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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之恋,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2 5hhhhh 3610 ℃

紫宸殿偏殿里熏香很浓,比平时要浓很多,可这些香气一点都压不住李宸只觉的心头燥热,屈辱感挥之不去。

殿门紧闭,所有宫人都退了出去。偌大的偏殿里,现在只剩下李宸一个人。

他没有穿天子的龙袍,只披了一件宽大的黑丝袍子,松松垮垮地垂着。袍子下面,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束缚。

那是一条雪白的布带,月玄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缚阳褌’。布带紧紧缠绕着他最私密的地方。布料又粗又硬,从腰后绕过来,把象征皇室血脉的龙根和囊袋兜住,使劲往上勒紧。布带边角深陷在腿根嫩肉里,最后收紧在屁股缝那里,勒出了一道很深的痕迹。

这根本不是遮掩,而是强行把他捆了起来。李宸身体稍微一动,就能清楚感觉到被固定的龙根,还有一阵阵摩擦。

他脚上穿着金色分趾足袋,用冰凉滑腻的丝绸缝制,紧紧包住双脚,将拇趾和其他脚趾分开。一股陌生的拘束感从脚底升起,让他坐立难安。

李宸是掌控天下的帝王,此刻却连舒展身体都做不到。一股无力感压在他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的思绪回到三天前。

那时,月玄轻轻握住他的手腕。一股温热而霸道的力量透体而入,将李宸从濒死边缘拉了回来。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他应下了月玄所有条件,无论那些条件多么离谱。

“吱呀—”

沉重的殿门被推开。这声音打断了李宸纷乱的思绪。

月玄缓步走了进来。

月玄依旧穿着月白教袍。黑色分趾足袋轻巧地踏在木地板上,几乎没有一点声音。光亮的木地板上,昏暗烛光照着他的脸,侧脸棱角分明,没有一丝表情。他的目光深邃而平静。

月玄手里捧着一只黑漆木盘,盘中盖着一块黑色的天鹅绒布。布料颜色很深,看不出下面是什么东西。

“陛下,您准备好了吗?”月玄冷冷地问道。

李宸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着自己最后一点威严。从软榻上起来,他轻轻点了点头,道:“准备好了。”

可这一动,却牵动了腿上的束缚。粗糙的布料又碾过敏感的地方,激得李宸小腹一阵发麻,他的脸上也悄悄红了起来。

月玄的目光扫过李宸微红的脸颊,嘴角略威牵动。他把木盘放在一旁的矮几上。接着,月玄才慢慢地走到了李宸面前。

“陛下,请脱袍。”月玄淡淡地道。

这句话虽然平静,却让李宸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他死死攥紧拳头,连指甲都深深陷进掌心。可当李宸看向月玄那双冷冷的眼睛时,所有的挣扎都消失了。

他终于抬起手,带着屈辱解开了袍子的腰带。

黑色的丝袍从肩上滑落,然后无声地堆在他脚边。

袍衫褪尽。一具帝王的强健身躯展现在月玄眼前。李宸不是文弱书生。常年骑射,练就了宽阔胸膛和紧实腰腹。每一寸肌理都充满力量。

然而此刻,这具象征武力的身体上,只剩下纯白的束缚。另外还有一双金丝分趾足袋。

那条雪白布褌被李宸昂扬的龙根撑出饱满弧度。布料中央渗出清液,浸透了那里。颜色变深,布褌也变得半透明。下面灼热的轮廓隐约可见。

“你体内的阳火,比我想象中更盛。”月玄的语调很平淡,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小事。

月玄伸出手。冰凉指尖触上李宸滚烫的胸膛。指尖慢慢滑下,最后停在紧实分明的腹肌之间。冷热交织的触碰让李宸浑身一颤。好像有电流从肌骨深处窜起。李宸只觉得本能地想后退。双脚却动弹不得,死死钉在原地。

月玄的手指停在纯白束缚的边缘,轻轻勾了勾那紧绷的布料。

“可惜。”月玄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这种阳火如果郁结在身体里不能疏散,最后会耗尽你的生机。今天做这个,就是为了给它找个出口。”

