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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利奈绪,第5小节

小说: 2025-10-24 19:01 5hhhhh 2020 ℃

“看来友利会长,不是很擅长这种事啊。”我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狼狈的模样,语气平淡地陈述着事实。

她没有理会我的嘲讽,只是剧烈地喘息着,试图平复那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和窒息感。

“还要……继续吗?”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用沙哑的声音问道。她的嘴唇边还挂着晶莹的口水,看起来既可怜又淫荡。

“当然。”我看着我那被她口水浸润得晶亮湿滑的阴茎,再次因为她这副模样而开始变得坚硬起来,“我说过,要让我舒服。现在,我可一点都不觉得舒服。”

我停顿了一下,看着她那双重新被恐惧所占据的眼睛,给出了我的下一个指令。

“这一次,要再深一点。”

“深喉,懂吗?一直吞到我的最根部,直到你再也吞不下去为止。”

我的要求,让她那张本就惨白的小脸,瞬间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

她看着我,嘴唇无声地开合着,似乎想要求饶,但最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知道,任何求饶都是徒劳的。

她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

然后,她再一次,张开了嘴。这一次,她像是彻底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和尊严,用一种决绝的、自我毁灭般的姿态,重新将我那开始重新勃起的、滚烫的阴茎,含入了口中。

她努力地放松自己的喉咙,压抑着身体本能的抗拒反应,拼尽全力地,向着那深不见底的、令人恐惧的深渊,一点一点地,艰难地吞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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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的恶心感和强烈的窒息感,像两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友利奈绪的咽喉。她的整个世界都颠倒了过来,视野中只剩下模糊的光影,耳边只剩下自己心脏疯狂擂动的声音和血液冲刷耳膜的轰鸣。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被强行按入了那深不见底的、充满了腥膻气息的欲望之海。

但这一次,她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将我吐出。

或许是我的威胁起了作用,又或许是连番的打击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她那双紧闭的眼角,泪水滑落得愈发汹涌,但她的身体,却以一种令人惊异的、近乎自虐般的毅力,在强行适应着这非人的折磨。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喉咙深处的肌肉,在经历了最初的剧烈痉挛后,开始以一种极其微小的幅度,颤抖着、抽搐着,试图放松下来,为我这个粗暴的入侵者让开一条通路。她的舌头无力地抵在我的阴茎下方,承受着我每一次呼吸时带来的、轻微的上下起伏。她的口腔内壁,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混合着我性器上残留的液体,在我们结合的部位发出了“咕啾、咕啾”的、黏腻的水声。

她做到了。

以一种完全放弃尊严和人格的方式,她将我那根勃起到极致的、滚烫坚硬的阴茎,吞入了自己的食道深处。我的龟头,已经抵达了她那柔软喉管的尽头,每一下轻微的耸动,都能让她那娇小的身体产生一阵剧烈的、如同触电般的颤栗。

我抓着她那柔顺的银色长发,将她的头颅牢牢地固定住,然后,我的腰部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又极具压迫感的频率,在她那温暖湿滑的口腔与咽喉中,开始了浅浅的抽送。

每一次向前挺进,我的阴茎都会更加深入一分,将她那柔软的喉管撑得更开,带给她一阵濒临窒息的痛苦。而每一次向后撤出,又会因为负压,将她口腔中的津液和泪水一同带出,顺着我的茎身滑落。

“呜……呜呜……呃……嗯……”

她已经发不出任何成句的声音了,只能从鼻腔和喉咙的缝隙里,挤出破碎不堪的、充满了痛苦与屈辱的悲鸣。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自己的大腿,试图用疼痛来分散那来自喉咙深处的、难以忍受的异物感和窒"息感。

看着她这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连呼吸都无法自主的模样,一股暴虐的、征服的快感,瞬间冲上了我的头顶。我积蓄已久的欲望,在她那柔软、温热、紧致的食道深处,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我不再满足于这种缓慢的折磨。

我猛地按住她的后脑勺,腰腹肌肉瞬间绷紧,开始在她那早已达到极限的喉咙里,进行快速而又猛烈的冲刺!

