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一幕,第1小节轮回转世的兔子和他的主人的肮脏恶臭好像还有他妈的小剧场

小说:轮回转世的兔子和他的主人的肮脏恶臭好像还有他妈的小剧场 2025-10-27 21:10 5hhhhh 3730 ℃

夜深了,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沉睡,但观澜国际公馆的顶层却依旧灯火通明。

苏月白现在就有点emo。

他整个人蜷缩在母亲苏清颜为他定制的,据说是用了什么意大利顶级桑蚕丝、八个老师傅手工缝了半年的超级大床上。这床单滑溜得简直不像话,稍微动一下都感觉自己像条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泥鳅,哧溜一下能滑出八米远。

他身上穿着一件同样材质的真丝睡裙,嗯,或者说是情趣旗袍更合适。冰蓝色的面料,薄如蝉翼,紧紧地贴着他纤细却不失柔韧的身体曲线。高到离谱的开衩直接从大腿根一路飙到了腰侧,别说走路了,他感觉自己打个喷嚏都可能春光乍泄。领口是传统旗袍的样式,两个盘扣一丝不苟地扣着,禁欲的款式配上这浪得飞起的开衩,突出一个又纯又欲的矛盾感。

苏月白有着精致到不分性别的容貌。一张小巧的瓜子脸,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在月光下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眼睛是标准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翘,瞳仁黑漆漆的,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看人的时候总带着点懵懂和无辜。鼻子小巧挺翘,嘴唇是天然的粉色,唇珠饱满,不说话的时候嘴角也微微翘着,像是在笑。此刻他微微张着嘴,细碎的喘息从唇缝间溢出,让那张清纯的脸蛋染上了几分淫靡的色彩。因为从小被当女孩养,他的头发留得很长,乌黑柔顺的长发铺散在银灰色的丝绸枕头上,有几缕调皮地贴在他汗湿的脸颊和脖颈上,更添了几分凌乱的破碎感。

“我妈真是个人才,”苏月白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伸出自己纤长的手指,隔着那层滑腻的真丝布料,轻轻地在自己双腿之间那个微微隆起的地方打着圈。

这件旗袍下面是真空的,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皮肤上,然后又被自己身体的热度反哺回来。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比直接接触更磨人。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指尖下的那块地方,也随着他的揉弄,慢慢地沁出了一点湿意,让冰蓝色的旗袍颜色变得深了一些,紧紧地贴在了皮肤上,勾勒出下面那根已经半抬头的“小兄弟”的轮廓。

顶端那一点马眼已经分泌出些许透明的液体,将那一小块布料濡湿,颜色变得更深,紧紧地黏在他的皮肤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每一次心跳都带动着那脆弱的部位随之搏动,一股股热流汇向小腹,让他整个人都像是浸泡在温水里,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就在他即将被这股自渎带来的浪潮吞没,指尖的动作也开始变得急切时,一股截然不同的气味毫无征兆地侵入了这片只属于他的私密空间。

那是一种极其清冷的桂花香。

它不像人间花园里那种甜腻温暖的香气,反而带着一种类似霜雪的寒意与金属般的凛冽质感,仿佛是盛开在九天之上的广寒仙葩,沾染了亘古不化的月光与寂寥。这股香气霸道地冲散了房间里原有的暧昧暖香,将一切都染上了它的清冷与孤高。苏月白的动作瞬间僵住了,指尖还停留在濡湿的丝绸上,身体深处那股即将喷薄的欲望被这突如其来的寒香一激,竟硬生生卡在了半途,不上不下,让他难受得蹙起了眉头。

他疑惑地睁开双眼。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璀璨的霓虹与天边一轮皎洁的明月共同投射进柔和而斑驳的光影。而就在那片最明亮的月华汇聚之处,空气开始像水波一样扭曲,一个银色的漩涡无声地成形。那漩涡的核心是纯粹的月光,流转着,凝聚着,散发出比香气更加冰冷的寒意。

