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街叫槐树巷，本是一条不起眼的胡同。巷口老槐树下，两家小饭馆对峙：东头李大壮的“李家糖醋馆”，西头王大强的“王记酱牛肉馆”。李大壮三十出头，平日里爱眯着眼笑，但那笑里藏着刀。王大强也三十出头，眼睛总是滴溜溜转，嘴巴一张就带点辣味儿。

两人本是二十年前从乡下进城的老街坊，挤破头抢了这两间铺子。起初还好，互相借把葱借把姜，逢年过节还请客喝酒。后来生意火爆，李的糖醋排骨酸甜脆嫩，王的酱牛肉入口化渣，抢客抢得狠。槐树巷的饭碗就那么大，两人抢来抢去，先是言语上戳戳脊梁骨，后来动手动脚，砸过一次锅，摔过三回碗。

终于，这俩人憋不住了。腊月廿三，祭灶那天，槐树巷的街坊们围在巷口看热闹。李大壮卷着袖子，叉腰站在铺门前，口音瓮声瓮气：“阿强，今儿个咱俩比比手艺！谁输了谁卷铺盖滚蛋，从此别在这巷子里晃荡！”王大强从对面探出头，眯着眼笑，软绵绵却带刺：“比就比，阿壮，你那排骨裹的酱汁搁了多少糖？别到时候咬一口全粘我牙上！”街坊们哄堂大笑，有人喊：“比！比！输的请全巷子喝酒！”就这样，厨艺比拼定下了：每人做一道拿手菜，当街支锅，现炒现煮。

李大壮心里盘算着：王大强那酱牛肉，靠的就是他秘制的老抽，那酱油黑亮黑亮的，腌一夜肉就入味了。要赢，得先下手为强。他趁王大强去买牛腱子，溜进后院，瞅准那坛子特制酱油——瓶子上还贴着“王家秘方”的红纸。他心想：这老东西，平日里宝贝得像闺女，今儿个我换了你的，看你怎么腌出花来！他从自家缸里舀了勺普通酱油，兑了点水，颜色差不多，赶紧换上。手心直冒汗，心理直打鼓：这要是露馅儿，街坊得笑话我一辈子。可一想王大强那张欠揍的脸，又咬牙想：拼了！老子输不起！

王大强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早听风声，李大壮的糖醋排骨蘸醋是绝活，那醋是自家酿的，酸中带甜，搁了陈皮和山楂，客人吃一口就上瘾。他买完肉，绕道李家后院，猫着腰钻进去。见那醋坛子搁在灶台上，瓶口还系着红绳。他嘿嘿一笑，心道：李大壮，你那醋酸得像你那张脸，今儿个我给你加点料！他从兜里摸出瓶廉价白醋，兑了勺盐水，换了进去。动作利索得像偷鸡的黄鼠狼，手抖了抖，差点洒一地。心理直乐：这下看你怎么裹！输了就滚蛋，槐树巷从此是我王大强的天下！

比拼那天，槐树巷挤满了人，从巷口到巷尾，黑压压一片。李大壮先上，选了新鲜小排骨，裹粉下油炸得金黄，捞起后淋上糖醋汁，酸甜交织，排骨脆香四溢，码在蓝花瓷盘里，热气腾腾，香得人直咽口水。王大强随后，切了牛腱子，慢火卤了俩钟头，酱汁浓稠，牛肉切片摆盘，撒上芝麻，红亮诱人。两人端着盘子搁在巷中央的木桌上，评委们围上来，张大妈先夹块排骨，蘸了醋，咬一口，眉头一皱：“哎哟，这醋怎么这么咸？像喝了海水！”刘二尝了酱牛肉，吐舌头：“这酱油淡得像白开水，肉没味儿！”赵师傅吃排骨：“嗯，排骨炸得好，外脆里嫩，就是醋不对劲。”孙婶吃牛肉：“牛肉嫩，就是酱没劲道。”刘老师慢条斯理，尝了尝，摇头：“一边酸过头，一边淡如水，各有千秋。”

李大壮一看苗头不对，赶紧站出来，拍着胸脯：“各位街坊，你们尝尝我这排骨！炸得金黄酥脆，肉嫩不柴，糖醋汁淋上去，酸甜适中，解腻提神，吃排骨不蘸它，等于白吃！”他边说边夹一块，示范着咬，外皮喀嚓响，汁水顺下巴滴，抹一把，笑得眯眼：“阿强，你那牛肉卤得老了，嚼着柴，酱油稀得像汤，哪有我这排骨过瘾？”

