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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像 高一(2)班的集体惩罚(下)年级大会上的落幕惩罚,第1小节星辰中学的升起与坠落

小说:星辰中学的升起与坠落 2025-10-27 21:11 5hhhhh 7230 ℃

时间线

入学一切正常——竞赛班试行体罚制度——范围扩大至高考重点班——开始向羞耻转向——扩大至全校,设置惩罚委员——被投诉,只有竞赛班试行,惩罚进一步变态——有成绩,进一步可行——扩展至所有学校

人物

林华,曾成

高一(2)班(杜初宇):张晨语,董心怡,余天,李俊

竞赛班女生:万雨希zzx(生物,聪明,美丽,内敛),胡文婷kwq(物理,外放豪爽,爱文艺),王涵艺fhy(乖巧努力,矮小不算好看,内向),上官嘉wjr(大小姐气,男生追)

第一重点班:马宁远(穿着像小公主,没有天赋),赵凯

上一届:刘扬

第二重点班:倪星星lxc(聪明,喜欢调情,早熟),夏晨xcy(不聪明,闷骚)

平行班:王子,冯思甜,仇龙(富二代),林子轩,蒋芸婕zsj(转校生)

重点班班主任:沈梦,肖云

林华&万雨希:不对等的爱,分手,报复摧毁

—林华和万雨希分手,林华成功万雨希竞赛失败,毁灭式惩罚万雨希,万雨希成为生理课模特

杜初宇&张晨语:自愿的掌控与臣服,要不要完全堕落?没有办法表达爱

—张晨语感受到余天的爱,杜初宇怨恨惩罚他们,当面操她

像排练节目一样排练受罚

(在路上被打扫包干区的人用拖把调戏,回班上在桶子里洗澡,给杜初宇当凳子,排练受罚,董心怡独角戏)

今天是周几?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董心怡难以理清时间的乱麻。自从她们班受到集体惩戒以来,日子就被无限拉长。在杜初宇想出了让同桌之间互相惩罚之后,时间是按一节课一节课算的。金色的阳光打在墙壁上,照出一片温和的黄,根本看不出夏日太阳的毒辣。柔软的床垫,舒适的被窝,开了一晚上仍在工作的空调,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随着董心怡逐渐苏醒,身体的感受像潮水一般涌来。屁股、胸部、私处全都暗戳戳地痛着,提醒着她等下去学校将要过的是怎样一种生活。除了挨打的痛,还有因为长时间下跪和爬行带来的关节痛,以及因为紧张害怕过度而带来的肌肉酸痛。董心怡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给自己受伤的地方又上了些药。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寻找着与往日的不同。被打的伤痕已经有些模糊,相互交融变成了连绵不绝的红和紫。私处的毛发也少了些,是昨日被张俊他们剪着玩。董心怡心疼着镜中的人,努力摆出一个往常的笑脸。伤痕会消失,毛发会长齐,这一切终究会如云烟般消散,对吗?

早饭是董心怡自己做的。虽然很忙,但她还是喜欢给自己多准备几样。一个五彩斑斓的早饭迎接五彩斑斓的生活,这是多么合理而美好的开始!董心怡喜欢一边吃饭,一边进行自由的联想。这是她的思绪难得自由的时候。但是她已经很久没有办法再次飞翔了。董心怡发现自己的想象力正在枯竭,脑海中浮现的画面甚至到了自己都不愿意再去想的底部。冷,是冰块插入下体的冷;辣,是姜条插进屁眼的辣;苦是抽在屁股上的皮带,腥是射进嘴里的精液;酸是像狗一样爬过走廊后的手臂,咸是流进嘴里的泪水。董心怡无法再想下去,匆匆啃了几口玉米就出门了。

董心怡家住的很近,走路五分钟就能到。路上还能遇到不少朋友,以前她最期待和她们一起聊着天,手挽着手去上学。如今她希望不要碰到任何人。单看脸部,她还是那个可爱的女孩,但是身上却一件衣服也没有。走着走着,她的身后三三两两的男生凑在一起,打量着她的裸体。这些董心怡都已经习惯了。她很自然地走到了校门口,放下书包,从里面拿出绶带和一个带夹子的铃铛。这个铃铛是张俊给她准备的,但是经过了杜初宇的批准。按照要求,董心怡分开自己的双腿,拨出自己的阴蒂,然后把夹子夹在上面。松手的一刹那董心怡一哆嗦,酥麻的刺激感远远不断从下身传导到大脑。董心怡本能地想要磨蹭自己的下体,身体的扭动带着铃铛叮叮当当响着,吸引众人来围观这个站立不安的少女。曾经有一个喜欢她的男生说,她拥有银铃一般的笑声。他大概不知道有一天她的私处也可以发出同样空灵的响声。叮叮当当是少女的羞耻心碎成五光十色的玻璃渣,一点点凋落的声音。

