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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下),第2小节翠影流年

小说:翠影流年翠影流年 2025-10-24 19:01 5hhhhh 2880 ℃

然而,一个更深的念头,如同幽谷中的藤蔓,在她心底悄然扎根、疯长。关于娘亲与墨茗叔叔之间那段讳莫如深的过往,那纠缠了岁月与情感的因果谜团,或许唯有那位始终表现得云淡风轻的当事人,才能为她拂去迷雾,窥见真相。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攫住了她,一股混合着好奇、不安与决绝的情绪在胸中激荡。

“明日,定要寻墨茗叔叔问个明白。”

少女在心底一字一顿地立下誓言,纤细的手指在袖中悄然蜷缩,紧紧握成了拳。

……………………

海神殿的夜,静得能听见星河流动的声音。

唐舞桐在柔软的锦衾中辗转反侧,日间所见所闻,如同烙印般灼烧着她的思绪。直至夜深,她才在疲惫中沉沉睡去,旋即坠入一片雾霭沉沉的梦境。梦中并无清晰的形貌,唯有交织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

她感到一股熟悉的、带着竹叶清冽与阳刚热意的气息将她包裹,似有若无的触感,如春风拂过花蕊,在她最为娇嫩的肌肤上激起阵阵战栗。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令人心安的温度,时而如羽尖轻掠,时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游走于她陌生的敏感之地。她想看清对方,眼前却始终迷雾缭绕,只听见一声低沉的、带着笑意的叹息,如同耳语,直抵灵魂深处。

女孩在梦中发出幼猫般的呜咽,身子不受控制地弓起,腿心处涌出一股陌生的、黏腻的暖流……这感觉既令人羞耻,又带着蚀骨的欢愉。

翌日清晨,一缕晨曦透窗而入。

唐舞桐猛地惊醒,坐起身来,锦被自肩头滑落,露出汗湿的肌肤。她怔怔地回味着梦中残留的悸动,腿间那清晰可辨的湿意让她瞬间满面绯红,慌忙将发烫的脸颊埋入掌心。

晨光熹微,透过雕花窗棂,在室内投下斑驳的光影。

唐舞桐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殿外的动静。唯有父神翻阅卷宗时,书页摩挲的沙沙声,规律而宁静地传来。若在往日,此刻定会夹杂着娘亲娇软的嗔语,缠着父神为她梳理那一头如瀑青丝。可今日……想起昨日那场持续了九九八十一个轮回日的“切磋”,娘亲怕是至今仍筋骨酥软,深陷锦被之中难以起身吧。

思及此,昨夜梦中那朦胧却蚀骨的触感仿佛再度袭来,让她耳根阵阵发烫。她深吸一口气,按捺下心中的涟漪,暗自下定决心:待用过早膳,好生滋补一番元气,便去墨茗叔叔府上走一遭。定要缠着他,将那尘封的过往,细细讲来。

……………………

古风静谧的府邸静卧于一片幽深之中。不远处,一道飞瀑如九天垂落的银练,轰鸣着坠入深潭,激荡起万千碎玉般的水花。蓬勃的水汽弥漫开来,润泽着岸边的青青芳草,草叶尖缀满晶莹的水珠,在晨光下闪烁不定。这雷霆万钧的动声,反而更衬得竹林小径处愈发清幽静谧,仿佛世界的喧嚣在此都被洗涤一空。

飞瀑之巅,一道箫声悠然荡开,如清泉漱玉,穿透轰鸣的水浪声。音律并不激昂,却带着一种抚平心绪的柔和力量,闻者心头的躁郁仿佛被无形之手轻轻拂去,只余一片澄明。

瀑流上方,一道清逸身影临风而立。他一袭玄衣与飞溅的水雾相融,唇畔玉箫斜倚,修长指节在箫孔间起落流转。箫音如山中幽涧般静静流淌,而他眉眼低垂,仿佛与天地共鸣,将喧嚣化入悠远沉静之中。

最后一个音符如轻烟般消散在氤氲水汽中。墨茗信手将玉箫凌空抛转,箫管在晨光中划出一道莹润的弧线,又稳稳落回掌心。

唇瓣再度轻抵微凉箫身,指尖灵性般拢住音孔。箫管下端悬着的雪白兔绒挂饰,被星瀑微风拂动,悠悠起落,恰似某次欢好后,她汗湿鬓边黏着的发丝,温软细腻。

而这一次,流淌出的不再是山涧清响,而是月下梧桐簌簌的低语。箫声裹着银辉般的惆怅,每个音符都似在描摹思念的轮廓,在飞瀑轰鸣中撕开一道寂静的缺口,仿佛有位故人正踏着满阶落叶缓步而来。