王大强不服，脸涨红，话语急促起来：“阿壮，你懂个啥！俺这酱牛肉，选的是草饲牛腱子，慢火卤制，八角桂皮秘方，肉烂而不散，酱汁入味，咬一口满嘴香！你那排骨，裹的酱汁水多，炸两口就软塌，醋酸得牙倒，哪比得上我这味儿醇厚？”他夹块牛肉，塞进嘴里嚼得吧唧响，神态得意，眼睛眯成缝，心理直想：这下你服了吧？老子酱油虽淡，可肉底子好，稳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得越来越凶。李大壮脸红得像煮熟的虾，额头青筋直跳，心理窝火：这老东西，平日里阴阳怪气，今儿个还敢说我醋酸？明明是你酱油淡！他往前一凑，喷着唾沫星子：“阿强，你那牛肉卤得像猪食，淡出鸟来！俺排骨，一口下去，脆香四溢，你懂不懂？”王大强气得瘦脖子一梗，眼睛瞪圆，心理直骂：这蠢驴，醋咸得像盐巴，还敢说我？“阿壮，你排骨酱汁稀得像粥，俺牛肉一刀切，丝丝入味，你眼瞎啊？”街坊们劝不住，评委们也傻眼，争执像锅里的油，滋滋直冒。

争到这份上，两人顾不上脸面了。李大壮眼一红，心想：拼了，豁出去了！他忽然低头，冲着王大强的酱牛肉盘子，噗地吐了口口水，落在红亮的酱汁上，溅起小泡。他神态狰狞吼道：“吃你妈的淡牛肉！尝尝俺的口水味儿！”王大强愣了半秒，瘦脸扭曲，气得肺炸，心理直翻江倒海：这王八蛋，敢吐俺菜？老子跟你拼了！他也低头，冲李大壮的排骨盘，哈地吐了口，唾沫拉丝，糊在金黄的排骨上，黏糊糊的。他眼睛血丝密布：“阿壮，你这咸醋排骨，配俺的口水，正好！”

街坊们惊呼，评委们后退。李大壮不依不饶，抓起一个沾口水的排骨，扑上去，死死捏住王大强的下巴，强行塞进他嘴里：“吃！吃俺的排骨！看它脆不脆！”王大强嘴巴被撑开，排骨半进半出，酱汁混着痰淌下巴，他呜呜直叫，胳膊一挥，甩开李大壮的手，反手抓块牛肉，往李大壮嘴里捅：“咽下去！你这蠢驴，尝尝俺的酱！”李大壮鼻子一酸，牛肉碎末飞溅，他脸扭曲成一团，心理又气又恶心：这狗东西，手劲儿不小！他猛地一推，王大强身子晃了晃，撞上木桌，盘子哗啦翻了，酱汁泼一地。

两人彻底红眼了。李大壮抡起巴掌，照王大强脸扇去：“王大强，你这缩头乌龟！”王大强矮身一闪，掌风擦耳而过，他腿一勾，绊住李大壮的脚踝：“李大壮，你这死牛！”李大壮扑通跪地，膝盖磕在酱汁上，滑溜溜的，他爬起，抱住王大强的腰，俩人滚成一团，拳头雨点般砸。 王大强的拳头直戳李大壮的肋骨，戳得他哎哟直叫；李大壮摁住王大强的肩膀，砸他后背，砸得闷响如鼓。两人滚到槐树下，树根绊住，头发乱如鸡窝，脸上酱汁尘土混一块，喘气如牛。街坊们拉架，有人喊：“住手！都住手！”可俩人哪听，心理只剩一念：打趴你，巷子就是我的！

最后，是刘老师和赵师傅一人一边，拽开他们。李大壮爬起，抹把脸硬气道：“王大强，下回接着比！”王大强喘着，也毫不示弱：“李大壮，你等着！”

腊月廿四，王大强和李大壮的铺子都关了门。街坊们还议论着昨儿的热闹，有人说这俩人疯了，有人说槐树巷的饭碗要碎了。可俩人自己呢？窝在各自后院，心里直痒痒。李大壮揉着肋骨，瞪着灶台上的空锅，嘟囔：“王大强，你那淡牛肉，气死老子了！下回我让你尝尝真味儿！”王大强则蹲在酱缸边：“李大壮，你那咸醋，差点把我牙崩了。等着瞧，老子让你服！”天擦黑时，李大壮先忍不住，溜到巷口老槐树下，冲对面喊：“阿强！下个月，咱俩再比！这次没人看，输了谁滚蛋！”王大强推门出来，瘦脸一扬：“比就比！阿壮，这次我让你哭着求饶！”俩人隔着巷子瞪眼，空气里还飘着昨儿的酱香和醋味儿，心照不宣：这回得玩真的。

