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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镜宝的抽肠处刑~娇蛮少女的终末旅行,第3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2 5hhhhh 6370 ℃

刘知岚扶着她的脚踝,小心翼翼地帮她将脚趾调整到最舒适的位置。当她的脚完全踩实,那惊人的高度瞬间将她的小腿肌肉绷出一条极其优美而性感的弧线,整个人的身姿也因此变得愈发挺拔、高挑。

“单腿吊缚的状态,需要你踮着脚尖,对吧?”他一边为她穿上另一只鞋,一边用一种近乎于教学的语气,冷静地解释道,“但在绳子把你完全拉起来之前,让你一直保持那个姿势会很累,也很难保持平衡。所以,这双高跟鞋,会很有帮助。”

“哦——?”白绮镜拖长了尾音,那双浅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看你就是想看我站不稳,然后扑到你怀里求你抱吧?你这个心机深沉的坏男人!”

刘知岚没有理会她的调侃,只是站起身,牵着她那只戴着手套的小手,引导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那座黑曜石处刑架的正下方。

“站在这里,对~很好。”他松开手,退后一步,如同一个最挑剔的导演,审视着自己的演员。

聚光灯下,赤身裸体的少女踩着一双仿佛用冰与火铸成的水晶高跟鞋,静静地伫立在即将终结自己生命的刑架之下。她那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被精心腌制过的完美酮体,与那冰冷、肃穆、充满了死亡气息的黑曜石背景,形成了一种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极致的对比。这画面,本身就是一首充满了哥特式浪漫与血腥美学的诗。

“双手背到背后,”他开始下达指令,声音平稳而不容置喙,“稍微举起来一些,对~”

白绮镜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我就知道”的、既期待又兴奋的表情。她顺从地将双臂背到身后,因为这个动作,她那对本就饱满挺翘的雪乳被挤压得愈发高耸,仿佛要挣脱地心引力一般,呈现出一个令人血脉贲张的完美形状。

刘知岚从工具台上拿起一捆质地柔软、却又无比坚韧的深红色麻绳。他走到她的身后,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后颈,让她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没有立刻开始捆绑。而是先用那粗糙的麻绳,在她光洁滑腻的背脊上,缓缓地、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上下游走。那粗糙的触感,与她细腻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带来一阵阵奇异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感。

“哈啊……知岚……别……”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双腿因为那双极高的高跟鞋而有些站立不稳,只能轻轻地晃动着,来维持平衡。

“别动。”他低声命令道,然后,他手中的麻绳动了。

他以一种极其熟练、也极其华丽的、仿佛在编织一件艺术品般的手法,开始了捆绑。绳索在她的手腕、小臂、手肘之间飞快地穿梭、缠绕、收紧。他打出的绳结,既不是单纯的死结,也不是轻易就能挣脱的活结,而是一种充满了禁锢美学与情色意味的复杂绳结。

深红色的麻绳,如同拥有生命的藤蔓,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勒出了一道道暧昧而清晰的痕迹,将她那双纤细而有力的藕臂,以一种充满了屈辱与美感的姿态,高高地反剪、束缚在了身后。最后,他将绳索的末端向上拉起,绕过她的脖颈,再向下拉紧。这个动作,强迫她不得不挺起胸膛,将自己最骄傲的、那对36D的完美玉峰,更加骄傲地、毫无保留地向前挺出,仿佛在向全世界炫耀着它们的丰腴与美好。

“好啦,这样,双臂的束缚就完成了。”他轻轻地拍了拍她那因为捆绑而绷紧的、富有弹性的臀瓣,然后绕到了她的身前。

此刻的她,像一只被献祭的、美丽的白鸟,双翼被牢牢地束缚在身后,只能无助地、却又骄傲地,挺立在祭坛之上。

刘知岚蹲下身,目光落在了她那双踩着水晶高跟鞋的、完美的脚上。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绷紧的脚背,那里的肌肤因为用力而透出淡淡的青色血管,有一种病态而脆弱的美感。

“老婆,”他仰起头,看着她那张因为兴奋与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脸,“脚稍微抬起来一下。”

