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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第8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1 5hhhhh 8630 ℃

她侧过身,让开了通往房间的道路。

我走进她的宿舍,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和某种不知名植物精油的、极其干净清冷的气息迎面而来。整个房间是纯白色的基调,所有物品都以一种近乎强迫症般的精确角度摆放着。书桌上的书籍按照尺寸和颜色深浅完美排列,地面光洁如镜,甚至连空气中都看不到一丝浮尘。这里不像是一个少女的闺房,更像是一个刚刚完成无菌处理的精密实验室。

她关上门,房间里再次陷入了绝对的安静。

我转过身,看着她。她也看着我,等待着我发布“约会”的下一个指令。

“昨天的约会,我们尝试了味觉、听觉和触觉。”我平静地开口,打破了沉默,“但都只是最浅层的。”

零微微歪了歪头,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数据分析般的光芒,似乎在检索我话语中的逻辑关联。

“所以今天,”我向前走了一步,缩短了我们之间的距离,目光直视着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我提议,进行更深层次的、更亲密的接触。”

“亲密接触”这四个字,清晰地回荡在安静得有些过分的房间里。

零没有像普通少女那样后退,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羞涩或抵触。她只是站在原地,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开始高速处理这个超纲的指令。她那双冰蓝色的瞳孔,在那一瞬间,似乎有无数微不可见的蓝色数据流飞速划过,深邃得如同星空。

她的视线没有焦点地落在了我身后的某处虚空。

在她的意识深处,一段被加密封存的记忆指令,被我这句话精准地触发了。

那是在她来到卡塞尔之前,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空间里。一个慵懒而又带着无上威严的、男孩的声音,直接在她的脑海中响起。那个男孩的身影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一双在黑暗中亮起的、妖异的黄金瞳。

“零,”那个声音说,“卡塞尔学院里,有一个叫陆君的人。关于他,我的资料库一片空白,我无法读取,也无法分析……这很有趣。”

“你的任务,就是接近他,观察他,获取他的一切信息。用任何有必要的方式。”

“任何……方式。”

记忆的闪回只持续了不到零点一秒。

零的视线重新聚焦,回到了我的脸上。她那总是古井无波的瞳孔深处,多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探究性的光芒。仿佛我不再是一个“约会对象”,而变成了一个极具研究价值的、未知的实验样本。

“‘亲密接触’……”她轻声重复着这个词,语气依旧平淡,却不再像昨天那样完全是程序化的疑问,而是带上了一种确认实验步骤般的严谨,“请定义它的具体范畴、接触方式、以及持续时间。本次‘实验’……需要达成的目标是什么?”

她的话语,将一场本该暧昧不清的邀约,瞬间变成了一项需要严谨执行的科研项目。

我看着她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范畴,是除了最后一步之外的全部。方式,由我主导。持续时间,直到我满意为止。”我给出了同样清晰而霸道的定义。

“而目标……”我再次向前一步,距离她只剩下不到十厘米,我甚至能感觉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冰凉的气息。

我伸出手,用食指的指背,轻轻地、从她那光洁的额头,沿着她挺翘的鼻梁,缓缓地向下滑动,最终停留在她那两片颜色极淡、几乎没有血色、却形状完美的嘴唇上。我的指尖能感觉到她唇瓣皮肤那细腻到极致的、如同花瓣般的柔软触感,以及那份不同于常人的冰凉。

“……目标是,让你这具完美的、如同冰雪雕塑般的身体,感受到属于人类的、最原始的热度。”

我的手指停留在她的唇上,而零,并没有躲闪。她只是安静地站着,长长的银色睫毛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然后,她缓缓地、抬起了她那双冰凉的小手,以一种极其精准而又带着一丝生涩的动作,握住了我停留在她唇边的那只手的手腕。

她的手很冷,像是握着一块上好的美玉。

“指令已接收。”她看着我,冰蓝色的眼眸里,是纯粹的研究者的光芒,“实验……可以开始。”