就此,《碧涧流泉》的余韵尚未散尽,《梧桐月》的幽思便已接续流淌。墨茗指法流转如行云流水,箫声转换间不见丝毫滞涩。这近乎本能的熟稔,是他与逝去前世为数不多的牵系。

前世云收雨歇后,总需一支烟火在指间明灭,看青烟袅袅抚平激荡的心绪。而今生羽化登仙,唯有这管玉箫能承栽相似的寂寥,当欲望的潮水退去,在故乡曲调中沉淀心神,已成他洗练灵台的不二法门。

想到此处,墨茗唇角泛起一丝淡笑。纵然修得神格超脱凡胎,这具身躯仍恪守着最原始的定律,极致的欢愉之后,必有片刻虚无如影随形,这仿佛是刻进所有智慧生灵魂魄深处的永恒定理。

正如尘世俗人在宣泄后常陷入空茫的哲思,墨茗此刻亦坠入对自我的深彻审视。

他最先想起的,是承接神位、铸就神格之后,那如影随形的蜕变。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这尊贵神格深处所蕴含的、对自我魂魄无声的侵蚀与重构。

这神位最初的尊号并非如今超然物外的“忘机星君”,而是透着几分桀骜与逆意的“盗天尊者”。顾名思义,其本源力量充斥着巧取豪夺、篡改天机的霸道意味。

墨茗登临神位的第一件事,便是更易其名,并以自身心性为炉火,将传承所得的神技与神力一一淬炼、重塑,打上独属于“墨茗”的烙印。他期望以此筑起一道堤坝,抵御神格本源的同化。

然而,他依旧能察觉到灵魂深处那潜移默化的迁变,一种仿佛春雪消融、悄无声息地向神位本质贴近的趋向,如同溪流终将汇入大海。

所幸,墨茗在承接神位之前便已洞悉其中关隘,早早布下应对之策。他将自己的神魂一分为二,让那深谙世故、惯于筹谋的一面去承载神格潜移默化的侵蚀;而令温润澄澈、心怀悲悯的一面纤尘不染,独享羽化登仙后的清宁自在。而后,又以无上心法将这两缕神魂重新牵系,融为一个看似完整的整体。

如此施为的后果,便是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已化作明暗两面:一面纵情声色,贪享尘世欢愉,将心底暗涌的欲望尽数宣泄;另一面却依旧光风霁月,行止清雅如谪仙,在挚友眼中仍是那位温润如玉的君子。

回溯在斗罗大陆的岁月,他虽始终怀揣光明之表与晦暗之里,却也深知此乃人之常情。世间凡俗,孰能无欲?更何况历经此间千年岁月,除却滋生对苍生的恻隐,更多了几分遂己私欲的冲动。

那时的他,恰似前世那些身居高位的领袖,人前光鲜夺目,人后亦不乏不足为外人道的私密,于灵魂的明暗交界处纵情欢愉。可无论如何,那时的他终究是一个完整的“人”。

而今,为契合神位、维系平衡,他不得不将神魂真正割裂。虽说明暗两面犹可互通,其间牵连却已浅淡如纱。

正是这神魂的割裂,使他做出了诸多逾越往日底线的行径。便如前日甫归神界,与小舞的聚宴之上。当瞧见唐舞桐那缠人的小丫头也随行在侧,以致小舞婉拒了他缠绵的暗示时,那巡游万界积压已久的欲火,便如挣脱枷锁的凶兽,骤然反噬。

彼时,他几乎未作思量,“痴愚”权柄已随心而动,让这对母女,将他的火热之物,视作了席后的香肠与鸭卵,行那荒诞淫靡之事。若仍是凡胎时的墨茗,纵使内心藏有再多对母女共侍的腌臜念想,也断然不会,更不屑于,将念头动在如小七这般稚龄的孩子身上。

此刻,纵使欲将罪责推诿于那“纵欲”的半身,他也不得不承认:那确是他亲手所为。彼时他那“光辉”的一面,竟也冷眼旁观,甚至…带着一丝默许。仿佛唯有在践行此等极致悖伦之刻,那割裂的两半神魂,才能寻回一丝扭曲的、短暂的“完整”。

