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蒙着眼睛的苏阳，似乎也从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的反应中，感受到了某种许可和鼓励。他那属于青春期少年的、最原始的本能被彻底点燃。他不再只是安静地躺着，而是开始控制着自己的腰部，用一种生涩却充满了力量感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向上挺动。

一时间，昏暗的卧室里，只剩下两具赤裸的、紧密相贴的身体，在进行着最原始、最亲密的纠缠。

“噗呲、噗呲、噗呲……”

那本不该属于母子之间的、粘腻而潮湿的、水淋淋的声音，清晰地在房间里回响着。那是苏阳的阴茎，在露娜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爱液的润滑下，反复摩擦着她阴唇和臀缝时，发出的、令人面红耳耳赤的声响。

这声音，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露娜的羞耻心上。她无法忍受，猛地伸出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从这场背德的欢愉中抽离出去。

但这只是徒劳。她堵得住耳朵，却堵不住从下半身如潮水般涌来的、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

苏阳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他口中开始发出压抑的、粗重的喘息，挺动的频率也失去了章法，变得急促而狂野。

露娜（林夜）立刻就明白了。

他……快要射了！

这个认知，让她瞬间清醒了一瞬。她知道，到了这种程度，已经是箭在弦上，再也不可能停下来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处理善后。

绝对、绝对不能弄脏床单！

这个极其煞风景的、无比现实的念头，竟然成为了她此刻唯一的行动纲领。

“苏阳！”她慌乱地、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不、不准射在床上！”

话音未落，她便感觉到身下的少年，身体猛地一绷，发出了一声满足而粗重的闷哼。她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电光火石之间，露娜做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近乎本能的举动。她闪电般地、将自己的一只小手，垫在了两人那紧密相贴的、最核心的部位下方。

下一秒，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腥膻气息的、黏稠的液体，便如同火山喷发般，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在了她白皙娇嫩的手心里。

那股热量和冲击力，烫得她差点惊叫出声。

苏阳的精液是如此之多，轻易地就填满了她小小的手心，然后溢了出来，流淌得到处都是。她的手掌、手指缝隙、她的大腿根部，甚至连她那片狼藉的、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阴部，都沾染上了那股白浊的、属于她“儿子”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液体。

“哈……哈……”

苏阳在她身上剧烈地喘息了几下，然后，便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彻底地、软倒在了她的身上。眼罩下的他，似乎已经陷入了极度满足后的、沉沉的睡梦之中。

而露娜，却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她呆呆地躺着，看着自己那只沾满了白浊液体的手，闻着空气中那股糜烂淫靡的气味，感受着腿间那一片黏腻的触感。

极致的欢愉过后，是如同海啸般，能将人彻底溺毙的、无边的羞耻。

她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就要这样晕厥过去。

不行……不能就这么躺着……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强撑着那副早已被情欲折磨得酸软无力的身体，小心翼翼地，从已经熟睡的苏阳身下挣脱出来。她像个虚弱的游魂，飘到床头柜旁，抽出几张湿纸巾，开始进行那场无比屈辱的、灾后清理工作。

她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那薄薄的纸巾。她先是仔细地、将自己掌心和腿间的那些黏腻液体擦拭干净，然后，又红着脸，轻轻地、擦拭着苏阳那根已经疲软下去的、还残留着些许痕迹的阴茎。

做完这一切，她像是完成了一项无比艰巨的任务，虚脱般地，将疲惫的身体重新扔回床上。她温柔地，为苏阳盖好了被子，仔细地掖好了被角。

做完这一切，她才背过身去，蜷缩在床的另一侧，与他保持着一段安全而疏远的距离。

房间里，只剩下苏阳那平稳的呼吸声。

可是……

露娜死死地咬着被角，身体在被子里，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苏阳是得到满足了。可她自己呢？刚才那场突如其来的、被动的刺激，只是将她体内的火焰彻底点燃，却并没有给予她最后的熄灭。

