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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之恋,第2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2 5hhhhh 5390 ℃

这已经不是那种侵略性的“疗愈”了,反而像是一种细致的服侍。

他贵为皇帝,早就习惯了被人侍奉。但从来没有人能像月玄这样,指尖所到之处,似乎能直达灵魂深处。

池子里雾气缭绕,李宸的意识也跟着涣散了。迷迷糊糊中,他感到月玄的手已经滑向了最隐秘的地方。

他心里猛地一惊,一下子就睁开眼睛,却看到月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枚晶环。这环是用晶石雕琢而成,里面有水银般的光芒在慢慢流动。

“这个是‘清脉环’,”月玄的声音在水汽中有些朦胧,道,“可以吸走陛下经络里残留的浊气。”

月玄话还没说完,已经不容拒绝地把那枚微凉晶环,精准地套在了李宸那根因为刚才抚慰而微微昂起的龙根根部。

“唔!”李宸只来得及闷哼一声。晶环分毫不差地扣住根部,不松不紧。一股微弱酥麻的触感从环身传来,立刻蔓延全身。那感受不全是痛。反而带有一丝诡异,让李宸心底一颤。月玄松开手,退后一步。他看着李宸,目光里全是命令,不容拒绝,道:“现在,你自己来。”李宸一时没明白这突如其来的话,问道:“…什么?”月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说一件小事,道:“你就用手安抚自己。就像你以前跟后妃在一起时那样。让这‘清脉环’,彻底把你体内躁动的阳气都净化掉。”在月玄冰冷的目光下,让他亲手去抚慰自己…这个念头让李宸的脸一下涨得通红。这比以前任何一次被动承受,都更让李宸觉得羞耻、难堪。

根部晶环传来的酥麻感不断累积,变得越来越强烈。他感到血脉里一阵阵痒意,这彻底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

他的手在温热水波里微微颤抖。经过漫长的犹豫,他最后还是缓缓握住了自己那滚烫的龙根,感到有些屈辱。

月玄语气温和,带着一丝赞许,道:“对,正是如此。再慢一些,细细体会,感受那盘踞在你经络里的病气,是如何被一丝丝剥离出来的。”

李宸绝望地闭上双眼,不敢再看月玄。他也不愿再看,只是遵循着那指引,生涩缓慢地自我抚触起来。每一次指尖力道的微妙变化,都让“清脉环”传来更强的酥麻。快意一阵阵涌来,几乎让李宸喘不过气。他掌中滚烫的龙根,在这刺激下愈发灼热,越来越硬,像是有了独立的意志。

氤氲雾气里,只有压抑的低哑喘息,与潺潺水声交织。

李宸觉得自己快疯了,正被迫在另一个男人的注视下,进行此生最私密的自渎。蚀骨的羞耻和灭顶的欢愉交缠在一起,像一张巨网将他困住,没有一丝缝隙。

不知过了多久,李宸神智迷离,快要到达顶峰。就在这时,月玄突然上前,手像铁钳一样,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停下!”李宸睁开双眼,浑身一颤。那被强行遏止的欲望,变成一股狂躁的空虚,几乎让他发疯。

“还不到时候。”月玄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他拿起那枚已经温热的“清脉环”,环中水银光泽里,已渗入淡淡的浊色。

月玄点点头,满意地说:“很好,今日疗愈,就到此为止了。”

说完,月玄甚至没有擦去身上水痕,就转身走出了浴池。他将李宸独自留在温热的泉水里,任由那无法平息的欲望灼烧着。

李宸脱力地跪坐在池中,双手撑着冰凉的玉壁,大口喘气。他看着月玄离去的身影,当那袭月白袍角即将消失在门外时,李宸心里第一次涌起了一丝连自己都畏惧承认的渴望。

他渴望那个男人,渴望他带来的痛苦,也渴望他赐予的欢愉。

东瀛来的风气在龙国宫廷里传开,比月玄想的要顺利。月玄清楚,一旦权力顶层有意提倡某种风尚,它就会很快变成一股潮流,成为身份和格调的象征。

没用上半个月,京城权贵间就悄悄兴起效仿圣使的打扮。他们穿着合身的吴服,脚上踩着分趾足袋,觉得这样很风雅。也有人学起复杂的东瀛礼仪,模仿月玄说话做事的模祥。他们似乎觉得,只要样子像了,就能沾上那位圣使的气势。

