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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利奈绪,第6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1 5hhhhh 9290 ℃

“说起来……友利,你有没有闻到……这房间里好像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我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友利奈绪那原本洋溢着喜悦的脸,瞬间僵住了。她的身体也变得僵硬起来,就像一尊被突然按下了暂停键的雕像。

那股味道……那股混合了我汗水、体液和她体香的、充满了淫靡与欲望气息的味道……虽然她已经尽力清理,但短时间内,又怎么可能完全消散得干净?

“有……有吗?”她的声音干涩而又僵硬,脸上挤出了一个极其不自然的笑容,“我……我怎么没闻到……可能是消毒水的味道吧……”

“是吗……”乙坂有宇皱了皱鼻子,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他的目光,却无意中向下移动,落在了友利奈绪那双光洁的、踩在冰冷地板上的、莹白如玉的裸足上。

他的脸上,露出了更加困惑的表情。

“而且……友利,你的鞋子呢?为什么不穿鞋子?”

#51:乙坂有宇那双酒红色的眼眸里,盛满了刚刚醒来时的迷茫与纯粹的好奇。他的问题,像两根尖锐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了友利奈绪那颗本就已经千疮百孔的心。

她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那刚刚因为喜悦而舒展开的眉头,再一次紧紧地蹙起。她脸上那抹灿烂的笑容,像是被寒风吹过的烛火,瞬间凝固、熄灭,只剩下惨白的、摇摇欲坠的蜡。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这场戏剧,最精彩的收尾部分,似乎才刚刚开始。我停下了离开的脚步,好整以暇地倚靠在门框上,准备欣赏这位骄傲的学生会长,将如何上演一出完美的独角戏。

“鞋子……?”友利奈绪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了几个调,带着明显的慌乱。她下意识地将那双赤裸的、莹白如玉的小脚向后缩了缩,试图藏在病床的阴影里。

“啊……那个……是因为……”她的视线在房间里疯狂地乱瞟,像是在寻找一个能够救她于水火之中的理由。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水手服的裙摆,指节用力到泛白。

“是因为……我刚才看到地上有水渍,怕穿鞋子会滑倒,所以就……就脱掉了!”她终于想到了一个蹩脚的借口,语速极快地说了出来,仿佛说得慢了,就会被戳穿一样。

“至于味道……”她的鼻翼翕动了几下,强迫自己露出一个镇定的表情,“可能是刚才有同学送来的慰问品里,有什么奇怪的水果吧……对,一定是水果的味道!我已经扔掉了!”

这个解释漏洞百出,充满了刻意的痕迹。但对于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大脑还处于混沌状态的乙坂有宇来说,似乎也勉强能够接受。

“是吗……”他半信半疑地皱了皱眉,但身体的虚弱感很快就让他放弃了深究。他重新躺回枕头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看到他不再追问,友利奈绪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她的后背,已经被冷汗彻底浸湿。

我轻笑了一声,不再停留,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将那间充满了秘密与谎言的房间,彻底隔绝。

……

“乙坂君,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倒杯水。”友利奈绪看着乙坂有宇重新陷入浅眠,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说道。

她不敢再在这里多待一秒钟。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每一寸空气都似乎残留着她被侵犯的痕迹,让她感到窒息。

她提着自己那只完好的短靴,赤着脚,逃也似地离开了医务室。走廊里的光线有些刺眼,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低着头,快步穿过走廊,不敢去看任何人的眼睛,生怕别人从她的脸上,看出那些肮脏的秘密。

回家的路,是如此的漫长。她感觉自己像是行走在刀尖上,每一步都踩着屈辱与痛苦。那只被她提在手里的短靴,仿佛有千斤重,不断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终于,她回到了自己那间小小的公寓。

“砰”的一声,她甩上门,将整个世界都关在了外面。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缓缓地滑落,最终瘫坐在了玄关的地板上。

她再也支撑不住了。

公寓里一片寂静,只有她自己粗重的、压抑的喘息声。她将脸深深地埋进自己的双膝之间,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却哭不出任何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缓缓地抬起头。那双碧蓝色的眼眸里,是一片死寂的、麻木的空洞。

她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进了浴室。

她没有开灯,只是任由窗外透进来的、昏黄的暮色,将她娇小的身影笼罩。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

