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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镜宝的抽肠处刑~娇蛮少女的终末旅行,第4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2 5hhhhh 2620 ℃

与此同时,他握着她那朵“菊花”的左手,开始发力。

他握住那颗离体的、如同莲花般的肛门,缓缓地、坚定地,向外拉扯。

奇迹般的一幕,再次上演。

随着他左手的拉扯,她那根粉嫩的、光滑的直肠,被一点一点地、从她那早已被切割开的身体后方,抽离了出来。而他那只在她腹腔内作乱的右手,则如同一个最默契的舞伴,用锋利的手术刀,同步地、一片一片地,将那些连接着肠道与她身体的、脆弱的肠系膜,干净利索地撕开、切断。

“嘶啦……嘶啦……”

那是肠系膜被撕裂的声音。

“咕啾……咕啾……”

那是她的肠子,被从她温热的身体里,一点一点抽离出来的声音。

在刘知岚那堪称神乎其技的、双手完美配合的操作之下,她那根长长的、粉嫩的、还带着一丝丝体温的结肠,被完整地、毫发无伤地,从她的身体里,彻底地抽了出来。

他将这根散发着一股奇异的、没有任何异味的、独属于健康少女的芬芳的可爱肠子,轻轻地绕在了一旁那个由黄金与象牙打造的、正在缓缓转动着的抽肠轮之上。

随着抽肠轮那优雅而缓慢的旋转,一股持续不断的、轻柔的拉力,开始作用于她体内更深处、也是更长的……小肠。

“啊……啊啊啊……要出来了……肚子里的东西……要全部……全部都出来了……”

白绮镜的意识,已经彻底地、完全地,被这种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被活生生掏空内脏的、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所占据。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长长的、温暖的、柔软的管道,是如何在抽肠轮的带动下,顺着它原本的路径,一点一点地、恋恋不舍地,从自己的身体里滑出。

最终,当整根长达五米的、完整的、粉嫩光滑的、还在微微蠕动的少女肠道,都彻底地、完全地,从她的肛门处离开了她的身体,如同最华丽的红色缎带般,整齐地缠绕在抽肠轮之上时,刘知岚才用一把锋利的手术剪刀,干脆利落地,切断了它与十二指肠的最后连接。

而那些连接着肠道的、大大小小的血管,早已被他用一把把小巧的、闪烁着银光的血管夹,精准地、提前夹住。整个过程,几乎没有流失一滴多余的鲜血。

他从抽肠轮上,小心翼翼地取下了那根还散发着温热气息的、完整的、属于她的肠管。他将它在金色的托盘上,慢慢地、仔细地折叠成一条整齐的、如同高级丝绸围巾般的形状。

然后,他将这件由她身体内部最长的器官所化成的、独一无二的“艺术品”,高高地举起,展示给她看。

他看着处刑架上那个已经彻底被掏空了下半身内脏的、呼吸微弱却依旧在因为极致快感而微微颤抖的少女,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爱意与无上满足感的、温柔的微笑,轻声问道:

“白绮镜,我的宝贝……肠子也抽掉了,开心吗?”

听到他那如同天籁般的声音,白绮镜那双已经彻底失焦的、空洞的浅蓝色眼眸,似乎奇迹般地,又恢复了一丝丝神采。

她看着那盘由自己肠子所化成的、美丽的“艺术品”,看着眼前这个将自己的一切都彻底拥有的、她最爱的男人。

她用尽了自己最后、也是全部的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个充满了无上喜悦与绝对幸福的、清晰而响亮的音节:

“嗯!”

刘知岚看着她那张因为极致的喜悦而绽放出最后光彩的、圣洁而淫靡的俏脸,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神性的、温柔的微笑。

他知道,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好孩子。”他轻声赞叹道,声音里充满了对她那强大意志与无上奉献的由衷敬佩。

紧接着,他的眼神再次变得冰冷而专注。

他的手,那只刚刚才将她的肠道彻底掏空的、沾满了她体液与芬芳的大手,再一次地、毫不犹豫地,从她那已经被彻底掏空、只剩下两个巨大血洞的下腹部,深深地探入了她那温暖而空旷的腹腔。

