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鲁萨尔卡的洄游》第三章:羔羊的救赎(群p,羞辱,百合),第1小节鲁萨尔卡的洄游

小说:鲁萨尔卡的洄游 2025-10-27 21:11 5hhhhh 1390 ℃

本章为:羔羊的救赎

上接:净化仪式与副作用.

本章说:

注意,本人文章仅发布在pixiv,如果您通过其他网站阅读到此文章皆为盗发。

写到一半,发现这个坑开的有些草率,导致卡文更新进度异常缓慢,在此先向各位愿意听我讲这些乏味故事的朋友道歉。

接下来是叠甲环节,

⚠本章节会引用到已经客观发生的历史事实,完全不代表本人的意识形态;后半段会涉及到代餐艾草部分和维拉哨歌两人磨豆腐的情节交叉描写,请只喜欢看百合的读者酌情观看,这些环节也是第一章就说明白会存在的,我这里默认读者都是看得下去的⚠

关于下一篇,我打算玩个有意思的,

***这个系列结束后我打算写个短篇缓一下脑筋,不过这次和以往不一样,我不会一开始就决定是HE还是BE。但可以保证即使是BE也不会出现死亡或者残疾精神崩溃这些令人不适的元素,并且会写的更加有设计感。届时会根据读者的选择来决定故事结局和角色命运,类似本系列在评论区投票***

最后,本章节本来打算分成两到三章发,但是为了叙述连贯性以及您的阅读体验,我将其合并成大章了,这样一来就剩下最后的结局章。

行了,闲话少叙,接下来请您听我继续讲述这个未尽的故事。

—————————————————————————————

囚室的岩壁渗着刺骨的凉,维拉蜷缩在角落,指尖徒劳地在新生的鱼尾上划过。

她试着调动体内残存的神秘术,试图像编织鱼尾一样变换出双腿,可指尖只泛起几缕微弱的光,转瞬就消散在潮湿的空气里。

这具陌生的鱼尾像长在别人身上,每一次轻微的晃动和尾鳍的颤动,都牵扯着尾椎传来的钝痛,提醒她这不是幻觉。

小时候什么都不懂时,自己一直好奇为什么和母亲那么不同,为什么母亲的平时是双腿,带自己去湖边玩时又能变成漂亮的鱼尾,像是童话故事里的人鱼。

那是她还满是羡慕,叽叽喳喳问 “妈妈,我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的尾巴呀”。

可如今真的拥有了鱼尾,生性乐观的她心里却只剩下惊恐,这尾巴没带她去深海,反而把她拖进了濒死的囚笼。

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她想起柳德米拉偷偷送来的那半壳水,透明的淡水里泛着微光,顺着喉咙滑下去时,是这段日子里唯一的善意。

那时她哑着嗓子说 “谢谢你”,柳德米拉却红了眼眶,匆匆把空贝壳藏进袖中,说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只能做到这些”。

可那点水终究是杯水车薪,现在她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意识在模糊的边缘沉浮。

即使混血鲁萨尔卡,也要经常回到孕育出自己的水中补充赖以维生的灵感与水分,就像人类离不开包容的空气。

迷迷糊糊间,记忆像被风吹动的幻灯片,一帧帧在眼前闪过。

小时候第一次用神秘术编出虚影鱼尾,拽着母亲的手往河里跑。

河水凉丝丝的裹住身体,母亲的真鱼尾在水里划出漂亮的弧线,她跟着模仿,虚影鱼尾却总在水里散开,引得母亲笑个不停。父亲坐在岸边的石头上,手里拿着毛巾,看着她们母女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比岸边的太阳还暖。

第一次见到尊敬的导师西蒙诺夫同志,对方指尖带着墨水的气息,说 “维拉,你的天赋很好,要好好学”。那时她攥着书,心里满是兴奋,觉得未来像铺展开的画卷,满是希望。

刚来到来亚什基的时候,陌生的海风裹着咸腥气,她攥着衣角站在码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那些可爱的孩子们看到了手足无措的她,带着她熟悉这陌生的新家园。

她还记得当时自己向哨歌坦白自己的身份,自己当时脸上带着笑容和淡然,但当时她内心忐忑不安怕看到对方厌恶的眼神。可哨歌却凑过来,学着她的样子轻轻嗅了嗅她的发辫,笑着说”我们都是来亚什基的一员不是吗,维拉同志“。

那一刻的忐忑被突如其来的喜悦取代,她看着哨歌的眼睛,觉得呼啸的冷风都变得格外温柔。

“什么时候…… 爱上她的呢?”