月玄转身走回矮几旁,然后随手掀开了那块玄色绒布。

盘里的东西,让李宸的心猛地一紧。他定睛一看。

那不是他想的药或法器。那是一卷乌黑的丝绳,还有一件样子很奇怪的东西。它看上去像是玄金和白玉铸成的杯子,里面藏着机关。一头连着几根细银线,另一头嵌着一个半透明的水晶球。

这东西悄无声息地散发着一股妖异又淫靡的气息。

“这是我教的圣物,叫‘净元仪’。”月玄拿起那卷丝绳,慢慢走向李宸,“净化之前,要先绑住身体,再定住心神。陛下,请您把胳膊伸出来。”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李宸颤声问道。

“疗愈。”月玄答道,只有两个字,很干脆。

他没等李宸说完,一手扣住李宸手腕。冰凉的乌沉丝绳缠了上去。绳子绑得很准,不松不紧,李宸却挣脱不了。一瞬间,李宸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牢牢绑住了。月玄动作很快,绳子正好绑住李宸,让他挣扎不得,皮肉也未感到疼痛。这种完全无法反抗的感觉,让李宸感到一阵眩晕。

“跪下。”月玄又道。

李宸膝盖一软,差点就跪了下去,但他仅剩的尊严却让他立刻挺直了背。李宸从口中挤出话来:“放肆!朕乃天子—”

“一个快死的天子。”月玄冷声道,“陛下,我没什么耐心。你要是想活,就得学着听话。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体就归我管了。”

话音刚落,月玄的膝盖轻轻顶上李宸腿弯。一股巧劲传了过来,李宸哪里还能站稳,双膝重重跪进柔软的地毯里,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李宸这一跪,臀部高高拱起。纯白布料紧勒出的深痕和弧线,暴露在月玄眼前。

李宸屈辱的满面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却没能落下。

月玄没有理会。他绕到李宸身后,居高临下看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慢慢解开纯白绳结。

纯白布条被一寸寸抽离。

压抑许久的龙根挣脱束缚,猛地弹出。粗壮的根身青筋盘绕,冠口已湿润。烛光下,它发出晶莹的光芒。

“嗯…”一声压抑的低吟从李宸口中发出。这声音里,有屈辱,也有挣脱束缚后的悸动。

月玄的目光在那龙根顶端停留片刻,眼底深不见底。他伸出两指,拈住那微微颤动的顶端,接着轻轻一捻。

“啊—!”李宸浑身剧震,一股酥麻感从尾椎窜起,直冲头顶,他差点就失守了。

“看来,陛下的身体远比意志诚实。”月玄松开手,然后起身去拿那件“净元仪”。

他将那温润的白玉杯口,准确地对准李宸湿热的龙根顶端。

“接下来的过程,或许有些…奇特。”月玄的声音低沉,像要蛊惑人,“陛下只需感受,不必思考。将你体内所有郁结的灼热、那些焚身之苦…尽数交付于我。”

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将那玉杯缓缓套拢上去,丝毫不容李宸抗拒。

冰凉的触感撞上滚烫肌肤。李宸猛地抽了一口气。那杯口严丝合缝,好似量身定制,将他昂扬的前端全部吞没包裹。

杯里传来一股吸力,既轻柔又霸道,将他牢牢吸住。杯里的机关立刻转动起来,无数细小的玉石触点有节奏地旋动、研磨、然后吮吸。

“唔…嗯…啊…”

一连串痛苦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从李宸口中溢出。他跪趴在地,全然没了帝王的样子,身体只是随着快感颤抖。

他从未感受过这种极乐。这比他在后宫任何一次做爱都强烈得多。没有爱抚,没有情感,这种快感直接粗暴地冲击着欲望深处。

净元仪看上去像活的。它准确捕捉着他身体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有时轻柔舔舐,有时深入研磨,有时又猛然收紧,用力吮吸。这吸力大得要把他的灵魂也吸走。

被绑着的双手在身后抓挠着地毯。而他脚上的金色分趾足袋,则在绒毯上反复蹭动,留下凌乱痕迹。理智还在叫嚣着要逃离,可身体却已经诚实地迎合上去。他的腰甚至不由自主地向前挺送,把自己更深、更彻底地送进那器物里,迎接那极致的欢愉。

透明水晶球里,乳白色的光晕正慢慢聚拢。那是他赖以维生的精元。

月玄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只是看着这一切。他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帝王,眼下被欲望困住,变成了一头野兽。他陷在自己造的极乐地狱里,竟再也无法挣脱了。