白绮镜不明所以,但还是顺从地、略显笨拙地抬起了右脚。

刘知岚握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则解开了水晶鞋上的绑带,将那只华丽的“刑具”,从她的脚上缓缓地褪了下来。

失去了高跟鞋的支撑,那只赤裸的、雪白的玉足,便以一种最自然的、最纯粹的姿态,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然后,”刘知岚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艺术家在进行最后点睛之笔时的、充满了创作激情的狂热光芒,“踮着脚丫。”

白绮镜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这样,”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另一只脚上的水晶鞋也褪了下来,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人心的魔力,“会显得你……非常、非常的色气。而且,也会让你更加的,嗯,不安一些。”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双紫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洞悉一切的了然。

“我知道,你喜欢这种感觉,对吧~我的女王陛下?”

白绮镜没有回答。

她只是咬着下唇,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了羞耻、兴奋、痛苦与无上愉悦的、近乎于扭曲的笑容。

然后,她缓缓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那两只赤裸的、完美的脚的后跟,一点一点地、从冰凉的金色托盘上抬起,只用那十根圆润可爱的脚趾,支撑着自己全身的重量。

她踮起了脚尖。

这个动作,让她的身体形成了一道从头到脚的、充满了极致诱惑与张力的、惊心动魄的完美曲线。她的小腿肌肉被拉伸到了极限,呈现出一种近乎痉挛的美感;她那挺翘的玉臀,也因为这个姿势而愈发地向后撅起;而她胸前那对被束缚着的高耸雪乳,更是仿佛要挣脱一切束缚,骄傲地刺向天空。

她像一个最顶级的、正在舞台上完成最高难度动作的芭蕾舞演员,用自己的身体,演绎着一曲关于痛苦、情色与美的、无声的咏叹调。

而她唯一的我院,就是即将亲手将她送入天堂,并将她的一切都吞噬殆尽的……她的爱人。

刘知岚看着眼前这具因极致的体态而微微颤抖的、如同拉满的弓弦般的完美胴体,眼中那属于“处刑师”的、冰冷而理性的光芒,愈发炽热。他知道,这件“艺术品”,已经通过最完美的姿态,展现出了它作为“祭品”的、最崇高的觉悟。

但还不够。

这仅仅是静态的美。而他,刘知岚,要在这份静态的美之上,叠加动态的、充满了生命挣扎与情欲绽放的、更加动人心魄的“活性美学”。

“好啦,”他再次开口,声音平稳得像是在宣布下一道菜的菜名,“把脚抬起来。”

这一次,他没有再指定是哪一只脚。而白绮镜,也仿佛与他心意相通,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用右脚的脚尖支撑着全身那摇摇欲坠的平衡,缓缓地、带着一丝献祭般的庄重,抬起了自己的左腿。

刘知岚从工具台上拿起另一根同样是深红色的麻绳。他走到她的身侧,将那粗糙的绳索,在白绮镜那因为用力而微微绷紧的、曲线优美的左腿膝盖后方,灵巧地打上了一个既牢固又不会造成过度压迫的活结。

然后,他握住绳索的另一端,缓缓地、以一种充满了仪式感的节奏,向上拉起。

白绮镜的左腿,随着绳索的收紧,被一点一点地、高高地吊起,最终,以一个充满了羞耻与屈辱的、近乎于九十度的姿势,被固定在了刑架侧面的一个纯金挂钩之上。

这个动作,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将她身体最核心、最私密、也是最神圣的那片花园,以一种完全敞开的、门户大开的姿态,暴露在了台下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那是一副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充满了生命与欲望的绝美画卷。

因为刚才那一连串的刺激,那片光洁如玉的幽谷早已是泥泞不堪。肥美而饱满的大阴唇,如同两片被雨露浸透的牡丹花瓣,微微向两侧翻开,露出了内里那更加娇嫩、更加粉红的小阴唇。汹涌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一滴一滴地从那紧致的、还在微微翕动的穴口滑落,顺着她那挺翘的臀瓣,划出一道道晶莹剔透的、暧昧的水痕,最终滴落在下方那冰凉的金色托盘之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如同催情钟摆般的轻响。