一股强烈的、难以忍耐的空虚和燥热，还在她的小腹深处，疯狂地燃烧着，折磨着她。

她知道自己如果不做点什么，今晚根本无法入睡。

在黑暗中，少女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像下了某种决心一般，缓缓地、将自己的一只手，探进了温暖的被窝里，向下，再向下……

当她的指尖，重新触碰到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敏感的核心时，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叹息。

她背对着那张她最熟悉、也最让她感到恐惧的睡脸，在寂静的、只属于她自己的黑暗里，用一种近乎于自虐般的、急切的方式，开始了自我安慰。

她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的体温，他的喘息，他那根坚硬滚燙的东西的触感，以及……他最后喷射在她手中的，那股灼人的热流。

快感，比上一次在浴室里，来得更快，也更猛烈。

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意识即将被彻底冲垮的瞬间——

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

“……苏阳。”

一声轻柔的、破碎的、充满了复杂情愫的、带着无尽颤音的呢喃，从她那被贝齿死死咬住的、早已红肿的唇瓣间，满溢而出。

十三章：被魔法祝福的“母爱”

第二天清晨，露娜是在一阵自我厌恶的惊悸中醒来的。

身旁的苏阳还在安详地熟睡，均匀的呼吸声如同平稳的潮汐。然而，昨夜那场颠鸾倒凤、糜烂不堪的记忆，却如同最凶猛的恶鬼，在露娜的脑海中疯狂地叫嚣、翻腾。

她看着自己那双白皙的小手。就是这双手，握住了那不该触碰的东西；就是这双手，在最后，用一种屈辱的方式，安慰了同样不堪的自己。

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就是这具身体，在对方的身下辗转承欢，食髓知味，甚至发出了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渴求的声音。

这真的是自己吗？那个曾经名为林夜的、普通的、甚至有些保守的少年，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不知羞耻、背德放浪的事情？

她没救了。

这个念头，如同冰冷的毒液，注入了她的心脏。她感觉自己正被一个名为“露娜”的、无底的深渊缓缓吞噬。她的人格、她的尊严、她作为“林夜”的一切，都在这场甜蜜的、以爱为名的骗局中，被腐蚀、消融。

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蜷缩起身体。

然而，就在这片绝望的黑暗中，一个被她忽略了许久的、疯狂的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一道闪电，猛地照亮了她的思绪。

——魔法。

是那个失败的、名为“心灵摇篮”的魔法。

那个魔法，强行地、粗暴地，将苏阳的认知扭曲，让他将自己视作母亲。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

一个荒谬却又充满了诱惑力的猜测，在她心中疯狂滋生。

有没有可能，那个魔法，并不仅仅是单向的？它在将苏阳变成“儿子”的同时，是不是也对自己这个施法者，下了某种不可逆转的、强大的催眠？

它是不是也强行地，将“母亲”这个角色，连同那份不计一切、毫无保留、甚至足以淹没理智的“母爱”，一并注入了“露娜”的灵魂深处？

所以，自己会不受控制地想要照顾他，会因为他的快乐而快乐，会因为他的悲伤而心痛……甚至，会因为他的欲望而产生反应，会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安抚他、满足他……

这一切，都不是“林夜”的堕落。

而是“露娜”这个被魔法所定义的、母亲角色的……本能？

这个念头，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心中那道名为“罪恶感”的枷锁。

她不是一个放荡的、背德的骗子。她只是……和苏阳一样，是一个被强大魔法所影响的、“身不由己”的人。她所做的一切，那些让她羞耻到想要死去的行为，都并非出自她的本意，而是源于那股被强行注入的、神圣而伟大的“母爱”！

“……原来是这样。”

