,拍了拍她的脸颊,又饶有兴致地扯了扯对方胸前的乳链。有旁人在场,他观察得并不仔细,错过了轻微的闷哼。

“但是特米雅思可是绝世美人啊,是几个世纪以来无数梦晶地区,不对,全世界人的梦想。绝世的藏品应该由绝世的收藏家来保管,要是人尽可观的话,那她的美丽就没那么有价值,你说是吧?”

“老板所言极是。”大祭司笑眯眯地,数着箱子里的钱。

汲黯其实能听到他们的对话,可是她做不出任何能吸引注意的举动。她还记得刚被装进棺椁的前几天,周围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她甚至都闭不上眼睛,只能忍受着难以想象的巨大折磨。那时候,来自全身上下,不受控制的痛苦反而是她唯一的陪伴,让她还有些许求生的希望。很可惜,仅仅经历几天的虐待,她的意志被消磨得几乎绝迹,残存的意识无法支持她做任何深层次的思考,只有永无止境的痛楚和耻辱占据着全部的知觉。

之后的日子里,汲黯被展示在富豪带来的好几批的朋友观赏中,他们惊叹于特米斯雅木乃伊的盛世身材,无一不赞叹于古代艳后的绝色,全然不知束缚在层层绷带下的,实际上另有其人。锁骨下胸骨上的乳房是被注视的最久的部位,他们很难想象,在古代那种生产力匮乏,食物不够吃的情况下,特米斯雅究竟是如何发育得如此饱满,如此丰腴的。在征得富豪的同意后,他们都会情不自禁地抚摸那对排挤在绷带外的乳房,或者又是不同程度的揉、捏、抓、搓、拧,更有甚者会好奇地扯几下那条乳链,看着它是如何被乳头牵引着慢慢复位的。还有些思想更不干净的人,想去抚摸木乃伊的下体,可发现里面已经被法器给堵死了,只得作罢。

反复疼痛和屈辱冲击着汲黯的意识,无穷无尽的拘束和痛苦消融了她全部斗志。在反复地羞辱中,汲黯丧失了逃生的希望。窗外沙暴汹涌,汲黯静静地矗立在屋内的保险柜里,彻永久沦为了供人享乐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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