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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天娇抗倭传】第三章:俘虏大暴动,第1小节缚美系统

小说:缚美系统 2025-10-24 19:02 5hhhhh 6640 ℃

想想我这起的什么憨批章节名2333,主要是实在没想好这章起什么名好,各位有啥好想法给我提一下2333

这里先感觉19992000和哥伦布给我提供的妖怪素材了,顺便解释一下女主技能名问题,并且各路天娇都得出场一下2333

嗦个鬼畜的事情,本来我想十一当天更新的,结果最后一段战场戏没写完;想着昨天更新的,结果错别字又没对完就困得神志不清了,硬是今天早上对了一上午错别字,这才对完,我嘞个去!

如果需要需要如梦社区邀请码的同学也可以加我企鹅:1403662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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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

  “南宫姐!”

  酒吞童子在临死之际,抱住南宫魄的腰肢狠狠一掷,咚的一声,驷马娇躯重重砸在了承重墙上,随后便听重物落地,不由得让茨木童子和任瑾薇都是一声惊呼。

  “啊啊啊…呸!”

  砰的一声,南宫魄胸脯着地,疼的双腿一蹬险些就用颈绳把自己给勒到窒息,惨叫着扭动了好一会才将嘴里喉管给吐了出来,娇声里面带着颤抖:“瑾薇……帮我拔出来……”

  说着,她还晃了晃脚,扭了扭屁股,示意让任瑾薇快些给她拔出肛钩。

  可是现在的任瑾薇正用剑抵着白衣侍女的咽喉,四顾张望却也没在这个房间中能寻到额外的绳索将其捆绑,只要继续用剑,抵着她的喉咙,将她一步步的逼到被驷马跪绑的南宫魄身旁,任瑾薇的注意力依旧盯着茨木童子,抛下一把剑给了南宫魄。

  这是……她不放心那个白衣侍女,要我自行脱缚?

  看她抛下了剑,南宫魄也不矫情,即使现在正被驷马绑着趴在地上,可是双腿毕竟没被绑牢,她也不顾胸上、腿上都被摔的阵痛,收腹攥拳扭肩膀,立刻让自己用肩膀抵住地面立了起来,屁股一扭顿时就被肛钩咯的剧疼,疼的她一阵龇牙咧嘴,正被平行绑在身后的双手一阵摸索,终于抓住剑柄重新趴在地上,尝试用剑割开绑绳。

  抽、划、可恶,手已经被绑麻了,已经力气了……

  眼看南宫魄用双手握着剑柄,在绳索上划了几下都没划开,任瑾薇正想俯身帮她,南宫魄却连忙叫了一声让她继续警戒,双膝在地上又磨蹭了几下调整姿势,也不顾肛钩在雏菊里面咯的有多难熬,南宫魄居然用她一双灵巧脚掌抵住短剑,十根脚趾扒拉着抓住剑柄尾端,扭动肩膀双腕攥拳,终于是让双脚握着的短剑抵住手腕绳圈,抵结实后,南宫魄脚掌一蹬,顿时剑尖在绑绳上就是一划,然后忍住后庭里面肛钩搅动嫩肉的剧疼,南宫魄缩紧小腹翘臀一收,顿时脚趾拉着短剑往后一扯,剑刃又在绑绳上面狠狠一割。

  “啊啊啊、呃啊……”

  趴在地上的南宫魄正用肉脚持着短剑来回抽划,赤裸着的椒胸压在地上又冷又疼,时不时还被后庭里面肛钩给折磨的低声哀鸣;看她挣扎的如此卖力,茨木童子也在心中焦急无比,可无奈,明晃晃的剑锋抵在脖颈,让她也不敢异动,只能把目光望向被咬断了喉咙的酒吞童子,嘴里喃喃说道:“大王……”