一晃到了正月十五，夜里，月色朦胧，两人早早支起锅灶，就搁在巷中央那张破木桌边。没街坊围观，没评委瞎掺和，就俩人你瞪我我瞪你。李大壮卷袖子，山东汉子气势汹汹：“阿强，这次我做正宗糖醋排骨，你那酱牛肉，少来那套淡汤！”王大强嘿嘿一笑，眼睛滴溜转：“阿壮，你醋别再咸了，我这回卤牛肉，用真老抽，香得你流哈喇子！”

李大壮先动真格的。他挑了新鲜排骨，洗净沥干，裹上薄薄的生粉和鸡蛋液，下锅炸得吱吱响，金黄酥脆捞起，控油后淋上自家秘制糖醋汁——没掺假，这次是纯正的陈皮山楂醋，酸甜平衡，汁水裹着排骨，热气里隐隐透着果香。他码盘时，手稳得像绣花，心理暗想：这回看你怎么挑刺！王大强也不含糊，牛腱子切块，扔进凉水里焯去血沫，捞起后配上八角、桂皮、姜片和自家珍藏的老抽，慢火卤俩钟头，酱汁咕嘟冒泡，肉块在锅里翻滚，染上红褐色泽。卤好切片，摆盘撒芝麻，酱汁浓稠得拉丝，香气直钻鼻孔。他舔舔嘴唇，心道：这底子，够你服气的！

菜做好了，搁桌上，两人互换盘子，闷头尝。空气静得只剩咀嚼声。李大壮夹块酱牛肉，入口先是酱香扑鼻，肉嫩滑不柴，嚼劲儿十足，汁水在舌尖爆开，咸鲜回甘。他眼睛眯了眯，心理一惊：哎哟，这老东西，这次卤得真入味！比昨儿那淡汤强百倍，咬一口满嘴幸福！可嘴上呢？硬邦邦吐出句：“阿强，你这牛肉，还行吧，就是酱有点儿腻，卤过头了，吃多了上火！俺这排骨才健康，酸甜解腻，吃了它俺这身板才壮实，瞧俺这胳膊，铁打的！”他卷起袖子，亮出那粗壮的二头肌，山东汉子气势十足，心理直想：看你怎么接招！

王大强尝排骨，外脆里嫩，炸得恰到好处，糖醋汁酸甜交融，一口下去解腻提神，排骨的鲜美全裹在汁里。他心里直乐：李大壮，你这醋调得妙啊！昨儿咸得像海，现在甜得人心，脆香四溢，绝了！但脸上呢？撇撇嘴，阴阳怪气：“阿壮，你排骨炸得外焦里嫩，酱汁也凑合，就是醋味儿冲了点，喝着像果汁，哪有我牛肉醇厚？俺这酱牛肉补气养血，吃了它俺这腰杆才硬邦邦，瞧俺这胸，结实得像牛板！”他拍拍自己瘦削却紧实的胸膛，四川口音带刺，眼睛滴溜转，暗想：这驴货，敢跟我比健康？老子天天卤牛肉，底子好着呢！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夸得拐弯抹角，损得阴阳怪气。起初还端着盘子比划，渐渐地火气上涌。李大壮脸红了，瓮瓮的：“阿强，你牛肉卤得像街边摊，酱汁糊弄人，吃多了长胖赘肉！俺排骨低脂高蛋白，吃了它俺这腹肌八块，硬得像石头，你懂个锤子？”王大强脖子一梗，尖利回击：“阿壮，你排骨酱汁甜得发腻，像小孩糖，吃多了牙疼！俺牛肉纯蛋白，吃了它俺这二头肌鼓得像包子，你这驴耳朵聋了？”争着争着，两人越说越来劲，干脆一咬牙，脱了上衣，赤膊上阵，站在巷中央比身材。

李大壮身板壮实，胸肌鼓鼓，腹肌八块，胳膊上青筋毕露，像铁塔似的。王大强线条分明，胸膛紧实，腹肌也八块，下盘坚实，胳膊和大壮一般粗。俩人互瞪着，绕圈转悠，李大壮拍拍自己胸：“瞧俺这胸，吃俺排骨练出来的，硬不硬？”王大强嘿嘿一笑，挺起腹：“俺这腹，吃俺牛肉卤的，弹牙不？比你那软肉强！”