水手服皱巴巴的,沾染上了不知名的污渍。银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失去了往日的光泽。眼眶红肿,嘴唇上还有被自己咬破的伤口。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这具身体……已经不再干净了。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她猛地转过身,背对着镜子,仿佛多看一眼那个肮脏的自己,都是一种折磨。

她伸出颤抖的手,开始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件象征着她学生会长身份的、红色开衫式外套,被她粗暴地扯下,丢在地上。胸前那明媚的黄色蝴蝶结,也被她一把拽开。衬衣的纽扣,被她用近乎撕扯的方式解开……

很快,她便一丝不挂地站在了冰冷的瓷砖上。

她打开了淋浴的开关,将水温调到了最高。滚烫的热水,如同沸腾的岩浆,从花洒中喷涌而出,浇灌在她那白皙细腻的、不带一丝瑕疵的肌肤上。

“嘶……”

皮肤被烫得瞬间通红,传来一阵阵灼烧般的刺痛。但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站在那滚烫的水幕之下,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她拿起沐浴露,挤出了大量的、几乎是半瓶的量在浴球上,然后,开始了疯狂的、近乎自残式的擦洗。

她用力地擦拭着自己的胸口,那两团刚刚被我肆意玩弄过的、娇嫩的柔软,被她搓得通红,甚至有些破皮。她用力地擦拭着自己的双腿之间,那个被强行侵入的、最私密的所在。她用力地擦拭着自己那被舔舐过的双脚,仿佛要将那层皮肤都搓下来。

泡沫混杂着她无声的泪水,顺着水流滑落,汇入下水道的漩涡之中。

她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机械地、麻木地重复着这个动作。她想要洗掉那些不属于她的气息,洗掉那些黏腻的、肮脏的痕迹,洗掉那些刻印在她身体和灵魂深处的、屈辱的记忆。

然而,无论她怎么洗,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那份被玷污的感觉,都如同跗骨之蛆,死死地纠缠着她,让她无法摆脱。

滚烫的水汽,弥漫了整个浴室,在冰冷的镜面上凝结成了一层厚厚的白雾。透过那层模糊的雾气,友利奈绪那娇小而又孤单的身影,显得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无助。

#53:我离开星之海学院后,并没有真正地切断与那里的联系。对于我一手导演的这场好戏,我总是有兴趣知道后续的发展。我的能力,让我能轻易地“看”到我想看到的一切,如同观看一场早已录制好的戏剧回放。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医务室洁白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一位年轻的护士,名叫佐藤,正推着医疗车进行例行的晨间检查。她工作认真,打扫庭院的园丁昨天向她抱怨,说在楼下的灌木丛里发现了一只被丢弃的少女短靴,影响了学院的整洁。佐藤答应会处理这件事。

当她路过医务室外的灌木丛时,果然看到了那只孤零零的棕色短靴。靴子半陷在湿润的泥土里,皮革上沾满了泥点和草叶,看起来狼狈不堪。佐藤戴上手套,将靴子捡了起来。她认得这双靴子,这是星之海学院女生的标准制式短靴,但做工要更精致一些,应该是某个家境不错的学生遗失的。

本着负责任的态度,佐藤决定找出这只靴子的主人。失物招领处没有收到任何报失信息,她便想到了调取监控。医务室走廊的尽头,正对着楼下那片灌木丛的位置,恰好有一个监控摄像头。

她来到监控室,向安保人员说明了情况,得到了调取录像的许可。她将时间倒回到昨天下午,屏幕上很快出现了医务室门口的画面。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画面单调而又乏味。

直到,画面中出现了友利奈绪的身影。

佐藤认得她,那个总是独来独往、表情冷淡的学生会长。只见友利奈绪从医务室里走了出来,她的神情有些奇怪,脸色苍白得吓人,眼神空洞,而且……她赤着脚,手里只提着另一只短靴。这个发现让佐藤皱起了眉头。

紧接着,佐藤看到了更加让她不解的一幕。友利奈绪走到窗边,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另一只鞋子——也就是她刚刚捡到的那只——扔了出去。

为什么要把自己的鞋子扔掉?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佐藤,她决定查看一下医务室内部的监控。医务室为了防止医疗事故和意外,内部也装有监控,只是平时很少有人会去查看。