  啪~

  终于在南宫魄的不懈努力下脚趾扣着剑柄狠狠一拉,绑住她手腕的绳索应声而断,待到绑手的绳索松脱之后南宫魄终于长舒一口郁气,大口喘息了几下后试着活动手腕,然后接过剑柄开始切割自己手臂上的绑绳,要说她这一身绑绳还真坚韧,竟然让她用剑划了好几下才终于割开,等到胸绳和颈绳也被割开后,南宫魄双臂一松,正想坐起来割足腕绑绳,可一翻身,顿时后庭一疼,肛钩才往里面挤了那么一下就疼的她跳了起来,站直双腿用手撑着地面,这才划拉了几下之后把脚腕绑绳割开。

  可是,这肛钩塞在后庭里,还是好疼……

  终于重获自由以后,南宫魄感觉自己都忘记了怎么走路,迈开腿,走一步就会感觉到肛钩搅拌自己的后庭,双腿难以前行,试着将其拔出?可是南宫魄用手抓住肛钩试了试怎么也拔不出来,反倒是扯的自己后庭撕裂般疼,好像自己用站着的姿势它就会卡在屁眼里面,勾住自己的身体无法强行拔出;但是自己如果趴在地上撅起屁股,那在这个姿势下自己的手臂又不好使劲,根本无法凭借自己把肛钩拔出体外。

  “呃……”

  南宫魄和任瑾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得双双俏脸一红,顿时南宫魄啐了一声,笑骂道:“这奇淫巧具现在是钩在我的身上,瑾薇你脸红的个什么!”

  “南宫姐,不如你现在趴在床上,我让她给你拔出来?”这一笑骂顿时打破了羞赧气氛,任瑾薇也讪讪一笑,指了指正在被自己用剑架住的白衣侍女,还用眼睛扫了扫被南宫魄割断的根根红绳。

  听她这样说南宫魄当然明白,也懂,也顾不得羞怯,当即就扭着屁股走了两步趴在床上,撅起白嫩嫩的大屁股,任瑾薇则用剑逼着茨木童子走到她的臀前,示意她把肛钩给拔出来。虽然不愿,可茨木童子也很不无奈,只得伸出纤手抓住南宫魄屁股后面的肛钩拉环,狠狠向外拉扯,顿时就看趴在床上的南宫魄狠狠扒紧床沿,疼的娇声低吼尖叫道:“啊、啊、啊……!”

  “啊…!!”

  随着肛钩一点点的抽离,终于‘啵’的一声,茨木童子向后踉跄了两步撞在任瑾薇身上,南宫魄就像被抽了脊椎,在床上猛地瘫倒,被迫撅起的屁股上面菊花居然一时间都没能重新收紧合拢。

  “呼、哈、哈、哈……”

  大口喘了几声粗气后,南宫魄终于撑在床上坐起,摇摇尚还有点不怎么清醒的脑袋后定了定神,只觉身体上残余的勒感,让她还觉得自己四肢正被箍着收紧,此时衣无寸缕,令她有些不自在的坐在床上,开口问道:“瑾薇,你没有去松宁府报信,而是选择了先来救我?”

  “对,南宫姐,我听说倭人凶残,再加上临海城反正已经沦陷,即使我先去通报,想必也得随着战事慢慢推进过来,可那得到了什么时候,南宫姐又能撑上几天?”任瑾薇被茨木童子一撞,只觉异香扑鼻,立刻把她一下推开,手里短剑依旧抵着她的脖颈,解释道:“本来我是想去烧掉他们的粮仓和船坞,待到他们都去救火的时候再来,可是我却没有找到他们将粮草藏在哪儿,这才只能冒险营救。”

  “没有粮仓……”

  听她说到这南宫魄的眉头一皱,却也心知现在不是能耽搁的时候,连忙说:“我们先离开这里,试着能不能多救点我们的同袍,而且在临海城肯定还有被他们抓捕的守军,还有被他们关押着的平民。”

  “好!”

