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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单身母亲的黑桃纹身

小说:单身母亲的黑桃纹身 2025-10-27 21:11 5hhhhh 8590 ℃

周一晚上,雯雯推开家门,客厅里亮着暖黄的灯光,电视开着,低语声断断续续,像个安静的背景音。林雪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翻开的书,穿着一件宽松的灰色毛衣,头发随意扎成马尾,脸上带着点疲惫,像一天的忙碌还没散去。她抬头看了妹妹一眼,笑着说:“回来啦?今天社团咋样?”声音温柔,像个姐姐的日常问候,可眼里却藏着点倦意,像在等着一天的结束。

雯雯扔下书包,踢掉鞋子,鞋子在地上划出一声轻响,她哼了一声,走过去一屁股坐到林雪旁边,沙发吱地响了下。她语气里带着点试探,像在扔个小石子试水:“姐,社团还行,可我有事儿想问你,你得老实回答我!”她瞟了林雪一眼,眼里闪着点好奇又有点倔强,手指攥着书包带子,像在酝酿什么。林雪挑了挑眉,放下书,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点疑惑,像在摸不清妹妹的路数:“啥事儿啊?你这丫头,又憋啥坏主意了?”她靠回沙发,手指轻轻敲着扶手,等着雯雯开口,眼里却多了点戒备。

雯雯深吸一口气,靠过去,低声说:“姐,我听说黑人挺厉害的,小雅老说小尼那啥有多猛。你说说,黑人到底有啥好的啊?我看她都迷上了,我想知道咋回事儿。”她这话故意说得随便,像随口一问,眼角却偷偷瞄着林雪的反应,手指攥着书包带子,指甲抠进布料里。她心里暗想:先套套话,看你咋说!我就不信你一点没啥!

林雪一听,脸刷地沉下来,手指停在扶手上,像被戳了下。她皱着眉盯着雯雯,语气硬了点,像个老师开训:“雯雯,你胡说啥呢?黑人厉害不厉害跟你有啥关系?你才14岁,整天听小雅瞎说这些下流事儿干啥?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别掺和她们那堆乱七八糟的,你咋还不听?”她声音里满是教训,眼里闪着点怒气,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手指攥着书,指甲抠进书页里,留下一道浅痕。她心里暗骂:这丫头咋又提这个?小雅那张嘴,真是没完没了!

雯雯撇了撇嘴,见姐姐生气,心里却更来劲了,像抓住了个好玩的玩具。她靠过去,声音低了点,可眼里满是挑衅:“姐,你别急着说我啊!小雅今天跟我说,你大学时跟黑人留学生好过,还差点纹了黑桃Q。她说你单身这么多年,是忘不掉那留学生,亚男满足不了你,还嫌你被黑人破了处,所以你才找不到男朋友。你说说,这是不是真的?你要不告诉我,我可就信她了!”她这话像扔了个炸弹,眼里闪着好奇和倔强,盯着林雪等着她炸毛,手指攥着书包带子,指甲抠得更深,像在赌一把。

林雪听了这话,眼睛瞪得圆圆的,像被雷劈了,手猛地拍了一下沙发,发出“啪”的一声,书掉到地上,翻开的那页皱了。她声音大了点,像压不住火:“啥?小雅跟你说我啥?我忘不掉留学生?亚男嫌我?这丫头胡说八道!”她气得脸都红了,站起身来回走了两步,地板吱吱响,转头瞪着雯雯,“雯雯,你脑子进水了吧?她瞎编这些,你也信?我大学那段早就过去了,我跟他分手是因为他让我纹那破玩意儿,我嫌恶心才甩的!我单身是因为没遇到合适的,哪来的什么满足不了、嫌我脏?!”她喘了口气,眼里满是怒火,手指攥得指节发白,像要捏碎什么。

雯雯缩了缩脖子,见姐姐急成这样,眼里却还是闪着点疑惑,像没被吓住。她低声嘀咕:“姐,你别生气嘛!小雅说得可真了,说你提那留学生时眼神都不一样。我就是好奇,黑人真有那么好吗?小雅迷得不行,我还以为你也……”她说到这儿,停下来,低头抠着手指,指甲抠进睡裤边,语气里带着点不服,心里暗想:姐反应这么大,是不是真有啥?我就不信你一点没啥!

