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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磁石哀鸣,第1小节阿方索编年史•救赎

小说:阿方索编年史•救赎 2025-10-24 19:02 5hhhhh 3410 ℃

地下室的阴冷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魔晶灯不稳定发出的微弱滋滋声和索尼娅粗重而压抑的喘息。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她。眼前的壮汉,那个伪装成玛尔扎哈的北境间谍,脸上最后一丝伪装的温和早已剥落,只剩下赤裸裸的残忍和一种即将施行暴力的兴奋。他没有再多说一句废话。那双深褐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冷酷的光,掂了掂手中那根粗糙的金属短棍,顶端那不祥的凸起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硬的色泽。

第一击来得毫无征兆,快如毒蛇出洞。

并非沉重的挥击,而是精准、狠戾的直捅!目标明确——索尼娅毫无防护、因拘束器勒紧而更显脆弱的腹部!

“呃——!”

短棍顶端那坚硬的凸起结结实实地陷进她柔软的小腹。那感觉并非单纯的撞击,更像是一股极度凝聚的、尖锐的冲击力猛地穿透皮肉,直抵内脏深处!剧烈的绞痛瞬间炸开,肺部的空气被暴力地挤压出来,变成一声短促而扭曲的哀鸣。索尼娅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却又被冰冷的拘束器死死勒回金属架,手腕和脚踝处传来皮肤被摩擦撕裂的剧痛。

剧痛还未消散,第二击接踵而至!

这一次是凶狠的抽打!金属短棍带着风声,横着扫在她裸露的腰侧!

啪!一声闷响,伴随着某种东西断裂的细微脆响——或许是皮甲的搭扣,或许是她的肋骨。火辣辣的痛感如同烙铁般印在她的皮肤上,迅速蔓延成一片灼热的麻木,随即又被更深沉的、撕裂般的痛楚取代。她甚至能感觉到皮下血管在重击下破裂,温热的液体迅速渗出,浸湿了破损的皮甲和皮肤。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

壮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机械般的、高效的残忍。他像是在完成一项工作,而不是宣泄情绪。他沉默着,动作毫不停滞。

短棍再次扬起,这一次是自上而下的猛戳,目标竟然精准地对准了她那因为痛苦而剧烈收缩,暴露在外的肚脐!

“不……!”索尼娅的瞳孔因极致恐惧而放大!

那小小的凹陷,是她身体上最柔软,最毫无防备的区域之一!

瞬间,一种难以形容的、尖锐到极致的剧痛从那一点疯狂涌入。仿佛那根短棍不是捅在体表,而是直接刺入了她的腹腔深处,搅动着她的肠子,戳刺着她的神经丛!那种痛楚超越了之前所有的打击,带着一种令人崩溃的深度和撕裂感。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痉挛绷紧,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倒气声,却连一声像样的惨叫都发不出来。巨大的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壮汉拔出短棍,看着那小巧的肚脐因剧烈的痉挛而扭曲,周围白皙的皮肤瞬间变得通红,甚至微微渗血。他似乎对此很满意。

“这里……似乎很敏感?”他用沙哑的北境口音低声说道,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现象。但这绝不是怜悯,而是找到了更有效施加痛苦的方法。

接下来的时间,变成了纯粹的地狱。

沉重的短棍如同冰冷的雨点,密集地落在索尼娅的腹部、腰侧、肋骨。抽打、捅刺、碾压……壮汉手法老练,巧妙地避开了可能立刻致命的区域,而是专注于制造最大程度的痛苦和创伤。每一次打击都让她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冰冷的金属拘束器在她身上勒出一道道深红的淤痕甚至破口。

而他对肚脐的攻击,变成了间歇性的、旨在彻底摧毁她意志的“重点照顾”。那小小的区域很快变得红肿不堪,甚至有些破皮,每一次触碰都带来让她几乎晕厥的锐痛。索尼娅的意识在剧烈的痛楚中浮沉,视野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她咬破了嘴唇,指甲因拼命挣扎而翻折出血,却无法挣脱分毫。痛苦的呻吟和压抑不住的惨叫断断续续地从她喉咙里溢出,回荡在阴冷的地下室里。

