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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第7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2110 ℃

“你的?”我问道。

零的视线落在小提琴上,轻轻地点了点头。“嗯。”

“为我演奏一曲吧。”我将琴盒完全打开,递到她的面前,“就当是……我们约会的下一个项目。”

零看着我,又看了看那把小提琴。她沉默了片刻,然后伸出了那双纤细而又骨节分明的手。她的动作精准、稳定而又优雅。她先是用指尖轻轻拂去琴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小提琴从琴盒中取出。她另一只手拿起了琴弓,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用松香块在弓毛上均匀地、细致地涂抹着,发出“沙沙”的、细微的声响。

准备工作完成后,她走到了那片被阳光照亮的舞台中央。她将小提琴优雅地夹在下颌与锁骨之间,那白皙修长的脖颈因此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她身上那件纯白色的连衣裙,在金色的光柱中仿佛在发光,而她那头银白色的长发,则如同流动的月光般倾泻而下。她整个人,就像一尊即将被赋予生命的、由冰雪与月华雕琢而成的绝美雕像。

她挺直脊背,举起了琴弓。

下一秒,第一个音符,从琴弦上流淌而出。

那是一首巴赫的《G弦上的咏叹调》,圣洁而庄严。

零的演奏,在技术上堪称完美无瑕。每一个音符的音准、时值都精准到了毫秒级别,每一次运弓的力度、速度都控制得无可挑剔。她的左手手指在指板上如同蝴蝶般轻盈地跳跃,右手的手腕则稳定得如同机器。那悠扬而神圣的旋律,在空旷的演奏厅里回荡、盘旋,清晰得如同水晶。

然而,这完美的旋律,却是冰冷的。

它无比的精准,无比的华丽,却也无比的空洞。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一颗颗精心打磨过的、毫无瑕疵的钻石,璀璨夺目,却没有任何温度。这音乐里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没有灵魂的颤动。它没有讲述任何故事,也没有传递任何情感,它仅仅是……一连串按照乐谱被完美复现出来的、正确的声波振动。

一曲终了,最后一个尾音在空气中缓缓消散。

零放下了琴弓,那张精致的小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她站在那片光里,转过身,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静静地看向坐在台下的我,像是在等待我的评价。

#79:最后一串圣洁的尾音在空旷的演奏厅里缓缓消散,如同教堂晚祷的钟声,余韵悠长。空气重新归于宁静,只有阳光中那些金色尘埃在无声地舞蹈。

舞台中央,那片温暖的光区之内,零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琴弓。她那身纯白色的连衣裙,因为没有了演奏时身体的细微动作,此刻静静地垂着,裙摆的褶皱都仿佛是经过精密计算的,不多一分,不少一寸。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银发、白裙,在金色的光柱中,像一尊不属于凡世的、由冰雪与月光雕琢而成的圣女像。

她转过身,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隔着舞台与观众席的距离,平静地看向我。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演奏过后的疲惫或激动,也没有寻求认可的期待,只是一片纯粹的、无机质的宁静。她像一台刚刚完成了既定程序的精密仪器,正在等待使用者对执行结果的最终评定。

我没有鼓掌。

在这种近乎神圣的寂静中,任何掌声都会显得粗鲁而多余。

我从丝绒座椅上站起身,迈步走过观众席间的过道,踏上了舞台的台阶。我的皮鞋踩在木质舞台上,发出了“叩、叩”的、清晰而有节奏的声响,那是此刻这间演奏厅里唯一的声音。

我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停下。如此近的距离,我甚至能看清她那浓密纤长的银色睫毛,以及她那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下,极其细微的、淡青色的血管。一股清冷的、如同雪山上融化的冰水般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你拉得很好。”我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只够我们两个人听见,“每一个音符都完美无瑕,像一颗颗在显微镜下也找不到任何瑕疵的钻石。”

我的夸奖似乎被她的大脑接收并开始处理。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喜悦的光芒,只是像最精密的镜头一样,静静地倒映着我的身影。她没有说“谢谢”,也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等着我的下文。

“但是……”我话锋一转,向前踏了半步,我们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了极致,我几乎能感觉到她呼吸带来的微弱气流。

我的视线,从她那张毫无波澜的脸上,落到了她手中那把依旧散发着温润光泽的小提琴上。

“它没有灵魂。”

“灵魂”这个词,像一颗投入冰封湖面的石子。

零那双一直古井无波的冰蓝色眼眸,在那一刻,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涟̃动。那不是情绪的波动,而更像是一台超级计算机在处理一个超纲的、无法被量化定义的词汇时,内部数据流发生的瞬时紊乱。