这个夹子在回班开始晨会前都是不能取下来的。站着还好一些,在回班的路上,铃铛是不可能不发出响声的。若是跑的快一些,简直就是在向全校师生宣告,那个站在门口的裸体女班长正在经过。不过董心怡并不是最惨的。最近几天杜初宇对张晨语的手段突然严厉了很多。站岗结束之后,张晨语需要像狗一样爬回班上,如果她是最后一个回去的,还要被当众责罚。但是爬行的狗怎么跑得过站立的人呢?所以张晨语总是最后一个。在抓住了最后一个迟到的人之后,张晨语趴在地上,挪动着四肢向教室爬去。这时校门口已经没什么人。偶有迟到的学生,也在因自己即将遭受的惩罚而感到担忧。倒是一些刚刚送完学生的家长和保安,兴致勃勃地看着这色情的场面:一个赤裸的女高中生在地上爬行,丰满的屁股瓣左右摇摆,不时露出少女的雏菊和长满毛发的私处,少女的阴唇清晰可见,微微泛着水光。唯一可疑的是,少女的屁眼是一个不小的黑洞。那是被杜初宇多次塞入调教的后果。

对于张晨语来说,最初还有不少羞耻的兴奋,后来被体力的折磨占据了上风。毕竟从校门口到班级还有不短的距离。地面是坚硬的大理石板,途中还有数不清的楼梯,硌得手脚生疼。虽说学校内每天都有人打扫,但是爬了一阵,还是身上的皮肤都黑了,活像一只真正的脏兮兮的小狗。

爬过教学楼前无人的花坛,爬过架空层停放自行车的区域。学生会检查自行车摆放的人放下手中的工作,欣赏着她的胴体。虽然学生会早已不再有往日的威风,但是那种气质已经深深嵌入在每一个成员的性格之中。那睥睨的神情,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张晨语暂时的主人。如果把学生会的人比喻成没落的贵族,那么还在包干区打扫卫生的人就是野蛮的农民。他们是在小组制度改革后仍然没有权利的人,是新时代的农民。他们以好奇的眼光打量着张晨语,把她当作上天送来的玩物。他们的手段也相当粗糙,充满着刻意的不经意:在楼梯间,一个男生拎着拖把,专门拖张晨语胯下的区域。她爬到哪里,他就拖到哪里,时不时还装出累了的样子,或者是要去换水,右手一压拖把杆,另一头翘起来刚好击中张晨语的私处。张晨语感觉到一团湿漉漉的布料抵在自己下身。张晨语知道是这些男生拙劣的恶作剧,若是心情好,她还会给予相等的回馈:扭动着屁股顺着拖把往上,听着他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女孩私处发出的吞咽口水的声音,然后在拖把杆上留下一个唇印——是少女的阴唇印。

有时候班上的男孩子也会加入,他们大多是刚刚打扫完校园,正准备把工具放回去。他们用的是树枝编成的大扫把,黄色的枝条在地上哗啦啦响,像是落叶的声音。他们比其他班的男生要放肆地多,直截了当地冲上来,用扫把的末端去戳、去磨蹭张晨语的皮肤。打一打屁股,搔一搔脚丫。张晨语一下吃痛地哎哟叫,一下又被挠的咯咯笑。除了反抗,张晨语怎么做都是可以的。和路人的互动也是杜初宇设计的一部分。

张晨语自然是最后一个到班上的。张晨语用手敲了敲门,喊了声:“汪汪!”正常的人应该喊报告,对于张晨语,自然是狗叫更合适。杜初宇正站在讲台上说着什么,见她来了,挥了挥手示意她过去。

“这么脏?正好你先洗洗。”