“呃!呃呃呃呃——!!!❤️❤️”

友利奈绪的眼睛瞬间睁大,那双碧蓝色的瞳孔因为极致的痛苦和缺氧而急剧收缩!她的身体像是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挣扎、弹动着,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抓挠着我的手臂,似乎想要将我推开。但她的力气,在我的绝对压制下,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我完全无视她的反抗,只是疯狂地、一次又一次地,将我那坚硬滚烫的阴茎,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向她那柔软脆弱的喉咙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一同贯穿!

“呃……啊……咳……咳咳……!!”

她的挣扎越来越弱,身体的弹动幅度也越来越小。她的脸因为严重的缺氧而涨成了紫红色,眼球上布满了血丝,口中不断溢出混合着胃液的、白色的泡沫。

就在我感觉她即将要因为窒息而昏厥过去的瞬间,一股炙热的、奔涌的洪流,从我的尿道口猛然爆发!

我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毫无保留地,尽数射入了她那被我肏得一片狼藉的、温暖的食道深处!

大量的精液,携带着强烈的、属于我的气息,瞬间灌满了她的咽喉。

在我射精的瞬间,我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咳……咳咳咳……呕……!”

重获自由的友利奈绪,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瞬间瘫软在地板上。她捂着自己的脖子,剧烈地咳嗽、干呕着,试图将喉咙里那股让她感到无比恶心和屈辱的异物吐出来。

然而,她吐出来的,只有一些混杂着口水的、酸涩的胃液。我那数量庞大的精液,早已顺着她的食道,滑入了她的胃里。

我蹲下身,看着她那狼狈不堪的模样,伸出手,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动作,擦去了她嘴角边那晶莹的涎水。

“别白费力气了,友利会长。”我的声音在安静的医务室里响起,显得异常的清晰而又残忍,“那些东西,可是很有营养的。全部,给我一滴不剩地,吞下去。”

她的身体猛然一僵。

她抬起头,用一种混合着极致憎恨与深切恐惧的、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是……恶魔……”她用嘶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或许吧。”我无所谓地笑了笑,站起身,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但是现在,你这个被恶魔玩弄过的身体,该去履行交易的最后一步了。”

我走到乙坂有宇的病床边,回头看着她。

“起来,治好他。然后,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43:我的话语,如同最终审判的判词,清晰而又冰冷地回荡在死寂的医务室中。

友利奈绪瘫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剧烈地喘息着。那双空洞的、盛满了泪水的碧蓝色眼眸死死地盯着乙坂有宇病床的方向,眼神中交织着痛苦、挣扎、以及一丝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对同伴的担忧。

她没有动,也没有回答。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尊精美而又破碎的人偶,失去了所有的灵魂与活力。

我没有催促她。我只是静静地欣赏着我一手造就的杰作,欣赏着她这副被彻底摧毁、屈辱到极致的模样。这种精神上的征服,远比肉体上的占有更能让我感到愉悦。

我的视线,缓缓地从她那张惨白的小脸,向下移动。经过了她那因为剧烈喘息而起伏不断的、被水手服勾勒出美好曲线的胸膛,越过了她那平坦紧致的小腹,最终,落在了她那双因为跪姿而并拢在一起的、穿着深灰色及膝长筒袜的修长双腿上。

以及,那双踩在冰冷地板上的、小巧精致的棕色系带短靴。

一个全新的、更加有趣的念头,如同毒蛇般,悄然钻入了我的脑海。

我缓缓地走到她的面前,在她那疑惑而又警惕的目光注视下,蹲下了身子。我的手指,没有再碰触她身体的任何部位,而是径直伸向了她那双短靴上的鞋带。

“你……又要干什么?”她那沙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响起,充满了疲惫与戒备。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专心地、不紧不慢地,解开了那系得十分漂亮的蝴蝶结。柔软的皮革鞋舌被我翻开,露出了下方被深灰色棉袜包裹着的、纤细的脚踝。

我握住她的脚跟,将那只棕色的短靴,从她的脚上缓缓地脱了下来。

随着靴子的离开,一股混合着少女体温、些许汗气以及皮革味道的、独特的、并不难闻的气息,立刻散发了出来。

我将那只还带着她体温的短靴,拿到了自己的鼻端,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股气息瞬间涌入了我的鼻腔,像一把钥匙,开启了我内心深处某个更加幽暗、更加隐秘的房间。那是一种非常复杂的、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味道,它既有属于少女的、干净的体香,又因为一整天的穿着而带上了一丝微弱的、带着湿气的暖意。

“你……”友利奈绪看着我的动作,那双本已黯淡的眼眸中,再次浮现出难以置信的惊骇与强烈的恶心感,“……你在做什么……?”