林雪瞪了她一眼,深吸一口气,强压住火气,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像在压着炸药。她低声说:“雯雯,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我没迷啥黑人!那段对我就是个教训,我提他没啥眼神,是小雅瞎猜的。黑人好不好跟我没关系,小雅迷那是她的事儿,你别跟着她学!你再听她胡说,我可真生气了!”她语气里满是警告,可眼里闪过点慌,像怕妹妹再戳下去。她坐回沙发,手指攥着毛衣边,指甲抠进布料里,心里暗想:这丫头咋这么倔?小雅这张嘴,我得找她算账!

雯雯撇了撇嘴,小声嘀咕:“行吧,姐,我信你。可小雅说得头头是道,我还以为真有啥呢。黑人也没啥好的,我才不稀罕!”她站起来,眼里还是藏着点疑惑,转身跑回房间,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像是撒了点气。林雪靠回沙发,手指揉着太阳穴,低声自语:“这丫头,嘴咋这么不严?浩浩妈,我看你是真想跟我杠上了!”她眼神沉下来,脑子里全是那黑桃Q的影子和妹妹那好奇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烦躁,像被堵住了气。客厅里只剩电视的低语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姐妹间的微妙对峙味儿,像个没解开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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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晚上,家里安静得只剩客厅电视传来的低语声,像个轻声呢喃的背景。林雪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温水,水汽在杯口飘散,盯着电视屏幕发呆,屏幕上新闻主播的声音她一句没听进去,脑子里还在回味昨晚雯雯那番试探。她以为这事儿过去了,妹妹那倔劲儿应该消了,可没料到雯雯压根没消停。雯雯从房间跑出来,穿着件宽松的睡衣,头发乱糟糟的,像刚睡了一觉醒来,一屁股坐到她旁边,沙发吱地响了下。她语气里带着点倔强,像个不服输的小孩:“姐,我还是想不通,你昨天说得不清不楚,我得跟你再聊聊!”

林雪皱了皱眉,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闪着点疲惫,语气里带点无奈,像在压着烦躁:“雯雯,又咋了?你昨晚不是问够了吗?我都跟你说了,没啥好聊的。”她放下水杯,杯底碰桌发出轻微的“咚”声,手指轻轻敲着沙发扶手,像在等着妹妹再扔啥炸弹。她心里暗想:这丫头咋还不死心?昨晚没说清楚,她还想挖啥?

雯雯哼了一声,靠过去,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在憋着一股劲儿:“姐,你别装了!我想了一天,你大学时被黑人破处了,对吧?小雅说你忘不掉他,我看你也没否认清楚。你都被黑人破了,凭啥我不能试试?这不公平啊!”她这话像个炸弹扔出来,眼里满是挑衅,手指攥着睡衣边,指甲抠进布料里,像在赌姐姐会炸毛。她心里暗想:姐要是真被黑人破了,我为啥不能试试?小雅都迷成那样了,肯定有啥好的!

林雪听了这话,心头一阵乱麻,像被扔了个火药桶,脑子里嗡地一声,手猛地攥紧杯子,指节发白,杯子吱吱响,像要捏碎。她瞪着雯雯,声音颤了颤,像压不住火:“雯雯,你胡说啥呢?谁说我被黑人破处了?我忘不掉他?我昨晚不是跟你解释清楚了吗?你咋还往这上面想?”她语气里满是怒气,可眼里却闪过点慌乱,像被妹妹逼到了墙角。她站起身,低头瞪着雯雯,“我跟你说多少次了,那段早就过去了,我没被他怎么样!你听谁瞎说的?”

雯雯撇了撇嘴,丝毫不退缩,声音大了点,像在顶回去:“姐,你别急着否认啊!小雅说得可真了,说你提那留学生时眼神都不一样。你26岁还没男朋友,不是因为那啥黑人,谁信啊?你试过黑人,我14岁了,也想知道咋回事儿,凭啥你行我不行?”她靠过去,眼里满是倔强和好奇,手指攥着睡衣边,指甲抠得布料吱吱响,像在赌一把。她心里暗想:姐要是没啥,咋这么急?我就不信你一点没啥,黑人肯定有啥好的!