张晨语此刻浑然是一只小黑猫。去哪里洗呢?杜初宇指了指身前的一个桶子。那个桶子平时好像是用来装班级拖把的。这是一个红色的塑料桶,张晨语趴着刚好看到它的口边缘。经过杜初宇的同意,张晨语站起来,才发现桶子里装满了清水。看样子应该是今天有人洗过了,不然不可能这么干净。杜初宇说让她洗洗,肯定不是让她端出去找个地方洗,必定是当着全班人的面洗。肯定也不是洗洗手脚就行了,屁股、胸部、私处都要洗,而且还是掰开来好好洗,要把私密的部分都完完全全地暴露给台下人看的那种。

其实这都是张晨语自己解读出来的,杜初宇原本的意思真的只是让她把弄脏的手脚洗洗。当然这也不能怪张晨语,谁让杜初宇平时对她的一举一动都那么变态呢?张晨语的心里似乎住下了一个杜初宇,哪怕真的杜初宇不在,这个假想的小人也可以给她发号命令。张晨语并不算特别瘦,不能两只脚都站在桶子里。于是她一只腿踩进水里,另一只腿在地板上站着。冰冷的水让张晨语意识瞬间清醒。学校的水怎么这么凉!像是山间的野泉,刺骨地冷。要知道外面可是已经三十度的初夏了。张晨语先是快速把手洗净,然后用手捧着水往身上浇。混合着灰尘的汗液被冲刷殆尽,干净的水流过身体,留下薄薄一层水膜,在光线的折射下显出不同的色泽,衬得皮肤更白,白里透红的青涩。怪不得欧洲画家都喜欢画刚刚出浴的裸女。教室里没有人说话,水落下的声音哗啦啦流进每个人耳朵里。余天自然也深深地被这一幕吸引了,这种吸引和他第一次看见张晨语的光屁股时感受到的吸引并不同。但是他说不出来,只是隐隐约约想到了干净这个词,让他想起了曾经当衣服还是每个人必备,椅子总是干爽而不是因屁股出汗而粘连的岁月。只是这样清新的场景很快就变得淫荡。张晨语转过身去,把自己的屁股高高翘起,用一只手手指撑开屁股瓣,另一只手托着水往屁眼上浇。之后是私处,张晨语洗的很仔细,仔细地刻意,把每一道褶皱都揉开来洗。

“差不多了,过来吧。”杜初宇说着对她比了一个手势。

张晨语一开就羞红了脸。这是他们约定的符号,意味着张晨语要给他当凳子。虽然私下里已经做过很多次,但这还是第一次当着全班人的面做。张晨语犹豫了只一秒,还是很温顺地趴在了地上,努力保持背部的平直。杜初宇走过来,稍微擦了擦张晨语身上的水,就一屁股坐了下来。教室里出现了一些嘈杂的议论,不少人已经敏锐地注意到张晨语和杜初宇之间也许并不只是惩戒委员和被惩戒人这么简单。但是处于对杜初宇的敬畏,这些议论在产生的那一刹那就开始消亡。这是他对张晨语主权的展示,也是他作为高一(2)班惩戒委员威严的展示。

“这周日上午是高一的年级大会,我之前说过,在会上会有对全班的集体公开惩罚。”杜初宇说。张晨语想起了遥远的那个刚宣布全班进入惩戒状态的早上,他似乎有提一嘴。

“由于年级大会的时间很宝贵,不能对你们一个一个进行责罚,同时呢校领导希望这个惩罚既有威慑力又有观赏性,”杜初宇像是一个产品设计师,仔细复述着甲方的要求,然后非常自信地给出自己的解决方案,“于是我决定把集体惩罚打造成一个节目,暂定分为三个部分。然后第一部分是班代表的忏悔惩罚,我想想,要不就班长吧。”

董心怡听到这句话瞬间跌入地狱,如果知道有这么一周的话,自己死活也不会愿意当班长的。

“第二个部分是常规的打屁股,全班女生上,女生比较有观赏性。”

女生们咬紧了嘴唇,男生们在一旁幸灾乐祸。

“第三个部分应该是高潮,会有道具使用和阴部惩罚。下午的班会课我们来排练一下。”杜初宇说完,站起身来,拍了拍张晨语的屁股,扭头走出了教室。

排练?董心怡心里暗暗叫苦,这岂不是意味着自己不光是开年级大会的时候要被打,这几天还要反反复复要被打很多很多次?而且打她的人不是杜初宇就是张俊,反正没有一个善茬。董心怡还有一个渺茫的希望,就是在她的单人惩罚之后,自己不用和其他女生再接受一样的惩罚。否则她的屁股一定会烂掉的。