苏月白甚至忘记了呼吸。他眼睁睁地看着一只脚从那月光漩涡里踏了出来。

那是一只完美到不似凡物的脚。肌肤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脚踝纤细玲珑,足弓的曲线优雅而柔和,五根脚趾圆润可爱,指甲盖是健康的淡粉色,像小小的贝壳。这只脚赤裸着,没有穿任何鞋履,就这么轻盈地落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紧接着,一个身影从漩涡中完整地走了出来。月光漩涡在她身后悄然敛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女人的出现让整个房间的光线都似乎为之一亮。她身着一袭繁复而华美的广袖宫装,层层叠叠的纱衣如同流动的月华,上面用银线绣着精致的云纹与桂枝图案,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而闪烁着清冷的光。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未经任何束缚,柔顺地垂落至脚踝,发丝间似乎还萦绕着淡淡的月光清辉。

他完全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还保持着自渎时的姿态,那件情趣旗袍下的丑态在这样一位神女般的人物面前,显得无比的淫秽与狼狈。

女人似乎并未在意他的窘迫,她迈开脚步,赤足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地向床边走来。她走得很慢,曳地的纱衣下摆与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飘动。

然后,一件让苏月白毕生难忘的事情发生了。

一缕调皮的发梢,随着她身体的靠近,轻飘飘地荡了过来,不偏不倚地,扫过他那根因为惊愕与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性器顶端。

那是一种冰凉而丝滑的触感,像是一根最柔软的羽毛,又像是一片最冰冷的雪花,在那最敏感脆弱的一点上轻轻划过。

“啊……!”

苏月白的大脑瞬间炸开,所有被压抑的欲望,所有被中断的快感,在这一刻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刺激彻底引爆。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喘,身体便猛地一弓,一股灼热的白浊就从他身下激射而出,在昏暗的房间里划出了一道清晰而淫靡的弧线。

大部分的精液都射在了华贵的丝绸床单上,留下了一片黏腻的痕迹。但有几滴不听话的精珠,却不偏不倚地溅落在了女人那曳地的白色纱衣下摆上。

那圣洁如月光的布料,在沾染上这充满雄性气息的污浊液体后,竟瞬间起了变化。被溅到的地方迅速变得透明起来,紧紧地黏在了一起,清晰地透出下面另一层纱衣的轮廓,看起来黏腻而又狼狈。这亵渎神祇般的景象,让苏月白羞耻得几乎想要当场死掉。

然而,女人的反应却再次出乎他的意料。

她停下脚步,微微垂下眼帘,看着自己纱衣下摆上那几点碍眼的污迹,脸上没有任何嫌恶或愤怒的表情。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然后,她缓缓地弯下了腰。

这个动作让她瀑布般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几乎要垂到地板上,也让她胸前那本就有些松散的衣襟更加敞开。苏月白甚至能从他的角度,窥见那片雪白肌肤下隐约的深色阴影。

女人伸出了手,用她那如同青葱般白皙修长的三根手指——食指,中指与无名指——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接住了他性器顶端因为余韵而颤抖着,即将滴落的最后一滴白浊。

那滴浓稠的,乳白色的液体,就这样停留在她晶莹如玉的指尖上,与她肌肤的颜色形成了鲜明而色情的对比。

苏月白的心跳几乎要停止了。他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做什么。

只见她直起身,然后做出了一个更加匪夷所思的动作。她抬起了自己的左脚,将那三根沾着他精液的手指,慢条斯理地,一寸一寸地,涂抹在了自己光洁如玉的脚背上。

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不是在涂抹什么污秽之物,而是在进行某种古老而神圣的仪式。那黏稠的白浊液体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被缓缓推开,形成一层薄薄的,亮晶晶的水膜。从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恰好照在她玲珑的足踝上,让那片沾染了精液水光的地方,反射出一种诡异而淫靡的光泽。

做完这一切,她才缓缓放下脚,然后,她跪上了床榻。

柔软的床垫因为她的重量而向下凹陷。她离他如此之近,以至于苏月白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更加浓郁的,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复杂气味。