而在那片湿润的、泛着水光的桃源仙境的最顶端,那颗小巧玲珑的、如同红宝石般的阴蒂,早已因为主人那难以抑制的兴奋而骄傲地、完全地挺立起来,仿佛在对着全世界宣告着自己的饥渴与欲望。

台下,瞬间响起了一阵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惊叹与贪婪的抽气声。就连白绮镜的那群闺蜜,此刻也忘了继续挥舞荧光棒,只是张着小嘴,一脸痴迷地,欣赏着自家大姐头那堪称“国宝级”的绝美私处。

“白,”刘知岚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让自己能够以一种平视的、近乎于膜拜的姿态,欣赏着这片只属于他的绝美风景。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人心的魔力,“要开刀咯。”

他伸出戴着无菌手套的食指,轻轻地、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在那片泛滥成灾的蜜源上沾了一点晶莹的液体,然后伸到自己的唇边,轻轻舔舐了一下。

“嗯……很甜。”他评价道,像一个最专业的品酒师,“看来,我们今晚的‘练习’,非常成功。”

白绮镜的脸颊瞬间红透了,她羞得将头偏向一边,不敢去看台下任何人的眼睛。

“那么,”刘知岚继续用他那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问道,“我们亲爱的白女王,想要我……先切开你的菊穴呢,还是……你的小穴呢?”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仿佛在给予她选择的权利,实则却是在用言语,进行着最后、也是最残忍的凌辱。

不等她回答,他又自顾自地给出了建议:“我个人建议,先从你的小穴开始。怎么样?”

他的手指,如同最灵巧的蝴蝶,轻轻地落在了她那两片饱满的花瓣之上,温柔地、来回地拨弄着。那轻柔的触感,让她那本就敏感无比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在正式切开之前,”他的声音变得更加的低沉,也更加的邪恶,“先让所有的观众们,也让你的父母和朋友们,好好地看一看,你高潮时……究竟是一副多么淫荡、多么美丽的模样,好不好?”

话音未落,他那只作恶的手,便开始了行动。

他的大拇指,精准地、毫不留情地,按在了那颗早已不堪重负、挺立颤抖的阴蒂之上,以一种看似轻柔、实则充满了碾磨力道的节奏,缓缓地、一圈一圈地揉搓起来。

“啊——!”

白绮镜发出一声短促而甜腻的惊叫。那是一种全新的、前所未v有的刺激!如果说之前的一切都还带着一丝“玩乐”的性质,那么现在,就是纯粹的、以让她达到高潮为唯一目的的、专业级的挑逗!

而他另一只手的食指与中指,则带着不容抗拒的决心,毫不客气地、深深地插进了她那片早已为他敞开的、湿滑紧致的肉穴之中,以一种近乎于粗暴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节奏,开始了快速而有力的抽动!

“不……不要……知岚……哈啊……那里……那里不行……”

她的身体彻底疯了。

她的理智,在小穴被两根手指疯狂贯穿、阴蒂被大拇指无情碾磨的、这种充满了羞耻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之下,被瞬间冲得七零八落。她那被高高吊起的左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而她那只踮着脚尖支撑着全身重量的右脚,也因为身体的剧烈反应而几乎站立不稳,只能在那光滑的金色托盘上,发出一阵阵因为打滑而产生的、细微的“吱吱”声。

她的口中,溢出不成调的、断断续续的淫靡呻吟。她的腰肢,如同被狂风吹拂的柳条,疯狂地扭动着,试图去迎合那能带给她极致快乐的、充满了爱意与恶意的“折磨”。

“快……快看啊……各位……我们的大姐头……她……她要去了!”台下的杨舒雯,激动地用手指着舞台中央那具正在疯狂扭动的、美丽的胴体,兴奋地对身边的同伴们喊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锁定在那片被高清摄像机放大了无数倍的、正在上演着极致春宫戏的神秘花园之上。

然而,就在白绮镜感觉自己即将被这股灭顶的快感彻底淹没,即将迎来那羞耻而又令人期待的巅峰之时,刘知岚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嗯?怎么……怎么停了……”她那双已经因为情欲而变得迷离失焦的浅蓝色眼眸,不解地、带着一丝渴求地望向他。

