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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萨尔卡的洄游》第三章:羔羊的救赎(群p,羞辱,百合),第2小节鲁萨尔卡的洄游

小说:鲁萨尔卡的洄游 2025-10-27 21:11 5hhhhh 2090 ℃

摩蒂瓦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捏住她的尾鳍,狠狠一拽。形态优美的鱼鳍刹那间变得有些歪扭,对于鲁萨尔卡来说,这样的痛苦和耻辱不亚于被当众折断手指。

“啊!呜呜呜...”

柳德米拉疼得撕心裂肺地哭泣,眼泪掉得更凶,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只能任由三人在她的鱼尾上肆意抚摸、撕扯,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刺骨的疼,还有深入骨髓的羞耻。

“放开她!你们这群疯子!有本事冲我来!”

维拉眼睁睁看着柳德米拉被按在石桌上,看着她被肆意把玩,看着她疼得浑身发抖,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她想冲上去,却被艾薇儿死死按住肩膀,只能发出含混的怒吼。

维拉和哨歌被艾薇儿左拥右抱着,两人的双臂被她用力反扣在身后,手腕被掐得生疼。

纯血鲁萨尔卡的力气大得吓人,加上之前喝的 “圣酒” 还在体内作祟,两人浑身无力,四肢酥麻得像灌了铅,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别碰她!她只是心软…… 你们难道没有一点人性吗!?”

哨歌的身体还没从失血中完全恢复,被艾薇儿扣住的手臂传来阵阵刺痛,加上酒意带来的酥麻,她连站稳都困难。

可她还是拼命抬起头,盯着萨摩蒂瓦三人的背影,声音沙哑。

“心软?”

艾薇儿嗤笑一声,故意加重了扣住两人手臂的力道,她低头凑到维拉耳边,声音带着恶意的低语,

“你看,这就是帮你的下场,小杂种。”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维拉心里,眼睁睁看着眼前的惨剧,心里的愧疚与恨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住心脏。

柳德米拉仰躺在桌上,眼泪混着冷汗浸湿了桌面,连呼吸都带着颤抖的哭腔。

萨摩蒂瓦几人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格鲁上前一步,指尖勾住她仪式裙的衣领,猛地往下一拉,布料摩擦着敏感的皮肤,瞬间被扯至腰间,露出她后腰至尾鳍衔接处细腻的皮肤。

年轻纯血的乳球堪堪一握,白皙嫩滑的乳肉吹弹可破,吃痛导致的冷汗细密地布在粉嫩的乳晕与樱桃似的乳首周围,银蓝色的细腻鳞片带衬托在乳下好似色情的装饰。

“不要…… 别这样……”

柳德米拉的声音里满是惊恐,下意识想抬手遮挡,手腕却被米洛死死按住,另一只手刚抬起来,就被萨摩蒂瓦狠狠一巴掌扇在脸上,“啪” 的一声脆响,让她的脸颊瞬间泛起红肿。

“别打了....大人....呜呜呜...我错了...”

柳德米拉双手无措地放在头两侧,随后被米洛按着绑在桌下。

“躲什么?”

萨摩蒂瓦的语气带着残忍的戏谑,指尖轻轻划过她后腰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柳德米拉被扇得头晕目眩,屈辱与恐惧像冰水浇遍全身,一阵湿热的触感突然覆在她的尾鳍上,是米洛,他半跪在石桌旁,竟然低头舔舐起她尾鳍上的鳞片,粗糙的舌头划过鳞片边缘,带着令人作呕的黏腻,每一次触碰都让柳德米拉浑身发颤,像有无数只虫子在皮肤上爬。

“别乱动啊,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不小心咬断你的鳞片。”

米洛的声音里满是贪婪,舌头故意在尾鳍根部的敏感处打转,引得柳德米拉的身体剧烈扭动。

柳德米拉死死咬住下唇,眼泪掉得更凶,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她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鲁萨尔卡繁衍前的前戏,第一步就是舔舐伴侣的尾鳍,用唾液软化鳞片,唤醒身体的本能。

