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燔祭之海·下,第2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0 5hhhhh 9870 ℃

“Holy Shit… 这…这他妈的是什么屁股?!它在对我…抛媚眼!它在主动地摇!它在求我更用力地干它!”美丽的新娘身后的宾客,在被那紧致、湿热,还会主动迎合的后庭包裹下,发出了野兽般的粗重喘息。他就是假神父即将介绍的第二位“宾客”。

“现在在你身后为你献礼的,”假神父适时地开始了第二段介绍,声音中带着病态的兴奋,“是军火商马丁先生。他说,你的身体比他卖出去的炮弹还要hot。他想用自己的‘炮弹’,向你致以最诚挚的‘贺礼’。”

马丁是一个高大粗壮的白人男性,双臂布满了纹身,脸上有着典型的雇佣兵表情——冷酷而残忍。他曾经向东南亚的反政府武装提供武器,而爱宕在一次任务中摧毁了他的一整个军火库,让他损失惨重。

马丁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插,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明确的报复意图。他故意放缓节奏,让爱宕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物在她体内进出的每一个细节,让她在极致的羞耻感中记住这种被征服的滋味。更令她羞耻的是,她还能听到自己身后,马丁的巨根在她那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肠液的后庭里,每一次进出时发出的更加响亮、更加可耻的“咕啾、咕啾”的水声。这声音在寂静的礼堂里回荡,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她已经成了一个被彻底占有的玩物。

这两种来自不同男人、在她身体不同部位制造出的淫靡声响,通过礼堂穹顶的完美回音效果,被无情地放大、混合,最终清晰地传回她的耳中。她听着自己雌体发出的这些不堪入耳的声音,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有知觉的人,而成了一个被精确分割、同时为不同客人提供“服务”的…淫乱的音盒。

这种认知带来的羞耻感比任何肉体上的痛苦都要致命。她曾经可是高贵优雅的重樱舰娘,是守护港区的卫士,是未婚夫眼里纯洁无瑕的女神呀。而现在,她却穿着象征着纯洁与未来的婚纱,被迫同时为两个恨不得将她撕碎的仇敌,提供最下流的服务。

她嘴里那根属于山口的,散发着劣质烟草与汗臭的肉棒似乎也被这淫靡的“配乐”所刺激,开始更加粗暴地在她温软的口腔中进行着毫无怜惜的深喉抽插。他一只手粗暴地抓住她那一头柔顺的黑发,强迫她头部的前后摆动完全配合他的抽插节奏。每一次深入的顶弄都让她因为窒息而感到眼前一阵阵发黑,但她无法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种近乎虐杀的折磨,随着头部被迫的摆动,那两团沉重的乳肉在紧绷的婚纱内如水袋般剧烈晃荡,每一次甩动都让婚纱的缝线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那枚由订婚戒指改造的乳环,因为胸衣的强烈挤压而更加紧贴着那颗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异常挺立的乳尖上。

而身后的马丁也开始加大力度,他的大屌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棍,开始更加用力地在她体内冲撞。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都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那种被从内部完全填满,肠道内壁被粗暴碾过的感觉,让她的理智在药物与快感的双重作用下逐渐模糊。

两根肉棒,一前一后,在她体内构筑了一种恐怖而又高效的快感共鸣。

当山口的龟头撞击她喉咙深处,那种强烈的窒息感会让她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在瞬间绷紧;而这种生理性的绷紧又会让身后的屁眼收缩得更紧,给正在后穴中肆虐的马丁带来更强烈的、如同被温热肉壁死死绞住的极致刺激。反过来说,当马丁的巨根用力向内猛顶,撞击到她肠道壁最深处的敏感点时,那种仿佛要将内脏都撞得移位的剧烈冲击力,又会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干呕,口腔的肌肉随之蠕动、吸吮,让正在被她口交的山口爽得几乎要当场射精,发出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

她彻底成了一个被分割使用的物件——上半身是穿着圣洁婚纱的“新娘”,被迫为仇敌进行着最下流的口交服务;下半身则是被隐藏在华丽婚纱裙摆之下的“肉便器”,被另一个仇敌在她那早已变得无比敏感的后庭内肆意蹂躏。