刘知岚没有回答,只是从身旁的工具盘上,拿起了一支早已准备好的、装满了诡异的、如同草莓奶昔般粉红色液体的注射器。针尖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无情的光芒。

“在让你彻底绽放之前,”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如同神明般悲悯、却又如同魔鬼般残忍的微笑,“我需要……为你注入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神之恩典’。”

他轻轻地、用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那两片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彻底绽放的阴唇分得更开。然后,他用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剥开了她那颗肿胀发亮的阴蒂顶端那层薄薄的包皮。

做完这一切,他将那根冰冷的、闪烁着寒芒的针头,稳稳地、对准了她那颗暴露在空气中、正在微微颤抖的、最敏感、最核心的玉珠。

白绮镜的瞳孔,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她知道那是什么。那是“X本能”,一种在帝国黑市上流传的、被所有正统处刑师都视为禁忌的、传说中的终极催情剂。它能通过超载大脑内的内啡肽受体,将生物体所能感受到的痛觉提升到理论上的最大值,但同时,也会将这些被放大了无数倍的痛楚,以一种扭曲的、悖逆常理的方式,尽数转化为强度同样被放大了无数倍的、足以让灵魂都为之燃烧的……究极性快感。

她喜欢这样。

她就是要这样!

她要让接下来那每一刀的切割,都变成一场痛并快乐着的、永恒的巅峰体验!

“来吧……知岚……”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疯狂而决然的、充满了期待的笑容。她的声音,嘶哑而又坚定,“给我……把那东西……全部……全部注进来!”

刘知岚不再犹豫。

他手腕一沉,那根冰冷的针头,便稳稳地、深深地,刺进了她那颗小小的、却蕴含着无尽欲望的阴蒂之中。

“呃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足以刺穿耳膜的、却又充满了无上欢愉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宴会厅。

紧接着,他缓缓地、一滴不漏地,推动了活塞,将那管充满了魔性的、粉红色的药液,尽数注入了她身体的最核心。

那根充满了魔性的、粉红色的药液,如同最滚烫的岩浆,顺着她的神经,瞬间流遍了她的四肢百骸。白绮镜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燃烧,都在融化。那股被放大了千百倍的、混杂着极致痛楚与无上快感的洪流,彻底冲垮了她意识的最后一道防线。

她的身体,在曜石处理台上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弹跳,那被高高吊起的左腿如同上满了发条的钟摆般剧烈晃动,而那只踮着脚尖支撑着全身重量的右脚,也因为这难以承受的刺激而彻底失去了力量,“啪”的一声,整个脚掌无力地踩回了冰凉的金色托盘之上。深红色的绳索,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勒出了更加触目惊心的痕迹。

她的口中,溢出不成调的、断断续续的、如同濒死鸟儿般的哀鸣与浪叫。她的双眼彻底翻起了白,只有浅蓝色的虹膜在眼角若隐若现,瞳孔因为极度的感官超载而缩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一股股清亮的、带着奇异芬芳的潮水,如同失控的喷泉,不断地从她那被药物刺激得红肿不堪的尿道口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金色托盘冲刷得一片狼藉。

刘知岚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副堪称“崩坏”的绝美景象,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他像一个最冷静的、正在等待药剂完全生效的炼金术士,耐心地等待着她身体的反应,从最巅峰的狂乱,慢慢平息下来。

当白绮镜的身体终于停止了那剧烈的痉挛,只剩下细微的、如同电流通过般的、有节奏的抽搐时,他知道,时机到了。

“X本能”已经彻底地、完全地改造了她的感官系统。从现在开始,施加于她肉体之上的每一丝疼痛,都将化作她灵魂深处最甜美的蜜糖。

刘知岚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宠溺与怜惜的、温柔的微笑。他伸出左手,轻轻地抱住了白绮镜那只还在因为踮脚而微微颤抖的、支撑着身体的右大腿,像是怕她摔倒一般,给予她最坚实的支撑。他的另一只手,则带着一丝调皮的意味,伸向了她那只被高高吊起的、无力垂落的左脚,用指尖,轻轻地、挠了挠她那敏感无比的、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的脚底板。