她在心里轻轻问自己,好像是不知不觉间,那个人的笑容就住进了心里,成了她面对一切的勇气。

现在她快要死了,却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结局。

只希望哨歌能好好的,能活着离开这个冰冷的地方,回到来亚什基。

就在意识快要彻底沉下去的时候,她忽然感到有人轻轻抱起了她。

鲁萨尔卡的身体本就不那么怕冷,可这怀抱却格外温暖柔软,像裹着晒过太阳的毛毯,驱散了身上的寒意。她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眼皮却重得像灌了铅。

也许…… 一切都到此为止了吧。

她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任由自己靠在这温暖的怀抱里,意识慢慢飘向了更远的地方。

————————————————————————————

“那该死的酒一定有问题.....”

哨歌的身体像裹在毯子里,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

小腹深处的酸胀感一阵紧过一阵,连带着私处也泛起陌生的麻痒,像是有细小的虫子在皮肤下爬。

她下意识蜷缩起身子,褴褛的衬衣本就遮不住多少丰满乳肉,一动之下,粗糙的布料蹭过挺立的乳首,那阵发痒的触感瞬间放大,让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脸颊烧得更厉害。

仪式上被迫喂给维拉的那口腥甜液体,此刻像在她身体里生了根,连思维都变得有些迟钝,只剩下本能的燥热和挥之不去的羞耻。

她死死攥着身上唯一还算完整的大衣,布料被冷汗浸得发潮,却还是忍不住想往身上裹,军绿的长裤胯部氤得颜色发深,自己压根不敢去看,也不想去想。

就在这时,囚笼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轻得像猫爪踩在石地上,却让哨歌的身体瞬间绷紧。

是艾薇儿。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将大衣往身上裹得更紧,肩膀微微瑟缩,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之前被强迫受辱的画面还在眼前,她怕这次艾薇儿又要说出什么羞辱的话,又要做什么让她难堪的事。

可转念一想,反抗只会换来更过分的对待,与其被强行扯开大衣,不如......

......不如自己主动些。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咬着下唇,手指颤抖着,一点点松开裹紧的大衣。

粗糙的衣料滑落,露出她裸露的小腹,精巧的肚脐嵌在绸缎似的光滑肌肤上,只是周围掐拧的淤青有些刺目,圆润的乳球比维拉的大些,淡粉色的乳晕在被扯坏又浸透冷汗的衬衣下若隐若现,那条还算昂贵的领巾

紧紧夹在双乳间。

“你…… 你要做什么就快点…… 别耽误时间。”

她别开脸,不敢看艾薇儿的眼睛,声音细若蚊蚋。

可预期中的羞辱和玩弄并没有来。

一只冰凉的手轻轻落在她的头顶,像摸宠物似的,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力道,蹭了蹭她的头发。

哨歌愣了一下,猛地抬头看向艾薇儿,眼里满是错愕,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艾薇儿嘴角勾着惯有的戏谑,却没再看她裸露的皮肤,反而弯腰,伸手拽住了她脖子上挂着的、早已松垮的领巾。

指尖轻轻一拉,哨歌就被迫往前倾了倾身子,高挑的身形在个子娇小的艾薇儿面前,竟显得有些滑稽的被动,针织的布料随着动作摩擦着泛着红晕的白皙乳肉,触电似的酥麻让她身子竟因此轻颤。

“哈啊....”