我睁开眼睛,将短靴随手丢到一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只依旧被深灰色及膝长筒袜包裹着的、形状优美的小脚。然后,我的手指,捏住了袜子的袜口。

“不!住手!”她终于意识到了我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失声尖叫起来,下意识地想要将脚缩回去。

但她的脚踝,此刻正被我牢牢地攥在手中,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分毫。

我无视她的反抗,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缓慢的动作,将那深灰色的、质地柔软的棉质长筒袜,从她那光滑细腻的小腿上,一寸一寸地,缓缓向下剥离。

随着袜子的褪去,她那如同上等白瓷般细腻光洁的肌肤,便暴露在了昏暗的空气之中。从曲线优美的小腿,到纤细脆弱的脚踝,再到那线条圆润的脚背。

最终,整只袜子都被我脱了下来。一只完美无瑕的、不带任何瑕疵的、莹白如玉的少女裸足,便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是一只堪称艺术品的脚。尺寸小巧,足弓的弧度优美而又充满张力。五根脚趾如同刚刚剥开的嫩笋,圆润可爱,排列得整整齐齐。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透着健康的、淡淡的粉色光泽。脚底的皮肤更是细腻到了极点,呈现出一种吹弹可破的粉嫩质感。

我再次将手中那只还带着她温度与湿气的袜子,凑到了鼻前。

这一次的味道,比刚才隔着鞋子时要浓郁得多,也更加……私密。那是一种纯粹的、属于她身体的、混合着汗液与体香的、带着一丝丝微酸的独特气息。这股气息,比任何催情的香水都更加能够激起我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变态……!”

友利奈绪看着我这副如同在品鉴稀世珍宝般嗅闻她袜子的模样,那积蓄已久的愤怒与羞耻,终于再一次爆发了出来。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声音因为极度的憎恶而剧烈地颤抖着。

“你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喜欢闻别人鞋子和袜子的变态!恶心!下流!无耻!”

她的咒骂,对我来说不痛不痒,反而像是一种别样的夸奖。

我丢掉袜子,抬起头,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在她在极度惊恐的注视下,我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地、从她那敏感的脚心,一路向上,舔舐过她那优美的足弓,最终,将她那最小的一根、如同粉色珍珠般的脚趾,含入了口中。

“啊——!”

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异样触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猛地向后仰去,双手撑在地上,想要逃离这种让她头皮发麻的、陌生的刺激。

这是一种比被插入更加诡异、更加羞耻的侵犯。

我的舌头,温暖而又湿滑,灵巧地在她那小巧可爱的脚趾间穿梭、舔弄。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原本因为紧张而绷直的脚背,在我的舔舐下,正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地痉挛、蜷缩。

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但那剧烈起伏的胸膛,和从喉咙里溢出的、压抑不住的急促喘息,却彻底出卖了她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那张惨白的小脸,因为极致的羞耻与异样的刺激,再次染上了一层病态的绯红。

#45:我的舌头在她那完美无瑕的脚趾间灵巧地探索着,每一次舔舐,都能换来她身体一阵剧烈的、难以抑制的战栗。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那张涨红的小脸上,混合着极致的羞耻、强烈的恶心以及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陌生的酥麻。

她紧咬着下唇,嘴唇已经被咬出了深深的齿痕,渗出了点点血珠。她拼命地抑制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会让她感到更加屈辱的声音。但这种沉默的抵抗,在我看来,却比任何激烈的反抗都更加诱人。

我抬起头,松开了她的脚趾,看着她那双因为泪水洗刷而显得格外清亮的碧蓝色眼眸。此刻,那双眼睛里只剩下无尽的憎恶与厌恶。

“变态……”她再一次从牙缝里挤出这个词,声音沙哑而又颤抖。

我没有理会她的咒骂。我只是伸出手,将她另一只脚上的短靴和长筒袜也一并脱了下来,让她那两只同样完美、同样莹白如玉的小脚,都彻底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中。

然后,我重新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那两只还带着些许紧张和抗拒而微微蜷缩着的小脚,放到了我那已经因为刚才的舔舐而再次完全勃起的、坚硬滚烫的阴茎两侧。

“不……不要……”她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恐惧再次攫取了她的心灵。她疯狂地摇头,双腿用力地想要挣脱我的束缚,“那种地方……怎么可以碰……那么脏的东西……!”