  任瑾薇也点头应道,说到这两女默契的没有商量,南宫魄便捡起插在地上的剑抵住白衣侍女心窝,任瑾薇则捡起了地上的断绳子,把茨木童子双手并在身后,用被切断的绳索将她手腕牢牢绑紧,横着勒了好多圈,又竖着勒入手腕收紧绳套,打了好几处死结,直到把这白衣侍女勒的双手背在身后动弹不了一点,任瑾薇这才用手指扯了扯绳圈,确认其牢固后,从地上捡起了被南宫魄吐出的塞嘴物,却看这是一双罗袜,扭头一撇见南宫姐的脸颊泛红,她也没顾及什么,用手指捏起这双罗袜走过来,掰开白衣侍女的嘴巴,将这双罗袜塞入她的口中,然后托着她的下巴闭合,让在外人口中看不出她有嘴里被塞着东西的异样,然后拿剑威胁一番,示意她要是敢用听不懂的语言乱说话那就试试看!

  等到把俘虏给捆绑好后,赤身裸体的南宫魄在屋中四下一扫,无奈只好走到那个死去的俊美男人尸体旁,扯下他身上的大格子织物裹住肩胸,脱掉红袴裙后穿在自己身上,再看几眼也没找到鞋袜,这才无奈的随任瑾薇一起压着白衣侍女,走出这件大宅。

  哪怕语言不通,但是任瑾薇用手掐住俘虏的腰肉一扭,当即就让这个白衣侍女疼的踉跄了两步,明白了她们两个是要营救俘虏,连忙转身带路,到这时任瑾薇也不再这么明显的把剑抵在她喉咙上,而是装作搀扶着她的模样,可是却有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和服袖子里,剑刃抵在她的左乳下面,迫使她不敢异动,而南宫魄也把长发揉乱,尽可能不让那些小矮子们看见自己的脸,这样一来两女就走出大院居然也没被小鬼阻拦,一路被茨木童子带着走到了衙门牢房里面。

  “呼~呼~!”

  刚进衙门,就见有青有红,几个至少三米多高膀大腰圆的巨人头顶长角,横七竖八的躺在衙门院子里面呼呼大睡,鼾声震天。

  这……这也是倭人?当初在青脊山上的时候自己也杀过这种巨人,可是怎么会有这么高大的人?

  扫了一眼这些巨人南宫魄在心中疑惑,但也没问,只是和任瑾薇一起押着茨木童子,向西一转,步入牢房中,顿时就听到了里面小鬼们叽喳乱叫的声音,还有许多女人的哀嚎呻吟。

  “噫!是就酒吞大王来了,他要来提审谁啊!”

  “管他呢,茨木大人也来了,那个女人是谁?”

  “新收的宠物?还是给酒吞大王新找的孕袋?”

  “咯咯咯,拜会大王,拜见大王,恭迎大……”

  “!?”

  刚走入牢房,南宫魄正觉被这些小矮子吵的脑胀,突然一扫牢房的木栅栏内,却是不由得眼角一抽,怒火中烧。

  眼看这监狱里面尽是女人越有一二百,几乎都是自己麾下锦衣卫中的女性成员,现在的她们几乎全都被扒了个精光,双臂就如自己那样绑在身后,双脚也被牢牢绑紧,拴在脑后,被绑成跪姿一个牢房里面塞七八人,嘴也被塞住而且全都不敢出声,生怕呜呜叫上一下就会引来这些狱卒的皮鞭落在身上,把自己给抽打的遍体鳞伤,入目之处南宫魄就能看到好几个姐妹,都被抽的手臂、背上尽是鞭痕,还有两个小矮子居然抡起杀威棍,正狠狠抽打一名女锦衣卫的美臀!

  “呜…呜!!”

