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燔祭之海·下,第3小节

小说: 2025-10-27 21:10 5hhhhh 9000 ℃

皮埃尔在被那双“会呼吸”的玉足伺候下,已经接近高潮,他用一种发现了新大陆的、狂热的语气对所有人喊道:“你们不懂!你们根本不懂!这不是淫荡!这是神性!你们看她的脚趾,每一次蜷缩都像是莲花在绽放!每一次舒张都带着慈悲!她的身体已经成佛了!她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在普度众生!我正在被一双来自极乐净土的脚超度啊!!”

几分钟后,威尔逊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抽插也变得更加疯狂和粗暴。爱宕知道他即将达到高潮,而她最害怕的时刻即将到来。

"我要射了…就射在你心爱的丝袜里…"威尔逊发出野兽般的咆哮,然后将自己的肉棒深深插入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没有直接射入她的子宫,而是全部射在了那层薄薄的丝袜里。纯白色的丝袜如同一个蓄水袋,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洪流瞬间撑得鼓胀起来。爱宕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灼热的、白浊的液体在丝袜内部堆积,将原本轻薄帖服的面料撑出一个饱满而沉甸甸的形状,抵在她娇嫩的子宫口。那种温热黏稠的触感,与冰冷的、充满欲望的精液气味,透过那层被彻底浸透的丝袜,毫不留情地传递到她最敏感的内壁上,让她因为这股怪异而强烈的刺激,身体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小穴的肉壁也随之产生了痉挛般的收缩。

与此同时,皮埃尔也达到了高潮的顶峰。

大量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射而出,浇灌在那双雪白的,还在无意识蜷缩着的玉足之上。白色的浊液瞬间填满了她足弓与地面之间的空隙,浓稠温热的液体包裹着她精致的脚趾,顺着那优美的足部曲线缓缓流淌,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形成一滩淫靡的、散发着浓重腥膻味的白色水洼。几滴精液甚至飞溅到了她纯白的婚纱裙摆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永远也洗不掉的肮脏印记。

在两人同时射精的强烈刺激下,爱宕那被“蓝血”改造过的超敏感身体,也不可避免地达到了一个羞耻的高潮。

她那对傲人的巨乳,在紧身婚纱胸衣的束缚下剧烈地起伏着,如同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那枚由订婚戒指改造而成的乳环,随着她急促的、破碎的呼吸而疯狂地摇摆,每一次晃动都无情地拉扯着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剧痛与快感。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着,如同一个饥渴的、拥有自己生命的小嘴,死死地、贪婪地绞住了那截被精液浸透、变得沉重而滑腻的丝袜。一股新的、更加汹涌的爱液也从她的花心深处喷薄而出,与丝袜内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发出了更加不堪入耳的“咕啾”声。

“不…不要…我的身体…为什么会…”她在心中痛苦地呐喊着,漂亮的脸蛋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但嘴里的阳具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如同濒死小动物般的呜咽。

皮埃尔颤抖着将那只装满精液的高跟鞋重新穿到了爱宕的左脚上。〝现在,让我们为美丽的新娘穿上这只‘特别装饰’过的鞋子吧…〞他狞笑着说道。

当鞋子接触到她娇嫩脚部肌肤的瞬间,爱宕感受到了一阵恶心的温热感。那些滚烫黏稠的精液立刻包围了她的脚趾,温热的液体在她的趾缝间流淌着,带来一种令人作呕的触感。每一根涂着珍珠白指甲油的美丽脚趾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黏腻液体的存在。

〝唔…呜呜…〞她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但那根塞满了她口腔的丑陋肉棒,让她无法发出任何清晰的抗议,只能任由这种屈辱的感觉在心中蔓延。那种被异物包围脚趾的感觉是如此清晰而令人绝望。

更令她崩溃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精液开始逐渐冷却。原本的温热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黏滑的触感。每当她因为疼痛而无意识地蜷缩脚趾时,那些冰凉的精液就会从趾缝间溢出,然后又被鞋垫重新吸收。那种反复的冰冷、滑腻、黏着的触感,以及那浓烈的、时刻提醒着她这双脚刚刚被用来做了什么的腥膻气味,成了她此刻屈辱最直接、最无法逃避的证明。