这个认知让她的恐惧瞬间达到顶峰,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连尾巴都在微微抽搐。

另一边的格鲁也没闲着,他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触感,轻轻落在柳德米拉的尾鳍上,故意避开疼痛的部位,却在胯部内侧的细嫩皮肤上慢慢画圈。

那里的皮肤没有鳞片覆盖,是鲁萨尔卡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指尖划过的触感让柳德米拉像被电流击中,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只能瘫在石桌上,任由对方肆意摆弄。

“看看,身体都开始老实了。”

格鲁的语气带着恶意的调侃,手指慢慢往下,停在尾鳍与身体衔接的私密处,轻轻按压了一下。

刺痒和羞耻让柳德米拉洁白无瑕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香汗滴滴绽出,她挣扎着想甩开几人有力的大手,却是徒劳无功。

“不要…… 求求你们…… 别这样……”

柳德米拉的声音里满是绝望的哭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本能在被唤醒,尾鳍内侧泛起一阵陌生的燥热,可这股燥热带来的不是愉悦,而是深入骨髓的羞耻与恐惧,

“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求你们放过我……”

“放过你?”

萨摩蒂瓦嗤笑一声,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她满是泪痕的脸,

“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嘴唇,语气变得越发残忍。

萨摩蒂瓦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几乎要把她溺毙,她几乎窒息,她想反抗,想尖叫,却被身体的无力和内心的恐惧牢牢困住。

在柳德米拉惊恐的眼神中,萨摩蒂瓦像野兽掠夺猎物般,狠狠咬住柳德米拉的嘴唇。

粗糙的唇齿碾过她娇嫩的唇瓣,甚至故意咬破一点皮肤,铁锈味的血腥在两人唇间散开。

柳德米拉的身体剧烈颤抖,头拼命往后仰想躲开,却被他扣住脖颈牢牢固定,只能被迫承受这充满占有欲的亲吻。

“唔…… 放开……”

她的呜咽被堵在喉咙里,眼泪顺着眼角疯狂滑落,沾湿了萨摩蒂瓦扣在她后颈的手。

可对方根本不在意,吻还在继续,甚至顺着她的唇角往下移,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尖锐的牙齿轻轻啃咬着颈侧的皮肤和细鳞,留下一个个泛红的牙印,湿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这才对。”

萨摩蒂瓦终于松开,指尖摩挲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嘴唇,眼神里满是贪婪的笑意。

他的手掌顺着柳德米拉的脖颈往下滑,狠狠攥住她的胸口。

粗糙的掌心摩擦着敏感的乳肉,柳德米拉像被烫到似的浑身一颤,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

盈盈一握的乳球在把玩下扭曲,变形成各种形状,吹弹可破的嫩滑乳肉让萨摩蒂瓦爱不释手,一边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滑腻触感,一边有意在乳晕上转圈逗弄着玲珑玉珠。

“吼,你的乳头硬了啊,没想到我们的小柳德米拉喜欢被这么玩。“

感受到柳德米拉的乳首变得有些发硬,他故意加重手上的力道,柳德米拉疼得皱起眉头。

“看看这身材,腰细,胸也够软,连鳞片都比别的纯血亮,可惜啊,脑子不好使,非要去帮混血杂种。”

他随后嘲讽地补充道。

“别碰那里…… 求求你……”

柳德米拉的脸烧得通红,眼泪掉得更凶,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哭腔,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试图反抗。

身后的格鲁突然伸手,五指死死扣住她腰侧那片没有鳞片覆盖的嫩肉那里的皮肤细腻地泛着珍珠般的白。

他的指节用力收缩,指甲几乎要掐进皮肉里,硬生生将那片软肉拧成一个青紫色的团。

“啊 ——!”