  棍打臀瓣,这小矮子一抡,顿时打的那女锦衣卫浑身一振,看她屁股已经通红发紫,显然已经被狠狠打了不知得有多少棍。

  要是仅此而已,南宫魄还不会怒成这样,要知道现在可都是俘虏,都被俘虏那又怎么可能会被优待,无论是被绑着还是被抽皮鞭或者被打板子,回去之后修养一段时间也就无妨,可如今在南宫魄的眼中,却见好几个女锦衣卫都被倒吊在水牢上面,被矮小倭人拎着绳索,把她们直落落的沐入水中,憋到呛水才会拉出来,不等她们喘一口气,就再次一松手把她们给沉入水中,如今眼看几个姐妹都已经咳的俏脸泛白,这些矮小倭人却还只是乐此不倦。

  还有的姐妹是被双腿折叠绑牢,双手绑在身前,这样看似乎被绑的要轻一点,可是这些矮小倭人却从牢房里找到拶指出来,把她双手十指全都塞入拶指里,在她的恐惧目光中,两个倭人狠狠扯拽,顿时木棍收紧,挤压她的指跟,疼的她尖声大叫;可是要说双脚,她的双脚也没有被放过,她的双腿被跪在了一个锯齿木板,仅仅只是看上一眼就让南宫魄都觉得腿疼,可那些倭人却还用根木棍压在她的脚腕上,狠狠的踩,疼到女锦衣卫娇躯颤抖也不知道是尖叫还是嘶嚎。

  看到这,任瑾薇就挟持着茨木童子没往里走,而是站在牢房入口的铁门边。

  只见一个身材火辣的成熟女子被绑在老虎凳上,她被双臂分开绑至背后的横杆,牢牢栓紧,麻绳死死勒紧她的胸脯,把她胸前一对白玉兔都给勒的几乎要跳出去,她的屁股抵着的竖杆,腰肢绑牢、膝盖绑紧,双脚脚腕也被麻绳死死绑在一块,可是她的双脚却没有被绑在木凳上,而是被两个倭人抓着脚跟狠狠往上掰,每掰上去一点,就又有一个倭人往她脚下放下块砖,放下砖后倭人们便叽喳笑着听她惨叫,在老虎凳上扭头晃脚疼的翻了白眼,疼的十指戟张好像是要抓住救命稻草,痛的涕泪横流啜泣着仿佛在求饶,可是她越求饶,倭人们就越是笑,继续抓住她的脚跟狠狠往上掰,再继续垫砖,膝盖又被往上面抬,就听膝盖咔嚓一声脆响,这个火辣女人两眼一黑手指也软了下去,可那些倭人却只是笑,围着晕厥过去的美妇人又跑又笑。

  向里走,南宫魄只觉自己一口银牙被咬的咯吱作响,赤裸着的一双玉足步伐都不由变得沉重,这些该死的倭人……要死,全都要死,它们这些倭人全都要死,所有的倭人全都该死!

  便在南宫魄看到一名锦衣卫被串在木棍上、一名锦衣卫被烙的全身是伤口,任瑾薇已经默默拉紧牢房铁门,让整个牢房暗淡要只有微弱的火把光芒,这一刻,南宫魄赤脚一踩身体弹出,手里无刀,那就手掌成爪瞬间扭断了一名倭人的脖颈、又一爪割开了名倭人的喉咙。

  哪怕手无寸铁,即使现在还觉得双腿发软,可南宫魄刚才扫视一圈,这也不过只有三四十名小矮人,现在的他们可没骑战马也无长枪,一时间,在这个昏暗的牢房里,南宫魄仿佛化作了一头雌狮狩猎草原,时而一招折颈铁手、时而一爪狮吻封喉、甚至还有时候一式狮爪探花,就将手穿过倭人的胸膛捏碎心脏,不过几个呼吸间,南宫魄就一甩手上的血,在红袴裙上擦了擦手,整个牢房里面再也没有一个活着的倭人。

  赶忙跃进水牢里面一拉绳索,把刚刚因为战斗而被沉入水中的几个女锦衣卫拉扯上来,眼见她们呛的咳嗽不停,南宫魄赶忙把她们接到地上,指尖扣住紧绑她们手脚的麻绳,南宫魄运劲之后狠狠一拉,顿时麻绳就被生生拉断,完全不似绑住自己的红绳一样坚韧,吩咐了她们几句去把其余姐妹解开,南宫魄就走到了那名被绑在老虎凳上的女人身边。

  “凤娘,醒醒!”