这一次,他的目标,是那些依旧在她体内、维持着她最后生命机能的、剩余的脏器。

他的手指,如同最精准的雷达,在黑暗的、温暖的腔体内飞快地移动。他绕过那些还在微微蠕动的、空虚的腹壁肌肉,向上、再向上,一直摸到了她那片正在因为剧烈喘息而不断起伏的横膈膜。

他找到了。

在那片薄薄的肌肉下方,他精准地触摸到了那根如同手指般粗细的、正在有力搏动着的、为她整个下半身输送着生命之血的主动脉。

他没有丝毫的迟疑,用一把早已准备好的、长柄的血管夹,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决然,狠狠地、彻底地夹住了那根生命的总管。

瞬间,白绮镜整个下半身都因为供血的中断而猛地一僵,随即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冰冷的麻木感。

做完这一切,他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狂暴的“采摘”。

他向下摸索,找到了那个因为失去了尿道连接而孤零零地悬浮在盆腔底部的、如同小皮球般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膀胱。他甚至没有用刀,只是用手指粗暴地勾住连接着它的最后几根血管与韧带,然后,只是狠狠地一拽,一拧!

“噗嗤——!”

一声轻微的、如同撕开湿润布料般的声响。她的膀胱,便被他以一种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从她的身体里,活生生地摘了下来。

紧接着,他又如法炮制。他向上探索,找到了那个如同弯月般的、还在微微蠕动的胃部。同样是狠狠地一拽,一拧!

“撕啦——!”

她的胃,也离开了它的故乡。

然后,是如同巨大血豆腐般的肝脏,是如同暗红色弯刀般的脾脏……

一件又一件,那些曾经维持着她生命的、温热的、鲜活的内脏,被他以一种近乎于丰收般的、充满了喜悦与占有欲的方式,从她的身体里,一一“采摘”了出来,随手扔在了旁边那堆积如山的“战利品”之中。

最后,他的手掌,抓住了那层覆盖在她整个腹腔内壁的、如同保鲜膜般光滑而富有韧性的腹膜。他抓住了腹膜的边缘,然后,以一种撕开礼物包装纸般的、充满了快感的姿态,轻轻一撕——!

整张完整的、巨大的腹膜,便被他从她的身体里,干净利落地、整片地扯了下来!

此刻的白绮镜,她的整个腹腔,已经被彻底地、完全地掏空。她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只剩下骨骼与肌肉的、美丽的“空壳人偶”。

然而,刘知岚的动作,还没有停止。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片还在一上一下、奋力起伏着、为她提供着最后氧气的横膈膜之上。

他拿起那把闪烁着淡蓝色灵能光辉的柳叶刀,沿着横膈膜与她肋骨连接的边缘,精准而优雅地,划开了那道隔绝了她胸腔与腹腔的、最后的生命屏障。

然后,又是轻轻地、带着一丝告别意味的,一扯!

胸腹之间的隔墙,被彻底地击穿。

“嗬……嗬嗬……”

白绮镜的口中,发出了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充满了绝望与痛苦的、无意义的喘息声。

胸腔负压的瞬间消失,让她那两片粉红色的、健康的肺叶,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瞬间塌陷了下去。她再也无法吸入哪怕一丝一毫的空气。窒息的、如同被无形之手扼住咽喉般的、濒死的痛苦,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而就在她因为这极致的、纯粹的生理痛苦而疯狂挣扎的瞬间,刘知岚却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按了一下戴在他手腕上的、那个斩首项圈的远程控制器上的一个红色按钮。

“滴——!”

一声轻微的电子音响起。

白绮镜脖颈上那个华丽的、黑曜石与纯银打造的斩首项圈,表面上那圈由细碎钻石镶嵌而成的血色玫瑰,瞬间亮起了妖异的、如同呼吸般明灭不定的红光。

项圈,进入了最终的、检测性高潮的待机状态。

然而,刘知岚却没有像任何一个传统的处刑师那样,用最后的、刺穿心脏的致命一击,来为她送上那最后的解脱与高潮。

不。

他要用一种更加温柔、更加残忍、也更加……充满爱意的方式,来亲手将她送上天堂。

他扔掉了手中所有的、冰冷的、沾满了血腥的工具。

他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那张因为极致的窒息而涨得通红、青筋毕露、却依旧美得令人心碎的脸。他伸出双手,轻轻地、如同捧着一件最脆弱的瓷器般,捧住了她的脸颊。