剧痛瞬间炸开,柳德米拉像被烙铁烫到似的,浑身猛地抽搐了一下,原本泛着红晕的脸颊瞬间褪成惨白,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砸在石桌上溅开细小的水花。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挣,却被萨摩蒂瓦扣住脖颈牢牢按在桌上,连一丝躲闪的余地都没有。

“别掐了…… 疼…… 疼死了……”

她的声音彻底碎了,混着哭腔变成尖锐的呜咽。

格鲁却没松劲,反而故意把手指往深处按了按,感受着掌心下皮肉的颤抖,他的指尖碾过那片被掐红的皮肤,看着柳德米拉因为疼痛而绷紧的身体,眼底满是变态的兴奋。

柳德米拉的哭声越来越响,浑身的力气都被这阵剧痛抽干,连挣扎的手指都开始发颤。

就在她疼得几乎失去意识时,米洛突然贴着她的鱼尾蹲了下来。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舔舐鳞片,而是直接将下体抵在柳德米拉泛着珍珠光泽的尾鳍上,滚烫的性器蹭过鳞片缝隙,带着刻意的力道来回摩擦。

尾鳍是鲁萨尔卡最敏感的部位,划过的瞬间,柳德米拉浑身一颤,细密的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后背。

“嗯…… 别碰我的尾巴……”

她的声音里满是崩溃的哀求,尾鳍不受控制地往回缩,却被米洛用膝盖死死顶住,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摩擦鳞片的触感又痒又疼几乎把她烫伤,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鳞片下爬,更让她羞耻的是,尾鳍根部因为紧张和疼痛,竟分泌出细微的透明粘液,让摩擦的触感变得越发黏腻。

“柳德米拉,你的尾巴是我见过最美的。”

米洛故意加重下身的力道,顶着尾鳍根部来回碾动,感受着鳞片在自己性器的蹂躏下恐惧地细微颤动,他撇了眼一旁目眦欲裂的维拉,补充道。

”也许那个杂种的尾巴更漂亮点。“

格鲁见米洛玩得尽兴,也挪到柳德米拉的另一侧,将下身贴在鱼尾中段那片最厚实的鳞片上。他不像米洛那样来回摩擦,而是固定住位置,用胯部轻轻撞击,感受着鳞片的硬度和弹性。

柳德米拉颤抖着用手肘挡住眼睛哭泣,羞耻和痛苦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两人下身的硬度和炽热传来,能感受到鳞片被摩擦得发烫,甚至能闻到他们身上的汗臭。

身体里残存的、被唤醒的本能燥热和情意,此刻全变成了令人作呕的不适,尾鳍的敏感在这样的亵渎下,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恶心。

“别…… 别这样…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你们…… 换种方式惩罚我…… 别碰我的尾巴……这太.....哈啊啊....”

她的声音轻得像气音,眼泪已经流干了,眼眶红得像要滴血,细微的喘息不住地从口中溜出,涎水混着顺着泪痕从嘴角流下。

“现在知道求了?早干什么去了?”

可米洛和格鲁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米洛甚至伸手,用手指掀开一片尾鳍鳞片,让娇嫩的鳞肉暴露在外,再用滚烫的性器头部蹭过那片嫩肉。

”哈啊啊!“

柳德米拉抽筋似的扭动着腰肢,敏感娇嫩的鳞肉被烫的发疼,鳞片被掀开的痛痒感和被侵犯的耻辱让她几乎要发疯,莫名的快感如附骨之蛆一样迫使她遵从雌性的本能娇媚地喘息。

“看,这样多乖。早乖乖听话,不就不用受这些罪了?”

萨摩蒂瓦站在一旁,左手伸手抚摸着她精致的锁骨,右手继续揉捏,亵玩着丰满娇弹的乳肉。

坚硬的性器碾过着细嫩的鳞肉,每一次滑动都像在刮擦未愈的伤口,痛意里裹着钻心的痒。

米洛故意把力道放得又轻又慢,看着那片泛着珍珠光的尾鳍因这触碰剧烈颤抖,边缘的鳍膜绷得发白,才低笑着把下身往尾鳍尖端顶了顶,摩擦着最敏感的细鳞,发出细碎的声响。

“躲什么?方才不是还喘得厉害?”