当她伸出那双冰凉的手,轻轻捧起苏月白的脸颊时,他闻到她宽大的袖口里,传来一阵凛冽的寒气,那气息纯净而孤寂,像是广寒宫顶终年不化的积雪,又像是宇宙深处永恒的黑暗与冰冷。

可与此同时,随着她跪上床的动作,她那层层叠叠的裙裾被掀开了一角,一股截然不同的气味却从那纱衣的深处蒸腾而出。那是一股暖融融的,带着些许腥膻的,充满了生命力的雌兽般的气味。这股气息温热而潮湿,充满了原始的欲望与邀请,与她袖口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寒气形成了悖谬而又致命的对立。

苏得月白被这两种极端对立的气味包裹着,大脑一片混乱,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更强烈的反应。

“小兔子……”

女人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也像她的气味一样,带着一种奇特的矛盾感。声线清冷如玉石相击,悦耳动听,却又带着一种古老的韵律,仿佛穿越了千年的时光。但她口中吐出的称呼,却让苏月白感到一阵茫然。

“……连故主的气息,都忘了吗?”

她说着,将那几根刚刚涂抹过脚背,此刻却只剩下些许黏腻感和淡淡腥味的手指,缓缓地送到了苏月白的唇边。

“这是……你自己的味道。”她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舔干净。”

苏月白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故主?兔子?这些词汇对他来说陌生而遥远。他只是一个从小被母亲当成女孩抚养的少年,一个在自己的房间里偷偷自慰的伪娘。他看着眼前这张神圣不可侵犯的脸,又看了看停在自己唇边,那沾染着自己体液的,神明般的手指,羞耻与一种奇异的兴奋感在他心中交战。

他犹豫着,嘴唇微微颤抖。

女人似乎看出了他的迟疑,她没有催促,只是捧着他脸颊的手微微用力,让他不得不微微仰起头。她俯下身,靠得更近了。随着这个动作,她本就松散的衣襟向下滑落得更多,苏月白甚至不需要刻意去看,就能清晰地看到,在那片雪白得晃眼的肌肤上,一抹淡褐色,如同初春嫩芽般的乳晕悄然露出了半个边缘。

“看来,黄泉之水确实洗去了你的记忆。”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几不可查的叹息,“不过,你这偷腥的坏毛病,倒是一点没变。”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嘴唇,将那残余的,已经半干的精液痕迹一点点蹭在他的唇瓣上。那淡淡的咸腥味混杂着她指尖冰冷的体温与清冽的桂香,刺激着苏月白的味蕾与神经。

“你忘了么?”她的声音变得有些飘忽,像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从前在月宫里,你还是只小玉兔的时候,就最喜欢做这种事。”

苏月白浑身一震。月宫?玉兔?

“我每次在桂花树下的温泉里沐浴,你都会偷偷地躲在最大那棵树的后面,只露出一对毛茸茸的长耳朵。”她的叙述不带任何情感色彩,却让苏月白的心跳越来越快,“你以为我没有发现,其实,我连你紧张时,鼻尖会微微抽动几次都一清二楚。”

她的手指终于探入了他微张的唇间,强硬地引导着他的舌头。苏月白本能地想要抗拒,但那双看着他的,深不见底的眼眸让他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他只能顺从地,伸出舌尖,在那几根玉石般冰凉的手指上轻轻舔舐。

指缝间还残留着一点点未干的液体,咸涩而腥臊,是他自己的味道。可当这味道与她手指上那清冷的肌肤接触后,却仿佛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头晕目眩的淫靡感。

“你最爱看水珠从我的肩头滚落,看它们划过锁骨,然后没入乳波之中……”女人的声音如同魔咒,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他的耳膜上,在他脑海中勾勒出一幅幅香艳的画面。