林雪深吸一口气,强压住火气,手指揉了揉太阳穴,盯着雯雯看了几秒,眼里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愤怒、羞耻,还有点无奈,像被逼着掏心。她低声说:“雯雯,你脑子到底在想啥?我跟你说清楚,我大学那段没你想得那么下流!我跟他交往过,可我没让他……没到那一步!”她说到这儿,声音顿了顿,脸红了红,像被逼着掏出不愿提的过去,眼神闪过点羞涩,“我分手就是因为他让我纹黑桃Q,我嫌恶心才甩的。小雅那是瞎猜,我眼神哪不一样了?你别听她胡说!”她声音里满是急切,像要赶紧堵住妹妹的嘴。

雯雯眨了眨眼,语气里还是不服,像个不信邪的小孩:“姐,你这话我咋听着不信呢?你没到那一步,那你单身咋回事儿?小雅说亚男嫌你脏,我看你也没反驳啊!你要是没被黑人破处,那你干嘛不找男朋友?黑人到底有啥好的,小雅迷得要死,我就不信你一点不想!”她靠过去,眼里闪着好奇和倔强,手指攥着睡衣边,像在逼姐姐露馅儿。她心里暗想:姐这反应也太大了,肯定有鬼,不然咋这么慌?

林雪听了这话,心头一阵乱麻,手指攥得指节发白,像要捏碎什么,眼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愤怒、羞耻,还有点无奈。她站起身,低头瞪着雯雯,声音颤了颤,像压着最后一口气:“雯雯,你够了!我没被黑人破处,也没忘不掉谁!我单身是因为我忙着工作,没心思找男人,跟什么亚男嫌我脏没关系!你才14岁,想啥黑人啊?你知不知道这有多下流?我管你是为你好,你别拿我的过去乱猜!”她说到最后,声音大了点,眼圈却有点红,像被妹妹逼到了墙角,羞耻和愤怒混在一起,像团烧不下的火。

雯雯愣了一下,见姐姐急成这样,眼里闪过点疑惑,像被吓了下。她低声说:“姐,你别生气啊……我就是觉得不公平。你有那段事儿,我啥也没有,小雅还老吹黑人多厉害,我好奇不行吗?”她语气软了点,可眼里还是藏着点不甘,手指松开睡衣边,像泄了点气。她心里暗想:姐这反应也太大了,真没啥吗?可小雅那迷恋劲儿,肯定有啥,我得再想想!

林雪瘫回沙发上,手捂着额头,长叹一口气,像泄了气。她低声说:“雯雯,我真不知道咋跟你解释了。我那段过去不是啥好事,我后悔还来不及,哪有什么好的?你别听小雅瞎说,她那是胡闹!你还小,别往这上面想,我不想你学她那样,懂吗?”她语气里满是疲惫,眼里闪着点挣扎,像想保护妹妹,又怕说多了暴露更多。她手指攥着毛衣边,指甲抠进布料里,心里乱得像团麻,像被妹妹逼得喘不过气。

雯雯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手指抠着睡衣边,低声说:“行吧,姐,我不问了。可你这事儿我还是觉得怪怪的……”她站起来,跑回房间,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像撒了点气,门“砰”地关上。林雪靠在沙发上,手指揉着太阳穴,低声自语:“这丫头咋这么倔?小雅,浩浩妈,你们这是要把我逼疯啊……”她眼神沉下来,脑子里全是那黑桃Q的影子和妹妹那好奇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无力的烦躁,像被堵住了气。客厅里只剩电视的低语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姐妹间的微妙张力,像个没解开的结,压得她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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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的傍晚,莎莉的公寓里烟雾缭绕,茶几上摆着几瓶开了的啤酒,瓶口还挂着点泡沫,旁边散落着一堆烟头,空气里混着酒气和烟味,像个老派酒吧。我窝在沙发上,穿着一件紧身黑色吊带裙,裙摆短得露出大半截大腿,腿上的黑桃Q纹身在昏黄的灯光下晃眼,像个挑衅的记号。我翘着腿,手里夹着根烟,烟雾袅袅飘散,脑子里还在盘算怎么收拾林雪。莎莉刚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张皱巴巴的照片,咧嘴笑着走过来,一屁股坐到我旁边,沙发吱地响了一声。她穿着件半透明的黑色睡袍,露出粗壮的小麦色大腿,腿上的黑桃Q同样显眼,像跟我遥相呼应。她声音沙哑地说:“姐妹,我可给你挖到宝了!林雪那留学生,我找了几个老哥们儿打听,总算找到人了!”