#91:她那句如同启动核心程序般的“实验……可以开始”,在我听来,便是最清晰明确的许可。

我没有再给她任何思考或准备的时间,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我微微低下头,将我们之间最后的那一丝物理距离彻底消除。

我的嘴唇,覆盖上了她那两片冰凉、柔软、如同未曾沾染过人间烟火的淡色花瓣。

这个吻的初始,没有任何的欲望与侵略性,更像是一场最精密的测量。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唇瓣皮肤那细腻到极致的纹理,以及那份不同于任何人的、如同玉石般的、纯粹的冰冷。她没有闭上眼睛,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就这么近在咫尺地、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瞳孔里映照着我放大的脸庞,像是在用最高速的镜头记录下每一个微秒的数据变化。

她的嘴唇没有回应,没有迎合,也没有抗拒,只是被动地承受着这份来自于另一个生命的、陌生的触碰。她的身体,在我吻上她的那一瞬间,出现了一次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僵硬,仿佛一台精密仪器的所有零件瞬间锁死。

我那只被她握着手腕的手,顺势下滑,挣脱了她那冰凉的、却并未使用任何力气的桎梏。我的手掌贴上了她那穿着象牙白丝绸连衣裙的纤细腰肢,那布料光滑冰凉,如同流动的月光,手掌之下,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纤细到不盈一握的腰身,以及那份少女特有的、带着一丝青涩弹性的紧致。

零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滞了。

我的手并没有停留在她的腰间,而是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探索意味,顺着她身体那优美而青涩的曲线,一路向上抚摸。丝绸的面料在我的掌心下柔顺地滑过,我能感觉到布料之下,她那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那排列整齐、随着呼吸极其轻微起伏的肋骨。

最终,我的手掌,完整地、轻柔地,覆盖在了她那被象牙白丝绸包裹着的、左边的胸脯上。

“……”

一声极其细微的、像是空气从精密阀门中泄出的声音,从她的唇齿间溢出。她那停滞的呼吸,终于以一种略显急促的频率,重新恢复了。

隔着一层光滑的丝绸,我掌心所感受到的,并非成熟女性那般丰盈柔软的触感,而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独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极致的美好。那是一团小巧而又精致的隆起,如同含苞待放的雪色花蕾。它不大,甚至可以说很小,恰好能被我的手掌完整地包裹。但它的形状却无比完美,带着一种挺翘而又充满生命力的弧度。我能感觉到,在那娇嫩的乳肉之下,是正在发育的、略带一丝硬度的乳腺组织。

我的拇指,轻轻地、带着一丝研磨的意味,在那片小巧的乳房顶端、那颗透过丝绸布料微微凸显出来的、如同小小的珍珠般的乳头周围,缓缓地划过一个圈。

那一瞬间,零那如同冰雕般静止的身体,猛然爆发出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战栗!

那战栗从我的掌心之下,如同最微弱却又无法阻挡的地震波,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她那双一直握成空心拳、垂在身体两侧的小手,猛然攥紧!那双一直圆睁着的冰蓝色眼眸,瞳孔也在那一刻,因为接收到过量的信息流冲击,而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她的嘴唇,也在那无法自控的战栗中,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露出了一小片洁白整齐的贝齿。

我抓住了这个机会。

我的舌尖,灵巧而又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霸道,探入了那片冰凉而又陌生的、从未被任何人侵犯过的领域。我轻易地撬开了她那脆弱的防线,勾住了她那因为震惊而有些僵硬的、柔软的丁香小舌。

与此同时,我那覆在她左边嫩乳上的手掌,也开始以一种轻柔却又带着十足存在感的力道,缓缓地、一松一紧地,揉捏起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团小巧精致的、如同上好羊脂软玉般的乳肉,在我的掌心之中,随着我的动作而变幻着形状。它柔软、娇嫩、充满了惊人的弹性。而顶端那颗原本只是微微凸起的小小乳头,也在我拇指与食指的轮番夹弄与捻动之下,迅速地充血、变硬,变得如同熟透了的、最娇嫩的粉色樱桃,硬挺地耸立起来,执着地透过那层光滑的丝绸,顶撞着我的掌心。