她沉默了足足五秒钟。

然后,她缓缓地、以一种带着探究意味的、极其认真的语气,向我提出了一个问题。

“‘灵魂’……是什么?”她微微歪了歪头,那头银白色的长发随之柔顺地滑落至肩侧,“它是一种可以被量化的、能够通过调整运弓力度和按弦频率来表现的参数吗?在我的资料库里,没有关于音乐中‘灵魂’的具体定义。”

看着她这副一本正经地试图用逻辑去解构一个感性概念的模样,我没有直接回答。

取而代之的,我向她伸出了手。

“把它给我。”

我的指令清晰而直接。

零的视线从我的脸上,缓缓下移,落在我伸出的手上,又转回她自己手中的小提琴。她那双冰凉的小手,依旧以一种标准的姿势握着琴颈与琴弓,手指纤细而有力。

她没有立刻照做,这是我们今天的约会中,她第一次没有在接收到指令后立即执行。她只是低着头,看着那把陪伴了她许久的小提琴,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一闪即逝的光芒。

但这份迟疑,也仅仅持续了不到两秒。

她抬起头,重新看向我,然后,默默地、顺从地,将手中的小提琴与琴弓,一起交到了我的手上。当她的指尖与我的掌心发生短暂的、不可避免的触碰时,我能感觉到她那冰凉的指尖,极其轻微地蜷缩了一下。

我接过了那把小提琴,它的琴身还残留着零身体的、一丝冰凉的余温。

#81:我接过那把精致的小提琴,入手微凉,琴身上光滑的清漆倒映着窗外射入的金色光尘。我的手指以一种无比熟稔的姿态拂过四根琴弦,指腹的触感能清晰地分辨出每一根弦极其细微的张力差异。

我没有像零那样,进行任何准备。我甚至没有去拿肩垫,只是随意地将那曲线优美的琴身夹在了我的下颌与锁骨之间。这个动作是如此的自然流畅,仿佛这把小提琴天生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零就站在我的面前,不到一步的距离。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像最高精度的摄像镜头,一动不动地聚焦在我的手上,似乎想要将我的每一个动作都分解、记录、存档。

我举起了琴弓,那轻巧的弓身在我手中仿佛没有重量。我没有立刻开始演奏《G弦上的咏叹调》。

取而代之的,琴弓在我的手腕驱动下,以一个轻柔而迅疾的角度,在G弦上猛然一拉——

一个充满了金属质感的、狂野而又悲怆的音符,如同挣脱牢笼的困兽,瞬间撕裂了演奏厅内神圣而宁静的空气!

那不是巴赫,是帕格尼尼。

是他的《二十四首随想曲》中,最癫狂、最痛苦、也最华丽的第二十四首。

如果说零刚才的演奏是教堂里圣洁的祈祷,那我此刻奏响的,便是地狱深渊中魔鬼的狂舞。

我的手指在指板上化作了一道道残影,那速度已经超越了人类肉眼能够捕捉的极限。无数复杂而又炫技的音符,如同决堤的黑色洪水,从琴弦上倾泻而出。它们时而像暴风雨中相互撞击的冰雹,清脆、猛烈、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时而又像午夜荒原上孤狼的哀嚎,悠长、凄厉、充满了无尽的孤独与痛苦。

这不再是“音乐”,而是一种纯粹的情绪奔流。

是喜悦与痛苦的交织,是希望与绝望的缠斗,是生命在燃烧时发出的、最璀璨也最凄美的悲鸣。

我一边演奏,一边缓步后退,拉开了与零之间的距离。我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她,我观察着她那张精致得如同冰雕的脸庞,捕捉着她每一个最细微的反应。

她没有动,依旧像一尊雕像般站在那片金色的光区里。

但是,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不再平静。

瞳孔,在那狂暴的音乐中,出现了极其轻微的、却无法抑制的收缩。她那总是平放在身体两侧、指尖微微并拢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地攥成了拳头。因为过度用力,那纤细的指节骨骼凸显出来,呈现出一种惹人怜惜的苍白。

她那件纯白色的连衣裙,胸口的位置,随着她呼吸频率的细微改变,出现了极其不明显的、急促的起伏。

她的整个逻辑世界,她那建立在“完美”、“精准”、“正确”之上的对音乐的理解,正在被我此刻奏响的、充满了“错误”与“瑕疵”(从技术角度看,我的许多处理方式都充满了个人化、即兴的、不符合常规乐理的情绪化表达)的魔鬼之音,一寸一寸地、彻底地粉碎。