我挑了挑眉,接过照片一看——一个高大的黑人,肌肉结实,咧着嘴笑,露出一口白牙,背景像是大学的操场,草坪绿得有点刺眼,远处还有几栋教学楼。我眯着眼,手指夹着照片,上下打量了下,笑着说:“哟,这货就是林雪那男人?长得还行啊,啥来头?”烟雾在我面前散开,我吐了个圈,眼里闪着点兴奋,像抓住了个好玩的玩具。莎莉哈哈一笑,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烟雾在她面前飘散,像在演戏:“他叫卡尔,尼日利亚来的,几年前在咱们这儿的大学读硕士,现在还在国内混,做点小生意。我认识的黑人圈子不大,打听了几下就找到他了。听说他当年追林雪追得挺猛,还想让她纹黑桃Q,结果被甩了。”

我舔了舔嘴唇,把照片扔桌上,靠回沙发,手指敲着扶手,发出低低的“嗒嗒”声:“行啊,姐妹,你这效率够高!我正愁咋弄林雪呢,这卡尔可是个好把柄。她不是清高吗?我得让她知道惹我的下场!”我脑子里已经转开了新主意,脑海里闪过林雪那清冷的脸和她教训我的模样,我得让她在这黑桃Q的圈套里栽个大跟头。我笑着说:“你有他联系方式没?给我弄几张劲爆点的照片,我要玩把大的。”我眼里闪着坏光,手指夹着烟,指甲涂着艳红的指甲油,像在画个圈套。

莎莉咧嘴一笑,从手机里翻出一串号码和几张照片,递给我:“喏,这几张是他发给朋友的裸照,20多厘米的大货,保管林雪看了腿软!我已经跟他联系了,你随便用!”她眼里闪着兴奋,手指夹着烟,指甲涂着艳红的指甲油,像在点燃个炸药包。我接过手机一看,几张照片跳出来,卡尔光着身子站在镜子前,肌肉线条硬朗得像雕塑,那根粗黑的家伙硬邦邦地杵着,20多厘米,青筋暴起,透着一股原始的威压。我哈哈大笑,拍了拍莎莉的肩,手掌在她粗糙的皮肤上留了点热气:“姐妹,你真是我的福星!这照片一发,林雪还不得炸?我得让她尝尝忘不掉的滋味!”我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脑子里已经脑补出林雪看到这照片后脸红腿软的模样,心里爽得像喝了冰啤酒。我低声说:“这尺寸,啧啧,林雪当年甩了他,估计现在后悔了吧?我得让她再试试这滋味!”我吐了个烟圈,烟雾在她面前散开,脑子里全是下一步的算计——林雪啊林雪,你不是嘴硬吗?这下看你咋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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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的下午,天色渐暗,城市街头的霓虹灯开始闪烁,我开车直奔市中心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店——丽景酒店。这地方低调,房间隔音不错,是我跟黑人兄弟们玩乐的老窝。我穿着一件紧身红色吊带裙,裙摆短得露出大半截大腿,腿上的黑桃Q纹身在车内灯光下晃眼,踩着黑色高跟鞋,手里拎着个小包,里面塞了几瓶啤酒、一包烟和一枚黑桃Q纹身贴。我哼着小曲儿,脑子里全是莎莉给的卡尔裸照,那20多厘米的粗家伙在我眼前晃,勾得我心里痒痒的。我低声自语:“林雪那清高货当年甩了你,我倒要试试这货有多猛,顺便给你下个套!”我舔了舔嘴唇,眼里闪着坏光,踩下油门,心跳快得像擂鼓,车轮碾过马路,发出低低的轰鸣,像在为这场狂欢拉开序幕。