轻柔的喘息从哨歌口中下意思地溜出,随即她便意识到自己干了多么羞耻的事。

“啧,我看你现在是有些欲求不满啊,小家伙。”

艾薇儿的声音里裹着浓浓的讽刺,指尖还故意在领巾上轻轻捻了捻,布料的摩擦让哨歌的脖子泛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拽着领巾的力道没松,反而轻轻往上提了提,迫使哨歌的下巴抬得更高,露出线条绷紧的脖颈。

那模样,像极了被拎住后颈的猫,明明浑身发颤,却连挣扎都不敢太用力。

“我没有!是那杯酒…… 是你们的酒有问题!我才不是…… 不是你说的那样!”

哨歌的脸瞬间烧得通红,羞耻感像潮水般淹没了她,连声音都带着发颤的急切。

“懒得听你解释。走,再见见你那小女友吧,让你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艾薇儿的声音带着几分随意,像是在说 “去看看今天的天气”,可落在哨歌耳里,却像一道惊雷。

维拉?

“维拉?她怎么样了?她是不是…… 你们没对她做什么吧?”

一连串的问题涌出口,可艾薇儿却没回答,只是拽着领带,轻轻往前拉了拉。哨歌被迫跟着她的脚步往前走,领带勒得她的脖子有些发紧,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她像被牵在手里的狗,跟在艾薇儿身后,高挑的身影在狭窄的石道里显得格外局促。

发烫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痒,可她根本顾不上,只盼着能快点见到维拉,只盼着能听到一句 “她还活着”。

“到了,进去吧,这次就先不玩你了。”

艾薇儿的声音突然停下,拽着领巾的手松了松,指了指前方一扇厚重的石门。

哨歌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就被人推了一把。

下一秒,门 扉“砰” 的一声重重关上。

石门关上的巨响还在耳边回荡,哨歌踉跄着站稳,视线瞬间被角落里的身影攥住,维拉斜躺在冰冷的石地上,像一片被狂风打落的枯叶。

新生的鱼尾无力地垂着,连轻微的颤动都没有;嘴唇干裂得起了皮,原本清亮的浅蓝色眼眸紧紧闭着,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胸口起伏,整个人透着一股濒死的颓败,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失去气息。

“维拉!”

哨歌的心像被狠狠攥住,心瞬间凉了半截,什么燥热、羞耻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过去,膝盖重重磕在石地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却顾不上揉,一把将维拉小心翼翼地抱进怀里。

“维拉…… 你怎么会…… 怎么会变成这样…… “

怀里的人儿轻得像一片羽毛,体温比平时更低,冰凉的皮肤贴着她发烫的掌心,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哨歌看着维拉干裂的嘴唇、毫无血色的脸颊,心疼得话都说不连贯,声音哽咽着,带着止不住的颤抖。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想抬手摸摸维拉的脸,手指却抖得厉害,连碰到对方皮肤的力气都快没有。

她不是什么坚强的人,此刻抱着濒死的爱人,只觉得心脏像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只能死死咬着下唇,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怀里的维拉毫无反应,只有鼻翼极其微弱的翕动,证明她还活着。

”我得....我得冷静.....冷静.....“

白发的理线学者喃喃着,理智慢慢回归。

维拉以前跟她说过,鲁萨尔卡离不开水,哪怕是混血,长时间缺水不仅会虚弱,还会危及生命。

“水…… 对,水……”

她可环顾四周,囚室里除了冰冷的石壁,什么都没有,连岩壁渗出的水珠都看不见几滴。

那些纯血鲁萨尔卡,根本就是想把维拉活生生渴死!这些该死的怪物。

焦急像藤蔓一样缠住心脏,她低头看着怀里脸色苍白的维拉,绝望快要将她淹没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带着决绝的疯狂。

她没有丝毫犹豫,抬起左手,张嘴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腕。

尖锐的疼痛瞬间传来,铁锈味的鲜血立刻涌进嘴里,随后立刻将流血的手腕凑到维拉的嘴唇边。

“维拉…… 醒醒…… 喝点东西……”

她轻声呢喃,声音里满是祈求。

或许是求生欲,或许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或许是那淡淡的鲁萨尔卡野性,维拉无意识地含住了哨歌的手腕,开始本能地吸吮起来。