月玄很快感觉到,时机成熟了。

正好赶上帝国祭天,祈祷国家昌盛的社稷大典。那天晚上,李宸被“清脉环”撩拨得情欲翻涌,控制不住自己。月玄的呼吸轻柔下来,在他耳边说出了一个提议。

“陛下,我玄月教有个古老祭祀,叫‘献阳’的。”月玄声音低沉,带着蛊惑人的力量,“祭祀时,信徒要脱下衣服,用纯粹的身体,向天地诸神展现力量和真心。古书里说,只有这样,才能感动神明,得到保佑和赐福。”

李宸那时情欲上头,没了理智。听到月玄这话,他只是本能地抗拒着,沙哑着声音说:“这…违反祖宗规矩,不合礼法,恐怕做不得。”

“没什么,能比陛下身体健康、江山稳固更重要。”月玄的手指轻轻拂过李宸的脊背,上面已经沁满汗珠,显然是强忍着欲望。月玄接着说:“陛下只需下一道圣旨就是了。至于说服那些大臣,我自有办法。”

此刻,李宸已经没了思考能力,他被欲望包裹着,无力地,微微点了点头。

第二天,朝堂上果然掀起了大波。

李宸的声音毫无起伏,如同木偶。他说今年的社稷大典,要用玄月教的“献阳”古仪。话音刚落,太极殿里立刻炸开了锅。

“陛下!万万不可啊!”一位礼部老臣第一个站了出来。他头发胡子都已白了,直接跪在地上,边哭边说:“这是蛮夷的祭祀!败坏伦常!怎么能用在我们国家的祭典上?这样会亵渎神明,违反祖宗规矩!这是开国以来从没有过的荒唐事!是对祖宗的大不敬啊!”

“请陛下三思啊!”有人喊。接着又是更多人喊:“恳请陛下收回成命!”这样的声音你一句我一句,大殿里情激都动得很。

李宸坐在龙椅上,脸色很平静。他龙袍下的手指,却死死扣着扶手,低头看着台阶下的文武百官。那些人的脸,震惊、愤怒、心痛交织。大殿里之所以这么激动,就是因为李宸的一句话。

这种真实的感觉,让李宸找回了一点久违的皇帝实感。

就在大家僵持的时候,月玄从大殿外的廊柱阴影里走了出来。月玄今天还是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教袍,脸上很严肃,看起来就像个神仙。

“诸位大人,稍安勿躁吧。”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楚传遍大殿内,所有喧哗立刻停止。

他走到殿中央,先向龙椅上的李宸躬身行礼。接着他转向群臣,开口说:“‘献阳’这个仪式,不是你们说的蛮夷做法。这中间有严格的规矩,也有神圣的意义。”

他说完停了一下,那双清冷的眼睛扫过台下所有人的脸。有人愤怒,有人犹豫。

“按照教里的古老礼节,祭祀时,陛下和文臣要穿上‘缚阳褌’,这叫‘自缚’。这表示对天地规矩的敬畏,也是文臣内敛的表现。”

“武将则要脱掉盔甲,赤裸身体,身上涂上圣油,这叫‘赤胆’。这表示龙国开疆拓土的武勇精神,也是武将的真诚。”

“文官武将,脚下都穿着分趾的足袋,这用来区分尊贵和卑微。帝王穿金色,文臣穿白色,武将穿黑色。”

“这是身体和灵魂的献祭,是力量和虔诚的结合。我问问各位,这么庄重的仪式,怎么能说是蛮夷呢?”

月玄开口说话。原本荒诞的裸祭,被他描述得不那么荒谬。听起来,它更像一场神秘盛典。

朝堂里一片寂静。接着,丞相第一个走出赖。他表情严肃。他弯下腰,便说:“圣使说得很有道理。陛下的身体,关系着国家的命运。现在情况特殊,就得用特殊的方法。为了陛下,为了龙国长久,我同意。”

接着,穿着军装的镇国大将军也走了出来。老将军平时很信力量,对月玄的本事非常敬佩。他声音很大,说:“我们当兵的,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呢!要是这样做,真的能让国家强大,能保佑陛下和龙国,我愿意做第一个。我愿意脱掉盔甲,去献祭的!”