但比这种物理分割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来自身体内部的、更加彻底的背叛。

当山口的肉棒在她喉头深处野蛮撞击时,那片被严密守护、本应为和真君一人绽放的处女小穴,其内壁会随之产生一阵阵痉挛般的、不受控制的收缩。仿佛那里也有一个饥渴的、独立的意识,在嫉妒着口腔和后庭所受到的“恩宠”,在疯狂地、无声地,向周围的男人们乞求着,渴望着被同样粗大的肉棒所填满。而当马丁的巨根在她后庭深处疯狂碾磨时,这片空虚的蜜穴便会涌出一股股更加汹涌的暖流,那些晶莹剔透的骚浪淫水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地、蜿蜒地流淌下来,在纯白的、象征着贞洁的婚纱之下,形成一道道蜿蜒的、羞耻的痕迹。

“哈哈哈!你们快看屏幕!”一个排队等候的宾客指着实时监控的屏幕画面,发出兴奋到极点的狂笑声,“那两个混蛋正在用她的嘴和屁股,但她的小穴!她的小穴在自己流水!它一张一合的,像是在呼吸!像一只饥饿的蚌,在说‘选我!下一个请选我!’我的天,这具身体已经彻底疯了!它他妈的比使用者本人还要骚浪!”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了…"爱宕在心中无声地哭泣,"它分裂成了三个部分…三个都在渴求着男人的…我变成了什么怪物…"

时间在这种如同凌迟般的折磨中缓慢流逝。爱宕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可怕的变化——那些被强加的、由屈辱与痛苦转化的快感正在不断累积,她的理智正在被这种扭曲的生理反应一点一点地吞噬。每一次粗暴的抽插都会在她体内留下更深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印记,让她的身体更加卑微地渴望着这种侵犯。

就在这时,她身前与身后的两个男人,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动作都变得更加急促。山口紧紧抓住她那一头被汗水和体液浸湿的黑发,将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更深地插入她的喉咙深处。那种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眼中涌出更多生理性的泪水,视野变得一片模糊。而身后的马丁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都更加用力,似乎要将她的内脏都撞得移位,丰腴的肉臀被拍打得一片通红,肉浪翻滚。

“要射了…给老子好好吞下去!”山口恶毒地命令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报复达成的、极致的快感。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两股滚烫、黏稠的精液分别在她的口腔和后庭中猛烈爆发。山口的精液如同岩浆般直接射到了她的喉咙深处,那种浓郁到化不开的苦涩腥臭味让她胃部剧烈翻腾,但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她被迫必须将那股污秽的洪流全数吞咽下去。而马丁的精液则如同开闸的洪水,将她早已被蹂躏不堪的肠道彻底灌满,那种被灼热液体从内部撑满的感觉让她全身都在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

在这种来自口腔与后庭的双重、极端射精刺激的冲击下,爱宕的身体达到了一个可怕的临界点。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完全向上翻起,漂亮的琥珀色瞳孔消失不见,只露出因充血而布满血丝的惨白眼白。那条精疲力尽的舌头无意识地从微张的嘴角滑出,甚至本能地、无意识地舔舐着嘴角边上刚刚渗出的、属于山口的精液,仿佛那是什么至高的、能缓解痛苦的美味甘露。胸前那被婚纱死死压迫的巨大乳房,因为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痉挛而疯狂地想要挣脱束缚,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在用自身饱满的肉体去挑战布料的极限,那枚由订婚戒指改造而成的冰冷乳环,因为身体最后这一刻的剧烈颤抖而疯狂摆动,拉扯着那早已破皮流血的乳头,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山口和马丁终于心满意足地从她那早已麻木的身体中退出,他们甚至连多看一眼都懒得,随手抓过她那件纯白无瑕的婚纱裙摆,如同擦拭一块肮脏的抹布般,擦拭干净了自己那根沾满了她口水、肠液和精液的丑陋阳具,在那圣洁的白色丝绸上,留下了两道分外刺眼的、永远无法洗净的耻辱痕迹。