零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

她那一直紧绷着的、如同拉满的弓弦般的身体,仿佛所有的支撑力都在这一刻被瞬间抽空。如果不是我的手臂还稳稳地环在她的腰间,她恐怕会直接瘫软在地。她整个人的重量,都无力地靠在了我的身上。

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依旧没有闭上,但那里面原本如同星空般飞速奔流的数据流,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因为大脑完全宕机而产生的茫然与空洞。水汽,不知何时,开始在那双冰湖般的眼眸中凝聚,让她的视线变得一片模糊。

她的嘴里,被我的舌头肆意地侵占、搅动,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带着浓重鼻音的、惹人怜惜的呜咽声。

“嗯……呜……嗯……”

#93:我的舌头在她那冰凉而柔软的口腔中肆意探索,将那份属于我的、霸道的热度,传递给她每一寸陌生的粘膜。同时,我那只在她左边嫩乳上揉捏的手掌,加重了力道。我的指腹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已经硬挺如小颗红豆的乳头,用一种略带惩罚性的力度,在丝绸布料的阻隔下,反复地捻动、挤压。

双重的、来自口腔内部与胸前敏感点的强烈刺激,如同两股强大的电流,彻底击溃了零那本就摇摇欲坠的中央处理系统。

“呜……!”

一声痛苦与欢愉交织的、惹人怜惜的悲鸣,从她的喉咙深处无法抑制地挤出。她那一直紧紧攥着的小拳头猛然松开,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她整个身体的重量,彻底地、毫无保留地,交付给了我。

我顺势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她的身体轻得惊人,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精致的人偶。我抱着她,转身走向房间中央那张铺着纯白色床单、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床铺,然后轻柔地,将她仰面放在了上面。

象牙白的丝绸连衣裙,因为她的躺倒而向上缩起了一截,露出了她那双穿着洁白及膝袜的、笔直匀称的少女小腿。她就那样躺在纯白的背景中,银发散乱在枕上,冰蓝色的眼眸因为水汽的氤氲而失去了焦距,空洞地望着天花板,那两片被我吻得微微红肿的淡色嘴唇,无意识地张开着,急促地喘息着,将温热的白气吐入冰冷的空气中。

我俯下身,一只手撑在她的脸侧,另一只手,则沿着她及膝袜的边缘,缓缓地探入了她那光滑冰凉的裙底。我的手掌贴着她那细腻得如同丝绸般的大腿内侧肌肤,一路向上,在那片绝对的、不容侵犯的领域前停下。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触碰到了她那条同样是纯白色的、没有任何花纹与蕾丝的、最简洁的棉质内裤。那布料干燥而冰冷,如同它的主人。

我的手指,勾住了那脆弱的、象征着最后防线的松紧带边缘,然后,不带一丝犹豫地,向下一拉。

就在内裤即将被我完全扯下的那一瞬间,零那已经彻底“死机”的身体,爆发出了一次求生本能般的、剧烈的反抗。她的双腿猛然并拢夹紧,双手也下意识地抬起,想要抓住我正在施暴的手。

但已经太迟了。

我轻易地将那片小小的、纯白的布料从她那并拢的腿间抽离,随手扔到了床下。

至此,她那片从未对任何人展露过的、世界上最神秘、最纯净的花园,终于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那是一片极致的、令人惊叹的粉嫩。细软的、颜色极淡的稀疏芳草,覆盖着那微微隆起的、形状完美的阴阜。在那之下,是两片同样粉嫩得如同初绽花瓣的、紧紧闭合着的大阴唇。一切都是那么的精致、小巧、完美,仿佛是神明最杰出的艺术品,不带一丝一毫的瑕疵与烟火气。