〝看看我们美丽的新娘…现在她的身体每一个部分都在为我们的‘宾客们’服务…〞假神父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用那种病态兴奋的语调继续主持着这场地狱般的仪式。〝口腔在为卡洛斯先生服务,小穴被威尔逊先生的特制‘装饰’填满,双足正在为皮埃尔先生‘保存’着珍贵的礼物…真是一位完美的新娘啊!〞

威尔逊喘息着准备拔出肉棒。

但她的小穴在极致刺激中不断痉挛收缩,紧致的穴肉死死绞住了那截被打湿的丝袜。当威尔逊的肉棒退出时,那只纯白的、前端因灌满白浊而沉重鼓胀的丝袜,被完全留在了她的体内。

只有一小截丝袜的袜口和那圈精致的蕾丝花边还留在外面,像一朵从她那红肿不堪的肥厚花穴中生长出来的、诡异而妖艳的白色花朵。那些蕾丝在她小穴无意识地收缩中轻微颤动着,形成了一幅既美丽又令人绝望的淫荡画面。丝袜内的精液混合着她自身分泌的爱液,顺着丝袜与穴壁的缝隙缓缓流淌出来,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了一道道可耻的痕迹。

威尔逊那〝创造性〞的举动,让整个礼堂瞬间爆发出一阵更加狂热的、病态的笑声。观众席上传来了更多兴奋的议论声:〝看那个表情…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征服了…〞〝那只丝袜就像一朵淫靡的花一样开在她那里…她正在用自己的骚穴为这朵花浇水呢…〞〝这真是艺术品级别的羞辱…我出高价,买下那只丝袜!〞

“哈哈哈!真是太精彩了!”假神父更是捧腹大笑,“这位威尔逊先生真是给我们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惊喜!不过…”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诈的光芒,然后伸手按下了胸前深色神父袍口袋里的一个小小开关。

瞬间,礼堂内响起了轻微的机械运转声。从天花板雕刻着繁复花纹的不同角度缓缓降下了数个巨大的液晶屏幕,这些屏幕在昏暗的烛光下发出冷峻的幽蓝光芒,将整个礼堂映照得如同一个高科技的直播间,神圣与现代以一种诡异的方式交融在一起。

“各位尊贵的来宾!”假神父的声音通过音响系统传遍了整个空间,他张开双臂,如同在宣讲福音,“现在是时候让更多还未能亲临现场的朋友们,一同分享我们这场神圣婚礼的喜悦了!这些屏幕将为我们提供更多、更清晰的角度进行高清直播,确保新娘的每一个幸福瞬间都能被完美记录下来。没有来到现场的朋友们,可以在弹幕上踊跃发言,为我们美丽的新娘献上最诚挚的祝福!”

屏幕开始逐一亮起,显示出从不同角度拍摄的、清晰得令人发指的高清画面。

主屏幕聚焦在爱宕的上半身——她那张曾经温柔美丽的脸庞此刻布满了交错的泪痕与干涸的精斑,琥珀色的眼眸在长时间的折磨下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空洞的迷离与绝望。纯白的婚纱胸前部分被汗水、淫水和其他不知名的液体彻底浸湿,紧紧地贴在她因为恐惧而剧烈起伏的丰满淫乳上,勾勒出那对犯规级的乳房令人窒息的轮廓。那枚由订婚戒指改造的冰冷乳环,在湿透的蕾丝布料下若隐若现,闪烁着微弱而又刺眼的光芒。

而更令人震惊的是,竟然还有专门对准墙后暗室的微型摄像头,那些隐藏在狭小空间内的镜头正毫不遮掩地拍摄着她下半身的每一个屈辱细节。

爱宕那片刚刚被“隔丝插入”蹂躏过的骚穴特写画面,被赤裸裸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所有屏幕上。那朵因为高潮与精液灌注而依然鼓胀的白色丝袜,如同一株妖艳的、从肉体中盛开的白色淫花,还插在她那红肿不堪的肥厚穴缝里。丝袜口那圈精致的蕾丝边,随着她身体无意识的颤抖而轻微晃动,画面既凄美又淫靡,充满了无法言喻的亵渎感与背德的诱惑力。丝袜里的精液混合着她自身的淫水,还在一滴一滴地从穴口滑落,滴在纯白的大理石地板上,形成一小滩黏腻的痕迹。

“多么美妙的直播效果啊!”假神父满意地欣赏着屏幕上的画面,他脸上的笑容虔诚而又狂热,“现在全世界都能看到我们美丽新娘的‘幸福时刻’了!让我们一起为她的奉献而赞美吧!”