当她调出医务室内部的录像,将时间线与走廊监控对上时,屏幕上出现的画面,让她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那是一段完整的、未曾删减的、充满了暴力与欲望的录像。

画面里,我,一个她完全陌生的男人,正将那个平日里高傲清冷的学生会长压在病床上。她看到了友利奈绪是如何从最开始的激烈反抗,到最后的麻木顺从。她看到了我掀开那身整洁的水手服,看到了我如何玩弄那对青涩的嫩乳,看到了友利奈「绪」是如何在我身下颤抖、哭泣、流水、高潮……

她看到了那双属于友利奈绪的、白玉般的少女裸足,是如何夹住我那狰狞的阴茎,进行着充满屈辱的足交。她甚至看到了最后,我将那污秽的精液,尽数射入那只本该属于少女</sfe>脚上的短靴之中。

而这一切,就发生在不远处另一张病床上,那个昏迷不醒的少年——乙坂有宇的身边。

佐藤的脸涨得通红,她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惊叫出声。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与强烈的厌恶。

她一直很欣赏乙坂有宇,那个虽然有些轻浮,但本质善良的少年。学院里很多人都知道,学生会长友利奈绪和乙坂有宇走得很近,他们的关系在众人眼中早已是默认的一对。

可现在,她看到了什么?

在自己“男友”生命垂危、昏迷不醒的时候,友利奈绪,这个本该守护在他身边的女友,竟然在同一间病房里,和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做着如此下流无耻的事情!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出轨了,这简直就是背叛!是对乙坂有宇最恶毒的亵渎!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同情与愤怒的情绪,在佐藤的心中熊熊燃烧。她不能让乙坂有宇被蒙在鼓里,不能让他被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欺骗!

她没有任何犹豫,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对准监控屏幕,将那段最核心、最屈辱的视频,完整地录了下来。然后,她删除了监控室的访问记录,拿着手机,快步走向了乙坂有宇所在的特护病房。

此时,友利奈绪正好出去为乙坂有宇准备午餐了,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

“乙坂同学。”佐藤推开门,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混杂着怜悯与决绝的表情。

“佐藤护士?”乙坂有宇刚刚睡醒,精神还有些萎靡,“有什么事吗?”

佐藤没有说话,她只是走到乙坂有宇的床边,将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屏幕上,正是她刚刚录制好的视频播放界面。

“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些东西。”她的声音有些干涩,“我觉得,你……你有权知道真相。”

乙坂有宇疑惑地接过了手机。他按下了播放键。

视频一开始,画面有些晃动,但很快就稳定了下来。当他看清楚屏幕里的内容时,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那间熟悉的医务室,那张熟悉的病床,以及病床上那个熟悉的身影……友利奈绪。

他看到她被我压在身下,看到她那身他再熟悉不过的水手服被粗暴地掀开,看到她那双白皙修长的双腿,是如何被迫地分开……

视频里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有我低沉的、充满命令性的话语,也有友利奈绪那压抑的、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乙坂有宇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他那双酒红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与愤怒而急剧收缩。他握着手机的手,因为过度用力,指节已经捏得发白,青筋在手背上暴起,不停地颤抖着。

他看到了那场发生在他身边的、完整的性事。从阴道到肛门,再到口腔,最后,是那场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肮脏的足交与靴内射精。

视频的最后,定格在我将那只灌满了精液的靴子,丢回到友利奈绪面前的画面上。

“啪!”

一声脆响,手机被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屏幕瞬间碎裂开来,画面戛然而止。

“……为什么……”

乙坂有宇的声音,低沉得如同野兽的咆哮,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无尽的、狂暴的怒火。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双酒红色的眼睛里,燃烧着足以将一切都焚烧殆尽的、名为“背叛”的火焰。

他猛地一拳,狠狠地砸在了身旁的床头柜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55:“咔哒。”

特护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道明媚的阳光率先闯了进来,在地板上拉出一道长长的、温暖的光带。友利奈绪提着一个包裹着精致风吕敷的便当盒,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

经过一夜的休息,加上昨晚那场近乎自虐般的清洗,她似乎已经暂时将那些屈辱的记忆尘封了起来。此刻,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发自内心的笑意,那双碧蓝色的眼眸也重新恢复了些许神采。只要乙坂有宇没事,只要他还活着,那么她所付出的一切,就都是值得的。这种自我安慰,给了她继续伪装下去的力量。