我的手指,带着滚烫的温度,轻轻地拨开了那两片紧闭的、羞涩的花瓣。那内里的一切,更是粉嫩到了极致,湿润的嫩肉如同最顶级的宝石,而在顶端,那颗小巧得如同米粒般的阴蒂,正因为前所未有的暴露与刺激,而微微地颤抖着。

“不……”

一个破碎的、带着哭腔的音节,从她的唇间溢出。这是她逻辑彻底崩溃后,所能发出的、唯一的、代表拒绝的信号。

然而,她的身体,却比她的意志要诚实得多。在我指尖触碰到她阴蒂的那一刻,一股清澈透明的、带着一丝粘稠的爱液,从那紧闭的穴口深处,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瞬间便将那片粉嫩的花园,变得一片泥泞。

我用手指沾染着她那初次流淌出的淫水,在那颗不断颤抖的阴蒂上,以一种极具技巧性的方式,轻轻地、快速地画着圈。

“啊……嗯……咿……❤️”

她彻底崩溃了。她的身体在我手指的挑逗下,爆发出剧烈的痉挛。那双并拢的长腿不受控制地向两侧打开,腰肢也无力地向上挺起,仿佛在主动地、迎合着我的侵犯。更多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溪流,不断地从那小小的穴口涌出。

看着她这副惹人怜惜的模样,我不再有任何的忍耐。我拉下自己的裤链,将那根早已因为她而变得坚硬如铁、青筋贲张、前端不断溢出透明液体的巨大阴茎释放出来。我分开她那无力颤抖的双腿,将自己滚烫的阴茎头,对准了那片已经湿滑不堪、却依旧紧致得惊人的粉嫩小穴。

然后,我扶着她的腰,沉身,向下压去。

“噗嗤。”

阴茎头轻易地挤开了那两片湿滑的阴唇,但随即,便被一股强大到难以想象的、紧致的阻力给挡住了。那是一层柔韧而又顽固的屏障,也是她最宝贵的、身为处女的证明——她的处女膜。

“呜……!痛……❤️”

仅仅是阴茎头的进入,已经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她那双空洞的眼眸中,瞬间蓄满了泪水,身体也因为疼痛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我没有停下。

我用着一种恒定的、不容拒绝的力道,继续向下、向深处推进。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粗大的阴茎,正在一点一点地、撑开她那从未被任何异物侵入过的、狭窄得不可思议的阴道。那内里的媚肉,紧得如同最强大的吸盘,一层叠着一层,疯狂地、本能地,想要将我这个入侵者排斥出去。

“撕拉——”

一声极其细微的、皮肉被撕裂的声音响起。

“呀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如同幼猫濒死般的尖叫,我终于用我那巨大的阴茎,彻底地、凶狠地,撕裂了那层坚韧的处女膜!

滚烫的、带着一丝腥甜的处女之血,混合着她那早已泛滥的淫水,顺着我们交合的缝隙流淌出来,染红了那纯白的床单,开出了一朵妖异而又凄美的花。

剧烈的疼痛,让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瞬间翻白,身体也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向上弓起。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借着这个突破口,腰部猛然发力,将我那还留在外面的半截阴茎,一鼓作气地、完全地、狠狠地,捅入了她那温暖、湿滑、紧致到极致的小穴最深处!

直到我那浓密的阴毛,撞击在她那片柔软的阴阜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啪”的声响!

我进去了。

完整地、一捅到底地,占据了她。

那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的阴道是如此的紧,紧到仿佛有无数张温热湿滑的小嘴,在疯狂地吮吸、包裹、绞杀着我的整根阴茎,从根部到阴茎头,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那是一种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的、极致的销魂感。

零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巨大的、撕裂般的疼痛,与那股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然炸开的、前所未有的、陌生的酥麻快感,如同两股截然相反却又同样强大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感官与意识。

她呆住了。

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那双蓄满了泪水的冰蓝色眼眸,空洞地、茫然地看着我。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她白皙的眼角滑落,没入那银白色的发丝之中。她的嘴唇微微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连如何呼吸都已经忘记。