米洛的声音裹着恶意的戏谑,另一只手按住柳德米拉想往回缩的尾根。

对于鲁萨尔卡来说,尾交算是最刺激的性爱体验,先走液和柳德米拉尾巴上分泌的透明粘液被性器均匀涂抹在每一片尾鳞上,在光线的照耀下泛着绚烂的光。

柳德米拉的腰肢又开始抽筋似的扭动,却被格鲁从身后按住后腰,牢牢钉在石桌上。

格鲁没像米洛那样细磨,而是直接把下身贴在鱼尾中段最厚实的鳞片上,性器跟着胯部动作反复碾过,力道重得让鳞片微微凹陷。

他甚至故意用膝盖顶了顶尾根与身体衔接的地方,那里没有鳞片覆盖,嫩肉被撞得发疼,让柳德米拉瞬间倒抽一口冷气,眼泪又涌了上来。

“别碰尾根…… 疼……”

她的声音碎得像被揉烂的纸,混着本能的喘息,听着竟有些发颤的软,

“求你们…… 至少....至少换个地方…… 那里…… 那里太敏感了……”

格鲁却笑得更粗野,下身摩擦的力道又重了几分,连石桌上都沾了些尾鳍分泌出的透明粘液,让触感越发黏腻。

“敏感才好啊 ,不然怎么让你记牢,帮杂种的下场?”

他的手掌按在柳德米拉的尾背上往下压,迫使她像活鱼一样挣扎的鱼尾更贴近自己,

“你这婊子的尾巴天生就是用来被操的,别装什么清高。”

”我不是....哈啊啊....“

柳德米拉的尾鳍绷得笔直,细鳞因过度紧张微微竖起,像受惊的海胆。乳首在辱骂和雨点般的爱抚下充血肿胀的难受,纤细的腰肢弓起几乎要折断。

米洛见她这副模样,故意把指尖往鳞缝深处探了探,勾着鳞肉往上掀了些,露出底下泛红的嫩肉。

“看看,都骚成这样了还嘴硬?本能藏不住的。”

他的下身跟着往尾鳍蹭了蹭,

“再动一下,我就把你这片鳞掀下来。”

“不要!”

柳德米拉的身体瞬间僵住,连呼吸都不敢重了。

只能任由两人用性器亵玩着自己视若生命的尾巴,痛痒和粘腻的触感混杂着滚烫的温度顺着尾椎往四肢蔓延,本能的喘息越来越响,可理智里的羞耻像针一样扎着她,让她死死咬着下唇。

年轻的纯血肌肤早已泛开大片动情的粉红,连带着腰间被掐出的青紫色痕迹都显得格外刺眼。

她紧绷着健美的小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尾鳍还在米洛和格鲁的性器摩擦下微微抽搐,痛痒与羞耻像藤蔓一样缠得她快要窒息。

突然,覆在她胸口的手掌停了下来,萨摩蒂瓦终于松开了揉得她发疼的乳肉,指尖还沾着她溢出的细密香汗。

柳德米拉刚松了半口气,以为这阵折磨能稍缓,下一秒就感觉一道湿热的气息扑在胸口,萨摩蒂瓦竟直接俯下身,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尖。

“啊 ——!”

尖锐的惊叫声瞬间从柳德米拉喉咙里炸开,她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绷紧,原本泛着粉红的肌肤瞬间褪成惨白,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浸湿了被褪至腰间皱巴巴的长裙。

瞳孔剧烈收缩,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萨摩蒂瓦的头顶,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呼吸都忘了。

“大人....别…… 别碰那里!”