文官武将里最有权势的两个人同意了。剩下的大臣,就算有不同意见,也没人敢再说出来。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举行祭祀那天,天很晴朗。

城外的社稷坛早就被御林军围得严严实实,一个人都进不去。汉白玉祭坛在太阳下显得又亮又庄重。祭坛旁边,东西两边的偏殿里,气氛却跟外面完全不一样。

东殿里檀香袅袅,那是文官们的殿堂。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朝中重臣,现在都满脸窘迫。他们在内侍的帮助下,笨拙地脱下厚重官袍。然后换上那条名为“自缚”的白缚阳褌。

礼部老尚书,此刻看着自己干瘦的胸膛,肚腹松松垂着。老脸涨红,那条白布带将他软萎的私处强行兜起。他闭上双眼,发出一声叹息。

年轻的翰林学士们,显得局促不安。他们窘迫地偷偷看彼此。有人太紧张,胯下不争气地微微隆起。这引来了同僚几声窃笑。学士们小心翼翼地套上白足袋。他们心里觉得,这不像去参加祭典。倒像一群伶人,正要去演一场荒诞戏。

武官们所在的西殿,那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在大殿里,漂着一股气味。那是男人的汗味,和圣油的浓香混在一起。殿里这些将领,个个身材高大,肌肉壮实。他们的身上,古铜色皮肤上满是伤疤。这些伤疤,他们从不在意,反而觉得荣耀。将领们大大方方地脱掉衣服,让侍从把油膏涂满全身。

镇国大将军第一个涂完了。他光着身子,只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足袋,身上涂满了圣油,在阳光下油亮亮的。他大步走着,身下那物随着步子晃动,看着很有气势。

队伍的另一边,几百名文官也排着队。他们都只穿着白缚阳褌和同色的足袋。文官们努力想保持平时庄重样子,可身体僵硬。步子也不自然,显得有些尴尬。外面烈日当头,有人的“自缚”布条上已经渗出了小块湿痕,在白布料上显眼。

而他们对面,褪去甲胄的武将们气势不一样。古铜色皮肤在日光下发亮,肌肉随着步伐起伏。几个年轻校尉互相打量着身形,不时发出笑声。对这场仪式,他们不觉羞耻,反而兴奋,像要打仗。

吉时已至,钟鼓齐鸣。

文武百官排队,慢慢登上社稷坛。这是龙国开国以来离奇的一幕。祭坛庄严,数百具只系白布的身体在烈日下很显眼。一侧是文官们努力保持的体面,另一侧是武将们掩饰不住的豪迈。这场本该神圣的祭典,此刻却因这前所未有的穿着,显得荒诞。

队列一边,数百名文官穿着白缚阳褌和同色足袋。他们努力保持平日的端庄仪态,但身体僵硬,步伐不自然,还是暴露了内心的窘迫和紧张。烈日之下,有些人的‘自缚’布条前端,已经湿了一小块。那渗出的清液,在纯白布料上格外刺眼。

队列另一边,是数百名赤膊的武官,浑身涂满圣油。他们步伐沉稳,壮实的身体在烈日下闪闪发光。那些没有束缚的阳-具形态各异,随着他们的步伐有力地摆动着。

李宸出现在祭坛最高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李宸只穿着一条金丝缚阳褌,脚上是同色的分趾足袋。

金色布料上密密地绣着张牙舞爪的龙纹,紧紧包裹着李宸的龙根,勾勒着轮廓。

连日的调理让他的身体恢复到了巅峰状态。他肌理匀称,线条流畅,蕴藏着内敛的力量。帝王威仪,与献祭般的身体袒露,两种矛盾在他身上交织着。

月玄静静的立着,离李宸只有一步。他穿着白袍,干干净净。

“跪—”礼官高亢的唱喏响起,文武百官齐刷刷跪伏于地。

文官们跪下时,那“自缚”布条紧压肌肤,不少人倒抽一口凉气,发出闷哼。武将们跪下时,涂满圣油的臀腿完全露了出来,雄健的身体被自身重量压着,或垂落在滚烫的玉砖上。

李宸跪在祭坛中央的明黄蒲团上,依礼诵念祭文。他低沉的嗓音经秘法加持后,清晰回荡在社稷坛上空。他每一次俯身叩首,金丝龙纹缚阳褌便绷紧一分,前端湿透的布料,在烈日下闪着水光。