  南宫魄推了推她的肩,眼看不醒,就掐她人中狠狠一按,抬腿就把垫着她脚跟的五块青砖踢散,待到按着她的后背输进去了内息,自己的副官这才幽幽转醒,刚一醒,她就再次疼的皱紧眉头,南宫魄再次扣住将她绑紧的麻绳扯开,半扶半抱的把她从老虎凳上放下来,低声问道:“这些倭人……他们在把我押进那个大宅之后,就把你们押到了牢房里来?男人又被关在哪儿?”

  “不知道……只知道有一半的男人都被当场宰杀,剩下的被一些女倭人们拽走……他们有的当场就被吸成干尸,我的两个弟弟,当场就被冻成冰雕!”

  一边说着,这女副官本就虚弱着的娇躯似乎因为悲苦而颤抖,美眸湿润,要不是南宫魄急忙又输了几缕内力也许她会再度晕厥,吓得南宫魄连忙说:“不打紧,他们只是被冻住了,总比被吸成干尸要好,待到逃出去后……”

  “不,我腿断了,逃不了了……”没等南宫魄说完,这女副官就绝望的喃喃道,顿时让南宫魄一阵哑然,她本想着既然有倭寇骑兵,那就救出同袍后尝试潜入马厩,大家都被绑了许久定然体力不济,那就骑马逃跑,可是她的腿被老虎凳给掰断了,那就就算是骑马也无法夹紧马腹,即使被人带着也无法承受山路颠簸,难道说……这位往日里待自己如师如母的前辈姐姐,如今就要被自己恩将仇报,放弃在这被倭人所占据的牢房?

  眼看她还犹豫,女副官确实急了,再也不顾上下尊卑就拖着虚弱的嗓音低声怒吼:“南宫魄,你还犹豫什么呢,千户!我们现在可身处敌营中,难道你还想背着我逃跑?还是想等那些倭人们反应过来把这牢房围的水泄不通,倒时候连一个姐妹也跑不掉!?”

  “您说的对,我会寻一个暗处角落,将您藏起来,尽可能不给倭人们看见。”

  被她这么一吼,南宫魄顿也清醒过来,眼看那个被绑在锯齿木板上面拶指的姐妹也被解开,她连忙问:“慕青,你怎么样?你的腿……”

  “不行我的腿好疼,走不了路……”南宫魄问完,就听她也痛苦的呻吟着,双腿缩在地上根本就连站也无法站起,更别谈跟着自己一起逃离,不同于副官的成熟,她则显得十分青涩,南宫魄还记得她是今年才刚被自己提拔,因为身手不错才被带来执行任务,却没想到出师未捷,就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南宫魄站起身后深呼吸,然后狠狠呼出身体里的浊气,心里把自己给骂了一万遍,暗恨自己为什么要带她们来这儿,为什么没在行进路上更谨慎一点!

  嗅着监狱里面发霉发骚发臭的气息,南宫魄走到一个满身是血的木桩子前,看着这个姐妹的模样让她双拳握的嘎吱作响,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眼看她挣扎着竭尽全力的张开嘴,说出了细若蚊蝇杀死我的声音,南宫魄终于在眼眶里滚落下了压抑许久的泪,救无可救,那就只能挥爪扯断她的咽喉。

  “走……?”