她的声音彻底变调,混着哭腔变成破碎的哀求。

萨摩蒂瓦却没停,粗糙的舌尖故意在乳尖上反复碾磨,甚至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舌头如蛇信子般上下拨动美乳,在乳肉上留下一滩滩涎水。

轻咬着这侧硬得充血的乳首,同时在另一个乳首上轻搓揉捏,再轻轻含住那挺立的粉嫩蓓蕾吮吸着,像是要从还带着的青涩软肉里吸出乳汁。

“哈……啊……啊……啊……”

刺痛混着陌生的湿热快感炸开,柳德米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她觉得腹部越来越热,尾巴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口中不断忘情地吐出娇媚喘息。

“别这样....哈啊....我,我受不了了....”

柳德米拉的意识已经开始发懵,胸口的触感和尾鳍残留的痛痒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疯掉。

“这身体这么敏感,天生就是用来被玩的,别装什么清高。”

萨摩蒂瓦终于松开了她的乳尖,看着那片被吮得泛红的肌肤,嘴角勾起残忍的笑。

他伸手捏住柳德米拉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她满是泪痕的脸,语气里满是恶意。

柳德米拉的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直到米洛和格鲁在身后发出粗重的喘息,他才松开手,任由柳德米拉像脱力的木偶般瘫回石桌上。

很快,温热粘稠的精液落在了柳德米拉泛着珍珠光泽的鱼尾上,顺着鳞片的纹路往下淌,在细腻的鳞面上留下一道道污秽的痕迹,与鳞片本身的光泽形成刺眼的对比。

柳德米拉的身体瞬间僵住,鼻尖萦绕着陌生的腥膻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只能死死咬着下唇,不敢作声。

格鲁还嫌不够,上前一步,粗糙的大手狠狠揪住柳德米拉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视线对准她自己满是污秽的鱼尾。

“看看你这尾巴,现在多‘好看’。”

他的声音里满是残忍的戏谑,手指用力一扯,让柳德米拉的头皮传来尖锐的疼,

“现在自己用手把这些东西抹匀,别浪费了。”

柳德米拉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眼泪又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她看着鱼尾上那片污秽,心中的厌恶像藤蔓一样缠住心脏,可格鲁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头皮的疼痛让她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她太清楚反抗的后果,之前腰间的淤青、尾鳍的刺痛还在提醒她,自己这些同族,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 我做……”

她的声音轻得像气音,带着浓重的哭腔,颤抖着抬起手。

指尖刚碰到鱼尾上温热粘稠的液体,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就让她胃里反酸,可她不敢停下,只能任由那污秽沾满指尖,一点点顺着鳞片的纹路涂抹。

珍珠白的鳞片被染上浑浊的白色,原本细腻的触感变得粘腻,每一次涂抹都像在凌迟她的尊严。

米洛和萨摩蒂瓦站在一旁,抱着手臂冷笑着看着这一切,眼神里满是得逞的快意。

柳德米拉的头被格鲁死死按着,只能被迫看着自己的尾巴被一点点玷污,眼泪砸在石桌上,混着指尖的污秽,晕开一小片狼狈的湿痕。

“慢着点,别漏了边角。”

格鲁还在一旁指挥,语气里满是恶意,

“你不是很宝贝这尾巴吗?现在好好伺候它,别让我们失望。”

柳德米拉的手指越抖越厉害,涂抹的动作却不敢停。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白浊在鳞片上凝固的触感,能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膻味,羞耻与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甚至不敢低头看自己的手,只能盯着石桌上的灰尘,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忍过去,只要忍过去,就不会再受更重的折磨。

直到鱼尾上的精液被彻底抹匀,连尾鳍边缘的细鳞都沾着污秽,格鲁才松开揪着她头发的手。

柳德米拉像脱力般瘫在石桌上,手臂垂在身侧,指尖还沾着未干的精液,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哭声刚低低响起,萨摩蒂瓦的手掌就又覆了上来,他没再碰她的乳肉,而是顺着她汗湿的腰侧往下滑,指尖碾过之前被掐出的青紫色痕迹。