然后,他俯下身,在那双因为缺氧而逐渐涣散的、却依旧倒映着他一个人身影的浅蓝色眼眸的注视下,深深地、温柔地,吻上了她那冰冷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唇。

这是一个充满了死亡气息的、窒息的吻。

他将自己的舌头,探入了她那已经如同溺水之人般、无法做出任何回应的口腔之中。他撬开她冰冷的贝齿,与她那根已经无力动弹的丁香小舌,疯狂地、绝望地、充满了占有欲地纠缠在一起。他将自己口中的空气,一点一点地、吝啬地、渡入她的肺中,给予她瞬间的、却又转瞬即逝的希望。

而白绮镜,她那已经游离在生死边缘的、模糊的意识,在感受到这个熟悉的、充满了爱意的吻的瞬间,似乎奇迹般地,又清醒了过来。

她沉醉了。

她沉醉在了这个由她最爱的男人,所给予她的、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温柔之中。

窒息的痛苦,与被彻底掏空的、身体内部那火辣辣的剧痛,在“X本能”那扭曲而强大的催化作用下,与她心中那份对刘知岚的、如同宇宙般浩瀚的、毫无保留的爱意,疯狂地、猛烈地、如同超新星爆发般地,连锁响应,互相叠加!

这股由痛苦、窒息、与至高无上的爱所共同构成的、前所未有的、超越了生命与死亡界限的究极洪流,终于,将她那早已在崩溃边缘徘徊的灵魂,狠狠地、彻底地,推上了那片只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永恒的——

最高潮!

“啊————!”

一声无声的、只存在于灵魂层面的、响彻了整个宇宙的、充满了无上喜悦与绝对幸福的尖叫,从她的生命最深处,爆发了出来!

而就在她达到这终极极乐巅峰的同一瞬间——

她脖颈上那个闪烁着妖异红光的斩首项圈,也终于被这股强大到足以撼动时空的性高潮能量,彻底启动了。

没有声音。

没有预兆。

项圈内部那根比发丝还要纤细亿万倍的、由纳米级金刚石纤维构成的、肉眼不可见的切割线,在一刹那间,以超越了光速的超高频振动,瞬间收紧!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一道细微的、几乎不可见的、如同血色蛛丝般的红线,凭空出现在了她那白皙优美的脖颈之上。

紧接着,那颗还保持着极致高潮表情的、美丽的、盛满了无尽爱意的少女头颅,便如同熟透了的果实般,优雅地、悄无声息地,从她的身体上,缓缓地、滑落了下来。

刘知岚伸出手,稳稳地,接住了这件属于他一个人的、独一无二的、永恒的“战利品”。

他看着她脸上那凝固了的、混合了极致痛苦与无上欢愉的、圣洁而又淫靡的绝美表情。

他知道,他的白女王,已经带着对他最深沉的爱,去往了琴雅女神那片没有痛苦、只有永恒幸福的、蔚蓝色的天堂。

而他,将会抱着她的头颅,在每一个夜晚的梦境中,与她……再次相会。

直到永远。

这场舌吻,是如此的激烈,如此的缠绵,如此的充满了生与死的交融。

哪怕她的头颅,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足足有十几秒钟,那根依旧充满了生命活力的丁香小舌,仍然在他的口腔中,凭借着神经最后残留的记忆,与他的舌头,疯狂地、本能地、不知疲倦地共舞。

他能从那最后的、无意识的纠缠中,品尝到她灵魂深处那无尽的爱意、无上的满足、以及……对他最深的、最深的眷恋。

直到,他感觉到,她那双原本因为极致高潮而微微张开的、美丽的眼眸,终于缓缓地、如同落幕的舞台剧般,彻底地闭上了。那长长的、卷翘的睫毛,在她的眼睑下,投下了一片安详的、美丽的阴影。