露娜缓缓地睁开眼，那双紫色的、曾一度被绝望与自我厌恶所笼罩的眼眸中，此刻，却重新燃起了一种奇异的、甚至有些狂热的光芒。

她找到了理由。一个足以说服自己、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理由。

她再次转过头，看着苏阳那张安详的睡脸。这一次，她的眼神中，不再有挣扎与痛苦，只剩下一种近乎于殉道者般的、温柔而坚定的觉悟。

没关系了。一切都没关系了。

为了苏阳，为了守护他这份来之不易的、被魔法所“祝福”的幸福。

别说是用身体去安抚他了。

就算是要她献出灵魂，她也，在所不惜。

这一天，苏阳去上学后，露娜没有像往常一样，因为无所事事而发呆。

她坐在沙发上，将苏阳的平板电脑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表情严肃得像是在进行一场重要的学术研究。

她再次打开了那个名为“亲亲宝宝育儿网”的网站。这一次，她不再是那个会因为看到“乳头”两个字就面红耳赤的初学者了。她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仔细地、逐字逐句地，研读着上面每一篇“专家论述”。

“……高质量的肌肤相亲，是建立婴儿早期安全感的基石……”

“……不要羞于在孩子面前展现自己的身体，让他熟悉母亲的身体，是建立亲密关系的重要一步……”

“……通过亲吻和抚摸，让孩子感受到母亲毫无保留的爱意……”

她甚至根据网站上推荐的专家名字，特意在网上付费下载了几本育儿专著的电子版。那些书的封面，无一例外都是一个幸福的母亲，抱着一个可爱的婴儿。

书里的内容，更是让她大开眼界，也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觉悟”。里面详细地论述了，母亲应该如何通过吮吸、抚摸、亲吻等各种身体接触，来安抚孩子的“分离焦虑”，满足孩子的“口欲期”。

虽然她不太懂“分离焦虑”和“口欲期”这些专业术语是什么意思。

但没关系。

她只需要知道，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不仅没有错，甚至……还远远不够！

她要学习。她要将这些知识，全部、全部都记下来。哪怕那些文字描述，比她亲身经历的，还要更加露骨、更加羞耻。

为了苏阳，这点羞耻，又算得了什么？

而苏阳，也敏锐地感觉到了“妈妈”的变化。

他感觉，妈妈对他的爱，变得更加……主动、更加炙热、更加毫无保留了。

早安吻不再是蜻蜓点水的触碰，而是带着温柔的、辗转的厮磨。拥抱不再只是单纯的安慰，而是恨不得将他揉进身体里的、紧密的贴合。甚至在吃饭时，妈妈也会很自然地，用她用过的筷子，夹菜喂给他吃。

这种被全然地、毫无保留地爱着的幸福感，让苏阳整个人都像是泡在了蜜罐里。

他上学都有劲了。课堂上不再打瞌睡，而是认真地听讲，只为了能拿到一个好成绩，回家后能得到妈妈的夸奖。

放学后，篮球队的朋友们再次来邀请他去打球，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不了，我妈妈还在家等我。”

他用一种近乎于炫耀的、充满了幸福感的语气，对朋友们说道。然后，便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背起书包，一路飞奔。

他舍不得在外面多浪费一分一秒。

因为家里，有他最爱的、独一无二的妈妈，在等着他。

当他像一阵风似的冲进家门，大喊着“妈妈，我回来了！”的时候，那个娇小的、可爱的、浑身都散发着母性光辉的身影，便会带着最温柔的微笑，张开双臂，迎接他的归来。

第十四章：约定之日的被动承欢

自从那晚之后，露娜和苏阳之间，有些事情，便心照不宣地改变了。

最直观的变化，就是苏阳的行李。他以“一个人睡会做噩梦”为由，理直气壮地，将自己所有的家当，包括换洗衣物、游戏机和漫画书，全都搬进了原本属于苏静阿姨的、现在是露娜的卧室里。