  在将几个行动不便的姐妹,安置在火光照不到的角落后,南宫魄又捡起几粒看起来像是干粮捏成的弹丸,塞进这几个姐妹口中,然后再用茅草将她们覆盖。

  就在南宫魄正给她们说着门口有几个巨人酣睡,待自己和瑾薇去将他们暗杀时,却突然听一个女锦衣卫怯生生的低语说:“千户,我刚才被吊在水牢上面,刚被沉过底,在我撞到水牢底的时候……感觉下面似乎有个暗门。”

  “暗门?”南宫魄听到这,顿时领着几个行动还算方便的姐妹走去,把水牢里的水给放干,敲了敲发现下面确实是有回响,情急之下也来不及研究怎么打开,南宫魄就让姐妹们都退后一点,深吸口气然后五指攥拳,娇叱一声‘破!’,猛地一招狮王点杀可谓是穿山开岩,一拳就将厚石板给直接洞穿。

  往下看,果然是有楼梯,只是再往下走,却把南宫魄和锦衣卫们都给吓了一跳。

  谁也没想到这个衙门牢房的更下面,居然还藏着更大的空间,而这个显然要更加庞大的地牢里,居然是有更多的女人被绑在里面!

  看她们面色发青,显然是被饿了好久,她们比锦衣卫们被绑的更紧,双臂同样都是被绑在身后,双腿却是大小腿折叠绑在一起,然后脚腕往上面拉和手腕绑在一起,并非跪姿,而是正儿八经把她们都给绑成了只能被迫趴着的驷马攒蹄。

  只见这些女人全都一排排、一列列的驷马攒蹄绑着列成方阵,目光无精打采,眼看有人下来也只是有几人露出了恐惧神情,不止驷马攒蹄,她们的脖颈上还都拴着套索,令她们即使被绑成了驷马也只能彼此紧挨,手不能动、脚不能伸,只有嘴巴前的沟槽里放着几粒用干粮揉成的弹丸,就这样放眼望去至少得成百上千的女性绑在地牢里,动弹不了一点!

  这…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绑这么多的人?

  眼看下来似乎不是小矮子,而跟自己一样都是女人,同样都是中原人,立刻就让一个被驷马攒蹄着的女子挣扎着抬起头,虚弱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北镇抚司的锦衣卫,你是谁?”眼看还有人能说话,南宫魄连忙问道。

  似乎是听到有自己的人来了会振奋人心,顿时就让不少被驷马攒蹄着的女人抬起头,她们不少都像是看见希望一样啜泣出声,只见一个略微沉稳点的女子抿了抿发干嘴唇,嗫嚅道:“我们是南宫氏的家兵,半个月前随着南宫将军兵败,我们无路可逃,就被大小姐引着逃入密道,然后……我们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密道,什么密道,自己怎么不知道?

  这个女人说完,又有另外的女人开口,虽然说的是不同角度,可在过程上却尽是相同,应当不是说谎,越听南宫魄就觉得越是心惊,不由询问起自家姐姐是否也被捕获,兵败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我们没有见到大小姐,她可能是被倭人捕获后,带去了别的地方关押囚禁……!?”

  “你和大小姐跟南宫将军都长得好像,二小姐?!您是入朝为官的二小姐!?”

  眼看她们能认出自己的相貌,南宫魄顿也不在生疑,立刻吩咐锦衣卫们去给她们解开绳索,继续询问兵败当天究竟发生了。

  “那些倭人们没有船,它们是从水里爬着出来,待到退兵也是回到水中,因此将军设在岸边的火炮根本无法防范……”

  “它们还有许多飞在天上的大乌鸦,飞的很高,寻常箭矢无法射中,那些乌鸦却能投下火药。”

  “我们试图乘船往外追击,可是我们宝船追击三百里也没见一艘倭船,等到我们想要返航的时候,那群矮小的倭人才从水里爬了出来,他们还用不知什么办法,把我们的船底都给凿穿……”

  “还有一只长着八个头的海怪,它比城墙还高,能够喷火还能射电!”