苏月白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一边被迫舔舐着女人指缝里的污迹,一边听着这些堪称淫靡的旧事。这些事情对他来说明明是陌生的,但他的身体却仿佛拥有独立的记忆一般,产生了无比诚实的反应。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下那根刚刚才宣泄过,本应疲软下去的性器,此刻正不受控制地,颤巍巍地,再次充血,再次抬头。坚硬的触感隔着薄薄的丝绸,顶在他的小腹上,滚烫而又充满了力量。

旗袍前襟那块本就湿润的布料,此刻更是被新渗出的透明黏液濡湿了更大一片。蕾丝花边紧紧地贴着他再度抬头的性器顶端,黏腻的感觉让他既羞耻又兴奋。

女人似乎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垂下眼帘,看了一眼他身前那再度撑起的,明显的凸起,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难以察orky的弧度。

“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脑子要诚实多了。”

她轻声说了一句,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苏月白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的动作。

她忽然松开了捧着他脸颊的手,转而撑在了他的身体两侧。然后她提起了腰,双腿分开,撩起了那层层叠叠的碍事裙摆,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跨坐到了他的腰腹之间。

这个动作让她整个人都凌驾于他的上方。苏月白仰躺在床上,只能看到她线条优美的下颌,高挺的鼻梁,以及那双俯瞰着他的,清冷而深邃的眼眸。

而更让他感到窒息的,是肌肤相触的瞬间。

随着她撩起裙摆,那股原本只是隐约可闻的,暖融融的雌兽般的膻味,此刻毫无保留地,浓郁地扑面而来。这股气味不再是羞涩的,隐秘的,而是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混合着她身体的温热,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苏月白牢牢地罩住。

更要命的是,她坐下来的时候,苏月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片柔软而茂盛的毛发,扫过了他裸露的小腹。

他僵硬地,几乎是带着一种朝圣般的恐惧,微微向下瞥了一眼。

在那被撩起的宫装纱衣之下,在两条白得发光的大腿根部之间,是一片与她圣洁气质完全不符的,浓密而卷曲的黑色阴毛。那片毛发像是一片原始的,未经开发的神秘森林,肆意地生长着,充满了野性与生命力。

而她就这么跨坐在他的身上,那片浓密的黑色毛丛,正好覆盖在他的小腹上。隔着那层薄薄的黑色旗袍,他能感觉到毛发的每一次细微的摩擦。

女人似乎很满意他震惊到失语的表情。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的身体更加舒适地贴合着他。随着这个动作,苏月白感觉到,在那片浓密的毛丛深处,似乎有一个小小的,坚硬的肉粒,正好隔着旗袍的布料,一下一下地,随着她说话的节奏,轻轻地,磨蹭着他的肚脐。

“你还记得吗,小兔子?你每次都看得那么出神,连口水流下来都不知道。有一次,一滴桂花蜜正好从树上滴下来,落在你的鼻尖上,你却以为是我的体香,伸出舌头就去舔,那傻乎乎的样子……”

她的话语像是一根羽毛,轻柔地搔刮着苏月白最敏感的神经。而她的身体,则在用一种更加直接且野蛮的方式,向他诉说着欲望。她并非静止不动地坐在他身上,而是随着说话的节奏,腰肢会产生一种极其细微的,近乎无意识的摆动。

正是这种细微的摆动,让那片隐藏在浓密毛发深处的,已经因为情动而肿胀起来的肉珠,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旗袍,一下又一下地,精准而又残忍地,研磨着苏月白的肚脐。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诡异快感。旗袍的丝绸本就滑腻,此刻被他自己渗出的前液与她身体蒸腾出的湿热濡湿后,变得更加湿滑而贴肤。每一次摩擦,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小小的,坚硬的,充满活力的肉粒的形状与轮廓。它像一颗活着的珍珠,在他的肚脐凹陷处执着地打着转,每一次旋转都带起一股灼热的电流,顺着他的脊椎一路向上,直冲天灵盖,又向下蔓延,汇聚在他早已硬得发痛的性器根部。