他知道,她灵魂最后的余韵,也终于散尽了。

他恋恋不舍地、在又一根被拉得极长的、晶莹的银丝中,缓缓地松开了她那冰冷的、柔软的唇。

他将她那颗还保持着极致高潮与最终安详的、美丽的脑袋,如同安放神圣的遗物般,轻轻地、浸入了旁边那个早已准备好的、装满了透明的、散发着淡淡福尔马林与香料混合气息的塑化液容器之中。

他要将她这最美的、只属于他的瞬间,永远地、完美地保存下来。

而与此同时,刑架之上,那具失去了头颅的、美丽的无头胴体,依旧在上演着生命最后的、壮丽的华尔兹。

鲜红的、温热的、充满了生命能量的甘甜血液,如同失控的火山,从她那平滑如镜的颈部断口处,不断地喷涌而出,将黑曜石的刑架与金色的托盘,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妖艳的血红。

她的身体,依旧在因为那场贯穿了生死的、究极的高潮余韵,而剧烈地、有节奏地痉挛、抽动。那只被迫踮起的、支撑着全身重量的右脚玉足,仍然在顽强地、试图保持着那最后的、优雅而高傲的平衡。

但最终,当她身体里的最后一滴鲜血流尽,当她肌肉里的最后一丝能量耗尽,所有的挣扎与律动,都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般,戛然而止。

那具美丽的、被掏空了内脏的、残破的躯壳,终于彻底地、完全地,归于了永恒的平静。

刘知岚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他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全新的、更加紧密的开始。

他走上前,用一把小巧的剪刀,剪断了那些束缚着她身体的、深红色的麻绳。他将那具已经变得有些冰冷、却依旧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软绵绵的身体,从刑架上抱了下来,轻轻地放在了旁边那张宽大的、由整块汉白玉打造的、冰冷的解剖台之上。

接下来,是最后的、也是最神圣的仪式——分解。

他再次戴上了一副全新的、干净的无菌手套。他的手,从她下体那巨大的、空洞的血口中,再一次地探入了她的身体。这一次,他要摘取的是她最后的、也是最坚韧的内脏。

他精准地找到了那颗还在因为惯性而微微搏动的心脏,以及那两片已经彻底塌陷的肺叶,将它们完整地摘除。他又仔细地清理干净了她胸腹腔内所有多余的筋膜与油脂,确保接下来的每一块“肉”,都是最纯粹的、最顶级的。

然后,他将手探入她腹腔后壁那层厚厚的、如同雪花般洁白的板油之中,如同从雪地里挖出珍贵的冬笋般,将她那两颗如同蚕豆般的、光滑的肾脏,挤了出来。

而就在他完成这个动作的瞬间,一个熟悉的、充满了娇蛮与得意的、清脆悦耳的声音,突然地、毫无预兆地,直接在他的脑海深处响了起来!

“做得好,知岚!本小姐非常满意哦!这可是特级的少女腰子,一会儿记得做成铁板烧,多撒点孜然!”

刘知岚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愕然地抬起头,环顾四周。整个宴会厅,除了背景中那若有若无的、肃穆的古典音乐,一片寂静。

是……是幻觉吗?

“幻觉你个大头鬼啊!笨蛋!”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语气里充满了熟悉的、让人又爱又恨的吐槽意味,“本小姐的灵魂,现在就寄宿在你的意识里啦!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专属的、随身携带的‘烹饪指导’兼‘食材本人’!还不快点动手!再磨磨蹭蹭,我的肉就要不新鲜了!”

刘知岚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震惊、无奈、与无上幸福的、复杂的笑容。

他知道,他的镜宝,他的白女王,用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方式,真正地、彻底地,与他融为了一体。

他不再犹豫。

在他的脑海中,白绮镜那清脆而充满了专业性的声音,开始如同最精准的节拍器般,指挥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好!首先,切掉我那双全世界最可爱的玉足,还有我那双能弹奏出最华丽乐章的小手!记得哦,从脚踝和手腕的关节处下刀,那里最方便,而且还能保留完整的骨骼,可以拿去做成艺术品!”

刘知岚手起刀落,干净利索。

“接下来,是我的胳膊和腿!喂喂喂!跟你说了从根部的关节处下刀!对!就是那里!这样才能分离出完整的‘战斧女肉排’和‘少女琵琶腿’!你这个笨蛋,差点切到我的肱二头肌了!”