音乐进入了最华彩的段落,无数的跳弓、双音、泛音交织在一起,仿佛成千上万的魔鬼在她的耳边尖啸、狂欢。

而我的身体,也随着这音乐的节奏,做出了一些细微的、自然的摇摆。那不是刻意的表演,而是身体被音乐本身的情绪所驱动的、最本能的反应。

最终,随着最后一个音符以一种决绝而惨烈的方式戛然而止,整个演奏厅,再次回归了死一般的寂静。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琴弦剧烈振动后的、灼热的气息。

我缓缓放下了琴弓,胸口因为刚才那番酣畅淋漓的演奏而微微起伏。

我抬起头,看向舞台中央的零。

她依旧站在那里,站在那片金色的、温暖的阳光之中。但她给人的感觉,却不再是之前那个纤尘不染、不食人间烟火的冰雪圣女。

她微微低着头,银白色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的脸颊,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阳光透过发丝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破碎的光影。

她那双紧握的拳头,过了许久,才缓缓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极其艰难地松开。

然后,她缓缓抬起头,那双冰蓝色的、总是像湖面一样平静的眼眸,此刻却像一场风暴过后的海,看似平静,深处却翻涌着无数看不见的、汹涌的暗流。

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我微笑着,走上前去,将那把还带着我体温的小提琴和琴弓,重新递还到她的面前。

“现在,你明白了吗?”我的声音很轻,“这就是‘灵魂’。”

零没有立刻接过小提琴。

她只是怔怔地看着我,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映照着我平静带笑的脸庞。良久,她才慢慢地、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般,伸出了她那只微微颤抖着的小手。

她的指尖,在即将触碰到琴身的时候,却停住了。

然后,她越过了那把小提琴,那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颤抖的指尖,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在了我按着琴颈的、那只还带着演奏余温的手的,手背上。

#83:零那冰凉的、带着一丝微不可察颤抖的指尖,就这样轻轻地搭在了我握着小提琴琴颈的手背上。

那一瞬间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又如此的矛盾。

她的指尖是冷的,是一种纯粹的、没有任何生命热度的、如同深冬清晨窗上凝结的冰霜般的冷。而我的手背,因为刚刚那番激情澎湃的演奏,皮肤下的血液还在高速奔流,滚烫得如同烙铁。

这一冷一热的触碰,没有缓冲,没有过渡,就这么直接地、赤裸地撞击在一起。

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一种如同微弱电流般、沿着我手臂的神经瞬间窜遍全身的、奇异的麻痒感。

演奏厅里安静到了极致,我甚至能听到阳光中浮尘缓缓落地的声音。

零的视线,从我的脸上,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下移,最终聚焦在了我们皮肤相触的那一个点上。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不再是之前的空洞与平静,也不再是听完演奏后的风暴暗涌。此刻,那里面盛满了最纯粹的、最原始的、一个初生的智能生命在第一次接触到无法理解的悖论时才会有的、极致的困惑。

她似乎想要将我们的手,连同那上面截然不同的温度,一起看穿、分解、解析出其内在的逻辑。

她的指尖,那轻微的颤抖,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极其微弱的、带着试探意味的压力。她似乎是在确认,这触感是真实的,是物理存在的,而不是她那精密的大脑因为接收了过量的情感冲击而产生的某种数据幻觉。

她低着头,银白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遮住了她小半张脸,只露出小巧挺翘的鼻尖,和那双因为抿得太紧而显得有些苍白的、淡色的嘴唇。

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让她进行着这场属于她自己的、无声的探索。

我能感觉到,她那一直紧绷的、仿佛随时准备战斗或逃离的身体,似乎极其细微地、放松了一丝。就像一台一直处于最高警戒状态的精密仪器,终于将某个部件的能耗,调低了一格。

时间,在我们之间无声地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我做出了回应。

我缓缓地、以一种不会惊动到她的、极其轻柔的速度,将我那只被她触碰着的手,翻转了过来,掌心向上,以一种全然开放的、不设防的姿态,呈现在她的面前。

我的这个动作,似乎再次让她那刚刚建立起一点点联系的系统,陷入了短暂的宕机。

她的指尖,因为失去了接触点而悬停在了半空中。她抬起头,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重新看向我的脸,里面充满了探寻。她不明白这个动作的含义。