班会课时杜初宇把他们带到了学校的舞蹈教室。教室很明亮,三面都是镜子,一切都看得真切。文艺委员说她给三个部分找了好听的名字,分别叫初光、流韵、归心。有一种高中生特有的文艺青年范,却又不够滥俗,简短的词语倒显得清新些。杜初宇觉得好极了,在文艺委员的屁股上给了奖励性质的一巴掌。

第一个部分,杜初宇想的是让董心怡代表全班向全年级道歉,为高一(2)班给学校带来的损失而检讨。然后让全班男生给予打屁股的惩罚。董心怡已经写好了检讨书。一开始的设计就是她跪对台下念读它。

“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好!我是高一(2)班的班长董心怡,在此我代表全体高一(2)班同学向你们说一声对不起……”董心怡跪在地上,面对着杜初宇站的方向,也就是假想的台下,抑扬顿挫地朗读着检讨书。董心怡之前代表班级做过国旗下讲话,那时她是一等一的好学生,装着整齐,妆容精致,也是以这样的语调背诵着她的演讲稿。如今她被剥去了衣服,从站立变成了跪着,口中说出的内容也从假大空的道理变成了忏悔。从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活得更真实了吧。

“然后男生们每人拿一个板子,从左边上台,每个人打班长五板子。董心怡你记得报数。”

男生们在教室一侧排长队,一个一个经过董心怡。董心怡上身趴在一张桌子上,屁股高高地翘起。董心怡可以通过面前的镜子,看到自己身后举着板子的男生脸上不怀好意的表情。

“一!”第一个人个子高,挥动板子的幅度大,差点没给董心怡打飞出去。好不容易挨过了这五下,第二个男生又和她有仇——之前她因为这个男生扫过的地上仍然有一个纸屑而判定他打扫不合格,额外负责一周的卫生。他的笑容中写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手中的板子也是格外凌冽。几板子下来,有那么几个瞬间,董心怡都忘记了从五数到十要怎么数。太痛了,肌肉剧烈地收缩,屁股都弹起来一大截。接下来几个男生都中规中矩,但并不意味着他们会手下留情。二三十板下去了,怎么还没有结束!不对,我们班有二十八个男生,这意味着有一百四十板?董心怡算出数来的时候脸色煞白,一百四十,已经赶上了学校对个人最严厉的惩罚!

“班长大人你在想什么呢?”张俊拎着板子走到了董心怡屁股后面,毫无征兆地猛地一板子打过来。

“啊啊啊啊!”董心怡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下一个是张俊,被他这一抽失控地大叫起来。

“这样不行,董心怡,一点美感都没有。给大家忏悔就这个态度?”杜初宇冷冷地说,“张俊,接下来你可以在后面人打的过程中,随机插入给她来几板子,锻炼锻炼她的耐受能力。”

“遵命,杜委员!”张俊心里乐开了花,没有什么比惩罚班长大人更有趣的了。

“四十一!”、“四十二!”……

“啊啊啊啊啊!五十六!”董心怡全神贯注地消化着屁股上的疼痛,没有听见张俊的脚步声,这一下比前面几个人力度都要大,差点又忘记了脑海中的数字。

“六十七!六十八!六十九!七十!疼啊啊啊啊!”这一次,张俊是插在了队列中,而董心怡没有注意看轮到谁了,所以又没有发现。一眨眼八十下过去了,董心怡的屁股现在是深红色打底,铺着大片大片的紫,点缀着零零散散的黑,像是宇宙中的星云,像是尘埃散射之后远方的绚烂光景。

“这样不行,时间太久了。”杜初宇摇了摇头。董心怡心中咒骂着,你难道一开始不知道吗?算一算一百四十板子,不久才怪!董心怡几乎都要把这句话说出来,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连忙吞了回去,连同心里对于杜初宇的不满都一同消失不见。

“这样,改为每人一板子。然后你们这些打完了的重新去后面排队,我来记个时。”杜初宇说。

重新来?不过这样也就是还有二十八下,还是比一开始的一百四十下少了些。董心怡默默活动了一下脚趾,又重新摆好姿势,迎接新一轮的责打。

“一!二!……二十八!”