排在威尔逊后面的下一位“宾客”此时也已经等得不耐烦,他迫不及待地走上前来。那是一个面容凶狠的中年拉丁裔男人,身上穿着昂贵的手工西装,但眼中却闪烁着毫不掩饰的野兽般的光芒。当他看到屏幕上正在高清直播的画面时,脸上露出了极度兴奋的狞笑。

“哈哈哈!这可真是一份天大的礼物!”他发出粗野的狂笑声,对着其中一个镜头做了个夸张的飞吻动作,露出一口被雪茄熏黄的牙齿。“全世界都能看到这个该死的重樱舰娘,被我们这些她看不起的‘罪犯’好好教训的样子!这比我想象中的所有报复方式都要爽快一千倍!一万倍!”

假神父适时地进行了介绍:"这位是著名的南美水果商人卡洛斯先生。我们美丽的新娘曾经‘解放’了他在巴西种植园里那些心甘情愿工作的‘员工’,让他损失了价值数亿美元的订单和整个欧洲市场。今天,卡洛斯先生专程从炎热的南美大陆赶来,要为我们美丽的新娘送上最‘特殊’、最‘热情’的祝福。"

卡洛斯听到这个介绍,眼中的仇恨之火燃烧得更加炽烈。他走到墙边,居高临下地看向屏幕中那个早已被玩弄得神志不清的爱宕,那种眼神如同饥饿的食人鱼看着即将被撕碎的猎物。

“就是这个贱货!”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毁了我的事业,害得我的兄弟们要么破产自杀,要么在监狱里捡肥皂!今天,我就要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报应!我要让她这辈子都记住,惹怒卡洛斯的下场!”

他一边说着,一边以一种炫耀般的姿态,开始解开自己那条镶嵌着巨大金属皮带扣的裤子。他胯下的肉棒,因为极度的兴奋和仇恨,早已狰狞地勃起,顶得裤裆处鼓起一个夸张的帐篷。他要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让这个毁了他一切的女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他毫不犹豫地走到爱宕身后,看到那圈还挂在她那红肿不堪的花穴口的蕾丝边,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兴奋。

“这个创意真是太棒了!”他赞叹道,声音里带着一种即将得逞的快意,“用她自己的丝袜来操她…这种羞辱的感觉一定比直接的侵犯更让她绝望!”

他扶起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了那个被蕾斯边点缀的穴口。此时爱宕体内还残留着威尔逊射入的精液和她自己分泌的爱液,那只丝袜已经被彻底浸湿,在她温热的体内形成了一个奇异的“容器”。

当卡洛斯的龟头接触到穴口的瞬间,爱宕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颤抖了一下。她能够感受到另一个陌生男人即将侵犯她,那种恐惧和绝望让她想要逃避,但身体被牢牢固定,只能被动地等待新的折磨。

没有任何温柔或准备,卡洛斯狠狠地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了她的小穴。但这一次的插入感觉完全不同于之前。

由于体内已经有了威尔逊留下的那包黏稠精液,卡洛斯的肉棒在进入时顶着这些白浊的液体,将那只丝袜更深地、更粗暴地推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那种被双重异物填满的剧烈胀满感几乎要让她当场昏厥过去。

“操…这感觉真是太棒了…”卡洛斯粗暴地呻吟着,开始在她体内疯狂抽插。他每一次的动作都势大力沉,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仇恨都通过这根肉棒发泄出来。

“啊…不…又来了…”爱宕在心中痛苦地哀鸣着,但口中被另一个“宾客”的阳具占据,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声。她的泪水再次奔涌而出,但这次不再是单纯的屈辱,更多的是对这具彻底失控的、不断追求着更强刺激的身体的恐惧。