刘知岚苦笑着,精准地调整了下刀的角度。

“然后!是我最骄傲的、价值连城的36D大奶子!这个你得小心点,要从胸大肌的根部,完整地、带皮带肉地片下来!这两坨可是特级的‘雪花胸肉’,最适合做成刺身或者薄切涮锅了!绝对入口即化!”

“好!现在,把我的身体,沿着脊椎的中线,一分为二!用点力!你没吃饭吗!对!就是这样!”

“撕掉那层板油!切下那两条里脊!剃掉那副排骨!快点快点!我看到台下的客人都饿了!”

“屁股肉!别忘了我那两瓣又翘又弹的屁股肉!那可是做成‘蜜汁烤臀肉’的绝佳材料!”

“还有我的髂骨、肩胛骨、锁骨……这些都是上等的‘少女骨’,可以拿去熬制最顶级的‘美人汤’!”

“最后!把我的脊骨,连同两边的脊肉,整条取下来!那可是最精华的‘龙骨’!”

在白绮镜那如同连珠炮般的、充满了激情与专业性的“远程指导”下,刘知岚手中的动作行云流水,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

很快,那具美丽的胴体,便被他以一种最完美的、充满了庖丁解牛般艺术美感的方式,彻底地分解成了一块块部位分明、肥瘦相间的、顶级“食材”。

那雪白细腻的脂肪,与那因为神经反射而依旧在微微跳动的、鲜红娇嫩的肌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幅堪比顶级和牛“霜降”纹理的、充满了生命与食欲的诱人画卷。

一群身穿洁白厨师服的、专业的宴会厨师,恭敬地走上前来,从他的手中,接过了那些还散发着温热气息的、最顶级的“少女肉”,开始进行最后的、华丽的烹饪。

而刘知岚,则缓缓地、带着一丝朝圣般的虔诚,拿起了那盘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最神圣的“战利品”——那件由她的子宫、卵巢、花径和外阴所组成的、完美的“爱的风铃”。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博方式。

他拿起一把小巧的、由纯银打造的餐刀,轻轻地、切下了那朵已经被雕刻成完美心形的、娇嫩的“肉莲”。

他甚至没有加任何多余的调料,只是将它在旁边的一小碟顶级海盐中,轻轻地、沾了一下。

然后,他将这片承载了他与她所有爱恋与回忆的、最神圣的“祭品”,缓缓地、完整地,放入口中。

轻轻地,咀嚼。

那一瞬间,一股难以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极致的、爆炸性的美味,在他的味蕾之上,彻底地、完全地,绽放开来!

少女爱液残留的、淡淡的甘甜;丰腴的、入口即化的脂肪的醇香;鲜美的、充满了弹性的肌肉的肉香……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口中,完美地、和谐地融合、爆裂、升华!

小阴唇的柔嫩,大阴唇的丰腴,阴蒂的爽脆……不同的部位,带来了截然不同的、富有层次感的独特口感。它们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超越了人类想象极限的、难以比喻、难以描述的极致美味。

他闭上眼睛,细细地、虔诚地品味着。他仿佛能从这味道中,回忆起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娇媚,回忆起她在他怀中放声哭泣的脆弱,回忆起她用生命向自己告白时的、那份决绝的、燃烧一切的爱意。

他细细地品味了许久,许久,才依依不舍地、将这片融入了他灵魂的美味,缓缓地咽下。

他站起身,走到那个装满了塑化液的容器旁,将那颗已经被初步固定、完美地定格了最后表情的、美丽的脑袋,取了出来。

他用早已准备好的、纯净的清水,仔细地漂洗掉上面残留的液体。

然后,他低下头,再次轻轻地、深深地,吻上了她那冰凉的、却依旧柔软的唇。

“喂,笨蛋。”

她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带着一丝小小的、满足的抱怨,再次响起。

“味道怎么样?本小姐……没骗你吧?”