于是，这间宽敞的、还残留着一丝温柔母性气息的房间，彻底变成了属于他们两人的、私密的爱巢。

他们的生活，也建立起了一种稳定而奇妙的日常。每晚，他们会像世界上最普通的一家人那样，分享晚餐，聊着学校的趣事。然后，他们会一起走进浴室，在蒸腾的雾气中，褪去所有衣物，为彼此擦洗身体。最后，他们会赤裸着相拥，在同一张床上，沉沉睡去。

肌肤相亲，对他们而言，已经和呼吸一样自然。

但露娜，或者说，林夜的理智，还是为这不断滑向深渊的亲密关系，设置了最后一道，也是唯一一道刹车。

她以“母亲要为儿子的健康着想，过度沉迷于此会影响身体和学习”为由，单方面地，与苏阳定下了一个“约定”。

每周，只允许一次。

只有在每周固定的“约定之日”，她才会用身体，帮助苏阳解决那旺盛得无处安放的、属于青春期少年的生理需求。

而这个“约定之日”，也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苏阳每周最期待的、如同节日般神圣的一天。他甚至会将这一天，用红色的水彩笔，在日历上画上一个大大的、充满了期盼的爱心。

今天，就是那个画着爱心的日子。

然而，当露娜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时，心中却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倦意。

就在一小时前，她刚刚在城外的废弃工厂区，解决了一只由“暴怒”情绪凝聚而成的、极其难缠的A级心魔。那场战斗，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魔力。此刻，她感觉自己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抗议。她只想立刻躺下，睡上三天三夜。

“妈妈，你回来啦！”

苏阳兴奋的声音，伴随着“噔噔噔”的脚步声，从卧室里传来。他看到露娜，脸上立刻绽放出如太阳般灿烂的、充满了期待的笑容。

他显然已经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身上只松松垮垮地围着一条浴巾，头发还在滴着水，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准备好了”的、急切的气息。

看到他那副样子，露娜实在不忍心说出任何让他失望的话。

“……嗯，我回来了。”她勉强地笑了笑，“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洗个澡。”

浴室里，露娜几乎是靠着意志力，才完成了身体的清洁。她感觉自己的眼皮有千斤重，连抬起胳膊都觉得费力。

当她裹着浴巾，走进卧室时，苏阳早已满怀期待地，赤裸着身体，在床上摆好了“等待”的姿势。

露娜叹了口气，走过去，解开了身上的浴巾，然后，像一具被抽空了所有能量的人偶，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

“妈妈……？”苏阳有些不解地凑了过来。

“抱歉，苏阳……”露娜闭着眼睛，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倦意，“妈妈今天……在外面有点累，实在……没力气动了。”

她能感觉到，苏阳的情绪，瞬间低落了下去。

她于心不忍，沉默了几秒后，用一种近乎于梦呓的、自暴自弃的语气，轻声说道：

“所以……今天……就让你自己来吧。用妈妈的身体……做你想做的事。”

说完这句话，她便彻底放弃了思考，任由自己沉入了一片意识模糊的、半睡半醒的混沌之中。

苏阳愣住了。

几秒钟后，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心疼与兴奋的复杂情绪，涌上了他的心头。他低下头，看着身下这个毫无防备地、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他的、娇小的“母亲”，眼神变得无比炙热。

他俯下身，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先是挺动着自己那根早已因为期待而坚硬如铁的阴茎，在那片平坦而柔软的小腹上，缓缓地画着圈。然后，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探险家，控制着那根滚烫的硬物，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小巧可爱的、如同珍珠般的肚脐，在上面反复地、温柔地研磨、顶弄。

紧接着，他又缓缓地向上移动。他分开她那因为疲惫而显得格外柔软的双臂，将自己的目标，对准了那两座虽然小巧、却形状优美的、如同白玉碗般的乳房。

他用自己那根粗大的、沾染了些许少女体香的龟头，轮流地、仔细地，去摩擦那两颗早已因为刺激而硬挺起来的、可爱的粉红色乳头。那坚硬与柔软的、极致的反差触感，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身下的少女，似乎已经完全睡着了。但她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和从唇间偶尔泄露出的、细微的梦呓，却在告诉他，她并非毫无感觉。