那股暖融融的雌兽膻味也变得更加具象化。它不再是单纯的气味,而是一种温热潮湿的吐息,从她双腿之间源源不断地喷薄而出,包裹着他的小腹与那根不争气的性器。这气息里混杂着她体液的腥与一丝若有若无的尿骚味,非但不让人觉得恶心,反而像最猛烈的催情药,野蛮地撕开了苏月白所有名为理智与羞耻的伪装,让他心底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欲望彻底暴露出来。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喘息,喉咙里发出小兽般压抑的呜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合,像嗷嗷待哺的雏鸟,不断吐出更多黏稠透明的液体,将那片黑色的丝绸浸染得更深更透,几乎能看清下面皮肤的颜色与暴起的青筋。

他的双手原本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此刻却因为难以忍受的快感而紧紧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的软肉里,试图用疼痛来换取一丝清醒。

可这只是徒劳。

“你……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与哭腔,听起来可怜又色情。他想问的有很多,想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想问她说的那些故事是不是真的,想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但最终,所有的问题都汇成了这句最苍白的疑问。

女人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她停下了讲述,也停下了那折磨人的细微摆动。她只是低着头,用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清冷眼眸静静地看着他。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苏月白粗重而淫靡的喘息声。

“我是谁?”她重复了一遍,“我是嫦娥。”

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苏月白的脑海中炸响。他当然知道嫦娥是谁,那是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月宫仙子,是清冷与圣洁的代名词。可是……可是神话里的嫦娥,会像现在这样,赤裸着下身跨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去摩擦对方的肚脐吗?神话里的嫦娥,身上会散发出这样浓郁而淫荡的雌兽气味吗?

“那你……为什么会下凡来找我?”

“月宫……太冷了。”她轻声说道,声音低得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吴刚只知伐树,蟾蜍不解人言。数千年的时光,只有你这只小兔子,会用你那温热的,毛茸茸的身体蹭我的脚踝,会用你那双清澈的红眼睛专注地看着我。你坠入轮回之后,广寒宫便只剩下了彻骨的寒冷与永恒的寂静。”

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寂寞,这股寂寞甚至比她身上的寒气更加冰冷,让苏月白的心都忍不住揪了一下。

“所以……你是因为寂寞?”

“是。”嫦娥坦然地承认了。她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苏月白的鼻尖,“我看着你在凡间轮回,看着你这一世长成这副模样,我发现……我再也无法忍受那样的孤寂了。我想念你身体的温度,想念你偷看我时那紧张又渴望的眼神,想念……你的一切。”

两人之间这种近乎诡异的亲密姿势,让她的声音也染上了一丝含混的湿热,“还是说,你更喜欢凡间的这个身份?一个被母亲当作女儿来养,连自己的名字都透着一股脂粉气的……小姑娘?”

而眼前这个自称是他“故主”的女人,却一语道破了他所有身份的虚妄。

“我……”苏月白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他的身体比他的理智更加诚实。女人身下那片温暖潮湿的神秘地带,正散发出越来越浓郁的,仿佛兰麝混合着雨后青草的奇异香气。那香气钻入他的鼻腔,像最烈的春药,让他浑身发软,小腹处那根再度挺立的性器更是涨得发疼。

“看来你并不讨厌。”女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她低笑了一声,那笑声清脆如冰裂,却又带着一丝得意的魅惑。她挺了挺腰,用那片浓密的毛丛深处,那个已经因为情动而微微挺立的肉珠,更加用力地,隔着丝绸旗袍,碾磨着苏月白的肚脐。

一股混杂着怜惜与更加炽热的欲望的情感在他胸中翻涌。他不再是那个被动承受的少年,他体内的,属于“玉兔”的本能似乎在这一刻彻底苏醒。他要她,要安抚她,要用自己的身体填满她万年的孤寂。

他伸出双手,不再是防御或抗拒,而是主动地,大胆地,环住了女人的腰。她的腰身不盈一握,肌肤隔着层层纱衣,却依旧能感觉到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主人……”他试探性地,用一种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濡湿而沙哑的声音唤道。