#95:` 和 `

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就像两颗被雨水打湿的玻璃珠,空洞地倒映着我。泪水依旧无声地从她的眼角滑落,那具如同人偶般精致的身体,在我身下僵硬得像一块冰。处女膜被撕裂的剧痛,与那股被强行填满的、前所未有的饱胀感,两种截然不同的数据洪流,让她的中央处理器彻底宕机。

我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给予了她宝贵的、适应这具陌生“凶器”的时间。我能感觉到,她那狭窄紧致得不可思议的阴道,正因为疼痛和本能的恐惧而剧烈地痉挛收缩着,一层层的媚肉死死地绞着我的阴茎,试图将我这个入侵者排斥出去。

我俯下身,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带着研磨意味的节奏,在她那紧致得过分的小穴内,缓缓地、小幅度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的深入,都只推进一厘米,每一次的退出,也只留出同样微小的空隙。我那巨大滚烫的阴茎头,就这样反复地、不厌其烦地,碾过她那被撑开的、敏感稚嫩的阴道内壁,也轻轻地、一次又一次地,触碰着她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神秘的子宫颈口。

“呜……嗯……”

最开始,她喉咙里发出的,是压抑着痛苦的、惹人怜惜的呜咽。她的身体依旧紧绷,眉头也因为不适而紧紧蹙起。

但渐渐地,随着我耐心的、持续的研磨,情况开始发生了变化。

疼痛的数据流,开始被另一种更加陌生的、酥酥麻麻的、如同微弱电流般的数据所覆盖。她那痉挛不止的阴道内壁,在我的安抚与挑逗下,开始分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这些液体混合着她那殷红的处女之血,将我的整根阴茎都浸泡得温热湿滑。

她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那双紧紧攥着床单的小手,也无意识地松开了。她那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喉咙里的呜咽声,也从痛苦的悲鸣,渐渐转变成了带着一丝困惑与迷茫的、压抑的呻吟。

“嗯……啊……❤️”

就在她身体彻底放松下来的那一瞬间,我停止了所有的温柔。

“啊!”

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不带一丝怜悯的、狂风暴雨般的暴力抽插!

我的腰部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马力全开的活塞发动机,握着她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以一种能将她整个人都撞得散架的恐怖力道与频率,开始了最原始、最野蛮的蹂躏!

“噗嗤!噗嗤!噗嗤!啪!啪!啪!”

我将那根早已被她的血液与爱液浸透的、粗大滚烫的阴茎,从她那已经被初步开拓的紧致小穴里毫不留情地完全抽出,只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头部堵在穴口,然后又借着腰腹的力量,狠狠地、一捅到底地,整根没入!每一次的撞击,都让我们的胯骨与她那片柔软的阴阜,爆发出清脆响亮的、淫靡的拍击声!

这纯粹的、野兽般的交合,在安静得如同实验室般的房间里,成为了唯一的、奏响的主旋律!

“呀啊……!不……啊……嗯……❤️”

零的身体,像一片在十二级飓风中飘摇的树叶,在我身下被动地承受着这灭顶之灾般的冲击。她那头银白色的长发,随着我撞击的节奏,疯狂地拍打着纯白的床单。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焦距,瞳孔因为接收到过量的、无法处理的快感信号而剧烈地放大、收缩。

她的逻辑系统,在这一刻,被纯粹的肉体快感,彻底地、暴力地摧毁了!

疼痛?那是什么?

在这样极致的、如同海啸般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的强烈快感面前,那点微不足道的痛楚,早已被碾得粉碎!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剥夺,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那根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坚硬滚燙的巨大凶器!

那根东西,每一次都狠狠地贯穿她的身体,将她的小腹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每一次都精准无比地、用那坚硬的阴茎头,重重地、毫不留情地,捣在她那敏感至极的子宫颈口上!