那片皮肤还带着灼热的痛感,被粗糙的掌心一蹭,柳德米拉的身体瞬间绷紧,哭声都噎了一下,只剩下细碎的抽气。

“腰还是这么软,”

萨摩蒂瓦的声音裹着恶意的喟叹,手掌故意往腰后探,指尖勾住长裙的边缘往上提,露出精巧的肚脐,

“就是不经折腾,掐一下就青了。”

米洛则凑到她的腋下,性器轻轻搔刮着细腻的皮肤。

“别…… 别碰那里…… ”

哪怕只是轻微触碰,也能激起一阵颤栗。

柳德米拉的身体猛地往石桌上缩,腋下的酥麻感混着腰间的痛感,让她的哭声变得断断续续,像被掐住喉咙的幼兽。

可米洛根本不停,反而反复摩挲,看着她因痒意和耻辱而泛红的耳根。

格鲁的动作最粗暴,他一把攥住柳德米拉垂在身侧的小臂,指节用力收缩,几乎要把那截纤细的胳膊捏碎。

小臂的皮肤光滑得像绸缎,却被他捏出几道红痕,柳德米拉疼得指尖蜷缩,沾着的白浊蹭在石桌上,留下黏腻的痕迹。

“疼…… 放开我的手……”

格鲁却只冷哼一声,另一只手顺着小臂往上摸,指尖划过肘关节内侧的嫩肉,感受着她因疼痛而剧烈的颤抖。

三人的抚摸像带着刺的网,将柳德米拉困在中间,痛与痒、羞耻与本能在她身体里反复拉扯,哭声渐渐弱下去,只剩下压抑的娇媚喘息。

“你们这群疯子!放开她!有本事冲我来!别欺负她!”

这番景象落在被按在角落的维拉眼里,像一把刀扎在心上。她看着柳德米拉被肆意摆弄的模样,看着她眼角不断滚落的眼泪,之前被反扭手臂的疼痛、身体里残留的酥麻都被愤怒盖过,她猛地挣了挣,声音里满是嘶吼。

“住手!你们这样和野兽有什么区别!”

哨歌也跟着用力挣扎,喉咙里溢出沙哑的怒斥。

“哟,还挺有骨气。”

艾薇儿挑着眉走过来,指尖轻轻划过维拉的脸颊,语气里满是调笑,

“看来你们两位,也想加入玩玩?”

她顿了顿,眼神突然变得冰冷,

“既然这么关心她,不如你们俩也做一次?要是给我们看乐了,说不定能饶她这一次。”

“做梦!”

维拉和哨歌异口同声地拒绝。

艾薇儿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她转头冲萨摩蒂瓦使了个眼色。

萨摩蒂瓦立刻会意,从腰后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快步走到柳德米拉身边,刀刃贴着她鱼尾外侧的鳞片,轻轻蹭了蹭。

柳德米拉原本还在因爱抚而颤抖的身体,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忘了,只盯着那把泛着冷光的匕首,眼底满是恐惧。

“既然你们不肯听话,那就只能让她来受罚了。”

艾薇儿的声音像淬了冰。

话音刚落,萨摩蒂瓦的手腕猛地用力 ,匕首贴着鳞片狠狠刮下,“刺啦” 一声,一大片泛着珍珠光的鳞片被硬生生剥离,鲜血瞬间涌了出来,顺着鱼尾往下淌,染红了石桌。

“啊 ——!”

剧痛瞬间炸开,柳德米拉之前所有的意乱情迷都被撕得粉碎,她猛地抬起头,撕心裂肺的哭号从喉咙里冲出来,眼泪混合着冷汗,顺着脸颊疯狂滚落。

她想蜷缩身体,却被米洛死死按住后腰,连动一下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视若生命的鳞片被剥离,鲜血染红了满是污秽的鱼尾。

“叫什么叫?”