而今,兽欲在小舞的温存中得以疏解,又从她的情意里饱饮了爱的甘霖,此刻的墨茗只觉灵台澄澈,心如皓月,通体一片温润光明。恰是这般心境,才得以闲坐于此,将满腹的从容化入这一曲悠扬箫声。

……………………

箫声如涓涓溪流,依旧在林间静谧地蜿蜒流淌。墨茗虽阖着双眼,神识却早已如水银泻地,笼罩着整个府邸。一个放得极轻、带着几分试探意味的脚步声,正蹑手蹑脚地从他身后缓缓靠近。

他并未停下唇边的箫曲,心中却已了然。这府邸周围布下的结界玄妙非常,若非气息与他极为亲近、得他默许之人,绝无可能如此悄无声息地踏入此地而不引动任何警示。

心思微转,来者身份便已呼之欲出。小舞昨日历经那场“切磋”,此刻定然神力未复,正深陷锦被之中补眠养神。而他那身为神王的挚友唐三,自执掌权柄后,若非要事,极少会这般不告而来,主动寻他闲叙。

如此排除下来,此刻会以这般鬼鬼祟祟又透着几分熟稔姿态摸进来的,除了他那古灵精怪、总爱缠着他讲故事的侄女唐舞桐,还能有谁?

想到此处,墨茗唇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箫声未断。

箫声的余韵仍在星瀑溅起的水雾中缠绵未散,墨茗指下的玉箫尚存一丝微弱的震颤,便感到一双带着晨露微凉的小手从身后悄然覆上他的眼帘。

那指尖还沾染着竹林间的湿气,却又透出少女肌肤特有的温软,故意用指节在他眼尾轻轻一挠。这狡黠的小动作,竟与当年诺丁学院里从他手中抢走糖葫芦的小舞如出一辙,只是如今这指尖更多了几分青春独有的柔润细腻。

一具娇软的身子从背后轻轻贴了上来,女孩因身量的差距,微微踮起了脚尖,这使得她初初发育的胸脯自然而然地轻抵在他的背脊上。虽隔着她单薄的纱裙与他衣料的阻隔,那份温软莹润的触感,却依旧如实地、带着少女独有的青涩体温,悄然传递过来。

“猜猜我是谁?”

少女俏皮的声音从耳后传来,带着刻意压低的、软糯的笑意。墨茗未及回应,一缕若有若无的甜香便先一步萦绕而至,那是她指尖残留的桂花糕的暖香,混着发间被晨光晒过的干燥清气,像一枚裹了蜜糖的阳光,轻轻撞进他的呼吸里。

这股清浅的、带着桂花糕甜香与阳光气息的少女幽香,如羽毛般轻轻搔过墨茗的心神。他唇边的箫声自然而然地止歇,却没有回答那俏皮的问话,只是唇角微扬,反手向后虚虚一揽。

身后那紧贴的温热娇躯瞬间落空,唐舞桐只觉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裹住了自己,轻呼声中,天旋地转,待回过神来,已稳稳落在墨茗散发着竹叶清香的怀抱里。她仰起头,正对上那双含笑的深邃眼眸。

唐舞桐跌坐在墨茗怀里,不满地嘟起嫣红的小嘴,纤指拽了拽他的衣袖:“叔叔还没猜呢!怎就直接把我捉过来了?”

墨茗低头瞧着怀中少女娇憨的模样,忍不住用玉箫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眼中漾着了然的笑意:“这还用猜么?普天之下,会这般蹑手蹑脚来蒙我眼的,除了我们家小七,还能有谁?”

“那……娘亲就不会吗?”少女眨了眨明眸,故意追问。

墨茗闻言,眼底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玩味,唇角弯起温柔的弧度:“你娘亲嘛……她自然不会。至少这几日,怕是都没这份闲情逸致了。” 话音未落,他已自然地将她往怀中拢了拢,仿佛不着痕迹地转开了话题。

墨茗低头看着怀中女孩扑闪的睫毛,指尖轻轻拂过她颊边碎发,温声问道:“小七今日怎么来得这样早?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同叔叔说?”

唐舞桐揪着他衣襟的纤指绕了绕,声音里带着晨起的软糯:“用完早膳实在无趣得紧。爹爹又在批阅那些永远看不完的卷宗……”她悄悄抬眼,嘟囔着补充,“娘亲也怪得很,日上三竿了还窝在锦被里,唤都唤不醒。”

说着便将脸蛋埋进他襟前熏着的竹息里,闷闷地撒娇:“所以来找叔叔呀——叔叔今日陪小七玩可好?”