在这短短十几秒的、前后两人交替的间隙里,爱宕原以为自己终于能获得片刻的解脱。

但她错了。大错特错。

她的精神虽然因为这短暂的停歇而感到一丝麻木的、近乎死亡的轻松,但她那具已经被“蓝血”彻底改造的、淫荡的雌体,却依然处在一种永不休止的淫荡“待机”状态。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刚刚被解放的后庭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像一张贪婪的骚嘴,括约肌正有节奏地、无意识地张合、蠕动,仿佛在回味、在挽留刚刚那根粗暴的巨物。而那片空虚的蜜穴,此刻也已经彻底变成了淫水淋漓的肉缝,黏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穴口滑落……她的身体,在两次被迫的高潮后,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具她不认识的、淫荡的器具。

一滴、两滴…晶莹的、黏稠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她那早已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穴口滑落,滴在纯白、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极其轻微但又无比清晰的“啪嗒”“啪嗒”声。

很快地,又有新的"宾客"走上前来。

假神父继续着他恶毒的介绍:"接下来这位,是“爱巢”公司的赫尔曼先生。你曝光了他公司在非洲用不安全的配方奶粉替代母乳,导致无数婴儿营养不良的丑闻。他失去了整个第三世界市场。今天他带来了最新研发的“特供奶”,说要亲自给你“喂食”。"

"还有这位,是“福特嘉”汽车公司的老巴恩斯。你泄露了他公司内部文件,证明他们早就知道旗下最畅销的家用车有被追尾时油箱爆炸的致命缺陷,但为了节省成本而选择漠视。他现在想和你玩个游戏,他想亲自“追尾”你,看看你的“油箱”在经受最猛烈的“撞击”后,是不是也会“热情地燃烧”起来"

"而这位“恒久远”钻石集团的奥本海默爵士。你深入他在塞拉利昂的矿区,将他用“冲突钻”压榨当地人的血泪影像公之于众,让他的宝石帝国信誉破产。他说你是一块未经雕琢的“完美原石”,他要亲自担任“鉴定师”和“切割匠”,用他最硬的“工具”在你身上反复“打磨”,直到把你变成他最璀璨的私人藏品。"

每一个名字,每一个身份,每一个被揭开的、血淋淋的过往,都是爱宕曾经引以为傲的功绩。她曾经是正义的化身,是港区的守护者,是那些无辜受害者的救星。她为了这些“正义”,付出了青春,付出了汗水,甚至赌上了自己的生命。

而现在,这些曾经被她送入地狱的恶鬼们,却齐聚一堂,穿着最体面的衣服,说着最冠冕堂皇的话,要在她的“婚礼”上,对她进行最残酷、最彻底的报复。

每一个宾客都会在她的小嘴,她那对因为发育而变得更加丰硕的爆乳,她那双纤细白嫩、仿佛一握即碎的柔荑,她那刚刚被破开、此时正因为药物和屈辱而不断渗出淫水的骚穴,以及她那从未被触碰过、此刻却被迫为另一个男人绽放的娇嫩后庭里,射出自己积攒了许久的、充满了仇恨与欲望的精液。然后在心满意足、大仇得报的爽快中,用她身上那件本应洁白无瑕的婚纱,像擦拭一块用过的、肮脏的抹布一样,擦干自己的阳具,留下一道又一道黄白色的、黏腻的、永远无法洗净的耻辱痕迹。

“每一个名字…都是我过去的功绩…”她在心中痛苦地、绝望地想着,“但现在…都成了来向我索命的、玷污我的恶鬼…和真君…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把我们的约定…我把我们的未来…全都弄脏了…”

纯白的婚纱在礼堂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光,那种属于幸福与神圣的光芒,现在却被最肮脏、最卑劣的行为所无情地玷污。她曾经无数次地梦想着,穿着这身圣洁的婚纱,挽着父亲的手,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在圣坛前等待着她的、全世界最温柔的和真君,在所有亲朋好友的祝福声中,完成人生中最美好、最神圣的时刻。