“呀……哈……知岚……”

刚刚才从感官风暴中勉强缓过神来的白绮镜,被这突如其来的酥痒感刺激得再次笑出声来。生理性的泪水混杂着高潮后的淫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让她那张已经彻底失神的、阿黑颜般的俏脸,多了一丝惹人怜爱的、楚楚可怜的脆弱感。

而就在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搔痒而再次分神的瞬间,刘知岚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而专注。他从工具盘上,再次拿起了那把薄如蝉翼、闪烁着淡蓝色灵能光辉的柳叶刀。

这一次,刀锋的目标,是她那片早已被玩弄得泥泞不堪、彻底绽放的、神圣的幽谷。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他将那冰冷的、锋利得能吹毛断发的刀尖,温柔地、却又不容抗拒地,刺入了她那肥美饱满的、光洁如玉的阴阜之中。

“呃啊——!”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充满了惊奇与快感的呻吟,从她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那被“X本能”放大了无数倍的、刀锋切割血肉的痛楚,如同最猛烈的、最纯粹的性高潮,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刘知岚的动作行云流水,充满了外科医生般的精准与艺术家的优雅。他手中的柳叶刀,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在那片娇嫩的、神圣的土地上,开始了一场华丽而残忍的舞蹈。

刀尖缓缓地、坚定地向一侧移动,沿着她右侧大阴唇那优美的、如同蝴蝶翅膀般的边界,一刀切下。皮肤、脂肪、肌肉……所有与她身体相连的组织,都在那锋利的刀锋下,被干净利索地、一层一层地分离。刀口平滑如镜,没有一丝多余的毛糙。

细细的、如同红宝石般的血珠,沿着那完美的切口缓缓渗出,顺着她那因为被吊起而绷紧的大腿根部,缓缓地、蜿蜒地滴落而下,在金色的托盘上,绽开了一朵朵小小的、妖艳的血色莲花。

他一直切到她那娇嫩的会阴处才停下。紧接着,刀尖又是一个急转,以同样精准而优美的弧线,沿着她左侧大阴唇的外边缘,向上划去。

最终,当两道完美的、弧形的伤口,在她那微微隆起的阴阜之上再次汇合时,一个完整的、心形的、依旧与她身体的神经与血管紧密相连的“肉莲”,便被他以一种近乎于神迹的方式,从她的身体上,完整地、完美地“雕刻”了出来。

此刻的白绮镜,早已被这场“痛觉盛宴”刺激得神智不清。她的口中,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充满了极乐与痛苦的、如同小动物般的呜咽。她的身体,在每一次刀锋的划过中,都会迎来一次全新的、更加猛烈的生理性高潮。她的意识,已经彻底地、完全地,漂浮在了那片由痛苦与快乐交织而成的、无边无际的白色海洋之中。

看着她这副被彻底玩坏了的、无比淫荡而又无比圣洁的模样,刘知岚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爱意与满足的、温柔的微笑。

他放下了手中的柳叶刀。

然后,他将自己那双戴着手套的、沾染了她鲜血与体液的手指,轻轻地、带着一丝亵渎般的虔诚,插进了那朵已经被从她身体上“分离”出来的、鲜活的“肉莲”之中。

他缓缓地、有节奏地抽动着。

此时此刻,她的这朵小穴,已经不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件独立的、被他握在手中的、依旧温热湿滑的“玩具”。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每一寸嫩肉,都在他的手指的侵犯下,兴奋地、剧烈地收缩、痉挛。

他俯下身,将自己的嘴唇,贴近她那因为极致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耳朵,用他那如同魔鬼般充满了磁性的声音,轻声问道:

“白绮镜,我的宝贝……喜欢吗?”