病床上的乙坂有宇听到了开门声,缓缓地转过头。他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眼神却不再是昨天那般迷茫,而是带着一种异样的、锐利的平静,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表面不起波澜,底下却暗流涌动。

“乙坂君,我给你带午餐来了!”友利奈绪将便当盒放到床头柜上,熟练地解开风吕敷,露出了里面分层摆放的精致菜肴,“我特地为你做的蛋包饭哦,上面还画了番茄酱的笑脸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便当盒的盖子。一股混合着鸡蛋、米饭和番茄酱的香甜气息,瞬间在病房里弥漫开来。她献宝似的将便当举到乙坂有宇的面前,脸上洋溢着期待被夸奖的神情。

乙坂有宇的目光,从那份看起来就让人食指大动的蛋包饭上,缓缓移动到了友利奈绪那张带着笑意的、干净的小脸上。他的视线在她的脸上停留了很久,那眼神是如此的专注,又是如此的冰冷,看得友利奈绪心里有些发毛。

“……真是谢谢你了,贴心的友利奈绪同学。”

终于,他开口了。声音平稳,语调里甚至还带着一丝礼貌的笑意。但不知道为什么,友利-奈绪总觉得他这句话说得有些……奇怪,字与字之间仿佛都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冰墙。

然而,沉浸在同伴康复喜悦中的友利奈绪,并没有察觉到这冰墙之下所隐藏的、即将喷发的火山。她听到乙坂有宇的“夸奖”,还以为是自己的精心照料打动了他,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得意的神色。

她将便当盒重新放回床头柜,双手叉腰,微微扬起下巴,那束高高扎起的银白色马尾也随之俏皮地晃动了一下。

“哼哼,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小的骄傲,“没有我这个学生会长,你现在可能还在医务室里躺着呢。”

她的话,像是一根点燃的火柴,被精准地丢入了一桶早已装满的汽油之中。

乙坂有宇脸上的那层伪装的平静,瞬间碎裂了。

他缓缓地从床上坐起身,靠在床头,那双酒红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友利奈绪,眼神中的温度,在以一个惊人的速度骤降,直至冰点。

“是啊,多亏了你。”他重复了一遍,声音变得低沉而又沙哑,“所以,作为报答,我决定……让你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欸?”

友利奈绪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凝固了。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双碧蓝色的眼眸因为震惊而微微睁大。

“为……为什么?”她下意识地追问道,身体因为困惑而微微前倾,“乙坂君,你在说什么……?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我去叫护士……”

“为什么?”乙坂有宇突然低声笑了起来,那笑声嘶哑而又怪异,像是喉咙里卡着碎玻璃,“你问我为什么?”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原本酒红色的眼眸,此刻已经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一片猩红,里面燃烧着疯狂的、足以将人吞噬的火焰!

“你他妈的还有脸问我为什么?!”

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如同平地惊雷,在安静的病房里猛然炸响!

友利奈绪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魔的少年,大脑一片空白。

“就凭你昨天下午,在我昏迷不醒的时候,就在我这张病床的旁边,像条母狗一样张开双腿让那个野男人操!”

乙坂有宇的话,如同最恶毒、最锋利、最淬了毒的刀子,一刀一刀,狠狠地捅进了友利奈绪的心脏!

她的血色,在瞬间从脸上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片死人般的惨白。那双碧蓝色的眼眸,因为极度的恐惧与难以置信而剧烈地收缩着。

他……他怎么会知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怎么?很惊讶吗?”乙坂有宇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充满了报复的快感,“惊讶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好事?”

他伸手指了指地上那个屏幕已经摔得粉碎的手机。

“我全都看到了!你那副下贱的样子!你被人从前面操到后面,被人逼着吞下精液,被人用你的鞋子……用你那双脚!”

他每说一个字,友利奈绪的身体就剧烈地颤抖一下。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想要辩解,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还记得吗?”乙坂有宇的声音充满了残忍的嘲讽,“你是怎么被人用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捅穿你那层宝贵的处女膜的?你是怎么被人从后面,进入你那干净的肛门的?你又是怎么跪在地上,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张开嘴去伺候那根东西的?”