两人越比越来劲，先是胸顶胸，李大壮往前一凑，壮实的胸肌撞上王大强的紧实胸膛，皮肤相贴，热乎乎的，汗水瞬间交融，滑腻得像抹了层油，两人同时闷哼一声，胸肌挤压变形，却谁也不退，乳头互磨，隐隐传来刺痒的触感；接着腹碰腹，王大强矮身一挺，腹肌如铁板般顶住李大壮的砖石腹，俩人腰杆绷直，肚皮紧贴，肌肉层层对抗，每一次呼吸都让腹壁起伏碰撞，汗水从腹沟淌下，顺着裤腰渗进，空气中酱香和醋酸味儿更浓，混着男人味儿的咸湿。比着比着，汗都出来了，李大壮的额头珠子滚滚，胸前湿成一片，王大强的后背也黏糊糊的，巷子晚风吹来，凉丝丝的，却浇不灭心头的火。俩人喘着粗气，脸红脖子粗，青筋在太阳穴跳动，心理直窝火：这老东西，身材跟我差不多，胸硬腹紧，胳膊粗得像俺的，气死人！

为了保持点体面，李大壮眼珠一转，夹起一块热腾腾的排骨，用筷子递到王大强嘴边，笑得眯眼：“阿强，别比了，来，俺喂你尝尝俺这排骨，吃了它，你身材准跟我一样壮！好好嚼，咽下去，保你强身健体！”王大强心想：哼，喂就喂，老子不怕！张嘴咬住，嚼得吧唧响，脆香四溢。为了恶心这山东驴，他故意不咽，腮帮子鼓鼓的，趁李大壮得意忘形，凑上前，嘴对嘴贴着，舌头一推，就把那嚼碎的排骨全塞进李大壮嘴里，酱汁混着唾沫，拉丝黏糊：“阿壮，咽啊！俺帮你省事儿，尝尝你自己的味儿！”李大壮瞪眼，嘴巴被塞满，腮帮子胀痛，恶心得直想吐，可咽又咽不下，憋红脸一狠心，咕咚咽了下去，心理直骂：这王八蛋，嘴对嘴？老子记住你了！

王大强一看李大壮那扭曲的脸，得意洋洋。他夹块酱牛肉，筷子戳到李大壮嘴边，眯眼道：“阿壮，轮到你了，吃俺这牛肉，补身材，吃了它你准有俺这胸肌！好好咽，强身健体！”李大壮气得肺炸，但为了证明自己不怂，张嘴咬住，嚼得满嘴酱香，嫩滑入味，心理直想：操，真香！可他学着王大强，故意不咽，鼓着腮帮子，趁王大强笑眯眯等着，猛地扑上，嘴对嘴塞回去，饶是王大强有些防备，也抵不过李大壮愤怒之下一往无前的舌头：“阿强，咽！尝尝你自己的酱，腻不腻？”王大强被塞得呜呜叫，酱汁呛鼻，恶心得眼泪都出来了，可为了证明牛肉不腻，一咬牙，咕咚咽下，心理直翻江倒海：这死牛，嘴对嘴恶心老子？俩人互相瞪眼，脸红得像猴屁股，空气里一股子酱醋混唾沫的怪味，体面早没了影儿。

俩人被对方恶心坏了，火气直冲脑门，顾不上菜了，扑哧一下滚成一团。这回不是单纯打架，动作里多了股子说不清的狠劲儿和纠缠。李大壮身板壮，抡起拳头戳王大强的肩膀，砸得闷响：“服不服？俺排骨吃出来的身材，硬着呢！”可手戳着戳着，不自觉滑到王大强胸前，掌心按住那紧实的胸肌，揉捏起来，感受到热乎乎的弹性。王大强矮身一闪，腿勾李大壮膝弯，绊得他晃悠，反手扣住李大壮的腰：“你先服俺牛肉！俺这腰，吃卤牛肉练的，粗硬不折！”他的手指掐进李大壮的腰肉，隔着裤子感受到那鼓鼓的腹肌，忍不住用力挤压，像在较量硬度。