他一边抽插着那朵已经离体的“肉莲”,一边缓缓地站起身,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搂住了她那因为被单腿吊起而显得格外纤细的腰肢,将她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紧接着,他再次吻上了她那早已被自己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柔软的樱唇。

而就在他们的舌尖再次纠缠在一起的瞬间,他那只在她小穴里作乱的手,却悄然地抽离了出来。然后,沿着那道被柳叶刀优雅地切开的、心形的创口,探入了她那温暖、柔软、充满了生命力的盆腔之中。

他的手掌,如同一个最温柔的探索者,在那片从未被外物触及过的、神圣的内腔里,轻轻地抚摸着。他能感觉到她那依旧温热的肠道在微微蠕动,能感觉到她那充满了韧性的膀胱壁。最终,他的手,轻轻地、准确地,托住了那个还在因为刚才的性爱而微微收缩的、小巧玲珑的子宫。

然后,他开始发力。

他用手掌,将她的子宫、卵巢、以及连接着它们的所有韧带与组织,以一种看似轻柔、实则不容抗拒的力量,从她身体的更深处,一点一点地、强行地撕扯、剥离。

“呃……啊啊……”

这种从身体最核心深处传来的、被活生生掏空内脏的剧痛,让白绮镜的身体再次猛地一弓。那双已经翻白的眼眸,似乎又恢复了一丝丝清明。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最重要的那一部分,正在离自己而去。

刘知岚将那被完整剥离的、还带着一丝体温的子宫与卵巢,用手掌托着,缓缓地、缓缓地,从她小腹的创口中,向外拽出。

奇迹般的一幕发生了。

那个小巧的、如同梨子般的子宫,因为连接着它的韧带已经被彻底扯断,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地脱垂了下来。它轻而易举地,悬挂在了她那两条被分开的大腿之间。

那两条如同象牙般洁白、纤细的输卵管,如同两条神圣的绶带,连接着两颗如同鸽子蛋般大小的、粉嫩的卵巢,优雅地垂挂在子宫的两侧。而子宫的下方,则是那根依旧湿滑温热、充满了弹性与褶皱的花径,连接着那朵被雕刻成完美心形的、还在微微翕动着的、迷人的蝴蝶形性器。

她完整的、鲜活的、属于女性的一切,就这样,以一种充满了视觉冲击力与解剖学美感的姿态,如同风铃般,悬挂在了她的身体之外。

刘知岚拿起一把早已准备好的、锋利的手术剪刀。

“咔嚓——!”

一声清脆的、金属与血肉交错的声响。

他将那连接着她整个性器与身体的、最后一丝血管与神经束,干净利落地,一刀剪断。

为了防止她因为这最后的、致命的创伤而失血过快,他还用那根被剪断的系带,在创口处,熟练地打上了一个小巧而牢固的、如同礼物包装般的蝴蝶结。

他将那件还散发着温热气息的、完整的、由她的子宫、卵巢、花径和外阴组成的、独一无二的“艺术品”,高高地举起,展示给她看,也展示给台下所有早已被这神迹般的一幕震惊得鸦雀无声的观众们看。

他将那件“艺术品”,凑到自己的唇边,轻轻地、虔诚地,吻了一下那朵依旧在微微抽搐的、心形的“肉莲”。

然后,他抬起头,看向处刑架上那个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美丽的“祭品”,用他此生最温柔、也最残忍的声音,笑着问道:

“宝宝,你的小穴……特别、特别的好看。我真的……好喜欢。”

“而在座的各位里,只有我,才可以吃掉它们。因为……”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占有欲与无上幸福的、霸道的笑容。

“……我给你破了处哦~”

“喜欢吗,白绮镜?要……继续吗?”

刘知岚将那件由白绮镜最私密、最核心的器官所组成的、独一无二的“爱的风铃”,小心翼翼地、如同安放一件稀世珍宝般,轻轻地放在了一旁那个早已准备好的、铺着天鹅绒软垫的金色盘子之上。

那朵心形的肉莲,仿佛还在因为刚才那极致的刺激而微微抽搐,散发着一股混合了爱液、鲜血与她自身体香的、令人头晕目眩的奇异芬芳。

此刻的白绮镜,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无性”的、纯粹的容器。她身体最能代表“女性”特征的部分,已经被彻底地、完美地剥离。剩下的,只有那具依旧在微微起伏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完美躯壳。