但现在,这件圣洁的服装却见证着她最屈辱、最彻底的堕落。

假神父再次贴近她的耳边,用那如同恶魔的低语般说:“这只是开始,我亲爱的‘新娘’。别着急,排着队的‘贵宾’还有很多,每一个…都是你曾经亲手送入地狱的‘老朋友’…今晚,他们都会来向你‘道贺’。这将是一场永生难忘的婚礼…而你,将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完美、最幸福,也最淫荡的新娘…”

爱宕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她那长长的睫毛上滚落,划过苍白的脸颊,最终滴落在洁白的面纱上,留下了一片深色的、湿润的痕迹。

婚礼已经进行了整整一个多小时,但那些所谓的“热情宾客们”依然在礼堂外排着长队等待进场。每隔几分钟,就会有新的“贵宾”走进这个被精心装饰成神圣婚礼现场的地狱,而爱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屈辱在一个又一个仇敌面前继续上演。

此刻的她已经彻底成了这场扭曲仪式的中心装饰品。纯白的婚纱在无数双贪婪的手掌抚摸下早已不再洁白,精致的蕾丝花边被汗水和各种体液浸湿,紧贴在她颤抖的肌肤上。那件她曾经满怀憧憬选择的神圣服装,现在成了这场羞辱表演最讽刺的道具。

她的口中依然被一根散发着恶心气味的肉棒占据着,粗糙的阳具在她温软的口腔内反复抽插,每一次深入都会让她感到窒息般的痛苦。而身后的男人早就在几分钟前在她的小穴里内射,退了出去,此时正在欣赏着她的丑态。接下来,一位新的仇家走进了暗门,准备从她身后侵犯。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身后暗室里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那声音粗糙而充满了病态的兴奋:“多么美丽的腿…多么纯洁的丝袜…”

这个新的“宾客”不同于前面那些直接进行侵犯的男人。他似乎对某种特殊的细节有着病态的执着。爱宕感觉到有人蹲下身来,一双沾满了铜臭和罪恶的手开始轻抚着她右腿上的白色丝袜。

那是一双长筒丝袜,纯白色的丝质面料上装饰着精致的蕾丝花边,象征着新娘的贞洁和纯洁。这是她和真君一起挑选的婚礼配饰之一,原本应该在神圣的婚礼上展现她的美丽,现在却成了这些恶魔眼中的玩物。

“不…不要…”爱宕在心中痛苦地哀求着,但她的声音被口中新的肉棒完全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她能够预感到这个男人即将要做什么,那种对心爱之物即将被玷污的恐惧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身后的男人无视了她的颤抖和抗拒。他的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仿佛在欣赏着什么珍贵的艺术品。精致的蕾丝花边、光滑的丝质面料,以及那象征着新娘贞洁的纯白色泽,这一切都让他眼中的兴奋光芒更加炽烈。

“这种质感…这种纯洁的白色…简直是完美的艺术品…”他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继续用粗糙的手指抚摸着那双白色丝袜。每一次触碰都让爱宕感到一阵恶心和绝望。

那双粗糙、布满老茧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在她光滑细腻的小腿肚上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虔诚,来回抚摸着。丝袜的材质极佳,紧密地贴合着她腿部的每一寸曲线,将她那健美而又不失柔韧的小腿线条完美地勾勒出来。男人的手指划过肌肉与骨骼的起伏,感受着那层丝滑布料之下,年轻雌体所特有的、充满生命力的弹性质感。他的指尖仿佛能穿透这层脆弱的屏障,直接触摸到那温热的、娇嫩的肌肤。

他将注意力集中在她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的脚踝上。那里的丝袜被脚踝的骨骼撑起一个优雅的弧度,形成一个视觉上的焦点。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那里的丝料,感受着丝线在压力下的细微变形,以及从下方传递而来的、属于少女的骨感。