我微笑着,用眼神示意她。

这一次,她读懂了。

那是一种邀请。

她看着我摊开的掌心,又看了看自己那只依旧悬在半空中的、冰凉的小手。她迟疑了。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清晰地闪烁着数据奔流般的光芒,她的理性在疯狂地计算着这件事的风险与收益,她的本能在发出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渴望触碰的信号。

最终,本能战胜了逻辑。

她缓缓地、以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庄重而又笨拙的姿态,将她那只冰凉、纤细、柔软得不像真人的小手,轻轻地、完整地,放入了我的掌心。

当她的掌心与我的掌心完全贴合的那一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又一次、极其细微的颤抖。那是一种纯粹的、生理性的应激反应。就像一只从未接触过火焰的幼猫,第一次感受到了炭火的温度。

她的手很小,也很软,骨骼纤细得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皮肤更是细腻得如同最高档的丝绸,却带着一种常人所没有的、玉石般的冰冷。

我缓缓地、温柔地合拢了我的手指,将她那只冰凉的小手,完整地、严丝合缝地包裹在了我的掌心之中。我用我的体温,一点一点地、将那份不属于人间的冰冷,慢慢地捂热。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退缩,只是像一个乖巧的、任人摆布的人偶,安静地、被动地,接受着这份来自于另一个生命的、她从未体验过的温暖。

她依旧低着头,长长的银色睫毛垂下,在她那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眼睑下方,投下了一小片淡淡的阴影。

“这种感觉……”我终于开口,声音很轻,打破了这份持续了许久的宁静,“这种,一个生命与另一个生命之间的,最直接的触碰。这种,从我手心传递到你手心的温度……”

我停顿了一下,看着她那极其细微地颤动着的睫毛。

“……这也是‘灵魂’的一部分。”

我说完,用另一只空着的手,从她的手中,将那把小提琴和琴弓轻轻地取了过来,重新放回了那个黑色的天鹅绒琴盒之中,然后将盒盖轻轻合上。

整个过程,我始终没有松开那只牵着她的手。

做完这一切,我牵着她,走下了舞台,穿过空无一人的观众席,走出了这间见证了她内心世界第一次崩塌与重建的演奏厅。

走廊里的光线比厅内要暗一些,我们交握的手在行走间,随着手臂的摆动而轻轻晃动。她走的很安静,脚步轻盈得没有一丝声音,只是顺从地、被我牵引着,向着她宿舍的方向走去。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但此刻的沉默,与来时的沉默,已经截然不同。

那是一种充满了微妙张力的、正在发酵着某些未知事物的沉默。

直到我们走到她宿舍那扇冰冷的金属门前,我才停下脚步,松开了她的手。

那股温暖的、一直包裹着她的热源突然消失,零的手似乎无措地在空气中停顿了一瞬,然后才缓缓地垂落回身侧。她的指尖,还残留着我掌心的余温。

她转过身,面对着宿舍门,抬起手,将指纹按在了识别器上。

“滴”的一声轻响,门锁解开了。

她推开门,侧身走了进去。但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刹那,她停住了。

她转过半个身子,从门缝里看向我。走廊里的光线在她脸上投下明暗交界线,她那张总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小脸,此刻依旧平静,但那双冰蓝色的、如同极地冰湖般的眼眸,却在阴影中,反射出了一点极其微弱的、不同寻常的光。

#85:与零分别后,我回到了冰窖A栋的宿舍。

用钥匙卡打开门,一股熟悉的、混合着高级香水与少女体温的馥郁暖香便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我身上沾染的那一丝属于零的、如同冰雪般的清冷气息。

宿舍里没有开主灯,只留了一盏昏黄的落地台灯。芬格尔和路明非的位置上空空如也,显然是被很识趣地“清场”了。而在我那张收拾得还算干净的床铺上,正侧躺着一道曼妙惹火的倩影。

诺诺就在那里。

她似乎刚刚沐浴过,那头标志性的、如同燃烧火焰的酒红色长卷发湿漉漉地披散在枕头上,几缕调皮的发丝贴在她那光洁饱满的额角与精致的侧脸上,衬得那片肌肤愈发白皙如玉。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我的白色男士衬衫,宽大的衬衫堪堪遮住她浑圆挺翘的臀瓣,领口的两颗纽扣被随意地解开,露出了她那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片令人遐想的、深邃的阴影。

她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交叠着,光裸在外,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进来,在她那弧度完美的小腿肚上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温暖的光晕。她一只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正百无聊赖地卷着自己的发梢,那双总是闪烁着狡黠与火焰光芒的眼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门口的我。