“还不够…”月玄对着那器物轻声说着,手指在净元仪底座上轻轻一按。

一声嗡鸣响起。器物内部的震动顿时加剧。无数玉石触点开始疯狂转动,吸食着他的一切。每一次刺激都像浪潮一样涌上来,几乎要把他全身贯穿。

“不…不行了…朕…撑不住…”

李宸仰着脖子,发出嘶哑的呻吟,腰身像抽筋一样绷紧弓了起来。一股滚烫的精元再也忍不住,终于全部喷发出来,被净元仪吸走了。水晶球里的乳白光晕立刻变得更浓,像一团小小的星云,慢慢在里面转动。

狂乱过后,李宸全身虚软地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湿透了身下的绒毯。

月玄等着李宸缓过来,这才走上前,将净元仪取了下来。他低头看着球里那团浓郁的光晕,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月玄随即俯下身,拿起一块丝帕,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动作,替李宸擦去腿间的污秽。李宸的身体还在轻颤着。他没想到月玄会这样温柔对待他。这和月玄刚才的冷酷完全不同,让李宸心里感到更加迷茫。

“感觉如何,陛下?”月玄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声音很低,却清晰入耳。

李宸缓缓抬起头来。他的目光涣散,眼里全是迷茫和混乱。李宸能清楚感觉到,身体里灼烧了许久的燥热,确实因为刚才那场宣泄,消散了大半。身体像卸下重担,变得很轻,可他的心却直直下坠,沉进了一片不见底的深渊。

他被一个男子捆绑、折辱,还被一件诡异器物强行吸走了精元。可他自己,竟在里面尝到了无法控制的欢愉。

月玄看着他呆滞的脸,随手扔掉了用过的丝帕,又抬起手轻抚李宸汗湿的脸庞。

“记住此刻的感觉,陛下。”他声音很轻。这句话让李宸心里猛地一震,那声音又道,“这是你活下去唯一的活路。”

月玄说完就站了起来。他端起那装有李宸精元的净元仪,头也没回,只留下一道清冷的背影。

殿门无声关上,内外便被彻底隔开。李宸还被绑着,赤裸地跪在地上,任由寒意从毯子下面往上钻,然后浸透了全身。他感到身体空虚,心里翻腾,这些感觉一下子便把他吞没了。

天刚蒙蒙亮。晨光穿过雕花长窗,在紫宸殿木地板上投下斑驳影子。

李宸彻夜未眠。

绳子不知何时解开了,可李宸好像还被无形的枷锁绑着,一直保持着屈辱姿态,直到四肢麻木,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身体里那场风暴的余韵早就散了,只剩下被掏空的虚弱,已及刻骨铭心的羞耻。

昨夜的事情在李宸脑子里反复回想。月玄冰冷的命令,丝绳缠在身上的触感,净元仪带来的颤抖。还有,最后那个男人难以理解的温柔。他在一个男人面前毫无尊严地泄了身,只觉得自己像个被欲望驱使的牲畜。而他,李宸,可竟然是龙国的天子!

“陛下,该早朝了。”殿外传来内侍总管王德全的声音。声音很恭敬,却藏着一丝忧虑。这声音让李宸浑身一僵。早朝?他要怎么拖着这副被玩弄过的身体,去面对阶下的文武百官?又怎么维持住那快要撑不住的帝王威仪?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双腿却一阵酸软,差点跌倒。李宸低头看向自己,发现皮肤上还残留着昨夜汗水干后的淡痕。大腿内侧,还有几道李宸在迷乱中抓出来的红痕。

他最不想看的就是欢愉过后,那根疲软下垂的龙根了。它在清冷的晨光中看上去很脆弱,好像还困在昨夜被那妖异玉杯吞噬榨取的记忆里,怎么也挣脱不开。

“更衣。”他哑声命令道。

宫人们听到命令,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手里恭敬地捧着一套冕服和冠带。

真丝中衣冰凉的触感贴上肌肤,让李宸微微一颤。他发现这身体变得过于敏感。只是衣料轻微的摩挲,就唤醒了昨夜所有羞耻记忆。一股熟悉又让他厌恶的燥热,从小腹处再次升腾起来。