格鲁不耐烦地扬手,一巴掌扇在柳德米拉的胸口,力道重得让她瞬间差点昏死过去,哭声都噎了回去。

柳德米拉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的痛呼。

她的身体因剧痛而剧烈抽搐,指尖深深掐进石桌的缝隙,可萨摩蒂瓦三人的抚摸却没停下,米洛依旧在强暴着她的腋下,格鲁还在捏着她的小臂,萨摩蒂瓦则用没拿刀的手,轻轻蹭着鱼尾的伤口边缘,感受着她因疼痛而绷紧的皮肤。

痛与酥麻的快感在身体里反复冲撞,让柳德米拉几乎要崩溃。

“看到了吗?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只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还有艾薇儿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艾薇儿走到维拉和哨歌面前,指尖划过她们的脸颊,

“现在,你们愿意听话了吗?要不然下一次,她可就不是掉片鳞这么简单了,她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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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的指尖死死攥着衬衣的下摆,领口被扯得大开,白皙丰满的乳肉毫不掩饰地裸露着。

乳下淡蓝的细小鳞片、腰间蜿蜒的鳞纹毫无遮掩地露在空气里,每一寸暴露的皮肤都让她浑身发紧。

黑色长筒丝袜紧紧裹着双腿,袜口卡在大腿根,勾勒出纤细的线条,她踩着石地的足尖还是控制不住地蜷缩。

艾薇儿出于某种恶趣味让她又换回衣物,唯独将鳞片漏在外面。

指尖带着冰凉的触感,突然落在维拉裹着黑色长筒丝袜的小腿上。

她没等维拉反应,手指就顺着丝袜的纹路往上滑,指腹反复摩挲着袜面,感受着布料下腿部肌肉的紧绷,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

随后,她猛地抬手,掀起维拉裙摆的一角裙摆被扯到大腿根,露出大腿外侧的细鳞。

“啧啧,这玩意还挺衬你。”

艾薇儿的声音里满是戏谑,指尖故意往丝袜边缘探了探,指甲轻轻刮过裸露的皮肤,引得维拉浑身一颤,足尖在石地上蜷缩得更紧,

“可惜啊,再好看的衣服,也遮不住你混血的身份,不过这样正好,把鳞片露出来,才显得你有多‘特别’。”

维拉的身体绷得像一张弓,双手死死攥着衬衣下摆,却不敢去拉被掀起的裙摆。

她能感受到艾薇儿指尖的恶意,能感受到对方目光里的轻蔑,更能听到身后传来的、柳德米拉压抑的呜咽声,她不用回头,也知道萨摩蒂瓦三人又在对柳德米拉下手。

果不其然,下一秒,米洛的粗笑声就传了过来。维拉的眼角余光瞥见,萨摩蒂瓦正用手掌按着柳德米拉的小腹,指尖反复碾过那片光滑的皮肤,看着柳德米拉因触碰而剧烈颤抖,他的另一只手则捏住柳德米拉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指尖探进她的口中,肆意玩弄着她的舌尖。

柳德米拉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却被格鲁按住肩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柳德米拉的脸涨得通红,眼泪掉得更凶,却只能任由萨摩蒂瓦的指尖在口中肆虐,连闭上嘴都做不到,涎水毫无尊严地顺着嘴角流淌。

“开始吧,还等着干什么?”

艾薇儿听着身后的动静,脸上的笑意更甚。她收回放在维拉小腿上的手,转而捏住维拉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哨歌,语气瞬间变得冰冷。

“你们不都已经互相告白还做过了吗?两个婊子现在怎么矜持上了?”

她顿了顿,眼神里满是嘲讽。

这句话像重锤砸在维拉心上,她的脸颊瞬间烧得发烫,之前与哨歌在隐蔽处的温存、那些柔软的话语,此刻都被艾薇儿的话语撕得粉碎,只剩下赤裸裸的羞辱。

她偏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哨歌,对方同样低着头,手指死死攥着衣角,耳尖泛红,显然也被这句话刺得难受。

“怎么?还需要我请你们?”