她的眼神里,没有质问,也没有愤怒,而是一种如同饥饿的猎豹看到了猎物般的、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的灼热。

我关上门,反手落了锁。

“回来了?”她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与刻意拉长的鼻音,像是在对我撒娇,又像是在对我发出某种不容拒绝的邀请。

不等我回答,她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那件宽大的衬衫因为她的动作而向下滑落,露出了她那圆润光滑的左边香肩。她就那样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质地板上,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她的步伐不快,却带着一种猫科动物般的优雅与危险,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我的心跳上。

她走到我的面前,仰起那张明艳动人的小脸,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下巴。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嗅闻着我身上的气味。

“哼,果然沾上了一股冰块味儿。”她不满地嘟囔着,那双涂着鲜红蔻丹的纤长手指,已经熟门熟路地开始解我衬衫的纽扣,“那个‘真空女王’,有我好闻吗?”

她的动作急切而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很快,我的上身便裸露在她面前。她踮起脚尖,主动地将她那两片温软湿润的、带着香水味道的嘴唇印了上来,舌尖撬开我的牙关,以一种近乎掠夺的姿态,与我纠缠、共舞。

这个吻充满了她的味道,霸道,浓烈,不留一丝余地,仿佛要用自己的气息,将我从里到外彻底清洗一遍,烙上专属于她的印记。

一吻结束,我们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她那张美艳的脸庞泛着动情的潮红,眼眸里水光潋滟。

“脱掉。”她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同时自己也动手,将身上那件唯一的束缚——我的白衬衫,从香肩上褪下,随手扔在了地上。

一具毫无瑕疵的、如同用最顶级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完美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她那对形状饱满挺翘的嫩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顶端那两颗精致小巧的乳头,早已变成了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的粉嫩颜色,硬挺地耸立着。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那片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神秘的芳草地。

她拉着我的手,按在了她那对柔软得不可思议的乳房上,然后将整个温香软玉的身体都贴了上来,用她那片湿热泥泞的神秘幽谷,紧紧地抵着我那已经隔着裤子坚硬如铁的阴茎,反复地、极具挑逗意味地研磨着。

“我要你……现在就要。”她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干涩,“我要你用你的东西,把那个女人的味道,从我身体里……不,是从你身体里,全部都肏出去……”

我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床铺。她那双修长的美腿立刻盘上了我的腰,整个人如同藤蔓般紧紧地缠绕在我的身上。

我将她压在床上,分开她那双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玉腿。那片早已淫水泛滥、亮晶晶一片的粉嫩花园,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展现在我的面前。我甚至能看到,在那两片饱满湿润的阴唇之间,那颗小巧的阴蒂正兴奋地不断充血、颤动。

我握住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青筋贲张的巨大阴茎,对准了那处不断开合、流淌着爱液的蜜穴入口。

“噗嗤!”

一声黏腻的水声,我那滚烫的、前端还带着一丝透明液体的阴茎头,势如破竹地贯入了她那紧致温热、不断吮吸着的阴道。

“啊嗯……❤️进来了……好胀……”诺诺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我没有立刻开始抽插,只是将阴茎就这么深埋在她的体内,让她感受着被我填满的、极致的饱胀感。

她的身体因为这静止的侵占而颤抖得更加厉害,小穴内的嫩肉如同有生命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对我进行着绞杀与吮吸,似乎想要将我榨干。

就在这极致的亲密与静默之中,她忽然转过头,那双迷蒙着水汽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因为嫉妒而产生的颤音。

“喂……你和那个真空女王……”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挺动腰肢,让我的阴茎头更深地碾过她敏感的子宫颈口,这让她舒服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进行到哪一步了?”

#87:诺诺那双因情欲而迷离的眼眸,此刻正死死地锁定着我,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进去。她那充满了嫉妒与占有欲的质问,伴随着她身体内部一下下不自觉的收缩,清晰地传递给我。

我俯下身,嘴唇贴近她那泛着诱人红晕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让她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

“放心,”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安抚,却又蕴含着足以点燃一切的火种,“还没做呢。”

这句回答,如同一滴滚油滴入了烈火之中。

诺诺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她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中,爆发出一种近乎疯狂的、胜利者般的灼热光芒。那不是安心,而是得到了某种许可的、极致的兴奋。

“那……”她舔了舔自己那因为急促喘息而有些干涩的、鲜红的嘴唇,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的这根大东西,今天就只准肏我一个人的小穴!要把我的味道……完完全全地……刻在上面……❤️”

话音未落,她那两条修长紧致的玉腿便如同最柔韧的藤蔓,猛地缠上了我的腰,双腿的肌肉绷紧,将我那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大阴茎,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向她身体的最深处又狠狠地压入了几分!