“差不多五分钟。”杜初宇满意地看了看表。黑紫色的乌云在董心怡屁股上不断扩大,现在估计吹口气董心怡都会感觉到难忍的疼痛。

“但是这个队列太难看了些,这样吧,男生们排成两列,然后到时候从两侧上场,左边的就打左半屁股,右边的就打右半屁股。为了最后两边屁股颜色一样,统一力度,大家都使出最大的力气。我们现在再来一次。”

董心怡真的是眼前一黑,命运怎么总是如此捉弄自己。二十八下全力以赴的板子!她看着男生们在两侧各排成一列,有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好像是在好奇,接着打下去这个烂屁股会变成什么样子。

“一!二!……”

杜初宇觉得董心怡真的算是拥有超强的毅力。他之前看过很多的视频,都是必须要把挨打的人绑起来,防止她乱动。没有人可以坚持挨这么多下打仍然保持姿势,哪怕是偶有放松也会很快调整好。谁能想到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有如此的毅力!那些视频中的人或是因为兴趣,或是因为金钱,但是这些欲望终会在剧烈的疼痛面前被击溃。而支撑着董心怡的是一种人生信念,在这种信念中,打屁股就是必须要忍受和经历的一个环节。外来的陌生人也许会对这个学校里存在着如此多意志坚定的女孩感到惊讶,只不过是因为他不在这个环境中成长。我们不都也在忍受着在外乡人看来不可忍受的巨大苦难吗?并且我们早已习以为常,把它当作人生必须的历练。

“二十八!”董心怡叫喊着报出了最后一个数字,屁股高肿着。在被打之后肌肉条件反射式地收缩,看上去格外地圆润,让人更加具有打一巴掌的愿望。董心怡转身对着杜初宇,这时她仍然是跪着的,然后一躬到地:“感谢老师同学对我的督促,以后在学习和学生工作中我将会更加仔细、更加认真。”

“好,那我们进入下一个环节。”

在第二个环节中,女生们前后站四排,每个人上台的时候抱一个凳子,然后趴在凳子上,由自己的同桌用藤条抽屁股二十下。董心怡自然是没有办法逃避的,并且她还是在第一排的中间位置。这样安排一方面是因为她的特殊身份,作为班长当然要起到带头作用;另一方面是出于美学考虑,一个更红更紫的屁股,放在最中间的位置才不会破坏整体的对称美感。

而在第三个环节,女生们需要仰卧在椅子上,双腿抬起来并用手分开,由同桌用藤条抽阴五下。这下男生们可爽了,虽然之前也折磨过女生的私处,但是没有一样趁手的工具。女生们则是害怕得不行,藤条一下就可以把屁股抽开花,打在私处还得了?

“杜委员,能不能用散鞭啊。”一个女生实在是忍不了,对杜初宇说。

“如果上台要带两个工具就太麻烦了。”

“可是藤条太疼了啊……”

“怕疼?”杜初宇看了她一眼,“要不这几天让你同桌多帮你适应适应?”

那个女生一听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摆手说不。她的同桌本来和她关系就不算好,自己的私处非要被抽烂不可。

“那就赶快给我滚回去站好队。”

排练开始了。董心怡的痛苦自不必多说。其他女生也不好过。有几个男生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总是跟不上集体的节奏,尤其是在抽打阴部的部分。导致杜初宇来来回回排练了很多次,加起来抽了十多鞭。大部分女生都哭花了脸,泪水在颤抖的脸颊上留下弯弯扭扭的印迹,就好像她们那被极度的痛苦扭曲的心。张晨语也是叫苦连天,虽然她的同桌余天对她很好,但是也不敢违背杜初宇的特别关照。有一次就是因为他打的太轻,全班被要求重新来一次。感受到其他女生投来的可怜又凶狠的目光,善良的余天也不得不加把劲。而且杜初宇还专门给他了一条比别人粗一圈的鞭子。鞭子粗一圈,威力翻十倍。每一下张晨语都觉得自己的下体要被撕裂了,没有羞耻,没有快感,只剩下冲垮理智的疼痛。