等到那绣着十二章纹的金龙袍服穿戴整齐,把身上那些不堪的痕迹彻底掩盖住时,李宸才缓缓抬起头,看向镜子。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容。只有一双眼底,燃着幽暗的火焰。

此刻李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杀了月玄。

只有杀了那个男人,才能洗刷这份刻入骨髓的耻辱。

他刚踏出寝殿,正要去太极殿时,却看到一道身影。那道身影让他猛地停下脚步,全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样。

月玄站在廊柱下,穿着月白教袍。晨光照在他身上,教袍显得洁净,仿佛没沾染一点灰尘。他应该等了很久。看到李宸出来,他才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平静。

“陛下,晨安。”

昨夜那场痛苦的纠缠,此刻看上去就像一场虚假的幻影。

李宸停在原地,死死地盯着月玄。他的眼睛里,杀意很重。

月玄却好像没看到这冰冷的目光。他慢慢走上前,在与李宸擦肩而过的时候,低声说话。声音很轻,可李宸却听得很清楚。

“陛下气色好转许多,看来昨夜疗愈,确有成效。”

这句话犹如毒针,一下子刺进李宸心里最痛的地方。他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猛地攥紧,牙关咬得死紧,牙齿发出细微的声音。

月玄置若罔闻,仍然用那种平静的声调问着:

“今日朝会,我能否随行?我只想亲眼看看,支撑陛下那点脆弱尊严的朝堂,究竟是什么样子?”

“住口…”李宸气得牙根发颤,好不容易才挤出这两个字。

“陛下自然可以拒绝。”月玄冷笑一声,那笑意带着几分残酷,“只是下次疗愈时,净元仪的力量恐怕就没昨夜那么温驯了。到时候,陛下的龙根能不能保住,我也说不好。”

这毫不掩饰的威胁,让李宸气得全身发抖。他死死盯这月玄那张俊美的脸庞,想从他身上找到一点破绽。可月玄眼里,只有一片纯粹的冰冷,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李宸明白,他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

自从那个器物戴在他身上开始,李宸便不再是天子,只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囚徒。

“…随你。”李宸最终才挤出了这两个字。他猛地转身,不再多看月玄一眼,大步朝太极殿走去。

月玄不疾不徐地跟在他身后,距离不远不近,仿佛如影随形。

李宸与那位神秘的东瀛圣使并肩踏入太极殿。满朝议论戛然而止,殿内顷刻鸦雀无声。所有目光都落向那个白衣男子。他面容清俊,气度不凡,平静地立在天子身侧。他与这金碧辉煌的朝堂格格不入,但又透着一种奇怪的和谐。

背后,无数道惊疑、揣测、审视的目光如细针刺来。李宸只觉得背上一阵发麻。

他脸色沉了下来,一言不发,径直步上御阶,然后就在龙椅上落座。李宸的每一个动作,都刻意维持着近乎僵硬的沉稳。

月玄没有跟着走上台阶,只在殿下找了根盘龙柱子,然后站着不动。他闭着眼,垂着头,好像这满朝文武、国家大事,在他眼里,都算不得什么。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王德全尖细的声音,划破了殿里安静的气氛。

文武百官好像刚醒过来一样,一个接一个地上奏。可每个人的心思,此刻都不在这里。他们的目光总是盯着龙椅上脸色冰冷的天子,又看看台阶下面像入定一般的白衣圣使,来回扫视着。

李宸努力集中精神,倾听臣子们上奏。但昨晚发生的事,却像影子一样跟着李宸,总是在他脑子里出现,让他坐立不安。

到了晚上。

夜色很浓,将紫宸殿一层层的宫殿都吞没了。宫殿里烛火很亮,却始终照不亮李宸心里,那越来越深的寒意。

他早就让所有宫人都退下了,一个人坐着,在空荡荡的寝殿里。那身代表最高权力的龙袍被扔在地上,乱糟糟的,就像一块破布。他身上只穿一件单薄的丝衣,领口稍微开着,露出了清楚的锁骨和一片结实的胸膛,在烛光下泛着微光。