壮汉始终沉默着,只有粗重的呼吸和短棍击中肉体的闷响证明着他的存在。他的眼神冰冷,像是在观察一个实验品的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几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索尼娅感觉自己几乎要散架,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无数痛处,腹部如同燃烧着一团火,又像是被无数根针反复穿刺。那枚藏在肚脐深处的追踪器,在一次次重击和捅刺下,仿佛也变成了折磨的一部分,冰冷的异物感被放大了无数倍。

壮汉终于暂时停手,稍微后退一步,看着在拘束架上不住颤抖、浑身被冷汗和泪水浸透、腹部一片狼藉的索尼娅。

“现在,”他沙哑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施暴后的喘息,“愿意重新考虑我的提议了吗,小野猫?或者,你还想再多体会一下,北境是如何‘款待’不合作的客人的?”

索尼娅艰难地抬起头,视线模糊,金色的长发被汗水和泪水黏在脸上,狼狈不堪。但那双碧绿的猫瞳中,尽管充满了痛苦和生理性的泪水,却依然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她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先咳出了一点血沫。

她用尽最后力气,扯出一个扭曲却充满蔑视的笑容,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只……有……这……点……本……事……吗……?北……境……的……懦……夫……”

壮汉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阴沉和危险。他扔掉那根沾了些许血迹的短棍,发出哐当一声。然后,他从工具台上,拿起了一样更让索尼娅心胆俱裂的东西——一对连接着细长导线、顶端是尖锐探针的装置,导线的另一端连接着一个刻满了符文的黑色金属盒。探针的尖端,跳跃着危险的、不稳定的幽蓝色电弧。

“很好。”壮汉的声音冰冷得如同极地的寒风,“看来,我们需要换一种更能‘深入交流’的方式了。”

他拿着那对闪烁着电弧的探针,一步步逼近。那幽蓝色的光芒,映照着他毫无表情的脸,也映照出索尼娅眼中终于无法抑制的恐惧。

壮汉手中那对跳跃着幽蓝色电弧的探针,如同毒蛇的信子,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嘶嘶声。那不稳定的光芒映照在他毫无波澜的脸上,更添几分非人的冷酷。连接探针的黑色金属盒上,复杂的符文随着能量的汇聚而明灭不定,仿佛某种活物在呼吸。索尼娅的瞳孔因极致恐惧而收缩成一条细线。相较于短棍带来的钝痛,这种直接作用于神经、撕裂意志的能量武器,更让她从灵魂深处感到战栗。她拼命向后蜷缩,尽管冰冷的拘束器让她移动不了分毫,只能徒劳地感受着金属环更深地嵌入皮肉。

“别……过来……”她嘶哑地哀求,声音微不可闻,那是身体在极致恐惧下的本能反应,尽管她的眼神依旧倔强。

壮汉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他仔细调整着黑色金属盒上的某个旋钮,幽蓝色电弧变得更加凝实、活跃,发出的嘶鸣声也愈发刺耳。“知道吗,小野猫?”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像是在进行一场学术讲解,“普通的电击只会让人肌肉痉挛,痛苦不堪。但这个……”他抬起手中的探针,电弧的光芒在他深褐色的瞳孔中跳跃,“是北境工坊的特产,专门设计用来对付那些皮糙肉厚或者意志顽强的家伙。它能绕过大部分肌肉防御,直接刺激你最敏感的神经簇……尤其是那些聚集在腹腔、脊柱附近的。”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索尼娅那饱受蹂躏、一片狼藉的腹部,最终定格在那红肿破皮、微微颤抖的肚脐上。“而这里,”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兴致,“据说是一个神经末梢非常丰富的区域,而且直通腹腔深处。完美的接入点。”

“不……不要……”索尼娅绝望地摇头,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

壮汉不再犹豫。他一只手粗暴地按住索尼娅剧烈颤抖的小腹,另一只手精准而迅速地将那对跳跃着致命电弧的探针,狠狠地怼进了她肚脐的凹陷处!

“呃啊啊啊啊啊——!!!”