“脏?”我轻笑了一声,握着她脚踝的手加大了力道,让她无法动弹分毫,“友利会长,你似乎忘记了,就在几分钟前,你还把这根‘脏东西’,吞到了你的喉咙最深处。现在才来说它脏,是不是有些太虚伪了?”

我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了她心中最痛的地方。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所有的挣扎都停止了。那张本就惨白的小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一片死灰。

是啊,她连用嘴都服侍过了,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拒绝用脚呢?

她的眼神,彻底黯淡了下去。所有的光芒,都被无边无际的黑暗所吞噬。

她放弃了。

如同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她缓缓地、僵硬地并拢了她那两只还在微微颤抖的小脚,用她那柔软的、带着少女体温的脚心,夹住了我那根狰狞的、蓄势待发的阴茎。

“就是这样。”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将双手放到了她的膝盖上,引导着她调整姿势,“现在,动起来。用你的脚,取悦我。”

屈辱的泪水,再次顺着她的脸颊无声地滑落。她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开眼前这肮脏而又下流的画面。

然后,她那两只白玉般的小脚,开始了动作。

一开始,她的动作生涩而又僵硬,只是单纯地上下滑动,毫无技巧可言。冰凉的脚心和滚烫的阴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种异样的触感让她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太轻了。”我的声音平淡地响起,不带一丝感情,“友利同学,拿出你对待学生会工作的认真态度来。还是说,你想让我亲自教你?”

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她。

她那紧闭的眼眸猛然睁开,那双碧蓝色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混合着愤怒与自暴自弃的火焰。

下一秒,她夹在我阴茎两侧的双脚,猛然收紧!

一股强烈的、充满了压迫感的紧致包裹感,瞬间从我的下体传来!那柔软的足弓,此刻却绷紧得如同两块坚韧的弧形钢板,以一种近乎要将我折断的力道,死死地绞缠着我的茎身!

紧接着,她开始了疯狂的、充满了报复性的动作!

她不再是单纯的上下滑动,而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用她的双脚,对我进行着凶狠的、毫无章法的揉搓、碾磨、夹击!她的脚趾因为用力而蜷缩起来,用指腹和关节死死地刮擦着我敏感的茎身。她的脚后跟则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地撞击着我早已涨大发硬的阴囊!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足交,而更像是一种酷刑!

她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她心中积攒的所有愤怒、屈辱与不甘。她想弄疼我,想让我因为痛苦而停止这场肮脏的交易。

然而,她并不知道。

她这种充满了力量感和恨意的、粗暴的蹂躏,对我来说,非但不是痛苦,反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变态的享受!

那种被一双完美的、属于少女的脚,用尽全力去伤害、去蹂躏的感觉,所带来的刺激,远比任何温柔的抚慰都要来得强烈!

“嗯……啊……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随着她粗暴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着。

我的反应,似乎让她感到了深深的挫败。她眼中的火焰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麻木的绝望。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她脚上的力道,却变得更加凶狠,动作也变得更加疯狂而机械。

温热的脚心,光滑的脚背,圆润的脚趾……她双脚的每一个部分,都变成了取悦我的工具。在她的疯狂施为下,我那本就坚硬如铁的阴茎,更是涨大到了一个骇人的尺寸。青筋在皮肤下暴起,龟头也因为极致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紫红色。

我能感觉到,我体内的欲望,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地积蓄着,很快就要达到临界点。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享受着这由愤怒和屈辱所交织而成的、无与伦比的极致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猛地抓住了她那因为剧烈运动而汗湿的脚踝,让她那疯狂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疑惑地睁开眼,看向我。

我没有看她,而是拿起了被我丢在一旁的那只,属于她的、小巧精致的棕色系带短靴。我将靴口对准了自己那已经涨到极限的、顶端不断溢出清液的阴茎头。

“最后了。”我对她说,“射在里面。”

友利奈绪的瞳孔,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她眼睁睁地看着,我控制着她的双脚,重新夹住了我的阴茎,以一种缓慢而又充满压迫感的节奏,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根沾满了她脚上汗水和体液的、狰狞的性器,在那只属于她自己的、代表着她学生身份的靴子里,进进出出。