然后,他的手继续向上游移,抚过她膝盖后方那片最为柔软、最为敏感的腘窝。丝袜在这里形成了一些细微的、自然的褶皱,皮肤的温度隔着丝料都显得格外温热。他的指尖在那片柔软的凹陷处反复打着圈,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挑逗,让爱宕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异样感而抑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圈位于大腿根部的、最为华丽的蕾丝花边上。那圈宽大的、缀着细小珍珠和银色丝线的蕾丝,如同一道圣洁的边界,宣告着丝袜的结束与绝对领域的开始。它紧紧地勒在爱宕那丰腴的肉感大腿上,因为下方肌肉的紧绷,蕾丝的边缘微微陷入了她白皙的肉里,形成了一道道清晰而淫靡的勒痕。在蕾丝花边的上方,是毫无遮挡的、因为药物作用而显得异常粉嫩的、属于少女的肥熟雌肉。这种强烈的视觉对比——纯白的蕾丝与粉嫩的肉体,圣洁的装饰与即将被侵犯的部位——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色情画面,让他喉咙发干,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太美了…简直太美了…”男人用一种近乎窒息的、充满欲望的沙哑声音赞叹着。他的另一只手伸向爱宕的另一条腿,以同样的、充满仪式感的动作,开始对那里的丝袜进行着亵渎般的“欣赏”。

突然,那个一直沉默的男人粗暴地抓住了她右腿上洁白丝袜的边缘。爱宕感觉到他开始用力向下拉扯,那种即将失去最后一件纯洁装饰的恐惧让她近乎崩溃。

"嘶——"

随着一声轻微的撕裂声,那只洁白的长筒袜被他完整地脱了下来。丝质面料在他粗糙的动作下发出痛苦的声响,就像是在为即将遭受的玷污而哀鸣。

男人将这只还带着爱宕体温和淡淡香气的丝袜拿到眼前,深深地嗅了一口。那种陶醉的神情让人感到恶心,仿佛他在品尝什么珍贵的美味。

"新娘的味道…真是令人疯狂…"他发出满足的呻吟声,然后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

爱宕通过余光看到了直播屏幕里的这一幕,心中涌起了更深的绝望。她知道这个变态要用她的丝袜做什么,那种亵渎神圣物品的行为比直接的性侵犯更让她感到痛苦。

“在你身后的这位,是石油大亨威尔逊先生,你摧毁了他在北海的三个私人钻井平台,他今天想在你的身上钻出最完美的‘原油’。”假神父及时地向美丽的新娘和在场其他宾客介绍了这位有品位的客人。

男人的阳具已经勃起得发紫,那根丑陋而粗大的肉棒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只纯白的丝袜像套安全套一样套在了自己的阳具上。

纯白的丝袜被他巨大的尺寸撑得紧绷,大半截袜身都留在了外面,只有前端的一小部分包裹住了他紫黑色的龟头。那圈精致的蕾丝花边在他的根部轻微晃动着,形成了一幅滑稽而亵渎的画面。

"看看这个…多么完美的组合…"男人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兴奋光芒。那只原本象征纯洁和美好的白色丝袜,现在成了他肮脏欲望的工具。

"现在…让我们给这只美丽的丝袜一个新的归宿吧…"他狞笑着,开始分开爱宕的双腿。

爱宕感觉到他将那根套着丝袜的"凶器"对准了她那片刚刚失去纯洁的秘境。那里因为之前的侵犯还在隐隐作痛,而现在又要承受新的折磨。

没有任何预警或准备,那根套着纯白丝袜的肉棒狠狠地、一次性地插入了她的小穴!

"唔啊——!!!"

那只丝袜,是她和真君一起挑选的。她还记得,和真君当时脸红着说,这圈精致的蕾丝边,戴在她雪白的大腿上,一定很美。

"我的丝袜…我们约定的…象征纯洁的…"

当那根被丝袜包裹、尺寸惊人的“凶器”,一寸一寸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挤开她那因为之前的蹂躏而变得红肿不堪的娇嫩肉瓣,进入她那依然稚嫩的甬道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复杂的触感,瞬间引爆了她的整个感官系统。那不是肉体直接接触的温热与滑腻,也不是橡胶套那种完全隔绝的陌生感。而是一种无比细密的、紧绷的、带着无数纤维纹理的、持续不断的刮擦感。

丝袜那细密的尼龙纤维,在她那被爱液浸润得异常湿滑、敏感的淫穴内壁上,如同无数把最精细的、微小的刷子,全方位、无死角地,剐蹭着、挑逗着、打磨着她每一寸从未被如此刺激过的神经末梢。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甚至可以说是诡异。

"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好痒…又有点…舒服…不!不能舒服!这是我的丝袜…它正在…它正在帮着别人…侵犯我…"

她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呐喊,但她的身体,却对这种全新的、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入微的精细刺激,做出了最诚实,也最恐怖的反应。

"哗——!!!"