  “它们好像根本就不需要吃东西,我们从未见过它们补给,只是打完仗后喜欢吃人…原本将军以为这群妖怪远渡重洋而来,粮草必然应是短板,甚至会急迫的想要打下临海城把我们的粮仓抢占……”

  “可是恰恰相反!它们那群大乌鸦,刚飞出来就投掷火药,把我们的粮仓尽数点燃,要不然也不会兵败!”

  眼下锦衣卫们已经把被绑成驷马攒蹄,排成大小方阵的女人们尽数解开,一边解绳一边点数,却让南宫魄震惊的发现她们足有一千两百余人,怕是那些倭人把全部被俘虏的女兵都给囚禁在了这里,如今竟被自己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救了出来?

  只是听她们描述战况,却让南宫魄越听心中越是惊骇,这不可能,她们说的这不可能,哪会有人远渡重洋来打仗都不用粮草,哪有人能不乘宝船,就这么远渡重洋游过来,还在三百里远的深海里凿穿战船?

  越是听着,南宫魄就越觉得光怪陆离,如果真按她们说的这样,那这些倭寇必然不是人,他们也许是魔、也许是妖、也许是鬼,再回想到青脊山上见的那几个牛鬼蛇神,反倒是让南宫魄笃定了心中的这份猜测,以至于她都回忆起了小时候,听家里的长辈说,南宫氏的祖先曾经机缘巧合寻到过仙缘,踏入过一尊名为狮驼岭的洞天福地,相传这座洞天源自九百年前的唐宗盛世,先祖踏入之后并未遇到仙人,却在其中修炼开悟证得了一尊青狮王法相,这才给南宫家传下了诸多招数功法,起初她还以为这些都不过是志怪传说,却没想到这个世上真有妖魔鬼怪、漫天佛神,可是既然这样,如今海外倭寇的鬼怪妖魔已经入侵中原,那在中原享受了世代香火的道君佛陀,又在哪儿?

  想到这,南宫魄只觉头脑发懵,忽然没来由的一个干呕,呕的她胸口发闷险些站立不稳。

  “南宫姐?”

  眼看千户干呕,任瑾薇连忙询问,干呕之后南宫魄也没觉得身体还有什么不适,便摆摆手,低声说:“不打紧,许是地道里的空气太过沉闷,真难想象,她们居然这地道里被绑了有半月之久,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撑下来的……”

  这边南宫魄正摇摇头,示意自己应该无碍,却突然听到刚被解救的女兵们继续说

  “他们抓到男的就杀,抓到女的就绑起来,偶尔还会把些身手好的姐妹抓去奸淫,并且奸淫一次……姐妹就会怀上孩子!”

  什么!?

  听到这南宫魄顿时如遭雷殛,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只觉自己小腹里面一阵绞疼,随后就听她们议论起来,继续说

  “是啊,而且这些倭鬼孩子长的真快,短短十天就在女人的肚子里面完成十月怀胎,就能生产!”

  听到这,南宫魄的俏脸煞白,一口气没顺过来就呕的弯腰下去,恨不得要将胃水都给生呕出来,看得众多女兵和女锦衣卫们也是面面相觑,脸色不由一变,南宫魄这次干呕完后面沉似水,呕的嘴角都有些哆嗦:“我们快离开地道,去看看马厩是否还在那儿,若是在,我们骑马去松宁府,离开这个鬼地方!”

  “是!”

  听她下令,女兵们不敢拖沓,连忙领着锦衣卫向另一端的出口走去,等到走出囹圄,时间已经到了夜晚,大家一起走出地牢之后,南宫魄环顾四周这才确认这里确实熟悉,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家的后山里居然被挖了条密道,这密道居然还在衙门的水牢下面。

  尽管腹中不适,可南宫魄依旧仗着身手先去试探,见到倭鬼就从黑暗里面扑出扭断他们的喉咙,再将它们的尸体拖到黑暗角落,就这样千余多人行至马厩,幸好这些倭鬼即使占据了临海城,也依旧是将战马拴在这儿,毕竟整个临海城也就自家有着马棚与配套食槽。