“啊嗯……❤️”

这一下猝不及防的、来自她主动的深层结合,让她发出了一声满足至极的呻吟。

我不再犹豫,腰部猛然发力,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

黏腻而响亮的水声,在安静的宿舍里毫不掩饰地回荡开来。我握着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将我那滚烫粗硬、青筋贲张的阴茎,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完全抽出,然后再重重地、一捅到底地,捣入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热情吮吸的温热阴道!

诺诺在我身下,像一艘在狂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船。她那头湿漉漉的酒红色长发,随着我撞击的节奏四下甩动,与她那因激烈动作而不断从额角滑落的汗珠混合在一起,黏在她那张潮红得如同晚霞般的绝美脸庞上。

她那对形状完美、饱满挺翘的嫩乳,随着我每一次的冲撞,都晃动出令人心惊肉跳的、充满弹性的肉波。顶端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粉嫩乳头,在空气中被摩擦得愈发娇艳欲滴。

“啊……啊……好棒……❤️就是这样……❤️用力肏我……❤️”

她的理智已经被这纯粹的、野兽般的肉体快感彻底淹没。她放弃了所有抵抗,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用指甲在我的后背上划出一道道浅浅的红痕。她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拼命地向上挺起她那片早已被我肏得红肿不堪的阴阜,以一种近乎自毁的姿态,贪婪地迎合着我每一次的深入。

“子宫……❤️要被你的阴茎头撞碎了……❤️好舒服……啊……要去了……不行了……❤️”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带着哭腔的、支离破碎的呻吟。她的小穴内部,更是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疯狂的绞杀!那一层层的媚肉如同拥有了自己的生命,拼命地蠕动、收缩、吮吸,试图将我的整根阴茎都吞噬、消化,化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我能感觉到,她高潮的浪潮即将抵达顶峰。我猛地加快了速度,最后的几十下抽插,快得只剩下了一片残影,每一次都精准无比地狠顶在她那敏感至极的子宫颈口上!

“呀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尖叫,诺诺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惹人怜惜的、惊心动魄的弧度!她的双眼瞬间翻白,瞳孔涣散,只剩下无尽的欢愉。一股滚烫的、汹涌的淫水,从她的子宫深处猛然喷射而出,伴随着她整个阴道的剧烈痉挛,将我的阴茎浇灌得滚烫湿滑。

这极致的、来自名器高潮时的剧烈收缩,如同最强的催化剂,瞬间引爆了我早已积蓄至极限的欲望!

“呃啊——!”

在一声低沉的嘶吼中,我将阴茎死死地抵在她痉挛不止的子宫口,将那积攒了许久的、亿万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地、全数喷射进了她那温暖而空虚的子宫最深处!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精液在她的子宫内壁上冲击、四溅,将那里彻底填满、灌溉。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曾散去。

许久,宿舍里才重新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诺诺像一滩融化的蜜糖,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她那张美艳的脸庞上,混杂着汗水与泪水,眼神依旧涣散着,沉浸在刚才那场极致的欢愉之中。她的嘴唇微微张着,无意识地、小声地呢喃着,粉嫩的舌尖偶尔会探出来,舔舐一下唇角。那双缠在我腰间的长腿,也无力地滑落,瘫软在床单上,腿心之间,一片狼藉。

#89:与诺诺那场酣畅淋漓的激情余温尚存,第二天下午,我按照约定,再次来到了零的宿舍门前。这里位于学院最安静的区域,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感应灯在我走近时无声地亮起,投下一片清冷的光。

我抬手,正准备敲门,那扇冰冷的金属门却在我手掌即将触及的前一秒,悄无声息地向内滑开。

门后,零正静静地站在那里。

她今天换下了一身不染尘埃的纯白连衣裙,象牙白的丝绸质地,没有任何多余的蕾丝或装饰,只有最简洁的剪裁,完美地贴合着她那尚未完全发育、却已透出少女青涩曲线的纤细身躯。裙摆的长度恰好及膝,露出一双笔直匀称的小腿,裹在洁白的及膝袜中。一头银白色的长发被一丝不苟地梳理整齐,柔顺地垂在身后。

她那张精致得如同人偶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像两颗被封存在极地冰层下的蓝宝石,平静地注视着我。

“你准时了,”她开口,声音平直清冷,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误差在三秒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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