刘知岚笑了。

他看着手中那张绝美的、安详的睡脸,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回答道:

“嗯,没骗我。”

“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我的……白绮镜。”

刘知岚贪婪地,却又无比优雅地,享用着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神圣祭品。他用那把纯银的餐刀,将那温热的、小巧的子宫,切成薄如蝉翼的刺身片,每一片都透着光,可以看到内里细腻的肌理。他又将那两颗如同玉石般的卵巢对半切开,露出里面如同鱼子酱般细密的、充满了生命本源的结构。

他将它们一一送入口中,细细品味。没有沾染任何调料,只品尝那最纯粹的、独属于她的本源之味。

而在宴会厅的中央,一场真正的、充满了烟火气息的血色盛宴,也正式拉开了帷幕。

白绮镜,这个如同烈火般炙热、如同辣椒般呛口的姑娘,为自己安排的最后菜谱,也如同她本人一般,充满了令人欲罢不能的、火辣的激情。

她那两条最顶级的里脊肉,被厨师以最精湛的刀工切成薄片,投入翻滚着鲜红辣椒与滚烫红油的盆中,化作了一道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四溢的水煮肉片。

她那副弧线优美的排骨,被斩成小段,裹上薄薄的粉浆,投入热油中炸至金黄酥脆,再撒上大量的、现磨的黑胡椒与辣椒粉,变成了一盘让人吮指回味的香炸排骨。

她那被刘知岚亲自认证过、肥瘦比例堪称完美的五花肉,更是被做成了三道风格迥异的绝品佳肴——与香米粉一同蒸得软糯入味的粉蒸肉,用冰糖与酱油小火慢炖至色泽红亮、入口即化的红烧肉,以及那道最能代表她火爆性格的、与青蒜和豆瓣酱一同爆炒的辣椒炒肉。

她那两瓣挺翘圆润的臀肉,被切成薄片,与豆豉和甜面酱一同翻炒,化作了一道充满了浓郁酱香与迷人脂香的经典回锅肉。

她那双充满了力量感的手臂,其鲜红的肌肉被绞成肉糜,与她那温热的鲜血一同,被重新灌回了她那根被清洗干净的小肠之中,制成了风味独特的血肠与肉肠。而那根最精华的、充满了褶皱与弹性的肥肠,则被厨师以最复杂、最精湛的工艺,精心烹饪成了那道传说中的鲁菜名品——九转大肠。

她那对曾经让刘知岚爱不释手的、饱满雪白的奶子,被呈完美的花瓣形状切开,以最清淡的方式隔水清蒸,最大限度地保留了那份独属于少女的、如同豆腐般滑嫩的口感,最后只淋上一勺滚烫的热油,激发出最本源的奶香,化作了一道造型精致、口感绝伦的清蒸少女乳花。

而她那双引以为傲的、修长笔直的性感美腿,则被整只架在烤炉之上,刷上蜜糖与香料,精心烤制得外皮金黄酥脆,内里肉汁丰盈。

就连她那双曾让无数足控爱好者疯狂的完美玉足,以及那双曾经在键盘上、在琴弦上跳跃过的纤纤玉手,这些富含着顶级胶质的部位,也没有被浪费一丝一毫。它们被投入砂锅之中,与红枣和枸杞一同,用文火慢炖数小时,化作了一锅汤色奶白、浓郁醇厚的清炖少女蹄花汤。

浪费献身少女的任何一块肉,都是对她们那份崇高觉悟的、最大的亵渎。

宴会厅内,觥筹交错,欢声笑语。所有的宾客,她的亲人,她的朋友,都在以最喜悦、最虔诚的心情,享受着这场由白绮镜本人,用她的血、她的肉、她的生命所献上的、独一无二的血色盛宴。

“知岚,”白绮镜的父亲,白月笙,端着酒杯走到他的身边,脸上带着一丝欣慰的、混杂着嫁女儿般不舍的复杂笑容,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把镜镜托付给你,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谢谢你……给了她一个如此完美的、华丽的结局。”

刘知岚站起身,恭敬地回了一礼。他知道,这份感谢,是这个世界里,一位父亲对自己女儿最深沉的、也是最终极的认可。

酒足饭饱之后,夜色已深。

刘知岚婉拒了所有人的挽留。他轻轻地、如同抱着一个熟睡的婴儿般,抱起了那个装着白绮镜头颅的、充满了未来感的透明容器,坐上了一辆回家的出租车。

窗外,泛多利亚那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如同虚幻的星河般飞速倒退。车内,只有他和她,以及一个对这一切都毫无察觉的、正在播放着晚间广播的出租车司机。