下午排练完之后,没有一个女生可以正常地自己走去吃饭。董心怡更是坐立难安,晚自习请假回家躺着。但其实杜初宇对这样的设计还不够满意。毕竟这种打屁股打胸部打私处的流程过于刻板,难以给观众留下什么印象。虽然被打的人仍然体会到要命的痛苦,但在看过了千百遍别人挨打的观众眼中,她们的痛苦平常如茶水,寡淡如空气。杜初宇在惩戒委员专属的教室里坐着,张晨语正跪在他的胯下,一心一意地为他口。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杜初宇的肉棒,灵巧的小舌头在龟头上有节律地打转,配合头部的一吞一吐。杜初宇紧张的神经得到了放松,思绪也随之打开。灵感来自于张晨语此刻羞涩红润的脸颊。这个年纪的高中生虽然常常把日、干、操挂在嘴边,偷偷摸摸看着AV,在被窝里意淫自己喜欢的对象,但是做爱对他们来说还是在现实中存在相当的距离。性是羞耻和禁忌的观点与开放并存于他们心中。在通向快感巅峰的过程中,杜初宇有了一个新的想法。这种欣喜投射在现实中,使得他觉得胯下的张晨语愈发地可爱。伴随着一阵阵兴奋地抖动,一股股精液射在了张晨语嘴里。一下子涌入大量的液体使得她发出不适而又羞涩的叫唤。初光是掏出裤子里的阳具,流韵是流进嘴里的精液,归心是咽下去的过程。杜初宇对自己的解释很满意。

周日上午,高一年级大会在学校礼堂举行。上一次来还是开学典礼,相比于一个学期之前,学生们褪去了些许的青涩,也许是知识带来的成熟使得他们不再有往日的活泼,也有可能是这些日子挨过的板子和受过的凌辱使得他们与往日的自己彻底决裂。主持大会的是政教处主任,一个老头,他死气沉沉地介绍了到场的嘉宾,然后是校长毫无感情的废话演讲。等到年级主任走上讲台的那一刻,大家就知道有正儿八经的事情要说了。年级主任宣读了上一学期三好学生的名单,总结了一个学期以来的工作,尤其是关于体罚实行的方面。

“我们看到,体罚制度十分合理,帮助很多同学改过自新,奋发图强,在学习和做人上都取得了长足的进步……我们将进一步改革体罚制度,从而帮助同学们成为更好的自己……”

最后年级主任扶了扶眼镜,接着说:“上周,由于高一(2)班的同学在值周过程中玩忽职守,把校园工作当成儿戏,把学校形象弃之不顾,造成了相当恶劣的影响,经年级组上报,校行政会讨论并通过,决定对高一(2)班全体同学给予全裸惩戒一周的惩罚,并且在今天的年级大会上进行集体公开惩罚。”

台下一阵哗然。没想到往常无聊的年级大会今天居然还有光屁股看。而且负责人还是杜初宇,这下有好戏看了。所有的人都来了兴致。年过半百的校领导们也纷纷用衣角擦拭着自己的镜片,生怕等下错过了什么精彩画面。年轻的男班主任一边命令着自己班上的学生保持安静,一边偷偷期待着接下来的惩罚。

第一部分 初光

一个女孩从舞台的左侧走出,缓缓走到中央。干练的马尾,姣好的身材,嫩得出水的小脸蛋上泛着红晕,诉说着她内心的羞耻,微微抖动的双腿像是紧张的注释。女孩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头微微下低,双手捧着话筒,洁白的大腿特别耀眼,一对乳房塞满了双臂之间的空隙。

“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好!我是高一(2)班的董心怡。作为一班的班长,班长理应起到带头作用,应该首先接受最严厉的惩罚……”

董心怡说话的时候,两个裸体的男生抬着一张桌子走出来。因为灯光和目光的刺激,或者是也在期待着班长大人的公开惩罚,两个人的肉棒都挺立着,顶在课桌的边缘,像是它本身的一部分。桌子放在董心怡身后,董心怡站起来转身趴了上去。两手撑在桌面上,屁股高高地向后翘起,两腿大大地分开,把少女最隐秘的菊穴和花蕾都绽放在所有人面前。董心怡的感觉自己的脚跟几乎是悬空的,仅靠脚尖的力量在维持着。另一个男生拿来话筒架,调整好高度,使得马克风恰好对着董心怡的嘴。

“请男生们狠狠责罚我的屁股,请各位老师同学观刑。”

台下的人饶有兴趣地看着。政教处主任推了推眼镜,后排的同学站起来瞅着,或是三三两两把眼镜叠在一起,做成一个模糊的望远镜,轮流交换着去看。也许是舞台灯光效果,聚光灯使得董心怡的屁股格外诱人。董心怡紧张,屁股缩成了两团,却看上去更加有弹性而美丽。和大腿截然不同的颜色是这个美丽屁股在过去几天被反复责打的证据。

首先是两个抬桌子上来的男生,从课桌里一人摸出一根藤条,对着董心怡的屁股一人抽了一鞭。

“啪!”