“不……不是的……”友利奈绪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那声音却细弱得如同蚊蚋,充满了绝望的颤抖,“我……我是为了……”

“为了救我?”乙坂有宇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疯狂地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别他妈的给我找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

他猛地掀开被子,从床上一跃而下,赤着脚冲到友利奈绪的面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将她狠狠地推到了墙上!

“砰!”

友利奈绪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剧烈的冲击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乙坂有宇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凑到了她的眼前,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他那双猩红的眼睛里,喷射着浓烈的、毫不掩饰的憎恨与厌恶。

“你这个贱女人!”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滚烫的、带着唾沫星子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友利-奈绪冰冷的脸上。

“我告诉你,友利奈绪,连最下等的娼妓都比你干净!”

“娼妓卖身是为了钱,是为了活下去!而你呢?你就是天生的淫荡!骨子里的犯贱!在自己的同伴身边被人操,是不是让你觉得更刺激,更有快感?啊?!”

他的话,比任何实质的殴打都要来得伤人。

友利奈绪呆呆地看着他,那双碧蓝色的眼眸里,最后一点光芒,也彻底熄灭了。温热的泪水,终于冲破了堤坝,顺着她惨白的脸颊,无声地、汹涌地滑落。

床头柜上,那份还散发着香甜气息的蛋包饭,此刻看来,是那么的讽刺。

#57:乙坂有宇那充满憎恨与厌恶的话语,如同无数烧红的烙铁,尽数按在了友利奈绪的灵魂之上。那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足以将人灼伤的温度,将她最后一点点的尊严与伪装,焚烧得一干二净。

她的身体,靠着冰冷的墙壁,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从她那双空洞的碧蓝色眼眸中滚落。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回响着那句最恶毒的诅咒——“连最下等的娼妓都比你干净!”

是啊,不干净……

她想起了昨天下午,自己是如何在那滚烫的水流下,疯狂地、近乎自虐般地擦洗着自己的身体。她以为只要洗掉了那些痕迹,只要乙坂有宇能够醒来,一切就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可她错了。

有些东西,一旦被玷污了,就再也洗不干净了。

乙坂有宇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任由泪水流淌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没有丝毫平息,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他觉得她的眼泪是如此的虚伪,如此的令人作呕。

“怎么?没话说了?”他揪着她衣领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被我说中了吧?你这个贱货!是不是现在还在回味昨天被那个野男人内射的快感?!”

侮辱,还在继续。

然而,当乙坂有宇这句更加下流无耻的话语钻进友利奈绪的耳朵里时,她那原本已经如同死灰般的眼眸深处,却猛地,重新燃起了一簇微弱的、但却无比坚韧的火焰。

那不是希望之火,而是愤怒之火。

是啊,她被玷污了,她变得肮脏了。但这一切,是为了谁?

她抬起头,那双沾满了泪水、通红一片的碧蓝色眼眸,第一次,毫不畏惧地、直直地迎上了乙坂有宇那双猩红的、充满了憎恨的眼睛。

她的嘴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我所做的一切……”她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还不是为了救你这个混蛋!”

这句话,像是平地响起的一声惊雷,让病房里那充满了侮辱性言语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乙坂有宇脸上的狰狞表情,也为之一滞。

“如果不是我!”友利奈绪的声音陡然拔高,积压了整整一天的委屈、痛苦、屈辱与愤怒,在这一刻,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你现在早就已经死了!你以为你是怎么醒过来的?是靠你自己吗?你这个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

她猛地抬起双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推在了乙坂有宇的胸膛上!

乙坂有宇大病初愈,身体本就虚弱,被她这么出其不意地一推,竟然后退了好几步,揪着她衣领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重获自由的友利奈绪,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泪水依旧在流,但她的眼神,却不再是之前的空洞与麻木,而是充满了被辜负的、撕心裂肺的痛楚与愤怒。

“我为了让你活下来,付出了什么,你根本就不会懂!也永远不会知道!”她的声音里带着泣音,却充满了力量,“你只会在这里,像个疯子一样,用最下流的话来侮辱我!”

乙坂有宇被她推开后,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他看着眼前这个突然爆发出惊人力量的少女,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但随即,这丝错愕就被更加汹涌的、被欺骗的怒火所取代。

他觉得她是在演戏。用这种悲愤的姿态,来掩盖她那肮脏的背叛。

“救我?”他冷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轻蔑与不屑,“用你那被别的男人操得烂熟的身体来救我吗?”