刘知岚的目光,缓缓地、带着一丝全新的、充满了探索欲的审视,移向了她身后那片从未被他真正意义上“开启”过的、神秘而紧闭的禁区。

他绕到白绮镜的身后,那具因为单腿吊起而高高撅起的、丰腴圆润的玉臀,便毫无防备地呈现在了他的眼前。两瓣雪白的、充满了弹性的臀肉之间,那朵娇嫩的、如同含苞待放的粉色雏菊般的菊穴,正因为主人身体的剧烈反应而微微收缩着。而在那紧闭的穴口之中,一颗巨大的、由整块红宝石雕琢而成的、顶端还带着一小串银色铃铛的华丽肛塞,正深深地、严丝合缝地堵在那里。

那是他们在之前净化时,由白绮镜亲手塞进去的。用她的话说,这是为了“防止在抽肠的时候,因为太过兴奋而失禁,弄脏了她那根价值连城的、香喷喷的粉嫩肠子”。

刘知岚伸出手,戴着手套的指尖,轻轻地捏住了那颗冰凉的、华丽的红宝石肛塞。

他没有立刻拔出,而是用一种极尽挑逗的、充满了恶趣味的方式,握住那颗肛塞,开始在它那紧致温热的穴口,缓缓地、一进一出地抽动起来。

“唔……嗯啊……”

白绮镜那早已被各种酷刑折磨得几近麻木的身体,再次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从后方传来的异样刺激而猛地一颤。那巨大的、表面光滑的宝石肛塞,每一次的深入,都在她那从未被真正意义上贯穿过的、敏感无比的肠道内壁上,刮擦出阵阵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酸胀与酥麻的奇妙快感。而每一次的退出,又带出无尽的、令人抓心挠肝的空虚与渴望。

肛塞顶端那串小小的银色铃铛,也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叮铃……叮铃……”的、清脆而淫靡的声响,如同在为这场即将开始的、更加残忍的仪式,奏响最后的序曲。

“老婆……”刘知岚的声音,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最温柔的魔鬼低语,在她耳边响起,“你这朵小菊花……似乎也很期待我的光临呢。那么,作为奖励,我就让它……以一种更加华丽、更加彻底的方式,为你绽放吧。”

话音未落,他再次拿起了那把闪烁着淡蓝色灵能光辉的柳叶刀。

这一次,刀锋的目标,是那朵正在因为肛塞的抽动而微微翕张的、娇嫩的粉色雏菊。

他拔出了肛塞。

然后,他将那冰冷的刀锋,温柔地、却又不容抗拒地,刺入了她那紧闭的菊穴旁边的会阴皮肤之中。

紧接着,他以一种无可挑剔的、流畅得如同在画布上作画般的优雅动作,沿着她菊穴那紧致的、充满了褶皱的外缘,完整地、完美地,环形切割了一圈。

“呃啊啊啊啊——!”

那被“X本能”再次放大了无数倍的、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直接烫在最敏感处的剧痛,让白绮镜的身体再次疯狂地弓起,发出了不成调的、充满了极乐意味的悲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后庭,正在被那锋利的刀锋,从自己的身体上,一寸一寸地、彻底地分离。

当刘知岚将那朵被完整切割下来的、依旧保持着完美形态的“粉色菊花”从她的身体上轻轻提起时,一根粉嫩的、光滑的、充满了弹性的、还在微微蠕动的……少女的直肠,便如同出水的莲藕般,被他从那血肉模糊的创口中,缓缓地带了出来。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刘知岚将那朵离体的“菊花”交给了自己的左手。他的右手,则沿着那道被切开的、巨大的创口,毫不犹豫地、深深地,探入了白绮镜那温暖、柔软、充满了生命气息的腹腔深处。

“啊……哈啊……好满……肚子……肚子要被……你的手……填满了……”

白绮镜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只温热的、充满了力量的、属于她最爱男人的大手,正在她的身体内部,肆意地探索、游走。他拨开那些温顺的、还在微微蠕动的肠道,精准地找到了那片连接着她所有肠道与身体的、如同半透明的、充满了血管与神经的薄纱般的组织——肠系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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