最终,伴随着我一声压抑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浓稠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乳白色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我的尿道口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射入了那只小巧的、棕色的短靴深处。

黏稠的液体,灌满了靴子的内部空间,甚至有一些从鞋舌的缝隙中溢了出来,滴落在那冰冷的地板上。

一切,都结束了。

我松开了她的双脚,将那只被我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的靴子,丢回到了她的面前。

友利奈绪呆呆地看着那只靴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沾染了我体液的、一片狼藉的脚。她那张惨白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碧蓝色的眼眸里,也看不到任何情绪的波动。

她只是静静地跪在那里,像一尊被彻底污染、再也无法洗净的雕像。

#47: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物,仿佛刚才那场极致而又肮脏的欢爱与我毫无关系。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依旧跪坐在地上的友利奈绪,她的身体像一株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嫩花朵,脆弱得仿佛随时都会凋零。

地面上一片狼藉。黏稠的、半透明的液体与深灰色的长筒袜、棕色的短靴混杂在一起,散发着一股浓郁而又淫靡的气息。空气中,似乎还漂浮着她那压抑的、破碎的喘息声。

“好了,交易的环节结束了。”我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显得格外冷漠而又不容置喙,“快点把这里清理一下,我要开始救人了。”

我的话,像是一道指令,让她那早已麻木的神经微微抽动了一下。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失去了焦距的碧蓝色眼眸空洞地望着我,似乎还没有从刚才那极致的屈辱中回过神来。

过了好几秒,她才像是终于理解了我话中的意思。她的视线缓缓地移动,扫过自己沾满秽物的双脚,扫过那只被我射满精液的靴子,扫过地板上那滩可疑的、黏腻的液体……

她的身体,肉眼可见地颤抖了起来。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恶心感,再次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本就惨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等……等一下……”她用沙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开口,话语里充满了无助与慌乱,“这里……这么乱……我……我一时半会……怎么收拾得干净……”

她说的没错,这里的场面,确实不是短时间内能处理好的。那只靴子里的精液,她那双被弄脏的脚,还有地板上的痕迹……如果被人看到,任谁都能猜到这里刚刚发生过什么。

“那是你的问题,友利会长。”我没有丝毫同情,只是转过身,径直走向了乙坂有宇的病床,“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现在,我只负责履行我承诺的部分。”

我不再理会她,径直走到乙坂有宇的病床边。他依旧安静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呼吸微弱,仿佛随时都会离开这个世界。连接在他身上的心电监护仪,正发出规律而又冰冷的“滴滴”声,像是在为他的生命倒计时。

我伸出手,掌心向上,悬停在乙坂有宇的胸膛上方约几厘米的位置。一团柔和的、散发着温暖气息的白色光芒,开始在我的掌心中缓缓凝聚。光芒越来越盛,将整个昏暗的医务室都照亮了几分,也映照出了跪坐在地板上,那个不知所措的、娇小的身影。

友利奈绪被我掌心那团奇异的光芒吸引了注意。她呆呆地看着我,看着那团仿佛蕴含着生命之力的光团,那双空洞的眼眸中,终于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名为“希望”的火苗。

她知道,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有能力,能够救活乙坂有宇。

这个认知,像是一剂强心针,注入了她那早已濒临崩溃的精神世界。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这里的异样,不能让乙坂有宇醒来后看到这不堪入目的一幕,更不能让学生会的其他人知道,他们的会长,是用怎样肮脏的方式,才换来了同伴的生命。

她必须立刻行动起来!

强烈的求生意志,或者说,是保护同伴名誉的意志,战胜了身体的疲惫和内心的屈辱。她挣扎着,用那双还在微微发软的手臂支撑着地面,极其费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姿和之前剧烈的性事而阵阵发麻,几乎无法站稳。她踉跄了一下,扶住了旁边的床沿,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她环顾四周,寻找着可以用来清理的工具。医务室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盥洗台,旁边挂着一条白色的毛巾。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

她拧开水龙头,冰凉的自来水哗哗地流淌出来。她将那条毛巾浸湿,然后用尽全力拧干,接着,她又回到了那片狼藉的中心。

她蹲下身,看着自己那双沾染了我的体液、黏腻不堪的少女裸足,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但这一次,她没有哭出声,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将所有的呜咽都吞回了肚子里。