女人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她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接受了这个身份,并且如此主动。她清冷的脸颊上,飞起一抹可疑的红晕,像是雪地里落下了一瓣桃花。

“你……你叫我什么?”她有些结巴,原本掌控全局的气场瞬间弱了下去。

苏月白看到她这副高攻低仿的害羞模样,心中那点最后的疑虑也烟消云散了。他胆子更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满足于隔靴搔痒,而是顺着纱衣的缝隙,向那神秘的禁地探去。

“叫你主人啊……我的,嫦娥仙子。”他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片浓密而卷曲的毛发。触感比想象中还要柔软,还带着一丝潮湿的暖意。他能感觉到身下的女人身体绷得更紧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不许乱动!”嫦娥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羞恼,却没什么威慑力。她试图按住苏月白作乱的手,但那点力气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

苏月白坏笑起来,他彻底掌握了主动权。他仰起头,用一种近乎虔诚又充满了色欲的目光看着她,然后,他分开自己的双腿,用膝盖顶住了她的腰侧,一个巧劲翻身,瞬间将两人的位置对调。

现在,轮到他跪跨在她的身上了。

嫦娥显然没料到他会有如此举动,惊呼一声便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那身华美的宫装因为这个狼狈的姿势而散乱开来,层叠的纱衣下,两条修长而笔直的腿毫无防备地展现在苏月白眼前。她的长发铺散在月白色的床单上,像一幅浓墨重彩的画。

“你……你这不知羞耻的兔子!”她又羞又气,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那双清冷的眼眸也蒙上了一层水光,看起来既愤怒又无助。

“我只是在做以前就一直在做的事情啊,我的主人。”苏月白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他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那混合了清冷桂香与情动膻味的独特气息,然后,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那片被纱衣半遮半掩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他伸出手,这一次没有任何阻碍,他轻轻地,拨开了那最后的几层薄纱。

一片完整的,毫无遮掩的风景,就这么呈现在他的眼前。那片浓密的黑色森林比他想象中更加茂盛,卷曲的毛发覆盖了整个饱满的阴阜,甚至蔓延到了大腿内侧。而在那森林的最深处,两片丰腴的肉唇紧紧地闭合着,缝隙间已经是一片泥泞的湿润。一股更加浓郁的,带着腥甜与麝香的气味,从那湿润的缝隙中散发出来,几乎要将苏月白的理智全部冲垮。

他没有丝毫犹豫,俯下头,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啊!不要!”嫦娥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双腿下意识地并拢,想要夹住他的头。但苏月白已经抢先一步,用自己的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将她牢牢地固定住。

温热的,柔软的,潮湿的触感瞬间包裹了他的口鼻。他伸出舌头,在那紧闭的缝隙上轻轻舔舐了一下。

嫦娥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更加丰沛的爱液从那缝隙中涌了出来,顺着他的舌尖,流入他的口中。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带着一丝淡淡的咸,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还有一种类似金属的微涩,但更多的,是一种纯粹的,属于女性身体的,原始而甘美的味道。这味道并不难喝,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美味。它像是一剂催化剂,将苏月白体内所有的欲望都激发到了极致。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用舌尖撬开了那两片紧闭的肉唇,长驱直入。他能感觉到自己舌头下,那柔软而布满褶皱的内壁,还有那颗隐藏在顶端,已经硬如小豆的阴蒂。他用舌尖在那颗敏感的肉粒上或轻或重地打着圈,每一次舔舐,都能引来身下女人一阵压抑不住的战栗与喘息。

“嗯……哈啊……小兔子……你……你停下……”嫦娥的声音已经不成调,带着浓重的鼻音与哭腔。她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脚趾都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起来。她想推开他,身体却软得像一滩春水,提不起一丝力气。