一股远超之前任何一次的、混杂着骚泡的汹涌淫液,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从她穴心深处猛烈喷射而出,将那截丝袜和男人的阳具彻底浸透,发出如同在泥沼中抽插般清晰可闻的“扑哧、扑哧”声,大量的白色泡沫随着抽插被挤压飞溅出来,场面淫秽不堪。那些晶莹剔透的、带着她体香的黏稠液体,瞬间就将她体内的那一小截白色丝袜彻底浸透,并且还在源源不断地向外涌出,仿佛永远不会枯竭。原本因为摩擦而略带干涩的“沙沙”声,瞬间变成了淫靡不堪的“咕啾…咕啾…”的水声。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会从那紧致的穴口带出一大股混合着爱液的白色泡沫,将她白皙的大腿根部都彻底打湿,形成一片黏腻的、可耻的痕迹。

原本因为摩擦而略带干涩的"沙沙"声,瞬间变成了淫靡不堪的"咕啾…咕啾…"声。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大股混合着爱液的泡沫,将她的大腿根部都彻底打湿。

“咕啾…咕啾…”

那根套着洁白丝袜的肉棒,在威尔逊那粗暴的、不知疲倦的抽插下,已经被爱宕那汹涌的淫水彻底浸透。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大量混合着爱液的泡沫,在两人交合处形成一片淫靡的白色沼泽。

丝袜那细密的纤维,已经被淫水濡湿得无比顺滑,紧紧地贴附在肉棒表面,如同第二层皮肤。每一次撞击,这层特殊的“皮肤”都会深入到爱宕骚穴的最深处,全方位、无死角地,剐蹭、挑逗、打磨着她每一寸从未被如此刺激过的穴壁嫩肉。

那是一种无比诡异的快感,仿佛有无数只柔软的小舌头,在她那温热、紧致的骚穴肉壁上疯狂舔舐。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根纤维的滑动,每一丝纹理的抚摸。这种极致入微的精细刺激,叠加在肉棒本身那粗暴的、大开大合的冲撞感之上,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复合式的感官风暴。

“我操!!!喷泉!她他妈的是个喷泉!!!你们快看!老子只是用了她的丝袜而已!她就高潮了!不!是喷发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会出水的肉井!”威尔逊在被那汹涌的爱液和丝袜独特的摩擦感双重伺候下,兴奋得几乎要当场射精。

“不…我的身体…为什么会…”爱宕在心中痛苦地挣扎着。

她想要抗拒,想要将这根亵渎了她心爱之物的“凶器”从体内排斥出去。但她的身体,却对这种全新的、极致的刺激,做出了最诚实,也最恐怖的反应。她那丰腴肉感的蜜桃臀开始不受控制地前后摇摆,主动迎合着威尔逊的每一次抽插,仿佛是在乞求更多、更猛烈的刺激。

她原本紧致的穴缝,此刻已经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操干得有些红肿外翻,如同两片熟透了的、饱满多汁的肉瓣,无力地张开着。随着每一次抽插,这两片肥厚的阴唇都会被带得一翻一合,露出里面那片被蹂躏得鲜红湿滑的媚肉。而穴口处,因为持续不断的潮吹,已经积聚起了大量的白色泡沫。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会将这些泡沫挤压、飞溅出来,沾得到处都是。

当石油大亨威尔逊正在用那只被玷污的丝袜在爱宕的小穴内疯狂抽插,让她爆发出洪水般的爱液时,另一个一直没有轮到的、身材瘦小的“宾客”——恋足癖收藏家皮埃尔,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悄悄地爬到了爱宕的脚边。

此时的爱宕正因为小穴内丝袜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刺激而濒临崩溃,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半身的屈辱与快感中,完全没有察觉到新的威胁正在靠近她的足尖。