她用那条湿毛巾,以一种近乎自虐般的、粗暴的力道,反复擦拭着自己的脚背、脚心和脚趾。她擦得是那么用力,仿佛想要将那层皮肤都一同搓掉,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份被玷污的屈辱感也一同抹去。

很快,她那双白皙的小脚,就被她自己搓得一片通红,甚至有些地方都破了皮。

擦干净自己的脚后,她又开始清理地板。她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像一个最卑微的女仆,一点一点地、仔仔细-细地,将我留下的那些污秽的痕迹,全部擦拭干净。

做完这一切,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那只被我当做容器的棕色短靴,和那双被丢弃在一旁的深灰色长筒袜上。这是最棘手的证物。

她不可能在这里清洗它们。短暂的犹豫之后,她做出了决定。她捡起自己的长筒袜,胡乱地塞进了自己水手服的口袋里。然后,她拿起那只湿漉漉的、散发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短靴,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毫不犹豫地将它扔了出去。

楼下是一片茂密的灌木丛,靴子掉进去后,很快就消失在了绿叶之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不能穿着一只鞋走路,那样太显眼了。于是,她将自己另一只完好的靴子也脱了下来,提在手中。

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身被弄得皱巴巴的水手服,将散乱的银色长发重新束好。除了眼眶依旧红肿,脸色依旧苍白得吓人之外,从外表上看,她似乎已经恢复了那个冷静果断的学生会长模样。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走到我的身边,那双赤裸的、莹白如玉的小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没有看我,只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躺在病床上、正被一团柔和白光所笼罩的同伴身上。

#49:和

我掌心的白色光团越来越明亮,柔和的光辉将整个医务室笼罩其中,驱散了角落的阴影。光芒之下,乙坂有宇那原本毫无血色的脸庞,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红润。他那微弱到几乎快要消失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有力起来。

友利奈绪赤着双脚,安静地站在我的身边。她一动不动,那双碧蓝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病床上的同伴,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丝一毫的变化。她的双手在身前紧紧地交握着,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显示出她此刻内心的极度紧张与期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终于,那团笼罩着乙坂有宇的白色光芒,在我掌心缓缓消散,最终化作点点光斑,融入了空气之中。

医务室重新恢复了原有的昏暗。

我收回手,平静地看着病床上的少年。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唔……”

一声轻微的、含混不清的呻吟,从乙坂有宇的口中发出。紧接着,他那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了几下。

友利奈绪的身体,在那一声呻吟响起的瞬间,猛地一颤。她向前迈了一步,几乎是扑到了病床边,双手撑在床沿上,身体前倾,那双写满了焦急与期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乙坂有宇的脸。

乙坂有宇的眼皮又动了动,这一次,他缓缓地、吃力地,睁开了双眼。

那是一双略带迷茫的、酒红色的眼眸。他的视线在天花板上停留了几秒,瞳孔慢慢地聚焦,似乎还没有完全从漫长的昏迷中清醒过来。

“……友利?”

他转过头,看到了俯身在床边的少女,有些不确定地、用沙哑的声音叫出了她的名字。

这一声呼唤,像是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友利奈绪情绪的闸门。

“乙坂君!”她惊喜地叫出声,那张一直紧绷着的、惨白的小脸上,终于绽放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灿烂的笑容。那笑容是如此的真挚,如此的明媚,如同雨后初霁的阳光,瞬间驱散了她脸上所有的阴霾与屈辱,让她整个人都重新焕发出了勃勃的生机。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她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喜悦和一丝微不可察的哽咽。

“我……这是在哪里……?”乙坂有宇的意识似乎还有些模糊,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了白色的墙壁和医疗器械,“医务室吗……我睡了多久……”

“你不是睡着了,你这个笨蛋!”友利奈绪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似乎是想拍一下他的额头,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了下来,只是轻轻地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你差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

那双碧蓝色的眼眸里,再次泛起了晶莹的泪光。但这一次,不再是因为屈辱和痛苦,而是因为失而复得的喜悦与后怕。

看着他们两人重逢的场面,我感到了一丝无趣。交易已经完成,我的报酬也已经尽数收取。这里,已经没有我留下来的必要了。

我转身,没有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打招呼,径直朝着医务室的门口走去。我的脚步很轻,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然而,就在我的手即将要触碰到门把手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乙坂有宇那带着疑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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