苏月白充耳不闻,他像一个找到了世间最美味蜜糖的孩子,贪婪地吮吸着,吞咽着那不断涌出的甘泉。他将她所有的羞耻,所有的矜持,所有的孤寂,连同那些带着她体温与气息的爱液,一同吞入腹中。他能感觉到,随着自己的吞咽,身下这具神圣而高贵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地为他绽放,为他沉沦。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嫦押的身体开始出现细微的痉挛,喉咙里发出小兽般呜咽的时候,苏月白才终于抬起了头。他的嘴唇和下巴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显得淫靡而又满足。

他看着身下已经彻底失神的女人,她的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眼神迷离而空洞,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张着小嘴急促地喘息。那副被情欲彻底摧毁的模样,比她初见时那清冷孤高的神女姿态,更加让他心动。

他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俯下身,轻轻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然后将她拥入怀中。

“主人,晚安。”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嫦娥没有回答,只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手臂,紧紧地回抱住了他。两人赤裸的身体紧密相贴,分享着彼此的体温与心跳。在欲望的余韵与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中,他们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苏月白是在一阵细微的响动中醒来的。

他睁开眼,发现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空气中还残留着嫦娥身上那清冷的桂香,以及……经过一夜缠绵后,混合了两人体味的,更加复杂而暧昧的气息。

他坐起身,身上的情趣旗袍早已在昨夜的疯狂中被揉得不成样子,皱巴巴地挂在身上。他环顾四周,在连接着卧室的私人健身房里,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嫦娥已经换下了一身繁复的宫装,穿上了一套苏月白母亲衣柜里的高级定制运动服。那是一套剪裁合体的黑色运动套装,紧身的长裤包裹着她修长紧致的双腿,上身的背心则勾勒出她完美的胸型与纤细的腰肢。她似乎刚刚结束晨跑,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几缕黑发黏在她白皙的颈侧。

她正背对着他,站在跑步机前,似乎在调整着什么。苏月白注意到,她运动背心下的背部肌肤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在晨光下闪着光。而当她举起双臂,准备将散落的长发重新绾起时,一个让苏月白呼吸一滞的画面出现了。

随着她抬臂的动作,她腋下的景象一览无余。那里并没有像凡间女子那样处理得光洁如新,而是保留着一片不算浓密却也清晰可见的黑色腋毛。那些毛发因为汗水的浸润而黏连在一起,湿漉漉的。更让他心跳加速的是,他甚至能看到,在那片潮湿的毛发根部,有几点细小的,亮晶晶的颗粒,在光线下闪烁着。

那是汗水蒸发后析出的盐晶。

这个发现像一道电流击中了苏月白。神女的汗水,神女腋下的毛发,神女身体上析出的盐粒……这一切充满了凡人气息的细节,非但没有破坏她在他心中的形象,反而让他产生了一种更加强烈的,想要亵渎与占有的欲望。

仿佛是感应到了他的目光,嫦娥转过身来。她已经将长发随意地在脑后盘成一个发髻,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脸颊边,配上她运动后微微泛红的脸颊与亮晶晶的眼神,让她看起来少了几分神性的清冷,多了几分属于凡人的生动与娇媚。

“醒了?”她开口,声音因为运动而带着一丝微喘。

苏月白没有回答,只是痴痴地看着她,目光落在那片让他心神摇曳的腋下。

嫦娥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立刻明白了他在看什么。她的脸颊“唰”地一下变得更红了,下意识地想要放下手臂。但随即,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好胜。她不仅没有放下手臂,反而朝着苏月白走了过来。

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还坐在床上的苏月白。然后,她弯下腰,依旧保持着高举双臂的姿态,故意将自己汗津津的胳肢窝,凑到了苏月白的鼻尖前。

一股强烈的气味瞬间冲入苏月白的鼻腔。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混合着多种层次的气味。有她身体本身那股清冷的,如同月下桂花般的冷香;有运动后汗水发酵产生的,带着一丝酸腐的体味;还有那片潮湿的腋毛所散发出的,更加原始的,类似雌性荷尔蒙的腥膻气。

小说相关章节:轮回转世的兔子和他的主人的肮脏恶臭好像还有他妈的小剧场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