  解开马辔,点燃木棚,顿时火光冲天,趁着倭鬼们正因突如其来的火光混乱,南宫魄一马当先就冲在最前面开路,吩咐女锦衣卫也都举起火把,遇到看起来会易燃的木质建筑就将火把丢下,用大火制造更多混乱,而这些女兵们则因马匹数量不够,多为两位共骑一乘,任瑾薇也是挟持着茨木童子将其横坐在马背上,自己跨马把她夹在中间,时不时就觉得这白衣侍女身上有股异样香味,可是现在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有双腿夹紧马腹,一边驾马一边还在提防着自己怀里的女俘虏。

  却未曾想,这么轻易就跑出了临海城,一行七百多马向着青脊山的方向冲去?

  只是跑着跑着,南宫魄又不由自主的一阵干呕,呕的十分难受,呕的整个人都蜷在马上,握着缰绳的一对粉拳都在微微颤抖。

  顿时就有几名女锦衣卫察觉不对,前来询问,可是面对她们的关切,南宫魄确是有苦说不出口,只得摇摇头,示意自己只是生了病,待到松宁府后只需找个郎中。

  然后不管肚子里到底有没有,都得把它彻底打掉,断不能留!

  刚刚呕完的南宫魄正在心中发狠想着,突然耳中又听一道轻微的弓弦震荡,然后,嗖!

  箭矢飞射极快,才刚听到声音,就已飞到近前,南宫魄急忙抬手堪堪将其握住,反手一扔,也被对方轻易躲闪,定眼看去,这不刚好就是当初在青脊山上,那个射连珠箭偷袭自己的焦黑色骸骨怪?

  “你们先走,我去迎战!”

  就在箭矢射来的一瞬间,南宫魄知道这儿既然能够遇上一个,那就距离倭鬼大军已然不远,眼下自己这队女兵虽说有千余人,可是她们这才刚被救出,早已被长时间的捆绑和饥饿折磨到了身心俱疲,还能骑在马上都已经是极限了,更别提要是一耽搁和倭鬼大军碰上,那可只会是羊入虎口,把自己好不容易才救出来的姐妹们都给平白送掉!

  于是,眼看它要举起巨大骨弓再次搭箭,南宫魄赶忙厉喝一声,催马与团队分流,迎着箭矢冲去。

  嗖!嗖!

  又是两箭连射,南宫魄一扯缰绳令马身急转,这才侧身躲过利箭。

  虽然看似轻松,实则却很凶险,南宫魄知道自己虽骑着马,可是手里没有兵刃,真要打也得与它贴近才能出手厮杀,而冲的越近,箭矢也就越加危险!

  所幸那个持弓骷髅似乎也不想搏命,眼看南宫魄想要靠近,它就催马横跑,一边跑还一边射箭,又是嗖嗖两箭逼的南宫魄只能在这儿骑着马给它绕圈,心道要是再这样耗下去他还有箭,可自己这匹马的体力却会捉襟见肘,更何况如今又到了青脊山,还不知道他有多少倭鬼同伴正在赶来。

  想着南宫魄就卖了个破绽,佯装逃跑,实则却是骗它射箭之后掉头冲去,近了,近了……

  嗖!

  眼见已经冲到持弓骷髅的二十步内,却看它用极快的速度再度挽弓,这次竟是一箭射马,再躲也已经是来不及!

  马兄,对不住了!

  就在这一瞬间南宫魄的心中决然,马匹中箭的瞬间就纵身一跃,赤脚猛踢马背,整个人就好似离弦之箭,仿佛捕猎中的雌狮扑向那个持弓骷髅,甚至还在扑出的瞬间便已吸气,正要一招狮吼先攻,可就在南宫魄屏气即将吼出声爆的一刹那,却是忽然腹中一疼,耳边幻听出了一道啼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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