“咿啊啊……❤️子宫……要、要坏掉了……❤️”

她的尖叫声已经彻底不成调,变成了带着哭腔的、支离破碎的甜美悲鸣。大量的、清澈透明的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从她那被我肏得微微外翻、红肿不堪的穴口不断涌出,将纯白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她那对含苞待放的小巧嫩乳,也随着我剧烈的动作而疯狂地晃动着,顶端那两颗可怜的粉嫩乳头,早已硬挺得如同小小的红玛瑙。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欲望所支配。她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无意识地、本能地,缠上了我的腰,每一次我的阴茎抽出时,她都会发疯般地收紧腿部肌肉,似乎想要将我永远地留在她的体内!

我能感觉到,她那如同最精密仪器般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即将迎来一场最绚烂的、彻底的崩溃。我最后一次握紧她的腰,对着她那不断痉挛收缩、向我喷洒着爱液的子宫口,发动了最后的、冲刺般的、上百次的疯狂撞击!

“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伴随着一声仿佛要将声带都撕裂的、穿云裂石般的极致尖叫,她那纤细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在半空中僵直成一个惹人怜惜的、惊心动魄的完美弧度!

一股滚烫的、前所未有的大量潮水,从她的子宫深处猛然喷射而出,将我的整根阴茎连同阴囊都浇灌得滚烫!她的小穴内部,爆发出了堪称恐怖的、剧烈至极的绞杀与痉挛!

她高潮了。以一种最彻底、最激烈、最崩溃的方式。

这来自处子之身的、最极致的销魂绞杀,也瞬间引爆了我所有的欲望!

“呃啊——!”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我那青筋贲张的阴茎,死死地、最后一次地,抵入她那还在疯狂痉挛喷水的子宫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的、浓稠雪白的精液,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从我的尿道口狂射而出,将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温暖空虚的子宫,彻底地、满满地灌溉、填满!

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我缓缓地退出她的身体,将那根还沾染着她的处子之血、爱液与我的精液的巨大阴茎释放出来。

零瘫软在床上,如同一个被抽走了所有发条的、坏掉的人偶。她的身体还在细微地、一下一下地抽搐着,眼神涣散,胸口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冰冷的空气。

许久,她那涣散的瞳孔才重新聚焦。

她缓缓地转过头,那双被泪水与情欲浸润得无比清亮的冰蓝色眼眸,静静地、专注地,落在了我那已经开始慢慢软化的阴茎上。

然后,就在我的注视下,她缓缓地、伸出了她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冰凉的小手,以一种带着无限探究与一丝不易察ucheng的、本能的渴望,轻轻地、握住了它。

#97:高潮的余韵如同微弱的电击,依旧在她那纤细的身体里流窜。她握着我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已经开始慢慢软化下来的阴茎,冰蓝色的眼眸里不再是之前的空洞与茫然,而是一种极致的、带着纯粹求知欲的专注。

她像是在研究一件从未见过的、构造无比精密的艺术品。她冰凉的指尖,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颤抖,从我的阴茎根部,一路缓缓地抚摸到顶端的尿道口。她感受着那疲软下来后依旧粗壮的尺寸,感受着皮肤下贲张的血管渐渐平复,感受着上面还沾染着的、混合了她处子之血与我们两人体液的、黏稠而温热的液体。

她将沾染了那些液体的手指,凑到自己的鼻尖,轻轻地嗅了嗅。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数据分析般的光芒,似乎在将这股陌生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味道,录入她那庞大的数据库。

然后,就在我的注视下,她做出了一个让我都感到意外的举动。

她松开了手,缓缓地从那片狼藉的床单上坐起身。那件象牙白的丝绸连衣裙早已被揉得皱巴巴,裙摆高高地卷到了她的小腹上,将她那片刚刚被我蹂躏过的、微微红肿的粉嫩秘境,以及那双修长笔直、还残留着欢爱痕迹的大腿,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对此毫不在意。她只是跪坐在我的身侧,那头银白色的长发如同月光凝成的瀑布,从她白皙的肩头滑落,有几缕调皮地垂落到了我的小腹上,带来一丝冰凉的痒意。