就在探针接触的瞬间,索尼娅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猛地向上反弓起来,绷成了一个极度痛苦的弧度,拘束器也发出不堪重负的金属呻吟声。

那不是疼痛,那是超越疼痛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体验!仿佛有无数烧红的钢针,以她的肚脐为中心,瞬间爆炸开来,沿着每一根神经、每一条血管,疯狂地窜向四肢百骸!她的内脏像是在被无数只带电的手疯狂地撕扯、揉捏、灼烧!视野瞬间变成一片刺眼的雪白,随即又被翻滚的黑暗和五彩斑斓的扭曲光斑所取代!耳朵里充斥着高频的尖啸和血液奔流的轰鸣,完全听不到自己的惨叫声——那已经不再是人类的声音,而是某种濒死野兽发出的、撕裂喉咙的凄厉哀嚎!

她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疯狂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牙齿剧烈地磕碰在一起,甚至咬伤了自己的舌头,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失禁的感觉袭来,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

壮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电流的折磨下剧烈挣扎,仿佛在欣赏一出戏剧。他甚至没有一直按住探针,而是在她痛苦达到顶峰的瞬间松开手,让那可怕的电流暂时中断。

索尼娅如同断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只剩下身体无意识的、剧烈的抽搐和颤抖。口水混合着血丝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瞳孔涣散,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腹部被探针接触的皮肤变得焦黑,散发出淡淡的、令人作呕的焦糊味。

“感觉如何?”壮汉沙哑的声音如同来自遥远的地狱,“这只是最低的功率。”

短暂的间歇带来的不是缓解,而是对下一次折磨的、更深沉的恐惧。索尼娅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

幽蓝色的电弧再次亮起,第二次电击接踵而至!

这一次,壮汉似乎调整了频率。痛苦不再是爆炸性的,而是变成了一种更深沉、更持久的、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的撕裂感和灼烧感。它仿佛钻进了骨髓,在她的每一寸神经里蔓延、啃噬。她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熔炉,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融化。

“啊……啊……杀……了我……”她无意识地呢喃着,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反应着极致的痛苦。

探针再次离开。

然后又再次落下。

第三次……第四次……

壮汉像个耐心的工匠,不断地微调着电流的强度、频率和作用时间,精确地测量着索尼娅承受痛苦的极限。他不再问问题,只是单纯地施加痛苦,享受着她逐渐崩溃的过程。

地下室裡只剩下探针接触皮肉时发出的可怕滋滋声、电流的嘶鸣、以及索尼娅那已经变得微弱却依旧凄厉不似人声的惨叫与呜咽。她的身体布满了汗水、泪水、血污和失禁的污物,在冰冷的拘束架上剧烈地颤抖着,腹部一片焦黑和红肿,尤其是肚脐周围,已经惨不忍睹。

在一次持续时间格外长的电击之后,索尼娅的头猛地垂了下去,彻底失去了声息,连最细微的抽搐都停止了。

壮汉皱了皱眉,伸手探了探她的颈动脉。脉搏极其微弱,但还在跳动。只是晕过去了。他啧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满。他放下电击探针,走到旁边一个水桶前,舀起一瓢冰冷刺骨,甚至还带着冰碴的脏水。

哗啦——!

他毫不犹豫地将整瓢冰水泼在了索尼娅的脸上和身上!“咳!咳咳咳!”索尼娅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冷刺激猛地惊醒,剧烈的咳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让她再次陷入痛苦的痉挛之中。冰冷的水流淌过她灼热的伤口,带来一阵阵针扎般的刺痛。

她艰难地睁开肿胀的眼睛,视线模糊地看着眼前如同恶魔般的壮汉,眼中只剩下纯粹的、动物般的恐惧和绝望。她的意志,在那连绵不绝、深入骨髓神经的电击折磨下,已经濒临彻底的瓦解。

壮汉看着她的眼神,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丢开水瓢,再次拿起那对可怕的电击探针,幽蓝色的电弧再次亮起,发出的嘶嘶声如同死神的低语。他将其缓缓靠近索尼娅那不断瑟缩、布满泪水的脸庞。“最后问一次,小猫。”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最后的威胁,“屈服,或者,我们继续。下一次,我会让它直接接触你的脊柱。我很好奇,那会不会让你直接变成一滩只会流口水的烂泥?”