每一次套着丝袜的肉棒在她体内的进出,都伴随着“扑哧”一声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水声。那是卡洛斯的肉棒、威尔逊的精液、她自己的爱液以及那只丝袜之间,在极致的挤压与摩擦下共同谱写出的、最淫荡的交响乐。混合着两个男人精液和她自己淫水的白色浊流,在每次抽插时都会从她那早已无法合拢的穴口大量溢出,沿着她洁白的大腿内侧肆意流淌,将那袭圣洁的婚纱裙摆染得一片狼藉。

此刻,她体内的丝袜已经不再是之前那种紧绷的状态。随着卡洛斯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深入,越来越多的袜身被推入体内,那只丝袜在她狭窄的甬道内开始形成无数细密的、无法预料的褶皱。

这些褶皱完全被她源源不断分泌的淫水和两个男人的雄精彻底浸透,变得无比湿滑而柔软。当卡洛斯开始在她体内疯狂抽插时,这些浸满了黏稠液体的丝袜褶皱,随着他肉棒的每一次野蛮进出,在她那极其敏感的娇嫩内壁上,进行着层层叠叠的碾磨、剐蹭和抚慰。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复杂的、足以将任何正常女性逼疯的刺激感。紧绷的剐蹭感、褶皱的碾磨感、湿滑的抚慰感、被双重异物填满的胀痛感…无数种不同的极端触觉刺激,在她体内的同一个地方同时爆发,创造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海啸般的强烈快感。

那只曾经象征着纯洁与爱情的丝袜,此刻在她体内,彻底变成了一个最淫荡、最高效的“快感增强器”。它不再是一件物品,而是变成了一个活物,一个在她体内不断翻滚、扭动、制造着违背她意志的无尽快感的淫魔。

“啊…哈啊…这是…什么…”爱宕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她从未体验过这种复杂而强烈的刺激。

她的大脑彻底宕机,理智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如山洪暴发般的恐怖快感彻底吞没。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腰肢竟然开始主动地、疯狂地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撞击,丰腴的肉尻以一种夸张的幅度前后摆动着,仿佛在渴求着更多、更强烈的刺激。

“哈哈!看看这个小婊子现在的反应!”卡洛斯兴奋地狂叫道,“她的身体比她的嘴更诚实!明明是在接受我最残酷的惩罚,却浪得像个发情发到失心疯的母狗!”

礼堂内的其他“宾客”们也通过直播屏幕注意到了她身体那夸张的反应,爆发出一阵阵更加响亮、更加刺耳的嘲笑声。那些高清摄像头毫不遮掩地记录着她每一个屈辱的细节,将她的堕落过程完整地、毫无保留地展现给所有在场和不在场的观众。

卡洛斯在这种被极致包裹、层层摩擦的快感中很快就达到了兴奋的顶峰。那只被压缩和褶皱的、浸满了两种精液和大量淫水的丝袜,其复杂到难以形容的触感,加上爱宕体那温热紧致的穴肉,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仿佛灵魂都要被榨干的强烈快感。

“我要射了!”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然后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地、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就射在你这该死的丝袜里!让它永远记住这个耻辱的时刻!让它替我永远留在你这骚浪的身体里!”

大量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但这一次同样没有直接射入她的子宫,而是被已经鼓胀不堪的丝袜全部接住。他的雄厚精液与威尔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让那个临时的“囊袋”变得更加沉重和臃肿,仿佛一个随时可能爆裂的、充满了罪恶与屈辱的白色气球。

当卡洛斯满足地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时,更多的“宾客”已经排成了长队。他们都对这个留在“新娘”体内的“特殊安全套”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变态的兴奋光芒。

接下来的过程变成了一场噩梦般的轮回。第五位、第六位、第七位…一个又一个曾经被爱宕打击过的犯罪分子轮流走上前来,都要在屏幕前做出夸张的“祝福”手势,然后使用那只已经被严重玷污的丝袜来侵犯她。