到了酒店,我直接上了8楼,敲响808房的门。门一开,卡尔站在那儿,穿着一件紧身黑T恤,肌肉鼓得衣服绷紧,裤子下那鼓鼓的一团透着股野性,像是随时要炸开。他比照片里更高大,皮肤黑得发亮,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声音沙哑地说:“哟,美女,你就是莎莉说的那姐妹?快进来!”他眼里闪着兴奋,手一拉把我拽进屋,门“砰”地关上,震得房间里回音阵阵。我扭着腰走进去,高跟鞋踩得“哒哒”响,房间里灯光昏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空气里飘着点啤酒味和男人的汗味,像个熟透的果子等着人咬。

我扔下包,一屁股坐到床边,床垫吱地响了一声,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烟雾在灯光下飘散,呛得我眯了眯眼。我瞟了卡尔一眼,笑着说:“卡尔,莎莉说你当年追林雪追得挺猛啊,还想让她纹黑桃Q?今儿我来试试你的本事,看你值不值我这趟!”我眯着眼盯着他,手指夹着烟,指甲涂着艳红的指甲油,像在挑衅,嘴角微微上扬,眼里满是调戏的光。卡尔哈哈一笑,走过来坐我旁边,大手直接搂住我的腰,手掌粗糙得像砂纸,低吼着:“林雪那丫头,当年甩我让我憋了一肚子火!你这骚货比她敞亮,我今儿干死你!”他手一用力,把我拉到他腿上,粗糙的手掌滑进吊带裙,捏着我的胸,揉得我喘不过气,热流从小腹涌上来,像点燃了把火。

我哼了一声,手指在他胸口划了划,指甲刮过他硬邦邦的肌肉,笑着说:“干死我?就怕你没那本事!”我眼里闪着挑逗,脑子里却闪过林雪那清高的模样——她当年跟卡尔在一块儿,肯定被这家伙干得服服帖帖,还装啥清纯?我得试试这滋味儿,看看她当年为啥甩了他!我一手扔了烟,烟头落在地板上冒了点火星,另一手直接滑进他裤腰,拉开拉链,那根20多厘米的粗黑家伙弹出来,硬得像铁棒,青筋暴起,透着一股原始的威压。我低声笑:“哟,这尺寸,林雪甩你还真可惜了!”我手指轻轻握住,上下动了动,热乎乎的触感让我心跳更快,脑子里全是林雪那清冷的脸被这家伙压在身下的画面——她肯定也爽得喊不出声,还装啥清高?

卡尔低吼一声,手撕开我的吊带裙,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又刺激,像开了个狂野的序幕。他扔了裙子,低头咬住我的脖子,牙齿刮过皮肤,声音沙哑:“她不懂货,你懂,今晚我让你爽翻!”我尖叫一声,笑得浪荡:“那就来啊,别让我失望!”我脑子里全是快感,手指攥着他的肩,指甲抠进他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他没废话,直接把我压在床上,那根20多厘米的家伙顶进来,粗暴又精准,我尖叫一声,爽得头皮发麻,像被电击了全身,喊着:“操,就这劲儿,再快点!”他咧嘴笑,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撞得床吱吱响,像要散架,低吼着:“林雪当年不敢让我这么干,你这骚货真带劲!”我喘着气喊:“她那是废物,我可不怕你,干死我!”我心里暗想:林雪当年被这家伙干得服服帖帖,我今儿得把她那份儿也爽回来,爽得她清高全崩!

大战持续了快一个小时,卡尔把我翻来覆去干了好几轮。他让我趴在床上,从后面猛冲,我尖叫着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喊着:“太深了……操……你他妈疯了!”他低吼着加快速度,手掌拍着我的臀,啪啪声响得震耳:“林雪几分钟就求饶,你比她强!”我喘着气笑:“她装清高,我可不一样,再来!”我脑子里全是快感,那股冲击力像要把我拆开,爽得我喊不出声,心里却乐开了花——这尺寸,这劲儿,林雪当年甩了他,真是脑子进水!我得让她再试试这滋味儿!我喘着气,腿抖得像筛子,最后他猛冲几下,射得我满肚子都是,热流冲得我全身发麻。我瘫在床上,腿软得像面条,喘着气笑:“你他妈真行,差点没干死我!”心里却暗想:林雪当年肯定没我耐操,我这把她那份儿也干了!