“你……做……梦……”索尼娅用力吐出了几个字,但那壮汉显然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

就在那跳跃着幽蓝电弧的探针即将再次烙上索尼娅那惨不忍睹的肚脐时,壮汉的动作却突兀地停了下来。他深褐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更有趣的事情。他缓缓收回探针,任由其电弧在空气中发出不甘的嘶鸣。

“差点忘了……”他沙哑地低语,嘴角扯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混合着好奇与残忍的笑容,“那个书呆子虽然天真得可笑,但偶尔摆弄出来的小玩意儿,倒是有点意思。”

他不再看几乎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索尼娅,转身大步离开了地下室,轻盈的脚步充满了掩饰,依旧无声地敲击在通往一楼的楼梯上。

地下室裡突然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只剩下索尼娅微弱而痛苦的喘息声,以及魔晶灯不稳定的滋滋声。这短暂的且不知缘由的停顿,反而比持续的折磨更让人恐惧,未知,总是最可怕的。索尼娅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恐惧地看着那扇敞开的门,不知道那个恶魔又会带来什么新的折磨工具。

没过多久,壮汉回来了,他推着一个看起来颇为古怪的小型手推车般的装置。那装置看起来确实设计得相当粗糙甚至有些简陋,主体是一个带有几个小轮子的金属框架,推起来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框架上固定着一个看起来像是旧锅炉阀门和齿轮组拼接起来的动力源,几根粗细不一的铜管和绝缘导线杂乱地连接着。而最引人注目的,是装置前端支臂上搭载的东西——一个大约半臂高,由细铜丝密密麻麻缠绕而成的线圈装置,造型类似微缩版的魔导线圈。线圈的中央,聚焦着一个约拇指粗细、打磨得异常光滑的幽黑色石质或金属质地的圆头探头,探头的顶端呈现出一种微微向内凹陷的弧面,大小和形状竟然与人的肚脐惊人地契合!整个线圈装置此刻正散发着一种极低频的,几乎听不见却又让人牙酸的嗡嗡声,仿佛有什么能量正在其中不安地汇聚。

壮汉将这台格格不入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推车装置停在拘束架前,正好让那诡异的黑色圆头探头,对准了索尼娅那饱受摧残,仍在微微渗血的肚脐。

他看着索尼娅眼中露出的比面对电击时更深的茫然与恐惧,似乎非常满意。他拍了拍那粗糙的金属框架,发出哐哐的响声。

“认识一下,小野猫。”他的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诡异的“自豪”,“这叫‘对肚脐以太提取器’。是你那位好朋友,玛尔扎哈·因贝莱扎学者,根据一些古老而偏门的以太能量理论,自己捣鼓出来的实验性小发明。据说他认为人体肚脐是生命初期与母体连接,残留以太粒子最丰富的能量结点,通过特定频率的共振和引导,或许能提取出纯净的以太能量……”他嗤笑一声,摇了摇头:“愚蠢又天真的想法,对吧?皇家炼金学院那帮老古董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的申请被驳回了,这东西也被视为无用的废铁。但是——”

他话音一转,目光变得贪婪而炽热,死死盯住索尼娅的腹部:“但是我现在非常好奇!我很好奇,如果用它,对准一个像你这样……嗯……生命力如此旺盛,而且似乎总是吸引麻烦的独特个体,会发生什么?尤其是,当这个结点已经被充分激活和软化之后……”他的目光扫过她腹部和肚脐的惨状,意思不言而喻。

“不……不要……拿开……”索尼娅徒劳地挣扎着,那嗡嗡作响的怪异装置带给她的恐惧,甚至超过了之前的电击。那是一种针对她存在本身未知的侵犯感。

壮汉完全无视她的哀求。他熟练地操作着推车装置侧面几个粗糙的阀门和旋钮。齿轮咔哒作响,铜管中传来流体流动的汩汩声。那线圈装置发出的嗡嗡声陡然升高,变得清晰可闻,甚至引起空气中尘埃的轻微震颤。顶端的黑色圆头探头开始散发出一种微弱的、冰冷的深紫色光芒。

“让我们看看,你身体里到底藏着什么小秘密,小野猫……”壮汉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科学狂人般的兴奋光芒。他缓缓推动推车,让那散发着不祥紫光的、光滑冰冷的黑色圆头探头,精准地、缓缓地……抵近了索尼娅那红肿脆弱、无比敏感的肚脐中央!