每一次新的侵犯都会将这只丝袜更深地推入她的体内,每一次都会在里面留下新的“礼物”,让她那具已经被药物和连续高潮折磨得敏感无比的身体,在每一次的入侵中都爆发出不受控制的剧烈痉挛。丝袜在她体内越积越深,从最初紧绷剐蹭的状态,到后来充满褶皱的复杂触感,再到最后几乎被完全塞满、让她小腹都微微隆起的饱胀感。那只曾经象征纯洁的丝袜,如今成了一个不断被填充、被蹂躏的、淫秽不堪的容器,而爱宕的肥熟雌逼,则成了这个容器的温床。

而爱宕的身体和心理状态也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可怕的变化。

从最初的抗拒和痛苦,到中途不受控制的、渴求更多刺激的身体反应,再到最后的彻底麻木和机械性回应。她的眼神逐渐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只剩下空洞的绝望。她琥珀色的眼眸如同蒙上了厚重灰尘的宝石,再也映不出任何光亮。

“看看你自己的表现…”假神父贴近她的耳边,用那恶毒而甜腻的话语低语,“多么‘热情’的招待…你的身体比你的嘴更会说话。这些声音,这些画面,都在告诉全世界你是多么享受这一切。”

屏幕上的画面清晰地显示着她下体的状况——那只原本纯白的丝袜现在已经被各种体液染成了黏腻的灰白色,在那被撑开得有些外翻的肉瓣间若隐若现。每一次新的侵犯都会让更多的污秽液体从她体内涌出,让整个画面变得更加不堪入目。而另一块分屏则聚焦在她那对曾如圣洁和菓子的雪白乳房上,此刻上面却流淌着男人们的汗水,甚至有几道干涸的精斑在灯光下反射出屈辱的油光。随着每一次侵犯带来的震动,这两团巨大的雌肉如同被风暴席卷的果冻般狼狈地摇晃、拍打着她的肋骨。

时间,在这场地狱般的、永无止境的轮回中缓慢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位使用过“丝袜安全套”的宾客心满意足地离去后,礼堂内出现了短暂的安静。

此时的爱宕已经接近完全崩溃的边缘。她的下半身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烈胀痛感,那只被十几个男人内射过的丝袜,被塞得太深太满,仿佛一个在她体内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几乎要将她的内部彻底撑爆。

那只丝袜,现在变成了一个沉重、鼓胀、充满了各种男人精液的肮脏囊袋,死死地堵在她的骚穴深处,甚至能从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只有一圈被体液浸泡得不成样子的小小蕾丝边,还顽强地挂在穴口,像一朵从她那已经被操干到红肿不堪的花穴中长出来的、诡异而妖艳的白色花朵。

就在这时,一个看起来相对“和善”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穿着整洁的西装,脸上带着虚假的关怀表情,看起来就像是真正关心新娘福祉的客人。

假神父适时地进行了介绍:“这位是我们的‘清洁专家’海因里希先生。他认为我们美丽的新娘需要一次‘彻底的清理’,让她以最完美的状态继续接受大家的祝福。”

海因里希是一个中年德国男性,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但眼中却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他曾经经营非法人体实验,而爱宕在一次任务中端掉了他的整个实验室,让他失去了所有研究成果。

“真是可怜的小新娘。”他假惺惺地叹息着,声音中带着虚伪的同情,“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样下去怎么行呢?让我们把这个肮脏的东西取出来吧。”

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帮助她,但爱宕知道这只是另一种形式的折磨。这个男人的眼中同样闪烁着变态的光芒,他想要的不是真正帮助她,而是想要看到她在“解脱”过程中的痛苦反应。

他蹲下身来,伸出手捏住了那圈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蕾丝边。经过无数次的使用和玷污,原本洁白的蕾丝现在变成了浑浊的米色,上面沾满了各种不可名状的液体。

“现在我们要非常小心地把它取出来。”他故作温柔地说道,但手上的动作却毫不温柔,“这可能会有一点点不舒服,但很快就结束了。”

说着,他开始用力向外拉扯那圈蕾丝边。

“啊——!!!”