苏阳玩够了，便进入了正题。他分开她那双笔直修长的、仿佛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大腿，将自己那根早已被体液和汗水浸润得无比湿滑的阴茎，从正面，挤进了她双腿之间那道最柔软、最温暖的缝隙之中。

他趴在她的身上，开始了缓慢而坚定地、上下摩擦的动作。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每一次向下滑动，都会碾过那片神秘的、湿润的三角地带，都会精准地、刺激到那颗隐藏在最深处的、小小的、却无比敏感的阴蒂。

他能感觉到，身下的身体，开始无意识地轻轻颤抖。

但这还不够。

苏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坐起身，温柔地、将身下那具早已被情欲染成粉红色的、柔软的娇躯，整个地、翻转了过来，让她以一个背对着自己的、趴卧的姿势，跪趴在床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白的小巧臀部，毫无遮掩地、完美地，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苏阳的呼吸，瞬间变得无比粗重。

他再次俯下身，从背后，用自己的膝盖，顶开了她并拢的双腿。然后，他握着自己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青筋毕露的阴茎，用手分开她那两片柔软的臀瓣，将自己滚烫的龟头，精准地，对准了那道紧紧闭合的、充满了无限诱惑的股缝。

他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冲刺。

他将她柔软的臀肉，当成了另一个温暖而紧致的、不亚于阴道的存在。他用尽全力，在那道柔软的缝隙中，疯狂地、反复地摩擦、抽插。

终于，在几十次猛烈的撞击后，苏阳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一股滚烫的、浓稠的、带着他所有欲望与爱意的精液，猛烈地、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在了那片雪白的、因为撞击而微微泛红的、细腻的臀瓣之上。

他喘息着，没有立刻抽身。而是用手，将那些还带着余温的、乳白色的精液，仔细地、均匀地，涂抹在了她整个小巧而挺翘的臀部和光洁的后背上。

做完这一切，他像是终于完成了某种神圣的仪式。

他疲惫地，倒在了她的身旁，从背后，将这具沾满了自己体液的、娇小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身体，紧紧地、拥入怀中。

然后，两人就以这样一种无比淫靡、却又无比温馨的姿态，沉沉地、相拥而眠。

第十五章：幸福日常中的一丝“违和感”

自从露娜彻底接受了自己“被魔法祝福的母爱”之后，她与苏阳的生活，便进入了一种近乎完美的、甜蜜的共生状态。

这天，又到了日历上那个被苏阳用爱心圈起来的“约定之日”。

清晨的阳光刚刚点亮天际，苏阳就如同精准的生物钟一般，在露娜的怀中苏醒。他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像只贪恋温暖的猫科动物，将脸埋在露娜那散发着淡淡奶香的、小巧柔软的胸脯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妈妈……”他用带着浓浓睡意的、撒娇的鼻音哼哼着。

“嗯……”露娜也还迷迷糊糊的，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做过千百次。

苏阳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那只环在露娜腰间的大手开始不甚安分地缓缓向上游移，抚过她光滑细腻的后背，最终停在了那挺翘浑圆的臀瓣上，轻轻地、带着爱意地揉捏着。

同时，他那根早已在晨光中苏醒的、精神抖擞的阴茎，也开始隔着薄薄的被子，在露娜平坦的小腹上，充满暗示性地、缓缓磨蹭。

露娜的身体早已被他开发得无比敏感。仅仅是这样隔靴搔痒般的触碰，就足以让她那具属于少女的身体，迅速地产生诚实的反应。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双腿之间那片最隐秘的花园，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蜜露。

“苏阳……”她用带着一丝羞意的、嗔怪的语气轻唤了一声。

“妈妈，”苏阳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在晨光中亮得惊人，里面充满了纯粹的、毫不掩饰的欲望与爱慕，“今天……是‘那一天’哦。”