就在那冰冷的圆头接触到破损皮肤的瞬间——

“咿啊啊啊啊啊——!!!”

索尼娅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扭曲变调的尖啸。那不再是纯粹的疼痛,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深入灵魂层面的恐怖剥离感!仿佛那冰冷的圆头不是一个死物,而是一个拥有吸力的、活着的口器,猛地咬住了她生命的核心!一股无形的、但又能清晰感觉到的“东西”,正被强行从她肚脐深处,从她腹腔之内,甚至从更深的、超越肉体层面的地方,被一股蛮横的力量疯狂地抽吸、拉扯出去。

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被那股吸力从肚脐这个小小的缺口里生生拽出来!皮肤下的血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畸异地起伏搏动,仿佛里面的血液和能量正在被强行改道,涌向那可怕的提取器。她的视线开始剧烈地闪烁、扭曲,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只剩下灰白和那令人疯狂的深紫色光芒。耳朵里充斥着一种高频的、仿佛灵魂被撕扯时发出的尖啸,远比之前电击时听到的更加可怕。

那台粗糙的提取器剧烈地颤抖起来,齿轮疯狂转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连接在线圈上的几根导管内部,开始有微弱的光点浮现,并顺着导管流向那个简陋的动力源单元,仿佛真的有什么无形的能量被抽取了出来。

壮汉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导管内流动的微光,脸上露出了极度震惊和狂喜的表情!“竟然……竟然真的可以?!这能量反应……!”

索尼娅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树叶般疯狂颤抖,每一次抽吸都让她产生一种自己正在被“掏空”的恐怖感觉。生命力、精力、甚至意识,都随着那可怕的抽取而飞速流逝。痛苦已经变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虚弱和濒死的空虚感。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瞳孔逐渐放大,涣散……

就在这时,那台粗糙的提取器似乎因为无法承受抽取来的未知能量,或是本身设计缺陷,突然发出一阵过载的、刺耳的尖鸣!核心线圈的光芒变得极度不稳定,疯狂闪烁!

“嗯?怎么回事?!”壮汉脸色一变,试图调整阀门,但一切已经晚了。

轰!!

一声闷响,提取器核心处猛地爆开一小团刺眼的紫白色电火花!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了被抽取的奇异能量和纯粹破坏力的乱流,通过那依旧紧贴着肚脐的黑色圆头探头,猛地反向灌入了索尼娅的体内!

“呃——!!!”

索尼娅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再次击中,猛地反弓起来,一口鲜血直接从口中喷出!那瞬间涌入的狂暴能量在她本就濒临崩溃的体内横冲直撞,带来了远比之前所有折磨加起来还要恐怖的痛苦和破坏!

但也就在这可怕的能量乱流冲击下,她肚脐深处,那枚卢卡申科给予的、几乎被遗忘的凝胶追踪器,似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远超设计预期的能量冲击而……过载激活了!一个极其微弱、但频率异常尖锐急促的信号,瞬间穿透了地下室的层层阻隔,向着外界发射了出去。

壮汉手忙脚乱地关闭了几个剧烈喷吐着蒸汽的泄压阀,粗暴地拍打了那台过载冒烟的提取器几下。刺耳的尖鸣和闪烁的电弧逐渐平息下来,只剩下线圈依旧散发着不稳定的、低沉的嗡嗡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浓烈臭氧和金属灼烧的焦糊味。反向能量冲击带来的剧痛让索尼娅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壮汉检查了一下装置核心,啐了一口:“破烂玩意儿……差点坏了大事。”他显然将刚才的故障归咎于玛尔扎哈粗陋的工艺,而非被抽取能量本身的异常。他小心翼翼地重新调整了几个功率调节阀,将输出的能量波动降低到一个相对“稳定”的水平。那黑色圆头探头散发的深紫色光芒变得暗淡了一些,嗡嗡声也显得不那么具有攻击性。

他再次将冰冷的探头,抵上了索尼娅那已经一片狼藉、甚至有些焦黑的肚脐。这一次,没有发生剧烈的爆炸,但那种可怕的、深入骨髓和灵魂的剥离感再次降临!