瞬间,一种比插入时强烈十倍的感觉传遍了爱宕的全身!那只吸满了至少七八个男人精液和她自己所有爱液的丝袜,此刻已经膨胀得像一个沉甸甸的水袋。

当那只吸满了十几个男人精液、膨胀得如同水袋的丝袜被强行拽出时,感觉就像是她的整个花穴内壁都被这件肮脏的凶器勾住,然后被硬生生地从体内撕扯出来。那鼓胀粗糙的布料刮过最敏感的穴心嫩肉时,一种仿佛灵魂都被电击的恐怖快感让她瞬间失神。这创造出了一种近乎酷刑般的、却又带着无上诱惑的终极快感。那只丝袜就像一个活物,在离开她身体的最后一刻,依然在用最淫荡的方式榨取着她最后的快感。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的整个灵魂都被这只肮脏的丝袜勾住,然后被硬生生地从肉体里拽出来,在空中撕成碎片。

她发出了一声巨大的、撕心裂肺的叫声——不是痛苦的哀号,而是身体完全失控时的本能反应。在这种极限刺激下,她的身体直接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顶峰。

“扑哧——”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令人作呕的、液体被挤压喷射的水声,那只吸满了无数男人肮脏体液的丝袜终于被完全拽了出来。大量混合的、早已分不清颜色的黏稠液体随之喷溅而出,在纯白的大理石地板上形成了一滩无比恶心的水洼。

当这个“善良”的男人将丝袜举起来,像展示战利品一样展示给众人看时,整个礼堂都陷入了片刻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震惊沉默中。

那只丝袜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来的美丽模样。纯白的颜色被染成了浑浊不堪的乳白色,还夹杂着一丝丝不祥的血红。整体形状因为被大量不同男人的液体撑胀而变得臃肿扭曲,像一个装满了腐烂之物的肮脏囊袋。它沉重地、一下一下地滴落着黏稠的、散发着一股浓郁到极点的腥臭味道的混合液体。

“看看这个!”海因里希兴奋地展示着他的“战利品”,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我们美丽新娘的‘纪念品’!这可是今晚…不!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收藏品了!它承载了这么多位优秀男士的‘祝福’,还吸收了新娘最甜美的‘爱意’!这是一件活的艺术品!”

但他的动作还没有结束。在爱宕那已经彻底失去神采的、空洞的眼神注视下,这个“好心”的宾客做出了最后的,也是最残忍的举动。

他将这只肮脏不堪,还在滴落着白浊液体的丝袜,重新、温柔地为她穿回了右腿上。

冰冷的、湿滑的、充满了十几个男人腥臭味的丝袜,再次紧紧地贴上了她温热细嫩的肌肤。那种令人作呕的、如同被无数湿滑的鼻涕虫爬过的触感,让她那早已麻木的胃部再次剧烈地翻涌起来,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做出任何反抗,甚至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曾经属于自己的、象征着纯洁与爱情的丝袜,如今变成了一件承载了无数屈辱的刑具,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上。

“这样才完整。”海因里希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了如同艺术家完成作品般的、陶醉的笑容,“一个完整的新娘,必须要有完整的装扮。现在,她美丽的右腿上,又有漂亮的丝袜了,虽然…嗯,颜色和味道都有了亿点点改变,但我想,这只会让它变得更加…独一无二,不是吗?”

礼堂内再次爆发出狂热的笑声和掌声。那些屏幕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将爱宕最屈辱、最无助的时刻,传播给所有正在线上观看的观众。

假神父也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然后用他那充满磁性的、仿佛能蛊惑人心的声音宣布道:“真是精彩绝伦的表演!海因里希先生为我们今晚的婚礼,增添了最完美的一个注脚!”