露娜当然知道。她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但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抗拒，只剩下一种近乎于献祭般的、温柔的纵容。

她微微分开自己那双白皙修长的双腿，用行动，给予了对方最直接的回应。

苏阳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兴奋地低吼一声，掀开被子，将自己那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滚烫的男性躯体，整个地、覆盖了上来。

他没有进入。

这同样是属于他们之间的、心照不宣的默契。他只是趴在她的身上，分开她的大腿，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粗大的阴茎，精准地，卡在她双腿之间那道最湿滑、最柔软的缝隙之中。

然后，他便开始了那场早已演练过无数次的、属于他们二人的、亲密无间的“游戏”。

他用一种温柔而坚定的节奏，在她的腿心之间，反复地、不知疲倦地抽插、摩擦。每一次向下，他那硕大的龟头，都会精准无比地、碾过那颗早已被情欲催化得肿胀的阴蒂；每一次向上，整根滚烫的茎身，又会紧贴着那片泥泞的阴唇，带来极致的、满溢的充实感。

“嗯……啊……苏阳……”

露娜咬着枕头，将破碎的呻吟尽数吞咽。她的身体，早已在这场甜蜜的“游戏”中，学会了如何去感受、如何去回应。她主动地、迎合着他的动作，摆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肢，让两人的结合，变得更加紧密、更加深入。

这场只属于清晨的、充满了爱意的纠缠，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苏阳终于在她腿间，发出一声满足的、粗重的喘息，将自己所有的精华，尽数喷洒在她平坦的小腹和腿根处时，露娜也早已浑身酸软，香汗淋漓，沉溺在数次高潮过后的、余韵悠长的快感之中。

这便是他们如今的、幸福的日常。

然而，再完美无瑕的幸福，也终究会有出现裂痕的一天。

那天晚上，当两人再次赤裸相拥，沉入梦乡时，露娜在半梦半醒之间，忽然感觉到身旁的苏阳，将自己抱得更紧了。

他似乎陷入了某个梦境，眉头微微蹙起，脸上带着一丝与平日里那阳光开朗截然不同的、脆弱而悲伤的神情。

然后，他翕动着嘴唇，用一种极其轻微的、充满了眷恋与不舍的、梦呓般的声音，呢喃出了一个，本不该再从他口中出现的名字。

“……林夜。”

这个名字，如同一盆冰水，在寒冬腊月，从头到脚，将露娜浇了个通透。

她瞬间清醒，睡意全无。她僵硬地躺在苏阳的怀里，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那颗因为惊骇而疯狂擂动的心脏。

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梦到林夜？在这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步入正轨，他们已经如此幸福的现在？

她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只能睁着眼睛，在黑暗中，毫无睡意地，一直躺到了天亮。

第二天，露娜努力地想将昨晚的插曲当成一个意外。她像往常一样，为苏阳准备早餐，帮他整理衣领。

当她踮起脚，为苏阳系上那条深蓝色的领带时，苏阳忽然低下头，将脸埋在了她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一只正在确认主人气味的、黏人的大狗。

“妈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的鼻音。

“嗯？怎么了？”露娜的心，不受控制地提了起来。

“……不知为何，”苏阳缓缓地说道，“你身上的味道，偶尔会让我感觉……很像林夜。就是那种……被太阳晒过的、干净的衬衫和旧书本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露娜的身体，瞬间变得无比僵硬。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和平时一样温柔而镇定：“是吗？那大概……是因为你太想念他了吧。毕竟，林夜是你最好的朋友啊。你记忆里那些最开心的日子，或许都带着那种味道吧。”

“……是这样吗？”苏阳似乎被这个说法说服了，他抬起头，脸上又恢复了往常的笑容，“说的也是！”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那颗怀疑的种子，终究还是，在他的心底，悄然无声地，生了根，发了芽。