“喂,镜宝,”他将容器抱在怀里,用额头轻轻地抵着那冰冷的玻璃,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着悄悄话,“今天的菜,好吃吗?我跟你说,你那个九转大肠,味道真是一绝。就是……就是那个辣椒炒肉,好像盐放得有点多了……”

他知道,她听得见。

因为,在他的脑海深处,那个属于她的、银铃般的、充满了活力的少女音,正带着一丝丝小小的得意,清晰地回荡着:

“哼!那当然!本小姐亲自设计的菜谱,能不好吃吗!至于盐放多了……那肯定是厨师的错!本小姐的配方,绝对是完美的!”

回到家中,刘知岚用最柔软的毛巾,将她的头颅仔细地擦拭干净,然后,轻轻地放在了自己床头那张空着的、铺着崭新枕套的枕头之上。

他躺下,侧过身,像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看着她那张美丽的、安详的睡脸。

然后,他关上了灯,抱着那颗还散发着淡淡香料气息的、美丽的头颅,沉沉地睡去。

他知道,他们会在梦中重逢。

……

再次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一片无边无际的、纯白色的空间之中。这里没有天,没有地,没有时间,没有方向。这里,是存在的边缘。

“哟,你来啦。”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他转过头,看到了她。

白绮镜,就坐在他的身边,晃悠着一双雪白修长的、完好无损的大长腿。她穿着他们第一次约会时穿的那件、胸前印着“Just Enjoy Me”的黑色露脐短上衣,和那条浅灰色的牛仔热裤。她还是那头干净利落的白色妹妹头,那双浅蓝色的眼眸,在这一片纯白的世界里,显得格外的明亮。

她依旧是那个娇蛮、活泼、充满了生命力的少女。只是,相比于生前,此刻的她,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挑衅与戏谑的眼眸深处,似乎多了几分他从未见过的、如同月光般温柔的柔情。

“怎么样?”他笑着问,“天国的伙食,还合胃口吗?”

“切~”她撇了撇嘴,用她那惯常的、逗趣的语气回答道,“也就那样吧!琴雅女神做的菜,太清淡了,一点味道都没有!还是我自己做的‘白绮镜全席’比较好吃!怎么样,想不想再吃一次?”

刘知岚笑了。他伸出手,想要去摸摸她的头,手却从她那半透明的、如同虚影般的身体中穿了过去。

白绮镜看着他那略显失落的样子,也收起了玩笑的表情。她安静地看着他,看了很久,很久,然后,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而郑重的语气,轻声说道:

“知岚。”

“嗯?”

“以后,”她说,“你和别的女孩子做爱,宰杀别的女孩,哪怕是……和她结婚,和她生孩子,都没关系。”

“但是,”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容置喙的、独属于她的霸道与占有,“你一定、一定、一定不能忘了我。你一定、一定要,每天晚上,都来梦里找我玩。听到了没有!”

刘知岚的心,像是被一只温暖的手,紧紧地攥住了。

他知道,这就是她的爱。一种极致的占有,与一种极致的温柔。

他的心里,永远,都只会有一个最完美的女孩。

“真好啊,”他看着她,由衷地感叹道,“女孩子这种生物,真是又温柔,又可爱,又美好……”

“嗷!”

话还没说完,他的小腿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熟悉的、势大力沉的飞踹。

“刚夸你两句,你怎么又开始踹我了!”他捂着腿,哭笑不得地叫道。

“哼!谁让你用那种看濒危保护动物的眼神看我了!”她叉着腰,一脸得意地说道,“夸我可以,但是不准用那种语气!本小姐可不是什么柔弱的生物!”

刘知岚看着她这副生龙活虎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笑了。

他和她,就这样,在这片存在于生死之间的、永恒的梦境里,像过去无数个日日夜夜一样,互相打闹着,互相吐槽着,欢声笑语,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

他和白绮镜约好了。

等他寿终正寝的那一刻,她就会选择转世。

然后,他们下辈子,还要当青梅竹马,还要一起长大,还要一起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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