他的身体既渴求着,又害怕着。

白日朝堂上,月玄只说了一句淡淡的话,却像掐住了李宸的脖子。李宸心里清楚,从那一刻起,这满朝文武,整个朝堂,他都不能在依靠了。他的一切,都被那个男人攥再手里。

更让李宸感到绝望的是,这身体竟然也背叛了他。昨夜过后,缠了他好几个月,差点要了他命的病,竟然真的减轻了大半。他甚至感觉到久违的暖意,在身体里慢慢流淌。

这是活下去的希望,对李宸来说是无法拒绝的诱惑。但他知道代价,尊严被踩在脚下,身体也被那人玩弄。

“吱呀—”殿门像昨夜一样,准时被推开。

月玄慢慢走进来。他没穿平时那件月白教袍,换了一件黑底金纹长袍。袍子上用金线绣满了弯月图案,在烛光下泛着光。月玄几乎和夜色融在一起,看起来更危险,更霸道。

他手里不再是黑漆木盘,而是一个沉重的黑漆木箱。

只一眼,李宸的身体就绷紧了。他心里有种感觉,今晚的‘疗愈’,不会像昨晚那样‘温和’。

‘看来陛下已经等很久了。’月玄把木箱放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他一步步走近,眼睛里带着像看猎物一样的冷光。

‘今天朝堂上,你的杀意,我感觉到了。’月玄的声音依然轻缓,但每个字都像冰一样冷。‘陛下好像还没看清自己的处境。’

李宸猛地抬起头,眼睛通红一片。‘朕是天子!难道是让你随便摆布的东西不成!’

‘是吗?’月玄嘴角露出一丝很淡的嘲笑。话没说完,月玄就突然出手了。他快如鬼影,五指如爪,一下子掐住了李宸的脖子。

李宸只觉得呼吸停住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从软榻上提了起来,接着狠狠摔向冰冷的地面!

“唔!”后脑挨了一记重击,眼前金星直冒。咽喉被死死锁住。空气一点也进不去,只剩绝望的呜咽了。他拼命挣扎。双手去掰那只手,那只手却像铁钳,纹丝不动。

窒息的恐惧感把李宸完全淹没了。缺氧让他脸色发红发紫。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死亡的气息笼罩着他。李宸眼中最后的怒火熄灭了,只剩下濒死前的原始恐惧,和无声的哀求。

李宸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月玄却松开了手。

“咳…咳咳…咳…”

冰冷的空气刺入肺部,带来一阵火辣的疼痛。李宸大口地呼吸着,却止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泪水和口水流了出来,让他仅有的尊严也彻底没了。

月玄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宸。眼中没有怜悯,也没有怒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

“现在,陛下还觉得自己是天子吗?”

“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是。你不过是个需要我才能活下去的病人罢了。”

话音稍顿,月玄缓缓俯下身。

月玄拿起丝帕,轻轻擦去李宸唇边的脏污。他的动作很轻柔。月玄声音平静,在李宸耳边低语道:“记住,不听话的病人,是要受罚的。”

月玄漠然起身,走回木箱旁边。随着一声轻响,“咔哒”一声,箱盖开了。

而这一次,箱子里的东西,让李宸的身体和心都几乎冻住了。

箱子里没有温润白玉,只有一套玄铁铸造的器具。器具中间是个金属圆筒,比昨天的“净元仪”要大。这个机械装置看着很复杂。圆筒身上布满了细孔和金属触点,两侧连着几根皮带和钢扣。它全身散发着冰冷寒气,不像治病用的。它更像一件刑具,专门用来惩罚男人,充满禁锢、侵犯和惩戒的意味。

“此物名为‘锁龙枷’。”月玄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残忍笑意,“专为不驯之‘龙’而铸。它会教会陛下,何为真正的臣服。”

月玄取出那具刑具,对李宸眼中的惊惧视若无睹,抬手便撕裂了李宸身上单薄寝衣。

“不…不可…”李宸本能地蜷起身护住要害,手腕却被月玄一下子扣住,反拧到背后。

月玄顺手抽过一根皮带,将李宸双腕牢牢绑死,然后一把将李宸掀翻,迫使他以更为屈辱姿势跪伏在地——双膝触地,上身低俯,像献祭一般呈在月玄面前。

月玄拿起那具冰冷的锁龙枷,没有丝毫安抚,也没有丝毫预兆,直接碾上李宸那因恐惧而瑟缩的龙根。

“啊—!”