“啊!一!谢谢同学对我的惩罚!”

“啪!”

“啊!二!谢谢同学对我的惩罚!”

剩下的男生排成两列分别从舞台的左右两边出来,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根藤条。打完的人在董心怡身后站队。一个一个,有条不紊,就像是上了发条的精密的仪器。

每一下藤条都会在屁股上留下显眼的伤痕,像是一条条红色的巨蟒在臀峰上游走。每一下藤条都会让董心怡微微地颤抖,像是要把疼痛抖匀了,抖散到每个细胞里去。董心怡的叫喊也十分地克制,是那种恰到好处地勾起人性欲而不会使人怜悯的叫唤。打屁股就像跳水,要有美感,水花就不能太大,要有力度地开始、进行,最后要温柔地收尾。太美了,听着妙龄少女以温柔的语气感谢着每一个狠狠抽打她屁股的人,即使憎恨、即使不甘,说出口的却是甜美的谢谢。

“啊啊啊!十四!”

张俊的出现像是一个变奏,打乱了原有的韵律,又一次钩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董心怡的声音中出现了一丝难以忍受,随后是带着哭腔的“谢谢同学对我的惩罚”。

一鞭,一鞭,又是一鞭。藤条的声音清脆,毫不拖泥带水。董心怡的屁股上鞭痕密布。如果说原先是古典艺术的完美作品,那么现在就是经过了印象派画家的改造,更加狂野,撕裂了传统,诉说着现代性的哀伤。

最后一个男生站进了队伍。董心怡起身,面对着台下的观众鞠了一躬:“第一部分的惩罚到此结束,感谢老师同学对我的监督。”

第二部分 流韵

舞台的灯光变得柔和,均匀地洒在地面上。高一(2)班的女生们从两侧的幕布背后走出来,没有任何遮掩的身体透着诱人的光泽。每个女生抱着一张凳子,走到舞台的中央站成长方形的队列。矮的在前面,高的在后面。矮个子的凳子也矮,高个子的凳子也高。中间是董心怡,和排练的时候不同,她是在最后一排的中间。因为她仍然趴在刚刚的桌子上,若是在前面,会挡住后面人的屁股的。二十八个女生站定,齐刷刷转过身,俯下去,翘起屁股,分开腿,一气呵成。在台下的人看来,就像是一个屁股花丛,二十八个屁股就是二十八朵花,在风中摇曳。

同一时间两个工作人员分别从舞台两侧推过来两个箱子,男生们排着队去箱子里取东西。台下的人眯起眼看着,等到他们看清楚那东西是什么,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呼。每个男生手里都拿着一个透明的假鸡巴。看样子像是硅胶做的,软软的一条,却又有韧性。台上的人并不是第一次见到,早在前两天排练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见过、用过了。这个假鸡巴可以说完美复刻了真实的肉棒,从龟头到冠状沟,再到勃起时肉棒上的青筋。男生们都暗暗嫉妒它的尺寸,却又对它将给女生们带来的折磨而幸灾乐祸。

舞台上,男生们走到自己的同桌边上,将假鸡巴对准她们的阴道口,整个地插了进去。有润滑的假鸡巴是快乐的源泉,没有润滑的假鸡巴和酷刑用的木棒没什么区别。特别是对于未经人事的少女,如此大的尺寸是格外难受的。严格意义上来说,高一(2)班的女生已经都不是处了,她们统一被透明的假鸡巴夺去了童贞。董心怡还记得前天下午在排练教室里,当张俊第一次把它抵住自己下体的恐惧。当时满脑子都是不要,止不住地哭喊,和其他人的叫喊声一起淹没了整个教室。她感觉到那个东西一点点撑开自己的阴道,一点点往里钻。下体火烧一般的疼痛,像是有人在用砂纸摩擦自己的皮肤。董心怡也曾幻想过自己的第一次,是要献给自己最爱的那个人。她幻想着他们在一张属于他们的大床上,在鲜花和阳光的中心,一边喃喃着不要不要,一边感受着他的进入。现实和想象唯一的共同之处就是她的确喊着不要不要,然后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最讨厌的人用一根假鸡巴拿走了第一次。拔出来的时候,透明的龟头上带着血丝,那是她不再是处女的证据。她记得周围人大叫着“真的进不去了”、“太大了”,然后在男生无情地抽插中失控地咆哮,又在完事之后蜷缩在地上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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