从那天起，苏阳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看露娜的眼神，开始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他依然爱她，依然依赖她，依然会像个孩子一样对她撒娇。

但是，他偶尔会因为她某个不经意的、有些男孩子气的动作——比如，用大拇指擦掉嘴角的食物残渣——而陷入片刻的失神。

他偶尔会因为她嘴里蹦出的、某个只有他和林夜才会懂的吐槽，而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脏被揪紧的熟悉感。

他自己也无法解释这种感觉。

魔法的钢印，依然牢固地、让他坚信着，眼前这个少女，就是他的母亲。

但他的潜意识，他的灵魂深处，却已经开始，穿透那层厚重的、由谎言与魔法构筑的迷雾，拼命地，想要去触碰那个被掩盖在最深处的、独一无二的，真实。

第十六章：“妈妈”所不知道的事

自从那晚苏阳在梦中喊出“林夜”的名字后，一层看不见的、薄薄的隔阂，便悄然笼罩在了两人之间。

苏阳依旧像往常一样，对露娜充满了依恋和爱慕。他依然会在清晨索要早安吻，会在回家时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会在晚上像只无尾熊一样缠着她睡觉。

但露娜能敏锐地察觉到，在他那片纯粹的、爱慕的眼神深处，多了一丝她读不懂的、探究的、困惑的影子。

那颗由她亲手种下的、名为“真实”的种子，已经在他那被魔法覆盖的心田中，顽强地、破土而出。

一个阳光和煦的周末午后，两人正一起打扫着这个承载了太多记忆的家。苏阳负责擦拭高处的书架，而露娜则跪在地板上，整理着一个布满了灰尘的、装满了旧相册的纸箱。

“妈妈，”苏阳忽然从梯子上探下头，好奇地问道，“你有小时候的照片吗？我有点想看看妈妈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问题，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狠狠地，刺中了露娜的软肋。

她的动作瞬间僵住了。

照片？她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露娜”这个存在，从诞生至今，满打满算也不过数月而已。她的过去，是一片彻底的、无法被触碰的空白。

“我……”露娜低下头，躲闪着苏阳那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目光，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出了一个她能想到的、最烂俗的借口，“……很小的时候，家里失火，所有的东西……都烧掉了。”

“啊……这样啊。”苏阳的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失落与心疼，“对不起，妈妈，我不该问的。”

“没关系。”露娜摇了摇头，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只能将头埋进纸箱里，假装认真地整理着。

然而，一旦被打开的话匣，就很难再关上了。

晚饭时，苏阳一边吃着露娜亲手做的、他最爱吃的汉堡肉，一边又状似无意地问道：“妈妈以前，是住在很远的地方吗？”

“嗯……一个很小的、海边的镇子。”露娜含糊地回答，心脏却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正在接受审讯的犯人。

“那……爸爸呢？妈妈认识爸爸吗？”

“……不认识。”这个问题，牵动了她那属于林夜的、同样孤独的过去，她的声音不由得低沉了下去，“我……从小就没见过他。”

“这样啊……”苏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拿起桌上一块刚买的、看上去就甜得发腻的草莓蛋糕，递到露娜嘴边，“妈妈，尝尝这个，这家店的蛋糕超好吃！”

“啊，谢谢，不过……”露娜下意识地、本能地向后躲了一下，“我……我不太喜欢吃甜食。”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苏阳的动作，猛地顿住了。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混杂着怀念与惊愕的神情。他看着她，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真巧啊。”

“林夜那家伙，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凝固了。

那天晚上，苏阳在整理书架时，找到了一个被遗忘在角落里的、上了锁的木盒子。他用备用钥匙打开，发现里面静静地躺着的，是几本他亲生母亲苏静留下来的日记。

他已经很久没有触碰过这些遗物了。但在某种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的驱使下，他还是将日记拿了出来。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