“唔……呃啊啊……”索尼娅从昏迷中被再次痛醒,身体本能地剧烈抽搐,却无法摆脱那如同附骨之疽般的抽吸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某种维系着她生命活力的、最根本的“东西”,正被那冰冷的机器一丝丝、一缕缕地强行从肚脐这个缺口抽离出去。这种痛苦远比单纯的物理打击更加可怕,它是一种缓慢的、确切的“被掏空”的过程。

随着提取器低沉而持续的嗡鸣,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在那几根连接线圈与动力源单元的透明导管内部,开始有实质性的物质被抽取出来——那是一种散发着柔和而纯粹金色光芒的,如同液态光线般的粘稠流体!它们如同拥有生命的黄金沙液,在导管内缓缓流动,汇聚向下方的收集单元。

壮汉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流动的金色光芒,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和贪婪!

“金……金色的以太?!纯度竟然这么高!这怎么可能?!传说中只有……”他激动得几乎语无伦次,完全被这超乎想象的“收获”所吸引。

一罐……两罐……三罐……

小巧特制的透明金属罐在收集单元一侧依次被填满。每一罐被填满,装置都会发出轻微的“咔哒”声,然后自动切换下一个空罐。而那金色的、液态光般的以太在其中安静地储存着,散发出温暖而神圣的光芒,与这阴暗、残酷的地下室以及索尼娅所承受的痛苦形成了无比刺眼的对比。

随着这些金色以太被不断抽离,索尼娅的状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恶化。她原本紧实平坦、充满生命力的腹部,竟然开始以一种不正常的方式……干瘪下去!就像是被抽空了内里的气球,皮肤变得松弛、失去光泽,甚至微微内凹,紧紧地贴附在肋骨和骨盆的轮廓上,清晰地显出下方器官的僵硬形态。之前的淤青、红肿和焦黑痕迹在这干瘪的皮肤上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她的脸色变得如同灰烬般惨白,嘴唇完全失去了血色,干裂起皮。呼吸微弱得几乎停止,每一次吸气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胸口只有极其轻微的起伏。瞳孔涣散无光,金色的猫瞳仿佛也失去了所有神采,变得如同蒙尘的玻璃珠。她的生命力正在被肉眼可见地“抽取”、“储存”进那些冰冷的金属罐中。

当第六罐,也是最后一罐金色以太被缓缓注满时,提取器发出的嗡鸣声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导管内流动的金色光芒也变得稀薄起来,最终彻底停止。

壮汉迫不及待地取下那六罐沉甸甸的、散发着温暖金光的以太,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藏。他脸上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

然而,当他转头看向拘束架上几乎已经变成一具干瘪躯壳的索尼娅时,那狂喜的表情迅速被一种意犹未尽的、残忍的扫兴所取代。

“啧……这就没了?”他不满地咂咂嘴,将珍贵的以太罐小心地放在一边的安全台上。他似乎完全不在乎索尼娅濒死的状态,反而因为“收获”的停止而感到失望。

他走到索尼娅面前,伸出粗壮的手指,粗暴地按压着她那已经干瘪下陷、皮肤松垮的腹部。手指所触之处,几乎感觉不到任何肌肉的弹性和生命的温暖,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的柔软。

“真是副不中用的身体,看着挺结实,没想到这么快就抽干了。”他嘲弄着,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施虐欲未能得到完全满足的烦躁。

他似乎觉得仅仅按压还不够解气。竟然又举起了那根之前用来殴打的金属短棍!

看着索尼娅那毫无反应、如同破布娃娃般的身体,他冷哼了一声,似乎觉得再打下去也无趣。但他并没有放下短棍,而是用那坚硬的顶端,再次狠狠地——戳刺、碾压着索尼娅那已经失去绝大部分知觉、彻底凹陷下去的腹部!尤其是那个已经成为一片模糊烂肉、再也看不出原状的肚脐区域!