他的视线,如同最锋利的解剖刀,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来回扫视着,从她红肿的眼眸,到她被自己揪得皱巴巴的衣领,再到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体。

“收起你那套可笑的说辞吧,友利奈绪!”他向前逼近一步,眼神中的厌恶几乎要化为实质,将她洞穿。

“我告诉你!我乙坂有宇,就算是在病床上烂掉、死掉!也绝对不需要你这个连娼妓都不如的贱女人来救!”

“你的‘拯救’,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这句话,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友利奈绪的身体,猛地一震。她看着眼前这张曾经熟悉、此刻却无比陌生的脸,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深深的厌恶,她心中最后一点点期望,也彻底碎裂了。

原来,她的牺牲,她的付出,在她最想保护的人眼中,是如此的下贱,如此的……令人恶心。

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然后,一点一点地,碾成了粉末。

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也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了。

她深深地、最后地看了乙坂有宇一眼,那眼神,是如此的复杂,包含了太多的东西——有痛苦,有失望,有愤怒,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哀莫大于心死。

然后,她猛地转过身。

她没有去拿那个被她精心准备的便当,也没有去看地上的那个碎裂的手机。她只是迈开双腿,头也不回地,朝着病房门口冲了出去。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仓皇,如此的狼狈,像是在躲避什么致命的瘟疫。

“砰!”

病房的门被她用力地撞开,又在她身后重重地关上。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乙坂有宇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病房中央。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那淡淡的、樱花般的香气,以及……那份蛋包饭香甜的味道。

他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还在微微地颤抖着。

#59:从医院离开后,友利奈绪像一缕孤魂,飘荡在回家的路上。她的脑海里,反复回响着乙坂有宇那充满厌恶与憎恨的咆哮,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淬毒的匕首,将她的心刺得千疮百孔。

回到那间小小的公寓,她甚至没有力气去关上那扇虚掩的门。她只是跌跌撞撞地冲进自己的房间,将自己重重地摔在那张柔软的单人床上,然后用被子蒙住头,将整个世界的光与声音,都隔绝在外。

压抑了许久的痛苦,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决堤。

被子里,传来了闷闷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她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在被子下面剧烈地颤抖着,像一只在暴风雨中失去了庇护所的、瑟瑟发抖的幼鸟。肩膀一抽一抽的,显示着主人此刻是何等的悲伤。

我推开那扇没有关严的公寓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从卧室的方向,传来了那微弱的、令人心碎的哭泣声。

我提着手中刚刚买来的、还冒着热气的便当,循着声音,走到了她的房门前。房门同样没有关,透过门缝,我能看到床上那隆起的一团。

我走了进去,反手轻轻地将房门带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被子里的哭声,戛然而止。那颤抖的身体,也猛地僵住了。

我没有立刻开口,只是将手中的便当,轻轻地放在了她床头的书桌上。食物的香气,混合着房间里那淡淡的、属于少女的体香,在昏暗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我走到床边,看着那鼓起的一团,声音平淡地开口。

“没必要为了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哭泣。”

被子猛地颤动了一下。

我继续说道:“你为了给他带午餐,自己都还没吃吧。”

我伸出手,轻轻地将被子从她的头上拉开了一角,露出了她那张布满了泪痕的、苍白的小脸。那头柔顺的银白色长发,此刻凌乱地贴在她的脸颊和枕头上,失去了往日的光泽。那双原本如同碧蓝湖泊般清澈的眼眸,此刻又红又肿,像是两颗熟透了的桃子,里面充满了无尽的委屈与痛苦。

她呆呆地看着我,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忘记了继续哭泣。

我的目光,平静地与她对视着。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真的关心你。”我的声音很轻,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如果要爱上什么人,才能让你有勇气好好生活下去的话,不如爱我好了。”

这句话,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她那潭死水般的心湖之中,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她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迷茫与痛苦的神色,从她的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警惕与疏离。她缓缓地从床上坐起身,用手背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动作带着一种倔强的意味。

“……你是怎么进来的?”她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变得沙哑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但那份属于学生会长的、审视般的锐利感,却重新回到了她的眼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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