金属的坚硬与寒意刺入身体,李宸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那枷锁内部狭窄像囚笼,冰冷的内壁死死裹挟着李宸的血肉,带来碾磨的剧痛。更令李宸绝望的是,月玄已面无表情地收紧了枷上的皮带——一根紧紧锁住他的腰,一根深深勒住他的大腿内侧——将这冰冷刑具,彻底化作他身体无法分割的一部分。

龙根被拉长了,直接固定在前面,动不了,也无法缩回去。这样的姿态,让李宸感到非常屈辱。

“现在,惩罚开始。”

月玄拿起一个连着锁龙枷、像手摇泵的机括,慢慢转动摇杆。

随即,一阵细微的嘶嘶声响了起来,那是枷内气孔收缩的声音。冰冷的金属内壁一寸寸向内挤压收紧,死死箍住血肉。这股力量让李宸呼吸困难,血肉被挤压得剧痛,李宸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碾碎。

“呃啊…痛…好痛…”李宸痛苦地弓起身体,蜷缩成一团。一股剧烈的压迫感几乎要撕裂他的意识。李宸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命根正被巨大的力量挤压、重塑。那是一种比肉体凌迟更深的恐惧。

“痛,便对了。”月玄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响起,语气低沉,道:“你要记住这痛楚。记住,这便是违逆我的代价。”

月玄话音落下,不紧不慢地转动摇杆。碾压的力量随之持续加重。李宸的惨叫已经嘶哑,剧痛让他浑身颤抖,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李宸感觉自己快要被彻底碾碎的时候,月玄停下了动作。

摇杆松开,恐怖的压力骤然消散。器物内部的金属触点开始高频振动,发出低沉的嗡鸣。

“唔…”剧痛退去,强烈的酥麻立刻袭遍全身。惨叫变成了压抑的呻吟,那高频震动刺激着身体每一寸神经。之前挤压的血肉变得异常敏感,轻微触碰都放大了千百倍。月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道:“罚之后,便是赏。现在,求我。求我赐你欢愉。”李宸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尝到血味。快要冲出口的呻吟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最后一点尊严让他无法说出求饶的话。月玄轻笑着道:“不愿说?”他再次缓缓转动摇杆。这一次,枷锁不再只是挤压或震动。金属触点开始模拟吮吸和舔舐。有时像微风拂过,有时像火苗灼烧。一股温热气流从气孔涌出,包裹住他那根在痛苦刺激中早已挺立的龙根。

“啊…嗯…不…求你…”

冰火交替,又痛又痒,李宸的意志再也撑不住了。

他语无伦次地哀鸣着,身体却失控般向上迎合,似乎想从这金属囚笼带来的快感中解脱。他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折磨还是享受。

月玄看着李宸彻底失控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月玄缓缓俯下身子,温热的呼吸扫过李宸耳边,他用不容置疑的声音,低声说道:

“记住,你的身体、你的欲望、你的生命——皆归于我。”

“你是我的,李宸。”

月玄的话,彻底击穿了李宸最后的意志。李宸双目失神,犹如梦中一般,喃喃重复着:“我是…你的…”

轰—!

随着李宸无意识的臣服,锁龙枷的刑罚也到了最强处。一股巨大的吸力突然传来,将他体内最后一点精华,也全都榨取干净。

李宸发出一声嘶吼,声音带着痛苦与欢愉,然后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李宸才再次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龙榻上,身上盖着温暖的丝被。那沉重的锁龙枷已经不见了,下身也被清理干净了。

月玄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看到李宸睁眼,月玄就拿起药勺,送到李宸嘴边去。他的语气很轻,是李宸从没听过的样子,道:“喝了它。这药是用你的精元调制的,最是固本培元。”

李宸愣愣地看着月玄,眼睛空洞洞的。他机械地张开嘴,顺从地把汤药都喝了下去。

药是苦的。

但心却比这药更苦。

一连几天,李宸都像个木偶。

白天,李宸穿着龙袍,端坐在金殿上,沉默地听着朝臣奏报。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空空得,连一句话也不说。所有政务都交给丞相和几个重臣去商议。朝臣们以为皇帝大病初愈,身体还没恢复,没人察觉御座上的异样。

天一黑,月玄准时走入寝宫。李宸等待的,不是冰冷的锁龙枷,就是让他全身酥麻的净元仪。他早已放弃挣扎,连哀恳也渐渐少了。他只是麻木地沉默承受一切。无论是极度的痛苦,还是最大的欢愉,对他来说,都只是必须完成的任务,没什么区别。