墨茗被她这团暖融融的依赖撞得心头发软,臂弯收拢将人稳稳托高几分,笑纹自眼角漾开:“好,怎会不好?我们小七便是要摘星子,叔叔也给你搭云梯。”怀中的小姑娘霎时笑成了初绽的海棠。

少女轻轻扭了扭身子,仰起脸,一双明眸亮晶晶地望向他,带着几分小小的得意和期待:“叔叔,你快仔细瞧瞧,今天的小七和往日有什么不同?”

墨茗闻言,眼底的笑意愈发温软,依言垂眸,目光细致地拂过她的周身。今日的唐舞桐,确是精心打扮过的。一袭浅樱色流光纱裙,裙摆缀着细碎的星纹银绣,行动间漾开柔和光晕,衬得她身姿愈发灵秀。如云青丝并未紧束,只以一根新换的月白缀珠发带松松挽起部分,余下长发如瀑披散,更添几分娇憨。

“我们小七自然是日日都更标致灵秀的,”他语带宠溺,指尖虚虚拂过那根精巧的发带,“譬如这新发带,流光溢彩,比昨日那支更衬你的活泼气质。”

他抱着她的手臂稳健而克制,虽少女温软的躯体紧密相贴,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含苞待放的曲线,他却刻意维持着一份守礼的距离。

然而,记忆的潮水岂是轻易能够拦阻?墨茗的心神只微微一顿,便如脱缰般溯回前日那荒唐的宴席之上。

记忆中,唐舞桐那时垂首敛眸,娇嫩的红唇微启,带着生涩的颤抖,却仍小心翼翼地含吮着那饱满硕物。柔软的舌尖时而试探地舔舐,时而依循本能般缠绕吸啜,唇瓣抿动间,偶尔泄出几声细若箫吟的呜咽。那情态,竟与昔日小舞初尝云雨时有着几分惊人的相似,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宴席间显得格外刺耳。

再加上,昨日少女悄然潜入府邸的每一幕,皆未能逃过他神识的笼罩。从她踏入结界的第一步,那缕纯净又带着些许躁动的气息便已如星火般落入他感知的汪洋。而他,出于某种难以言喻的私心,并未中止正与小舞的痴缠,反倒默许了这场无声的窥视。于是,他便“看”清了少女那欲语还休的偷觑、悄然泛红的耳根,以及那强作镇定下,分明已春潮暗涌、心旌摇曳的萌动春情。

一股热意自接触面悄然蔓延,墨茗喉结微动,暗自深吸一口气,将翻涌的杂念压下。

纵使他早已并非世俗意义上的君子,但面对这灵秀稚嫩的少女,“发乎情,止乎礼”的准则,依旧如烙印般刻在他的神魂深处。

唐舞桐闻言,那双明眸瞬间弯成了月牙儿,唇角抑制不住地向上翘起,露出些许珍珠般的贝齿。她开心地在墨茗怀里轻轻扭动了一下,像只被顺了毛的猫儿,带着点小得意地娇嗔道:

“嘿嘿,还是叔叔有眼光!” 随即,她又想起什么似的,小巧的鼻翼微皱,故作不满地轻哼一声:“哼,爹爹就是个榆木疙瘩,我换了整整三根发带呢,他竟一眼都没瞧见!”

这娇声软语的亲昵,却让墨茗暗自叫苦。少女温软的躯体在他怀中不安分地轻扭,发间馨香与衣料下透出的暖意,如细密蛛网般无声缠绕上来。他虽以神力强行镇住体内气血,令胯下之物不见丝毫动静,可灵台之上,终究被这毫无防备的依赖激起了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

毕竟怀中是这般灵秀鲜活的少女,她全然信赖的依偎,如春风拂过冰封的湖面,纵使表面依旧平静,底下却已有暗流悄然涌动。这无关欲念,更像是一种对纯粹美好的本能怜惜,与深植于雄性魂魄深处的守护欲悄然共鸣。

墨茗揽着怀中的人儿,缓步走向晨光浸染的崖边。他拂衣坐下,双腿自然地垂悬于崖外,随即不着痕迹地将少女轻盈的身躯安置在自己膝上。

这个姿势,虽仍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臀腿间传来的温软与重量,却比方才那般紧密的相贴多了几分恰到好处的距离,令他翻涌的心神得以稍稍平复。