皮埃尔贪婪地、近乎虔诚地欣赏着爱宕那双堪称完美的玉足。

那是一双典型的、属于东方女性的精致小脚,肤色白皙如上等羊脂玉,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脚踝纤细,骨肉匀称,足弓的弧线优美而充满力量感,仿佛最精密的建筑结构。五根脚趾如同刚刚剥开的嫩笋,圆润可爱,指甲上还涂着配合婚纱的、淡雅的珍珠白色指甲油,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那双脚,本应穿着水晶鞋,踩在通往幸福殿堂的红毯上,此刻却因为身体无法承受的快感与痛苦而微微蜷缩着,在纯白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显得如此无助、如此诱人。

“和真君…最喜欢…我穿高跟鞋的样子了…他说我的脚踝…是世界上最美的风景…”在快感的迷雾中,爱宕的脑海中断断续续地闪过这些甜蜜的片段。

但,她的身体,却即将用这处“最美的风景”,上演最下流的戏码。

皮埃尔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自己那根与瘦小身材不成比例的、异常粗长的肉棒掏了出来。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去争抢那些“热门”的洞穴,而是小心翼翼地,将自己那根滚烫的阳具,轻轻地、试探性地,放在了爱宕那优美的、雪白的足弓之上。

“嗯?!”

足心处突然传来的、陌生的、灼热坚硬的触感,让爱宕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她的足弓,下意识地、本能地,猛然弓起、绷紧!这个完全无意识的、只为了躲避异物刺激的应激反应,却阴差阳错地,让她的足心和脚跟,将皮埃尔的肉棒从上下两侧,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紧致的夹角!

“噢…噢上帝啊…”皮埃尔发出了幸福的、几乎要哭出来的呻吟,“夹住了…她夹住了我…这圣洁的脚…夹住了我肮脏的鸡巴…”

这还没完。

当皮埃尔开始控制不住地,用自己的肉棒,在那光滑、优美,还带着少女体温的足弓间进行摩擦时,爱宕那五根如同嫩笋般的脚趾,因为神经末梢传来的、陌生的酥麻感,开始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地,蜷缩、舒张起来。

它们就像五条拥有自己生命的小白蛇,本能地、熟练地,缠绕、包裹住了皮埃尔的肉棒前端,随着他的每一次摩擦,进行着夹紧、放松的动作。那柔嫩的趾肉,那光洁的趾甲,每一次蜷缩,都会给皮埃尔的龟头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仿佛在被温柔小嘴吮吸般的极致快感。

他能感受到她足心的柔软,能感受到她脚趾的灵活,还能闻到从她脚上传来的、混合了淡淡香皂味与雌熟骚汗的、独一无二的“淫足”香气。这种多重感官的刺激,让皮埃尔这个资深的恋足癖瞬间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顶点。他再也无法忍耐,双手撑地,开始用那优美的足弓作为飞机杯,疯狂地套弄起来。

“啊…啊…太棒了…这世上最美的脚…正在为我服务…”他在自己的世界里,达到了独属于他的高潮。

“我的脚…我的脚趾…你们在干什么?!快放开那个肮脏的东西!你们是用来走路的!是用来穿和真君为我挑的婚鞋的!不是用来…不是用来做这种下流的事情的!”

假神父适时地开始了第三段介绍,声音中带着病态的兴奋:“现在在新娘足边的,是艺术收藏家皮埃尔先生。他说,新娘的双足比他收藏的任何艺术品都要完美,今天他要用最虔诚的方式来‘膜拜’这件杰作。”

皮埃尔是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法国男性,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但眼中却闪烁着对足部有着病态迷恋的狂热光芒。他曾经在欧洲经营非法艺术品交易,而爱宕在一次任务中端掉了他的整个交易网络,让他损失了毕生收藏。

正在婚礼正面舞台玩弄爱宕那对傲人巨乳的水果商卡洛斯,注意到了这边的景象,发出了不可思议的狂笑:“哈哈哈哈!你们快看皮埃尔那个幸运的混蛋!那个小婊子的脚!她的脚居然会给他打飞机!我操!我以前以为恋足癖都是变态,现在看来,是我他妈的没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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