卡尔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吐了个圈,笑着说:“你比林雪强,她当年几下就哭着求停!你这骚货,真他妈带劲,下次还来不?”他眼里闪着满足,手指夹着烟,指甲涂着点污渍,像个得胜的将军。我裹着毯子坐起来,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满身汗水,手里夹着根烟,吐了个烟圈,烟雾在我面前散开。我瞟了他一眼,低声说:“卡尔,今儿不光是爽一把,我还有正事儿。你还记得林雪吧?她现在是老师,清高得不行,老管我儿子的事儿。我想拉她下水,你帮我个忙。”我眼里闪着坏光,手指敲着床头柜,像在敲个阴谋的节拍。

卡尔挑了挑眉,笑着说:“林雪?那小娘们儿,我咋忘得了?她甩我后,我还惦记她那紧劲儿呢!你想咋玩她?”他眼里闪着兴奋,像个猎手闻到了血腥味。我舔了舔嘴唇,低声说:“我已经发了你的裸照给她,她估计腿都软了。我让她明天晚上来这808房跟你‘叙旧’,你约她出来,干她一炮,让她再尝尝你的滋味。我这儿有枚黑桃Q纹身贴,你趁她不注意,贴她后颈上,再偷偷录个视频给我。我要她这清高老师彻底栽了!”我从包里掏出一枚黑桃Q纹身贴,扔给他,眼里满是算计,笑着说:“她当年甩你,这回你给她补上这标志,视频我留着,看她还敢管我!”我脑子里已经脑补出林雪被干得服服帖帖、后颈贴着黑桃Q的模样,心里爽得像喝了冰啤酒。

卡尔接过纹身贴,咧嘴笑:“哈哈,姐妹,你真狠!我早想干她一回了,当年她老装清高,我干她几下就求饶,这回我得让她服!视频我拍,贴这玩意儿我也有数!”他眼里闪着兴奋,手指夹着纹身贴,像抓住了个好玩的玩具。我拍了拍他的肩,笑着说:“行,明天晚上你使劲干,录好发给我和莎莉。林雪这清高货,我看她还能撑多久!”我吐了个烟圈,烟雾在灯光下散开,心里暗想:林雪啊林雪,你不是忘不了吗?这回让你忘个够!我起身穿上衣服,吊带裙皱得像块抹布,我扭着腰出了门,高跟鞋踩得“哒哒”响,卡尔靠在床头喊:“明天我等着干她,你别忘了看视频!”我回头冲他wink了一下,笑着说:“放心,我等着看好戏!”出了酒店,夜风吹过,我点了根烟,吐了个圈,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心跳快得像擂鼓——这局,我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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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的深夜,我坐在卧室里,手里拿着手机,嘴角挂着笑,房间里灯光昏暗,只剩床头灯洒下一片暖黄,像个暧昧的圈套。我开了个新微信号,头像随便挑了个风景照——一片蓝天白云,昵称设成“老同学回忆”,申请加了林雪的好友。备注里写着:“林雪,好久不见,还记得大学的事儿吗?”我点发送,手指敲着床头柜,发出低低的“嗒嗒”声,等着她通过。申请通过得意外快,我猜她可能是随手点了同意,没多想。我没废话,直接把卡尔的裸照发了过去——一张是他站着拍的正面照,那根20多厘米的粗黑家伙直挺挺地对着镜头,肌肉鼓得像雕塑,皮肤黑得发亮,透着一股野性。我附了句:“还记得他吗?大学那会儿挺疯的吧!”发完我靠回床头,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烟雾在灯光下飘散,眼里闪着点期待,像个猎手等着猎物上钩,心里暗想:林雪啊林雪,这下看你还能清高多久!

林雪那边,刚洗完澡,穿着件宽松的白色睡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杯水,水面映着她疲惫的脸,准备睡觉。她头发还湿着,披在肩上,水珠顺着发梢滴下来,落在睡衣上晕开一小块,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小夜灯,昏黄的光洒在她脸上,显得有点憔悴。她瞟了眼手机,见是个陌生好友申请通过,以为是哪个老同学,手指点了下消息,像个习惯性的动作。她打开一看,整个人僵住,手里的杯子差点没摔了——屏幕上赫然是卡尔的裸照,那熟悉又陌生的身体像个炸弹炸在她脑子里。她脸刷地红了,心跳猛地加快,像擂鼓,低声嘀咕:“这谁啊?咋有卡尔的照片?”她赶紧关了屏幕,手指抖得像筛子,像被烫了下,可几秒后,又忍不住点开,像被什么勾住了魂。