她低下头,那张精致得如同人偶的脸庞,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向我那半软的阴茎靠近。

最终,她那两片被我吻得微微红肿的、颜色极淡的嘴唇,轻轻地、试探性地,含住了我那依旧残留着她体液的、湿滑的阴茎头。

那一瞬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整个身体都因为这次前所未有的、陌生的接触,而再次爆发出一阵剧烈的战栗。但她没有退缩。

她的丁香小舌,笨拙而又带着一丝科研人员般的严谨,从那紧闭的唇缝中探出,小心翼翼地、在我的阴茎头上舔舐了一下。那感觉很奇妙,她的口腔内部是冰凉的,但她的舌头却带着一丝生命的温软。

似乎是确认了这个“样本”无害,她的胆子大了起来。她开始用她那柔软的小舌,认真地、一寸一寸地,舔舐着我的整根阴茎,将那些属于她的血迹与爱液,以及属于我的精液,全部卷入口中,仔细地“品尝”、分析。

我的阴茎,在她这般生涩却又无比认真的“研究”之下,迅速地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开始充血、膨胀、变硬、发烫,很快便再次恢复到了之前那坚硬如铁、青筋贲张的骇人状态。

感觉到口中之物的变化,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数据得到验证后的“原来如此”的光芒。

她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她张开了那张小巧的嘴,努力地、一点一点地,将我那已经完全苏醒的、滚烫的巨大阴茎,向自己那温暖湿润的口腔深处吞去。

她的喉咙是如此的纤细与稚嫩,我的阴茎头刚刚没入,她便因为那强烈的异物感而下意识地发出了干呕的声音。她白皙的脖颈上,因为生理性的不适而浮现出淡淡的粉色,眼角也再次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但她没有停下。

她只是暂停了一下,调整了一下呼吸与吞咽的角度,然后,以一种近乎自虐般的、强大的意志力,克服了那股来自喉头深处的、强烈的呕吐感,再次将我的阴茎,狠狠地、向着自己的喉咙更深处,吞了下去!

这一次,她成功了。

我那巨大而坚硬的阴茎头,势如破竹般地、冲破了她那脆弱的咽喉防线,狠狠地、深深地,捅进了她那温暖、湿滑、紧致的食道之中!

“唔——!!!”

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瞬间瞪大,瞳孔也因为这极致的、窒息般的侵犯而剧烈收缩!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大量的唾液因为无法吞咽,顺着她的嘴角,与我的阴茎连接处,不断地滴落下来,将她胸前的衣襟都打湿了一片。

深喉。

一次完美的、不带任何情欲色彩、却又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深喉。

她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开始用她那已经被迫张开到极限的喉咙,以一种堪称完美的节奏,上下地、卖力地吞吐起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温暖湿润的食道内壁,是如何紧紧地、一层叠着一层地,包裹、吮吸、摩擦着我的整根阴茎。那种来自于生命最深处的、极致的包裹感,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进去。

我再也忍不住,按住她那颗不断起伏的、银白色的小脑袋,开始主动地、狠狠地,对着她那柔嫩的、毫无抵抗能力的喉咙,发动了猛烈的冲击!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闷哼声中,我将最后积攒的、滚烫的精液,再次全数喷射进了她那早已被填满的、温暖的喉咙深处。

她没有立刻吐出来,而是努力地、将我所有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咽了下去。

直到我完全退出,她才瘫软在床上,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那张惹人怜惜的小脸上,布满了生理性的潮红与泪水。

许久,她才平复下来。

我伸手,擦去她嘴角的津液,看着她那双被欲望与泪水浸润得愈发清澈的冰蓝色眼眸,由衷地开口:“你很聪明。”

她喘息着,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娇羞或得意,只是闪烁着纯粹的、属于学者的理性光芒。她用一种平直的、像是在汇报研究成果般的语气,平静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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