奇怪的是,李宸的身体却在这一遍遍的“疗愈”中一天天好了起来。他苍白的脸上又有了血色。被病痛耗尽的力气,也一点点回到身体里。

李宸的灵魂,却似乎被抽走了。

月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很清楚,光是恐惧和欢愉,只能一时压垮李宸的意志。但却不能让他真心臣服。若要李宸从心底里彻底臣服,就必须让这种掌控,悄无声息地渗透进他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这天傍晚,月玄走进来时两手空空,手里没有提那个熟悉的黑漆木箱。他只是平静地对李宸道:“陛下今天看上去有些累,请跟我来。”

李宸没有多问,默默地站起来,跟在月玄身后。

两人穿过一道道宫廊,来到深宫内苑的九龙汤池。这是宫里帝王沐浴之处。池子用暖白玉砌成,池壁上雕着九条龙,栩栩如生。龙口大张,不断涌出带着淡淡硫磺味的活泉热水。池面水汽弥漫,热气腾腾。池底铺满了浑圆光滑的卵石,摸上去很暖和。

月玄声音简单,道:“更衣。”

李宸的动作顿了一下,就听话地解开衣带。冕服、中衣、衬裤…衣袍一层层滑落,身体便露了出来。

连续几天的‘疗愈’,让这具身体变得特别敏感。池边微凉水汽轻轻碰到皮肤,就让他细细地颤抖起来。

他赤身站在水汽中,下意识地想用手臂遮住私处。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正不住地颤抖。

他心里很怕,恐惧已深入骨髓。他怕月玄会在这里,再次拿出那些冰冷的刑具。这汤池本是帝王休憩的地方。

月玄安静地看着李宸,接着也开始脱衣服。

月白教袍一层层脱下,露出了月玄的身体。李宸的身体健壮有力,月玄的却不同。他修长匀称,皮肤很白,肌肉线条流畅分明。月玄的身体看上去很完美。

这是李宸初次看见月玄赤裸的身体。

李宸愣在原地,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月玄平坦的肚子。

月玄的肚子那里很光洁。上面没有像李宸一样,被“缚阳褌”日夜勒出的痕迹。那痕迹对他来说是一种屈辱。只有几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自然肌肉线条。

月玄似乎看透了李宸的心思,嘴角带着一丝笑意道:“在我教中,唯有‘被赐予者’,才有资格佩戴缚阳褌。”

“被赐予者…”李宸低声重复着,心里一阵刺痛。他终于明白了,那道纯白布带不是治病器物,而是一个烙印,一道标签。它将他与月玄分清了主仆,分清了支配与服从,永远都抹不掉。

月玄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先走下玉阶,走进池水里。温热的泉水漫过他的身体,水汽缭绕着。月玄的身影显得清冷出尘。

“过来。”月玄隔着朦胧雾气,向李宸轻轻抬了抬手。

李宸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迈步走了过去。当温热的泉水一点点漫过皮肤,连日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这股暖流仿佛有安慰的力量,连日积压的屈辱和麻木,似乎也被这温暖悄悄化解了些。

李宸在离月玄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月玄却主动走了过来。池水温热,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水波荡开,拂过他们二人的胸膛。

月玄在李宸面前站定。他抬手掬起一捧暖泉,缓缓淋在李宸紧绷的肩头。

月玄的声音透着几分温和,对李宸道:“放松。今夜,不会惩罚你。”

李宸身体僵了一下。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月玄。

月玄的手顺着手臂滑了下来。他的手不紧不慢地滑过李宸的胸肌。最后停在他的小腹上。

指尖微烫。隔着温润水膜,每一次若有似无的触碰,都让李宸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月玄指腹抚过他的背部。他一边精准地揉按着,一边在李宸耳边低语道:“陛下身体虽已强健,但经络里还有些不通。”

月玄的指法很特别。他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很深。他总能准确找到那些酸胀的穴位。

那按压看着不重。一股内劲却被激起,化作暖流。暖流从被触碰的地方慢慢扩散开来,涌向全身。

李宸从未体验过如此舒适的触感。多日来紧绷的筋骨和心神,在这奇妙指法下,身体也跟着松弛下来。他慢慢合上眼睛,让月玄的手在他背上、腰上,甚至大腿间轻轻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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