那张照片在她眼前晃,卡尔那粗黑的家伙和结实的肌肉像烙印似的,勾起大学时的记忆。她想起20岁那年,卡尔第一次追她,在宿舍楼下送花的模样——他穿着件紧身T恤,肌肉鼓得衣服绷紧,咧着嘴笑,露出一口白牙,手里拿着一束红玫瑰,声音沙哑地说:“雪,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亚洲女孩。”她那时年轻好奇,被他那股异国风情勾得心动,脸红着点了头,觉得自己像个冒险家。后来,他带她去出租屋,第一次抱着她时,她吓了一跳——那20多厘米的家伙硬得像铁棒,顶得她喘不过气。她试了几回,每次都爽得头晕,第一次时他在她耳边低吼:“雪,你真紧,我要干死你!”她咬着牙迎合他,喊着:“慢点……太深了……”他压在她身上,汗水滴在她脸上,每一下都撞得她全身发麻,像被拆开又拼回去。她那时既兴奋又怕,怕他太野,怕自己陷进去,可那股冲击力却像毒药,爽得她晚上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他的粗喘和那粗黑的家伙。后来他提纹黑桃Q,说那是“黑人女王”的标志,她嫌恶心,觉得那是下流的标记,硬逼自己分了手。可那几夜的疯狂,像烙在她身体里,每次回忆都让她心跳加速,像个甩不掉的梦魇。

现在,26岁的她单身多年,性欲压在心里像个火堆,没人碰没人点,早就烧得她心烦意乱。那张照片一发过来,像点燃了引线,她咬着嘴唇,手指攥着手机,指甲抠进掌心,眼里满是复杂——惊吓像冰水泼在她头上,羞耻烧得她脸红,可那压不住的欲望却像火,从小腹烧到全身。她低声自语:“这谁发的?为啥发给我?”她点开那句“还记得他吗”,脑子里闪过浩浩妈那风骚的笑,心跳更快了,像擂鼓,暗想:是她?她咋知道卡尔?这照片咋到她手里的?她赶紧删了好友,手指抖得像筛子,像是想甩掉这烫手的麻烦,可那照片已经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像个甩不掉的影子。

她瘫回床上,手指不自觉地滑到睡裤边,摸了下那湿乎乎的地方,像被什么勾住了,又猛地缩回来,脸红得像火烧,低声骂:“林雪,你疯了吗?这啥时候了还想这些!”她闭上眼,想赶走那画面,可满脑子都是卡尔那粗野的模样和大学那几夜的疯狂——第一次在出租屋,他压在她身上,汗水滴在她脸上,低吼着:“雪,你是我的!”那20多厘米的冲击力撞得她喘不过气,爽得她喊不出声,床吱吱响得像要散架,她咬着牙喊:“慢点……我受不了……”他却笑得更野,低吼着:“你得习惯我,雪!”第二次在学校后山的小树林,他把她按在树干上,从后面猛冲,她抓着树皮,指甲抠进木头,喊着:“卡尔,别在这儿……会被人看见……”他却咬着她耳朵,低吼:“那就让他们看,你是我的!”那股粗野的快感像毒药,每次都让她爽得晕过去,可也让她怕,怕自己陷进去,怕变成他嘴里的“黑桃女王”。最后一次,她在他提纹身的那晚甩了他,可那几夜的记忆像烙在她身体里,甩不掉也忘不了。

26年的单身压抑像潮水似的涌上来,她喘着气,手指攥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像在压着什么。她低声嘀咕:“我不能这样……可这感觉……”她脑子里全是卡尔那粗黑的家伙在她眼前晃,那20多厘米的冲击力像昨天才试过,烧得她全身发烫,喘不过气。她咬着牙,翻了个身,手指又滑到睡裤边,停了几秒,终于没忍住,轻轻摸了下去,低哼了一声,脸埋进枕头,像在掩饰那股羞耻。房间里只剩她急促的呼吸声和低低的喘息,手机屏幕暗下去,留下她一个人在黑暗里纠结,像被欲望拉进了一个烧不尽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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