李宸清楚感觉到,身后,月玄那道目光像灼热的光线,烙在他的脊背上。他更感觉到,祭坛之下,成千上万道目光,有敬畏,有痴迷,也有赤裸的淫邪,都聚焦在他拱起的臀-峰,和那被金丝龙纹包裹的龙根上。

“献阳”大典之后,龙国陷入了沉寂。

从那时起,月玄的地位变得高了起来。他不仅是御封的“圣使”,更成了帝国公认的“国师”,一个在皇权之上的象征。他的教义、审美、意志,开始深入这个帝国的方方面面。

朝堂上,没有人再敢质疑他半分。那袭月白教袍,已经代表着威严。

李宸变得愈发沉默。表面看,他仍是那个高位上的皇帝,身体也一天天康健起来,甚至比过去更健康。但他自己心里明白,他的内心已经被彻底改变。他的欲望、沉沦,甚至每次心跳,都不再属于自己,全都系在那袭白衣身上。

这种依赖,有毒的蜜糖。李宸沉溺其中,没有办法挣脱。他却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清醒时刻,被仅存的一点自尊心折磨着。

晚上,窗外下着大雨。电光划过天幕,雷声在宫殿上方滚过。

紫宸殿里没有点灯。

李宸一人独自坐在黑暗里。窗外电光闪过,照亮他的身影,又让他身影消失在墙上。

他已经三天没有经历“疗愈”了。

月玄每天还是让人送来补身体的药,却没有再来寝宫一步。这种忽远忽近的感觉,让李宸比任何酷刑都更焦躁不安。李宸发现自己竟然在渴望。

渴望那冰冷的锁龙枷,渴望蚀骨欢愉的净元仪。渴望那男人微凉的指尖,还有他不容反驳的低语。

就在这个时候,寝殿大门“吱呀”一声开了。风雨也跟着吹了进来。李宸的心跳,也跟着加快。

月玄走了进来。他穿着那身黑金长袍,下摆被雨淋湿了,身上带着湿冷的气息。他什么也没说,走到李宸面前。在这黑夜里,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很亮。像黑夜里的星星,又像锁定猎物的狼眼。

“你在等我。”月玄道。

李宸没有回答,只是倔强地侧过脸去。

“你在怨我。”月玄又道。

“朕不敢。”李宸的声音透着一丝委屈,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月玄忽然笑起来,笑声在空寂的殿中荡开,带着冷意:“不,你敢。你甚至在想,我将你变成了一个离不开我的怪物,随后就像丢弃旧物一样,将你随手抛开。”

李宸浑身剧震,只觉内心被划开,赤裸裸暴露在寒夜里。

“你...”

“李宸,”月玄第一次用他的名字称呼他,而不是尊号,语气显得郑重。他又说:“抬头,看着我。”

李宸不由自主地抬起眼,看向那双深沉的眸子。那双眼睛里带着冰冷的寒意。

“我问你,这几日,可还觉得龙体有恙?”

没有。

“我再问你,如今龙国朝堂稳固,四海升平,可有半分动荡?”

没有。

“那我最后问你,”月玄声音一下变得很沉重,每个字都像刀割,“你身为帝王,本该一心为民,承担社稷重任,却把心思都放在床榻间的欲望上!因为我没来,你就心生怨恨;因为被掌控,你就心怀不甘!玩忽职守,沉溺在个人欲望里—你说,你犯了什么罪?!”

李宸脑子里轰地一声,月玄最后一句质问像打雷炸开。

李宸整个人都愣住了,茫然地看向月玄,脑子一片空白。李宸一直以为月玄想要的只是一个被欲望控制的傀儡,现在对方竟然用“帝王失职”的名义来审判自己?

“看来,我之前的‘疗愈’还是太仁慈了。”月玄的眼神突然变得像寒冰。最后一点温柔也没了,月玄猛地抓住李宸的手腕,粗暴地把他从软榻拽了起来,也不管他是不是站不稳,一路把他拖到那张代表着帝国权力的龙榻前,把他扔到锦缎被子之间。

“今夜,我要你彻底明白—你的身体,你的欲望,究竟该为谁而燃烧!”