艾薇儿的语气更冷了,她抬眼扫过正在侵犯柳德米拉的三人,声音里满是威胁,

“萨摩蒂瓦,要是她们不动,你就再给柳德米拉‘松松皮’?”

“没问题,只要你乐意。”

萨摩蒂瓦的动作顿了顿,指尖在柳德米拉的口中用力按了一下,惹得对方一阵剧烈的咳嗽,他却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咳...咳呕...求....唔...求...”

柳德米拉的咳嗽声里混着哭腔,她艰难地转过头,看着维拉和哨歌,眼神里满是哀求。

“吵死了。”

萨摩蒂瓦的耐心彻底耗尽,抬手就给了柳德米拉一记耳光,“啪” 的一声脆响在囚室里回荡,她的脸颊瞬间泛起红肿,嘴角被打破,鲜血混着涎水一起往下流,滴在石桌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

“闭嘴,别再发出声音。”

萨摩蒂瓦的声音冷得像冰,指尖捏着柳德米拉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再敢说一个字,我就打死你 。”

柳德米拉的身体剧烈颤抖,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掉,却连抽气都不敢大声,只能死死咬着被打肿的嘴唇,将剩下的哀求咽回肚子里。

“早这样听话多好,怎么就不长记性。”

米洛趁机凑过来,手掌按在她的腰腹上,指尖故意往肚脐里探,感受着她因恐惧而绷紧的肌肉,粗笑着说。

这边的暴行还在继续,那边的维拉和哨歌早已被吓得浑身发僵。

“还愣着?非要等她断气才肯动?”

艾薇儿趴在石桌边笑吟吟地看着她俩,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

维拉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看着柳德米拉嘴角的血迹,又看了看身边的哨歌,对方的衬衣早已被撕坏,半边肩膀和后背裸露在外,肌肤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苍白的光泽,因恐惧而微微发抖。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绝望,却还是缓缓跪坐在地上,面对面凑在一起。

维拉的蕾丝衬衣敞开着,没穿内衣的胸口毫无遮掩,外面只套着一件短夹克,拉链早已被扯到最下面,露出大片肌肤。

她戴着半掌手套的指尖微微颤抖,先是轻轻落在哨歌的肩膀上,皮革手套蹭过裸露的肌肤,带来一阵微凉的触感。

哨歌的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想躲开,却被维拉轻轻按住,两人都知道,躲不过去。

“对,就这样继续。”

艾薇儿的声音带着恶意的催促,她拍手鼓励着。

维拉深吸一口气,指尖顺着哨歌的肩膀往下滑,掠过她的腋下 —— 那里的肌肤细腻,被触碰的瞬间,哨歌的身体瞬间绷紧,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喘息。维拉的脸颊烧得发烫,手套下的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肌肤的温度,还有因紧张而加速的心跳。她不敢抬头,只能盯着哨歌的腰腹,指尖轻轻落在她的腰间,隔着破碎的衣料,感受着那片柔软的肌肤。​

哨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也缓缓抬起手,指尖落在维拉敞开的衬衣里,触碰到她胸口的肌肤。

维拉的身体瞬间僵住,像被电流击中般,胸口泛起一阵陌生的麻意,那诡异的酒作用愈来愈明显,身体里渐渐升起一股燥热,让她原本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

她戴着半掌手套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指尖划过哨歌的肚脐,惹得对方一阵轻颤,却也让哨歌的动作多了几分不自觉的回应。​

哨歌的指尖顺着维拉的胸口往上滑,掠过她的脖颈细鳞,最后轻轻落在她的脸颊上。

维拉的脸颊还带着之前被羞辱的泛红,被触碰的瞬间,她微微偏过头,却没有躲开,圣酒带来的燥热越来越浓,让她渐渐模糊了羞耻感,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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