维拉比人类尖锐一些的犬齿在吸吮时反复刮擦着哨歌的伤口,每一下都像在刀尖上碾过,疼得她浑身发颤。

她死死忍着,甚至微微调整了手腕的角度,让维拉能吸到更多的血。她只希望维拉能活下去,哪怕用自己的血续命,哪怕只有一丝希望。

维拉的眼睑始终没动,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像停在眼下的蝶翼。

可哨歌能清晰感觉到,怀里人的呼吸渐渐稳了些,不再是之前那样微弱得几乎摸不着。

她低头细看,原本苍白得像纸的脸颊,慢慢透出一丝淡淡的红润,脸颊和脖颈处的零星细鳞泛起光泽。

“太好了…… 太好了……”

哨歌喃喃着,声音轻得像叹息,悬着的心终于稍稍落下。

可下一秒,一阵强烈的眩晕猛地袭来,眼前的景象瞬间晃了晃,她踉跄着往身后的石壁靠去,冰凉的岩石贴着后背,才勉强稳住身形。

手腕的伤口还在流血,虽然维拉吸吮的力道轻了些,可失血带来的虚弱感正顺着血管蔓延,四肢像灌了铅似的沉重,连抱着维拉的手臂都开始微微发颤。

她下意识将维拉抱得更紧,想借这点温度驱散身体里的寒意,却没注意到自己裸露的白皙乳肉正抵在维拉的脸颊上。

柔软的触感蹭过维拉微凉的皮肤,带着体温的热度,竟让她心头泛起一阵本能的、细碎的快感。

可这感觉转瞬即逝,被浓重的虚弱和惊慌盖了过去,她连抬手擦汗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脑子里乱糟糟的,像塞了一团揉皱的棉絮,只能垂着脑袋,任由白色的长发滑下来,遮住大半张脸,挡住眼底的疲惫与脆弱。

鼻尖蹭到维拉的额头,她轻轻偏过头,吻了吻维拉的眼角。

那里还残留着之前的泪痕,凉丝丝的。

视线往下移,她看见自己的血正从维拉的嘴角溢出,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流,滴落在白皙的胸口,晕开一小片艳丽的红,像雪地里开出的血色花,刺得她眼睛发疼。

“维拉……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

哨歌喘着气,声音哽咽,细碎的情话混着不舍从喉咙里挤出来。

“其实我很胆小的…… 我根本不像你看到的那样坚强……”

话没说完,眼泪又掉了下来,砸在维拉的颈窝里。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里满是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

“我.....谢谢你…… 维拉……自从学科取消后,好久没有人像你一样关心我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带着浓重的鼻音。

“是你告诉我,来亚什基需要我,需要理线学,这里是我和理线学最后的归宿…… 是你让我觉得,我不是一个人在硬撑……”

“那天他们把我拖进仓库的时候…… 我真的怕得要死…… 那些怪物扯烂我的衣服,那样,那样玩弄我的…… 我以为我要完蛋了…… 我那时候满脑子都是你,我想你会不会也遇到这样的事,我想我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找到你……”

想起被纯血鲁萨尔卡俘获的那段日子,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连抱着维拉的手臂都收紧了些。

“维拉…… 快醒醒……我等着你....... 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一定能……”

失血带来的寒意越来越重,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眼前的景象又开始模糊。可她还是死死抱着维拉,手指带着不可置信轻轻摩挲着她重新焕发光泽的尾鳍,像在确认这不是幻觉。

她的头越来越沉,靠在维拉的头顶,呼吸渐渐变得微弱。

白色的长发和维拉浅紫色的头纱缠在一起,手腕的血迹还在慢慢渗出,可她已经顾不上了,只剩下一个念头,别让维拉再受伤害,别让自己先倒下。

“我是....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呢....”

理线学者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口中无意识地低声哭诉着那几天的遭遇。

(以下为哨歌那几天的遭遇,由于第一人称讲述效果不好,于是就正常写了)

(划掉,先咕咕咕了,后面补

小说相关章节:鲁萨尔卡的洄游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