随着扭曲“婚礼”的进行,爱宕身上那件婚纱,已变成一张记录她屈辱堕落的画布。

纯白的真丝面料上,被一片片湿润或干涸的精斑染得斑驳不堪,像一幅被野兽用体液涂抹的抽象画。那些本应见证她人生最美好时刻的精致蕾丝花边,此刻却黏腻地、冰冷地贴在她那早已失去知觉的颤抖肌肤上,每一个蕾丝的孔洞里都填满了混合着汗水、淫水和精斑的黏稠液体,每一个细节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正在承受的残酷。

这不仅仅是对一件衣服的玷污,而是对一个女孩所有美好梦想的、公开的、残忍的凌迟。

那些曾经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精美珍珠装饰和水钻,早已在无数双粗糙手掌的蹂躏下黯然失色,沾满了污秽的液体,有些甚至被粗暴地扯落在地,如同她破碎的梦想一般,散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被来来往往的皮鞋无情地踩踏。曾经承载着她对美好未来所有憧憬的婚纱,现在,的的确确地成了这场地狱仪式中最讽刺,也最核心的道具。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就在这时,一个特别粗暴的“宾客”从人群中挤了出来。那是一个肌肉发达、如同棕熊般的中年男人,他的眼中带着一种纯粹的、不加掩饰的、野兽般的破坏欲。与其他“宾客”那种虚伪的绅士风度不同,这个男人完全没有掩饰自己内心的野蛮本性。

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温和”地玷污这件婚纱,而是直接伸出那双砂纸般粗糙的大手,死死抓住了婚纱裙摆最华丽的那一抹边缘。那双手上布满了老茧和疤痕,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污垢,与这件精致婚纱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这些碍事的破布……”他粗暴地低吼道,声音如野兽般粗哑,仿佛这件凝聚了所有美好与艺术的婚纱,在他眼中只是阻碍他享用猎物的廉价障碍。他的眼中没有任何对美的欣赏,只有纯粹的破坏欲。

爱宕通过模糊的泪眼看到了这个男人眼中的恶意,心中涌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她知道这个人与之前的那些“宾客”不同,他不会满足于简单的玷污,而是要彻底摧毁她最后的尊严象征。

然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两边猛地一扯!

“撕——拉————!!!”

那是一声令人心碎的、清脆而绵长的撕裂声。那不是普通的布料撕裂声,而是顶级真丝面料在野蛮暴力下纤维被一根根扯断时发出的哀鸣。每一根丝线的断裂都如同她心弦的断裂,那种声音如同少女临死前最后的悲鸣。

声音在宏伟的礼堂穹顶下回荡,尖锐、刺耳,仿佛一把无形的利刃,精准地、深深地刺入了爱宕的心脏。那声音穿透了她的耳膜,直达她的灵魂深处,将她最后的希望也一同撕碎。

那件纯白的婚纱,从她的腰际处被硬生生撕开,露出了里面那具因为长期战斗与精心保养而显得无比匀称、此刻却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雪白雌体。被撕裂的裙摆如同被狂风吹散的败絮,凌乱地垂在她的大腿两侧,再也无法遮掩她那毫无防备的下半身。那双因为羞耻而紧紧并拢的、丰满雌熟的大腿,那片因为流满了各种液体而显得泥泞不堪的神秘三角地带,就这样毫无遮拦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不——!!!”

爱宕在心中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无声的尖叫。她的瞳孔在这一瞬间急剧收缩,那双美丽的琥珀色眼眸中映出了深深的恐惧和绝望。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从眼角喷涌而出,沿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

看到自己珍爱的婚纱被如此残忍地破坏,她感觉自己的心也被这声撕裂声狠狠地撕成了两半。那件婚纱不仅仅是一件衣服,更是她对美好未来的所有憧憬,是她与和真君爱情的象征,是她在这个地狱般环境中唯一能够保护自己脆弱心灵的最后一道屏障。如今,这道屏障,也被无情地撕碎了。

那被撕开的婚纱,像一件残破的、被玷污的圣衣,无力地挂在她身上。上半身的胸衣部分还完好无损,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对丰硕的爆乳,那枚乳环在破碎的衣料映衬下,显得更加刺眼;而下半身则几乎完全暴露,只剩下几缕破碎的蕾丝和真丝布料,零落地垂挂在她那对淫肉腴糜的肉感大腿上,形成了一幅既圣洁又淫荡、既悲惨又诱惑的、充满了矛盾与冲突的终极画卷。

但这个粗暴的男人并没有停下。婚纱的撕裂声似乎激起了他更深的破坏欲,他发出了野兽般的兴奋笑声,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满足光芒。他开始更加疯狂地撕扯婚纱的各个部分,仿佛要将这件美丽的艺术品彻底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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