俩人扭打着滚到巷边，撞上老槐树的根，树叶沙沙掉落。李大壮趁势一肘顶王大强的腰眼，顶得他哎哟直咧嘴，可肘顶完，手掌顺势滑到王大强胸膛，捏住一颗乳头，用力一拧：“操，你这乳头，吃牛肉吃硬的？贱货，爽不爽？”王大强吃痛，却兴奋地低哼，反手掐住李大壮的乳头，拉扯回应：“你他妈才爽！俺这胸肌，吃酱牛肉补的，比你排骨练的硬！来，顶顶看！”他挺起胸膛，用自己的乳头对准李大壮的，俩人胸肌又一次狠狠挤压在一起，皮肤相贴，乳头互磨，李大壮喘着气嘲讽：“啊！阿强，你胸这么软，都是肥肉吧？俺排骨吃出来的，才真硬！”王大强咬牙顶回去：“呵，老子的胸不比你硬？今天顶死你！”不知是痛还是快感，两人胸膛撞得啪啪响，汗珠飞溅，呼吸越来越乱。

打着打着，俩人脸贴得近了，热气喷对方脸上，带着酱醋的怪味。李大壮眼红脖子粗，猛地吻上去，舌头强硬挤进王大强嘴里，搅动着那股子牛肉余香：“贱人，吃俺排骨的嘴，这么甜？爽得要死了吧？！”王大强愣一瞬，反吻回去，舌头缠斗，牙齿磕碰，唾液拉丝：“你才甜，骚货！俺牛肉的酱，醇厚不？操，舌头这么滑，吃排骨吃腻的吧？”他们的吻粗暴而激烈，像继续比菜，舌头互顶，舔舐着对方牙龈，酱汁味儿混着口水，吞咽间咕咚作响。手也没闲着，李大壮一只手扣王大强后脑，加深吻，另一手滑到腰下，隔裤子握住那鼓起的硬物：“废物，硬成这样？吃牛肉吃壮的下面？”王大强喘息着回击，手探李大壮胯间，粗暴揉捏：“俺这硬度，吃酱牛肉补的，比你排骨粗！撸死你！”

俩人滚到地上，裤子被扯开，赤裸相对，下身纠缠成一团。李大壮右手握住自己的肉棒，调整角度，对准王大强的：“来，比比谁硬！俺排骨吃出来的，顶碎你！”他腰前顶，龟头撞上王大强的，灼热相触，电流直窜，王大强低哼：“操，你烫！但俺牛肉的更硬，看我不顶穿你！”他左手揽李大壮腰，用力拉近，右手抓自己肉棒，反顶回去，俩根硬物交叉摩擦，茎身相磨，龟头互戳，汗水前列腺液润滑，啪啪轻响。李大壮不甘示弱，左手扣王大强臀，捏一把：“你屁股翘，吃牛肉吃肥的？欠顶！”他腰扭动，肉棒反复撞击王大强的根部，压过冠状沟，引得王大强颤栗：“啊……贱驴，你敢捏？俺这臀，吃卤牛肉紧实的！”王大强反手拍李大壮臀，啪的一声，借力顶撞，龟头直击李大壮小腹，留下湿痕：“叫啊，骚货，吃排骨的肉棒，软了吧？”

他们的身体紧贴，腿缠腿，大腿内侧互磨，李大壮膝盖顶王大强股间，挤压蛋蛋：“爽不？俺身材，吃排骨练的，腿劲儿大！”王大强脚勾李大壮小腿，拉近距离，肉棒同步套弄顶撞：“你才爽！俺牛肉补的腿，夹死你！”手越发大胆，李大壮低头咬王大强肩膀，牙齿留痕，舌舔汗水：“咸！吃酱的汗，腻！”王大强咬回锁骨，舔舐咬痕：“你全身甜，醋味儿！骚！”嘴又纠缠，舌吻狂野，唾液滴胸膛，混着汗滑下腹肌。快感堆积，李大壮低吼：“操……要射了，贱人！”王大强加速撸顶：“我也要……射！喷死你！”在一阵颤抖中，两人同时喷涌，精液溅腹部，热乎乎的，空气浓郁。

俩人筋疲力尽，瘫在槐树下，赤裸身子抱一起，胸膛起伏，汗水黏腻。李大壮喘着，胳膊搭王大强肩：“阿强……你牛肉……真补身材……”王大强嘿嘿，揉李大壮腰：“阿壮……你排骨……也健体……”互瞪一眼，笑出声，尴尬却亲近。雾散天亮，困意涌来，两人没力气爬起，就这么抱着，沉沉睡去。睡梦中，二人还嘴贴着嘴，舌缠着舌，像是怎么也尝不够对方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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