月玄没有再用那些冰冷的器具。月玄随手扯下床幔上的明黄系带,将李宸的双手高高举起,死死绑在了床头雕刻的龙头上。随即,只听“嘶啦”一声,寝衣被撕裂。李宸的身体露了出来,因惊惧和内心隐秘的渴望微微泛红。

“你以为我千里迢迢自东瀛而来,只为令你沉溺欲海、彻底堕落?”

月玄俯下身,他冰凉的嘴唇擦过李宸的耳廓。灼热的吐息漫上李宸敏感的脖颈。

“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三年前,当时龙国使团去了东瀛。在大漠上,你骑马拉弓,在烈日下,一箭射落两只大雁。”

“那一刻我就知道,”他的声音里带着炽热和执念,“这世上,只有你才配做我月玄唯一的君王。”

李宸的身体猛地一震,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可后来,我听到的全是,你病重垂危的消息。”月玄的声音里,透着痛楚。“我玄月教的秘法,确实能救你。但这法子,需要先破后立。必须把你身上被礼教束缚的阳气释放出来!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极端的手段,摧毁你的傲骨,再解放你的本能。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去!”

月玄猛地捧住李宸的脸,逼着他看向自己。

“每次用刑具折磨你,每次看你在我身下失控沉沦,你以为我心里会痛快吗?”

月玄眼底泛红,声音沙哑,压都压不住:

“我嫉妒!我嫉妒那些冰冷的金石能让你快乐!我嫉妒它们占据你最深的欲望!”

“我把你当成唯一的君王,可我却只能戴着疗愈者的面具,在一旁冷眼看着!”

月玄看着李宸的眼睛,一字一句,郑重地说:

“李宸,我所做的一切的,从来不是为了驯养玩物。我要的,是一个能与我并肩而立、真正君临天下的—你!”

话还没说完,月玄的嘴唇便狠狠吻了上去。

这个吻没有了惩罚,也没有了掌控,只剩下被压抑了三年的爱。那爱在胸腔里燃烧着,渴望也变得很强烈。他强行撬开李宸的口,肆意的索取、纠缠、吞噬。他要把所有执着和爱慕,全部灌进李宸的灵魂深处。

李宸彻底怔住。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火热,这个吻也充满爱意,把他冲得脑子一片空白,全身都僵硬了。

原来…

一切,都并非李宸所想。

吻结束了。月玄的唇缓缓退开,两人呼吸都乱了,胸膛起伏不定。

月玄额头紧贴着李宸。他冰蓝色的眼里目光灼人,低声说:“现在,回答我。你的身体,属于谁?”

“属于你。”李宸恍惚地应了一声。

“你的欲望,为谁而燃?”

“为你。”

“那么,你的心呢?”

李宸沉默了很久,久到窗外的雷鸣都停了下来。他看着月玄眼里浓烈的深情,那几乎要把他融化了。李宸心里最后的挣扎,在这一刻彻底消失了。

他轻声而清晰地回答,语气里带着羞怯,却又很坚定:

“也为你。”

月玄笑了,他的笑容让这座被暴雨笼罩的寝宫也亮堂起来。

月玄抬手,解开了系着李宸的明黄丝带。在龙榻上,他用自己的身体取代了所有冰冷的器具,与寻觅三载、心中唯一的君王李宸,完成了身体与灵魂的交融。

再没有“锁龙枷”的冰冷束缚,也不见“净元仪”的无情索取。只有肌肤相贴的灼热,唇齿交缠的沉迷。两颗孤寂的灵魂,在爱与欲中,向彼此彻底袒露。

李宸在极致战栗中轻唤出月玄的名字。月玄明白,自己终于找到了真正的归处。

这一刻,李宸不再是欲望的囚徒,他也不再是高台上的孤君。

他是李宸。

是龙国的天子。

也是月玄此生唯一的…爱人。

雨声渐渐停止,天边也透出淡淡的曙光。

李宸依偎在月玄臂弯间,沉沉睡去,唇边还带着一抹满足又安宁的浅笑。

月玄低头,久久看着他安静的睡脸,接着,他在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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