“废物!真是废物!”他一边机械性地捅刺着那毫无生气的躯体,一边低声咒骂着,仿佛在责怪索尼娅没能“提供”更多让他感兴趣的“娱乐”或者“能源”。

索尼娅已经感觉不到太多的疼痛了,极致的虚弱和生命的流逝让她的大部分感官已经关闭。只剩下一点点模糊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感知着那持续不断的、微不足道的凌辱,以及腹部传来的遥远又麻木的压迫感。她的世界已经彻底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与寂静之中,只剩下那一下下空洞的、来自外界的戳刺,仿佛在为她的生命敲响最后的丧钟。

壮汉脸上带着施虐未尽的烦躁与贪婪,再次粗暴地调整着那台冒着青烟、吱嘎作响的“对肚脐以太提取器”。他显然不满足于那六罐金色的以太,决心要将索尼娅体内最后一丝残存的生命能量也彻底榨取出来。冰冷的黑色圆头探头,再次散发着不稳定的深紫色光芒,对准了索尼娅那已然凹陷、一片狼藉的腹部中央,那几乎看不出形状的肚脐伤口。就在那致命的探头即将再次烙下,彻底终结一切的瞬间,地下室的入口处,传来一阵踉跄而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痛苦的喘息。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冲下了楼梯,闯入了这片罪恶之地——

是玛尔扎哈!

真正的玛尔扎哈·因贝莱扎!

他此刻的模样狼狈不堪:那件靛蓝色的北境长外套被撕破了好几处,沾满了灰尘和暗红色的血渍。他浅金色的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鼻梁上那副精巧的金丝眼镜歪斜着,一边的镜片甚至已经碎裂。他的脸色苍白,嘴角残留着血痕,一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肋骨一侧,显然也受了不轻的伤。然而,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却没有丝毫懦弱或退缩,只有一种燃烧着的、混合着愤怒与决绝的光芒。

他的另一只手中,紧紧握着一把造型小巧精致,闪烁着银蓝色金属光泽的手铳——这显然不是学者该有的东西,更像是某种用于防身的定制化魔导武器。

壮汉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惊得猛地回头。当他看清来人是玛尔扎哈时,脸上的惊愕迅速被浓重的嘲讽和不屑所取代。“嗬?!”他发出沙哑的嗤笑,甚至懒得放下手中的提取器探头,“我当是谁?原来是我们天真可爱的学者先生醒了?怎么,从那个小杂物间里爬出来,是赶着来英雄救美吗?”他上下打量着明显伤得不轻的玛尔扎哈,语气极尽轻蔑,“就凭你这副样子?还有你手里那把小孩子的玩具?真是可笑!”

玛尔扎哈没有理会他的嘲讽。他剧烈地喘息着,稳住有些摇晃的身体。他的目光快速扫过拘束架上索尼娅那干瘪惨状、奄奄一息的模样,冰蓝色的瞳孔中瞬间涌起无法遏制的怒火与痛心。但当他的目光落在壮汉手中那台正对准索尼娅腹部的,他自己的研学心血时,他的眼神陡然变得无比决绝。

他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小巧手铳。但令人意外的是,他并没有瞄准壮汉,而是微微偏移枪口,稳稳地——瞄准了那台正在低沉嗡鸣、蓄势待发的“对肚脐以太提取器”的核心能量单元!

“离开那台设备,立刻。”玛尔扎哈的声音因受伤和激动而有些颤抖,但却异常清晰坚定。

壮汉先是一愣,随即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脸上的嘲讽更浓:“怎么?想打坏我的‘收获’?蠢货!你知道那里面……”

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他看到了玛尔扎哈的眼神。那不再是学者温和探究的眼神,而是一种冰冷的,洞悉一切的,甚至带着一丝同归于尽意味的眼神。壮汉瞬间明白了玛尔扎哈的真正意图,他不是要保护设备,他是要在它满功率运行、极不稳定的状态下——

摧毁它。

“住手!你这疯子!”壮汉脸色剧变,惊恐地大吼一声,猛地扔下提取器探头,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猛兽般,疯狂地扑向玛尔扎哈!他深知那台被强行催谷到极限的装置内部现在蕴含了多少不稳定的能量,一旦被外力剧烈冲击引发链式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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