山风拂过,带着竹叶的清新,稍稍吹散了萦绕在两人之间的那份旖旎暖意。

唐舞桐对墨茗的引导没有半分抗拒,反而像只寻到安心枝桠的袋熊,软软地偎进他怀里。她娇小的身躯被男人宽厚的胸膛完全包裹,更显得玲珑纤弱。晨光为二人镀上柔和金边,远远望去,崖边身影亲密依偎,宛若一幅静谧温馨的画卷。

她凭借少女特有的敏锐心思,清晰地感知到了身下那微妙的变化。尽管墨茗叔叔刻意将她向外挪移了几分,但那紧贴着她娇臀的结实大腿肌肉,却不易察觉地绷紧了些许,更有一股不容忽视的炽热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稳稳地烙印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这发现让她心头莫名泛起一丝隐秘的雀跃,如同偷尝了蜜糖般,甜意丝丝缕缕地渗开。她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反而佯装未觉,娇软的身子不着痕迹地又向他怀里缩了缩,将那刚刚拉开的微小距离再次消弭于无形。

鼻尖萦绕着墨茗身上清冽的竹息混合着成熟男性的醇厚气息,她整个身子仿佛要融化在这片温暖的怀抱里。尤其是臀下那坚实有力的支撑,以及那宛若熔炉般持续散发的温热,并未带来灼痛,反而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暖流,悄然蔓延至四肢百骸。

少女感到自己娇小的身躯被全然笼罩在叔叔的庇护之下,那份原本就深藏于心的孺慕与好感,此刻如同被春风催发的藤蔓,暗地里疯狂滋长。

听着耳畔强健而平稳的心跳,感受着头顶温润的吐息,唐舞桃扬起泛起淡淡胭脂色的小脸,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漾着朦胧春意,她嘟起嫣红的小嘴,用带着几分撒娇意味的气音软软请求道:“叔叔…你给人家讲讲你们过去的故事,好不好嘛?”

怀中少女这般软语相求,带着甜糯的鼻音,墨茗只觉心尖都随之软了几分,如何能硬起心肠拒绝?他眼底漾开温存的涟漪,却故意垂下头,凑近她泛红的耳尖,携着一丝清浅的竹息低笑。

“故事倒是有,只是年头久了,絮絮叨叨说来,怕是比这崖边的云丝还长。” 他话音微顿,指尖轻轻卷起她一缕发梢,若有似无地在少女发烫的耳廓上摩挲了几下,“小七可耐得住性子,听叔叔慢慢讲?”

“嗯。”

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应从怀中传来。唐舞桐没有抬头,反而将发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墨茗的胸膛,小巧的鼻尖无意识地蹭了蹭他衣襟上微凉的织纹。那双原本揪着他衣袖的小手,此刻也松了开来,转而悄悄环住了他的腰,指尖在他后背的衣料上不安地蜷缩又松开。

她今日前来,心底那份关于娘亲与叔叔的疑问,像只小爪子在轻轻挠着。可少女的直觉让她不敢直言,只好将这份心思严严实实地藏起,化作一个看似寻常的听故事请求。

怀中少女温软的触感,如一股暖流悄然渗入心扉,让墨茗静谧的神魂泛起微澜。他眸光微黯,心底一番无声的挣扎后,终是轻叹一声,手臂稍稍收紧,将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更轻巧地揽近了几分。

此刻,两人之间再无间隙,他甚至能清晰地嗅到少女发丝间清雅的桂花头油香气,混合着少女特有的、如初生奶猫般的暖甜体息。

墨茗阖眼凝神,将翻涌的杂念缓缓压入灵台深处,直至心湖复归澄澈如镜。再睁眼时,眸中已是一片温润平和。

他低沉开口,嗓音如浸过月色的溪流,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将那段尘封的过往娓娓道来。

“这个故事很长很长,长到要从大陆西南角落,一个名为圣魂村的小村子讲起……” 墨茗的嗓音沉静下来,仿佛浸透了岁月的醇酒,带着一丝遥远的怅惘。

他目光投向崖外翻涌的云海,眼神渐渐失去焦点,好似穿透了时空,落回了无数年前的那个清晨。

“那时的阳光,也如现在一般温暖。村子里有个孩子,总爱坐在村口的草垛上,望着通往外界的那条土路发呆。他的眼神啊,不像个孩子,倒像个看尽了世事的老头……”

他的语调平缓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荡开圈圈涟漪。崖顶的风似乎也识趣地变得轻柔,缭绕在二人周围,静静聆听这段尘封的史诗。

……………………

作者的话:要开始了,墨茗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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